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再说楼下庆达年被范泽拦了路,坐在一楼的通堂食不知味地喝了几盏小酒儿,眼睛一个劲儿地瞟着二楼的楼梯口,却始终探看不到任何动静,想那范炎霸可是花中战神,若真得了那美人儿的身子,一时半会儿也是收不了云雨的,庆达年心中有些醋酸,掏出银子结了酒钱,踢踏着步子走出了醉仙楼。

站在街面上抬头看那二楼的窗户,只见窗帘布影摇动,哪里还有美书生的影子?

心里更是觉得一个心愿未了,跺了下脚庆达年心里暗道:我就不信寻不得你!

带着股醋意,气哼哼地离开了。

而在醉仙楼二楼最隐秘的包间里,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一直不断。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这么用力……母狗快受不住了!母狗的骚穴眼儿被哥哥操得酸死了……”柳沐雨被范炎霸操得眼前一片白光,什么礼义廉耻都消散在情欲之中,脑子里只剩下身体的尖锐快感,每一丝抽搐兴奋,如同一个个纹身,烙刻在柳沐雨的身上心上。

整个雅间里都弥漫着雄性交欢的腥膻味道,“嗞嗞”的水泽声和皮肉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柳沐雨被范炎霸强压着奸淫,身体上承受着痛苦与快感的交错叠加,让柳沐雨的神智几欲崩坏。

“主人……母狗的好主人,用力!用力!嗯……快点……让母狗泄了吧!受不住了……”柳沐雨如同妖魅的雌兽,在范炎霸身下婉转哀求,美艳得让范炎霸心疼,柳沐雨因被凌虐而散发出的淫荡美感更让范炎霸想要欺负他,强暴他!

把他玩坏了,玩疯了,让他只能躲在自己怀里,再去不得他处!

眼前这只淫浪的雌兽是他范炎霸一个人的!

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执拗的独占欲,范炎霸红着眼睛狠狠地操着柳沐雨的淫洞,却好像怎么也不能解渴,心里还是不满足!

垂眼看到腰间别着的护身金牌,范炎霸想都没想就摘了下来,直接挂在柳沐雨的脖子上。

“爷的好母狗,这个牌子你带着,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爷的人了,谁也不能再欺负你……”那块金牌是范炎霸出生时范母特意命人做的护身金牌,牌子正面中心刻着一个大大的“范”字,周围是福禄寿喜四种吉祥图案围绕,背面印有“炎舞九天”四个大字。

这块金牌二十几年来范炎霸从未离身的带着,周围相熟的人都知道这是范炎霸最看重的东西,到不是说这金子有多贵重,只是从小带着有了感情,是范炎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炎霸操得失了神智,眼睛无神地看着脖子上垂挂的重物,只觉得随着身体被操干而摇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胸口,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收了爷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给爷个回礼吧!?”

范炎霸淫坏地笑着,他已经向柳曾氏提了亲,如今又赠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从湖西郡回来后,柳沐雨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根本听不进其他话语,柳沐雨此时被情欲所惑,美目垂泪,嘴里只是断断续续哀求着:“爷……哥哥……主人……母狗要来了,让母狗到了吧……”

“乖狗儿,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边猥琐地问着下流话,范炎霸心里顿时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乱地点着头,如今他被情欲牵制,只图那一时的快感,哪里还顾得了操干后的肿痛后果?

“嗯!啊啊!母狗想泄了……让我泄了!再用力操那里!”

