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7章

母亲的眼神如火如炬,这火却不是如往日那般温暖而包容的母爱的光芒,而是湿润又蛮野,燃烧着明晃晃的欲望,看得让人下意识地吞下一口口水。

所谓色情和官能,同样是分等级的。

最简单也最低级的,就是用赤裸裸的身体摆在你眼前;若是再进一步,不必展露无碍,将关键的部分藏起来,却又好像就差一点点就能看到,引得人心神不宁;更深一点,就体现在动作和姿势上,用肢体的美来展现气质和柔媚;而最顶级的,则是用表情,眉眼一挑,唇角一勾,活灵活现的神韵母亲的眼神如火如炬,这火却不是如往日那般温暖而包容的母爱的光芒,而是湿润又蛮野,燃烧着明晃晃的欲望,看得让人下意识地吞下一口口水。

所谓色情和官能,同样是分等级的。

最简单也最低级的,就是用赤裸裸的身体摆在你眼前;若是再进一步,不必展露无碍,将关键的部分藏起来,却又好像就差一点点就能看到,引得人心神不宁;更深一点,就体现在动作和姿势上,用肢体的曲线若有若无地撩拨着最容易躁动的心房,柔媚而致命;而最高的档次,在于眉眼一挑,唇角一擡时那种娉娉袅袅的神态,似水缠绵、销魂喰骨。

此刻的母亲,恰是如此。

母亲望着那半软的肉棒,心中涌起一股冲动,这冲动让她的心跳也变快了许多,她的脑海中所想的,全是如何从这根东西上获得更多的、譬如朝露一般的快乐,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全然不知这动作有多么勾人。

但她的心声也并非一味放纵,在如此荒淫的场景面前,母亲总觉得有那么些源自心底的愧疚意。

她暗搓搓地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但这批判很快就没落于充斥着费洛蒙的空气当中。

她的心弦颤动着,发出绵绵的长音,如同催眠般,呼唤着她沉浸下去,粘稠而火热。

“擦擦干净,睡觉了。”母亲似是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淡,但其中却是谁都听得出来的动摇,母亲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那诱惑如同无尽深渊,再注视一秒都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她刚要收下心中的迷焰,让自己重新回到清醒之中,但这份挣扎也很快就被击碎了,她突然感觉到一份温暖汇聚在掌心,她擡眼看去,却见自己的手已经被儿子抓住。

他先是如同赏玩易碎的细腻瓷器般轻柔抚摸,却又不限于此,很快,自己的手就被牵引了过去,最后停留在他的胯部附近。

母亲愣了一下,她明白这一动作的暗示,但实际摆到面前时还是让人害羞不已,尤其是她刚进行过一番心理斗争,这时候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回。

但现在的母亲浑身酥软,喘息热烈,就算有想要挣扎的想法,最后也都不成作用。

最终,我的肉棒还是被母亲握在了手中。

湿滑的、火热的触感传来,母亲扭过头去,颊间的红却已经全然染上了,她只觉得那东西在自己的手心中,先是软趴趴的,很快就涨了起来,一下子成了坚硬而雄壮的。

手中的触感无限放大了母亲关于男人性器的想象,尚未彻底熄灭的欲火似乎再度膨胀了起来。

她紧紧闭着双唇,却感觉到呼吸不自觉地变粗重了一些。

手中那涨起的肉棒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让她根本无法不去注意。

我看着娇羞不已的母亲,心中涌上了一种满足感,本来尚在休息的状态也蘧然结束,欲念伴随着阳物的挺拔再度燃起,不断膨胀。

母亲的手很是温润,包裹着我的肉棒,有一种安心的舒适感。

母亲只觉得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暴,甚至要超出她的想象了。

在鬼使神差的牵引下,她不由得转过头来望了一眼。

此时的肉棒已彻底勃起,宛如在活跃般一颤一颤,血管暴起,样子看起来有些狰狞。

鲜红的龟头也胀到了最大,显得圆润得宛如蛋白一般,因为液体还站在肉棒上的关系,看起来浅浅地泛着光,竟莫名让这淫秽之物添了几分神圣的感觉。

也正因这亮色,让这胯下猛兽看起来竟然显得有些诱人,母亲不由得愣住了。

她不是没见过儿子的性器,但那基本都是都是刚刚清洗过,像这样沾满了淫液和精液混合的肉棒,是她从未见过的,这种赤裸的最逼近于肉体欢爱的丑陋,同时也象征着美好,让她的心中似是被重重地戳了一下。

