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紧张抓捕

早上怕被父亲发现,面条是端到房里给她吃的。

不想这姨衣服也不穿,身上只裹了件文胸,于是那毛茸茸的胯间便清晰可见,不可抑制地,我俩又在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次。

这次射在了外面,准确地说,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之后护送她进浴室洗了个澡,看着蒸汽与水雾中曼妙的身影,二当家又他娘地抬头了。

于是轮到我洗时,这位沈姨终于发出了今天早上的第一个声音——吃吃的笑。

“还想来?”她赤身裸体地坐在门附近的木凳上,一撩头发。

淋着热水,我看着那高耸的雪白乳房,看着那被凳面挤压的肥臀,看着那充满挑逗翘着的二郎腿小脚,我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于是这位沈姨令人大跌眼镜地起身背对着我弯下了腰肢,我还能说什么?于是我捧着肥臀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我觉得她在挑衅我,所以即便她撑着凳面嗷嗷地叫,我还是在半途扛起她一条长腿,撒了欢似的往她软肉里狠捣。

一夜癫狂早已弹尽粮绝,所以最后射在她里面的量也不多,但还是浊白汨汨地流出,像一副什么有生命的画面。

而冷静下来的我却忽然感到一丝愧疚,“对不起,”低着头,我说。

她好像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啥?”

我想说什么,却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别放心上,又不会真中,再说,姨也没拒绝你不是?”她以为我指的是内射的事。

我没说话,只感到鼻子一酸,然后就一把扑向还在擦拭腿间精液的她,将她抱住。

她惊呼了一声,顿了一秒,也将我抱住。

于是我就埋头在那丰熟雪白的乳房间,我甚至感到了母亲的温暖。

好一会儿,我们甚至亲上了。

我觉得假如此刻我能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这一幕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是荒唐的。

那么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伙,抱着一个年仅四十的美妇,两人都刚洗完澡,甚至刚做完,身上湿漉漉的,就这么在自家房子的浴室里缠绵湿吻,实在太荒唐了。

好一会儿,我甚至觉得有些窒息,她推开我,连道“行了行了”。

而我那不争气的家伙又特别地争气,又雄赳赳地向董事长夫人挺枪致敬,但这次没再做,而是招来夫人的一阵白眼。

在房间里穿衣时,我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啥?”她说,套着奶罩的动作一滞。

“到底发生啥了,”我问。

她顿了顿,“咋回事这孩子,刚做完就神神叨叨的,咋的?嫌姨没满足你?不乐意了?”

“不是,”我说,“我觉得,你状态有点不对劲,所以想知道,你咋了。”

她愣了愣,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然后说道,“没事,姨就是最近太忙了,没地放松。”

我想了想,这个回答确实滴水不漏,但却又好像漏洞百出,可以我的脑细胞,是无论如何也再找不出话口了。

临别前,看着她迈出门槛,要往路边的奔驰走去,我说,“以后不开心,可以找我。”

“啥?”她愣了愣,好像没听清。

看她回过头来,我又说,“不管发生啥,我都站在你这边。”

她愣了愣,展颜一笑,阳光下,她笑容那样纯净,“这孩子,又神神叨叨的。”

…………

中午,学校忽然召开了一次安全宣传网络会议。

我还纳闷要组织会议怎么没有交到我这个宣传部长手里,但接着看到辅导员在班群中说到这是一次紧急会议,一切事宜都由警方联合校方处理,我也就明白了。

上学期自从开学初母亲召开的那次线下安全宣传会后,警方联合校方也陆陆续续开展了好几次有关安全演讲的会议。

这自然全由我来策划。

实在没想到年还没过完多久,寒假也才进行一半不到,又来了一次会议。

主讲人其实是个熟悉面孔,刑侦大队侦查组长汪雨菲。

老师和课本上讲过,侦查组负责的就是甄别和延伸各种线索。

一般警方案件能有进展,都是因为线索方面有了新突破。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作为队长的母亲每次能有新的目标人,一定是汪雨菲从中起到了作用。

再延伸一下,甚至这次母亲的提前复工,或许也和汪雨菲有关。

当然,这是正向有关。

让我没想到的是,会议结束后,这位小组长竟然给我发了个私信。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流。