汗湿的头发贴着面颊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尽凌虐的凄美样子,顿时让范炎霸来了劲儿。

提起柳沐雨的腰胯,让那含着肉棒的淫洞对准自己的胯间,狠戾地操干进去,每一下都对着柳沐雨的敏感点粗暴地撞击戳刺,一只手探到柳沐雨腹下,技巧娴熟地搓揉着柳沐雨硬挺得发疼的春芽,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在热烫的洪流中翻滚,眼见最高的浪涛就要来临,全身绷紧了肌肉,穴眼儿狠命绞紧体内兴风作浪的肉棒,春芽娇小的马眼儿也内缩得抽搐,而后一个大浪袭来,全身每个毛孔都奋力地舒张开来,所有的难过,压抑全都随着浪涛排泄而出。

体内一股热流从穴眼儿深处喷涌而泄,马眼儿也奋力外张,喷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男性的极致快感和女性的极致快感夹杂在一起,让柳沐雨尖叫抽搐,全身哆嗦着翻着白眼,欢愉的浪涛一下下拍打着余情未了的身体,全身如同被剃了骨头,瘫软在软榻上,极致高潮后的疲累,让柳沐雨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抽出被柳沐雨淫水浸泡得湿淋淋的肉枪,范炎霸探身捡起一旁掉落的柳沐雨的汗巾,二话不说顺着那依旧张口流着骚水的穴眼儿,塞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柳沐雨感到下身一阵干涩的疼痛,因余潮仍旧抽搐哆嗦的穴眼便被异物塞住。

“做什么?当然是跟柳儿讨个定情的回礼了!”

范炎骗淫笑着,手下的动作不停,直至将整条薄薄的汗巾都塞进了柳沐雨红肿的水穴中,才算作罢,“爷这一走半个月,没了母狗的骚水解渴,定是茶饭不思的……只能用汗巾沾了母狗的淫液,揣在怀里时常拿出来嗅闻一下,聊以慰藉……”

“你……你怎可……如此下作?!”

柳沐雨简直不敢想像,范炎霸拿着沾满自己淫水的汗巾在鼻间嗅闻的模样是何等淫荡,引得柳沐雨全身一阵发骚,脸颊更是红中透粉,美目流盼,惊惶如鹿儿般可爱。

范炎霸本就没有出精,此时一根金枪紫红肿胀,难受得就想找个骚窝扎进去猛干,但那可怜兮兮的水穴儿正努力润湿着干涩的汗巾,没有空余可以操干。

此时柳沐雨粉嫩的身子瘫软在软榻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娇弱模样,看着柳沐雨随着呼吸起伏的白嫩屁股,范炎霸又动了坏心思。

伸出大手揉捏着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蛋,范炎霸一脸的淫猥:“好狗儿,爷这一走定是饱受相思之苦,你且行行好,让爷今日摘了你的男儿花,也好在长途跋涉中有个怀想……”

听得这话,柳沐雨心中气苦,这流氓恶霸总是攥着法儿地糟蹋自己,将那处娇嫩的畸形穴眼儿操得不能动了,如今又开始惦记后庭的穴口……

见柳沐雨不说话,范炎霸伸手伸脚地将他瘫软的身子搂入怀中,仔细揉捏着:“爷的小心肝儿,爷的骚妖精,爷想捅你的屁眼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身子是爷的,上上下下的所有孔洞也都是爷的,这后门儿早晚得开,择日不如撞日,就赶着今儿个让爷把你后身儿的雏儿破了……也省得主人整日里惦念……”

柳沐雨知道范炎霸的偏执跋扈,让他上了心的,必定要攒手心儿里不可,既然身子最大的秘密都被这流氓无赖给霸占了,这身后的雏菊定是也保不住多久,可是一想到初夜破瓜的疼痛,柳沐雨心里有些害怕,而那恐慌之中,又渐渐翻涌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兴奋感。

咬了咬红透的嘴唇,手指小心地抓住范炎霸敞开的衣襟,柳沐雨嚅嗫道:“我既然已经是郡王的,身子自然也是让爷高兴才好,只是初承恩泽,身子难免有些紧硬,明日里还有课习要教授……还求爷怜惜,千万莫下狠力……”

听闻柳沐雨松了口,范炎霸一声怪叫扑到柳沐雨身上胡乱亲吻,两只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四处揉捏,压得已经疲弱气喘的柳沐雨心中叫苦不迭。

将席被枕头一股脑卷成团,塞住柳沐雨的肚子下面,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范炎霸上手掰开白嫩嫩的屁股,看进柳沐雨的男人花,淡色的后庭花泛着从未被采撷的粉嫩光泽,在范炎霸赤裸裸地视奸下羞涩地颤抖收缩,范炎霸被眼前的美景摄住了魂,半天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下手。

柳沐雨感到身后的臀肉被范炎霸大大地分开,灼烫的视线看着那肮脏羞耻的地方,脸上羞得发烫:“爷……”

忍不住心里的痒念,范炎霸低头湿漉漉地在柳沐雨的花口舔舐:“我的小柳儿真是妖精变的!你怎么哪里都这么漂亮?看得爷都心疼了!”

