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160章

最近这段时间我感觉自己的精力变得越发强盛起来,以前经常性地在喂饱母亲之前就已经体力不支了,最后还是母亲主动骑到我身上开始扭摆腰肢,主动从我的肉棒中榨取出精液来。

但是这段时间来都是母亲先受不住,有时候甚至被偷得直喊不要了不要了。

而我甚至干完母亲之后还不满足,脑子里那些淫艳的画面如同电影的胶片一般连续不断,而鸡巴也在这样的性幻想中再次勃起,抗拒地宣言道不够满足。

随后又是重重地一插,我的肉棒尽根没入母亲的蜜穴之中。

“怎么、怎么今天这么厉害……受不了了,老公~”

母亲的媚声一下子勾到了我的兴奋点。

在母亲的面前,我最强烈的就是占有的欲望,因而在起初我就一直让母亲喊我老公,那时候母亲羞答答犹豫半天才说出来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而现在,她这种恰当好处的撒娇也一样足以让我心弦微拨。

我感觉自己就快撑不住了,于是把心一横,开始加速抽送。

“呜、啊啊……慢点,啊~老公~”母亲的又一声让我整个人几乎陷入了癫狂之中,我伏在她的身上,腰部像装了马达一般上下转动,急速下落的坠击带着整个人的重量往小穴中冲刺,粗大的肉棒几乎都要在这股助力的推动下插入母亲的子宫之中了。

母亲的表情有点恍惚,她连将腿缠在我腰上的力气都不剩了,只有随着我的抽插而摇动着身体,晃动着两颗白嫩嫩的奶子。

她的蜜穴之中淫水肆溢,顺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如同泉涌般喷出,而我就疯狂地让肉棒在这泥沼之中来回抽送,就连沾上了花蜜的阴囊都不断拍击着蜜穴口。

这一次次的冲击让母亲魂销神散,荡开的头发、渐渐翻白的眸子,无一不在昭示着母亲已然要到达高潮的事实。

而我也渐挺不住,在母亲“老公”的呢喃声中抱持着抽插忍不住泄了出来,酥麻的快感在龟头上抹过,随后强烈的刺激催使着浊白的精液滚滚而出,全部都注入了母亲的子宫之中,那独特的浓密味道将整个房间都变得骀荡起来,催情的氛围最后将我们一同推上了巅峰。

我和母亲同时抵达了高潮。

射完之后,我躺了下来,其实我倒是还有点余力,不过在母亲的身上耕耘得太久,身体都有点发麻发僵了。

母亲就好像温顺的新婚妻子般枕在我的胸前,表情满足中又带着点安逸。

我们共同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情和欲总还是不能分离的,在彻底放纵过欲望之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回归到情爱本身上来。

母亲的秀发弄得我的胸前有点痒,而那温热的感觉则是让人不由得想将她搅在怀里。

我看着母亲那小鸟依人的模样,心中更是浮出满满的柔情。

每一次和母亲做爱,我都一定要设在里面,无他,就是为了彻底占有这个我最爱的女人,让她怀上属于我们的孩子。

这本来只是一个浅浅的念头,可自从张可盈怀孕之后,一定要让母亲怀上属于我的孩子这样的想法就根深蒂固在我的脑海之中,但不知为何,这么久了总是不见动静,大抵也跟我们确实没有认真备孕有关。

像是张可盈那一次就是纯属意外中奖了,毕竟要比母亲年轻一些,身体也更适合生育,概率就稍微大一点嘛。

其实和她之间做爱的频率与同母亲之间做爱的频率是不相上下的。

我双手交叉着枕在头底下,目光看向天花板,轻描淡写地问到:“老婆,咱们什么时候生宝宝?”

母亲浅浅地嗯了一声,她的头发在我的胸口娇柔无力地蹭了蹭,就像一只黏人的幼猫。

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在这种时候都会表现出缠绵的一面,尽情地展现出她的柔软之处。

“唔嗯……人家,带完这届毕业班再说……”母亲的语气也是绵软无力,尤其是话语之间那种似是娇喘的呼吸声,听起来更如撒娇一般。

我这虽然才射过,但感觉到母亲这样可爱的一面,下半身又开始骚动起来。

红肿的肉棒再次挺翘而起,顶在母亲的腿上。

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母亲则是稍微地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躲开我的炙热。

蜜穴经过几轮的奇弄,让她的身体现今已经变得极为敏感,那快感已经不至快感,甚至是有些疼痛的地步了。

“怎么又……人家已经、受不了了……”

她的娇嗔让我的心中满溢爱怜之意,我也不似平常地那样强势紧逼,而是轻轻地靠着母亲说:“那老婆,你帮我吹出来?”

