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奴隶契约书

我叫江怀琳到楼梯间来,等一出现我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让她扶着楼梯间的透明玻璃,尽情地挺进。

“唔……啊………”

江怀琳赤裸着身体,深怕被人看见,忍耐着呻吟,我在这里整整玩弄她 20 分钟,有两个路人经过并且看见她的身影,慌忙跑开。

我一直抽插到射精后,传简讯叫陈曼琪过来,才让江怀琳穿衣服。

江怀琳当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她满脸通红,我一放开她,她就赶紧穿衣服。当她衣服穿好时,陈曼琪出现在楼梯下方。

我的肉棒潮湿而挺立着,江怀琳衣衫不整,大腿间流着白色的液体,陈曼琪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画面对陈曼琪打击非常大,我看着她瞳孔中的光芒逐渐消逝,感觉很爽。

“呆在那干嘛?把衣服脱了爬过来舔我的肉棒。”我说。

陈曼琪犹豫了一下。

“快点!”我喝斥她。她这才回神,伸起双手捏着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同时爬上楼梯。

“你……怎么可以……!”江怀琳哭丧着脸回头望着我龌龊地握着阴茎上下套弄的样子。

“怎么?不行吗?”我笑着看着江怀琳。

“你已经干完了。要回去,还是要在旁边看?”陈曼琪此时已经走到我面前,胸部的钮扣全开,露出巨大的胸部。

我跪下来,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把内裤往下拉到底,同时解开她腰间的钮扣,她的裙子于是落了地。

我站起来,把陈曼琪压下去,按着她的头,尽情抽插她的嘴吧。

“没你的事了!滚吧!”我对江怀琳无情地说道。

江怀琳掩面跑开,在离地面的差三阶的地方跌倒,落到地面上,狼狈万分。

我仍然爽快地抽插着陈曼琪的嘴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眼。

江怀琳振作坚强,站起来拐着脚跑离,看来是扭伤了。

看到她的脚受伤我并不是很开心,但是看见她的纯爱梦想被打破,我乐不可支,更加积极地摆动身体,直到在陈曼琪嘴里射了一发,才把她丢在原地离开。

我再次用简讯传唤江怀琳,没有多久,伤心的她带着眼泪又出现在我面前。

“你要跟我说什么?”她流着泪问我。

“没事,我只是看你会不会来。”这两个女人,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我打发江怀琳回去,躺在沙发上,吹了一口气。

连续跟两个女人打了两发,让我心情大好又有些疲累。

“接下来呢?”黑猫问。

“我怎么知道?”我戴上放在茶几上的墨镜,看着天花板。

“接下来呢?”我问。

“我怎么知道?”黑猫回答。

“我都不知道我在她们脑里塞了什么。我试着加上解译脑电波还原成语言的技术好了。”

“有这东西?”我看着她。

“你真以为你是上帝啊?”

“有啊,两年前就有这研究了。问题是,他们怎么做的?”黑猫说。

“我看看……噢,论文在这……我看看下午能不能导入。”再一次地,我体认到真正的天才与人类的差异。

对她们来讲,搞懂那些高深的研究似乎跟喝水一样简单。

这天再没有其它事,我就躺在沙发上发呆,然后睡着了。

叮咚!

我张开眼,眼前全黑一片。我以为天黑了,摘下墨镜,看了看时钟,我才睡不到两小时,天还亮着。

“谁啊?”我问。

声控访客萤幕亮起来,门外站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女人。

是那第三个女警察,林又姜。

我起身,带着讶异的表情去开门。

“有什么事吗?”我疑惑地问道。

“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单独说话?”林又姜银铃般的声嗓还是一样嘹亮诱人。

她穿着轻薄高领 V 衫加牛仔迷你裙,清凉又不失典雅,背着一个相当大的包包,焦急地劈头就问。

“单独说话?”我回头看一下家里,并往内指。

“我家不行吗?”

“你家不行。”她斩钉截铁地说。

“噢,”我摸着头。

“我想想。”

“不管喊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地方。”她突然往前一步追加一句,我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她缩了一下。

“干嘛?你想杀人啊?”我笑了。

“你那个包里面该不会装的是分尸工具吧?”

“不…不是的!”她紧张地辩解着。

“嗯,这么说来,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我说。

我带着林又姜,信步走到大楼门口。回头一看,林又姜站在中庭花园,不肯靠近门口一步。

“不能出去?”我回头看她。

林又姜紧张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这么诡异?

