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明天回家,爷爷奶奶后天会到。
一想到要再见淼淼,我心里没来由的紧张。
她暑假和国庆没有回来,将近一年我都再没见过她。
虽然日复一日的忙碌,我却时不时思念淼淼,挂念她过得是否顺心,学习成绩好不好,我想我是有些魔怔。
我们从小关系亲密,小时候淼淼和我长得很像又一般高,妈妈喜欢给我们俩穿同款不同色的衣服。
无论走到哪儿,看见的人都会知道我俩是双胞胎兄妹。
进入青春期后我开始猛窜个头,长相也越来越像爸爸,而淼淼更随妈妈。
虽然性格迥异,生活越来越独立,淼淼永远是我的同胞妹妹,我对她的感情也从来没有超过兄妹的界限。
真要说注意到男女有别,是在失去父母后第一个春节。
当时爷爷奶奶坚持过一个热闹丰富的新年,我们忙碌一天,做了一桌子的菜。
晚上四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节目,淼淼晚睡早起,一整天属她最辛苦。
吃年夜饭时又喝了些酒,看着电视便有些迷糊,眼皮不由自主打架。
没一会儿,她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奶奶笑着让淼淼回屋睡,我碰她一下,淼淼艰难地睁开眼皮,喃喃说不累。她还想和我们一起守岁呢!
我摇摇头,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经过膝盖把她抱起来。
她抬头看了我一会才回过神,脑袋埋在我的胸口上,伸出两只手搂住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走进卧室,慢慢把她放到床上。
淼淼松开手躺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就这么一抱一放,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以前也经常这么把她从客厅抱到卧室,但这次我却注意到淼淼柔嫩的肌肤,柔若无骨的身体,呼出的气息带着牙膏的清新,灼热粘稠。
淼淼身穿淡紫色的睡衣,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亮丽的光泽。
纤细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把衣裤勾勒出一个柔媚诱人的弧度,白嫩的小脚俏皮地上翘。
长发披散在枕头上,面庞肌肤显得特别莹白。
丰润的红唇微微张开,两腮泛出少女独有的红晕。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稍稍掀起的衣角露出紧致优美的腰身,仅有一点儿似露非露。
胸前两个傲人的乳房被侧身挤扁,轮廓明显,透过凌乱的领口往里看,两个乳尖若隐若现。
我凝视着淼淼娇美的外表,意识到内心隐藏的不安。
那个抢我巧克力的小女孩儿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透着青春成熟的美女,而且对我产生一股不舒服的影响力。
我呼吸不由一紧,赶紧给她盖上被子,走出她的房间。
淼淼长成一个漂亮诱人的女人,提醒我她将吸引很多男孩儿追求,再过几年就会结婚生子。
孪生妹妹的生命会出现其他更重要、更亲密的爱人和亲人,我的位置会越来越靠后。
每每想到此节我都有些失落,但也仅此而已。
我坐在小区不远处的烧烤店,一边吃串儿一边喝着啤酒。
自从休学,我已经成了这家店的常客。
我从来不做饭,过去有爸妈,后来有淼淼。
自从父母去世,她就主动承担起家里所有的家务。
即使有爷爷奶奶帮忙,她也没认为是理所应当。
我出去打工时,无论多早多晚,她都会起来做早餐,顺便将午餐饭盒准备好。
晚上我回来时,迎接我的一定有顿热腾腾的晚餐。
淼淼虽然谈不上厨艺精湛,但因为太熟悉我的口味,所以她准备的食物没有我不爱吃的。
淼淼从哪方面讲都是一个细心体贴、乖巧懂事好妹妹,我也努力当个好哥哥。
没想到两人间亲密的兄妹之情竟然走岔了路。
我仍然不知道如何处理那天晚上在洗手间发生的事,记忆中淼淼那张因欣喜若狂的脸渗入我的大脑。
我实在不敢置信,第一次见到朝夕相处的孪生妹子有着这样动人妩媚的风情。
我的手指不由紧紧抓住细细的瓶颈。
现在想想,对淼淼的事情我也许没有处理好。
说到底我和她一样的年纪,从小到大又没有父母的威严。
