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朋友,淑女与荡妇

自从上一次的激情性交过后,周松的性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连看色情小说都不大起色,到现在已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期间,金玲有两次向周松求欢,但是都被周松拒绝了。

周松总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话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按书上说的这年龄段的女人两天一次已经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却是两周一次?

他总觉得金玲是不是性冷感!

想归想,看到她总不主动,总将做爱视为男人的专利,总是将一些泄气的话在做爱时来说,归根结底,总是不肯放浪一些淫荡一点,让他觉得很无趣。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心里明明想着要做爱,但是总是硬不起来,他也试着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风高涨的色情小说,但是根本没有效果,看到书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淫荡,如何的下贱,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就让他觉得不做也罢。

金玲也有话说,自从两个月前的那场激情过后,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总是女人,虽然心里想得要命,总得保持一下矜持。

每天晚上都得揉着他的阳具入睡,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东西,总算还握得到。

但也弄不清楚为什么总是无法令他勃起。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着。幸亏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于太在意性生活,但在晚上,总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阳具,探探他睡了没有。

陈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长一些,是一个家庭主妇,她很信任金玲,也经常跟金玲谈及闺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结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陈燕家里,当时她刚生育不久,于是两个人躲在房里说话,而周松跟陈燕的老公在厅里瞎扯蛋。

回来之后,金玲跟周松说,陈燕很大胆,一直在教她说做爱很舒服,并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色情小说的书给她,还让她早一点懂得享受人生。

在这种事情上,金玲很烦闷,便决定去找陈燕。

一方面她会比较大方地跟金玲说夫妻事,而且她虽然是个大嘴巴,但都只是说些自己的事,从没有听她说过别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没工作,闲在家里准可以找到人。

更重要的是,在两年前,陈燕发现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离了婚,金玲也想了解一下陈燕是怎么对付这样的“空洞”生活。

陈燕的家是在一个区商品房小区里,七楼。三房两厅的布局,面积有一百六十几平方米,陈燕的娘家本是个小康之家。

见到金玲,陈燕高兴极了,她们也有很长时间没在一起聊过了。

把金玲让进屋里后,陈燕先拉开了话:“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我以为有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

“你说的叫什么话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吗?”

“别提了,你呢?最近怎么样?离婚了会不会觉得痒呢?”金玲笑道。

“就是啊,别提多难受了!”陈燕一边用抹布拭着茶几一边道,“怎么,你也痒了吗?老公不是天天跟你睡一床吗?还痒?”

“别提我了吧,你就说说你自己罢。有没有新对象了?”金玲端起一杯茶,轻笑着道,“我是最近麻将老是输,赌着也觉得没意思,来看看你呀!”

“你看我还能有新对象吗?都三十三岁了,还有一个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样,哪像你那么年轻漂亮!”陈燕不无感概地说。

“我也三十岁了,你别乱说。你以前不是教过我要把握人生吗?我是想问一下,你现在怎么办?那地方想吗?”金玲道。

“哪个地方?什么怎么办?”陈燕一时没理解过来。

“还假正经哦!你刚生完孩子那会儿,不是跟我说怀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吗?”

“什么憋死了?你在说什么呀?”陈燕真的想不通。

“做爱啦!”金玲羞涩地大声道。

“哦,你不会说是鸡迈痒了,真是!”陈燕仿然大悟。

“那么难听。”金玲笑道。

“你别说难听,男人就是喜欢听!”陈燕一本正经地道,“其实,人真的都很贱!”

“这倒是,那你到底痒了吗?”金玲深有体会,自己的老公还想让自己当妓女呢。

“痒啊!”

“那怎么办?”金玲来了兴趣。

“凉拌罗!”陈燕戏虐地笑。

“什么凉拌啊?”