想着一会儿自己肿痛的金枪就要扎进这朵淡雅雏菊的花芯儿里操干,将未经人事的花口彻底破开,逼它盛放,范炎霸就好似吞了只小兔子,心里胡乱扑腾着。

“嗯……”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第一次被侵扰,竟然是用舌头舔的,柳沐雨头上一跳一跳地酸麻着,鼻间不由得发出轻哼,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席被。

男儿花毕竟与柳沐雨的水穴儿不同,不能自行分泌淫水润滑,范炎霸自软榻的暗盒里拿了润滑的霜膏,用手指蘸得满满地,二话不说直接捅进柳沐雨未经人事的屁眼儿。

“嗯!”

咬住嘴唇,柳沐雨鼻间发出一声闷哼,手指的粗细对于后庭并无难度,再加上润滑的霜膏,让范炎霸粗长的手指一捅到底,只是柳沐雨的后庭从未受过如此逆向侵扰,酥麻感刺激得柳沐雨脸红地哼出声,一想到一会儿要用那肮脏羞耻的地方承受范炎霸的侵占,柳沐雨不禁有些惶恐。

转动手指给柳沐雨的屁眼里里外外涂了厚厚一层霜膏,又在自己肿痛的粗壮金枪上抹满了油膏,顾不得给柳沐雨疏通揉松,范炎霸的男根疼痛地叫嚣着,急切地想找个孔洞捅进去抒解一番。

两手各捏住一边白嫩嫩的屁股肉,大大地分开到两旁,范炎霸挺着涨得紫亮的大蘑菇头顶住柳沐雨娇嫩的处男穴慢慢压进。

紧小的穴口从未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敞开,层层肉轮的抗拒要比前身的女花儿顽固得多,但里里外外涂抹的厚厚油膏帮了范炎霸大忙,随着蛮力的推进,坚闭的屁眼还是慢慢张开了口儿,一点点委屈地吞吃超出它承受限度的硕大异物。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女花儿破身的痛苦不同,后庭的破瓜不只是那一层薄薄肉膜的撕裂就可以贯通的,一圈圈的肛肉僵硬地紧缩着,顽固抵抗着粗壮肉棒的逆向入侵。

巨大的蘑菇头无止境地撑开细窄的屁眼,好像要生生把自己劈开一样!

实在无法忍受疼痛,柳沐雨下意识地收紧小腹,肛肉强力推挤着探进半个脑袋的大蘑菇头,内外的润滑竟然真的让他一下将范炎霸粗圆的枪尖儿挤出了体外!

“好你个骚妖精,胆敢违抗你范爷爷?”

涨得肿痛的金枪被柳沐雨挤出体外,让范炎霸大为恼火,欲求不满使得他整个人都开始焦躁暴戾,挥手在柳沐雨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嘴里气哼哼地念叨,“贱狗奴,缺调教!这几日主人温柔细心待你,竟然敢把主人入鞘的枪头儿给挤出来?你难不成是想造反?今天爷要是不狠狠奸透了你,你这骚屁股还认不得主儿了?!”

很久没有用趴跪的姿势被打屁股,熟悉的痛感从羞耻的地方传来,引得柳沐雨下腹一阵情动的抽搐。

闭上眼睛,柳沐雨死心地承认,他喜欢范炎霸粗暴的对待他,那种犹如对待娇弱瓷器般的温柔性爱,虽然也能让他欢愉,但心里却总觉得缺少些什么,想要更羞耻的欺侮和更暴虐的强占,用疼痛和灼烧般的羞辱让自己哭泣悲鸣,惩罚自己淫荡的身体和畸形的欲望!

