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女主在窗外说话,男主和小傻子在被窝里偷情

烟囱冒着烟,厨房多了些烟火气和辣炒兔子的香味,闻玉琼扒蒜扒的指甲都疼了,想进去看看,又觉得这样太不矜持,等了半个多小时闻玉书才端着兔子肉出来,可能是烧火离得太近,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唇红齿白。

没有别人在,闻玉琼露出了本性,一边用力扯着蒜皮一边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一个大男人长得又嫩又白,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她是被闻家父母救了不假,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那他们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挟恩图报让她嫁给一个傻子呀。

她把扒了一半的蒜扔进簸箕里,趁着蒋衡没出来,压低声音:

“一会儿吃完饭你就去玩,或者回屋去,别打扰我和蒋大哥,听没听见?”

闻玉书坐在石墩子上,正回味着刚刚在厨房里男人帮他咬的快感,回了回神,“哦”了一声。

他心想男主勾搭到手了,也是时候处理女主,替小傻子报仇了。

闻玉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答应,满意了,把装着蒜的簸箕收起来,洗了个手。

不一会儿,蒋衡端着一条红烧鱼,迈开步子从厨房出来,放在桌子上。

“行了,开饭吧。”

男人做饭好吃,柴火大锅炒出来的,多了些火气,闻玉书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兔子,泪汪汪地扒拉了大半碗饭,那架势活像逃过难,蒋衡挑了一块最嫩的肉放在他碗里面,闻玉琼不太爱吃辣,动了两筷子,就专心吃那条红烧鱼了。

吃完饭,闻玉书很听话,说要出去玩,被黑着脸的男人一把扯着脖领子让他去收拾厨房,闻玉琼本想和男人说说话,但对方也进去了,叼着根烟帮忙收拾。

闻玉琼在厨房门口徘徊了一下,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只能遗憾的再等等,这一等就等到晚上,蒋衡和闻玉书回屋了,她也没等到机会。

夜深了,蒋衡说要留住一晚,熬到天黑就带着闻玉书回了对方的小狗窝,进屋以后,装了一下午的男人把闻玉书按在炕上又亲又摸。

闻玉书被他摸的直抖,衣服被弄得乱糟糟的,红着嫩生生的小脸儿,小声哼哼着喊哥。

蒋衡亲了亲他的嘴巴,呼吸急促地道:“想死哥了。”

屋里没点灯,营造出已经睡了的模样,一点朦胧月光下,高大健壮的男人虚虚压在一个白嫩青涩的少年身上,大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咬着他耳朵诱哄。

“回来这两天造的像个小要饭的,累不累?嗯?小玉书,不如给哥当媳妇吧,哥保证不让你干活儿。还给你抓兔子,煮鸡蛋,冬天给你暖被窝,冻冻柿子,烤地瓜给你吃,成不?”

闻玉书身体微微战栗,心想他哥可真会疼媳妇,嘴巴却说:“不要,玉书……唔玉书有媳妇的,要和媳妇生个小玉书陪我玩儿。”

蒋衡一听这话,当即就黑了:“你敢,老子先把你干怀崽!”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一把扯掉小傻子的裤子,把他脱得光溜溜的,直起身甩掉自己的衣服,拉过旁边的被子遮挡住他们皮肉相贴的身体,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在小傻子微凉的细腻雪肤上滑动。

闻玉书骨头都软了,小脸红扑扑的,用自己的小东西勾引他似的轻轻蹭着他的肉棒,眸中一片单纯:“哥,你的棍子好大。”

蒋衡呼吸一重,掰开他的腿,粗糙掌心在嫩白腿根摸了一把,大肉棒抵在那穴眼上,说一句话顶一下,动作带着浓浓的威胁:“存心勾搭你哥是不是?说,想没想哥。”

龟头湿哒哒地划过穴眼,啪地一声,有种被顶开的错觉,闻玉书被他哥霸道又危险的弄得小肉棒硬邦邦,刺激地呼吸急促。

两条白腿勾上了男人的雄腰,白屁股抬了起来,明知道女主睡在隔壁,还乖巧地勾搭着男主:

“想了,想哥了。”

蒋衡被他得动作和这句话弄得头皮都麻了,磨着牙骂了一句骚货,手指伸进那两天没干的菊穴里草草扩张了几下,硬到不行的肉棒就抵着有些湿润的穴眼一个挺腰,“噗嗤——”冲进去大半。

“嗯哈……”

闻玉书软在了被窝里,两条夹着他哥腰的白腿时不时地颤抖一下,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呜咽。

“呜,哥……,哥……”

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看见少年白生生的嫩屁股中间插进了个紫黑,小屁眼被大肉棒撑大,色差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呼吸急促。

“呼……”