她又想要了,腰身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而小穴也是收缩开合,汨汨地吐着蜜汁,源于性的吸引让她的身体本能地产生了反应,也让她的眼神蒙上了一层滤镜,让这丑陋的男根看上去显得有几分美丽起来。

“老婆,帮我含一下嘛。”我用近似撒娇的语气对着母亲请求道,我知道每次我这样请求以后,母亲都会接受,大概是源于母亲那种母爱的包容力吧。

母亲下意识松开了手,而我也趁势站了起来,让肉棒在高度上与母亲那精致而彻红的小脸相持平。

见那巨根就在眼前,母亲只觉得扑面而来一股看不见的气息,并不好闻,却有一种近乎无穷的说不出的吸引力,让她觉得面前的男人是如此的迷人,驻到她的心里去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伸了出去,宛如追逐着太阳,纤长的手指轮拨弯下,最终,如同拈一柄玉箫般,握住了那炙热的肉棒,她的心里在呐喊着、阻止着这荒谬的行径,本能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做,同样也是本能告诉她放手去做。

她就处在这混乱的夹缝之中,在脑海中的争斗让她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动作也停了下来。

“不行,不行……”

她说了两遍,表情却有些困惑,似是在纠结着,这拒绝也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我见母亲的神色有些动摇,于是便再决定再添上一把火。

我故意用手举起已经勃起胀大的肉棒,稍稍压低,好让它看上去显得更为壮硕。

这充满了男性气概的性具正愉悦地跳动着,从最顶端渗出了少许前列腺液,让它看上去宛如抹了油般水亮水亮的。

我就这样将肉棒往前顶了顶,让它与母亲的距离愈来愈近,几乎要戳到脸上去了。

自上而下的视角让我有一种满足和爽快,看着母亲仿佛臣服在我的面前,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骄傲,这种骄傲又化为了更进一步的动力,肆意妄为起来。

母亲见到那豪迈的肉棒就在自己眼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感觉内心燥热无比,视觉上硕大的冲击和亮闪闪的滑腻,嗅觉上那精液所独有的咸腥气味,这一切不但没有让她觉得反感,而是进一步刺激了她的欲望。

曾困囿于心中的道德、伦理、制约,也都随着脑海中逐渐远去的意志而消解。

不想再忍耐了,不想再抗拒了。

寻求欢愉的念头如同魔咒般萦绕在母亲的脑海中,让她再也难以抵抗这原始的诱惑。

曾经和儿子约定的一周两次的限制,也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现在的她只想要获得高潮,再度品味那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擡起手拖住阳具和阴囊,勾起舌尖,轻轻地、宛如爱抚般舔舐着肉棒,从龟头一直往下,在敏感的神经处小心翼翼地扫着。

她虽然不擅长侍奉男人,就算做过几次经验的累积也很有限,但本能还是驱使着她为她面前的男人,同时也是她的儿子服务起来。

一口将肉棒含了进去,小小的嘴巴为了包住而扩到了最大,她的脸上全是情欲,努力口交的模样看起来尤其淫荡,就宛如品尝美味般,她不断地用口腔吮吸、吞吐,舌头也不忘像是按摩般一颤一缩。

我只觉得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自肉棒的敏感处如海啸般袭来,我忍不住闭上眼睛去享受,温暖的濡湿的口腔中,好似被裹住一般,紧紧吸吮着,强烈却又温柔的束缚,无死角地刺激着我的阳具。