“走,到我房里你就知道什么是凉拌了!”说着,陈燕站起来拉着金玲的手就向卧室里去。

陈燕的卧室挺雅致的,一张大床在入门的左侧,呈头北脚南的方向摆着。

卧室很大,在床的对面是一个梳妆台和一个电视柜。

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两张沙发和一个茶几。

陈燕关上门,走到电视柜边,拉出一个抽屉道:“金玲,过来呀!”金玲走过去一瞧,好家伙,陈燕跟自己的老公有一比,满抽屉的是色情片。

“这么多?”金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也算多,这是我比较喜欢的节目,其它的都在墙柜里呢!”陈燕得意地道。

“也不怕咸死你,看这么多色情片,不是越看越痒吗?”金玲笑虐着。

“是啊,是越看越痒,所以有时候只好找黄瓜啦、茄子啦来顶一顶了!”陈燕不无失落地道,“不然什么叫凉拌,都是小菜嘛,哈哈……”金玲随手翻了翻抽屉里的盘片,问道:“你都看什么片啊?介绍一下吧。”

“我啊,生冷不忌。不过还是比较喜欢看西片,但西片都没故事情节,看多了也没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呀,看西片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鸡巴,又长又粗,还有那些洋妞骚浪的样子。日本片也还好,主要是角色都是帅哥美女,关键是有情节,不过不容易买到顶级的就是了。这些片子大多是我前夫买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故事情节呢?”金玲耳边彷佛又响起周松的话--找很多男人来轮奸她--挺刺激的。

“我也说不上来,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故事情节。那时候,国栋(陈燕的前夫)说应该把自己融进影片中,想象女主角就是自己,那才有意思。”陈燕顿了顿,接着道,“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怎么想象,他就告诉我,自己被很多男人轮奸,想象着自己的鸡迈被很多鸡巴操弄,后来真的觉得很刺激。所以,我比较喜欢看轮奸强奸的片子。你要不要拿几张回去看?”

“不用,还是你留着好了。嘻嘻”

“哎?你怎么今天老是问我这些三八问题呢?”陈燕很疑惑,“是不是跟你老公吵架,还是你老公不行了?没关系,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呢!如果你告诉我,我还可以再告诉你一个密秘哦!呵呵呵……”

“什么密秘?”金玲又好奇了。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哪能说这个密秘呢?是我的密秘哦!”陈燕笑着。

“……”金玲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是夫妻间的事,搞不好成了别人的笑柄那可不好办。

“你不说也行,那我说对了你就给我加分,说错了就摇头总成吧!再说,我的密秘可比你那些小事来得要紧呀!要不是你,我还不想听呢!”陈燕忍不住就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密秘,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其实,这一年来我也有热拌,不仅仅是凉拌菜,嘿嘿嘿”

“什么热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金玲猜想。

“不知道怎么说,但不是男朋友,男朋友会发展成为老公,可是他们不可能成为我老公,呵呵”

“他们?”金玲不明白,“不是一个人啊?”

“是啊,很多个。大多数我都不知道他们姓什么!”陈燕掠了掠自己的长发。

“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说你是怎么回事,我再告诉你!”陈燕很懂得保护自己,哪怕是在最要好的朋友面前,虽然知道金玲不会告诉别人,但多少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对自己总会有好处的。

“其实也没什么……”金玲沉默了一下,接着道,“最近我老公不怎么理我……”

“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陈燕抢着道。

“不会的,他都没出去过!”金玲其实知道周松为什么不理她,但也不好说出来。

“不会是阳萎吧?那你可有得受了!”陈燕感叹着。

“不知道……反正就是没反应,愁死了”

“会不会是你老是在做爱事说些不该说的话?”陈燕道。

“什么话不该说呢?”金玲倒也想知道,做爱事不该说什么话。

“比如说工作呀、钱呀,什么的!对了,你们现在都没工作吧?”陈燕象专家似的,叉着手问。

“嗯!”

“我看差不多是这个事了,你们多久没那个了?”