扭着屁股更向范炎霸的手边顶过去,渴望被惩罚的兴奋烧得柳沐雨浑身难耐,含着干涩汗巾的淫穴又开始不可抑制地灼烫流水,柳沐雨无法抗拒心底的妖魔,抬着泪盈盈的眼睛乞怜地扭头看着范炎霸:“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求主人狠狠惩罚母狗……”

被柳沐雨含泪带怯的一瞥,范炎霸立时全身发酥,知道这贱母狗又开始发骚了,心里兴奋得一阵阵发颤,捏着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发狠了劲儿揉捏:“你这小骚货,浪蹄子!一日不惩罚你,你就忘了家法!说,今见这个错处,主人怎么罚你才能解恨?!”

“主人……主人打我!……让我疼……”屁股上被捏得红中透紫,饱受蹂躏的私处又开始变烫发疼,心里翻涌起一股股的淫意,柳沐雨只觉得浑身难耐,扭着屁股更向范炎霸贴去。

范炎霸淫笑着,大手反而收了回去:“想要主人打你屁股?主人偏不满足母狗!”

抄起早就扔到地下的紫红色厚披风裹在柳沐雨白光光的身上,披风上的帽子扣住柳沐雨的脑袋,又拿了个皮围圈儿围在外面,刚好挡住柳沐雨的脸,几下将柳沐雨从头到脚遮挡了个严实,只剩下水光盈盈的一对眼睛从帽檐的阴影下露出来。

揽着柳沐雨酸软的腰,强行将他带到窗棱边,透过窗户的帘幔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热闹街市,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淫坏地说:“骚母狗,爷要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你的屁眼儿给捅穿了!”

“主人!”

巨大的恐惧顿时淹没了柳沐雨,被淫意掩盖的羞耻心翻了上来,而紧跟着一股急切的期待感混杂在恐惧和羞耻中,搅扰着柳沐雨的神智,让他腿根发软地靠向范炎霸,根本不知如何挣扎拒绝。

“主人……我害怕……”全身哆嗦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心底雀跃的兴奋,柳沐雨的手指紧紧抓住窗棱,手心冒汗。

“狗儿乖,你从里到外都是主人的,要听主人的话,哪怕今天主人要你脱光躺在街上被主人干,母狗也要服从!”

范炎霸在柳沐雨耳边如同催眠般的呢喃着,“母狗希望主人高兴吧?为了让主人高兴,什么都愿意做,是吧?”

已经彻底失了心的柳沐雨此时心中升起巨大的归属感,对,他是范炎霸的母狗、淫奴,只为取悦他而存在,自己畸形的身体和淫荡的表现都不可耻,取悦主人才是淫奴最大的成就!

“主人……只要主人高兴……你……你要怎么做……母狗都会……服从的……”

柳沐雨自从在潇湘苑认了范炎霸为主人,两人之间便有一种奇怪的信任勾连着,柳沐雨心底里知道范炎霸不可能真正意义上伤害自己,那些压迫惩罚多是口头儿上的威吓,疼痛和伤害也都很轻微,目的只为了让自己抛却羞耻,体会极致的淫乐。

所以每当范炎霸在自己面前正经端起主人的架子,柳沐雨自心底里就变成了他胯下的奴隶,任何要求都不敢违逆。

柳沐雨的话让范炎霸心中狂喜,压住兴奋范炎霸继续在柳沐雨耳边挑逗:“乖母狗,今儿个主人要在这儿强奸了你,把你的屁眼儿捅穿!在这些人面前给母狗开苞!这是对你刚才扭捏不顺从的惩罚,你可知错?!”

廉耻彻底被淫荡的欲望代替,范炎霸的话让柳沐雨兴奋得发抖,声音里带着渴求:“母狗知错,求主人惩罚母狗!”