由于太过束缚,我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

母亲倒是没对我这样的表现有着什么反应,依旧是努力地为我口着,她专心致志的模样是如此惹人爱怜,以至于让我心中充满了感动。

我下意识地抚摸起了母亲的头发,宛如给予一个温暖的怀抱,母亲的头发很是顺滑,摸起来好像丝绸一般。

就这样,母亲在我的胯间为我努力地口着,而我摸着母亲的头发,这种刺激的场景实在是让我要满足到控制不住自己了。

男人是征服的生物,最能满足征服欲的,就是看到心爱的女人趴在自己的那里,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己。

“老婆,你真好。”这句话完全发自本心,也充满了爱意,语气更是极尽温柔。

母亲呜呜地回应着,但口中含着阳物,也不知到底说了些什么。

为我口了一会以后,我感觉到自己的精力也完全恢复,能够再来一次了,便抽出了肉棒。

经由母亲的一番抚慰,它再度变得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而母亲看我的眼神中也是充斥着火热,我知道之前因为我提前发射而没有让母亲得到抚慰和满足,现在的她有些饥渴难耐了。

母亲望着火热而粗大的阴茎,感觉整个人都迷乱了起来,她的下半身早已潺潺如溪涧,只等这根坏东西的安抚了。

“戴套……”母亲用着最后的理智说出了这句话。

我见母亲有些昏昏迷迷的,也趁机说:“老婆,咱们不戴套好不好嘛。”

母亲听了,心中先出现的是反对的念头,她觉得不能不做好安全措施,可话到了嘴边,神不知鬼不觉地,竟变成了同意的嗯的一声。

我扶着肉棒,重新进入母亲的小穴中,母亲的那里泛着红和水光,看起来是如此的淫靡,让人全然无法克制,一杆到底。

随着我的进入,母亲也是发出了喘息。

不同于以往的克制,现在的母亲徜徉在快乐之中,眼神变得迷离,娇喘声也变大了许多,像是要将全部的快感都释放出来一般。

抽送、抽送,在我一波波的攻击下,本来就在状态里的母亲更是配合起了我的节奏,不断地收拢着膣道里的穴肉,封闭的通道犹如吮吸般蠕动不已,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回馈给我同样的舒爽。

撞击、撞击,我也一样完全释放了自己,不讲什么深深浅浅的技巧,就如同蹂躏着母亲般疯狂的顶着子宫口,在母亲完美的胴体上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

而母亲像是要把所有的感受力都集中在下半身一样,绷紧了身子,小穴也随之收缩,夹得更紧,要迫使我缴械。

我扬去了自龟头尖端传来的酥麻感,用力的挺干着母亲,只见的狂野的肉棒抽插着柔嫩的阴部,传出淫靡的水声,刺激着所有的感官体验。

我擡起头来,想看看母亲的表情,而母亲此时只有娇嫩的小口微微张开,璨璨的双眸紧闭着,颈部稍擡,仰起面部,仿佛唯有如此才能不让快乐将自己冲坏一般。

她的双腿大开,两只手紧紧地背抓着床单,臀部稍稍擡起。

而我则是直立着身子,用我所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抽插着,这样的姿势既能观察我和母亲交合处的私密,又能抑制我想要射精的欲望。

母亲则是同样扭动着腰肢,与我做相反的运动,同时阴道中不断收缩。

我见母亲在娇喘了一阵后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知道她快要到极限了,而我也在这快节奏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一阵酸软。

两个人的高潮即将同时到来,母亲最后还是没能压住声音,小脸如梨花带雨,娇吟声中也添了几分哭腔。

“老婆,我要射了,给我生个小宝宝。”每次射精前我都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一般母亲都不做什么回应,可今天已经沉迷于高潮中的母亲现在被我肏得有些失神,眼睛往上翻,连口水都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

她长大了嘴巴,先是没有出声,过了好一会才说:“射、射吧……我也到了……啊!”