淼淼一辈子都叫我磊洛,很少把我当兄长看待。
车祸后我努力扮演一个家长的角色,但淼淼也同样在用母性的方式照顾着我。
那天晚上看到淼淼站在洗手间门口,我惊讶地失声叫喊她的名字,大脑一片紊乱,思绪根本无法集中。
除了跟她敷衍几句,不知道如何应付当时的情形。
走到淼淼跟前,俯视那张美丽而危险的脸庞,强烈的女性荷尔蒙气味包裹住我,自慰性高潮的余震仍在我体内残留,欲望再次被激起。
然而,淼淼已经尴尬得不知所以,我的内心也几乎屈服于潮红的面颊、鲜艳的嘴唇。
可两个总得有人表现得像个成熟负责任的人,我不能毁掉我们之间的关系,毁掉我为她辛勤工作所建立的一切。
我快速离开,以后一直试图从脑海中抹去那一晚的景象。
可见鬼的是,从此洗澡的时候,她的名字和面庞总会在我眼前浮现,尤其是淼淼因欲望而迷蒙的双眼,因喘息而一起一伏的胸膛。
记忆深深烙入脑海,损坏已经造成,我不知道如何修复,也无法修复。
我内心有一部分对淼淼非常恼怒,因为她破坏了我的平静,将我们兄妹的关系置于危险地界。
这次她回家过年,爷爷奶奶也将作陪,对我俩都是一个考验。
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不让那个偶然的插曲毁掉今年的春节相聚。
我真心希望爷爷奶奶到来前,两人不会陷入尴尬,也不要有任何紧张情绪。
我要假装这事从未发生过,希望淼淼也这么做。
我们将一起努力克服、掩盖真相。
如果淼淼坚持追求那些违背常理、不合伦理的东西,我将无法忍受失去与她自小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
我仰头将瓶子里的酒喝完,又跟老板要了瓶。
通常我不怎么喝酒,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或者说潜意识里我知道。
就算再恼怒淼淼,还是挡不住非常想念她,期待再次见到她。
内心很矛盾,为什么淼淼要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如果我们不能克服这一点,我该怎么办?
我焦躁地喝完第三瓶酒,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没醉,几乎没醉。
酒精在血液中流淌,我有些后悔,不该喝这么多酒,但不喝我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走在安静的街道上,将喧闹和音乐声抛掷脑后。
通常,我会非常喜欢喧嚣的城市噪音,帮我排解寂寞,但今晚效果却极差。
天气越来越冷,每年这个时候出现霜冻甚至大雪都不稀奇。
根据天气报告,这个星期会持续降温,并且很快会有雨雪。
我把手套忘在车上了,只能两手深深埋在大衣口袋里,寒冷的空气还是刺痛我的指尖。
我必须弄清楚这件事,而且得尽快。
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琐碎念头正试图自己爬出来,那些我宁愿闷死也不愿暴露的念头。
我竟然在想像伸进淼淼的睡裤中,探寻那片女孩儿最私密的神秘地带,是否像我以为的那么甜蜜潮湿。
血液向身下奔流,肉棒在裤子里竖起坚挺。
呼吸变得急促,也许我比自己以为的要更醉。
不,我坚定地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这是错误的,对自己的孪生妹妹有这样的想法真他妈恶心。
冷冽的空气足够让我清醒过来。
今晚,我将尽我所能把这些冲动和想法从身体中释放出来。
快到家时,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窗户。
这么长时间,我还是没有习惯回家时迎面扑来的清冷和安静。
这几年从表面看是淼淼在依赖我,但谁说我不是在需要她。
有淼淼在,我的起早贪黑、辛苦劳作才有了意义。
如果只是自己,我也许早在车祸后就自暴自弃,彻底堕落了。
我停下脚步,从兜儿里拿出一包烟,准备抽根烟再回家。
淼淼非常不喜欢烟味,我已经养成习惯过完瘾进屋。
还没抽两口,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摇摆着臀部从街对面朝我走过来。
“先生,一个人啊?”那女人面上浮起微笑,高耸的胸口在我肩膀上有意无意磨蹭。
我在路灯下打量她片刻,漫不经心问道:“多少钱?”
