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归塞北·下

绿坪悄然换黄毯,古原无语披霜衣。狼啸唤得玉兔惊,酣卧敖包待金乌。

深夜时分,草原俱寂,雄伟的克孜尔城内,犹有隐隐约约的捣衣声。

王城之内,居中一顶齐伟巨大的毡帐依然透出点点火光,从厚厚的窗口罩布的间隙间,模糊可见一些娇俏身影来去忙碌着。

可汗毡帐里面,接风宴方才结束,宾客刚刚散去不久,偌大的毡房内杯盘狼藉,到处可见男女欢愉之后留下的淫靡痕迹,或是腥臭凝固的精斑,或是透明润亮的淫水,地毯处处湿漉漉,墙布匹匹潮乎乎。

居中的宽敞地方,玉伽、徐芷晴和洛凝三位仙子体态婀娜,宛如凋零花瓣般瘫软在厚厚的地毯上,三女的胴体糊满了精浆和淫露,湿哒哒的好像从精液池中沐浴出来,身下的地毯不复原本柔软舒适的模样,已然被各种体液浸润湿透。

此时此刻,随行的贴身侍女们正娴熟配合着,为三位仙子擦拭娇躯,准备稍后更换洁净干爽的衣裳。

“这些突厥人真是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夫人们作践成这般模样。”

徐芷晴的贴身侍女玉珠拿着热巾,轻柔擦拭着女军师身上的精渍,殊为心疼地埋怨道,“若是老爷看了,可要心疼坏了。”

黏糊在徐芷晴身上的精浆有些已经结痂,凝固在她的乳房和小腹还有大腿内侧,须得稍稍用力才能擦拭干净,即便玉珠再如何小心温柔,也难免留下些许红痕,让侍女既心疼又内疚。

闻听到玉珠的话,徐芷晴柔弱地嘤咛一声,秀美的眼眸微微张开,却被糊在眼睑的精浆粘着,玉珠连忙用热巾替女主人软化了精痂后再擦拭双眸,这才让徐芷晴得以看清楚。

“夫人,您受苦了。”

玉珠眼眸湿润地说道。

其实这种宴会,身为侍女的她们是应该在场替女主人分忧的,就算男人没有留恋她们的身子,不肯在她们体内射精,起码也能用口舌蜜穴和后庭消耗男人些许体力,但三位仙子不忍侍女们被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蹂躏,于是就遣她们退下等候,直到这时候才回来服侍。

三位夫人的心意众多侍女自是感佩于心,也正因如此,此时看到女主人这般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柔弱姿态,她们才愈发心疼。

“没事了,只是有些累着。”

徐芷晴柔柔弱弱地说了声,微转螓首看向旁边的玉伽和洛凝,见姊妹们已经被各自的侍女搀扶着坐起身,虽是神色疲倦但仍面色红润,女军师芳心稍安,懒懒地抬起柔荑道:“玉珠,扶我起来。”

“夫人,您……您刚刚被他们……弄得脱阴了,还是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奴婢给您拿来了软垫。”

玉珠红着俏脸,搀着徐芷晴的藕臂嗫嚅道。

侍女的话让徐芷晴的脸蛋好似桃花般娇红,蹙着黛眉轻嗔道:“你这妮子……又偷看了?”

“奴婢不敢!”玉珠怯生生地回道,“只是……只是奴婢听夫人叫……叫的……奴婢不放心,就……奴婢该死,奴婢……”

说到后面,玉珠的声音已经轻得听不见了,只是低着头不敢看徐芷晴,生怕女主人生气。

须臾,只听徐芷晴悠悠轻叹一声:“傻丫头,你也是担心我。”

末了,徐芷晴眸光缱绻地看着重又抬头的侍女,彼此眼神交汇时,她才悠然道:“是林郎嘱咐你的吧?”

玉珠不敢移开目光,咬着嘴唇点点头:“老爷担心夫人,夫人若是生气,就罚奴婢吧。”

“傻丫头……”徐芷晴微摇螓首,轻舒藕臂摸了摸玉珠的脸,却没想到将手上的精浆抹在了侍女的脸蛋上,女军师玉颜一红,却见玉珠温柔握着自己的手,一边用热巾擦拭掌心的精浆,一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玉指吮净沾染的精液。

徐芷晴芳心微颤,想要抽回手却没有力气,不由娇声道:“玉珠不要,脏……”

“夫人身上的,才不会脏呢。”

玉珠温柔吸吮完五只手指,柔声道,“夫人,就让奴婢好好伺候您吧。”

见玉珠握着自己另一只手放到嘴边,徐芷晴只能扭过头去,想到在仙坊花楼里,玉珠就常常这般替自己舔尽身上精浆,尤其当自己排精的时候,这丫头还会主动吻住自己的耻丘和后庭温柔舔弄吸吮,替自己把体内残存的精浆尽数嗦出来,缓解避孕蛊的压力。

思及此处,女军师芳心暖洋洋的,声音愈发温柔道:“嗯,谢谢你。只是……不要……不要和林郎说这些事。”

“奴婢晓得的。”

玉珠乖巧应了一声,熟稔地替徐芷晴舔掉手指上的精浆,这才细心地擦拭起玉手。

待得柔荑藕臂擦拭干净,徐芷晴复又说道:“扶我起来吧,玉珠。”

侍女轻点螓首,挽着徐芷晴的香肩将她扶起来,可女军师刚刚坐起身子,忽的蹙眉嘤咛一声,柔荑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就见一股白浊黏液噗嗤从双腿间的蜜穴口涌了出来。

尚有余温的精浆漫过阴阜软肉的感觉让徐芷晴娇躯微颤,她轻咬着樱唇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才发觉原本粉嫩紧致的阴阜竟是有些红肿,耻丘上更是糊满了腥臭白浊的浓浆,好似一个乳白色肉环黏在双腿间,中间一条小蛇状的浆糊黏液汩汩流出,汇入地毯上的一洼乳白色水渍。

“这些突厥人……”徐芷晴攒眉蹙额,轻啐道,“竟然射了这么多进来……”

“夫人,您刚刚……脱阴了,要小心则个。”

玉珠在旁边轻声关切道。

侍女的提醒让徐芷晴心湖泛起圈圈涟漪,方才宴会上淫靡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犹记得自己被左王巴德鲁的宫内射精弄得高潮失禁后几欲昏厥,而巴德鲁在酣畅淋漓地宣泄性欲后竟然毫不怜惜地一下子把阳具完全拔出,当时自己因为高潮痉挛,花宫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龟头,子宫颈口牢牢卡住他的冠状沟,被他这么粗暴抽出阳具,柔弱的花宫登时被龟头扯出玉道,脱阴的快感霎时间就让自己昏了过去。

不堪回首的记忆涌上心间,饶是徐芷晴见惯了大风大浪,但涉及自己为林三传宗接代的香火大事,她也不免芳心一紧:“我的……花宫……”

抚摸着小腹的柔荑下意识一紧,徐芷晴忐忑不安地收缩腔穴玉道,感觉到蜜穴夹紧,媚肉自然蠕动,小腹之下的花宫虽然微微有种酸胀感,却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嗯……”芳心稍安之下,徐芷晴也清楚感觉到宫腔中依然有液体荡漾,香腮红晕更甚,心中轻啐道:“这些突厥蛮子,究竟射了多少进来?!”

为免侍女发觉自己的失态,徐芷晴稍稍扭过螓首,眸光不经意瞥见湿漉漉的地毯和双腿间的水洼,灵珠般地瞳仁微微颤动,她一时想不起脱阴后的事情,只能强忍着羞臊问道:“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听女主人问起,玉珠脸蛋红得好似烛火般,垂着螓首道:“后来……夫人高潮得浑身抽搐,巴德鲁就……就用肉棒顶着夫人的……的花宫,又插了进去,这……这才……”

之后的话玉珠羞于启齿,徐芷晴却也知道定然是巴德鲁用鸡巴把自己的花宫推回了原位,想必插入之后精力充沛的突厥左王又肏干了自己许久,复又在花宫里灌精注种后才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

“幸好……花宫……无碍……”徐芷晴心中缱绻,温柔抚摸着小腹,好似在怜爱自己的婴孩般温柔,玉颜上也露出迷人的母性神态,“待这次回到京城,就和林郎生个孩子……免得那些男人……一个个的想要我的第一胎……”

旁边的侍女见女主人一时失神,轻声问道:“夫人?”

“我知道了……”徐芷晴按捺思念,抬手轻摆了一下,些许动作却让宫腔里的精液再次晃荡起来,浓稠温热的精浆波动着触碰花宫肉壁的感觉让女军师隐隐又有种情欲渐起的感觉,只得抿着红唇深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按捺下体内欲念,心中自是有些羞恼突厥男人的肆意妄为。

但偏偏是这种宫腔被充满的感觉,又令徐芷晴无端生出一种异样的满足和安心感,美眸中更是异彩连连,柔荑抚摸肚腹的动作也愈发温柔,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幻想起自己十月怀胎的场景。

“往常这些精浆便是要给林郎炼药的,或是交与巧巧熬煮羹汤,而今却只能在我肚子里,万一真的……哎呀,芷晴,你怎能有这念头!”

女军师转念一想,若是眼下自己真个怀孕,那岂不是和突厥人珠胎暗结,更何况连孩子的生父都说不清楚,想到这儿,徐芷晴的脸蛋就红得发烫,暗自羞恼道:“不可以胡思乱想!我……我定然是要生林三的孩子……”

“或者……”心中情愫婉转,徐芷晴脸上闪过一丝小女人的羞怯媚态,喃喃自语道,“再不济……也……也得是玉牌的……孩子……”

心中这么想着,女军师的红唇抿得更紧了些,掌心传来的肚腹隆起感让她惴惴不安,只是如今有求于人,徐芷晴也无可奈何,只是捂着小腹暗暗思虑着:

“应该……不会影响避孕蛊的效力吧……碧如说过就算脱阴也没事的……”

转念一想,徐芷晴回忆起离府之前,安碧如亲自送来了好几只避孕蛊以备不时之需,思及此处,女军师这才心下稍安。

“待会儿……还是让玉珠替我……排精吧。”

女军师如是想着,此时玉伽和洛凝都在旁边,她着实羞耻让姊妹们旁观自己排泄精浆的模样。

徐芷晴正自思量的时候,旁边忽然响起一声纤柔嘤咛,闻之令人心生怜惜。

女军师循声看去,见到洛凝正自捂着小腹,纤细柳眉深锁,娇润双唇紧抿,美眸润得几欲滴出水来,再看她身下,侍女正端着洁净银盆接着那些从女主人蜜穴里流出的浓稠精浆。

似是察觉到徐芷晴的眸光,桃腮粉面的洛凝抬起螓首,半是羞涩半是不适地说道:“芷晴姐姐,不……不要这样看凝儿。”

林家夫人之中,洛凝是最放得开的几位,当着姊妹面前排精的事她已是习以为常,只是让闺蜜兼姐姐的徐芷晴如此注视着,饶是她再如何奔放,也难免羞涩。

“凝儿,你……若是不舒服,就……不要排出来了,让……让花宫自然吸收便是了。”

徐芷晴略显无措地说道,“有……有避孕蛊在,不用太担心的。”

“不……”洛凝缓缓按摩着肚腹,微微摇头道,“凝儿不想留着三哥外的男人……的精种……嗯……唔……姐姐放心,嗯……”

洛凝瑶鼻微皱着发出几声娇喘,双腿同时微颤着分得更开些,紧接着一大股浆糊状的精浆噗嗤喷入盆里,须臾洛凝才徐徐呼气道:“他们……他们都射进花宫了……”

徐芷晴心知洛凝的花宫殊为特殊,较之其他姊妹而言更加柔软也更易被深宫插入,偏偏洛凝欲火缠身时也会主动追求深宫性交,故而每每都是被灌满宫腔,而一旦高潮痉挛,子宫颈口便会紧紧闭合,再要排精就殊为不易。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洛凝才会那么容易怀孕吧……真是有点羡慕她。”

看着好姊妹蹙眉排精的样子,徐芷晴心里没来由冒出这样的念头。

这时候,率先排尽精种的玉伽在侍女搀扶下走了过来,看着洛凝小腹隆起的模样,女可汗柔声道:“洛凝,你忍耐一下,我帮你。”

洛凝朝玉伽递去一个感激眼神,旋即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双足踩着地毯微微踮起,在侍女搀扶下将下身抬高,蜜穴和后庭微微开合着,垂落一滴滴乳白色浆液。

见玉伽要端起银盆,洛凝的侍女羞怯道:“玉伽夫人,盆子放在地上就可以了,夫人排精时会……会喷出来,离得近了……会喷溅开。”

“哦,好的。”

玉伽俏脸绯红地点点头,脑中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排精时的场景,身为玉德仙子,平日里都是侍女们帮自己排精,自己本就羞于看着精浆从蜜穴和后庭喷出来的画面,这些细节自是不曾注意。

稍显窘迫地挪了挪银盆,让盆口对准洛凝的耻丘和屁眼后,玉伽抬手按在姊妹的肚腹上,先是绕着圈儿轻轻抚摸,随后轻柔缓慢地往下按压。

“嗯……”

洛凝弱弱地娇吟一声,美玉雕琢般的胴体先是绷紧随即轻轻颤抖,下身两处湿漉嫩穴突然大大张开,大量白浊腥臭的精液从里面喷涌出来,划出两道手指粗细的乳白水线落入盆里,不一会儿液面就抬升到临近盆沿。

“快排干净了,洛凝,都出来了。”

玉伽一边温柔按压洛凝的小腹,一边说道。

“嗯……还……还有……啊……”大华才女雪额溢汗,疲倦地轻点下螓首,忽的咬住红唇,用劲收缩宫腔,那模样好似孕妇妊娠产子一般。

玉伽和徐芷晴连忙看向洛凝的下身,只见一个白色的球状物突兀地出现在红艳的肉洞口,本就大开的蜜穴口被它撑成圆洞,随着洛凝的一声娇吟,那白球终于被收缩的腔穴媚肉挤压出来,扑通一声掉入银盆里,溅起一泼精浆。

“洛凝,他们……他们在你身子里塞了……什么?”玉伽和徐芷晴羞恼交加地嗔道,看到姊妹被这般淫玩亵弄,女可汗和女军师禁不住柳眉倒竖。

正在这时候,罩住毡帐出口的幕布被人从外面先开,裹着一身毛皮厚衣的禄东赞一脸坦然地走进来,朝三位夫人躬身行礼道:“可汗陛下,两位夫人,禄东赞叨扰了。”

“老师为什么去而复返?”玉伽疑惑道,忽的想起什么,扭头看了看脸色潮红的洛凝,恍然大悟道,“老师,是你在洛凝的肚子里……老师,你身为堂堂国师,怎能做出这样的事?!”

旁边同样想通个中关节的徐芷晴也羞恼道:“国师未免太过分了些。我们姊妹虽为玉德仙子,但此番乃是以大华使节的身份来到贵地,怎容尔等这般轻薄?!”

见两位夫人俏脸生寒,禄东赞脸上露出苦笑,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到洛凝柔柔弱弱地说道:“芷晴姐姐,玉伽姐姐,不关国师大人的事,是凝儿自己要求的。国师大人……实则帮了妹妹。”

“凝儿你……这是为了什么?”玉伽和徐芷晴异口同声道,虽然姊妹们嬉戏打闹时总会唤洛凝作狐媚子,但她们深知洛凝对林三用情至纯至深,那些在外人面前的妩媚撩人和搔首弄姿不过是逢场作戏,她断然不会对林三以外的男人动一丝感情,更不会如此委屈自己讨取外人欢心。

“可汗陛下,军师大人,洛凝夫人这番付出,是为了讨要一个机会。”

禄东赞叹息一声,低头沉声说道,“是为林大人讨得一个机会。”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此时听禄东赞这么说,玉伽和徐芷晴还是有些不明就里,忙问道:“老师(国师)此话怎讲?”

禄东赞抬起头,用饱含钦佩的目光看向洛凝,语调和缓地说道:“方才宴会之时,洛凝夫人察言观色,已然知晓参会的几个族长阳奉阴违,故而趁着作陪的时候邀请他们私下见面议事。”

听到这儿,玉伽和徐芷晴的脸色就略显阴沉,但两位夫人并未打断,耐心听禄东赞继续说道:“想来陛下和军师大人已然猜到,那几个族长确实与林大人有些过节,故而此番寻着机会,便与洛凝夫人做了赌注。”

“那……那塞进洛凝身子里的东西,就是赌注?”徐芷晴心有不忿。

“是。”

禄东赞微微颔首,恭敬地走到洛凝身边,看着侍女从装满精液的银盆中捞出那颗鸡蛋,感叹道,“是洛凝夫人胜了。”

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装好那颗鸡蛋,禄东赞这才继续说道:“方才那几个族长与洛凝夫人约赌关扑,便是在夫人身子里塞入这颗鸡蛋,若是宴会结束仍然完好无缺,他们就愿意与三位夫人私下见面。”

玉伽和徐芷晴怜惜的注视着洛凝,见香汗淋漓的她朝着自己微微摇头,二女心中不免一叹,女可汗柔声道:“洛凝你这是何苦,我以可汗身份召见他们,莫非他们还敢抗命不成?”