“两个多月了。”

“什么,两个多月?亏你这么能忍,要是我早就去找姘夫了!呵呵”金玲是有苦说不出,要是自己去找姘夫倒是好办了。

为了不在自己的问题上打转,金玲只好岔开话题:“你呢,你的密秘可以说了吧?”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有热伴啊!”陈燕不经意地摸了摸胸部。

“有几个?”金玲没看到陈燕的动作,否则她一定可以发现陈燕的胸部跟一年前比大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有几个,很多吧。”

“很多?多到什么程度?不是男朋友,那是什么?哪有这回事!”金玲摸不着头。

“算是嫖客吧。”

“什么?”这句话让金玲非常意外,这句话同时也表明一点,陈燕是妓女。

她又想起周松的话--要你去当妓女--她忽然觉得当妓妇并不是很遥远的事,好象快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似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陈燕觉得金玲的表现更意外,但她并不知道金玲是因为自己的老公有这样的想法,“你可别告诉别人,包括你家周松!不然我可惨了。”

“哦……哦……”金玲呐呐地道。

……

后来,陈燕教了她好些招术,以便让周松能重振雄风。但是金玲却心不在焉,近晚了,金玲便告辞了。

金玲回到家里,周松仍在摆弄着计算机。以前她很担心周松凭借计算机在网上找情人,总是习惯性地凑到屏幕前看看。

周松正在看一封电子邮件:

淫妻先生:

你好!

看了您发表的文章,深有同感。

我也是一个淫妻爱好者,我也喜欢淫荡的老婆在我面前被一群陌生男人轮奸。

我老婆也正好非常淫荡,她特别喜欢做爱,她是个小学教师,人又漂亮,身材也性感,挺受欢迎的。

据我所知,她被除我之外的21个男人操过,现在还和其中的五、六个男人保持着关系。

就像你所说,我也曾建议她去当妓女,她说怕得病,如果能安全的话,我想她真的会去当妓女。

我和你不同的只是你没有现成的淫妻,而我却有。

我现在的近期目标是让我老婆被100个男人操,致于长远目标跟你的文章所写的一样,让她成为一个淫妇,成为一个无性不欢的公用厕所,让任何男人在她的淫洞里留下纪念品。

如果可能,你也帮我介绍一些干净的嫖客吧,一方面我想尽快实现老婆被100个男人操的目标,另一方面我打算让我老婆尝尝当妓女的感觉,肯定非常刺激。

至于收费就无所谓了,卫生是最重要的。

你也知道当妓女可不同于红杏出墙,被熟人知道了不好办,所以才请你多多关照,毕竟你介绍的人肯定不认识我们。

我在大连,如果有机会欢迎你来操我老婆,我肯定让她洗好骚穴,净候你的大吊。

随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请笑纳。

绿帽王

不少,不过,这女人还真的挺漂亮的呢!

“看够了没有?”周松这冷冷声音,把金玲拉回现实,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错,值得周松大动肝火的。

“谁看你的垃圾了!”金玲没好气地说,放下手提包后径直去了厨房这一整夜,金玲心里总想着那封邮件,上面写的是事实吗?

难道妻子让别的男人操真的会让男人感到兴奋与满足吗?

那个绿帽王真的是绿帽王,竟还有近期目标和远景规划,而这目标和规划竟是让自己戴上更多的绿帽子?

金玲决定仍旧去找陈燕,和她谈谈周松的事,当然不能让陈燕知道周松有这种淫妻的兴趣,于是从周松收藏的色情小说中选了一本<淫妇娜娜>放在包里,便早早地出门了。

“燕姐--燕姐--”金玲到陈燕家门口时已经十点多钟了。

“谁呀?”陈燕似乎还没睡起,打着哈欠地出来开门,“我道是谁呀,怎么这么早呀!”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啊!”金玲进门把手提包甩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陈燕拢了拢半透明的睡衣。

金玲抬眼瞄了陈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坚挺的双峰和妙漫的黑森林,从她这个角度看,在陈燕并不茂盛的阴毛下的阴户张开着一裂暗红色的阴唇--她竟然没穿内衣:“不会吧,这么性感?”

