第14章 肏沈夜卿

五号,阴郁的绵绵雨天,母亲一如既往地加班,中午我正要煮面条,沈夜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

“你在哪?”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像一只将熄的烛火。

“我在家啊。”

“那你出来吧。”

“啊?”

“我就在外面。”

我愣了一会儿,“哪个外面?”

“你家外面。”

于是我放下刚拿起的面袋,打开门,外面就停着一辆奔驰轿车,黑色。

我拖鞋没来得及换,踩着就出去了。

车窗摇下,露出董事长夫人的精致脸颊。

“沈姨,你咋来了?”

“吃过饭了么?”

“没呢。”

“那上车吧。”

“啊?”

她看了我一眼。

我说,“你不找我妈?”

“就找你。”

“这……有些突然了,我没太明白。”

“咋,姨想请你出去吃个饭还请不动了?”她一撩头发,绷着的脸绽放一丝笑意。

我支支吾吾半天,她确实说得有道理,于是我说,“那等我一下。”

沈夜卿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晚礼裙,圆形的发髻盘在脑后,细碎的发梢让我莫名有些心痒痒,修长的鹅颈白生生的,从我这个角度,胸膛高耸饱满,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一不是白得像凝脂似的,腿上还穿了黑色裤袜,不知道是什么名牌货,反正上面还带有字母。

网上不是流传一句话么,不怕丝袜撕不烂,就怕丝袜带字母。

除此之外,脚上是一双华伦天奴的铆钉高跟鞋,棕色,无疑也让我有些心痒痒。

我说是刚参加完什么晚会吗,怎么穿得这么隆重?

她看了我一眼,抹了不知名色号的红唇掀起一抹弧度,“好看吗?”

“这……”我抓抓头,我想说“好看”,但又觉得这会不会有些亵渎。

“咋?评价一下你姨都懒得?。”

我只得连说“好看”。

开车途中,我的眼珠总不自觉往她身上飘去,尤其集中在那双黑丝大腿上。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基本的定力还是有的,毕竟生活多年,家里就有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货色。

但是无奈我这位沈姨,也不是等闲之辈,气质、颜值上,根本不输我家里那位女警。

车子没有驶往市中心,我不由问,“去哪吃?”

“订了个甜品店,你喜欢吃蛋糕吗?”

我说,“还可以,甜的嘛,反正不会讨厌。”

她说“那就好”。

车里飘荡着一股浓郁的香水气息,还有刚洗完澡的那种沐浴露味道,这几天我无疑也是和这绵雨一样有些阴郁的,这会不由明媚起来。

我这位姨偶尔不免要动一下,当我又一次不经意地向她瞥去时,猛然瞧见扬起的衣襟里,靠近胳肢窝的肌肤有一道晃眼的淤印。

我问,“又练那玩意了?”

她愣了愣,沉默了半晌,“嗯”了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脱口欲出,但及时憋住。让我姨发现我坐车不安分老往她那里瞄那也太尴尬了。

“猜的呗,”我于是说。

沈夜卿过去跟我说,她平常忙,没时间保持身材,只能做一种特殊的高强度训练,但这训练所涉及的器材比较特殊,即便她已经很熟络了,偶尔还是不免受伤。

平时在她身上瞧见的这淤印,就是杰作。

我曾追问她到底什么器材,这么神秘。

她以一种我无法形容的口吻对我说,我不会想知道的。

让我不解的是,她平常应该也吃不多,而且忙消耗大,根本就不会胖,又何必费这苦心、受这份罪呢?

从甜品店出来,这位姨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我只能说,老少女也对甜品抱有情怀。

她问我要不要去逛街,我求饶说还是算了吧。

她说,“陪我逛完给你奖励。”

我说奖励不就是那些名牌,我没兴趣,而且我妈也不能让我收。

她弯腰揉揉丝袜裹着的脚踝,“那你去不去吧?”

我愣了愣,看着那从低处往高处斜飘的媚眼,“去”一字脱口而出。

不过沈夜卿竟带着我去逛了附近的商业街,而不是市中心的那些奢侈店。

我不由问道,“这里的衣服你看得上?”

此刻正捏着一条秋季韩版碎花裙左瞧右看的沈夜卿顿了顿,瞥了我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有钱人?富婆?名媛?还是……董事长夫人?”

“你要这样,我待会可就不给你奖励了。”拿着衣服,她向试衣间走去。

待她出来时,我说,“这事不应该秦叔来做吗?”