还未等洛凝开口回答,禄东赞就接过话说道:“可汗陛下有所不知,那几个族长已经与大华皇室接触过,即便碍于可汗命令,他们也极有可能面是背非,若是暗中使绊,恐怕日后贻害无穷。”

“洛凝夫人与老夫商议,如若能拉拢他们自是一劳永逸,若是无果,也可借机试探,套取有关皇室的情报,因此才有这番波折。”

洛凝轻点螓首,温柔道:“玉伽姐姐,方才宴席上,国师大人将这消息悄悄告诉我,我才想出这般主意。”

“委屈你了。”

玉伽和徐芷晴一左一右搂着洛凝,万般怜惜地说道。

洛凝微微摇头,柔弱道:“我能帮夫君的不多,这次终于能为三哥出了一份力。”

玉伽和徐芷晴嘴唇微动,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抱了抱洛凝,姊妹情深自在无言当中。

等三位仙子心绪平复,禄东赞才抬起头说道:“三位夫人,老夫这便去联络那几个族长。今夜良晤,三位夫人委身侍奉,众多宾客亲身体验,尽兴而回,翌日只消夫人们命人传话要小憩几日,想来图索佐巴德鲁等人短时间内不会叨扰。”

“两三日内,老夫会私下宴请那几人,届时还请三位夫人不吝尊步。”

三女闻言微微颔首,玉伽嘱咐道:“此事就有劳老师了,事关重大,老师缜密行事。”

“可汗陛下放心,一切交由老夫便是,只是该当如何说服那几人,就全凭三位夫人了。”

禄东赞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突厥礼,语气略带无奈地说道。

“我们晓得。”

徐芷晴接过话,眼底深处虽有些许惆怅,但声音语气仍是坚毅,“国师不必担心。”

禄东赞默默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洛凝娇柔婉约的声音响起。

“国师请慢。”

“洛凝夫人有何吩咐?”禄东赞重又躬身行礼,不敢有半分逾矩。

“国师言重了,洛凝只是有些话想与您细说。”

洛凝左右看了一眼,玉伽和徐芷晴会意地点点头,挥手招呼几名心腹侍女与自己一同离开毡帐。

帐内再无旁人,趁着禄东赞躬身低头的时候,洛凝简单整理下裙裳,将鬓间碎发捋到耳后,这才轻移莲步走到突厥国师面前,盈盈福礼道:“今夜承蒙国师出手相助,请国师受洛凝一拜。”

“夫人不可!”禄东赞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扶住洛凝,手掌触及女子皓腕,只觉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心神不免一荡,但还是忍耐住心中悸动,沉声道,“老夫身为突厥国师,所为之事乃是为了突厥一族百年大计,夫人何必言谢。”

看着依然垂手而立的禄东赞,洛凝美眸缱绻,方才宴会之上,自己曲意逢迎那几个部族族长,好不容易换来一个对赌的机会,但她也知道若非禄东赞一开始就将剥壳后的水煮蛋塞入自己花宫里,还频频借着肏干自己后庭的动作,挤压旁人插入自己玉道的抽插空间,刺激他们尽快射精,那以自己的腔穴紧致和那些人的粗暴顶撞,脆弱的熟鸡蛋如何能保存完好?

只是这些旖旎淫靡的回忆,饶是二人独处之时,洛凝也羞于启齿,只能深埋心间,以只言片语感谢一二。

机深智远的禄东赞自然明白洛凝的话中深意,和缓说道:“夫人言重了。老夫与林大人乃是忘年之交,而可汗陛下又是老夫学生,于情于理理应照拂一二,况且……”

看到突厥国师欲言又止,洛凝心头一动,抿了抿红唇仍是开口问道:“况且什么?”

“这……”禄东赞深吸一口气,表情复杂地看着洛凝,沉声道,“方才与夫人习字学文,禄东赞委实受益良多。”

明明是荒淫交媾的男欢女爱,从禄东赞嘴里说出来却是这般一本正经,洛凝禁不住掩着小嘴轻笑起来,神色妩媚动人道:“若蒙国师不弃,来日洛凝再与国师研讨一二。小女子对突厥文化也颇为仰慕,还请国师不吝赐教呢。”

禄东赞脸上的激动神色一闪即逝,忙不迭点头道:“好!”

知晓禄东赞被自己姿色迷住,洛凝心中微微一喜,情不自禁想要调戏一二,却忽然感觉花宫一阵颤动,一股温热暖流再度从花心涌出,顺着玉道流淌下来,让得她娇躯一软倒向禄东赞怀里。

“夫人小心!”禄东赞连忙伸手扶住,却是情难自持地将洛凝拥入怀里,刹那间只觉温玉满怀,芬芳怡人,竟是有些痴了,双手搂住女子娇躯的力道也大了些。

“国师大人……”高潮余韵尚在,此时此刻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洛凝不由得有种云雨欢爱后与夫君林三相拥缠绵的错觉,一时间竟是分不清眼前人是三哥还是禄东赞。

“夫人……”闻听怀中佳人的娇柔轻吟,禄东赞心头火热,忍不住托起洛凝的螓首,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只觉两瓣娇唇湿润柔软,令人欲罢不能。

“唔……”被禄东赞吻住檀口,洛凝霎时间意乱情迷,刚刚平静的心湖再度泛起点点涟漪。

女子高潮过后本就娇弱无助,禄东赞这般霸道的拥吻,令洛凝本就柔弱的娇躯再无一丝抗拒的力气,直如依人小鸟般贪恋着欢愉过后的温存呵护。

“三哥……凝儿好想你……”

感觉到禄东赞的舌头挤开自己的唇瓣伸入檀口,洛凝芳心一颤,眼角滑下两滴泪珠,任凭禄东赞的舌头缠住自己香舌,却无力抵抗如此旖旎的索取,只因这种欢爱后的温存感觉,令她回忆起那远在天边的心上人。

京城林府。

骄阳艳艳,光照大地,为冬季的京城带来一丝难得的暖意。

遍植奇花异草的苗疆苑子中,林三坐在香阁的窗前托着下巴时而瞄一眼窗外景致,更多的时候目光注视着屋里。

梳妆台前,一身海天霞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的安碧如体态婀娜地坐在软凳上,三千青丝刚刚绾作一个汉家女子惯常的流苏髻,玉指正捻着一支金丝楠木串珠发簪放在鬓间比划着,娇丽蛊媚的脸蛋上蕴着淡淡春色,好似一朵刚刚被雨露滋润后的绽放鲜花般娇艳迷人。

注视着与自己一夜欢爱后愈发美艳的安碧如,林三脸上露出温馨笑容,心情快慰地走过去从她手中拿过那支发簪,看着西洋镜中风娇水媚的安碧如,笑着将发簪放回桌上,拿起一支红玉珊瑚凤钗,动作轻缓地替安碧如戴上,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师傅姐姐,你真美。”

看着镜子中花容月貌的自己,安碧如嘴角翘起一丝浅笑,柔媚瞥了林三一眼,娇滴滴地说道:“凤钗不是最适合我那宝贝师侄的吗?”

听出安狐狸话里的点滴醋意和淡淡期待,林三微微一笑,凑到白莲圣母螓首边,轻轻吻了吻她的香腮,动情道:“我的师傅姐姐就是苗疆飞出的凤凰,飞得高高在上,美得与众不同。”

安碧如芳心一喜,笑涡浅浅地注视着林三娇声道:“你却是拿出哄仙儿的本事来对付我。”

嘴上看似不依不饶,可安狐狸星眸中的欢喜分明是浓得化不开,那笑靥如花的样子让得林三心跳加速,看着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和娇艳欲滴的唇瓣,想到昨晚夫妻间的浓情蜜意和旖旎欢爱,他忍不住吻住安碧如的双唇,白莲圣母似是早已等候着爱人的主动,轻舒藕臂揽住林三的脖颈,热情回应夫君的索吻。

唇舌交缠的动情热吻到几乎呼吸不畅,林三和安碧如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看着白莲圣母剪水双瞳中荡漾的春情涟漪,林三只觉心中勃发无限豪气,仿佛又回到意气风发一夜七次的当年。

粉面含春的安碧如含情凝睇注视着林晚荣,看到小弟弟脸上自信满满意气昂扬的神情,白莲圣母亦是觉着欢喜,善解人意地温柔说道:“小弟弟,昨晚有进步喔,以后要再接再厉。”

嘴上如是说着,安碧如的秋水眸子游移向林三的胯间,玉颜上的神情愈发妖娆魅惑。

林三只觉着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搂着安碧如楚腰的手立时不安分地摸来摸去,脸上不觉露出标志性的坏笑道:“既然姐姐这么满意,那不如我们眼下就唔……”

这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一声呜咽,却是安碧如搂住林三的脖子,主动吻住他的双唇,把小弟弟的调戏堵在了嘴巴里面。

又是一通唇舌交缠的痴情痛吻,当两人唇瓣分离时,一条晶莹水线黏在林三和安碧如的嘴唇之间,香艳,旖旎,又带着浓浓情愫和深深眷恋。

安狐狸妖媚看着林三,柔荑玉指温柔抚摸过爱人的唇瓣,轻轻挑断水线的瞬间纤手翻转,那晶莹水线化作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悄然出现在白莲圣母的指尖。

看到这让人又爱又怕的银针,林三条件反射地浑身肌肉绷紧,胯下阳具竟然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连忙舔着笑脸道:“姐姐,你拿着银针做什么?”

“当然是扎你呀?”安碧如漫不经心地说道,星眸里满是促狭和笑意,“小弟弟不是想和姐姐白日宣淫吗?姐姐想要加点情趣呢。”

“我……”林三满脸尴尬,意识到自己答应也不好,不答应更不好,堂堂林大元帅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扎针可不可以?”

知晓自己远不是安狐狸的对手,林三只得嘴角一撇,苦哈哈地看着安碧如,用眼神央求师傅姐姐放自己一马。

林晚荣这幅无助服软的样子,可把安碧如逗得花枝招展,白莲圣母指尖轻轻点了下林三的额头,娇媚瞥了他一眼后,柔荑迅捷出手,纤细银针在林晚荣的身上几处要穴轻轻扎了一下,霎时间令他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好似一股股涓滴细流从银针上注入体内,清凉的感觉缓缓流经全身。

看到林三脸上的惊讶神色,安碧如含情脉脉地说道:“小弟弟,你的隐疾虽然好了,却还需要每日药膳食补和定期针灸刺激,特别是……”

“特别是在和姐姐爱爱之后?”林三嬉皮笑脸地说道。

安碧如香腮微红,含羞带媚地瞪了他一眼,扬了扬手里的银针道:“姐姐可还没被喂饱喔。”

“啊?”

林三脸皮一垮,惹得安碧如娇笑连连,却又听他颇为介怀地说道:“姐姐,我……真的满足不了你……你们吗?”

安碧如芳心一颤,星眸中盈盈秋波也泛起圈圈涟漪,察觉到林三言语中的不安,她情急意切地说道:“傻弟弟,你怎么会这般想呢?”

林三只是痴痴看着安碧如,白莲圣母也是愈发怜惜爱人,玉手抚摸着他的脸庞道:“傻弟弟,姐姐心中只有你一个人。还是你觉得姐姐和仙儿,还有师姐和青璇,以及家里的姊妹们,会是那种屈从肉欲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只是……”林三欲言又止,一时之间竟也说不清自己心中郁结到底是什么。

安碧如爱怜地将林三搂在怀里,柔声道:“小弟弟,姐姐永远是你的人,只属于你。”

“嗯……”林三搂着安碧如的楚腰,享受着温香满怀和玉乳敷面的旖旎体验,心中的那点愁绪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了。

“我刚刚那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师傅姐姐……还有仙儿她们……她们一定是爱我的。”

回过神来,林三自己都感觉有些脸红,瞄了眼满脸爱怜的安碧如,见她温情脉脉凝视着自己,林三虽觉尴尬但心里也一阵暖洋洋的,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转移起了话题。

“姐姐,这次回苗疆,你有什么想法?”

心知林三在转移话题,安碧如却不拆穿小弟弟的小心思,只是顺着他的意思说道:“目前,我们只知道赵氏皇室利用红莲教渗透苗疆,至于对方具体动用了多少人手,我们全然不知。姐姐觉得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嗯。”

林三颔首赞同道,“而且我们要快刀斩乱麻,就必须得拿出一把好刀。这一次回苗疆,我打算再让高统领和四德随行。”

“他们两个呐……”安碧如喃喃自语,当初林三第一次过叙州界入苗疆的时候,身边跟着的就是高酋和四德,这次再跟着去倒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更何况他们一个武艺高强一个心思机灵,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派上用场。

思及此处,安碧如倒也不反对那两个人随行,可是转念一想到高酋和四德的品行,白莲圣母芳心微微一颤,一种别样情愫无端萌生心间,她眸光缱绻地看着林三,轻声问道。

“小弟弟,他们两个可都是持牌人,若是途中……”言及此处,安碧如敏锐察觉到林三下体的阳具开始充血勃起。

知晓小弟弟已然沉溺在这种异样悖德的欢愉之中,白莲圣母不由得心中轻叹,玉颜上却露出妖娆神情,俏媚道:“若是他们想要姐姐作陪,那姐姐去是不去呢?”

林三抿了抿嘴,竟有些犹豫不决,支支吾吾道:“姐姐你……想去吗?”

“小弟弟……罢了,只要是你想要的,姐姐都依你。”

安碧如心绪缱绻,嘴角却翘起一丝诱人弧度,玉指摩挲着林三的脸庞,风情万种地说道:“姐姐自然是……嘻嘻,想去呢,而且姐姐还要弟弟跟着一块去,你在旁边看着,姐姐和他们做给你看,好不好?”

这话一出口,林晚荣的裤裆上登时鼓起一个大帐篷,林三再想掩饰也没有办法,带着一丝歉意和感激搂着安碧如说道:“谢谢姐姐。”

“傻弟弟,你再这么跟姐姐说话,姐姐可就真要拿针扎你了。”

安碧如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道,“姐姐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等我们离开京城,若是弟弟喜欢,姐姐就天天和男人做爱,让弟弟看得尽兴……弟弟想要他们射进来,姐姐就盘腿夹紧他们,不让他们拔出去,吸干他们,好不好?”

一边说着骚浪的淫词艳语,安碧如的柔荑慢慢摸上林三的裤裆,隔着布料缓缓套弄起来,待到感觉到林三的阳具开始颤抖时,她就忽然握紧鸡巴,另一只手捻着银针在林三腰腹的几处秘穴轻轻点了一下,锁住他的精关后笑嘻嘻看着小弟弟。

林三嘴巴微微张开,阳具被套弄的畅快感和若有似无的射精感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特别是濒临射精前一刻的寸止让他有种时间静止在高潮瞬间的感觉,别样的刺激让他既觉着无所适从,又感觉欲罢不能。

好一会儿,林三才意犹未尽地从这种精关摇摇欲坠的特殊刺激中缓过劲来,气喘吁吁地看着安碧如,吐出浊气道:“姐姐,这也是锻炼吗?”

“是喔。”

安碧如掩嘴轻笑道,“等离开这儿,姐姐就天天这么锻炼你。以后姐姐和高酋四德做爱交配,弟弟就在旁边看着,忍着……弟弟若是想射出来,也得让他们先射进姐姐身子里,好不好呀?”

安狐狸靡靡之音飘飘渺渺地钻进耳朵里,林三只觉得心旌摇曳,同时还感觉一条软嫩湿滑的小舌头来回舔着自己的耳廓,霎时间令他稍显疲软的阳具再度充血膨胀起来。

只是这一回,安碧如没有套弄他的阳具,而是柔荑轻抚间将林三的肉棒安抚下来,妩媚道:“坏东西,一听到姐姐被人糟蹋,就兴奋成这样子。”

不等林三开口,安碧如微睇绵藐地抛出媚眼,腻声道:“小弟弟,除了姐姐我,这次还你想带上哪些姊妹呢?依莲那丫头应该有吧?”