怀抱着疑问,我没答话,又想了想。

每一个单位都有很好的隔音。

“你等我一下。”我说完,往外走。

我去到接待中心,跟经理打个招呼。

“我要一个 B 栋没出租的单位。”经理是个年约 30 岁的美女,胸口的衬衫鼓胀着,扣子从最下排扣到肚脐而已,胸部爆了出来,搭上黑底条纹迷你裙非常的性感。

但是她并没有卖弄姿色,很快地查到一个单位。

“B13-2。”

“谢谢。”我伸手揽住她的腰,往下捏她的屁股。

“不客气,老板。”她微笑回应,任由我的手搓揉她饱满的翘臀。

我对这女人没有做任何手脚,纯粹给她很多钱。

上班时间必须穿着性感暴露,同时我可以对她性骚扰乃至性爱,她不能拒绝我,而薪水是普通接待中心经理的三倍。

我在面试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欺骗,一开始就诚实公开了这样的性合约条件。

而这位美女签约之后,我让她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我花了那么多时间调教女人,用钱买来的性奴却是最快最直接的。

而她每个月赚进大把大把的钱,对我的命令完全服从。

钱比春药还好用,真是讽刺。

只不过这世界上还是有用钱买不到的女人。

我从另一侧走出招待中心,进入中庭,林又姜就在那里,双手拎着包包等我。我带着她走回电梯,“去 13 楼。”我说。

我并没有在她面前使用万能电子锁,而是从招待中心领了 13 楼单位的钥匙。

“你为什么可以在招待中心拿到空房间?”她问我。

“这栋大楼是我的。”出电梯时,我回头回答她。

我带林又姜走进门牌 B13-2 的单位。

“女士优先。”我说。

她点了头,先进去单位,我随后跟上,关门。

“为什么我们不在我家?”我问。

“你是不是上了我的室友?”她用问题回答问题。她的表情又变了,变得很暧昧。

“是啊。”我诚实回答。

“哪一个?”她问,放下包包。

“两个。”我说。

“你应该先搞我的,我最好玩。”林又姜把包包拉链打开,里面赫然现出一个金属制的枷锁。

枷锁上面有三个洞,中间的特别大,是用来套脖子的。

旁边两个洞,是用来套手的。

“你最喜欢这些,不是吗?我都带来了。”林又姜说完,开始脱衣服,脱胸罩,并且解开腰部的扣子,让牛仔裙掉在地上,只剩一条内裤,并腿跪下来。

看她的表情,我突然懂了。

这条内裤,是我才能脱的。

连她都没有权力穿或脱这条内裤。

我把她包包里的东西倒出来,这些东西非常刺激,确实让我瞬间昂扬挺硬了。

袋子里是所谓的BDSM器具,而且都是些重虐的道具。

有一条腰带,绑在腰上,背后有两个扣环,这是让双手扣在背后的设计。

扣环可以放直,那双手就会直立扣在背后,也可以放横,那双手就会交错扣在背后。

最大的是枷锁,就是古代犯人那种,不过很轻,脖子跟手的部分有贴软皮,看来是为了保护女性的皮肤而设计的。

接下来还有缩阴球,那缩阴球也不一样,长条的部分是木质的,下方有个旋钮,我旋转旋钮,无数像是仙人掌般的刺从细微的小洞穿了出来。

下面连着两颗铁球,有点沉。

放进穴里,要用点力夹才不会掉下来,但这么一来,刺就会陷进嫩肉里面,扎穿表皮,无数的细刺插进阴道里强烈地刺激痛觉神经。

让女人夹紧这样的东西,会让她痛到升天。

我翻开枷锁,下面还有数样东西。

一条长绳子两端有着勾夹,上面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个绳结。

这不是用来捆绑的,这是用来勾在房内,用绳结来刺激外阴部用的。

这绳子不可怕,但绳子加上那带刺的缩阴球,可以叫人生不如死。

而绳子下面有一个醒目的东西:小磅数拳击手套。

这个拳击手套是用来配戴者的,如果打在下颚等坚硬部位手不会受伤,但是对于受拳者,因为面积很小,打在肉上只比真拳轻一点点,几乎没有缓冲的效果。

我拨开手套,下面是一把电击棒,前端的大小看起来像是男人肉棒一般,可插入私处放电。

而电击棒下面则有更神奇的东西:一个头套。

这个头套不是那种皮套只剩嘴的SM头套,而是一种普通但有一定程度能吸水的布。

我意识到这是用来作水刑的。

布下面则放着一个盆子。

这是用来装呕吐物或排泄物的。

这女人对自己很狠啊。

“你是处女吗?”我右手戴起拳套。