她愣了愣,眼神古怪,“怎么?要你陪姨,你不乐意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怪。”

“听说,你最近谈了个女朋友?”她对镜而照,不得不说,这身韩版裙子让她变得少女起来,像那种只有二十多岁的御姐,知性近人。

“你从哪听说的啊?”我盯着她光秃秃的小腿。

“你姨神通广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看向旁边的女导购员,“麻烦拿条肉色裤袜来。”

“那咋了嘛?”我看着她纤细的柳腰。

“在一起多久了?”女导购员拿着包装过来。

“没多久,就一两个月。”

她“嗯”了声,然后就走进了试衣间。

再出来时,腿上无疑多了一双肉色裤袜,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实质区别,但确实感觉比此前隐隐多了一丝韵味。

这才注意到,脚上已经换了一双粉棕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几缕青筋在脚背上隐隐可见。

“好看不?”她对着镜子扭摆着婀娜的身子。

“好看,”我咽了口唾沫,感到肢体有些僵硬。

“是扫黑旋涡的女主?”

“啊?……哦,对。”

“可以啊,”她冲我一笑,“怎么撩到人小明星的?”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字来。

让我不懂的是,试了好几套,她竟然一套没买,包括那套韩版连衣裙。我问“你不是试得很合适么?咋不买?我看价格也就四百多。”

“谁说合适就得买?得货比三家。”

我不懂,她又继续说,“逛街的乐趣在于试,而非买,当然足够喜欢也会买,不过……这条街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店,在这就买了,不就放弃了一整片森林?”

“我只是……看你对那套衣服还挺满意的,我觉得也挺好看。”

她愣了愣,“这样啊,那我去把它买回来?”

“可以啊。”

于是她就真买了。

在步入下一家店前,她问我,“你喜欢女人穿什么样的衣服?”

“我?”

“嗯。”

“都可以啊。女性朋友们想穿什么,我也管不着吧。”

“你心里就没点什么小癖好?”她拱拱我。

“呃……”

“大胆说,怕啥,姨保证不告诉你妈。”

“丝袜?”我脱口而出。

“嗯哼。”她扬扬下巴。

“高跟鞋?”

“嗯哼。”

“……——”

“等下。”

我看向她。

“能不能说点衣服?怎么全是配饰?”

“哦……但我对女人衣服也不懂啊。”

“你在学校里没见过女同学啊?”

“不是,我知道衣服长啥样,但不懂款式怎么叫。”

“那你说几个你懂的。”

“嗯……JK?皮夹克外套?还有……风衣?”

“没了?”

“还有吧,不过叫不上号了。”

“那进店了,你指给我看。”

“嗯……不过你问这些干啥?你不会……要穿给我看吧?”

“嗯哼。”

“这……”

“咋,不乐意?”

“没有。”

“那你哼哼唧唧个啥?”

“呃……没事。”

于是我这位姨就真的一个个试给我看。

我无法想象这些完全与她的风格不相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当这些风格各异的衣服真穿在她身上时,一切无疑又明朗起来。

除了我列举的这些,还试了我指认的这些,譬如棒球服、卫衣、线衫、羽绒服。

尤其是那套白色卫衣,她下面搭一双黑色裤袜,没穿裤子,然后脚上是一双棕色中帮雪地靴,秀发放了下来,妥妥的女友范儿,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实际年龄已经有四十多。

“都流口水了,”彼时她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然后她就对我眨眨眼。

后来我们还去拍了大头贴,大多数姿势都是她搂着我脖子。

每张照片都花了不少时间,因为每拍一张她都要去换一套服装。

管理员也没说闲话,因为每拍一张她就给一百小费。

那管理员恐怕巴不得这败家娘们再多来几张。

还看了电影、吃了冰淇淋……

一切结束时,已经傍晚六点。

雨早已经停了,站在公车站旁,面前的街道在一部部轿车一次次碾过后已经十分干燥。

母亲没有来过电话,想必还是在忙。

对这过去的几个小时的经历,我感到有些魔幻。

这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可我却又说不上来。

旁边一直笑靥挂脸的沈夜卿这一刻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我望向她,感到她在凋零。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面前背后无数行人匆匆走过。我突然有一种想把她揽入怀中的冲动,接着又觉得这分外荒唐。

好久她抬起脸,眸子竟有些晶莹,转头对我说,声音有些颤,“那姨走了,今天玩得开心。”

目送她钻进奔驰,却久久未开。又是好久,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憔悴的脸,“走了。”