“这是自然,依莲她已经许久没有回过苗疆,虽然布依老爹每年都会过来,但……”

林三笑着点点头,可话到一半,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他未及反应,就看到安碧如娥眉倏然蹙起,带着一丝疑惑说道:“是依莲的脚步声。还有一个人与她一起,步伐急促踏步沉闷,呼吸急促粗重,是位老人家,应该是布依老爹。奇怪,他们父女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听安碧如这么一说,林三的心没来由的悬了起来,连忙走到窗户前看向外头,果然见着依莲趋步走来,眉宇间带着浓得几乎化不开的忧愁,头发灰白仅余少许乌黑的布依老爹跟在旁边,虽然神身形老而强健,但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

“难道是苗疆那儿又出了什么变故?”林三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忙朝着庭院中俏丽的苗族女子和精神矍铄的老汉喊道:“依莲,布依老爹。”

“阿林哥!”依莲循声看到林三后,慌忙止住脚步,小嘴微微张开应了一声,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人觉的惊慌和愧疚,那神情举止就像是做错事正巧被大人撞见的小孩子。

而布依老爹同样愣在原地,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异常复杂的神情,交叠着彷徨、不安、愧疚、无奈,黝黑的脸庞甚至有些苍白,嘴唇微颤着叫道:“林三……林,林大人……”

“这是天塌了不成?”看到布依老爹这般模样,林三心里头顿觉七上八下,好在他见惯了大风大浪,当即镇定下来说道:“别慌,有什么事进来说。”

话音方落,香阁的大门就被从里面打开,林三转过身,正好看到一条石蕊红轻纱宛如水中游鱼般绕过屏风,飞回到衣架之上。

林三扭头看向施施然收回玉手的安碧如,朝风情万种的白莲圣母微微颔首,安狐狸俏兮兮朝爱人抛个媚眼,挥手摄来一面轻纱遮住玉颜,优雅闲适地端坐进圈椅,柔荑交叠在裙裳上,尽显苗疆圣姑的清高与庄严。

这时候,依莲和布依老爹相携着走入屋内,父女二人绕过屏风,看到林三和蒙着面纱的安碧如,父女俩脸上的愁绪竟是更加深沉浓重。

见依莲和布依老爹这般模样,林三沉声问道:“依莲,老爹,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苗疆那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闻听林三发文,依莲和布依老爹相视一眼,俏丽的苗族美女玉指绞着衣角,贝齿咬着红唇几番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而布依老爹不知为何竟是耷拉着脑袋不肯抬头,好像不敢和林三见面。

父女二人的异样不仅让林三有些发懵,就连安碧如也心觉蹊跷,白莲圣母面纱下的星眸转盼流光打量着依莲和布依老爹,女人的直觉告诉安碧如,依莲父女难以启齿的事与苗疆无关,多半是和林三有关系。

“依莲是小弟弟的娘子,夫妻间能有什么隐晦事情?倒是布依老头他……不好!莫非是他们父女俩……”

安碧如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面纱之下的樱桃小嘴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一丝带着细微颤音的柔媚声音传入三人耳中。

“依莲,你有什么事想和你阿林哥说?你是林三的娘子,夫妻间无需隐瞒什么。眼下屋子里也没有外人。”

听到安碧如的声音,林三兀自一头雾水,依莲则是娇躯一颤,清秀苗女那双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竟已蒙上了一层水雾:“圣姑,阿林哥,我……”

正在这时候,一直低头不语的布依老爹忽的抬起头来,老泪纵横地说道:

“林大人,我……老头子对不住你!”

话音未落,布依老爹忽然推金山倒玉柱地跪在地上,脑袋重重磕向地板,好在林三连忙蹲下来扶住老人家,可没想到布依老爹竟是卯足了力气,林三自己险些被老汉拽到在地。

“老爹,你这是做什么?!”林三被吓了一大跳,隐隐有些抵不过老汉的力气,只得大声叫道,“老爹,你是我丈人,哪有长辈跪拜晚辈的道理!你快起来!有什么事不能用说的?!”

这边布依老爹还没答应,依莲已是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一手拉着林三的衣角,一手扶着布依老爹,泪眼朦胧地哭泣道:“阿林哥,都是依莲的错,求你……求你不要怪阿爹。”

“这……究竟是什么事啊!”林三双眉紧锁,两手拉着父女俩想要把他们从地上拽起来,可没想到依莲和布依老爹竟是铁了心要跪在地上。

“够了!”

正在三人僵持的时候,房中响起一声清冷的娇叱,林三瞬间觉得两手一轻,再看依莲和布依老爹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父女二人也是一脸茫然,双腿微微打颤却是怎么也弯不下去了。

面蒙轻纱的安碧如轻移莲步走到林三身边,面纱之上的那双桃花狐狸眼带着些许凌厉的眸光,先是看了看布依老爹,见老汉愧疚地低下脑袋,安碧如转而将秋波落在依莲身上,俏丽的苗族美女不敢躲避圣姑的眸光,只是眼含热泪与安碧如对视着,美眸中缱绻万千。

已经猜到大半的白莲圣母轻抬柔荑,捏住依莲的皓腕倾听了须臾,终是轻轻叹息一声,看看林三后,才对依莲说道:“依莲,你若是真的爱你阿林哥,就该亲口与他说了。”

看到安碧如给依莲把脉,林三心头一震,脸色顿时忧虑起来,急切问道:

“姐姐,是不是依莲身子不爽利?”

见林三最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体,依莲不由泪如雨下,亏得安碧如从旁渡去真气为她平复心绪,她才抽抽噎噎地止住哭声,玉惨花愁地凝视着心爱的阿林哥,苦涩道:“阿林哥,依莲……依莲对不起你……我,我怀孕了……”

“怀孕?!你怀孕了?!我……我要当爸爸……”林三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感觉霎时间整个人都被幸福感淹没,可旋即就惊出一身冷汗,他突然想起来,自从仙坊重开之后,自己一直忙于大小事务,期间根本没有时间和依莲行周公之礼,那她肚里的孩子……再想到刚刚布依老爹的反常举动,林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幸好安碧如轻舒藕臂揽住他的身子,柔荑抚上背部为他送了一股真气,这才让林大人定住心神。

无数念头在林三脑海中交织、碰撞,有一瞬间他感觉眼前的一切包括安碧如、依莲和布依老爹都变得模糊起来,但最后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依莲那双泛着泪水的明亮双眸,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仿佛雨滴般滴落在心湖中,泛起圈圈涟漪。

涟漪之中,是自己和依莲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场景,一幅幅画面,有叙州江上的初相逢,有悬崖之侧少女清唱山歌,有自己刀劈玉石聊表心意,有映月坞的日日夜夜,还有花山节上少女暗中相助,更有五莲峰绝壁的生离死别……彼此的点点滴滴有如心雨淅淅沥沥,也让他的心和眼睛再度看得真切起来。

少顷,林三徐徐吐出一口浊气,温暖宽厚的手掌坚定伸出握住依莲的小手,拉着她探入自己衣裳里摸到腰带,娇俏苗女的娇躯轻轻一颤,看向林三的美眸中虽然盈满了泪水,却也露出浓浓情愫。

“阿林哥……”

“傻丫头,你送我的腰带,我可一直系着的,要系一辈子的。”

林三温柔抚摸着依莲的脸蛋,替爱妻拭去眼角的泪痕,语气和缓地说道,“依莲,你既然怀孕了,可不能再像方才那般着急,也不能哭哭啼啼的,不能动了胎气,要注意身子。”

林三神情关切,言语中更透着浓情蜜意般的关怀,夫君的款款深情让依莲心都醉了,佳人的双眸愈发湿润,泪珠儿直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下来。

“阿林哥!”依莲哭泣着扑进林三怀里,香肩微微抽搐着,内心却涌起浓浓感动。

“阿林哥……真的很爱我,可我……可我却和阿爹……”

依莲心中愁肠百结,只能用哭泣化解内心深处的愧疚和无助,此时的她柔弱得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只希望能在林三怀里多温存一会儿,哪怕之后要面对天塌地陷,她也无怨无悔了。

“不哭了,不哭了,听阿林哥的话。”

林三右手温柔搂着依莲的柳腰,手掌垫在她和自己之间生怕压着娇妻的肚子,左手轻轻拍着她的粉背。

待到依莲的娇躯不再轻颤,林三才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温情脉脉地吻了下她的娇唇,轻声道:“听相公的话,不许哭咯。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依莲,我也都是你的阿林哥,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

“阿林哥,我……”依莲还待开口,却被林三用手指按在唇瓣上,弹性十足的翘臀更是挨了阿林哥轻轻的一巴掌,惹得苗族美人嘤咛一声,霎时间霞染双颊,那脸蛋红扑扑的娇羞样子,一如当初二人新婚燕尔的时候,红烛照耀下的美艳动人。

看着依莲羞臊又妩媚的模样,林三只觉身体里被一种无以言状的情感充盈着,他连忙看向旁边不知所措的布依老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老爹,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坐下来说。依莲是我的妻子,您是我的丈人,无论发生什么事,这都是不会变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林三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里竟然萌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亢奋感和刺激感,方才被依莲与布依老爹悖德交媾并且乱伦怀孕的消息冲击得头脑空白,此时回过神来,内心深处竟是逐渐兴奋起来,这种连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快感仿佛种子落地生根般在心田里迅速发芽,又仿佛吹气球似的飞快充盈他的身心。

饶是林三竭力掩盖这种诡异的愉悦感,可他的声音依然带着些许微颤,好像是激动,又似乎很欢快,他不由得暗自庆幸方才自己的失态,才让此时此刻自己说话时的颤音稍显不那么突兀和莫名其妙。

可任凭林三竭尽全力想掩饰自己因为得知爱妻与丈人乱伦怀孕而兴奋莫名,他胯下的阳具却不由自主地充血膨胀起来,眼看裤裆立刻就要鼓起大帐篷,林三连忙拉着依莲的手,想要借着扶她坐下的时机掩饰下体的失态。

就在林三转身的时候,安碧如轻移莲步拉过依莲的小手,搀着姊妹施施然坐下,娇唇轻启道:“依莲,你坐在我这儿,你方才动了气,我替你看看身子。”

白莲圣母温情脉脉体贴着姊妹的时候,左手不落痕迹地抚摸过林三的下体,带着一丝幽怨语气慢条斯理地说道:“小阿妹你真是会挑时候,雨寒那妮子刚做出新药,你就给她找了个试药的机会。”

嘴上酸溜溜地说着,安狐狸的柔嫩掌心则是轻柔抚摸着夫君因为绿帽快感而变得硬挺的阳具,指尖轻点几处秘穴,悄无声息地替林三安抚好躁动的肉棒,以免夫君在布依老爹面前暴露太多性癖。

感觉到安碧如的玉手抚摸过自己的裤裆,再听到她那带着一丝酸涩幽怨的话语,林三心尖一颤,眼睛瞥见师傅姐姐嘴角的浅浅笑意和星眸中的体贴温情,他心中一暖却也涌起无限怜惜,满含深情地看了安碧如一眼后才搀着依莲坐到软榻上,抬头看到布依老爹仍旧满脸歉意地站着,便走过去把圈椅搬到老汉身边,诚恳说道:“老爹,你坐吧,我真的没有怪罪你。”

“哎,哎……林大人,我……”布依老爹哪里还敢让林三帮忙,忙不迭拉过椅子,小心翼翼把屁股靠在上面,愧疚道,“林大人你大人有大量,老汉我……”

见布依老爹仍是郁结于心,林三拍了拍老汉后背,坦诚道:“老爹,实话跟你说吧,自从给了你仙坊的牌子……哦,不只是你,还有青山、董大叔、徐渭老哥、洛敏大人等等,你们都是我娘子们的血亲,当初给你们牌子的时候,我就没把你们当做外人。”

“那时候我身子不爽利,也不想让依莲她们守活寡,把牌子给你们,就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早就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因为直系血亲间的关系,我一直不肯松口。”

见布依老爹要开口,林三抬手止住他的话头,继续说道:“可自从雨寒说她研制出了能解决血亲后代隐患的新药后,其实我就没那么反对了。”

“林……林大人……”

布依老爹眼睛越睁越大,可才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林三抢过话头道:“老爹,你要是还叫我林大人,那可就真把我当外人了。”

看着布依老爹连连摇头摆手,林三释然笑了笑,说道:“不瞒老爹你,其实新药的事一传开,青山那小子就立马找上我了,哦对了,董大叔也东拉西扯暗示过我了。他们父子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也想等这一阵子的事过去之后,在召集大家好好谈一谈。只是没想到……您老竟然抢在前头了。”

“啊?”

听到林三这些话,布依老爹就算是再朴实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苗家老汉张大嘴巴呆愣道:“林……林三,你,你不怪老汉么……那,那这孩子……”

“当然是生下来。”

林三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说过,娘子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阿林哥……”依莲眼睛又湿润了,正要开口却被旁边的安碧如轻轻拉了一下,只听白莲圣母柔声道:“傻阿妹,这是他们男人间的事,我们做女人的,在旁边听着就好。”

见依莲眼泪盈盈地看着自己,安碧如轻轻搂着她的螓首抱在怀里,温婉道:

“要相信我们的男人。”

林三朝安碧如递去一个感谢的眼神,被师傅姐姐微睇绵藐地白了一眼后,他乐呵呵地对布依老爹说道:“老爹,依莲怀孕这阵子,你就在林府住下,也好照顾她,如何?”

“林三,我……”布依老爹满脸感动道,“你……你真的不怪依莲吗?”

布依老爹没有在乎林三怎么看待自己,只是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影响了女儿的生活。

朴实的老汉紧紧抓着林三的手,常年耕作而布满老茧的手掌微微颤抖着,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歉意和感激,还有这一丝丝忧色。

林三同样紧握住布依老爹的手,脸色和煦地说道:“老爹,依莲嫁给我这么多年,我都没给她一个孩子,是我对不起她。你含辛茹苦把依莲养大,依莲给你生个孩子,这是尽孝。于情于理,我都不介意。”

安碧如意味深长地看了林三一眼,酸溜溜地说道:“小弟弟,姐姐可是被苗疆长老们养大的,那改天也去给他们尽尽孝好不好呀?”

林三脸色顿时尴尬起来,扭头讷讷看着安碧如,发觉师傅姐姐眼里满是戏谑笑意,他才会过意来。

意识到又被安狐狸戏耍的林大人心中既感觉十分别扭又感觉异常兴奋,这般心理变化如何能逃得过白莲圣母的慧眼,安碧如贝齿轻咬下红唇,芳心里多了一丝别样情愫。

那边林三只以为安姐姐捉弄自己过了瘾,没有往别处想,好不容易强压下这种诡异的亢奋感,才对布依老爹继续分说起来。

“我知道您老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个孩子,以前依莲也和我说过,她本是想先和我生个孩子后,再给您生一个。不过没想到您老能一炮中地,这也是天意。”

“我还是那句话,依莲的孩子就是我林三的孩子,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对依莲和对她的孩子,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偏见。”

略微停顿一下,林三看着布依老爹一字一板地说道:“对您老也是,老爹你永远是我林三的丈人。”

苗家老汉佝偻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嘴巴张了又张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泪水浑浊了老眼,一个劲地冲林三点着头,看那架势好像随时又会跪下去给林三磕头了。

林三紧紧抓着布依老爹的手,扭头看着哭得眼泪涟涟的依莲,心知这傻阿妹正在感动着,只得把目光移向含情凝睇注视自己的安碧如。

夫妻多年安碧如已是和小弟弟眼意心期,白莲圣母温柔拍着依莲的粉背,温情脉脉地看着林三,那柔肠百结的眼神仿佛在说:“小弟弟,你真是我们苗家女命里的魔障。”

盈盈秋波注视着心爱的男人,安碧如端起圣姑的架子缓声说道:“好了,你们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圣姑一发话,布依老爹也只得擦掉眼泪,恭恭敬敬坐着,林三趁势回到依莲身边,满怀激动和兴奋地搂着心爱的苗家阿妹,手掌正要摸上依莲的肚子,却被安碧如拿柔荑轻轻拍了开。

“别乱动,小心动了胎气。”

安碧如风情万种地横了林三一眼。

“圣姑……我,我才刚刚……才满一个月……”依莲期期艾艾地替夫君说话,那娇羞害臊的样子委实让林三又怜又爱。

“你就心疼他吧。”

安碧如没好气地点了下依莲的额头,白莲圣母心中有些羡慕这个小阿妹,但表面上却很好的掩饰着,只是柔声道,“依莲,我们姊妹们都种过避孕蛊,你和姐姐说说,是怎么怀上孩子的?”

“对啊。老爹你怎么这么厉害?”林三这时候也回过味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布依老爹,心道这老头子用的什么法子,竟然让师傅姐姐的避孕蛊失效了?