母亲白了我一眼,眼神半是责怪半是妖娆,倒是没有拒绝。

她那纤长素净的玉手轻轻在我勃起的肉棒上拈了一下,微凉的指尖划过火热红肿的肉棒,刮过肉筋与层层沟壑,爽的我打了个激灵。

蜜穴的包裹感虽然也很棒,但是这样对敏感部位单独的刺激也会让人欲罢不能。

她就这样,一只手玩弄着我的鸡巴,昂起头,吻了上来。

母亲的唇柔软鲜嫩,那软糯的舌头一瞬间钻入了我的口腔之中,细腻地向着我的舌纠缠。

我们就这样进行了一个粘腻而湿热的长吻,彼此的唾液声就在唇舌相交的同时啧啧作响,显得极为淫惑。

爱意随着浓厚的吻泛滥,欲火则是伴随着冲动的滋长而越发旺盛。

母亲所擅长的调情手段,对付我自然是极为有效,她紧接着又慢慢往下,舔弄起我的乳头来。

男性的乳头敏感程度比起女性有所退化,但也并不是毫无感觉,尤其是这种突然的刺激,不单单是感官上的体验,更是会在心中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也正是这种感觉促使着身体变得更为兴奋。

我感觉到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流淌着,乳头被舔过后那种微微的湿润感,再加上舌头的温热感触,时而冰冷时而火热,两种感觉交织在乳头上,直叫人欲罢不能。

我不由得呻吟起来,这喘息是一种释放,这时的我已经不想其他,全身心地享受起母亲的服务来。

母亲的身体缓缓下坠,从我的胸口继续往下,最终来到了我的腰间。

我稍一低头,就能够看到母亲那娇美动人的白嫩胴体,以及她绯红而美丽的脸蛋,正好似欣赏宝贝般注视着我的肉棒。

她的目光滞留在那挺起的粗长阳具之上,自己已经被这坏东西给欺负过无数次了,但自己的心中只有宝贝之意。

那红光油亮的龟头晃得母亲春心荡漾,而自马眼中散发出的强烈男性气味更是让她意乱情迷。

她的一只手小心地按在龟头上,另一只手按摩起卵袋来,我的睾丸在母亲的掌心中被小心揉搓,龟头被五指按压,手指在光滑的头部划过,指纹的摩擦也一样带来一种很强烈的爽快感。

母亲一边把玩着我的阳具,一边舔吮着我的乳头,这上面下面共同的侵攻让我一时间难耐地呻吟得更加大声,母亲的服务让我心悦不已,当然身体上的快乐更是舒服,虽说做爱的体验是其他的快感都难以比拟的,但偶尔享受这种清爽的侍奉也别具风味。

母亲的套弄让我的鸡巴越胀越大,在她的手里甚至还一跳一跳的。

而母亲的手法却很温柔,就好像一层薄纱轻柔地盖在了我的肉棒上一样,虽不激烈,却有着更胜一筹的丝滑体验。

舔了一会我的乳头,母亲的小脑袋再度自上而下慢慢游移,这一次她张开了那漂亮的樱唇,包裹着肉棒缓缓吸含了进嘴巴之中。

口腔的温热和湿润感让我的鸡巴再度不止地跳动,在不断地训练之下,母亲的口技再也不是最初的那种青涩。

那时母亲还只是生硬地将我的肉棒往口中吞入,没有半分技巧。

那个时候我也是感觉到很爽,但那种爽不是口交本身带来的,而是因为我对母亲有一种极度的占有和渴求,那种快感更多地是来自于内心。

但现在不一样了,母亲的技术尚不及张可盈那种行云流水,但已经流畅得让我不会有半分不适。

其实母亲平常为我口的次数也并不算多,莫非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的两位老婆还偷偷地互相交流过经验不成?

母亲用唇掩住牙齿,舌尖努力地在阴茎底端的褶纹处扫弄,尤其是肉筋与冠状沟连接的地方,更是被母亲的小舌头给舔得熨帖,肉棒上各处敏感点都被软嫩的香舌抚慰。

母亲时舔时含,又是让肉棒在口腔中抽插,又是用粉艳的舌头在龟头上轻舔轻扫,不时地变换花样,以带给我不乏味的刺激感。

这就像是前戏一般,母亲不断用舌在龟头上扫弄,然后囫囵地将肉棒整个吞下又突出,最终让肉棒全部沾上了唾液。

充分地润滑过后,母亲用右手捏住了肉棒的棒身,捏着包皮上下套弄了几下,又用指侧抚过肉棒那暴凸的青筋,左手依旧温柔地揉搓着我的阴囊,被母亲这样一玩弄,我感觉浑身燥热无比,只想赶紧把母亲的小嘴当成小穴粗暴地插进去,以缓解那种难耐的瘙痒感。

母亲又瞥了我一眼,脸上的微笑有点难以捉摸。

就好像她早先知道我会有什么反应一般,又在安抚着让我不要急躁。

随后母亲的唇轻轻抿动,让舌从缝隙间钻至龟头的肉棱上,柔嫩的舌尖撬开了尿道口,往里钻了钻,随后口腔急遽收缩,将空气全部吞咽下去,也因而让双唇紧地箍住那粗壮的肉棒,在舌的蠕动之中插得越来越深。