在母亲说着话的同时,我狠狠一顶,将龟头顶到花心深处,让孕育着生命的精华抛洒在母亲的子宫中。

母亲被我火热的精液一烫,神情恍惚,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她浑身僵直,向后挺起,将屁股擡得高高的,而肉穴中也是痉挛不止。

随着我退出肉棒的一刹那,大量的爱液喷洒出来,如瀑布般喷射着,溅到我的身上,也把床单全部给弄湿了。

母亲达到了这一天中最为强烈的高潮,那种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意识,将一切都给洗尽,什么也不留下。

我们无暇顾及变得乱七八糟的床,两个人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两具肉体相互碰触着,满足地躺下,随后接踵而来的是强烈的倦意。

我和母亲没有抵抗,闭上了双眼,作为这一天的结束。

像这样荒淫不堪的日子当然也不是天天有的,母亲之后还生了我的闷气,不过很快就被我哄好了,两个人黏黏腻腻甜甜蜜蜜地过着每一天。

自旅行结束以后,暑假的日子就变得平淡了起来,正值酷暑,我们大多都是留在家里,没有什么出门的念头。

偶尔和晓菲发发消息,也没有见过面,她也向我抱怨这大晒天不愿意出门,倒是与我约下临开学时再见一面。

这一面不是一般的约会,双方的家长也在场——就在现在,我的身边坐着母亲,李晓菲的身边坐着她妈妈,四个人一起吃着饭聊着天。

我之前见过李晓菲妈妈,不过次数不是特别多。

或许是因为在工厂做工的原因,李晓菲的妈妈也是不带打扮,穿着也大多是以轻便为主。

当然,这并不是说晓菲妈妈不太起眼,相反,她也是非常有魅力的女性,不同于母亲和晓菲,她的性格更爽快一些,这或许也与她的职业环境有关系,有话就说,绝不扭捏,这样的女人相处起来也给人一种好感。

当然,晓菲妈妈的容貌算不上出众。

不如说,在母亲面前,我所见过的一切美女都要黯然失色。

有了这样的审美标准,我观察女性时,更多地是发掘出她们身上的闪光处。

就比如说晓菲妈妈,她的打扮一向朴素,却并没有给她减分,反倒衬托出了脸蛋的清秀感。

而她的身材保持得也很是不错,凹凸有致,初看之下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出,不爱打扮的晓菲这习惯正源于她的母亲,但也因为这,更让我觉得喜欢。

所谓胭脂俗粉,过度描绘自己的美貌,反倒会破坏了那种天然形成的吸引力,层层的遮盖抹去了真实,就算是再怎么惊艳,也不宜久看。

我不由得想起了张可盈,她本身底子就算很不错了,但总喜欢化妆,这倒是要给她的魅力减分了。

“干杯。”

“干杯!”

杯子里装着的血红色液体并不是红酒,而是葡萄汁,这一次的饭局也是从简。

碰杯之后,我轻轻抿了一口果汁,观察起她们的表情来。

晓菲的母亲给人一种潇洒的感觉,晓菲则是活泼地半眯着眼睛,而母亲淡漠地微笑着,看上去十分平静。

两对家庭所探讨的话题核心,自然是两个小辈,也就是我和晓菲之间的关系。

算来我和晓菲之间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转眼中学都已毕业。

时至今日,我仍能想起当初母亲和晓菲母亲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

那时她们两个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晓菲妈妈甚至穿着一身来不及换的工装,而谈话的目的就是我和晓菲之间的关系。

被班主任察觉到早恋的我们就好像做错了事一般低着头,以为会接受什么暴风骤雨般的审讯。

不过还好,我们两个的母亲都足够开明,再加上我们俩又循规蹈矩老实本分,最后我们早恋的事情以成绩为背书,算是半公开地被老师接受了。

晓菲妈妈满脸笑意,点着头说:“好呀,好呀,两个孩子都考上一中了,他们俩都挺让人省心的。被学校通知早恋的时候,我可真是吓了一跳,现在看,的确不是坏事。”

母亲也颔首微笑,对着晓菲妈妈感谢道:“我们家宋桐能有明显的进步,也多亏了晓菲。这孩子跟我说了,在学校里总是晓菲督促他学习帮他解决难题,否则,以我对他的了解,说不定早就玩成班里的倒数了。”

“哪儿的话,宋桐这么聪明,家里又有你这样的好老师,考个好成绩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晓菲妈妈摆摆手,和母亲你来我往地互相吹捧。