“不……不是阿爹。”

依莲怯生生地说道,“是……是重开仪式那天晚上,我在花房接客后被……被好多持牌人灌……灌精注种了,就……就睡着了。”

“后来阿爹放心不下就来找我,看到侍女们在替我排精,他……他就想着帮忙,可是……”说到这儿,依莲停顿了一下,好似在想着如何才能解释清楚,须臾才继续说道,“阿爹第一次做这种事,就……用力了些,结果把避孕蛊也排出来了……”

听到这儿,安碧如脸上露出释然神色,红唇稍稍抿了一下,说道:“那一夜所有持牌人齐聚一堂,也不知道又多少男人光顾了我们,我就担心过避孕蛊会因为精浆太多而减弱效力。依莲你……你的避孕蛊多半已是极限,加之排精时太过急促,精浆涌动玉道引起花宫痉挛再度高潮泄身,所以避孕蛊才会脱离花宫跑出来。”

听圣姑仅凭寥寥数语就把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依莲佩服之余脸蛋愈发绯红,怯声怯气地应了一声,低着小脑袋没说话。

那边布依老爹表情尴尬地说道:“林三,圣姑大人,老汉我……我当时看到依莲的避孕蛊没了,就……就鬼迷心窍……就和依莲……”

“原来是这样……”

林三喃喃自语,扭头和安碧如相视一眼,夫妻二人的脸上都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林三摇了摇头,悻悻然说道:“老爹,我都明白了,这真的不怪你。本来仙坊重开召集所有持牌人的主意就是我提出来的。”

“如果不是我出的这主意,依莲也不至于接那么多客人,而且……为了减轻娘子们的负担,我还特地在持牌人的饮食酒水里加了点秘药,老爹你当时性起,多半是因为药效还没过去的缘故……”

这话一出,依莲的小嘴微微张着,心绪复杂地看着阿林哥,而布依老爹也是目瞪口呆,房间里一时间针落可闻。

好一会儿,还是林三开了口,温柔凝视着依莲说道:“看来,这孩子真是老天爷送给我们的。”

“阿林哥……”依莲红唇微颤,美眸里荡漾的点滴都是深情爱意。

林晚荣拉着依莲的小手温柔抚摸着,安抚苗女的心情,复又对布依老爹说道:

“老爹,等着孩子降生后,汉家名字就姓林,苗家名字您老给起一个。”

“好……好!”布依老爹愣愣张了张嘴,终是感激地应了一声,他知道林三是真心实意要认下这个孩子。

林三也是一脸快慰地点着脑袋,小心翼翼摸着依莲平坦的小腹,和颜悦色地说道:“这样一来,我们林家就添丁进口,老爹你也是老来得子,心愿也了了,真是一举多得,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这话刚说完,林三就被安碧如轻轻拍了下脑袋,只见白莲圣母微睇绵藐地看着他,娇嗔道:“小弟弟,你信不信一传出去,过不了几天巧巧她们也得大肚子了?”

“这……我给乐糊涂了。”

林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心里却暗暗嘀咕自己的师傅姐姐怎么突然怪怪的,转念一想,林晚荣顿时回过味来:“是了,师傅姐姐是看到依莲怀孕,她还没生过孩子呢。”

想明白这一点,林三看向安碧如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情,凑过去握住安碧如的手就不放开,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描画着。

心知夫君看穿自己的心思,再读懂他写下的字,安碧如俏脸一红,想要抽回柔荑却被林三紧紧握着,只得含娇带嗔地白了爱人一眼,未免被依莲和布依老爹看出夫妻间的小互动,她连忙转移话题道:“只是这么一来,依莲就不能回苗疆了。”

林三也想到这件事,附和道:“是啊,师傅姐姐你一个人可怎么应付得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安碧如佯嗔薄怒地瞪了他一眼道:“小弟弟,难道你已经想让姐姐去和那些臭男人做皮肉交易不成?”

“没没没!哪有的事!”林三没想到被安碧如揪住字眼,连忙解释起来,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安碧如和苗家族人欢愉交媾的情景,下体阳具完全不听话地充血膨胀起来。

“你这坏家伙……”安碧如似是幽怨似是骚浪地仰起下巴,妩媚道,“姐姐回去就找族人睡觉去,让他们一个个射进来搞大姐姐肚子,再让你抱回家养。”

虽然明知道安碧如故意调戏自己,可林三就是禁不住这般刺激,强烈的绿帽快感让他只得弓着腰夹紧双腿才能勉强掩盖裤裆上的帐篷。

看到林三这般别扭,安碧如忍俊不住地掩着樱桃小口,笑得花枝乱颤,不经意间眸光瞥向旁边的布依老爹,见老汉两眼发直地盯着自己,安碧如芳心微颤,知晓这老头被自己迷住了,禁不住在心里轻啐一声:“布依老头也真是的,都搞大依莲肚子了,还敢把主意打到本姑娘的头上。哼,找个机会要好好敲打敲打这老头。”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安碧如也知道自己对男人有多么巨大的吸引力,于是乎不再理会布依老爹,只是盈盈看着林三说道:“小弟弟你放心,仙儿早就和姐姐说好了,她要一起去苗疆的。”

“仙儿也要去吗?”林三顿时喜上眉梢,当初自己和安碧如完婚后,仙儿就一直念叨要和师父一起回苗疆,这次算是圆了爱妻的心愿。

“嗯,仙儿对苗疆也很熟悉,有她帮衬就足够了。”

安碧如笑脸盈盈地说着,看向林三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妩媚。

林三只觉得心头被猫咪用爪子挠了一下似的,沉吟片刻又说道:“师傅姐姐,我觉得再多找几人吧。”

见林三表情凝重认真,安碧如心知爱人关心自己,感动着点了点螓首,思忖少顷后说道:“师姐、青璇和香君要留在京城保护铮儿,玉伽芷晴洛凝去了突厥,雨寒长今去了高丽,眼下就萧家姊妹和巧巧妹子、婉盈妹子能抽身。”

略作停顿,安碧如复又说道:“婉盈曾是捕快,玉若又极有主见,她们二人留在府上互相有个帮衬。巧巧不知是否能抽身,君怡姐姐和玉霜倒是可以问问。小弟弟,你觉得呢?”

“嗯,君怡和玉霜是最合适的。”

林三笑着说道,“我正打算把萧家的业务拓展到苗疆去,改善一下苗族同胞的生活。此外苗疆有大量可以萃取色素的植物,我们可以让萧家在当地置办产业,把这些资源引入中原,为苗族乡亲们开源生财。”

闻听这话,安碧如和依莲都露出欣喜神色,布依老爹更是两眼发亮,颤声道:

“林……林三,老汉我……我代乡亲们谢谢你。”

“老爹,你又见外了不是?”林三畅快笑着,搂着依莲摸了摸她的小腹,乐呵道,“咱们已经是亲上加亲了。”

“阿林哥……”依莲闹了个大红脸,安碧如也没好气地轻哼一声,葱白玉指轻拧了一下林三的腰间软肉,眸光却瞥见布依老爹两眼发直地盯着自己。

白莲圣母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吹气如兰时,气息把遮面轻纱掀起一角,露出些许欺霜赛雪的下颌和香腮,惹得布依老爹魂不守舍。

“这老头子,还敢看本姑娘……”安碧如不由得暗暗嗤笑一声,看向布依老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精芒。

一旁的林三没有发觉师傅姐姐的微表情,拍着大腿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君怡和玉霜,问问她们的意思。”

见林三急着把事情定下来,安碧如自然赞同,轻轻点了下螓首,柔荑拉住依莲的小手道:“你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我也好替依莲检查一番。”

说罢,安碧如秋波盈盈地看向布依老爹,若无其事地轻声道:“布依老爹,你也留下来,我有些话要问你。”

“我……好的。”

布依老爹本已经站起身打算和林三一起离开,却没想到圣姑会留下自己,便又坐了回去。

林三不疑有他,朝二女笑了笑,转身就绕过屏风出门了。

一时间,香闺里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待听得林三的脚步声渐去渐消,安碧如淡然看了眼俏脸绯红的依莲,轻轻拍了拍她的柔荑安抚姊妹,这才转盼流光地看向布依老爹,媚笑道:“布依老头,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本圣姑看看你的身子。”

“圣姑,我……”布依老头一脸惊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他连忙看向女儿,见依莲也是小嘴微张,清秀脸蛋上满是惊讶。

安碧如盈盈起身,施施然走到布依老爹面前,柔荑轻抬解下轻纱,露出魅惑众生的绝美容颜。

见老头子惊慌失措的低下头,她嘴角掀起一丝浅笑,神色妩媚地哼道:“你刚刚不是一直看着本圣姑?”

“圣姑,老汉错了……”

“算你识相。”

安碧如居高临下看着在椅子里缩成一团的老人家,轻笑道,“放心吧,本圣姑不是冲你兴师问罪。你越是偷看我,反倒对小弟弟的身子越有好处。”

见布依老爹满脸惊异地抬起头,安碧如黛眉微挑,含娇带蔑地轻笑道:“不过,本圣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让依莲怀了孩子的?”

“雨寒那妮子捣鼓出的避孕蛊,即便被排除体外,那效力也会在花宫留存一段时间,你这老头儿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就让本圣姑看看吧。”

说罢,安碧如微微扭头看向愕然呆坐着的依莲,柔声道:“傻阿妹,还不快来帮姐姐?这对你阿林哥的身子可有很大好处喔。”

“圣姑……阿爹他……”依莲顺从地站起身,抿了抿红唇怯生生地问道,“要对阿爹做什么吗?”

闻言,安碧如脸上露出妩媚笑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狐狸眼里仿佛泛起点点涟漪,樱桃小嘴里发出令人骨酥体软的柔媚声音。

“傻阿妹,自然是要你阿爹身子里那一点东西了。”

一边沉浸在依莲怀孕的兴奋和欣喜当中,林三一边大步流星地往琉璃苑赶去,一路上都没理会朝自己施礼问安的家丁和侍女们,直到眼前一抹倩影晃荡,一声娇滴滴的问候传入耳中,林大人才回过神赖。

“老爷。”

“嗯?”林三定睛一看,发觉眼前站着的正是萧夫人的贴身丫鬟香儿,再抬头一看周围,竟是已经来到了萧夫人居住的琉璃苑。

“香儿,你怎么在这里?”林三看着眼前娇俏秀美的小丫鬟,露出坏叔叔的怪笑道,“是不是在等老爷我呀?”

“老爷……”生性腼腆的香儿哪里经得起林三这般调戏,登时霞飞双颊,怯生生地说道,“奴婢……奴婢是躲出来的。”

“躲出来?”林三愣了一下,随即脸皮一垮,苦笑道,“玉霜来了啊,那只镇远将军是不是也跟过来了?”

“嗯……那只狗好凶好可怕。”

香儿素手轻拍着挺翘鸽乳,一脸后怕地说道。

“唉……这叫什么事啊。”

林三无奈摇头,但转念一想,正好玉霜也在这里,自己不用多跑一趟,于是问道,“那只畜生在哪里?”

“就守在去夫人香阁的路上呢。”

香儿轻声说道,好似生怕被镇远将军听到。

“这样啊,那我绕路走。”

林三喃喃自语,撇下小丫鬟绕着院墙走到后面,仔细听了一会儿没有狗吠声,才谨小慎微地爬过院墙,悄无声息地落到地上。

为避免被镇远将军的狗鼻子闻到气味,林三没打算走正门,沿着林荫小道走到香阁旁边的窗户前,攀上略高的窗户往里看去,果然见着萧夫人和二小姐正在里间里,好似并肩坐着,螓首相对着谈话。

萧夫人喜好花草,不仅庭院中花卉遍地,就连窗沿上都摆满了精致的花盆,一盏盏花盆遮挡了林三的视线,他看不清两位爱妻的全身,只能瞧见萧夫人三千青丝高高盘起,绾作繁琐的朝天髻,两边各插着三根和田玉簪子,别出心裁地做成带叶柳枝的样式,显得淡雅脱俗。

夫人的脸蛋白里透红,眉宇间透露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风情韵味,上身穿着略显简约的素白色长锦衣衫,用深棕色丝线在衣料上绣出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缀出一朵朵凌寒怒放的梅花,从衣领一直蔓延到胸脯,或许是因为久坐屋内,夫人的衣领解开了一个系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雪白丰腴。

“君怡真有女人味啊。”

林三咽了口唾沫,再看向二小姐,见她将满头乌发盘做可爱的龙蕊髻,斜插着一支银玉紫月簪,坠着胭脂色的璎珞珠子,配上她那娇俏秀美的瓜子脸,显得格外年轻漂亮,完全看不出是一位生育了一子一女的豪门少妇。

有别于母亲的素雅衣饰,萧玉霜的衣裳殊为精致华丽,深竹月底色金银纹绣百蝶度花上衣,金丝银线为形五彩蚕丝为边绣出一只只斑斓彩蝶,一颗颗晶莹小巧的玉石点缀作一朵朵争奇斗艳的鲜花,香肩上的屺罗翠软纱衬托起如梦似幻的意境,让二小姐宛如氤氲仙气中走来的彩蝶仙子。

母女二人的美貌让林三为之目眩神迷,不知不觉看了许久竟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直到二小姐贝齿咬着红唇轻轻娇喘一声,林晚荣才回过神来。

“奇怪,霜儿的脸蛋怎么这么红?”看到二小姐香腮飘红,林三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竟发现萧玉霜的秀额隐隐溢出香汗,他再看向萧夫人,见夫人虽然神色如常,但脸蛋也隐约泛着一丝绯红,两瓣红唇更是时而轻抿着,好似在忍耐着什么。

更令林三感觉到奇怪的是,他忽然发现萧夫人和二小姐的螓首微微摇晃着,并不是那种背书时的摇头晃脑,好像是因为娇躯起落而轻点螓首。

还没等林三回过味来,就听见二小姐娇唇轻启道:“娘……霜儿,霜儿忍不住了,好像……唔……好像……要出来了。”

“不……不可以,霜儿,你再……再忍忍……”萧夫人娇唇轻颤道,“深呼吸一下……放松不要夹紧就……就会好多了……”

萧夫人话音方落,一个令林三意想不到的声音突然响起:“二小姐,你照着夫人说的做,哦……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放松和夹紧……不要一直收缩小穴。”

“福伯?!”林三感觉一阵头大,扭头看了看房间里,却找不到第三个人,“他在哪里躲着?”

这时候,二小姐红着俏脸稍稍点头应了一声,可没等多久就就颤声道:“娘……呜呜……可是……可是四德的好大……”

“四德?”林三脑子里刚刚飘过这两个字,就听见四德声音传入耳朵里。

“嘶……二小姐……你,哦……你夹得太紧了……”

“胡……胡说……明明是你……啊……是你一直撞我,还……还一直用……用龟头蹭我……呜呜……你……你这样人家怎么……怎么放……放松嘛……啊……”

萧玉霜的声音已经隐隐带上哭腔,美丽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这般媚眼如丝玉颜潮红的样子林三再熟悉不过……二小姐要高潮了。

“小的……小的忍不住了!啊!出……出来了!”

正在这时候,四德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几乎是压抑着喊出来的,而几乎同时,萧玉霜的娇躯也倏然绷紧,螓首高高向上昂起,露出秀美光洁的玉颈,好似整个人都被抬高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三脑子里一团乱麻,看到萧玉霜高潮娇吟的样子,他心头一动,双手攀着窗沿撑起上身,视线终于越过花花草草,看到了屋里真实的一幕,他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只见罗汉榻上,满头白发的福伯和满脸猥琐的四德光溜溜地躺在上面,一老一少的双手分别搂在萧夫人和二小姐的柳腰上,而郭君怡和萧玉霜的下身完全赤裸着,母女二人的蜜穴和后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只是此时此刻,她们的臀部完全压在男人的胯部上,可想而知福伯和四德的鸡巴一定深深插入母女二人的屄穴里,很可能都顶进花宫了。

区别只在于,福伯依然紧守精关,而四德这小子,想必已经在玉霜的蜜穴甚至花宫里一泄如注了。

“为……为什么会这样?君怡和玉霜……为什么……明明不是在仙坊……”

林三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可下体阳具却不听使唤地充血膨胀起来。

正在这时候,萧夫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进他耳朵里:“霜儿……你,你明明让娘亲教你……说好的要锻炼,你怎么……怎么享受起来了?”

“娘……太……太舒服了嘛……”二小姐羞臊不已地嗫嚅道,葱白玉指狠狠拧了下四德的大腿,娇嗔道,“都怪四德,那么用力……顶人家……”

“我……”四德一脸无辜,可看到二小姐作势抬手,他连忙闭上嘴巴。

旁边的福伯笑了笑说道:“二小姐消气,四德年轻力壮,二小姐您又如花似玉的,他哪里忍得住?”