又圆又粗的龟头推开娇嫩的咽喉,又被本能地吞咽卷裹得更深。

我不由得长叹一声,母亲的深喉实在是让我爽到连意识都开始昏眩了。

而我也下意识地往母亲的嘴中抽插,就如此把母亲那俏怜的小嘴当做蜜穴来狠狠进出。

我也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练会了如此的口交技巧的,对于这种体验,我除了一个美字,心中再无其他念头。

深喉的技术远比看上去要复杂得多。

异物侵入喉咙,压在舌底的感觉会让人本能地想要呕吐,这样会让肉棒被排斥出来,反而得不到那种压迫的快感,而深喉就是要压过这种生理反应,用自己的不适去为对方创造出更多快乐。

所以,它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献身,看着我所爱的美人如此用心地为我服务,我的心中既感激又心疼。

母亲飞快地上下摇动着自己的脑袋,让肉棒自口腔中吞吐,同样地,口中的温度与外界的冰感交替冲击着阳具上的感觉神经,尽是酥麻的舒爽。

我闭着眼睛,将感觉集中在身体的前端,感受着母亲为我来带的连绵的快感。

与做爱时不同,在滑润的肉穴之中,不断地摩擦也会让鸡巴的敏感程度下降,更可以自己根据状态来调整力度和速度,延缓想要射精的时间,但现在我被母亲完全把握住,这种不能自主反倒是让极限到来得更快了一些。

粗大的阳具很快就在母亲的口中爆发出来,我本能地将腰部前挺,将鸡巴往母亲的喉咙中插入,腥涩的精液灌注在小嘴里进入食道当中,而母亲温顺地含住我的肉棒,将我的精华全部承载住,直至这阵阵勃发戛然而止。

母亲看了我一眼,缓缓地把干软的肉棒从嘴中放了出来,像是在埋怨我为什么不提前打声招呼。

她轻轻仰头,将口中所含的精液吞了下去,这才看向我的眼睛,目光中带着爱怜与幽怨:“满足了吧?”

一丝粘稠的精液顺着唇的缝隙从嘴角滴落,白浊的液滴粘在粉嫩的朱唇上,再配上母亲那本优雅端庄的面容,更是形成了一种反差的淫乱感。

而母亲也感觉到有什么从嘴边滴落,本能地伸出绵软的小舌头,舌尖一卷,将残存的精液又带回了口中。

我本被平息的欲火,就在看见母亲如此妖冶的动作之后又在被点燃,刚刚软下来的鸡巴根部又隐隐有了作祟之感。“好了,我去洗一下澡。”

母亲拉了一张床头的抽纸,小心在嘴唇处蘸了蘸,随后赤裸的身体微微扭动着走到衣柜前挑选换洗的衣服。

自从母亲被我彻底开发过后,就连走路的时候都无意识地扭摆腰肢,不断地展现着身为女人的魅力。

母亲将衣服挂在胳膊上,款款走进了卫生间,今晚的性爱确实足够激烈也足够尽兴,让她只想要冲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正准备关门,一丝不挂的儿子却又溜了进来,本来还觉得终于解脱了的母亲脸一下子变了颜色,虽然被肉棒填满的感觉是很舒服,但也架不住一整个晚上都在狂欢啊。

她挣扎了一番,但最后却还是没能抵得过我的死缠烂打。

浴室里的流水声如约响起,但比预定中多了些淫靡的呻吟声,肉体相击发出的水响更是淹没在花洒的水流之中,似是预示着,这个夜晚,还远没有那么快终结……

而在这寂静的夜里,也有着同样难眠的人。

在另一边厢,杨韵就那么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眼睛不由得看向窗外,在墨色的衬托下,玻璃窗浅浅地映照着自己的身影,仿佛又在提示她自己有多么孤独。

空虚入梦不成眠,寂寞难寻枕边人。

此前杨韵从没有这种彷徨,从没像这样,心中缺失了一块空落落的,又或者说,这种情绪曾经出现过,又很快地被压抑了下去。

让它在日俗的工作里烟消云散。

可以往惯用的方法,到了如今却不显灵了。

毕竟那时候的情绪是偶然而发又意无所指,要退去也容易得多。

可现在却是不同,哪怕杨韵自己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一个无法轻易磨灭的身影在她眼前浮现。

最关键的是,人的感情和欲望本就像是弹簧,可以压抑,却无法让它轻易地消失。

反倒是正因为经年累月的累计,才会让它在爆发的那一刻无比炽烈。

杨韵现在的身体就是这样,若是就那样平淡下去或许还能忍得住,但这段时间自己被三番五次地撩拨,身体的闸门就好像被拧松了一样,有什么在缓缓外渗。

所以,杨韵才无法入眠。

夜是最容易感伤,最容易触景生情的时候,她躺在只有自己一人的双人床上,故人的身影在心海之中浮现而出。

当年晓菲爸爸追她的时候也是浪漫又热烈,相较于平淡的现在,过去的青春岁月好似星火闪烁。

而近来碰上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场景,又是一副新的火光,回忆、现在与长久的落寞互相糅合,在春风的吹动下,不可阻挡地将火势蔓延开来。