“你是陈队长的儿子吧?我听说过你,很不错。大一就能竞选上宣传部长。你成绩我看了,也很不错。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要给陈队长丢脸。”

我有些错愕,这种自然而然的长辈教育晚辈的口气是怎么形成的?恍惚间我以为是母亲在和我说话。

当然了,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了个“嗯”。

而在我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解放时,不过五秒,她又来了条,“陈队长离市出警,今晚有空的话,我去你家里吃个饭吧,顺便聊聊。”

此时我觉得我头顶一定浮现出了三个问号,这种无比自然的自来熟到底是怎么养成的?简直太牛逼了。

我说,“没买菜,这几天都是应付过去的。”

“这好办,我过去时顺便买点,你打算做什么?”她甚至很自然地把下厨的任务也交给了我。

“呃……您这来得有些突然,说实话我没有准备。”

“没事,就吃个饭,聊一聊,不涉及任何专业性知识,不会为难你。”

我还在思考怎么拒绝她,她已经一条讯息发来,“那就这样吧,五点下班,我买完菜就过去。”

我直接愣在了电脑前。

在关闭聊天框后的几分钟里,我一直在回想着刚刚这几分钟里发生的一切。

我忽然捕捉到了一条讯息,似乎……汪雨菲默认我的家里不会出现第三个人?

否则她就不会一副只要我同意那就没有问题的语气了。

我不清楚她对父母的事知道多少,不过,这个口碑一直很不错的小女警,确实值得一交。

下午五点五十,小女警如期而至。

我惊讶于她竟然有空在途中换了套便装,是的,粉色呢子衣外套,内搭一件白色高领线衫,下身是一条修身的浅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粉色加绒小皮靴。

我开门放她进来,拿了双母亲平时备好的客人拖鞋给她,她连声谢谢也没说,就开始换鞋,然后抢过我先一步走进了客厅。

看着她那婀娜的小蛮腰,我握了握拳。

“你先去做饭吧,我随便看看,”她把菜丢到客厅旁边的餐桌上,“对了,你家里没其他人吧?”

想了想,我说,“我爸可能会回来。”

她愣了愣,“那有关系么?”

“没关系……吧。”我有些犹豫。

“那就行了,你去做饭吧。”

我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只叹了口气。

择菜时,她在客厅里转悠着,忽然说,“陈队长平常回家还会加班么?”

“有时候会。”我大声说,怕她听不到。

“一般忙到几点?”她摩挲着楼梯扶手。

“不知道,有早有晚吧。”

“陈队长是不是经常晨练?”

“嗯。”

“难怪。”

“怎么?”我抬头。

“冠军啊。”

“什么冠军?”

“这你不知道?”她在楼梯上跺跺脚,“格斗、射击双冠,已经蝉联很多年了。”

“我没见过她练这些。”我瓮声瓮气的。

“废话,这些要在专门的场馆练。”

她扬扬细细的柳叶眉,“我要说的是,陈队长不仅跟着队伍练,私下里自己也努力训练,所以难怪始终保持着这样的高水平。佩服。”

我看她扬眉吐气的样子,总有种其实牛逼的是她的错觉。

不过,对于母亲其实还有这么一项能力,我有些惊讶,但也没过多惊讶。

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母亲的优秀,潜意识里觉得她不管做出什么优异的成绩都是理所应当。

但这让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她这次离市是去抓捕在逃嫌犯么?”

她几乎是马上张开嘴,但又马上闭上,“小子,想套我话?警局机密,别多过问。”

我想了想,心生一计,“那她这次行动的线索是你提供的吗?”