看到萧玉霜嘴角微微翘起,林三不禁腹诽道:“福伯这老家伙,竟然这么会哄女孩子?娘的,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

心中暗骂福伯扮猪吃老虎的时候,林三听到萧夫人温婉中带着一丝娇喘的声音:“霜儿,你既然为了林三……想学会服侍男人,就要用心学,不能……不能因为快感就忘了要紧事。”

听到这话,林三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

“玉霜是为了我?”林三心里头翻江倒海,他忽的想起来玉霜的确抱怨过自己在花楼接客总是被男人肏得欲仙欲死高潮失禁,每当那时候自己总会搂着她安慰,跟她说萧夫人、大小姐还有青璇她们一开始也是被自己弄得又是娇喘又翻白眼。

“是了,她们平日里闲聊时,难免会提及仙坊花楼里的淫逸事,而且那么多持牌人来来去去,偶尔会言语间私下比较每位仙子的长处,玉霜约莫是听到了什么……她是为了更好地替我笼络持牌人,可是脸皮又薄,不好意思请教其他姊妹和苏大家,所以才请夫人……唉,这傻丫头……”

思及此处,林三只觉心胸都被感动和爱怜充盈,哪里还有半点责怪萧玉霜的心思,恨不能当即就把这个全心全意为了自己的傻丫头搂在怀里好好呵护体贴一番。

这边林三自顾自惭愧和怜惜的时候,窗户另一头的香阁里,眉宇含春的萧夫人再度开口道:“霜儿,你……你和四德休息一下,娘……娘和福伯做给你看,你……你要认真看着,记在心里……”

萧夫人声音温柔悦耳,轻轻敲在林三的心坎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双手撑着福伯胸膛,蹲坐着缓缓起落丰满肉臀套弄老人鸡巴的美艳熟妇,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裆里,握住火热硬挺的阳具,跟着爱妻扭动腰肢起落肥臀的节奏撸动起来……翌日黄昏,突厥国师的毡房内,禄东赞正与右王图索佐以及几个部族族长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禄东赞估摸着众人俱是酒酣耳热,不落痕迹地邀请众人同饮一盏后,蓦然深深叹息一声,酒盏重重放在桌上,磕出不小的声响。

酒兴正酣的众人顿时一愣,原本热闹的气氛也为之一滞。

与禄东赞并排而坐的右王图索佐故作疑惑地问道:“国师,大家正在高兴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叹息?莫不是嫌我们搅扰了?”

考虑到邀请的几个族长都与林三有过仇怨,禄东赞特地亲自登门请来右王图索佐列席,私底下已经将这场宴会的缘由告知图索佐,后者看在玉伽的面子上,倒也应允而来。

此时听到图索佐递出话头,禄东赞装出歉意表情,连忙说道:“大王误会了,诸位见谅,老夫想起忧闷的事情,一时失态,一时失态。”

图索佐呵呵一笑,亲自为禄东赞斟满美酒,说道:“虽然眼下草原不太安宁,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有什么事能让国师这么劳心劳神?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一听。”

“唉,不怕诸位笑话,老夫忧心忡忡,还不是为了可汗陛下。”

禄东赞喟叹一声,“老夫忝为国师,又被可汗陛下尊为授业恩师,怎奈这段时间以来,却时常感觉力不从心,不能为可汗分忧,为族人效力。”

一听这话,在座的几个族长对视一眼后全都放下酒杯,原本他们应邀而来,就料定禄东赞会做说客,只是初来乍到看见右王图索佐也在场,这才放下戒心,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几个族长不免腹诽禄东赞这条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但看在右王图索佐的面子上,他们也不敢胡乱说话,只是冷冷看着禄东赞演戏。

主位上的禄东赞将众人神情举止尽收眼底,见他们不为所动,心中不免冷笑几声,而右王图索佐适时开口接话。

“国师怎么说这样的话?你虽年长本王几岁,但也是身强力壮的年纪。”

“大王有所不知。”

禄东赞神情真切道,“自从得知草原疫病以来,老夫食不下咽,苦苦思索却没有良策,无奈只得说服哈尔和林等几位族长联袂向大华朝廷施压,方才换来了如今的使团入境。”

听到“施压”二字,在场众人略微变了脸色,图索佐故作惊讶道:“哦?竟是国师和哈尔和林他们向大华施压?本王还以为是大华人乐善好施了。”

禄东赞摇摇头回道:“大华劳师远征,虽是结盟欧陆,但自家境内亦是暗流涌动,国库亦是几近空虚,如何肯轻易援助我们?”

“这么说来,国师可是突厥的大功臣啊!”图索佐哈哈大笑,端起酒盏敬酒道,“那些大华人一肚子坏水,从来都是他们算计别人,这一回却是被国师算计了!”

“唉,老夫怎敢居功自傲?”禄东赞恭敬地与图索佐对饮一杯,然后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这其中自是可汗陛下运筹帷幄,老夫不过顺势而为,虽是占得些许便宜,但何尝不是大华在收买人心?”

听到这话,下座的一个族长忍不住开口道:“国师大人看得通透,大华人看似帮助突厥,其实就是拉拢我们,远征时如此,这次也是一样。”

禄东赞循着声音看去,见是百灵鸟部落的族长,脑海中立刻闪掠过有关这个部落的信息:“当初林三千里潜入王庭,突围之时这部落就首当其冲,其长子更是死在大华兵峰之下,说是与林三有杀子之仇也不为过。”

转念一想,这部落似乎因为旗帜图腾的样子被林三取笑为“苍蝇”部落,在大华那边沦为笑柄,看样子确实是最难拉拢的对象。

想到这里,禄东赞不由得暗暗叹息一声:“可汗陛下,林大人,你们真是给老夫出了个难题啊。”

思忖片刻,禄东赞顺着百灵鸟族长的话说道:“萨拉族长说的有理,大华人狡诈阴险,往往做一件事就算计另一件事,这次援助我们,确实是为了拉拢我们站队。”

见众人纷纷点头,禄东赞话锋一转,反问道:“只是诸位有没有想过,以可汗陛下的英明,为什么会几次三番地允诺大华朝廷?”

“这……”众人欲言又止,心里想的是女可汗明明是为了自家男人,但这话决计是不能说出口的。

禄东赞嘴角微微翘起,苦口婆心地说道:“抛开个人原因,可汗陛下何尝不是为了突厥族人。”

环视众人一眼,禄东赞一字一句地说道:“试问,这天底下除了大华朝廷,除了林大人,谁愿意帮助我们?谁有能力帮助我们?”

说到这里,禄东赞看向图索佐,意味深长地说道:“右王殿下,老夫忧虑的事,并非大华对突厥有所企图,而是因为我们族人中尚有一些人看不清形势,分不清利害!”

百灵鸟部落的族长萨拉直截了当地说道:“恐怕国师大人话里说的就是我们几个吧?”

话说到这份上,几个部族族长也不再藏着掖着,虽然碍于禄东赞国师的身份,众人并没有过激的举动,但脸色都是不大好看。

只是出乎他们的意料,禄东赞既没有出言指责,也没有陈说利害,而是拿出一份文书,说道:“几位族长,这里面是林大人以个人名义拨付给突厥各部族的物资清单,请诸位先看一看。”

“个人名义?”萨拉愣了一下,但还是起身从禄东赞手里接过文书,翻开看到第一行文字,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这……这么多……只是给百灵鸟部族的?”

“让我看看!”旁边的一个族长迫不及待地抢过文书,两只眼睛也立刻瞪圆了。

“我看看!”

“给我看,给我看!”

几个族长连忙凑过来,甫一看到文书所列的清单,几人俱是目瞪口呆,但转念间又不大相信。

“国师大人,这是真的?”萨拉从几人手里拿回文书,问道。

“白纸黑字,又有林大人私人印章,如何作假?”禄东赞笑着收回文书,指着上面鲜红的印章,又抬手指了指屋外,朗声道,“物资已随大军抵达王城,诸位若是不信,明日一早与老夫一道查验便是。”

“这……”众人自然不会让突厥国师这么下不来台,也知晓如此重要的事,禄东赞不可能信口胡言,一时间,几个族长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诸位身为一族之长,全族子民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你们身上,该怎么做,该做什么,想来无须老夫多言。”

禄东赞苦口婆心道,“林大人无惧流言蜚语,以一家之财一己之力,为突厥各部谋划百年大计,几位难道还不肯放下个人恩怨?”

目光看过几个皱眉沉思的族长,图索佐从禄东赞手里拿过文书,翻看看了看,心中兀自惊讶道:“林三真是下了血本。”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身为突厥右王的他却没有提防之心,因为图索佐看到文书的最后面所列的,就是林三给自己部族的援助。

心满意足地合起文书,图索佐注意到几个族长的脸色有些缓和,他知道今晚自己已经起了作用,于是起身说道:“国师,今晚喝得痛快,本王先行离开。”

“大王言重了,老夫送您。”

禄东赞淡淡看了几个族长一眼,起身和图索佐联袂离开。

待得禄东赞和图索佐离去后,几个部落族长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案桌上的那份文书,正在他们天人交战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打开,出人意料的是,走进来的不是禄东赞,而是三位国色天香的玉德仙子。

“拜见可汗陛下,拜见两位夫人。”

几个族长来不及细看,连忙抱胸行礼。

“诸位族长起来吧。”

玉伽微微扬起下颌,语调轻缓声音悦耳地说道。

闻听这话,几个族长才站直身体,心绪复杂地看向三位仙子,可就是这一眼,刹那间就让他们心旌摇曳魂不守舍。

此时的玉伽并没有穿着突厥女子的传统服饰,而是身着月白色山踟蹰高腰襦裙,朦朦胧胧的月白底色上纹饰着一朵盛放的杜鹃花,周围绣着一片片艳红枫叶作落英缤纷状,柳腰处系着一条雪白系带,与白裙上的踟蹰色杜鹃相映成趣,莲步轻移间,柳腰款款时,裙裾飘扬,颇有“晚叶尚开红踟蹰,秋芳初结白芙蓉”的诗情画意。

女可汗的三千青丝也绾作大华女子时下流行的同心髻,插着一支流苏坠珠蝴蝶簪子,银白色的流苏在灯光映衬下泛着冷冷的光亮,配上月牙儿玉容上的淡妆,更添由内而外的高雅气质。

跟在玉伽身后的是大华的神机女军师徐芷晴,迎春仙子一袭苏芳色丝绸长裙,看起来殊为典雅高贵,竟是颇有几分太后娘娘肖青璇的雍容神韵。

绣满珍珠的裙裾随着徐芷晴款步姗姗轻轻摇曳,一如仙山氤氲迷人心神,偶尔露出的白嫩玉足踩着造型精致外观润亮的高跟鞋,纤细尖锐的鞋跟平添一抹凌厉骄傲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屈膝礼拜,甘心做她的裙下之臣。

紧随徐芷晴步入屋内的,是蕴着金陵千年风华江南百载水灵的大华才女洛凝,紫荆仙子上身穿着淡粉色锦缎裹胸,下坠云峰白曳地云纹百鸟裙,纤腰束着青雾朦胧绢纱,挂个薰衣草荷包,妍姿俏丽,芳菲袭人,漫步生花间裙摆如秦淮涟漪,楚腰似弱柳扶风,裹胸微颤香肩盈盈,一颦一笑媚得众生颠倒。

冰肌藏玉骨,新月如佳人。

看到三位精心打扮的绝色仙子,几个族长一时间竟是痴迷得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动作。

见一众突厥男人们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三位夫人心中暗喜,自觉此番说服对方的可能又大了许多,但表面上三女依然保持着优雅闲适的神色,盈盈坐在主位上,顾盼生姿间流露的娉婷风韵委实令男人们心跳都漏了几拍。

玉伽看着众人,浅浅微笑道:“诸位且请入座,承蒙国师安排,本可汗和两位姊妹,才有机会与诸位好好聊聊。”

“这……”几个族长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相视一眼,最终还是坐回原处。

看众人神色变化和言行举止,三位夫人心里就有了数,暗道那份文书果然起了效果。

星眸盈盈流转看遍几个族长,玉伽轻启娇唇道:“今晚是私宴,几位都是玉伽的叔伯,请不必拘束。”

徐芷晴在旁附和道:“我和洛凝妹妹只是作陪,还望几位族长不要介意。”

“不敢,不敢。”

萨拉等人连连摆手,想着说些客套话,可是胸无点墨,只能干笑道,“能再看到可汗陛下和两位夫人,我们实在是高兴。”

三位夫人掩嘴浅笑,洛凝风情万种地柔声道:“小女子在与诸位族长交流中也是受益匪浅,两位姐姐也是颇觉新奇,日后若是有机会,几位还可以多来走动走动呢。”

“这紫荆仙子真是勾人的狐狸精!”

洛凝说的委婉,可几个族长哪里听不出弦外之音,一想到那一次的香艳淫靡,几人老脸一红,胯下的阳具更是不听使唤地硬挺起来,只能尴尬地挪了挪身子,才避免裤裆顶起带来的尴尬。

正当几个族长心绪烦乱的时候,玉伽再度开口道:“几位叔伯,大华朝廷对突厥的拳拳盛意相信你们已经明白,我夫君代表林家也是拿出了诚意,以上种种还请你们好好考虑一二。”

略作停顿之后,月牙儿继续说道:“若是几位叔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虽为女流之辈,但这件事上也是能做主的。”

旁边的洛凝微微颔首,嘴角噙着一丝妩媚笑容道:“几位族长,我们姊妹与你们已是多次坦诚相见,难道那赵氏一族献出的美女,还能比得过我们玉德仙子吗?”

闻听这句话,几个突厥男人雄健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中惊骇道:

“她们……她们都知道了?!是谁走漏的风声?!”

敏锐捕捉到几人的异状,徐芷晴风轻云淡地说道:“诸位放心,你们私下会面赵氏使者的事情,只限于我们三人知道,左王是决计不会听到半点风声的。”

听徐芷晴这么说,萨拉等人的心弦不仅没有放松,反倒绷得更紧了,他们的部族实力较小,故而一向以左王巴德鲁马首是瞻,但此番私下接纳赵氏使者收了不少好处的事,却是瞒过了左王,若是被巴德鲁知晓了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三女恩威并施之下,几个族长面面相觑终是无奈叹了口气,萨拉当先开口道:

“可汗陛下,军师大人,凝夫人,不敢相瞒,赵氏皇室的确派人前来游说,我们……唉,我们为图族人生计,才收了他们的好处。”

玉伽微笑着轻轻摆了摆手,安抚道:“叔伯们无需多虑,你们身为一族之长,为族人考虑是情有可原,况且你们只是收了赵氏的好处,并没有与他们狼狈为奸,不是吗?”

“这是自然!”

“我们是突厥人,一心一意只忠诚可汗陛下!”

“草原之神在上,我们只是求取物资,绝对没有背叛可汗!”

几个族长争先恐后地表起忠心。

“我是相信几位叔伯的。”

玉伽微偏螓首看了看身边的徐芷晴和洛凝,见她们微笑颔首,复又说道,“林家和大华朝廷也是相信你们的。”

“谢可汗陛下!谢夫人!”

几个族长连忙抱胸行礼,待得直起身子,萨拉扭头看了看其他人,这才咬咬牙开口道:“三位夫人,那赵氏皇室除了送些金银财宝外,还允诺说会送来三批大华美女。”

闻言,玉伽笑而不语,徐芷晴微微扬了扬下颌,神色和缓道:“这般蝇头小利,怎么能让几位族长动心呢?”

“是,是的。”

萨拉旁边的另一个部族族长阿史那赶紧附和道,“这些其实是给我们这些部族领头人的,除了这些,他们还决定授予我们自建使团朝贡大华的权利,还有……”

听到这个条件,三位仙子脸色如常,心里却微微惊讶,赵氏皇室走这一步棋,无异于是要分裂整个突厥。

“自建使团?赵氏倒是会邀买人心。”

玉伽轻哼一声,“还有什么?”

“他们还说如果……”另一个族长思摩接话回答,“如果我们按兵不动,那么当突厥介入大华内战,那……我们可以瓜分……瓜分谋逆部族的领地。”

“好一个赵氏皇室!居然把手伸到草原上来了!”玉伽俏脸生寒,玉手重重拍了下案桌,霎时间迸发的气势令一众族长连忙屈身伏地,恭声请罪。

“起来吧,你们做的还算不错。”

玉伽淡然看了几个族长一眼,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

见毡房内气氛有些尴尬,徐芷晴柔声开口,转移话题道:“诸位能开诚布公,芷晴待夫君和大华朝廷感谢你们,如今既然已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几位族长不妨也说说你们想要的条件?”

“是呀。”

洛凝在旁边娇俏说道,“诸位族长与林家关系颇深,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出,我们不会介意的。”

说罢,大华才女若有似无地挺了挺酥胸,那雪白浑圆的玉兔几欲脱衣而出,晃得众人心驰目眩。

被洛凝举手抬足展露的风情诱惑得浑身燥热,几个族长只能再度调整坐姿,也趁这机会用眼神相互沟通片刻,互相心领神会后,领头的萨拉开口说道:“可汗陛下,可否请容许我们和两位夫人私下商议?”