而话题的中心,我和晓菲彼此看了一眼,不由得低下了头,感到少许害羞。

接着,晓菲妈妈又说道:“现在考进一中,两个孩子还要麻烦你多照顾了赵老师,高中才是刚刚开始,之后还有大学等着呢。他们两个要是再一起考上个名校,那才是真让人放下心了。”

母亲点点头,对我和晓菲说:“晓菲、小桐,听到了没有,你们两个不能辜负我们的期待,谈恋爱可以,但是一定要有分寸,不能让感情的事影响到学习。我和李阿姨给你们定一个规矩,要把成绩保持在班级前十,否则的话,我们可就不同意你们两个往来了。”

晓菲妈妈也跟着接上话:“是啊,我们同意你们的关系,但也是有条件的,可别玩疯了,到时候本末倒置,别怪我和赵老师棒打鸳鸯了。”

我看着配合得默契无间的两位母亲,心中不禁苦笑,哪成想她们这一共没见两次面,关系都好到这种地步了,你一唱我一和地,让自己和晓菲接下了不小的压力。

下意识地,我又和晓菲对视了一眼,果然她也露出了与我类似的苦笑。

长时间的共处不单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为契合,也在潜移默化中养成了对方所具有的一些小习惯。

“知道了,妈。”我特意拖长了语调,有气无力地回应着,晓菲见我这幅搞怪的模样,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母亲摇摇头,表现出拿我没什么办法的模样,晓菲妈妈也配合着笑了,于是刚刚还变得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消弭无踪,很快又回到了之前的欢乐中去。

当然,有母亲和晓菲母亲在,我就没那么善于言辞了,源自家庭教育中的对长辈的敬畏让我不论是面对家长还是面对老师都有些害怕,每次都束手束脚生怕生出什么是非来。

晓菲大概也与我有一样的感觉,没有说什么,只是与我用眼神交流着。

倒是两位母亲相谈甚欢,从孩子的教育说到家庭开支,从社区里的大事说到鸡毛蒜皮,想来李晓菲的母亲是工人,在工厂里也难得有人与她聊天;母亲更是少有交际往来,也很缺少适合说话的对象,这时处境相似的两人碰在了一起,便撞出了火花。

我当然不觉得这是个坏兆头,她们两个能把注意力从孩子身上挪开,我就谢天谢地了,谁也不想一场饭局里谈论的焦点和中心是自己,除非那个人有相当强烈的表演欲望,可惜,我和晓菲的性格都属于比较内敛的,自然是觉得收获越少关注越好。

趁着她们谈天的工夫,我和晓菲交流起了最近的情况。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我们总会交换彼此的近况,身边发生了些什么也大抵都知道,只是青涩的恋爱,最原始的感情冲动,容易将一切都变得朦胧,恋人们所在意的并不是信息,而是对话的过程,是言语的、动作的、眼神上的对话,与彼此的亲密接触,既是无上的幸福。

就在我和晓菲眉目传情的时候,却并非发现有一道目光向我们投了过来。

这道目光,来源于母亲。

母亲嘴上正与她的“亲家”热烈的讨论着,心思却已经开始走神了,就在她们两个闲话家常的时候,旁边的两个孩子正浓情蜜意互道情愫。

虽然在家长面前已经极收敛了,但那种眼神,眼神中所传递出的话语却是无法掩埋和抹消的。

她看着两个孩子的亲密,心中却泛起了无形的褶皱,这种滋味在她的心中蔓延着,并不好受,那是一种纠缠,一种压抑,一种酸楚,她揣摩了片刻,方才朦胧地了解到了自己的感情——她吃醋了,因为儿子和他小女朋友之间的柔情吃醋了。