经过刚才的试探,范炎霸发觉柳沐雨的后庭太过紧硬,一时半会儿怕是松软不得的,他听说有的南馆小倌后庭太紧,要用软玉、猪油、牛肉条等物反复撑开扩张油润,调教半个多月后才能上人。

范炎霸可等不得半个月的时日,可若是蛮干,怕是会让那娇处裂伤,那可是个麻烦事儿。

长久的玩弄,让范炎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若指掌,知道只要柳沐雨只要被轻微虐待压迫,就会从心底泛出淫骚之意,身体瘫软如泥,身上没了气力也就不会在那穴孔上较那么大的劲儿,自然是方便奸淫的。

窗幔和披风挡住范炎霸的身影,街上偶尔抬头的路人只会看到一个被紫色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立在醉仙楼二楼雅间的窗边,再看不到其他。

范炎霸的大手探进披风里,绕到柳沐雨的胸前,狠狠地捏着柳沐雨柔嫩的乳尖:“小骚货,把腿分开,自己把彼风后摆掀起来,主人现在要摘了你的男人花!”

范炎霸的命令让柳沐雨兴奋得心口乱颤,恍若被当街奸淫的幻觉让柳沐雨的私处灼烫得发疼。

两只手哆哆嗦嗦地伸到背后一点一点提起长长的披风下摆,把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在范炎霸眼前。

垂目看着楼下来往的行人,柳沐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淫秽大胆,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心二楼,毫无廉耻地掀开唯一包裹的衣物,露出屁股渴切地期望身后的男人来强暴他?

胸口被捏得酥酥的,麻麻的,像是被无数蚂蚁咬着,又酸又扎地疼着,那种渴望被羞辱的淫贱欲望折磨着柳沐雨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紧绷着,仿佛下一个碰触就能让他完全崩溃。

“爷……爷……”柳沐雨嘴里迷乱地呢喃着,全身抖得跟随时要散架一般,双腿分开着向后撅起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上还留着两团被打过的红印,腰肢颤抖着,一股委屈乞怜的欠操模样。

范炎霸喘着粗气,看着柳沐雨全身被披风包裹着,只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在自己面前颤抖,范炎霸浑身兴奋得发颤,额头也冒出汗珠子,不明白久经风月的自己,为什么只要一看到柳沐雨,脑袋就变成豆腐一样,晕乎乎地只想与他做这等淫浪快活的事情。

“母狗还不自己把屁股分开,难道还要主人伺候你不成?!”

又是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柳沐雨的臀肉团上,范炎霸努力抑制着嘴里的颤音儿,粗声粗气地说,“嘴里嘟嘟囔囔的只会叫爷,这些日子的调教都白费了?就不知道说些骚腥话让爷高兴高兴?!”

柳沐雨此时已经泪如雨下,兴奋的羞耻让他急切地渴望着范炎霸的攻占,身后从未开蒙的孔洞饥渴地张合着,两只手颤抖着用力掰开嫩滑的臀肉,露出深藏在股缝中的羞涩小孔:“主……主人……求您别再折磨我了……赶快给母狗开身吧!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枪破了母狗后身的童真!”

眼见着清冷禁欲的漂亮书生淫荡地哭求自己强暴奸淫他的屁眼儿,范炎霸兴奋得胸口发疼,简直爱死了此时的柳沐雨!

搂住柳沐雨的细腰,手指将捂在柳沐雨脸上的皮围子往柳沐雨嘴里塞:“小浪蹄子,骚妖精,你就是老天派来收爷的吧?爷简直要被你迷死了!咬住皮围子,爷要干你了!莫让你的骚声儿被路人都听了去……”

吸取上次金枪被挤出肉鞘的经验,范炎霸粗壮的胳膊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一手捏着已经涨得发疼的硕大蘑菇头顶住柳沐雨滑腻腻的屁眼,缓缓用力往里挤入。

“!!!!……”随着大得不成比例的孽根逆向进入自己的私处,柳沐雨立时感到了失去童贞的痛苦,细窄的屁眼被粗蛮地撑开,全身的肌肉随着那撕裂的疼痛不自主地僵硬收缩,原本瘫软的双腿此时绷得紧紧的,颤抖地抵抗着疼痛的入侵。

喉间发出如同受伤野兽一般的低沉悲鸣,柳沐雨只觉得以往的疼痛跟这次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

会死的!自己会被从内劈开,爆裂而死的!