“这有什么!你过来吧,我去洗刷一下。”陈燕关了门,便走回卧室,她的卧室有独立卫生间。

金玲跟着进了卧室,在床上坐下,陈燕径直走进卫生间。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陈燕在卫生间里问。

“无聊呗!”金玲看了看房间,总觉得有一股男性的气味弥漫着,便站起来在四周巡视了一下,终于在靠窗的那面床边的一个纸篓里看到几团面纸和三个湿乎乎的保险套,便道,“我今天是专程来向你学习的。”

“学习什么?”陈燕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学习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奸啊!”陈燕也笑了。

“怕还来干什么!”金玲决断地道。

“不简单哦,是不是也寂寞难耐了?”陈燕应和着。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呵呵,开开玩笑,别当真了。昨晚上忙什么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纸蒌,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险套来看看,别的男人的精液是什么样儿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人一定很厉害吧?”金玲不无羡慕地道。

“哪个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个男人啊!”

“你怎么知道他很厉害?”陈燕从卫生间里探头看了看金玲,见她正盯着那纸蒌,不禁笑道,“你是说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金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脸刷的红了起来,辩道,“没……没有的事……”

“别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动,不,应该说是空虚难耐,嘿嘿……”陈燕拿着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擦着脸一边接着道:“别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个男人用的啦。”

“不是一个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还是难以接受。

“呵呵,告诉你没关系,是四个男人。不过他们都很厉害,这点你倒没说错。”陈燕很享受地道。

“是谁呀?”金玲下意识地道,大凡这种事情总想刨根问底。

“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外地人,我只认识其中一个人姓黄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它三人是他老乡,在我们边上这个工业开发区的工地里当民工。你可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离家弃子的农民,常年没办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坏呀?”金玲不无羡慕地道,“你是怎么开始做这行当的呢?”

“你也认识何媚吧?听她说经常跟你一起搓麻将的那个,你也应该听说过她开娼寮吧。”陈燕用毛巾甩了甩头发,转身走进卫生间披好毛巾。

金玲看着陈燕的大屁股摇摆着的样子,不禁脸热起来:“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来找,那可不好。”

“没关系,很久都没人来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陈燕笑嘻嘻地走出卫生间。

“那何媚我是认识,不过你又是怎么会……”

“前年,我刚离婚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样。一开始都是自己凉拌的,有一段时间真的是忍不住了,说真的,那时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来强奸我。呵呵,后来是海霞介绍我认识的,那时她约我一起去打麻将,在麻将桌上认识何媚的。

听她说,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错,月收入近万元呀,而且还供不应求,她还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干这行,当时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陈燕顿了顿,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护肤霜开始化妆,“其实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问,于是我就问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说,其实在我们这种地方想有病都难,你道为什么,因为她开的这种按摩店是消费较低的,真见过世面的是不会来的,而能来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么的,没接触过外界的其它因素,再说要打炮的话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触了几次,觉得她这人也挺信用的,不该说的她也不会说,那时她也了解我的处境,还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职一下,一开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干,后来看她说得那么体贴,自己又觉得很空虚就答应了。

何媚的发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会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儿坐台,都是待妓女不够用了才会招呼住家少妇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里,而不用去当肉鸡,任人挑选,待到嫖客选中她之后才去;何媚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顾这些我们的,一般都是外地人来此消费时才让她们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台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台女要少些。

发廊本身的档次就不是很高,所以来这里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么的,按摩每30元/45分钟,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

这是一般的情况,但对于象金玲这样的住家少妇,何媚要抽取70%,因为是住家少妇,出来接客一般只是为了填补欲求不满,况且自己在朋友的发廊里接客,总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说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钱,但在这个城市里,外来人口太多了,欲求不满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个月下来也能赚到近万元。”

“那何媚不是赚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么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没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还用说。那么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个,每个人每天接2个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还有像我这样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刚开始,我也是太久没有操了,每天接五六个,你说,她从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赚多少钱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后来我也学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说以后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渐渐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诉何媚说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赚了不少,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赚了多少?”金玲好奇的问。

“一栋楼中楼。”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几万吧。”

“这么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还不多吗?没有月经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操,多的时候一天七八个,少的也有四五个,几乎快被操坏了呢。”陈燕吸了口气,彷佛就在昨天发生的事。