她在心中摇摇头,又把这种感觉给抹去,告诫着自己不该有这种情绪。

她对自己说,李晓菲才是儿子的良配,他们两个未来才是要一起走下去的,能够陪伴在儿子身边的不应该是自己,而应该是李晓菲。

想到这儿,她就觉得满是失落,浑身都要失去力气一般,但很快她又为自己打气振作了起来,她告诉自己,儿子的幸福更为重要,而自己能得到什么完全不重要。

没过多久,桌上的盘子被逐一清空,也代表着这一顿聚餐的结束。

最后一次推杯换盏之后,我们也心满意足地盘算起之后的计划来。

“宋桐,一会我们去街上走走吧。”晓菲向我抛来了一个眼神,平常在学校的时候,我和她经常一起去散步,有的时候会牵着手,有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肩并肩走着,轧轧马路,内心也能得到平静。

但这段时间都没有见过面,这日修的功课可就被落下了。

“嗯。”我轻轻点头,也没表现出太过兴奋的样子,毕竟在两位母亲面前,我们可是承诺过两个人的感情是发乎情、止乎礼的,要是太热烈的露出别的什么端倪,可就麻烦了。

母亲也是恰到好处地戳破了我们实际的念头:“两个小家伙这是太久没见,想去约会了。”

“可不是嘛。”晓菲妈妈点点头,掏出手机瞄了几眼,说道,“赵老师,我之后还要上班,两个孩子就麻烦你照顾了。”

她背起包,把椅子推了进去,仿佛一刻也不耽搁似的,又恢复到了那种风风火火的样子。

工厂里的工作,几乎是全年无休的,不同于能享受到寒暑假的老师,这大概也是晓菲母亲显得如此干练明快的原因。

“我知道了,没问题的。”母亲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当然对这个要求没有什么异议,甚至为此感到高兴,这可是给了她一个台面上的理由和两个孩子共处了。

虽然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自己并不应该参与,但情感和理性大多时候总是背道而驰,隐藏在更深处的意识让母亲的那种醋意转化为了切实的行动,简单来说,就是在之后的时间里充当两人的电灯泡。

虽然并不是想要破坏两个人的约会,但在自己的监护之下想来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有助于维护风气。

她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听见这句话,我诧异地望了母亲一眼。

明明知道我们是去约会,一般来说这种时候都会跟我们说玩得开心注意安全,然后自己回家,没想到母亲却主动要跟我们一起走。

和李晓菲母亲分道扬镳后,我和晓菲在前面走着,母亲则是跟在后面,距我们有一段距离,既算不上太近,也算不上太远。

我抓了个时机回头望了一眼母亲的表情,发现她的眼神中有点幽怨,又有点羡慕,当下就明白了了她想要跟来的原因。

原来是母亲吃醋了!

看着母亲闷乎乎地跟在我们后面的样子,我不禁觉得这样的母亲真是十分可爱,这样的表现,简直就是和李晓菲同样年纪的小姑娘嘛。

再一想,她是为了我而吃醋,心中又添了几分甜蜜感。

聚餐的位置在绿城广场,我们逛街的地点当然也在这里,我和晓菲来过,也和母亲来过,但和两个人一起还是第一次,未免有些新鲜感。

就这样逛了有一会,到了差不多休息的时间,晓菲一个人去附近的卫生间了。

我和母亲在外面的休息区坐下等她回来。

我又看了看母亲的表情,教刚才舒展了许多,但还是隐隐约约有些别扭。

趁着晓菲不在,我轻轻戳了戳母亲的胳膊,小声说:“是不是吃醋啦?”

母亲擡起头来,一开始似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缓了一会才明白我话语中的含义,绯红自雪颈攀上,布满了脸颊,赶忙低下了头,语气中又是羞赧又是紧张:“当然不是!”

她先是义正辞严地否定了我的话,然后找起借口来:“这不是……这不是……我这不是……怕、怕你们俩……做错事嘛。”

大概是一边思考一边编造的原因,母亲的话语断断续续的,有点口吃,又有点口齿不清,紧张到快要咬到舌头了,不过找到的这个理由似乎确实让她自己信服了。

她只动了动唇,没有出声,似乎默念了一遍,然后又擡起头来。

“对,就是监督你们!”