恐惧紧抓着柳沐雨的心脏,两只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屁股肉,自虐地向两边撕扯着,随着范炎霸无止境地侵入,堆积在柳沐雨身上的疼痛和恐惧几乎压垮了他,但即便如此,柳沐雨却从未想过逃跑抗拒,反倒是提着胯,大张着腿,好方便范炎霸的进占。

吐出嘴里紧咬的皮围子,柳沐雨带着哭音儿哀求:“爷……主人,求您给母狗一个痛快的,一下子捅进来就好,这样太疼了……”

范炎霸此时也是脑门冒汗,全身颤抖。

粗壮的金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抵抗,炙热紧硬的肛肉如同一道道闸口拒绝自己的侵犯。

捏住自己粗长的炮身对准细窄的屁眼儿使劲钻凿,免得自家的金枪又被柳沐雨挤出肉鞘,坚定地缓缓向内挺进。

听着不时从皮围子里传来不可抑制的低声呜咽,知道柳沐雨已经疼得受不了,但是范炎霸不敢求快的粗鲁地一捅到底。

毕竟第一次开苞的嫩屁眼儿,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给撕裂了,到时候心疼的还是自己。

“宝贝儿,放松点,就快好了……再忍忍,乖……”范炎霸紧绷着小腹,均匀地施力。

感觉身下的人已经僵硬紧绷得支持不住时,便稍微停下后撤一些,然后再继续挺进。

恍若用了无尽的时间,范炎霸终于将自己整根金枪捅进柳沐雨细窄的屁眼里,感到自己的耻毛紧紧贴住了柳沐雨柔嫩的屁股,范炎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搂住柳沐雨不住打颤的细腰,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安慰着:“宝贝儿,我的乖妖精,爷的金枪已经都进来了,这下你的屁眼也被爷捅穿了,母狗精,你这可算是前后都被爷奸开了,这辈子都只能是爷的淫奴了!”

柳沐雨木然地看着楼下的熙熙攘攘,沿街叫卖的小贩,出门采买的家丁丫鬟,赶脚的农夫,谈笑的书生……

已是入夜时分,潘阳城的中心街道依然热闹得人来人往灯火通明,而他们就在这相隔咫尺的地方,上演着如此淫乱肮脏的性交。

柳沐雨全身僵硬地颤抖着,此时心里眼里已经没了外界的众人,只知道一根粗壮的男根刚刚破了自己后身的贞洁,正热烫地扎在自己体内,让自己疼痛羞耻着。

“爷……母狗的身子是主人的……主人,狠狠操母狗,把母狗的身子彻底干开了,以后就不会犯错了……”疼痛牵扯着一股股淫意,从热烫的体内泛上柳沐雨的心头,屁眼刚被蛮力捅开的感觉可以说是痛苦难挨的,但是心理上那种被征服和惩罚的快感却更加浓烈,柳沐雨只想让自己更疼一些,更多的体会那种被羞辱的快乐。

听了这话,范炎霸再也无法忍耐,“嗷嗷”怪叫着,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柳沐雨抱离视窗,按回床榻上,扯开了裹着白嫩身子的披风,大大地掰开柳沐雨修长的双腿,猛力地抽出操进,那股狠劲儿像是要把柳沐雨的肠子拖拽出来似的,引得柳沐雨再也忍受不了,大声哀嚎起来。

“好痛……啊啊啊啊……肠子要被捅穿了……救命啊……爷,爷……主人,轻点……求您轻些……母狗受不往……”柳沐雨疼得脑门冒汗,只想在床榻上打着滚儿躲避,可身子还没扭转,就又被范炎霸强行按回去,分开的大腿根更是被使劲按住,不能并拢。

“哭吧!骚母狗,再装可怜也没有用,刚才你还变着法儿地挑唆你范爷爷,把爷挑得起兴了,你又告饶想跑?告诉你,你今天再怎么哭,爷也不会饶了你……劝你趁早省着点劲儿,想着怎么把你家主人伺候好才是正途!”

