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了,电信公司说门市缺人,有想要请调的人可以提出申请。
一开始我没想太多,但发现同事总是有意没意说门市有多好多好,福利薪水又比较多,说我可以考虑考虑。
奇怪,门市那么好,他们为何不去?
后来我想,也许在他们眼中,我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我可以跟他们一起吃中饭,但不愿跟他们一起回家。
每天上班又穿着奇怪的遮蔽物并全裸地穿上制服,不像他们有都穿内衣裤。
虽然我极力掩饰,但仍然有点臭臭地会被他们闻到。
我想,也许我请调换个环境对他们比较好。
而几个月以来的每一天,对我而言都像是一场一场地冒险。
我总要即性发挥不被人看到裸体的创意。
虽然有时常常失败,但我除了再次再咒骂自己笨以外,别无他法。
最后,我申请了调职。公司说,立即生效!?
有这种事?
我今天申请明天就可以去新的单位报到?
难道公司也受不了我的怪里怪气?
我不知道。
但当下那一刻,我有一种自由的感觉……我好像解放了什么……那是几个月以来从未感受到的奇妙感受……那是一种未知,通常未知都让人不安与恐惧。
但我不知道,那一刻我反而感到深度地平安与宁静。
当天晚上小伟来了。
我看着他,我不知道我在看什么。
我只知道以前那是我深爱的人,但现在他跟我一样,只是汪洋中的浮木、只是整个社会体制的一个受人控制的玩具。
他也像那群小屁孩一样玩弄着我,并夸耀着我身材变好了,肚子没了,腰变细了,屁股变小也变翘,奶子不像以前大大地垂下来,反而坚挺地微微往上。
还有我的阴户,他说不懂为何那么多人插过了,我的小阴唇非旦没有外翻,大阴唇仍含苞待放地等待每个采花户来开采?
而阴户里的阴道仍然紧得像处女?
面对他的夸奖我感到开心,也感到这是我这几个月以来的最大收获。
除了放下我对他的情执以外,还渐渐恢复了健康。
我不知是因为我每天要花很多体力跟一群色狼们做“运动”而健康起来,还是因为我每天都过着遮遮掩掩,即性发挥的日子。
他们一样在顶着我,我却感到申请调职时听到答案时的那股自由……我自由了……我知道答案了……我知道……机会来了!
那就是,我可以离开他们了!
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工作环境,因此我无法离开他们。
但我明天,就在明天,我可以立即去新的单位上班了!
房租缴了就算了!
我可以不再回来了!
我终于可以摆脱他们了!
现在我的前面与后面仍有人一前一后地在狂顶着。
而在我得知那股自由的答案时,我的肛门与阴户,就像有两条活龙一样地缠绕向上直冲我的脑门使我叫了出来。
而那两股能量并没有一下子就中断,反而像两条活龙一直不断地向上缠绕冲击着我。
使我不断微微发抖兴奋不已。
当晚,小屁孩们很开心,他们说他们把我干上了高潮。
因为我从来没有高潮过。
他们为他们的成就欢欣不已。
但我为他们的幼稚感到可悲,并在嘴角轻轻挂上不屑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