“我不是。”她说。

“你喜欢吗?”我摇晃着手上的拳击手套。

“我特别喜欢……堕胎拳!”她笑着说。

所谓的堕胎拳,就是用尽全力打在肚子上,物理使人堕胎的意思。

我扶着她的肩膀,把手往后勾起,用力挥出,沉重地一击在她的肚子上。

“唔呃……!!”她痛苦地弯下腰。

『不管喊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地方。』难怪她开出这样的条件。

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确实相当纾压,我把她扶起来,再大力挥出勾拳。

“唔呕……!!”她再次痛苦地弯下腰,这次吐了。她是有意识地把脸凑在盆子上方,呕吐在盆子里。

她是有备而来。

“你几岁破处?”我蹲下来解开拳套,拿起枷锁。她痛苦冒着冷汗,喘着气,手却W型抬起,等我铐上。

“7岁。”她回答。

“被谁?”我将枷锁放在她的脖子上,她的双手跟脖子被扣在一起。这个枷锁的锁扣很简单,但却非常牢靠。

“一屋子的流氓。”她说。

“你被他们强奸?”我好奇地问。

“我要求的。”她笑着说。

“我叫他找一个男人来,两个男人同时夺走我前后穴的处女。当我是个孩子时,我又小又轻,当男人们不分昼夜地抓着我的身体去摩擦他们的肉棒,我觉得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她说。

“那他们现在呢?”我问。

“被我抓了。”她微笑回答。

“被你抓?”我扬起眉毛。

“我是警察。”她说。

我心底一凉,停下了动作,皱着眉毛。

“你是警察?”她为什么这么诚实?

“没错,我是警察。我跟我的两个室友都是,我们是被上级安排来监视你的。”她回答。

“什么……我不懂!”我震惊地往后退,直到脚跟踢到沙发,跌在沙发上。

我的震惊不是装的,我当然知道她们是女警,问题是,“你不是来监视我的?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性奴对主人是完全坦承的。这样,你接受我吗?我的主人。”原来这是她的投名状。

她是个奴性深重的女人,喜欢被强横地控制。

我并没有这样的经验,但我打蛇随棍上,我还没玩过这样的女人。

我伸出脚来。

“看你表现罗!”她跪着爬过来,像猫一样,要舔的时候把才把舌头伸出来,仔细地舔弄着我的脚趾。

我的脚腾空踩着她的脸乱抹一顿,她不停地舔着我的脚,露出幸福的表情。

突然,我感觉到内心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悸动与狂喜。

我突然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女人相处,并且冒出很多我不曾想过的点子来玩弄眼前这个女人。

那些地狱的把戏。

“来吧,我们来订契约!”

新的冲动控制了我,我解开林又姜的枷锁。

我从单位的书房里拿出纸笔,坐在餐桌上,将脑海里的东西流畅地写出来。

奴隶契约书仪式,奴隶与主人坐在平等的两端,经由协商之后,双方同意并签署契约,并按契约执行。

出于莫名恶意,这份主奴契约不平等地令人恐惧。

我振笔疾书,写下我不曾见闻过的内容。

该死的,那只死猫对我下的手脚!

然而,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把这份契约书拟了出来。

“奴隶一名,之前这具身体曾经属于自己,现在同意并声明:自己希望并想要将自身完全交付予她的主人。主人同意并声明:自己愿意并想要拥有这名奴隶。签署本奴隶契约书,双方同意:奴隶交出一切自身行为的权利,主人视奴隶为自身的财产,宣告拥有她的生活、未来、以及她的心灵与心智。”

“我们不需要保护字吧?”我问林又姜。

“……是的,主人。”保护字,是主奴关系中奴隶用来保护自己的关键字。

不誊写保护字,代表奴隶即使在危急自己生命的状态下也不能保护自己。

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删除,但是,她同意了。

我写了密密麻麻的奴隶角色义务,却没有写主人的义务。

“我不需要拿你的钱,也不需要爱护、照顾、保护、珍惜、庇护你吧?”