嘴上虽然说着狠话,但范炎霸身下用的力气收敛了不少,一根肉杵在柳沐雨细窄的肛肠里左突右冲,划着圈地翻搅,没几下就让他找到了柳沐雨的敏感点,对着那里一通猛操,柳沐雨疼痛的哀嚎没一会儿就变成了沙哑的媚叫。

“嗯……哦……那里……不行,别干那里……会泄身的……”柳沐雨闭着眼睛体会着痛中有乐的快感,不时地娇哼两声。

“哦?原来母狗不想泄身啊……”范炎霸坏心眼地调笑着,肉棒的攻击果然躲过了那一块敏感区域,凭着自己喜好抽动起来。

“嗯……不,不是不喜欢……只是……泄了身子,身子就酸了……不能碰……”咬着唇,柳沐雨睁开眼,回头含怒带怨地瞪了范炎霸一眼,每次高潮过后,若是这范霸王没有尽兴,少下得接着折腾自己,可是泄了身之后,身子最是敏感,若再这么被戳弄,那种酸涩的难受,就跟不停地被戳麻筋儿似的,比破身的疼痛更让柳沐雨受不住。

看着柳沐雨娇嗔的俏模样,范炎霸喜欢得恨不能把他吞进肚子里,俯身捏开柳沐雨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狠狠翻搅亲吻着:“你这骚妖精,就会迷男人魂儿,你那骚穴眼儿即便是身子酸了也没见少吸一口男精,整日里跟喂不饱似的……如今,你范爷爷又给你开了一张嘴儿,少不得两份心思喂你,你就只管敞着身子挨操吧,多操几次,身子习惯了也就不酸了……”

反复抽插了上百次,感觉柳沐雨的屁眼被操得松软了,范炎霸便把柳沐雨翻转着面冲自己,再操进去,用嘴在柳沐雨脸上、脖子上,胸肉乳头上胡乱亲咬,手指也开始溜着柳沐雨大敞的阴户缝儿来回挑逗,圈住柳沐雨不停颤抖的春芽着力揉搓安抚。

柳沐雨被折腾得腰肢乱颤,屁股蛋子的肉也跟着一抖一抖的,身子忘了疼痛,欲火变得更盛,没几下便体会出被干屁眼儿的美妙来,修长的双腿迫不及待地缠上范炎霸的腰,屁股更是使劲扭动,迎合着范炎霸的抽插侵犯。

“淫骚货,没几下就觉着爽利了吧?还说什么身子酸……我看你是怕爷操不够你!”

展开腰身,大幅度地进出柳沐雨的身体,不顾柳沐雨偶尔呼痛出声,范炎霸已经沉溺于情欲快感之中,这是柳沐雨带给他的独有快乐,带着柳沐雨特有的味道和迷人的媚意,每每让范炎霸欲罢不能,深深沉迷。

柳沐雨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紧窒的下体深处反复承受着范炎霸的进占……

怎么能这么粗这么烫?

细窄的肛肠被迫舒张着,柳沐雨神志迷乱地摇着头,那肉质刑具仿佛要把他彻底撑开,将每个褶皱,每一点阴暗污秽的隐蔽都摊开来,曝晒在光明处,让这流氓反复用最淫荡的方式把自己心底的阴暗都洗刷干净。

身子又疼又渴望被更暴力地侵犯,柳沐雨使劲摇摆着腰胯,拉着范炎霸的手复上自己的胸:“爷……爷……捏捏母狗的奶子,乳头硬得发疼……好难受……”

范炎霸只觉得自己的金枪扎进了一个活物里,那甬道黏腻地一口一口吞吃着自己的男根,把他包裹吸吮得全身舒爽:“骚妖精,你这身子里简直藏了神仙洞,怎么这么会吃人?刚开身的小倌都没你这样淫乱!”