杨韵自己看不到,她的脸上已然泛起晕红,心中的枷锁只能是延缓着她手的动作,却不可能完全地阻止。

念头一旦滋生,就再难以戒掉,盘桓在杨韵心中的冲动,最终还是催使着她迈出了那一步。

她的双腿交叉着叠在一起,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常年穿的睡衣,却让她觉得这时候身上的衣服是那么碍事。

她的手缓缓向下,摸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软嫩的腿肉隔着睡裤被手掌轻轻摩掌,很快就变得敏感不已,燃起的那一丝欲望,也在这种催动下变得更加难以弥补。

淫亵的自我爱抚先是让杨韵的心中生出歉疚和自责,但很快这种负面的情绪就被更强烈的渴求给掩盖了过去,她把手深入睡裤之中,五指缓缓滑落至私处。

她没穿内裤,下午的事情依然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小桐偷拿她内裤自慰还射在上面的景象更是生动,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带腥的精液气味,在表面的厌恶下,内心却是有一种不应该存在的期待。

所以她在换衣服的时候,特意只穿了上下一套的睡衣,也因此,她能更加轻易地摸到那被丛丛的卷曲耻毛所覆盖住的淫靡而湿润的蜜穴。

杨韵自己也没发现,其实她早在感觉到寂寞之苦时,身体就已经开始兴奋了。

蜜穴之被雾气沾润,淫水变得越来越充盈,而长久没有被男根抚慰过的肉穴仅仅是被手指触碰一下,就有着好似过电一般的快感。

她立即停了下来,用双腿夹紧了自己的手,同时又感觉到了新的快乐,随着白嫩双腿的紧紧闭合,她的小穴也被带着向里面收缩,随着腔肉的蠕动,久违的快感在身体中衍生。

杨韵的手指缓缓勾起,尝试着自己突破自己的防线,她心里的架设和肉体的渴求在不断冲突,让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火热,杨韵红润的双唇微微开合,最终却没有呻吟出声,而是一口咬住了嘴边的被子。

与此同时,她的手掌插入进丰满双腿的缝隙之中,食指和无名指将阴唇掰开,中指则是深入那粉嫩细腻的腥道之中,在淫水的作用下很轻易地就让食指滑了进去。

杨韵想要呻吟,却因为咬着被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更是因为这爱抚而绷紧。

但她也没有就此停止的意思,食指跟着一起插入肉穴之中,用指肚摩擦着软嫩的腔肉。

她的拇指往上滑动,推开阴丘上盖着的小唇瓣,按在肉蒂上打着圈摩擦。

强烈的刺激如同穿破脊髓一般在杨韵的身体中游荡,那敏感的阴蒂被不断摩擦让阴道收缩蠕动,而黏腻的蜜水更是流淌不止。

在这样的时刻,杨韵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那并非她曾深爱过的丈夫的脸,而分明是那个小冤家,是自己女儿的小男朋友的脸庞!

潮水般的欲望推动着杨韵进一步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她的手指沾满了淫水,微微弯曲触碰着腔道内的肉壁,颤动的指尖抚摸到了腔肉上细腻的纹痕,让她的腰激烈地挺了起来。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自慰过了,忘记了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快乐,如今的重现远超乎她能承受的范围,身体的反应异常剧烈。

迅疾的电流触动着神经,将她很快地推向了高潮。

“妈妈……”

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被子,勉力不让自己轻易发出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不甘。浪潮满满品起。随后缓缓落下。

杨韵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久违的极乐让她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身体更是无力地垂在床上,忧虑感让她的眼前冒着乱星。

她感觉到了一种彻底的放松,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绷了那么多年的这根弦,终于开始松动。

只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始终是自己那未来小女婿的影子。

哪怕她无数次想把他的身影赶出去也无可奈何,丈夫的印象在她的脑海中变得越发模糊,而那个总是与自己莫名其妙产生暧昧接触的男人,却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了羞怯不已的躁动。

杨韵无法确认自己的感情,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小冤可是把自己害惨了!她在心中不断暗骂着宋桐,刚才的自慰让她久违地感觉到了那样如梦似幻的快乐,让她的睡衣被弄得一塌糊涂,涌出的蜜水把裤子都洇湿了,就这样贴茬身上的话连觉也没法睡,她只好趁着夜色逃到了卫生间再换一身衣服。

经过走廊的时候,她的视线无意识地落在晓菲紧闭的房门上,心中浮出一这寄怪的情绪。

这既算不上是担忧也算不上是愧疚,硬要说的话----其实杨韵自己也没想明白,这种感情实质上是一丝的羡艳。

从女儿的身影上,她看到了自己已不能再回的青春。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这段时间我和母亲以及张可盈芝间都没怎么做爱。

这段时间的状态让我也不太好受,按以往来说,性欲这种东西是随时来随时走的,但现在的我就好像陷入了一种怪圈之中,一会儿特别想要有一种饥不择食的错觉;另一会儿又平淡得像是出家悟道了一般。