蒋衡舒服的喘了一口气,他在被子里下的身体和少年紧紧贴在一起,一双手搂着他的背,浅浅抽动一下干进去的大半根操着傻子的嫩穴,抽插时被碾压的嫩肉蠕动,渐渐把柱身弄湿,插起来咕啾咕啾直响,咬了咬他的耳朵。

“哥要进去了,小声点叫宝贝。”

他猛的一挺腰,龟头势如破竹地捅开了青涩嫩红的肉腔,噗嗤一声,闻玉书一颤,唇瓣哆嗦着泄出一声呜咽,明明男人是施暴者,他却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两条腿难受的却把他哥的腰夹的紧紧的。

“被捅开了,嗯哈,屁股……屁股又被哥的大棍子捅开了,好大……棍子好大。”他失去神智一般,在男人耳边喃喃着。

“这么骚还想娶媳妇,生小崽子,老子先让你怀上崽子!”

男人粗喘着,低沉嗓音恶狠狠的说。

他公狗腰带动着肉棒用力一定,闻玉书脸上的表情就变了,似痛似爽的“啊”了一声,两条腿缠着蒋衡的腰,缩着穴眼去咬肉棒,呜呜咽咽的喊着肚子破了肚子要被顶破了。

哭声小小的,细细的,引得男人亢奋地一下接着一下往深了顶,湿软紧致的肉壁紧紧夹着来回进出的肉棒,没多久就湿淋淋的,被粗硬捅的咕啾咕啾响,那滋味儿爽得蒋衡尾椎骨到头皮都是麻的,他呼吸急促,一边操,一边在身下敞着腿被他干的小傻子耳边呢喃着操到肚子里了,小穴真嫩,还在淌水儿,射进去给哥怀个小崽子。

农村的土炕上一双被子挡住了底下的淫乱,快速颠动着,被子下高大健壮的男人压在白嫩少年身上,公狗腰拼命甩动,一根紫黑肉棒湿淋淋地“噗嗤噗嗤”往肉腔深处凿,少年搂着他得脖子,被子下白腿夹着他得腰,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肚子里被捅的热乎乎的,粗硬的大肉棒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似的捅直了黏膜,褶皱饥渴的蠕动。

“嗯哈……哥,好烫,哥的棍子好烫,呜……,淌水了,屁股又淌水了。”

女主的房间在隔壁,闻玉书缠着健壮的男主,菊穴含着他的大鸡巴,被插的汁水从肉洞飞溅,淅淅沥沥地洇湿了屁股底下的褥子。

“骚屁股淌水了?呃!哥给你堵上。”

男人疯狂操着他湿淋淋的肉穴,粗黑鸡巴裹着一层水,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那冒着水儿的肉穴里凿,力道大的土炕扑簌簌地掉灰,这么大的力道全冲在了嫩穴里,湿红肛口抽搐,闻玉书白肚皮痉挛着,他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彻底骚不起来了,搂着男人的脖子哭叫:“哥!哥!轻点!轻点!”

“叫什么?想让闻玉琼过来看着你被哥干是不是?”

男人粗喘着低吼了一声,非但没轻点儿,反而更用力了。

那一口销魂的肉腔抽搐着紧紧收缩,往外喷着热液,蒋衡被这贪婪的小穴吸的魂儿都要出来了,他身上汗津津的贴着闻玉书同样汗湿的皮肉,在被子下铆足了劲儿往胡乱喷水的肉穴里“啪啪”打桩,操得闻玉书直翻白眼,抽搐着高潮。

“知道哥在干什么吗?哥在干你。”他公狗腰快速颠动,湿淋淋的大鸡巴操着小傻子一口嫩湿的穴儿,哼笑一声呢喃:“咱们两个在背着闻玉琼偷情,小玉书的穴发大水了,哥堵都堵不住。”

闻玉书哭的凄惨,尖锐的快感在他体内连绵不断的炸开,肚子里像是有一根烧红的烙铁在捅来捅去,肠道淤红充血又爽又疼,直肠口都被操麻了,热液止不住地往外喷,那两条汗湿的白腿在被子底下紧紧夹着男人的腰,脚趾抽搐。

“呜哈,不堵了!不堵了!”

他哭的声音太大了,骚的不行,蒋衡有背着闻玉琼和他偷情的自觉,堵住他得嘴,快速颠动,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都被掩盖在被子底下,两具身体紧紧纠缠,上面那个肩宽窄腰一身麦色肌肉流畅有力,下面那个屁股又翘又绵软,一身汗津津的雪肤牛奶一样又滑又嫩,两条腿缠着对方的腰,小屁眼硬生生被粗黑鸡巴操成了烂熟肉洞,淌了一屁股透明液体。

大肉棒裹满了淫液从肛口拔出来,淫水流了一屁股,把身下褥子洇湿了一大片,肚子里热乎乎的抽搐着,闻玉书被他堵住了嘴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这“啪啪啪”连绵不断的撞击送上高潮,还不等下来,又在那本就爽得要命的快感中更上一层,汗津津的身体抽搐不止,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死了,要被男人干死了,屁股要被男人干烂了。

吞咽不下的涎水渐渐流淌下病态潮红的侧脸,被子遮挡住了二人的交合,和近乎疯狂的拍打声,暧昧的气味被热气一烘,闻着更加淫乱,土炕扑簌簌地掉着灰。

就在闻玉书又要被操到高潮,抖着汗津津的身子,受不住用湿哒哒的穴去夹蒋衡越来越硬的鸡巴时,糊着纸的窗外忽然映出一个女人举着蜡烛的影子,她娇滴滴的问。

“蒋大哥,你睡了吗?”