“你顶得住啊?”金玲无法想象一天被七八个男人操是什么样子的,但她知道没有月经是因为吃避孕药的原因。

“有什么顶得住顶不住的呢,女人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操的,谁操还不是一个样。别提多爽了,有好几次都虚脱了。”陈燕沉侵在快感的回味中。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个礼拜不想,你真行啊!”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现在没这么多人操还真受不了呢,怎么样,你想不想也参一腿?我可保证肯定舒服死了。”陈燕笑着托了托自己坚挺的乳房道,“操穴还有一个功能哦,就是健胸。”

“真的假的!胡说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的小说给你看,他很喜欢这本小说。”

“什么小说?你知道我不怎么看书的。”陈燕道。

“你会喜欢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说着,起身转回大厅取书。

很快,金玲拿着书递给陈燕。

陈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欢看色情小说呀?”

“哪个男人不色情,女人像你这么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来这里找我干什么?”

“对了,你说四个人怎么只有三个保险套啊?”金玲心里都想着那些个保险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干劲,昨晚上把我操得天昏地暗的。一开始都没戴套,每个人在里面放了一泡,第二轮觉得太松太润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样子还没结婚吧,说喜欢鸡迈里湿湿的感觉,所以他始终都没戴。”听着陈燕的话,金玲的下体不断地传来麻痒的感觉,便道:“我上卫生间,中午在这里吃饭了,你可得请我!”说着金玲走进卫生间,反手关上门便迫不急待地脱下裤子,内裤已湿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赶紧扯了块纸巾,擦拭起来。

“怎么那么久啊!”陈燕在卧室里叫着。

“就好了。”金玲急忙把纸巾往马桶里一丢,“唰”的一声冲了水,提起裤子便开门。

“是不是痒了啊?阿松昨天有没有搞你呢?”陈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没有!”

“男人都很犯贱,摆着老婆不用,你也别亏了自己呀,不会找个情人,呵呵”

“怎么找,我可不会。再说,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啊!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让我家周松强起来是正经!”

“挑逗他啊,撒娇啊,别告诉我说你不会!”陈燕瞪大眼睛像在看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金玲,在她的记忆中,金玲应该比任何人都会撒娇才是,“上床前喷些香水,穿些性感诱人一点的内衣,照你丰满的屁股,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

“……”金玲无言,就像周松说的,在婚前她还会做这些事,婚后只是每天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没有一点想可爱的样儿,也难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

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婚前还能主动配合,婚后倒像在履行职责似的一点没有主动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错,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你,看着办吧。我去做饭,吃过之后,我们看看股票行情。”

“股票?你也炒股?”

“不炒股那干什么?我这叫欲盖弥彰,若不炒股,这么多钱哪里来人,别人肯定会怀疑,对不对?谁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赚还是赔,这也正好说明我这些钱的来路是正经的,嘻嘻”陈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这么一炒的话,别人也不会想到你是靠买逼赚钱。你好聪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还会往股市里跑,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买了一台计算机在家摆摆谱,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尔去听听别人怎么说的就行了,反正在股市里我投得也不多,无所谓亏赚。哎,你不是说你老公炒过吗?瞧你老公那聪明劲儿,说不准让他帮我炒一炒还真能赚呢!”到了近傍晚的时候,金玲便离开了。

之前还特别叮嘱陈燕要看看那本小说,明天再来跟她聊天。

而这两天,就金玲的到访以及她的言语,陈燕也看出了点大概,心里便有了异样的想法。

陈燕自忖着,以前自己是在别人的店里当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在自家里让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虽然相信她不会告诉别人,但难保不会告诉周松,而周松也难保不会告诉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是拉金玲下水,这样周松也不好说;而且,看金玲这两天的样儿,根本就是思春了,否则也不必老是盯着那些个保险套。

心下思定之后,便翻起小说看了起来。

这一看,更让陈燕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本<淫妇娜娜>是周松从网络上下载下来的,然后编排一下便打印出来,因为这书里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淫妻的最佳典范,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看看这本小说,而金玲也想通过此书了解陈燕的看法。

陈燕看着书,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阴,心里想着:也许周松喜欢淫荡的女人,现在的关键是从金玲那里了解一些周松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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