面对我如狼似虎的悍猛,自从上次母亲那天被我命得双腿发软,第二天差点睡过头以后,就一直有点躲着我的感觉。

而张可盈更不用说,她那身子骨可容不得我现在这么折腾,现在只要她安安稳稳地到预产期就足够了。

所以一旦瘾上来了,我左右思量,大概也只有晓菲能在这个时段担任我的性伴侣了。

毕竟她才刚刚被我开了苞,对于性爱还处在一种好奇和期待的新鲜感之中,再加上第一次我给她留下的体验也还算不错,所以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晓菲还是同意了和我再做爱一次。

就她那半推半就的表现来看,我能感觉得到这小妮子其实心里也有点痒痒的。

初尝禁果之后我这也算一直晾着她,也是时候“宠幸”一下我的小女友了。

地点当然不可能选在我家,母亲虽然有时候回来得比较晚,但张可盈基本是一直在家的。

一想起上次我和晓菲在家里欢愉的过程被张可盈偷听又调侃,我就一个头两个大,而我们这个年纪又不太好去找宾馆开房间,最后也只能定在晓菲家。

她妈妈是倒班,时白时夜,趁夜班杨韵不在的时候,在她家狠狠地倚晓非一顿,让她的掌上明珠臣服在我的胯下因高潮而露出娇媚的诱惑表情,共享男女间的鱼水之欢。

一想到这种情形,我就感觉到身体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

虽说杨韵不在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我总还觉得有点可惜,不仅仅是因为她在家里的话体验会更加刺激,更是因为我对她一直就有着性冲动,杨韵身为女人的魅力如同魔药一般一刻不停地吸引着我。

于是这日放学后,我跟着晓菲来到了家里,把身上的东西一丢,抱着她就钻进了她的房间里。

其实我更想在杨韵的床上干晓菲的,但是像她那种心细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发现,权衡了一下,我还是决定不冒这样没必要的风险。

少女姣白的肉体被我压倒在身下,尚未完全发育的胸脯虽不及那几位成熟的女性,但也初具雏形,恰好能被一手掌握,而那种青涩的香气如同将熟的苹果般有一种混杂了酸涩和香甜的奇妙味道。

晓菲的身体因为年轻而显得非常得有跃动感,她的身材像是母亲和杨韵的结合,纤细中又带有一点肉感,抱起来十分舒服。

而晓菲的性经验几乎为零,所以不太懂得怎么配合我,在体验上稍微欠缺一些,既不能做到一拍屁股就能领会我的意思,也没法在各种体位时主动缠上来配合着我增加快感,但相对的,晓菲的小穴紧得我简直受不了,那种包裹感和吮吸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肉棒,让我缴械的速度甚至比以往更快了。

该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禽一个有反馈能力的硅胶娃娃,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新奇体验。

晓菲娇怜地承受着我如野兽般狂野的抽插,那白嫩嫩的小屁股被我又撞又拍,甚至浮出了淡红色的印子,粗硬的鸡巴在她稚嫩的肉穴中进出,将那粉嫩的膻肉磨得滚烫无比,来自腔内的蠕动和收缩像是要把我的精液给吸出来一般。

爽得让我后脑勺都发麻了。

不过这次性爱倒不算尽兴,在晓菲高潮了两次过后,她满足地垂躺了下来,再也不愿意动了。

而我在途中也就射了一次,虽然多多少少还有点意犹未尽,但也不能太过勉强晓菲,毕竟她的体验太少,确实没法长时间支撑。

就算是母亲,也是在我慢慢引导和开发下才到了如今的模样。

身为男人,能够让心爱的女人得到至高的享受,这就是最充实也最荣耀的事。

看着脸上露出餍足表情舒展四肢躺在床上的晓菲,虽然我还想要继续,但也强行压下了欲火,去到卫生间冲个澡洗濯一下身体,顺便解决后事。

哼着歌冲着澡,暖热的水柱击在身上有一种让人放松的愉快感,我感受着这种舒适,全身心都沐浴在这样轻快的氛围里,也因而没听到,家门的锁转动了两下,就此打开。

开门的人正是杨韵,她一到家就打了两个喷嚏。

本来她应该是值夜班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风寒,感冒的症状很是严重,甚至有点轻微的发烧。

要是在白天精神较好的时候也就罢了,夜班对人身体的消耗比往常要更多一些,杨韵在工作地坐了一会,就感觉到眼皮无比沉重,身体又因为夜间的低温止不住地发抖,无奈,只能请了假回到家先休息再说。

杨韵心里暗道倒霉,又想了想着凉的原因,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天晚上钻进浴室换衣服的画面,紧接着就是自己在被子里……

跟着就是一张带点稚气又有一点男人味的脸庞,杨韵赶紧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那俏脸上的红润也不知是因为冻着了还是回忆起了那些旖旎之事。

她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只觉得手脚发凉,虽然家里开着暖气,但还是止不住地晃了晃身子,于是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先往卫生间走去,想冲个暖水澡把体温升上来。

杨韵心不在焉的,也没发现洗手间有人。

推开门,映入眼中的是一具结实有力的肉体,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赏心悦目,甚至于翘起的鸡巴都显得昂扬逼人,纵有朦朦的雾气作了遮掩,但这忽然闯入杨韵眼中的年轻裸体还是吓了她一大跳。