“哇!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她眨眨眼镜,长长的假睫毛上下扑闪。
“嗯,我认为这比直接问你是否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操你更安全。”
她咯咯咯笑起来,向我伸出手,热情地喊道:“我叫黄蓉,让我陪你啊!”
“黄蓉?”我低笑两声,也不计较她给我的是假名,反而拉住她的手,调笑道:“我怎么都得叫郭靖才对得起你的好名字啊!”
“那么,你想要我陪你吗?”她妖娆地问道。
“是的,跟我回家。”我回答。
黄蓉眯起眼睛对我噘起嘴唇,像在考虑我的建议,又像在寻找一个离开我的理由。
这位倒是有些安全意识,不过我可不打算为她多走一步路去酒店开房。
她环顾四周,这片住宅区环境非常安宁,但谁又知道门背后都住了些什么三教九流。
最终她耸耸肩,向我闪过一个腼腆的微笑,“好的,靖哥哥,那就带路吧!”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肉棒就自动抬头。该死,龚磊洛,别那么变态!
我们一回到家中,黄蓉就去洗手间梳洗。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坐到客厅沙发上。
黄蓉的脚步声靠近,“你家可真漂亮,而且这么干净,一点儿不像单身汉的住处。”
“谢谢,”父母去世后,我们几乎没动过家里的布局装饰,一切都尽量保持原样。
淼淼是个爱干净的,虽然知道她回来后会再收拾一遍,这些天我还是会保持屋子整齐干净,迎接她的到来。
我示意茶几上的啤酒,“抱歉,我没有其他饮料。”
“现在不喝,”黄蓉主动跨在我身上,双手在我胸膛游走,“这会儿我想做点儿别的。”
我伸手捧住黄蓉的后脑勺,拉低她的唇正要亲上去。黄蓉却偏过脑袋,把我推远了些,调笑道:“嘿,这位先生,慢点。”
“抱歉,你说得对。”我意识到黄蓉不喜欢我亲她的嘴,拍拍她的屁股,说道:“让我先摸摸你。”
我的手伸到她的皮裙子里,将又抓住她的屁股,顺着曲线来到阴部,温暖的两腿间有些湿润。
我把内裤拉到一边,手指在阴部抚摸,直到她的淫水浸透手指,我才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中。
黄蓉高兴地叫起来,阵阵呻吟从我们的唇间溜走。当我弯曲手指抚摸阴道深处时,她的脖子扬起,靠在我的肩头喘着粗气。
知道她就快达到高潮,我的动作不由加快,大拇指同时摁在她的阴蒂摩擦。
她哭喊出来,紧接着一股温暖潮湿的液体从我手上淌下来。
我不知道谁更需要这种解脱,她还是我。
“哦,天啊!”她把我的手拉出来,一口含住我的两根指头,边舔舐边吸吮,“现在,放松下来,我知道如何让你感觉爽利。”
黄蓉坐直身体,但仍然骑在我胯间。
她脱下衣服扔到地板上,露出丰满的胸部。
我伸手罩住双峰揉捏,胯部稍稍抬起,方便她解开裤子皮带和拉链。
她从内裤里掏出我的肉棒,盯着我舔了舔上唇,“哦,天哪,我可要卖力些呢!你很难讨好,不是吗?”
黄蓉一边开玩笑一边把几乎松弛的肉棒握在手中。我心里暗叫糟糕,说道:“刚才喝酒太多了,对男人来说可真不是好事儿。”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黄蓉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轻轻地挤压和按揉紧紧收缩的阴囊。
她俯身低下头,柔软的嘴唇亲吻我的龟头,又迫不及待张大嘴,将肉棒吸入她的嘴中,用心地吮吸。
我的两腿大开,两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给她更多的空间。
黄蓉的脑袋上上下下,舌头围绕着棒身像在舔棒棒糖。
身上某处传来莫名的轻微刺痛,我真心期望肉棒能快点竖起来。
如果不能在这么性感的小姐嘴里有反应,那会有多尴尬?