“……是的,主人。”契约是相对的,一个隶属必然伴随着另一半的庇护。

然而,我也删去了这方面的义务。

这也是非常危险的删除。

她对我有密密麻麻的义务,包括头发必须跟主人期望一样长、体重必须跟主人期望的一样重、穿着必须跟主人期望的一样,但我对她却没有义务。

林又姜看着我撰写着奴隶契约,我写得越是不平等,她的反应竟是越来越兴奋。

签订契约必然有修改方法,然而,这份契约的修改规定依然是极端卑鄙。

“主人随时、随地,可变更奴隶契约书,而奴隶放弃变更契约书之否决权。若是奴隶契约书有所变更,新的奴隶契约书必须由主人公告,奴隶列印与签署,并双手奉上,跪求主人签署,直到主人签署为止。旧的奴隶契约书则在签署后加以毁弃。”

是的,这是一份正常人不会签署的极端不平等奴隶契约。

我按照我喜欢的方式写完,把纸往她的面前一晃,让她阅读完去列印正式的奴隶契约书,并签署。

而林又姜更像是鬼遮眼,看完契约后,毫不犹豫地穿上衣服,推门走出去。

因为契约中写明奴隶在外除非受到主人命令,否则必须在穿着上如常态不让人起疑。

林又姜拿着列印好的两份契约书回到单位后,脱光衣服跪在我面前,将两份契约书捧在我面前,等候着我签署契约书。

因为契约中写明奴隶跟主人单独共处一室,除非主人命令,否则不得穿着任何衣物。

我在奴隶书上签名后,这份儿戏般的不平等条约随即生效。

我把奴隶契约书放在茶几上,蹲下来命令林又姜。

“折断你的左手食指。”

林又姜看着我,把左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掰着左手的食指,喘着气。

这本来属于“保护字”的保护项目,普通的奴隶是不能命令她这样做的。

但林又姜不是普通奴隶。

她签署了一份不正常的奴隶契约。

现在我命令她从 13 楼跳下去,按照契约她也得跳,因为没有安全字,她不能保护自己的生命。

她倒吸一口气,用力一折,食指喀擦一声,就变了形。

她惨叫,发抖,全身冷汗。

“折断你的右手中指。”我发出更严苛的命令。

左手的食指已经折断,现在要用这个剧痛的左手去折断右手的中指。

林又姜全身颤抖着,用左手的掌心压迫着右手的中指,不停地深呼吸,然后一个猛吸气,左手一压,右手中指也应声变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林又姜全身湿汗,我让她撑着地板,抬高臀部,拿出那个变态的缩阴球,放进林又姜体内,然后把那细刺旋出。

琳又姜再度惨叫。

我看着小穴的嫩肉微微地被尖刺顶开,然后回弹,那尖刺就插进嫩肉里,我不停地扭转缩阴球,让尖刺完全张开。

我再度往回旋,那尖刺收回后,我看见她粉嫩的私处内有许多细小的红点,那是尖刺留下来的血痕。

接着我去厨房,找盐,撒在阴茎上,就插了进去。

林又姜被弄得浑身抱汗湿滑,我在她背后猛力抽插,她用着各有一只变形手指的双手撑在地上,任由我玩弄她身体的疼痛机制。

等我射出来时,她已经几欲昏厥。

我愉快地站起来,林又姜从跪爬的姿态应声而倒。我穿着衣服,吩咐她。

“去处理一下手指吧。”如果我没有命令她,她不能包扎手指。

“是,主人……”浑身是汗的林又姜,躺在地上喘息着答应。

“等你处理好手指,过来找我报到。”我踩着她断裂的左手中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又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的叫声很好听。”我放开那根断掉的手指。

“我喜欢。”

“谢谢,主人……”林又姜艰难地回应我。

“我真羡慕她。”我回到公寓,黑猫的声音响起。

“没问题。”我挥舞着手上的奴隶契约书。

“你也送一份一样的过来吧。”我说。

“但我不想要一个主人。”她说。

“我也不希望你是我奴隶。”我回答。

“林又姜的身材比你好得多。”

“哼。”黑猫似乎是在赌气,关掉了麦克风,让我好一阵子耳根清静。

然后,我留下房卡,穿上衣服离开公寓。这一天晚上,林又姜过来跟我交换了联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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