杨韵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两步,浴室的地板本来就滑,再加上这一脚踩得也不实,脚下一出溜,“胯”地一下半是摔半是坐倒在了地上。

我本来正享受着热水在身上拂过的舒缓感觉,可杨韵的出现再加上变故同样让我也吓了一大跳,我紧紧攥着花洒,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倒在了地上,脑海中就像是打乱了的麻线团一样,明明杨韵今天应该是值夜班,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本能的上去把她扶起来,但手忙脚乱的,想一只手把她拉起来力量又不足够,在换手的时候花洒没握好,在手里滑了一圈,水流滋了她一身。

杨韵身上本来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被水这么一溅,衣服更是贴在她的肌肤上,隐隐地把身体映了出来,这种透视感甚至比原先更为色气,我望着杨韵的身体,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开始了遐想。

而杨韵则是呆楞着有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双手后撑按在地上,两条腿无意识地打开,看上去就好像在迎接我一般。

没等我的目光流连在杨韵的湿身上太久,门外浅浅的脚步声在逐渐向我们靠近。

晓菲已经穿好了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方才杨韵脚滑摔倒在瓷砖上,再加上花洒也在刚才的慌乱中落地,这浴室中接连传出的异响让晓菲不禁顿了顿足,随后转过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来。

我连忙拉了晓菲妈妈一把,先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又是往浴室里撤了两步,然后赶快把门锁拧上。

她本是在靠门的位置,这浴室门虽然上面镶嵌着毛玻璃,但隔着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人影,要是离门太近的话铁定会暴露。

也不知道杨韵是明白这一点,还是一时间脑子反应不过来,总之她也没有反抗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被我拉扯着抱在怀里。

很快晓菲的身影就到了门外。

她在卫生间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考虑到我在里面洗澡的缘故,也没有敲门,只是问:“怎么啦?怎么那么吵?”

面对晓菲的疑惑我一时语塞,但人在危急时也更容易急中生智,我左看看右看看,马上就找到了一个还能过得去的理由。

“哦、那个啥,我刚才不小心把洗手盆上的东西撞翻了。你不用担心,我一会收拾一下就好。”

我的语气还是有种掩不住的慌张,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倒也说得过去。

而晓菲也没多加怀疑,只是嗔怪道:“你看看你,还是毛手毛脚的,小心点,要是让我妈发现就党了。”

话落,晓菲就从门前离开了。

而我听着她的这句叮嘱,倒是有点尴尬,这杨韵还在我怀里呢,也不知道她听见晓菲说这话是个什么反应。

我悄悄看她一眼,只见她涨红了脸,双唇欲动未动,到末了也没发出什么声。

这时的杨韵,心中既有着羞意,又有着怒气。

她生气的自然是因为晓菲的事情。

在自己的认知里,李晓菲一直是个品学兼优又听话懂事的好女儿,这样的女孩子现如今竟然把自己的男朋友带回家里,两个人偷摸着做他们这个年纪本不应该做的事情,还一定要牢牢地瞒着自己。

一想到这儿,杨韵就感觉到有一种被背叛的气恼感。

而另一方面,自己鬼使神差地又撞上了和未来女婿的暧昧场面,而且这一次比以往更甚,他的裸体就这样摆在自己的面前,杨韵的脑海中先是闪过对晓菲的怨气,随后就是滚烫的羞耻,将脸颊沁成了棠红。

虽说她是已经养育了孩子的女人了,但毕竟守寡守得早,自己和别的男人有没有什么接触,那心性完全不似阅历无数的熟女,反倒是有点点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所以,现在的她完全不敢直面那具紧实有力的裸体,可与之相关的画面却不断地在脑中闪动着,虽只是一眼,但那一眼就足以让杨韵的心脏如小鹿乱撞般上下跳动。

她咽了一口口水,来自于浴室中温热的水汽笼在她的身上,先前还犯冷的身体又逐渐暖了过来。

这种热意自外而内,自内而外交叉交错,随着杨韵那不断鼓动的心向着浑身蔓延。

因意外而生的情欲将杨韵紧紧缠住,就如同她现在她,恰在她得了病身虚体弱之际,成为了坚实的依靠。

杨韵本来想推开他,但又怕挣扎弄出什么声响,自己本来应该找女儿兴师问罪的,可现在这种情况,别说教训晓菲了,先是她解释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都有口难辩。

再加上她感觉额头发烫,全身上下使不上力气,无奈只能任由背后的人把自己揽在怀里。

我抱着这酣美的准岳母,更是心猿意马,虽然一时之间没弄清楚什么状况,但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更何况她还是我朝思暮想的对象呢?那丰满的体肢被我用力的抱着,丰腴的身体就好似充满棉花的枕头,是一种带有弹性的柔软。

一直听说稍薇有点肉的女人抱起来比骨架子要舒服得多,今日亲自体验,果然如此,再加上这时的我赤身裸体,而杨韵身上的衣服也算单簿,地上扭转了一会儿的花洒将我们俩全身喷湿,火热的身体蹭在一起,粮快就让我的肉棒不可阻止地勃起了。