伴随一声轰鸣,车子即将发动。

我总觉得这一去,好像再也见不到了。在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时,我喊了一句,“别走。”

半小时后,附近的小宾馆房间里。刚进门,干柴烈火就燃了起来。

一边吻着,我一边抱着她向床边移去。

她的吻技有些生涩,羞怯而躲闪,我只能说秦董事长疏于开发娇妻。

她身上换回了那套今天初见我时的晚礼裙。

边吻我边将她剥干净,她里面竟是一套黑色的蕾丝镂空内衣,更恐怖的是,她穿的其实不是裤袜,而是吊带袜,看着雪白小腹上的蕾丝花边时,我愣了好几秒,然后就被胴体上的淤痕给吸引住了,好几道,非常醒目。

但不等我仔细观察,火热的吻又把我拉了回去。

我惊讶的是她竟比我还着急,倒在床上,没过两秒,她就把我压在了下面。

我拨开她的胸罩要亲,马上就被她堵住了嘴。

无需我多动,她自己解开了我的裤裆,将那早就硬挺的老二掏了出来。

我终于可以呼吸,但接着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我捧着她的头,感受着她发丝的柔顺,情不自禁地“啊啊”叫着。

她的技巧并不熟练,但十分热情。虽然时不时会有硬物硌到龟头,但唇和舌的热情足可盖过这点瑕疵。

进入她时,是女上位。彼时她蹲骑在我跨上,一手扶棒,一手撑穴,缓缓将勃起的老二坐了进去。

她里面很热很紧,寸步难行。到一半时,阻力大得阴茎发疼。最后尽根没入,俩人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她就动了起来,像一尊白羊在我跨上栩栩如生。

撞击中,肥臀和硬胯“啪啪”作响,像惊雷,耳膜都要破了。

我看了下这破宾馆的破门,我可以肯定这里的声音会分毫不差地流到外面。

但是欲火已经燎原,没人会在乎了。

没多久,她就来了一回。流的水很多,弄得我腹部和大腿都黏糊糊的。

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她,我起身抱住她,“我来动?”

她点点头,“怎么来?”

“你趴着,我从后面来。”

她背对我,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股间湿淋淋的软肉像花一样绽放。

我伏到她背上,手伸到股间校准了下。

再进去时,还是有些困难。

里面如九曲回廊一样,弯弯绕绕,又十分紧窄。

但好歹水分充沛,两人共同努力下,耻骨与耻骨还是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清脆的为爱鼓掌声又响了起来,肥白的大肉臀撞击起来实在有趣,我不由直起身子,双手改为抓握她的腰肢。

于是在我的目视下,眼前雪白的胴体泛起一阵阵肉浪。

她“啊啊”地叫了起来,里面夹得厉害,滑嫩的肌肤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抚着愈发光滑的身子,越干越来劲。我想要听到更猛烈的撞击声,我想将这气球一样的屁股蛋子干爆。

某一刻她猛地抓紧了我,呻吟消失,代替的是急促的喘息,过了几秒,里面开始猛地夹我,柳腰一阵阵起伏,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击打我,拔出来,清冽的阴精喷薄而出,像洪水似的。

我叫了声“骚屄”,“啪”地一声扇在大屁股上,肉浪滚滚中,她嘤咛一声,我便又插了进去。

没干几下,我就“骚屄骚屄”地叫个不停。她除了“啊”,没有用第二个字回应我。当然,如果“嗯、哈”这些也算的话。

高速抽插维持了好几分钟,室内像个大蒸笼般让我大汗淋漓,手中的身子也浸水般湿漉漉的,感觉只要扇一下就会有无数的水珠蹦出。

忽然她“要、要到了”地叫着,我射意也十分浓烈,不再忍耐,又是几下狂抽猛插,抵着雪白肥臀爆射了起来,与此同时,她也战栗着来到了巅峰,头颅高扬,尖锐的呻吟无疑响彻了外面的整条通道。

中场休息,母亲来了个电话,问我在哪。

我实话实说,和沈姨在外面,但具体在干什么,自然保留。

她“嗯”了声,没再多问,嘱咐我不要让沈姨破费,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你妈?”她问。

“嗯,”我躺到她的身边。

“这小家伙,真有劲,”她抓住老二,一阵揉捏。

“你叫太大声了,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那就让他们听去,”红唇一张,软趴的龟头就消失其中。