“嗯?这是为什么?”玉伽娥眉微皱,带着一丝凌厉气势反问道,“难道你们认为,我不能代表林家?”

“不敢!”几个族长连忙告罪,萨拉接着说道,“可汗陛下身为林家夫人,更是玉德仙子,是我们倾慕不已的草原明珠。但同时,您也是突厥的金刀可汗,您在场,我们实在不敢与两位夫人……敞开了说话。”

听到这样的解释,玉伽的娥眉愈发蹙起,正要开口质问,却被旁边的徐芷晴拉住小手,轻声道:“玉伽,就依几位族长的意思吧。接下来的事情,以你的身份的确不好处理。”

“这……好吧。”

玉伽下意识想要回绝,但看到徐芷晴的眼神,女可汗复又思忖片刻,还是微微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几个族长一眼后,才盈盈起身离开。

见玉伽离开毡房,徐芷晴和洛凝相视一眼,女军师巧笑倩兮地朝萨拉等人说道:“各位,这下可以开诚布公了吧?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且请说与我们姊妹听听。”

萨利扭头看了看其他人,见他们纷纷朝自己点头示意,这位年过五旬的族长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竟是先端起酒盏猛饮一大口,方才带着几分勇气说道:“两位夫人对我等多有照顾,大华朝廷和林……林家也对突厥有恩,但实不相瞒,当年林大人率军千里奔袭王庭,沿途在草原上烧杀劫掠,我们几人都有子嗣在那场战役中牺牲。”

说着说着,几个族长竟是有些虎目含泪,而徐芷晴和洛凝一时间也有些语塞。

虽然她们已经从禄东赞那里得知了这些陈年旧怨,但眼下听几个族长亲口说出,想到他们丧子失亲的痛苦,二女纵然再如何冰雪聪明,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们。

等萨拉等人情绪平复后,徐芷晴和洛凝才挺直上身,朝他们郑重施礼,声音哀婉道:“诸位,小女子代表夫君向你们赔个不是。斯人已逝,万请节哀。”

萨拉叹了口气默然不语,另一边的阿史那冷哼一声道:“丧亲之痛,恐怕尽享天伦之乐的林大人是体会不到的。”

徐芷晴和洛凝为之一滞,只得温柔回道:“两国交兵,刀剑无眼,落得这样的结果实在不是夫君想要的。但事已至此,若是有什么是林家能够做的,敬请诸位言明。”

思摩族长眼睛闪过一丝精芒,立刻说道:“的确有件事想请两位夫人帮忙。”

“什么事?”洛凝下意识回道,旁边的徐芷晴连忙接话道,“若是力所能及,我们姊妹自然不会推迟。”

这时候,萨拉族长似乎从悲痛中缓过劲来,缓缓说道:“我们想请两位仙子……或者其他几位林家夫人留在草原,为我们传宗接代。”

“什么?!”徐芷晴和洛凝讶然失声道,“这……这怎么可以?”

“两位夫人,这难道不是你们力所能及的事吗?”阿史那冷笑道,“若是你们不愿意,可以让其他的林家夫人过来。”

“阿史那族长,兹事体大,请不要这般玩笑。”

徐芷晴俏脸微寒道。

洛凝也蹙眉说道:“据我所知,几位族长膝下尚有儿女,其中不乏惊才艳艳之人,几位何必如此戏弄我们?再者,玉德仙子不能长留突厥,否则会引起大华持牌人不满,几位若是强留我们,还可能破坏大华突厥的友邦之宜。”

出乎徐芷晴和洛凝的意料,几个族长听完竟是无动于衷,性格最刚烈的阿史那更是冷哼道:“那就是没得谈了?”

“这……”刹那间,神机军师和大华才女竟有些为难,她们本以为言明利害,就能让萨拉等人放弃妄想,可没想到这几个突厥男人竟是一头钻进死胡同里不出来。

一时间,毡房内气氛竟是降到了冰点。

如此僵持了片刻,徐芷晴和洛凝终是无奈轻叹一声,柔声道:“几位族长,这样的要求请恕我们不能答应。”

见一众突厥男人的脸色冷淡下来,两位夫人稍稍抿了下红唇,复又说道:

“若是几位肯让步一二,那我们也会竭力满足你们的要求。”

几个突厥族长相视一眼,百灵鸟部族的萨拉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强迫两位夫人。”

略作停顿,他继续说道:“每隔三年,请林家的三位夫人来突厥暂住一年,如何?”

“两位夫人请听我说完。”

见徐芷晴和洛凝意欲开口回绝,萨拉抬手止住她们的话头,继续说道,“如若期间哪位夫人妊娠诞子,就会成为我们几个部族的下一任族长,这样的条件,两位夫人觉得怎样?”

“你们……”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听到这番言论,徐芷晴和洛凝还是不禁面露惊讶神色,“你们说的是真的?”

“草原之神在上,我等句句属实!”几个族长竟然当场指天为誓。

见他们这般信誓旦旦,徐芷晴和洛凝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无数念头霎时涌上心间,让二女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丰满酥胸也随之轻轻颤动。

如若真的像萨拉族长所说的,由玉德仙子生下的男婴继承族长之位,那林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服整个突厥,届时两族合一,偌大的草原甚至都会并入并入大华版图,这是上至大华皇帝下旨黎民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丰功伟业。

“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林郎的头上……又要多了几顶帽子了。若是这等秘辛传了出去,那林郎他岂不是……”

想到这里,徐芷晴和洛凝俱是芳心一颤,二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今夜的谈话决计不能传出去,哪怕是对夫君林三也不能言明。

身为闺中蜜友,多年来又同侍一夫,徐芷晴和洛凝早已心意相通,大华才女朝神机军师轻轻颔首,徐芷晴便开口道:“这样的要求……诸位族长应该知道,玉德仙子多是大华女子出身,习惯了长城之内的风土人情,对塞外草原的生活多半无法适应。”

“故而让其他仙子往返大华与突厥,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稍稍抿了下红唇,徐芷晴声音温柔道,“但我常年身处行伍之间,也多次深入草原,对突厥境内的气候环境倒是能够适应,这三年之约便由我来吧。至于剩下的人选……”

说到这儿,徐芷晴眼波流转,看向身边的洛凝,大华才女嫣然一笑,嘤然有声道:“我虽是江南女子,倒也挺喜欢这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波澜壮阔,若是几位族长不嫌弃,小女子陪着芷晴姐姐常来突厥便是。”

洛凝话音方落,毡房门口的毡布就被掀开,英姿飒爽的女可汗款步入内,清喉婉转地说道:“我身为突厥可汗,又是大华玉德仙子,这最后的名额自然是由我来。”

说罢,玉伽微睇绵藐地扫了萨拉等人一眼,带着一丝骄傲和轻蔑地哼道:

“有本可汗替你们传宗接代,想来你们做梦都会笑醒吧?”

几个族长顿时喜上眉梢,连忙离开座位,用标准的大华礼节叩拜道:“臣等谢过可汗陛下,谢过两位夫人!”

叩谢完毕,萨拉他们复又举手朝天,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等以草原之神的名义立誓,部族生生世世忠诚可汗陛下,忠诚林大人。”

半是妩媚半是轻蔑地哼了一声,玉伽扭过头不再看他们,只是摆摆手说道:

“起来吧。”

“谢可汗!”几个族长乐不可支地应和着,却没有站起身,而是满脸兴奋地看着三位仙子,脸上分明还带着一丝忐忑。

玉伽注意到几人的神情变化,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你们难道信不过本可汗?”

“不敢,不敢!”萨拉连连摆手,带着一丝不安说道,“可汗陛下,两位夫人,并非我等不相信,只是这样的事情实在……实在像是做梦一样。”

“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吧。”

玉伽哪里听不出男人们的言外之意,横了他们一眼,轻叱道,“不要吞吞吐吐的。”

几个族长陪着笑脸点着头,萨拉壮着胆子说道:“我们斗胆,请三位仙子留个凭证。”

玉伽看了徐芷晴和洛凝一眼后,喃喃说道:“这倒是可以,是要字据还是什么?但我们有言在先,决不能让旁人知道。”

“决计不会!”几个族长拍着胸脯应和道,见三位仙子微微颔首,萨拉这才继续说道:“留下字据对三位仙子不利,所以……我们想请仙子在草原之神的见证下,跳一出花枝俏。”

“什么?!”

这话一出,不仅是玉伽柳眉倒竖,就连徐芷晴和洛凝也是娥眉深锁,女可汗更是板起俏脸冷叱道:“你们再说一遍!”

无愧是执掌突厥驾驭草原的金刀可汗,玉伽气势一起,登时让几个部族族长噤若寒蝉,可是任她玉颜生寒,萨拉等人只是闭口不言,既不妥协也不退让。

见他们像滚刀肉一样,玉伽心中微忿,娇艳双唇随之掀起一丝冷笑,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威严和冷意:“没想到几年不见,几位叔伯的本事长进了不少。”

“可汗息怒,这是我等最后的要求。”

几个族长硬着头皮梗着脖子跪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等愿意生生世世为可汗陛下和两位夫人当牛做马,我等部族从今往后也以三位仙子马首是瞻!”

看着趴伏在地的几个族长,三位夫人沉吟不语,心里暗暗权衡利弊起来。

对于花枝俏的含义,出身突厥王族的玉伽自不便说,哪怕只是略有耳闻的徐芷晴和洛凝也明白,那在突厥传统习俗中,是女子一生只能跳一次的爱恋之舞,而且只能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那舞蹈几乎和女子贞洁有着等同的地位。

如果真如几个族长的要求,为他们献出花枝俏,那就代表自己在草原这片土地上,就成了这几个族长的女人,那无异于是对夫君林三的背叛。

只是虽然场面僵持,但这一次几个族长却没有像之前那样退让,而是恭敬地低头不语,不知是装傻充愣还是以此示威。

见己方的沉默没有让男人们妥协,三位夫人不得不晓之以理,玉伽先行说道:

“诸位叔伯,我早在当初边境议和时就……就已经将花枝俏献给夫君了。而芷晴和洛凝,她们是大华女子,虽然略通歌舞,但花枝俏……于她们而言并不特殊之处。”

几个族长闻言抬起头,说道:“可汗陛下向林大人献舞,这我等早已有所预料。”

看到玉伽脸色缓和,萨拉接着说道:“至于两位夫人,恕臣下实话实说,大华不是有句谚语叫入乡随俗吗?两位夫人既然答应三年之约,说明夫人们对突厥也有些许感情,那遵循突厥风俗又有什么不妥呢?”

“可那花枝俏……”徐芷晴和洛凝连忙开口,可话说到一半,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萨拉乐呵呵地笑了笑,说道:“两位夫人既然都答应为我们传宗接代,那在突厥境内,自然就是我们的妻子。回到大华,两位仙子依然是林家夫人,我们还可以保证终生不踏入大华境内,绝不会影响夫人们与林大人的生活,如何?”

“这……”

徐芷晴微微垂下螓首,眸光闪烁,一时间心绪繁杂。

一旁的洛凝玉指搅着衣角,蹙眉沉吟须臾后,开口问道:“几位族长,可是要我和芷晴姐姐一起跳?”

闻听这话,几个族长摇了摇头,那阿史那开口道:“臣下心直口快,凝夫人请不要介怀。您虽为大华才女,但在突厥并没有什么名声,而芷晴夫人身为大华神机军师,又曾经多次亲率大军深入草原,无论是美貌还是才智,都曾在突厥煊赫一时,所以我们想要芷晴夫人作为代表,跳这一出花枝俏。”

“我……让我跳花枝俏?!不,不可以!我怎么能……我,我不会跳舞的!”

阿史那话刚说完,徐芷晴下意识就出言拒绝。

“呵呵,迎春仙子这样可就是妄自菲薄了。”

萨拉族长以一种略微放肆的眼神打量着徐芷晴,笑着说道,“天下谁人不知玉德仙子能歌善舞,我们虽然未曾亲赴大华,但是也曾听左王殿下谈起过您的舞艺,可是令他倍感惊艳。”

“巴德鲁他什么时候看过我……”徐芷晴语气一滞,心念急转间回忆起巴德鲁的确看过自己跳舞,正是在仙坊重开后的几天里,巴德鲁流连玉德仙坊,有一晚就是在自己的迎春花楼。

那胖子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跳舞给他看,经不住他的死缠烂打,自己只能舞了一曲,没想到巴德鲁竟然会四处宣扬。

“我……我的确跳过舞给巴德鲁看,但……”徐芷晴微微蹙了下秀眉,微微扬起下颌说道,“但各位族长想一想,我身为大华女子,跳花枝俏又有什么意义呢?”

旁边的洛凝也帮衬道:“各位族长,芷晴姐姐说得有理,花枝俏是突厥女子的贞洁之舞、示爱之舞,让我们大华女子表演,未免南橘北枳了。”

玉伽也微微摇头道:“几位叔伯,我们姊妹代表夫君,是以真心换实意来谈判的,请你们不要儿戏,否者这一切只是浪费时间。”

徐芷晴态度坚决,洛凝和玉伽又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三位夫人希冀着能够以此转圜一二,谁料几个族长这时候竟是出奇的执拗。

“三位夫人,这是我们最后的条件,也是绝对不会妥协的条件。”

萨拉神色恭敬,但言语间已经把三位仙子当做林家使者看待,他的态度也变得格外坚执,“我们需要看到三位夫人的诚意,也需要得到你们的保证。”

玉伽带着一丝冷然地哼了声,玉指轻轻叩击桌案,凛然道:“大华讲究一个礼尚往来,我们突厥人也笃行交易平等,你们要我们献出这么大的诚意,那你们是否要给出同等的保证?”

“三位夫人放心,我等已经准备好了。”

萨拉沉声说道。

“哦?是多少战马牛羊?还是多少部落勇士?”玉伽神色昂然地看着几个男人,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不管他们给出多大好处,都要鸡蛋里挑骨头,不能让徐芷晴落入他们的股掌。

能成为一个部落的族长又怎么会是普通人,萨拉几人自然猜出了玉伽的心思,但他们却十分自信,只要说出己方的条件,三位夫人绝对不会也不舍得拒绝。

轻轻咳了几声,萨拉双手抱胸朝玉伽三女行了一礼,这才朗声说道:“三位夫人,只要迎春仙子能答应跳一出花枝俏,那么我们几个部族之中,有资格有能力继任族长的青年,将会在大华使团回国之时全部跟随前往京城。”

这话甫一出口,洛凝的脸色就微微有了变化,玉伽和徐芷晴虽然还保持着最基本的镇定,但女可汗的玉指微不可觉地颤了一下,而女军师的柔荑则是紧紧抓住面前的酒盏,指关节都有些许发白。

饶是三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几个族长开出的条件震惊到了。

质子!

而且是将族中所有顺位继承人迁往大华京城!这已经不是表忠了,这与投诚毫无二致!

“你们……此话当真?”饶是多年来经风历浪,此时此刻,玉伽开口询问的时候,声音也不可避免地带着些许颤动。

还没等几个族长回答,旁边的徐芷晴也铃音微扬道:“诸位族长,兹事体大,不可儿戏视之。”

女可汗和女军师出声提醒的时候,大华才女只是眸光缱绻地看着帐内众人,秋水荡漾的星眸里分明流露出惊讶和难以置信。

几个部族族长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三位夫人,百灵鸟族长萨拉言辞恳切地说道:

“三位夫人,在草原之神的见证下,我等说出的承诺绝对没有半分戏言!而且只要三位夫人答应我们,那么从今往后,我等部族中,除了夫人们生育的孩子,其余子嗣皆会在儿时送往大华,接受大华教育,遵循大华风俗。”

“我等皆是如此!”阿史那等几个族长也朗声说道。

几人的话音落下后,毡帐内一时针落可闻,玉伽三女抿唇不语,半晌后她们相互看了一眼,玉伽率先开口道:“几位叔伯,我能否问一句,你们为什么开出这样的条件?这……实在是让我们无法相信。”

“三位夫人若是不信,我们几人的长子长孙今夜就可以秘密前往大华使团驻地。”

萨拉再度丢出一个重磅筹码。

不等三位仙子平复心绪,他继续说道:“究其原因,我等不敢隐瞒,实在是因为左王逼迫过甚。”

“左王巴德鲁?你们的部族本就投奔于他,他又……难道……”徐芷晴重复一句,眼睑微垂,随即恍然大悟道,“他已经不满足于你们仅仅只是依附于他?”