我的鸡巴顶在杨韵的屁股上,坚硬滚烫的阳具陷在臀肉之中,伸帐感因为压在她的臀部而消退了些,那种紧紧贴着的感觉极为熨帖比肉体上的舒适更加真实的是那种暧昧和朦胧的感觉。

杨韵的身上仅仅穿着单衣,在客厅里她就已经脱掉了又厚又裹的绒衣裤,留下的只剩下比衬衫稍厚的里衣,而现在被水浸湿之后,这内里的衣服与肌肤贴合得更紧,杨韵的身材本来就劲爆,寻常的衣服遮掩的情况下都足以让人想入非非,现在虽然不是裸体,但也极为相近了。

那半透的上衣下是若隐若现的胸罩,胸罩下面的巨乳将罩杯整个撑满,雪白的乳肉被文胸微遮着,上半身突出的曲线让我不禁舔了舔嘴唇。

而下半身也所差无几,丰腴的翘臀饱满而软弹,再加上略带肉感的大腿,让人不禁赞叹一声极品。

杨韵于我,就是最纯粹的女人对男人的性吸引。

此情此景,我除了想食她之外已没有别的念头。

当然,表面上我还是表现得纯真一些,毕竟我现在这样占着便宜,要是给她发觉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另外让我捉摸不定的一点是,她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刚才因为太慌,我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但现在我一边猥亵着她的身体,脑子也随着欲望的火焰转动起来。

本来的情况,是我和晓菲在家里偷偷做爱,这时候被杨韵逮到怎么说也得被训一顿,但现在是她闯进浴室里遭遇了赤身裸体的我,这样事情又变得乌龙起来,变成了我们两个的状况不能被晓菲发现——否则以杨韵的性格,早就开始发火了,哪还能容我乱来并且配合着我把事情掩住。

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要是她刚回来的时候就逮住我们两个,还能一顿说教,但就因为差了这么一小会,就让她陷入了难以解释的境地了。

杨韵这时候更是被羞得无地自容。

她感觉身体冷热交加,屁股上更是有硬物在顶着,她马上就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儿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远远不止一次,而且,这次的感触更加鲜明,自己的裤子被水给打湿,而那东西又是光裸着的,那种坚挺、那种烫热,都让她的不安和萌动变得更甚,她转过头来瞪了一眼。

可自己小准女婿脸上只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和之前分毫无差。

也就是这样的神情才让她心里来气,明明他对自己有不轨的想法,却总是表现出无邪的样子,好像和自己禁忌的身体接触都是不可抗力一样。

明明偶尔从他的眼神之中,她能看到青春期男生的那种好色,那如同舔遍自己全身的眼神总让她心中慌乱又紧张,但真的相接触时,他又总是一副纯良模样,让她本来想发的火也没法顺理成章,被憋回去的火气就更盛更旺了。

她本想就此发作,可又怕门外的女儿听到声音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

自己浑身湿透被一丝不挂的女儿男朋友抱在怀里,这种事荒诞到让她甚至想当作没发生过。

她本想等到晓菲回到房间里,有着门隔音,也好好好地训小桐一顿,但没想到,晓菲并没回去,倒是坐在客厅里刷起了抖音。

明快的音乐声和抖主的声音钻进浴室的门里,时时刻刻提醒着杨韵女儿的存在,让她整个人都束手束脚起来,无奈也只能保持现状。

可这样的姿势……

洗手间本就狭窄,逼得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男人的气息更是钻入了杨韵的鼻腔,让她一阵意乱情迷。

在脑海中,自己小女婿那健硕有力的裸体更是无数次浮现而出,杨韵每一次想把那幅画面赶出去,可稍过一会就又重新出现,这种无法挣脱的缠绕,让她从强硬的抵抗,逐渐逐渐屈服下来,最后软在了男人的怀中。

被抱在怀里,被阳具顶着臀部,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和让人无法反抗的体躯,再加上她自己因为病弱而更加敏感的身体,都让杨韵的神经被不断地撩拨着,就在这种氛围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快要融化了。

我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

最开始是本能的反应抱住了她,但是情欲这种东西本就需要发酵,正如一开始我心也没抱着杂念,但是有杨韵如此美人在怀,让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往色欲的方向一路狂奔。

从最开始的隐匿事实不让晓菲知道,到现在心无旁骛地对杨韵产生了感觉,唯一剩下的理智告诉我,再继续下去,事情就不能挽回了。

我和杨韵这样当然不妥,而且是越继续下去越无法自控,可浴室内本就这么大,真想要没一点身体接触也不太可能,再加上抱着她的感觉太过舒服,就算心里有个声音叫着快放手,我的身体也好似听不到一般保持着原状。

而要真的分离开来,就必须得让她出去,这个选项就更不可能了,晓菲还在外面呢,让她妈妈从浴室里,从我正在洗澡的浴室里出去,那场面得乱成什么样子?