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说“是”。

于是我咧嘴一笑,而她紧跟着就黑红了脸。

一个眼神剜了过来,张张嘴,或许是想骂我,但又可能意识到明明是自己口风不牢,于是又叹了口气,放下了扬起的胳膊。

“计划几天啊,”我故意捉弄她。

“臭小子,还问!套打?”她作势要从楼梯走下,于是我赶忙闭上了嘴。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叹了口气,“平常啊,你可要多关心关心你妈,她啊,是真的很辛苦,也很……”又是一声长叹。

不知为何,我也受感染似的跟着一叹,明明脑子里没任何想法,却莫名觉得十分恐慌。

饭吃得挺融洽,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的学习,俨然成了我的一个小妈角色。

洗了碗,我以为她得走了,没想到却说上楼指导一下我学习。

我全身都在抗拒,但还是被她硬生生地拽上了楼,按在了座位上。

我只能满不情愿地翻开书,于是接下来就是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耳边梵语。

虽然我很反感她这种强行的行为,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女警对刑警专业课本了解得十分透彻,许多我不懂的难点,几乎她一点就透。

于是便索性把以往那些令我恨得牙痒痒的难点都一一通关。

飞速搞定一本书,这货还想再来第二本。

但我直接趴在桌上把书盖住求饶,她撇撇嘴,丢给我一个没骨气的眼神,终于是扭头走人。

但我还是低估了这货的热情,接下来的日子,她直接开启了上班打卡模式,每天下午六点前必带着新鲜菜品上门,吃完饭便拉着我上楼复习课本,我几乎快要疯了,我甚至已经明说我不欢迎她这样,但她只是撇撇嘴,然后又强行地把我按在她的脚上。

没办法,我打不过她,这小女警必然也是警局里的什么高手。

母亲自然是妥妥的冠军,她说不定就是亚军。

她甚至还要教我格斗,我说这在后面的专业课里会教,不劳她费心。

但她以“早点预习方便以后学习”为由,又强行给我一顿开腰开背,那一段时间我各种骨头噼里啪啦响,实在是惨不忍听。

直到初六,三天过去,每一个拨给母亲的电话都没有通,大部分时候她的手机关机,偶尔通了一两次也是在长时间的无人接听下自动挂断。

只有在初五的凌晨母亲来过一条短信,说没事,别担心。

我只能说,看到她这么回,又是这种奇怪的时间节点,我反而更担心了。

但是担心没用,鞭长莫及,何况我也不清楚那边到底咋样。

是从汪雨菲口中得知母亲具体消息的,那时她在下午一点敲响了我家的门,不等我开口,直言母亲回来了,但在医院,这次行动受了伤,于是我以飞速把衣服换好,便乘着她的警车一同前去西城区的人民医院。

见到母亲时,这位美妇人正安详地靠在床头板上看书,我甚至不懂她到底伤了哪,有多重,总而言之看到旁边挂着的那两个大药瓶时,我整个世界好像都塌了,叫了声“妈”就直接扑了过去,根本不论旁边正有一位在削苹果的小护士。

当然,我不是脑残,手上还是有分寸的,虽然样子是虎扑,但接近母亲时就已收了力道。

不过此举还是令旁边的小护士以及身后的小女警吓了一跳。

抱住母亲,鼻子酸,但没有泪,不过还是“呜呜”起来。

母亲应该愣了愣,然后才抱住我,“傻孩子,没事。”

“你伤哪了?”我抬头看她。

她微微脸红,不等她说,旁边的小护士倒是先抢道,“放心吧,陈队长没事,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看看小护士,又看看母亲,她点点头。

这时身后响起脚步声,汪雨菲在我脑袋上来了个板栗,“行了,多大的人了,让人看见不得笑死,陈队长身上还有伤呢,你这么毛毛糙糙,也不怕碰到伤口。”

我才猛然松开了手。

“雨菲,你不待在局里么?”母亲捋了捋被我弄乱的头发,问道。

“收尾交给组员们去办就行,要这还让我出手,那他们可以直接辞职别干了。”如我所料一般地霸气干脆。

母亲笑笑,“可不能这么说,都是实打实的本科生考上来的,你这性子啊,得改改,不然哪天让人抓住小尾巴,可就惨了。”

“放心,不会。”她抽了张凳子在我旁边坐下。

小护士已经削好苹果出去,于是她拿起就递给母亲。

“谢谢。”母亲。

“队长,介意我看看伤吗?”说着,她就要掀母亲被子。

母亲下意识“哎”了一声,汪雨菲才猛然惊醒,放下被子,但我还是从被掀起的部分中窥见那一条被白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大腿。

三人都十分诡异地静默了一秒,然后我看向母亲。

母亲嘴角抽了抽,讪讪一笑,“被利器割了一下,过几天结痂就好了。”

“是嫌犯干的?”