可惜,虽然母亲努力想要营造出一种毫无私心的坚决模样,对她了解颇深的我早已看穿了她的真实心意,按平时我的作风,一定要接着这个机会逗弄母亲一番,欣赏一下我女人的可爱模样,可现在晓菲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不适合做如此明显的调情,于是我伸出手去,就像核对暗号一般,在母亲的手上小心翼翼地捏了一下。

母亲则是低着眉,含着唇,不敢看我,这时的她在我面前表现得就好像一个怀春的少女,看起来万分惹人爱怜,母亲就连我捏了一下她的手都没做什么反应,仍旧是呆呆的模样,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我借着这个机会,悄悄伏到了母亲的耳边,轻柔地说了一句:“老婆,晚上回家我要把你肚子搞大。”

这一下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刚才还有些呆滞的母亲瞬间回复了精神,而脸也比之前更红了,一直透到耳朵根,这句充斥着强烈性意味的话语对母亲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她赶忙把我推开,心中如小鹿乱撞一般。

她只听到“噗通、噗通”的沉响从自己的身体里发出来。

要是往常,听见儿子说出如此猥亵的话语,她定然是要训斥一顿的,可不知为何,现在的她就算听到了也没觉得有什么讨厌的地方,与之相反,这话语反倒激发了一直隐藏在她心中的某些期待。

自从在醉酒后与儿子发生了关系,一切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真正意义上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有时候甚至会为了这种快感做一些平常根本做不出来的事情。

但无疑儿子在床上的表现让她很满意,也很享受,她在心里对这种荒谬的关系,始终是有着一层赞同在的。

这影响扩大到了方方面面,之前,她还只是在高潮来临之际认同这一切,现在,仅仅是儿子说的一句话,就让她那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她感觉一股火焰在胸口中生成,然后燃烧、燃烧,让整个身子都变得燥热无比。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这个单纯的动作中包含着近乎疯狂般的强烈情欲,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回忆起那些快乐到升天的夜晚。

很快,理智起到了作用,她不禁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开始为自己如此淫荡的表现而愧疚。

但这种感情也并没有持续多久,现在母亲的心中就好像灌了蜜一般,方才在不知不觉中吃起了醋的她现在得到了来自爱人的最激烈的回应,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欢喜的。

稍过了一会,晓菲就回来了,我尽量表现出一副自然的态度,防止自己和母亲之间的秘密暴露,母亲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甚至脸上的潮红都尚未褪下。

还好,晓菲没有注意到异常,我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有什么膨胀起来,刚才这宛如偷情般的举动,着实让我得到了某种巨大的满足。

我们足足在绿城逛了一下午,直到天边都开始泛黄了,这次约会才宣告结束,不过,三个人的“约会”,说来也奇怪。

母亲一直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我虽然表现得没什么异常,心却早已经飞回家中了,迫不及待要和母亲开始晚上的激情。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忽然发现晓菲的脚步停了下来,我赶忙刹住了步伐,才发现已经到了地铁站附近。

“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晓菲说道。

这句话将我的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意识尚有些混沌,但凭着本能我回应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其实这句话更多的还是客套,我并不太想把母亲一个人丢下去送晓菲,大概晓菲也察觉到了现在的情况不太合适,她看了母亲一眼,笑了起来,说道:“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路也不远的。”

接着她对母亲点了点头,说:“那阿姨,我先回家了。”

晓菲表现得很有礼貌,母亲也是微笑着点头回应,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和谐。

我和母亲目送着晓菲进了地铁站,她则是回过身来摆了摆手让我们回去,然后身影随着自动扶梯逐渐向下消失了。

确认到李晓菲离开后,母亲忽然觉得有些开心,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自心底发生,她也不知道因果缘由,只觉得浑身好像卸下了一副担子一般轻松。

我趁机牵住母亲的手,被我拉住手的母亲像是受惊了一般,赶忙环顾四周,又轻轻扭动了一下手腕,想要从我的魔爪中逃出去。

不过我可没给母亲如此的机会,紧抓着母亲的小手,不留下一丝松懈。

母亲见我是决心耍流氓到底了,拗不过我,只能叹了一口,无奈地跺了跺脚,任由我牵住。

街上人流来来往往,而幸福就在我们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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