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醉酒

楚寒烟的手指揉捻着笙笙的乳尖,另外一只手解开了腰带。

松松散散的衣服根本就遮挡不住多少风光,柔软平坦的下腹底下就是令人着迷的桃花源。

楚寒烟慢条斯理地玩弄着笙笙的乳尖,小小的乳尖的硬挺得像是一颗樱桃。

“是粉色的,也不知道底下毛长没长齐。”楚寒烟虽脸上有着醉酒的红,但语气中却没有半分醉意。

楚寒烟善于调香制药,早就在找笙笙之前就服下了解酒的药物,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千杯不醉。

手指滑过了凝白的肌肤,来到了笙笙的腿心。

笙笙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作乱,但是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寒烟的手继续往下,手指很快便触及到了笙笙的腿心,那条细小的花缝只是轻轻地被搓弄几下就流淌出了蜜汁。

楚寒烟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又是一笑,他的唇贴在了笙笙的耳朵上。

红唇细细地吻着笙笙的耳廓,笙笙觉得痒极了,但是她的身体被楚寒烟禁锢着,想要躲也躲不掉。

“嗯……痒……”笙笙半睁着眼睛,眼前的画面都是朦胧的。

楚寒烟含住了笙笙的耳垂,他的舌头细致地卷弄着那小巧的软肉,与此同时,楚寒烟的手指居然直接进入了笙笙的体内。

那许久没有被打开的穴道在感知到入侵物之后拼命地夹紧,不知道是想要让对方出去,还是想要吸得更深。

水液越来越多,楚寒烟的半个手掌都被打湿了。

笙笙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楚寒烟的袖子,“寒烟姐姐,你在做什么?”

楚寒烟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笙笙那嫩穴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源源不断地快感向笙笙袭来,笙笙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要化作了一滩水,任由楚寒烟搅成任何形状。

“很明显不是吗?好紧的穴。据我所知,姜春生和公孙如应该都碰过你吧,是他们太小,还是你这身子天赋异禀?天生就紧?”楚寒烟的手指越发用力,被笙笙的小穴吞吃得一点都不剩。

笙笙闷哼一声,她想要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楚寒烟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么多?

随着手指的动作,积累在笙笙体内的快感也越来越多,终于抵达了某个巅峰。

笙笙惊呼一声,她抓着楚寒烟袖子的手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舒爽的感觉遍布全身,笙笙大口地喘息。

就在此时,笙笙忽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一凉,紧接着一根滚烫的物事直接接触到了她的皮肤。

那是……

笙笙瞪大了眼睛,震惊的情绪让她的酒都醒了几分。她一直以为的大姐姐居然是个男人,那她还在楚寒烟的面前脱过衣服。

羞耻感让笙笙的身体发烫,但她已经无法顾及太多了,因为楚寒烟的阳物顶端居然已经陷入了她的穴口,那软嫩的花唇看着都被挤压得凹陷下去。

“不!不要这样!”笙笙摇着头,身体极力地想要逃脱楚寒烟的怀抱。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但是笙笙忘记了,从楚寒烟决定对她下手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就注定不会有什么纯洁的感情。

“让我肏一肏,我要是腻了自然会放过你。”楚寒烟仿若恋人一般去亲吻笙笙的脸颊。

楚寒烟身上的香气因为他的动情而更加浓郁,笙笙的身体酸软,两条被楚寒烟强制分开,中间那粉嫩细缝在肉棒的压迫下一点点打开。

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清晰,尤其是楚寒烟还故意放慢动作,对于笙笙来说每一瞬都是煎熬。

从前那些不合理的地方一点点在笙笙的脑海中被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怪不得楚寒烟的声音雌雄莫辨,没有一般女子的娇柔。

怪不得楚寒烟生得那般高,跟侍卫站在一起,有些侍卫甚至还要比他矮上一点。

怪不得楚寒烟的胸那样平,她以前只以为楚寒烟是太瘦了。

但是楚寒烟对她的好都是真切的,为她上药,喂她吃糕点,骗她吃肉。

笙笙的内心极为矛盾,她搞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才好,怎么做才是对的。

楚寒烟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了笙笙的体内,小花唇已经被挤得不知道去了哪。亮晶晶的蜜液一时都没办法流出来,只能被堵在笙笙的穴道里面。

“寒烟姐姐,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快点出来。”笙笙的眼角都含着泪,她叫楚寒烟叫姐姐习惯了,哪怕知道他是男人一时也难以改口。

楚寒烟一手捧着笙笙的奶子,另一只手居然在花蒂处打转。花蒂本就是敏感的地方,根本就禁不住挑逗玩弄。

楚寒烟还没完全插入就让笙笙再次泄了身,笙笙泪眼朦胧,双颊绯红,阴户紧绷着,腰软到挺都挺不直。

“我慢慢进去,放心,不会疼的。”楚寒烟一边说着一边往笙笙的体内深入。

笙笙看不到底下的画面,但是当楚寒烟进入了小半截,那青筋存在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强烈。

楚寒烟的性器是浅紫红色的,上面布满了青筋,看着跟他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丝毫不相符。

那狰狞的阳物将笙笙的小花唇往里面卷,笙笙难以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加上刚刚高潮,她的身子都在颤抖。

那稚嫩的穴壁一点点被楚寒烟的阳物给破开,蜜水不断地涌出,为两人的结合润滑。

饱涨感让笙笙有种自己吃撑了的错觉,笙笙摇着头抗拒着楚寒烟的进入。

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觉得太舒服了,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和楚寒烟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尼姑的身份,还有她和楚寒烟之间的关系,这些都让笙笙的心中生出了强烈的背德感。

笙笙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懦弱又耽于享乐,当了尼姑还破戒吃了肉喝了酒,现在还要跟人行房事。

明明都是错的,可她又为什么在渴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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