几分钟后,重新穿戴整齐的董事长夫人来到窗前弯下腰,手扶墙,双腿岔开。

我撩起多褶的裙摆,掰开那两片湿淋淋的软肉。里面层层叠叠,粉肉蠕动,一条幽黑的小道直通深渊,令人着迷。

伸出舌头在那小鸡头肉上舔了舔,其主人浑身大震。更有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上方流下,刺激味觉。

这味道无疑算不上美妙,却令我食髓知味,我伸长舌头往洞里钻,其主人便发出“呜呜”的惨叫,像小母狗那样摇摆着她的腰肢。

而我的舌头就像深扎的病根,不容反抗地一寸寸突进幽径的更深处。

丰富的软肉亲吻着我的舌头,腥臊扑鼻,可我却享受这被紧夹的奇感。

当我开始挑弄舌头,膣道便一阵阵紧缩。好一阵我开始猛吸,里面蠕动的节奏便变得乱七八糟,女主人的喘息也变得杂乱无章。

当我的声音里出现一连串的“啵啵”时,女主人终于放声尖叫,膣道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无需我多言,捧着柳腰,我又把老二重新塞了回去。

黑丝大屁股干起来确实是爽,尤其脚上那双华伦天奴高跟鞋上的铆钉格外痒眼。

我说,“姨,你水好多。”

“啊,轻、轻点。”她的声音很喘。

我受不了她这娇怯样,扛起一条黑丝大腿往屄洞里狠狠凿去。

于是窗户被她摇得震天响,在这种十万火急时候我还有闲心想假如玻璃破了怎么办,继而想到赔钱,继而想到一个玻璃的钱又能难倒我这位姨吗?

不到两分钟,我姨那条腿就软得厉害,独木难支,我将她放到床上,看了眼湿淋淋的老二,只觉无比震惊,这家伙从未这么红过,上一次有这种程度,应该是猥亵母亲那晚,但也太过遥远,记忆与感觉已经模糊。

伏到她身上,狗交式又肏了一会儿,我说,能换那套白色韩版连衣裙不。是的,下午第一次试的那套。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子湿得厉害。

几分钟后,我飞速地挺着胯部,身上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就上下耸动。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不戴套没事么?”

随着我的动作停下,她的屁股还惯性似的研磨了几下,然后说,“今天安全期。”

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说,“那待会继续射你里面?”

两只雪白的柔荑撑在我肚子上,气喘吁吁,“你想让姨给你生一个?”

“不安全期么?”

“安全期就不会中招了?”豆大的汗珠滴在我的身上,溅起无数的小水花。

“那你又说……”

“你还来不来?”她白我一眼,于是就翻起了白眼,纤细的身子又晃动起来。

这么搞了几分钟,全身发热,“平常多这么搞,我腿保管恢复得快。”

“要、要来了,”她说。

我没有忍着,跟她一起去了。

最后的间隙,我隐隐感到有一团什么软肉抵着我,准确说是龟头,于是喷发的精液没有回淌到棒身上,而是一咕噜地都不见了。

身上的白羊暖洋洋的,我没有着急拔出,而是与我姨紧紧相拥。滚烫的下巴磕在我肩上,于是热汗和热泪都落在肩膀上。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书房的灯亮着。换了鞋走过门前,我敲了敲,说“妈”。

母亲从里面应道,却没问我为何这么晚。

我说“我进去了”,她没回答,于是我推开门。

房内都是她的清香和沐浴露香,母亲身上只穿了那套熟悉的白色睡裙,几缕湿发还打着卷黏在脸颊上,说不出地清艳。

越过她看了眼,桌上堆堆叠叠都是文件。

“又加班呢?”我说。

“嗯,”她看我一眼,“洗洗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

刚回职就又忙上了,我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丢下句苍白的“别忙太晚”,也就离开了。

跟我姨的关系无疑密切起来,三天两头地找我,当然也免不了滚床单。

我想和她试SM,但她出奇地抗拒。

我只想给她戴个手铐都难。

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抓住她双腕,虽然不够完整,但滋味也不俗。

毕竟人家是董事长夫人。

一次事后,我问她,我俩现在算什么关系。她在我身上尽情地骑着,“这事别告诉你妈。”

我想说废话,这事能告诉我妈?

不过,我俩这层关系,于我不亏就是了。

有一次,我要她穿警服和我做,她愣了愣,说“穿那玩意作甚?”

我说,“穿一下嘛”。

看着我手里的警服,她愣了愣,“你还有这癖好?”