“蓉儿,”我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靠垫递给她,让她放在硬木地板上垫在膝盖下。
黄蓉感激地一笑,松开肉棒甜甜地说道:“谢谢哥哥!”
我的肉棒突然像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不由自主抽搐,肉棒跟着不断膨胀。
脑海闪现淼淼的身影,她双唇裹着我的肉棒,而我紧紧抓住她的头发,拉着她的脸对着我,就像现在正在对黄蓉做的。
这个想法让我猛地挺腰,可怜的女孩儿差点儿失去平衡。
我刚要道歉,黄蓉倒并不在意,擦擦嘴角的口水,反而说道:“哇,靖哥哥!我差点儿怀疑自己的口技退化了呢!”
“不,蓉儿,你很棒。”我安慰她道:“我差点儿就要射到你嘴里,不过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毕竟还有更舒服的地方可以去。”
她微微一笑,俯身亲吻我的脖子,双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
我没有等她坐到身上,而是决定自己动手。
我抱住她翻了身,黄蓉趴在沙发上咯咯笑起来,顺手把脸埋在靠垫里,好像这个姿势让她很尴尬似的。
“靖哥哥,别忘了带套!”她气喘吁吁指了指自己的皮包。
我的肉棒又抽搐一下,按她说的从皮包里拿出避孕套给自己戴好,三两下拔掉她的皮裙子、紧身裤和内裤,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大拇指打开阴唇,在她湿漉漉的阴蒂上滑动,对准后一个挺腰重重推进去。
“靖哥哥,这太棒了,我要!”
客厅远处的一片衣角落入我的眼帘,我大吃一惊,可还没来得及转向那片衣角的方向,就已经知道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
我见了一辈子,不会认错的。
没想到淼淼竟然在家,不是明天才放假么?
怎么没说一声就提前从学校回来了!
淼淼在那里看了多久?
我暗骂自己粗心,虽说也知道不可能藏住黄蓉,可手上不由自主使了些劲儿将她压到沙发深处,不给她抬头的空间。
黄蓉显然觉得不太舒服,想别过头去,但是我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淼淼的身形稍微晃了晃,但她没有像我以为的离开,我恼火地看向她,但淼淼却大胆地迎向我的目光。
我们的视线虽然只是相交了一瞬,却像一辈子那么长久。
“我的哥哥,你轻点儿啊!”身下的黄蓉估计吃不住,埋在沙发里呜呜咽道。
可是我根本没听进去,淼淼仍然站在几米开外,眼睁睁看着我。我没有停下动作,鬼使神差地,问道:“弄痛你了吗?”
黄蓉龇着牙道∶“哥哥,不啦!只是你动作太猛,进得太深了。”
“你受着吧!”我开始缓慢地抽插。
黄蓉职业性地发出一串串美妙舒畅的淫媚浪叫,随着我的节奏挺动她的屁股,小穴抬得更高,胸前的乳房激烈地一阵阵浪抖。
我稍稍抬头,淼淼仍然站在那里。
这会儿她正靠着墙,一只手插在腿间,目光在我的胯部徘徊。
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窜入小腹,我全身就像要爆炸似的,肉棒越插越爽快,速度也越来越快。
没一会儿,身下嫩烫的小穴一阵收缩又一阵张开,龟头立刻被一种更加紧密的吸吮感包裹。
黄蓉的高潮来得太快,我却并不在意,握紧胸前那对雪白的肥乳,挺着肉棒狂抽猛插。
我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淼淼,她的手也随着我的速度在腿间摩擦蠕动,直到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我将注意力转到黄蓉身上,从她的身体里撤出来。
黄蓉大口吸气又猛烈咳嗽起来,幸好我眼疾手快将她的细腰挽住,才没让黄蓉摔倒在地板上。
扶她稳住自己后,我才取下避孕套扎好扔进垃圾筒,再拉起裤子,衬衫扣子系好。
自始至终我都可以感觉到淼淼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感觉得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我却拒绝回应。
黄蓉领会今晚的服务结束,也乖乖穿好衣服。我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递给她,谢天谢地她没有过多纠缠,登上鞋子离开了。
我锁好大门,咕噜咕噜地喝了一杯水。刚刚高潮射精,但我仍然为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