“军师大人果然厉害。”

萨拉深深叹息一声,无奈道,“突厥各部中,除了可汗陛下的王族之外,以右王和左王两部族实力最强,其中右王图索佐的部族以勇武著名,战斗力冠绝草原,而左王巴德鲁则以势力繁杂庞大显赫一时。当年,我们几个部族也是受迫于右王部族逼迫,不得已投入左王麾下,求得几年安宁。”

“然而自从林大人千里奔袭后,右王部族逐渐式微,左王本想趁机坐大,但被可汗陛下和林大人连番敲打,不得已只能继续和右王平起平坐,但左王野心勃勃,暗中不断蚕食我们这些中小部族,若是再不寻得出路,我们几个部族早晚成了他的盘中餐。”

听萨拉将突厥各部的暗流涌动和盘托出,玉伽三女不由得陷入沉默,图索佐的式微,巴德鲁的渗透,乃至各个中小部族相互摩擦,这一切的一切其实远在大华的林晚荣和几位夫人都已知晓,个中一些事情甚至还有林家暗中推波助澜,目的就是保证玉伽和她的王族对突厥的绝对控制。

只是没想到,几年来的一步步暗子闲棋,如今换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如果能直接获得百灵鸟等几个中等部族的统治权,那么林家就会一举成为草原上的一方霸主,获得和突厥王族平起平坐的资格,到时候,哪怕右王左王联合起来,也撼动不了林家,更遑论想和王族叫板。

只是要获得这样的成果,眼下三位仙子势必要答应萨拉族长几人提出的要求,否则不仅再难有机会一举掌控突厥,就连目前获得的果实和取得的优势,也可能付之东流。

“我明白了。”

玉伽和洛凝还在沉吟之中,身为大华军师的徐芷晴已然带着一丝决绝的口吻,轻缓地说道:“几位族长,你们提出的要求……我……可以答应。”

“芷晴!你……”玉伽和洛凝惊讶开口,却被徐芷晴抬手制止住。

女军师朝姊妹们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那几个满脸兴奋的突厥男人,声音洋洋盈耳地说道:“只是有一点,我希望诸位考虑一下。”

“迎春仙子请说。”

萨拉等人毕恭毕敬地说道,声音已经带着一丝丝颤动,好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大华神机女军师的曼妙轻舞。

徐芷晴白皙的俏脸上浮起两抹红晕,红唇微抿时香腮陷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让本就风情妩媚的女军师增添一种少见的女子羞怯之美,只听她清喉婉转地说道:

“据芷晴所知,花枝俏既为贞洁之舞,那突厥女子一生中只能献给一名心爱的男人,可诸位族长足足有五人,芷晴就算……就算心甘情愿以舞示爱,却又违背了花枝俏的初衷。”

听徐芷晴说得句句在理,玉伽和洛凝不由暗暗点头,心道这么一来,萨拉等人应该能听明白,只要他们肯换个条件,哪怕是延长留在突厥的时间,也不妨直接答应了便是。

谁料,几个族长相视一笑,齐声说道:“军师大人博闻广记,难道不知道我们突厥一族,可是有过『共妻』的习俗。”

“这……”

几个族长一席话,委实打了三女一个措手不及。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举目所见都是一夫多妻的家庭,便是身为突厥可汗的玉伽也早已遗忘了那些老旧的习俗,何况是出身大华的徐芷晴和洛凝。

“几位叔伯,你们……”玉伽颤声道,“难道是想让我们……”

萨拉恭敬行了一礼,诚恳说道:“可汗陛下,两位夫人,你们都是世间一等一的绝色美人,我们不敢奢望像林大人那样享受齐人之福,所以希望三位夫人,在草原上作为我们五人的『共妻』。”

“因此,这花枝俏,由我们五人一起欣赏,也没有违背初衷了。”

阿史那在旁边笑着说道。

一旁的思摩族长立刻补充道:“当然了,若是涉及到生儿育女,还是得明确孩子的生父是谁。我等虽然愿意抚养三位夫人的孩子,但涉及到部族大权,也是为了林家和夫人们以后顺利掌控五族着想。”

其余两个族长不无兴奋地笑道:“若是分不清孩子生父,那就只能请林大人抚养了,我们也愿意为林大人的家族添丁进口的。”

听到这话,几个族长不约而同地淫笑起来,玉伽三女禁不住轻啐了一声,半羞半忿地嗔道:“你们想得美!占了我们身子,还想让夫君给你们养野种!”

察觉出三位夫人并没有激切反对,萨拉等人心中大定,言语上也逐渐轻佻起来:“三位夫人,就算不是林大人亲生的,那也是你们的孩子啊。”

“你们……”三位仙子为之一滞,须臾轻啐道,“罢了,不与你们多说。”

徐芷晴羞恼交加地瞪了他们一眼,嗔道:“既然你们不怕被人笑话,我答应就是。你们想要什么时候看我跳舞?”

身为迎春仙子,在仙坊花楼里接纳无数恩客,为了迎合形形色色的男人的喜好,徐芷晴早已从肖青璇等几位姊妹那里学得一身舞艺,再加上和玉伽做了多年姐妹,彼此闲暇之余也聊起过两族各具特色的舞蹈,以徐芷晴的聪明才智,虽然谈不上精擅歌舞,但也不逊色于寻常舞姬。

可正因为对这支舞蹈颇为了解,徐芷晴才愈发觉得羞臊难耐:“花枝俏整体舞蹈并不困难,只是……只是跳舞时须得一丝不挂,萨拉等人是土生土长的突厥人,肯定知晓这一点,我即便想要穿衣跳舞,他们肯定不同意,就算是争持起来,恐怕也拗不过他们。”

思及此处,一向心高气傲的女军师脸上红晕更甚,那平日总带着一丝骄傲与凌厉的美眸中荡漾起点点羞怯媚意,缱绻眸光看遍几个部族族长,见他们两眼放光的样子,徐芷晴连忙偏过螓首,心海情不自禁得泛起思绪涟漪。

“若是太过强硬,逼迫突厥人改了条件,往后他们定然要在别处寻回便宜,莫不如这一次就全依了他们,今后遇到别的事情,也好拿捏得住。只是……我虽然是大华女子,可那花枝俏的寓意……真若跳给他们看,那往后我在草原上……”

“以后再来突厥,即便没有玉牌,我也是定然要为他们生儿育女的,到头了,还是违背了和林郎的约定。唉,想来突厥人应该会信守承诺,不会传扬出去,更不会让林郎知晓了。”

徐芷晴微垂着螓首,眉宇星眸间透着淡淡哀怨,芳心泛起丝丝凄苦,愈发觉得对不起夫君林三。

但她转念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夫君的计划和林家的未来,想到多年来姊妹们的诸多付出,徐芷晴也就将这份愧疚深埋心底,只念着生生世世再补偿林三。

女军师心绪缱绻的时候,几个突厥男人急不可耐地说道:“迎春仙子,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您看如何?”

“今晚……”徐芷晴轻轻咬了下红唇,少顷微微颔首道,“可以。”

萨拉等人只觉心跳如擂鼓,亢奋得两眼放光,他们强自按捺下心中激动,颤着声音说道:“迎春仙子,我等还有个不情之请。虽说我们是一同欣赏您的舞蹈,但也希望能独自享受的氛围。”

“仙子您才智高绝,不知道可有办法满足我们这个小要求?”

徐芷晴还未来得及开口,那边的玉伽已经板起俏脸娇斥道:“你们的事情真多!絮絮叨叨,哪里还像个突厥男人!”

萨拉等人一阵干笑,虽是表情尴尬,却也不敢辩解,只是满眼期盼地注视着徐芷晴,但看这架势似乎尤为执着。

虽然已经习惯了男人觊觎自己的淫邪目光,但此时几个族长的火热眼神还是让徐芷晴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感和羞怯感。

“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把我当做妻子了……不,不可以被他们影响了……我今生今世,不,生生世世只是林三的女人……”

被几个突厥男人盯得芳心微颤,徐芷晴不得已稍微偏过螓首,强自抛开千头万绪的杂念,冷静思索了片刻,这才神色复杂地看向几个男人,柔声道:“我……我有办法,你们照着去做便是。”

平静地将诸多准备一一告知几人后,徐芷晴的声音略微出现一丝颤动:“若是……你们今晚就能准备妥当,那……我就跳给你们看。”

“仙子请稍等片刻,我们这就去办!”萨拉几人诚心敬意地行了一礼,异常兴奋地离开毡帐。

等男人们走光后,玉伽和洛凝连忙拉住徐芷晴的手,蹙眉担忧道:“芷晴,你……你真的要跳花枝俏吗?”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徐芷晴轻摇螓首,叹息道,“他们给出的条件,不是我们能拒绝的。”

“可是那花枝俏……”玉伽张口欲言,却被芷晴用玉指按住嘴唇。

只见女军师美眸中润着一丝水光,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轻声道:“如果我们不答应他们,他们很可能投靠赵氏皇室,也可能通过其他渠道与林郎联系。不管是哪一种,对林郎都不利,而今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了。”

言及此处,徐芷晴稍稍抿了下红唇,颤声道:“这件事不要让林郎知道。”

听徐芷晴这般分说,玉伽和洛凝也把话咽了回去,三女相视一眼,心有灵犀地轻点螓首,默默把今天发生的一切深藏心底。

就在三女相顾无言的时候,禄东赞掀开毡布走了进来,突厥国师抬着毡布并未放下,而是笑呵呵说道:“可汗陛下,两位夫人,一切都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萨拉他们五个人出现在门口,顺着掀开的毡布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三位夫人面露惊讶,随即茅塞顿开道:“原来你们是商量好的。”

“三位仙子恕罪,我们实在是仰慕玉德仙子,所以才恳请国师大人帮忙。”

萨拉出声解释道,“国师也是竭力开导我们,让我们知晓个中厉害,才能避免和赵氏皇室沦为一丘之貉。”

“萨拉族长的大华语学得真好,方才可是藏拙了。”

徐芷晴微睇绵藐地瞪了萨拉一眼,复又看向禄东赞,冷着声音嗔怪道,“国师大人,这些条件都是你想出来的吧?”

禄东赞恭恭敬敬地朝徐芷晴躬身行礼,诚恳说道:“迎春仙子息怒,老夫只是与几名族长陈说利害,至于花枝俏一事,实乃仙子风采迷人,萨拉等人对仙子情有独钟。”

“怕是老师自己也想看吧?”旁边的玉伽没好气地哼道,“否则怎会这么快就准备妥当。这里可是老师的地盘。”

“这……”禄东赞老脸一红,厚着脸皮回道,“神机女军师声名远播,迎春仙子国色天香,老夫自然是钦慕已久。”

“罢了,不必甜言蜜语。”

徐芷晴心中羞涩,俏脸却微微板起,摆出高冷骄傲的姿态说道,“带我过去就是。”

说罢,徐芷晴扭头看了看玉伽和洛凝,美眸中透露出一丝无言的请求。

玉伽和洛凝心领神会,知晓徐芷晴羞于在自己面前为突厥人献舞,二女轻轻颔首道:“芷晴,我们在这里等你。”

徐芷晴心中稍安,刚要移步离开,眸光不经意地瞥见禄东赞等人膨胀的下体,女军师的心湖不禁泛起圈圈涟漪,抿了抿唇还是轻声开口道:“玉伽,洛凝,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可能没那么快回来。”

月牙儿和洛凝自然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二女脸上泛起红晕,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徐芷晴跟在禄东赞他们的身后走出毡帐,看到一座珠光宝气的巨型奢华龙撵停放在场地中央。

看到龙撵的一瞬间,徐芷晴略微觉着熟悉,细细回想之下,无数记忆就闪回脑海,女军师下意识咬住红唇,蹙起娥眉羞恼地瞪了禄东赞他们一眼。

“这不就是当初……当初国境谈判的时候,玉伽用来接林三的龙撵,他们居然搬出这个东西……纯粹是……是想让我难堪!”

女军师心中又羞又恼,正要板起俏脸叱责他们,却见六个男人恭敬行礼道:

“仙子,在突厥习俗中,男子接亲要用牧场中最雄壮的骏马,若是以我们的身份,便是要派出部族内一等一的骏马。”

略作停顿后,禄东赞接着说道:“只是考虑到仙子娇躯金贵,更兼深夜寒冷,故而用这架龙撵迎接仙子。而且在我等心目中,也只有这草原上最奢华隆重的龙撵,才能配得上迎春仙子。”

听他们说得言辞恳切,徐芷晴心中阴云稍霁,脸上神色也缓和了许多,微睇绵藐地看了几个男人,轻哼一声终是款步姗姗地走向龙撵。

走到近处,徐芷晴才发觉这龙撵异常宽广宏大,便是第一个供人拾步而上的台阶都几近车辙高低。

正当女军师疑惑怎么登上龙撵时,禄东赞几人立刻凑了过来。

突厥国师端着一个精致小凳,亲自替徐芷晴摆放齐整,这才做出个“请”的手势,说道:“请迎春仙子登撵。”

“想不到国师这么体贴,真会伺候人。”

徐芷晴心中仍是恼怒禄东赞给萨拉他们出谋划策,是以言语中夹枪带棒,但她神色微睇绵藐,声音嘤然有声地说出来,着实别有一番撩人风韵。

禄东赞微微一笑,也不做辩解,依然躬身做出搀扶状。

徐芷晴微微扬起秀美下颌,轻抬柔荑搭在禄东赞的手掌上,正要迈步踩上小凳,忽然感觉几只大手抚摸上自己的娇躯,有的挽着自己的腰部,有的放在自己的背上,有的更是大胆摸上自己的屁股。

“你们!这,这是做什么!”徐芷晴白皙的脸蛋染上两团桃红,娇声轻嗔道。

“呵呵,仙子,我们扶您登撵啊。”

萨拉等人一边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软柔嫩,一边眉开眼笑地说道。

“你们……唔……”女军师脸上红晕更甚,正要开口,忽然感觉柔荑被禄东赞摸了一下,身上的几只宽厚手掌也趁势揉捏了一番,惹得徐芷晴美眸泛波,咬了咬红唇道,“既是要……要服侍我,就不许使坏。我……我还要留着力气跳舞呢。”

“是!”几个男人淫笑着回道,倒是规规矩矩地搀扶着徐芷晴登撵坐好,但整个过程也没让手掌离开女军师的娇躯。

“起撵!”

待徐芷晴端坐好后,禄东赞开口吩咐一声,十数名蒙面的精壮男人悄然出现,徐徐抬起龙撵走出营地。

徐芷晴见六个男人满脸淫笑地看着自己,也知道赶不走他们,索性闭上美眸不再理会,仍有他们挨着自己看,只是随着一只只手掌在娇躯上游走,女军师的白嫩玉颜愈发红艳迷人,偶尔还会从抿紧的娇润双唇间溢出一两声撩人呻吟。

不知道龙撵行进了多久,徐徐地平稳停了下来,被稳稳当当放在地上,落地的一瞬间,女军师的心湖也荡漾起点点涟漪。

等听到禄东赞呼唤的时候,粉面桃红的徐芷晴才缓缓睁开双眼,美眸妩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方才一路上六个男人若有似无的爱抚让她渐渐心猿意马起来,好在他们只是隔着裙裳抚摸,若是伸入衣服里面触摸胴体,恐怕徐芷晴此时已经娇躯酥软下身湿润,连路都走不动了。

“仙子,我们先下去等候了,这里已经为您备好了需要的物件。”

禄东赞笑呵呵地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只箱子。

徐芷晴眸光淡淡瞥了一眼箱子,稍稍点了下螓首,没有说话,几个突厥男人知道她外表装着镇定,内心不知道羞臊成什么样子,一个个不由得脸上露出淫笑,但还是按捺激动离开龙撵。

待得禄东赞等人离开后,徐芷晴脸上泰然自若的神情霎时间消失,粉嫩脸蛋一垮,香腮红晕再现。

直到这时候,徐芷晴才有心思环视龙撵,只见四面都用透气而不透光的粉纱罩住,既能抵御草原大风又不至于内里闷热,同时还能阻隔外面人的视线。

“想的倒是周到。”

徐芷晴轻哼一声,她自然明白禄东赞等人想让自己在里面脱衣准备。

“真的要跳花枝俏吗?”