我顿了顿,说,“嗯。”

她无奈穿上,又说“你妈知道不得打死你”。

我嘿嘿笑。

“亵渎人民警察,真有你的。”她坐在床边开始穿丝袜。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从背后抱住她。

警服是母亲的,理所应当地有母亲的气息,混合着沈夜卿的味道,让我着迷。

“撒开,”她没好气的,但是没有行动。

于是我的双手在她滑嫩的大腿摩挲起来。

当丝袜遮到大腿时,我的手仍在她腿根摩挲。流连忘返地在黑色蕾丝内裤上掏了几把,就在她一阵白眼中收了回来。

她推开我,站了起来,面对墙角的落地全身镜,搔首弄姿,“我穿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样子哈。”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急不可耐地从床上跳下,一把抱住了她。

她反抗地哼了声,但挣扎形同虚设。于是我就顶着软趴的老二在她身上四处蹭着。

镜中,可见一名英姿飒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个赤裸小流氓的猥亵。女警面带羞红,紧咬贝齿。小流氓得寸进尺,肆意妄为。

理所当然地,在她这座郊区套房里,我又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对着镜子,操起她一条长腿,我像初尝禁果一样急不可耐地往她深处捣。

她没处抓,只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积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

话出口才觉失言,但她却未察觉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后,娇娇怯怯地应了我一声。

我顿了顿,然后发了疯般肏她,一声声纯真不含丝毫杂质的“妈”脱口而出。

母亲也忘情地叫着,那里用力地夹我,与我分庭抗礼。

这场性爱持续到将近五点,母亲打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我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老二。

毫无疑问,又没戴套。屄口一片狼藉,附着一层不明的乳白液体。

腿祖宗销声匿迹了,好一阵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直到某一天他亲自解释说,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说没有出街,所以没什么机会出图。

有人追问那护士和瑜伽照呢,她也没去那些地方?

腿祖宗的回答是没有。

我松了口气。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母亲拉着我去晨练。并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说没什么。

如今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人般奔跑,对此母亲十分讶然。可我有些生气。

可能我无意间耷拉着脸,于是母亲捣捣我说,“好啦好啦,妈不是忙嘛,别生气啦。中午想吃啥,妈请客!”

我没说话,而是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刚结束四公里长跑的警花无疑愣住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还小啊?”

我没说话,只是愈加把她抱紧。

她穿着白色运动外套,朝露和汗水使得面料无疑有些湿,但体香像喷发一样无可抑制,我徜徉其间,仿若真未长大的小孩。

半晌她拍了拍我,“行了行了,这么多人呢,丢不丢人啊?”

无奈之下,母亲只得亲自出手将我推开,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多大的人了!”

中午吃了顿肯德基,母亲自然邀请了学姐,本来没打算请沈夜卿,但这位姨主动赴约,母亲不好拒绝,只得说,“我们就吃一顿普通人的肯德基,学姐也来岂不是自降身份了。”

沈夜卿瞪了母亲一眼,“人民警察怎么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母亲大笑。

于是四人吃了顿肯德基,这配置放炸鸡店内无疑十分另类,我近乎是含泪将我从小就爱惨了的面粉炸鸡吃完的。

餐食基本是我一个人在动,其他三女在那东侃西侃,融洽得诡异。

这时有什么东西伸到了我的脚上,我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黑丝脚。观脚型和方位,无疑是沈夜卿。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若无其事地捏着饮料吸了口。

我想摆脱她,但她不依不饶。几番尝试,为免动静过大,我只得认命。于是她心满意足地在我腿上摩挲着。

忽然母亲起身,这无疑吓得我一激灵。

“我去上个厕所,”她说。

“我也去,”学姐起身。

于是两人相挽着,如姐妹般。

要命的来了,沈夜卿变本加厉,直取我裆部。

我四下看了眼,我们是在角落,旁边又有一堵墙挡着,于是我对她呵斥,“你干什么,快收回去。”

哪知这位姨四下看了眼,接着就钻进了桌底。

我头皮都要炸起,一阵拉链声,老二被掏了出来,接着就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她们马上要回来了!”

“放心,厕所排队很久,一时半会回不来。”她的声音模糊不清。

我还是没有放弃挣扎,但天晓得我一个大男孩为啥推不开她。

起初她只是细微地舔着,忽然开始猛吸。我双手紧攀住了桌面,没一会儿,腰眼一酸,就抖着射了出来。

桌下一阵“咕噜”响,好久她回到座位,嘴角残存一点浊白。

我微微张嘴,“你吐哪了?”

她张嘴,里面浓浓一滩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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