母亲看了眼汪雨菲,“行了,别问那么多,都说了没事了。”汪雨菲说。

我咬咬牙,“是不是?”

汪雨菲刚想开口,就被母亲拦下,她抿抿嘴,然后点点头。

我感觉身子都要燃了起来,想骂他狗娘养的,但我又不知道他是谁,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用他来称呼他,“那他死了没?”

“说什么呢?!”这回反轮到母亲占领高地了。

“呃……”我也说不好为什么,只要她一强势,我就立马萎了。

“警察第一要职是生擒嫌犯,不到迫不得已不会采取极端措施。”即便这个时候她也不忘给我上课。

“哦,”我只能把头埋下。

“妈好歹受了伤,哪能让他就这么了结了?”这位女警花竟俏丽地一撩头发,“现在在所里蹲着呢。”

生擒。

于是我笑。不愧是多年蝉联双冠。

好一阵愉悦的气氛后,我问,“那还有更多细节没?”

母亲看了眼汪雨菲,后者道,“这次出警视频会制作成一段宣传教学,等过几天,就会发在各大平台,校网会有。”

我点点头,心中期待更甚。

“妈,那这次抓的是什么性质的犯人啊?”

“这你就别问了,警局机密。”两位女警异口同声。

……

“现在是凌晨六点,我们已经锁定了嫌犯XXX的藏身地点,将即刻前往抓捕。此次抓捕过程将由我在队伍后方全程秘密录制,目的在于向广大民众展示一次真实的抓捕过程,以警醒各位切勿触碰法律,以及一定要保护自身安全,要清楚歹徒的凶狠和厉害,不要与歹徒过多周旋,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及时报警,我们警察将会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背景是一堵白色粉刷墙,说话的人戴着口罩,甚至还打了码,但从轮廓看应该是个男性,在他背后,还有许许多多正在忙碌着的警察,应该是正在准备相关的抓捕前置手续。

几分钟过去,录像的警察依然纹丝不动,将镜头端得稳稳的,直到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各小组听令,一号是否就绪?”

我坐在电脑前微微一愣,母亲的声音。

熟悉而又陌生,陌生是因为这声音带着一种我不曾感受过的冷冽与利落。

“是!”

“二号?”

“是!”

一直到三号,看样子一共三个小组。

确认所有组都准备就绪后,母亲带头离开了房间,接着其他警察也陆续跟出,看尾的并不是录像警察,他在倒数第二,在他身后还有一名警察,或许是考虑到他要拍摄视频,无法警惕周边安全,所以特此保护他。

一行人一共十五,分坐两辆面包车,驶出了院子。

外面是一条乡野小道,周围绿植繁密,泥土地被太阳晒得干瘪,呈淡黄色,又被无数的车胎印压得扁齐。

车子行驶得抖,录像警察又说道,“今天是我们行动第二天,经过一天多的蹲点和摸索,我们终于确认了嫌犯的藏身地点,具体身份我们不方便透露,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名嫌犯背后的势力很大,其手段也很强,可以说是江南市里一名可以翻江倒海的大反派,此次任务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如果能顺利抓捕嫌犯,那么对今后江南市的安全工作展开将会是巨大的帮助!”

录像警察的声音镇定和坚毅,给人一种安全感,我觉得人民就需要这样的好警察,我以后也一定要做一名这样的警察。

半个小时,车子才在一阵抖动中停下,实际也没行驶多少距离,主要路况恶劣,七拐八绕,车子的速度一直不高。

十五人迅速下车,贴着左边的树墙而走,右边则是广袤的旷野。

众人步伐越压越低,直到抵达一处栏杆,镜头往里面一打,俨然是一处现代风格的院子,但也有些年代,水泥墙,白瓷砖,非常经典。

在栏杆外停顿了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能从相机的收音器中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他们很紧张。