土炕上闻玉书听见了对方的声音,脚趾抽搐着蜷缩,热烫的肉壁快要到达极限。

蒋衡一只大手捂住了闻玉书的嘴,胯下没停顿,裹着湿哒哒的汁水粗暴地捅进身下少年又湿又热的菊穴。

他畅快的粗喘一声,一下一下撞击着抽搐着的肉壁,平定呼吸:“什么事?”

“村里都说你帮玉书干活,是为了我,我……,蒋衡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想跟你说说话。”女人站在窗户边,我见犹怜地轻轻唤他。

屋里土炕上鼓起一个大包的被子抖得厉害,闻玉书缠着蒋衡缠的更紧了,死死收缩的肉壁夹着来大肉棒,泪水湿湿地淌了他满脸。

在女主出声的那一刻闻玉书就要被刺激的高潮,小肉棒淌着精,肉壁抽搐着喷水。

哈……好爽,好爽!

蒋衡额角青筋都蹦出来了,他呼吸急促,湿到滴水的大鸡巴近乎凶狠地杀进那抽搐着往外喷水的肉腔,一下一下,快速抽插带出来一圈圈汁水,背着窗外的女人和少年偷情,把他整个肉腔塞得满满当当,肉壁痉挛,汁水往龟头上喷,蒋衡爽得恨不得死在小傻子销魂的身体上,哑着嗓子道。

“不了,玉书睡着了,我起来他该醒了。”

闻玉琼遗憾的“哦”了一声,现在窗边,细声说着话。

无非是他在闻家过的有多不好,暗示男人不用那么愧疚。

但她不知道,屋里的二人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些什么,他们在被子下纠缠着,高大强壮的男人搂着被窝里浑身抽搐的小傻子摆动着公狗腰疯狂打桩,湿淋淋的粗黑鸡巴发了狠地往肉洞里凿。

被子为他们的偷情做掩饰,咕叽水声和肉体撞击声闷在被子里,闻玉书喷的死去活来,小鸡巴彻底射不出东西,耳边依稀能听见女主顾影自怜的说话声。

太爽了……爽到他快受不了了。

闻玉书掉着眼泪,一副被男人操死了的骚样儿,被子下双腿颤颤地缠着蒋衡越动越快的公狗腰腰,白嫩屁股湿了一片,高潮后滚热肠壁夹着鸡巴一阵一阵收缩,拍打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像是催促射精,爽得蒋衡差点射出来。

蒋衡腰眼发麻,呼吸粗的要命,狠顶着少年淤红充血的肉壁,把他肚子操的咕叽乱响,在他耳边呢喃:

“你媳妇勾搭哥呢小玉书。她不想跟你好,你就跟哥好吧。”

“唔……”

闻玉书被男人捂着嘴,汗津津的白肚皮痉挛着,泪水流了满腮,脚趾拼命抽搐。

男人被喷了一鸡巴水,狠喘了两下,在女人说着说着忍不住委屈哭了的声音中用力往前一顶,“噗嗤——”捅进小傻子结肠口,小傻子拼命瑟缩着小身子,却被男人硬生生打开操了进去,他难受的流露出几个鼻音,双手胡乱在男人宽阔汗湿的后背抓挠,留下一道一道难耐的抓痕。

蒋衡只觉得肉棒被夹得舒服极了,那骚浪地小嘴瞬间紧紧吸住大龟头,销魂滋味窜过全身,他闷哼一声往里顶,咬着牙低喘。

“射了,哥把精液都给你!”

他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冲撞结肠壁,沉闷的撞击听着就令人牙酸,闻玉书脸色病态潮红,被操得直翻白眼,突然,一道道有力的精柱从抖动的龟头爆发灌满每一条褶皱。

“!!!”啊啊啊啊!!死了!!死了!!

巨大且尖锐的快感让他拼命乱扭着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看见白嫩少年肚皮被什么东西顶起来,那硬块还在一下一下跳动,没多久,少年汗津津的肚皮就鼓了起来,两条汗津津的白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难耐颤抖。

过了几分钟,那两条瑟瑟发抖的腿无力地从男人腰上脱落,重重摔在湿哒哒的褥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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