理智的思考并没能持续多久,重心就又回到了杨韵的身上,既然现状没办法轻易改变,那么享受其中又有甚么不可呢,我抱着这样的心态,忍不住悄悄打量起这具我朝思暮想的肉体。

杨韵的身材真的是我所见过的那么多女人之中最有味道的,完全满足一个男人对于少妇的全部幻想,尤其是杨韵的丈夫离开得早,她还没怎么被开发过,身上同时保留着青涩和成熟的味道,这种该死的魅力就好像催情药一样,让我醉倒在这坏佳酿之中。

我的肉棒在欲望的刺激下,肉根处的肌肉开始运动,让粗大的鸡巴一跳一跳的,而且现在,我的肉棒正顶在杨韵的娇臀上,每一次的挺动都在推着杨韵的臀肉,四舍五入,就好像在出入她的身体一般。

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和事实上的感触融合在一起,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我的双手,也从她的肋下附近,鬼使神差般落位来到了她的腰间。

这一次抱的姿势变得更加暧昧了,再加上我从后面顶着,就好像在后入她一样。

杨韵感觉到我的手开始游移,立马回过头来,嘴型变化,唇部开开合合,似乎在警告我不要乱动。

我望着她粉润的唇,以及她那红润而柔和的面庞,心中涌现出一股吻上去的冲动,想要尽情地蹂躏和占有她。

不过,在情欲催发的最后,我还是克制住了,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乱来的话,还真怕她不再克制弄得鱼死网破,到时候事情也无法收场。

经过之前的经验和教训我已经发现了,在杨韵的面前万万不能主动,否则最后倒霉的只会是我首色。

在我们用着默语交流的时候,客厅中,视频吵闹的声音和晓菲的笑声不时传来,似乎是提醒着她还在外面。

但就是这种状况,反而会让人更加兴奋,在女朋友的家里,在女朋友的眼皮底下和她的妈妈做出这种偷情一般的事情,我感觉自己差一点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另一方面,身体的接触和暧昧到了极点的气氛,也让杨韵更为迷乱了,虽然她作出了警告,但那也只是凭借着伦理的本能,而她自己已经完全无法独立思考了,被肉棒顶戳着的感觉让她心神骀荡无法平静,属于男人的怀抱更是让她身心滚烫,源于女人的本能催动着她享受和沉迷在这种悖德的现状之中。

虽然杨韵尝试阻止我,不过更多的像是表面的威吓而没有实际的行动,她也没强硬地把我的手从她的腰间剥开,反倒是任由我把持着她的腰肢,双手环在她敏感的腰间。

于是我更进一步,趁机使坏用肉棒往杨韵的屁股上一顶,火红的龟头有力地摩擦着杨韵娇俏的臀间,微微陷入,让我暗呼大爽。

杨韵则是又扭过头瞪了我一眼,相比起刚才的怒意来说,现在的她,眼眸里流淌着四分嗔,三分怨,两分恼,一份媚,目光流连如秋波,为她本来就迷人的神韵更添一色。

“别乱动……”

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只是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命令,倒更像是请求,像是在撒娇一样。

“对不起阿姨……这是生理反应,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我找着借口,鸡巴也确实遵从本能地反应在她的屁股上跳动着。

这一下可是让杨韵又羞又气,她明明知道我在顾左右而言他,却就是拿我没办法,只好在我的腰间狠狠地一掐。

我倒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动手,浑身一激灵,痛得不禁叫了一声。

要是穿着衣服被这么扭一下也就算了,可谁让我现在赤身裸体的呢,这伤害更显着,自然也就没办法忍了。

这一叫没什么别的反应,倒是把杨韵给吓了一跳。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剧烈地一颤,先试探性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没察觉到异状,这才安心地吐了一口气。

不过这回倒是把她给唬住了,看到杨韵如此安分守己的模样,我那恶作剧的心倒是被挑动起来了,把在腰间的手又徐徐向下,悄然落在杨韵的大腿上,我感觉喉头一滚,浑身燥热,满脑子都在幻想着杨韵的裸体,她那挺拔的乳房,她那腴润的胴体,而我就压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让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小骚穴中,让这平时看上去庄严傲人的岳母在我的身下沦为肉欲的奴隶,渴求着我的插入。

什么伦理和道德全都被我抛至脑后,唯一想着的就是能和杨韵有着更进一步的肉体关系。

这样的幻想已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心头,甚至浮现在我的梦中。

而如今,似乎是确实的机会正摆在我的面前,还要我强装正人君子未免太过严苛。

于是我对杨韵说:“阿姨,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的声音很轻,隐约带着一点委屈的意味,倒不是我刻意演出来的,而是确实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就现在,我没有把杨韵推倒在地上兽性大发已经是足够能忍耐的结果。

杨韵听了我的话没有回应,只是身体在不断挣扎着。

而我也就把她身体的挣扎视为无物,不顾她的反应,强行挺动下身,把她的双腿当做自慰的玩物,开始倾泻起自己的欲望来。

其实,杨韵也不过是在压抑着自己罢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下面早就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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