这时母亲回头看了眼众人——尽管她脸上打着码,众人身子都齐齐一震,然后在她一挥手下,十五个人一起压步快速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很静,听得到风声。母亲等人贴墙而站,缓了两秒,她指了两个人,前去查看。

两人一男一女顺着走廊弯腰慢走,一共五个房间。

经过第一个,两人往窗户里瞄一眼,接着向母亲比了个“OK”的手势——无人,安全。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直到第五个,在此之前,全部无人。

这时,我能感觉得到,每个人的呼吸,都压抑起来。于是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可能意识到或许想要的答案就会出现在这第五个房间,两人起身的动作也格外地小心,与此同时,身后的母亲等人也慢慢挪出了身形,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很难说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我刻意看了下进度条,只过去了不过三秒钟,可我分明觉得这何止三秒钟。

但不管怎样,两人还是把头挪到了和窗口底端齐平的位置。

我看到母亲等人的身形都是一沉,一个个都像拉满的弓,随时都能迸射而出。

然而两人却第五次比出了“OK”。

我莫名松了口气,很奇怪,明明我坐在自己房间里的电脑前。

母亲等人虽然没有马上松懈,但感受得出大家都松了口气。

但就在此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众人齐齐抬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房顶,踩着房瓦踉踉跄跄地向对面楼跑去。

“不许动,再动开枪了!”母亲最先反应过来,手枪直接从腰间枪袋掏出,像鹰眼一样直指男子。

男子明显一愣,但又咬咬牙,继续向右侧的楼顶而去——他打算通过右侧楼顶抵达对面楼顶,从而跳下屋顶逃生。

因为他目前所在的楼顶后面是死胡同。

“别动!我真开枪了!”

母亲再次呵斥,然见男子不为所动,她一咬牙,冲天开了一枪,顿时“铛”地一声震天动地,远处的天空隐隐有群鸟惊飞。

男子顿了一下,踏上了右侧的楼顶。

“3队去后方堵截他。”母亲说着,举枪对准了楼顶上的男子。

经过约莫两秒的校准,“镑”地一枪猛然射出,随着一声“啊”的惨叫,楼顶上的男子一个踉跄倒了下来。

“你们扶我上去!”说着,警察们开始搭建人梯,让母亲一层层踩上。

在这个间隙,男子又爬了起来,他的身体被屋脊遮住一半,上半身并无伤口,应该是伤到了下体,他开始爬行,速度并不慢,并且有屋脊的保护,其余的警察也无法对他进行射击,只能不断地呵斥要他停下。

终于,母亲爬上了这边屋顶,她快步朝男子追去。

其余人也开始帮助更多的警察登上屋顶。

母亲追到半途,要男子停下,男子回过头来,看到屋顶上的母亲,竟掏出一把手枪,“镑”地就是一枪。

坐在电脑前的我吓得直哆嗦,我潜意识里忘了这段视频是过去的,母亲只受了大腿的伤,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凯旋。

母亲反应迅速,一个下蹲,没有中枪。

男子作势要射第二枪,她只能迅速趴下。

见状,男子翻过楼顶,终于抵达对面楼顶,然而这时才有第二名警察登上母亲这般楼顶。

眼见嫌犯就要逃遁,母亲起身瞄准,在嫌犯跃下屋顶的一刻,射出了一枪。

镑!

没有哀嚎——未命中。

母亲收枪迅速翻越屋顶追了上去。

然而视频就中止在这里了,镜头切换后,已经是在警局,熟悉的坚毅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是晚上七点,于今天早上八点半,我们顺利抓捕到了嫌犯。在嫌犯藏身的院子外的田野里,率先且唯一追上去的陈队长与嫌犯展开了枪战。据陈队长所述,她在射出第二颗子弹后,成功命中嫌犯小腿,使其彻底丧失逃跑能力,此前在院子里命中的那颗子弹,只擦破了嫌犯的小腿肌肤。但嫌犯十分顽固,在陈队长将其铐住的过程中,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陈队长的大腿内侧制造了一道伤口……”

“视频最后,想警醒广大民众,切勿触碰法律,不要做亡命之徒,同时要注意保护自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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