把柳沐雨的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范炎霸腾出两只手来揉捏柳沐雨发烫的胸肉,不时低头啃咬两下坚挺膨大的乳头,引得柳沐雨尖叫。

腿间的骚水更加肆意横流,已经把塞在水穴儿里的整条汗巾濡湿得黏嗒嗒的,春芽硬硬地上翘着,水穴也不停地嚅嗫张合,没有了范炎霸手指的安抚,柳沐雨觉得腿间的阴户开始火烧火燎地难受……

可是范炎霸两只手正在自己的胸口美妙地揉捏挑逗着,实在不想让他离开……

柳沐雨恨不得范炎霸变成八臂哪吒,将自己的各处骚点都照顾到,让他全身都感受这份舒爽淫乐。

又是狠操了几百下,眼见两人抵死纠缠,都快到顶,柳沐雨抛却脸面,伸手到自己的腿间,自己一手安抚肿硬的春芽,另一只手学着范炎霸的方法,在阴唇的肉缝儿间来回搓弄,不时勾挑一下含着汗巾的穴口薄皮,不一会儿也将自己的手指染上一片水光。

看着柳沐雨在自己身下淫乱地自渎,范炎霸更是兴奋难耐,抱着柳沐雨的白屁股狠命抽插,饱满的囊袋积蓄了大量的淫液,涨得范炎霸的阴茎卵蛋紧绷得颤抖。

“骚妖精!收紧你的屁眼儿,爷要把男精给你了!!”随着一声嘶吼,范炎霸一股股白液射进柳沐雨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使劲抠挖将自己的尿道口和肉缝儿,感受着体内的冲击,柳沐雨只觉得眼前如放了过年的烟花,五彩斑斓,而后两眼一黑,柳沐雨也被这高潮的洪流掀翻,一股透明的淫液从娇俏的春芽中迸射而出……

直溅到范炎霸的脸上!

迸射过后,范炎霸倒在柳沐雨的身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交叠在一起粗喘着,随着情欲的兴奋渐渐退去,疼痛疲累翻涌而来,让柳沐雨叫苦不迭,心里开始后悔不已,为了这片刻的欢愉,怕是明天自己的腰臀可要受罪了!

后身的男儿花与那前身的穴眼儿高潮时紧绷,高潮后松软不同,反而是宣泄过后开始收缩推拒,范炎霸的巨物塞在屁眼儿里实在让柳沐雨难受,扭胯想要将那肉楔子挤出体外,腰上却被人用力箍住。

“小骚货,爷这一走半个月,你以为今夜只操这两次,爷就能放过你?”

“爷!”

柳沐雨惊怕地睁大眼睛,感受到体内半软的肉具又开始坚挺硬实地撑开自己后身,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上什么样的怪物,这性欲竟犹如野兽一般?!

“刚才母狗精说让爷给你彻底开身……爷这次就把你操到屁眼再也合不上,省得以后你以后再做出拒绝主人的错事来……”抱着柳沐雨的细嫩身子,范炎霸狠命地搂住揉捏,知道柳沐雨的屁眼儿已经被自己干开了,身下更是不留余地地亲着操着。

“爷……主人……饶命……饶了我吧……”全身瘫软的柳沐雨如同肉虫一般在软榻上艰难地扭动推拒,眼泪口水糊成一团,“主人,可怜可怜我吧……母狗刚开的身子受不住……”

手指勾住腿间已是湿哒哒的汗巾,配合着自己的进犯缓缓地抽出柳沐雨灼烫的穴眼儿,粗刺的摩擦感让柳沐雨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范炎霸一脸淫坏地笑着说道:“看你的身子,整个都已经淫荡透了,骚水把整条汗巾都浸湿了,还装可怜?今夜你范爷爷就没打算放你下床,我的骚宝贝儿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醉仙楼的雅间里,一整夜都是哀求哭喊声,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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