徐芷晴喃喃自语着,脸上露出些许怅然和迷茫,事到如今,她依然有些迟疑不定。

一时间万绪千头涌上心间,徐芷晴痴痴看着那只箱子,忽然间一阵大风吹来,拂动四面轻纱,也让些许凉意渗入龙撵,唤醒了沉思中的女军师。

“我……只是为了林三……”

徐芷晴好似心理暗示般地呢喃细语着,盈盈站起身走向那只箱子,柔荑轻颤但坚定地打开箱盖,取出里面的一套套精致衣裳。

看着面前各式各样精美而殊为情趣的衣饰,徐芷晴默然咬住红唇,须臾伸出手挑出几件,而后伸手捏住身上裙裳的系带,缓缓地拉开。

龙撵之上,粉纱被从里轻轻掀开,一位身穿及膝吊带连衣裙的曼妙女子款步走出,裸露大半的修长玉腿优雅伸出,白嫩秀美的玉足小心翼翼踩着台阶,一级一级拾阶而下。

月光如沐,星空如披,夜风时而吹起裙裾,露出女子丰满白嫩的大腿,于飘逸中平添一抹勾人心魄的媚意。

徐芷晴慢慢走下龙撵,入眼处是一个由一幕幕巨大粉色纱帐围成的大圆圈。

徐芷晴稍稍抿了下红唇,待心绪稍稍平复后,才伸手拉开面前的纱帐,轻移莲步走入圈内。

在这封闭的粉色圆圈内,地上铺满了无数雪白的伊丽莎白玫瑰,丝丝缕缕的花香沁人心脾,朵朵鲜花上还能看到点滴晶莹的露珠,一簇一簇,一片一片,娇艳欲滴,仿佛夜空的月光尽数倾泻在这里。

几乎没过脚踝的玫瑰花海上,在最外围以六边形的方向竖立着几十面一人多高的西洋镜,禄东赞他们六个人就赤裸体的端坐在六面镜子面前,看到徐芷晴出现的一瞬间,六个男人胯下的阳具肉眼可见地充血膨胀起来。

虽然没能看到徐芷晴赤身入内,几个突厥男人颇觉惋惜,但丰满婀娜的大华女军师穿上这条薄透清凉的连衣裙,还是令众人眼前一亮,尤其是徐芷晴举手投足间,胸前白花花的大奶子微微颤动,裙摆下浑圆白皙的大腿内侧似露非露,无一不让男人们浑身燥热。

禄东赞眼神热切地注视着徐芷晴,第一个开口道:“仙子果然挑了这条连衣裙。”

“听说这种连衣裙还是由林大人设计出来的,果然是是为军师大人量身定做的。”

萨拉上下打量着徐芷晴,眼睛里透出的淫邪欲念让徐芷晴感觉有些不舒服,忸怩地偏过螓首,却影响阿史那那犹如刀锋般的目光。

感觉到阿史那盯着自己的胸脯猛瞧,徐芷晴羞恼交加地抬手捂着酥胸,却又听阿史那淫笑道:“仙子的身材真好啊,这两只大奶子都快把裙子撑破了。”

众人眼尖,早就看到徐芷晴那高高隆起的乳峰之上,两个小葡萄似的小点已经顶起,看来大华女军师也并非像表面上那般高冷骄傲。

“不许使坏了!”

被六个男人如此放肆的紧盯着,饶是徐芷晴已经在仙坊花楼习惯了风月之事,也不免羞意萦怀,半是娇嗔半是讨饶地说道:“我……我要跳舞了。你们……你们好好看着。”

“仙子,花枝俏可是要赤裸着身子跳的。”

阿史那淫荡地笑道,抬手指了指徐芷晴身上的连衣裙。

徐芷晴羞恼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抿着红唇款步走到场地正中间,霎时间,通过一次次镜面反射,好似每个男人的面前都出现了一个徐芷晴。

看着镜子中,衣着性感身材婀娜的迎春仙子亭亭玉立在如同覆地白雪般的花海之上,禄东赞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如此晶莹纯洁的花海,才配得上迎春仙子的风华绝代,不枉费老夫苦心准备了这么久。”

听到禄东赞的自语,徐芷晴芳心微颤,星眸中闪过一丝感动,对这位亦敌亦友的突厥国师平添了一分别样情愫。

眸光缱绻,樱唇轻咬,徐芷晴不落痕迹地转了下身子,正好对向禄东赞的后背,看着头发黑白参半的突厥国师,想到他虽为突厥人,但这几年来也如夫君林三一般为两国融合奔波劳碌,徐芷晴心中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

心念一起,徐芷晴脑海中顿时浮想联翩,盈盈眸光看着铺面地毯的雪白玫瑰花,恍然间似乎置身在当年听到林三阵亡的那一刻,自己心如死灰在大漠瀚海跋涉了好远好远,看到的只有漫天飘雪,那种被爱人抛下的感觉令徐芷晴万念俱消,若不是心中怀揣着一丝希冀,当时就已经为林三殉情了。

“林三……”心念及此,徐芷晴的眼角忽的落下一滴泪珠,“为了大华突厥两国和平,你付出了那么多……芷晴绝不会让你的努力白白浪费!”

“苍天在上,这片土地已经沾染了太多鲜血,今日……就请让芷晴用这支舞祭奠两族阵亡的将士们……如若诸位在天有灵,请保佑芷晴的夫君一切平安,保佑两国千秋和睦……芷晴,甘愿成为突厥部族的共妻……”

暗暗祝祷完毕,徐芷晴缓缓抬起螓首,俏脸已无先前的幽怨,在那动人的妩媚之下更有着一丝舍小为大的决然。

“诸位族长……”言及此处,徐芷晴忽的一顿,星眸中闪过一丝犹豫,玉颜上也泛起一丝绯红,终是银牙暗咬,含情脉脉地开口道,“夫君大人,妾身一舞,请夫君欣赏。”

几乎是同一时刻,六个突厥男人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口水,满脸期待地看着面前的镜子。

镜子中,霞染双颊的徐芷晴显得愈发风情曼妙,剪水双瞳秋波流转,盈盈看向镜子前的男人们,眸光中晕着一丝勾人心神的妩媚和我见犹怜的羞涩。

徐芷晴俯身拾起一朵小花,衣裙领口处霎时间雪白晃眼,乳肉颤颤,她不落痕迹地抬手捂着胸脯,可偏偏从指缝间露出些许白嫩。

捻着白玫瑰在瑶鼻前轻轻一嗅,徐芷晴优雅地将花朵插在发髻上,两条莲藕般洁白柔嫩的玉臂轻轻舒展,纤细玉指仿佛银鱼般从螓首游移而下,顺着凹凸有致的身形曲线滑过玉颈香肩、巨乳纤腰,又从腰身以下随着饱满挺翘的臀线倏然升起,贴着光滑柔软的布料勾勒出诱人曲线,直至玉指捻住薄薄的裙裾。

“好看吗?”徐芷晴嘤然有声地娇声说道,此时的她不复神机军师的高贵冷艳,取而代之的是迎春仙子的妩媚撩人,一颦一笑都好似要把男人的魂魄从眼睛里勾出来。

“想要看看里面吗?”

禄东赞等人心潮澎湃地看着镜子中的徐芷晴,只觉得体内的欲火好像被一只无形的纤手肆意撩拨着,没等他们从迎春仙子吐气如兰地勾引中缓过劲来,徐芷晴嘴角缓缓掀起一丝勾魂摄魄的笑意。

紧接着,堂堂大华女军师双手捻着裙裾,慢慢撩起短短的连衣裙下摆,同时殊为淫靡放浪地分开双腿弯曲膝盖,将娇躯缓缓放低,让香艳下身完全展露出来。

禄东赞他们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徐芷晴下身的诱人肉缝吸引了过去,看着那饱满紧致的阴阜软肉因为姿势的缘故稍稍分开,露出内里粉色柔嫩的两片阴唇,而中间好似一线天般紧致的肉缝上竟然还挂着一滴粘稠的淫露,好似晶莹剔透的水滴型宝石缀在徐芷晴的蜜穴口,随着美艳军师摇臀摆乳的动作轻轻晃荡,缓缓垂落。

更令几个突厥男人浑身燥热的是,他们的视线只需稍稍偏移,就能看到另一面镜子上呈现出女军师背后的画面,无论是光洁纤美的粉背,还是雪白饱满的翘臀,以及那深邃臀沟中间若隐若现的粉嫩雏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实在是太会诱惑男人了!”

头一回领教玉德仙子风情韵味的萨拉等人被徐芷晴的大胆放浪彻底震惊了,心中无端冒出这样的念头,胯下的阳具也随之昂扬挺起,已经是完全充血的状态。

而早已是仙坊常客的禄东赞此时心里也不平静,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中的近乎裸体的美艳军师,堂堂突厥国师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的阳具套弄起来。

“不愧是大华的神妓女军师,这勾引男人的本事,比以前厉害了许多……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好女人!”

心中这么想着,禄东赞抬眼看向徐芷晴的脸蛋,惊觉女军师的神情中带着一丝嘲弄和妩媚,突厥国师心头一热,手掌套弄阳具的速度竟是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莫名想要冲着面前妖娆淫荡的仙子宣泄欲火。

似乎为了迎合男人用力套弄鸡巴的举动,徐芷晴的双腿越张越大,下身蜜穴也随之慢慢分开,露出里面湿漉粉嫩的媚肉,好似邀请着男人尽快插入,而随着女军师摆出近乎蹲坐撒尿的姿势,那蜜穴之下的小巧雏菊也进入男人的视野里,粉嫩窄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周围布满一圈淫靡的褶皱,好似花瓣的纹路般令人垂涎,忍不住想要凑过去一闻芬芳。

中间的紧致小洞微微开合着,好像在勾引阳具的插入,又似乎畏惧即将到来的淫乱。

谁都没想到徐芷晴会在舞蹈一开始就这般放浪地勾引撩拨,一下子就把禄东赞等人的情欲推向高峰,就在男人们几乎按捺不住的时候,徐芷晴噙着妩媚笑意盈盈站起,身上的裙裾也越提越高,直到拉到玉颈处,将玲珑胴体完全暴露出来。

乳峰雪白,峰峦起伏,楚腰纤细,光洁平坦,翘臀浑圆,臀波震颤,玉腿颀长,丰满匀称。

此时此刻的徐芷晴宛如西洋艺术家雕刻的完美雕塑般亭亭玉立在花海之上,毫无保留地将胴体的每一处美艳每一丝细节呈现给六个突厥男人。

正当禄东赞等人惊叹于徐芷晴那如梦似幻的美艳胴体时,女军师轻舒藕臂,施施然将连衣裙从螓首摘下,白玉般完美无瑕的娇躯在月光照耀下,花海衬托中,翩然起舞。

优雅端庄的女军师此刻俨然如一只遗世独立的美丽孔雀,骄傲而娇艳地踩着朵朵鲜花翩跹漫舞,光洁匀润的藕臂优雅舒展,好像孔雀纤柔修长的脖颈,如削葱根的玉指或并或立,宛如孔雀的脑袋和翎羽,红色的指甲在皎洁月华下微微颤动,好似孔雀的瞳孔闪烁着清丽而魅人心神的光泽。

此时此刻,禄东赞他们连呼吸都近乎停止了,每一个人都沉醉于徐芷晴的美丽舞蹈之中。

美眸如星,倩影如虹,徐芷晴像是孔雀仙子般在白花雪浪中摇曳生姿,胴体时而玉立时而横陈,藕臂轻舒就划开皎洁月华,莲足轻点就溅起素白花浪。

乳肉颤波,殷红的乳尖划出道道淫靡弧光,迷蒙了月光的洁白,点缀了黑夜的孤寂。

玉腿轻佻,紧致的肉缝张开一线粉嫩,裸露些许红艳,洒落点滴淫露,犹如春药撩拨男人的欲火,只想把胯下阳具尽根插入其中,感受里面的温热湿润,享受玉道的紧致榨取。

微微泛着一丝潮红的仙子玉体在雪白花海中,仿若天地间悄然绽放的红玫瑰,一如世间男人魂牵梦萦的朱砂痣。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美艳女军师妩媚翩跹的时候,那双灿若星辰的清澈美眸中,竟是已经盈满了泪水。

“那时候的玉伽,就是这样跳给林郎看的吗?她……好幸福……”

或许是清莹眼泪模糊了视线,或许是花海圆镜缭乱了光景,沉浸在舞蹈中的徐芷晴隐隐约约看到熹微月光之下,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眼前,那张露着坏笑的英俊面庞,嘴角翘起的弧度自信而狡黠,凝视自己的眼睛里透着浓浓深情,安静欣赏着女军师的舞蹈。

“林郎……”

妖娆胡璇的徐芷晴心中痴痴念着,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随着动人的舞姿飞入花海。

原来上天真的聆听到她内心的倾诉和哀婉,将心上人送到她的面前……“林郎,芷晴跳舞给你看。”

徐芷晴笑容妩媚,星眸无泪,香腮拭痕,唯有一颗装满了爱意与感恩的芳心,早已飞越千山万水,希冀着将这支贞洁之舞,带给远方的人儿。

他醒,娱君喜悦。

他眠,伴君酣梦。

妾心足愿……等到徐芷晴一曲舞罢,六个突厥男人已然转过身,握着充血膨胀到极点的狰狞肉棒下意识套弄着,呼吸急促两眼通红地紧盯着轻轻娇喘的美艳仙子。

被六个好像野狼般饥渴的男人紧紧盯着,软软瘫坐在地毯上的徐芷晴脸颊绯红,柔荑似露非露地遮着胸前巨乳和腿间蜜穴,含羞带媚地环视众人。

大华女军师那妩媚风情的美眸转盼流光地扫视过周围的男人们,剪水双瞳的深处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吸引力,牵引着六个突厥人像是牵线木偶般走到徐芷晴的身边,男人们亢奋得面红耳赤,蹲坐在女军师的身边,脑袋凑近她香汗淋漓的婀娜娇躯,情难自已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徐芷晴胴体上的香汗。

“嗯……啊,好痒……咯咯,唔,不要舔那里……唔……”

此时此刻的女军师宛如一条蛊惑众生的美人蛇般在六个男人的爱抚和舔吻下妖娆地扭动娇躯,男人的舌头吻过香腮、舔过玉颈、滑过香腋,留下一条条淫靡湿痕,男人的大手揉捏奶子、抚摸大腿、抠弄蜜穴,留下一个个香艳红印,也将徐芷晴不停地推向情欲的高潮。

感觉到体内欲念飞速积攒起来,情动不已的女军师欲拒还迎地推开几个男人,四肢着地好像一只发情母狗般摇臀摆乳地在花海中爬行了一段距离,纤纤玉手拨开娇艳花瓣露出一块空地,柔情绰态地仰面躺在洁白的地毯上,修长玉润的美腿微微并拢着,涂抹蔻丹的玉趾一翘一翘的。

柔荑托着两只雪白奶子将殷红乳尖挤压到嘴边,在男人火热目光注视下,徐芷晴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吻住乳头吸吮几下后,又放浪地伸出香舌舔弄几下,这才用指尖压住膨胀的乳尖,贝齿轻轻咬了几下娇润红唇,含情凝睇地注视着几个突厥人,丝丝缕缕魅人心神的娇媚声音,嫣然婉转飘入男人们耳中。

“你们……还在等什么呢?”

看着眼前不着片缕妖妖娆娆的神机女军师,禄东赞艰涩地咽下口唾沫,第一个走上前,双目灼灼地盯着徐芷晴丰满白嫩的娇躯,胯下阳具本能地抖动着,一滴透明粘液已经溢出马眼,好似蓄势待发的肉枪对准美艳军师的俏脸。

一滴香汗从徐芷晴的下颌轻轻滑落,滴答在白花花的浑圆乳房上,点滴飞溅的香液润湿殷红乳尖,仿佛也叩开了冷傲女军师的心扉。

徐芷晴轻抬柔荑,玉指抹过乳肉上的香汗,指尖在粉红乳晕上绕着圈儿,声线柔美道:“国师大人,芷晴跳的花枝俏,你喜欢吗?”

看着那膨胀凸起的红艳乳珠,禄东赞迟钝地点着头,颤声道:“喜欢,仙子的舞姿真美,老夫非常喜欢!”

“你骗人……”徐芷晴眸泛春水地凝视着禄东赞,纤手拨开鲜花,娇躯婀娜地躺在地毯上,纤纤玉手先是攀上双乳温柔揉捏,然后顺着乳峰滑下小腹,又抚摸上芳草萋萋的阴户,最后攀上丰满大腿,这才妖娆地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蜜穴和后庭,艳冶柔媚地娇声道,“如果你喜欢,为什么不过来……肏我。”

禄东赞身体一颤,突然间两眼迸发出火热的目光,低低嘶吼一声扑向徐芷晴,干瘦的身体紧紧压住徐芷晴丰满柔软的娇躯,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同时张开嘴巴用力吻住美艳军师的双唇,粗糙的舌头也鲁莽地挤弄开仙子的娇唇,侵入檀口寻找那条香滑柔嫩的小舌,将之紧紧缠住搅动,大口大口贪心吸吮女人甜蜜的津液。

“唔……”

禄东赞的粗鲁舌吻让徐芷晴发出一声娇媚柔弱的嘤咛,可女军师却并没有抗拒突厥国师的热吻,反而主动投怀送抱,藕臂环住禄东赞的腰部,柔荑抚摸着老人的背臀,就连双腿也盘住禄东赞的屁股,冰肌玉肤紧贴着老人的身体热情厮磨,好似急不可耐想和男人融为一体。

直到此时肌肤相亲,禄东赞才察觉到徐芷晴的腿上穿着两只极为轻薄的肉色长筒丝袜,那若隐若现的丝袜光泽在月光沐浴下更有朦胧美感,几乎让徐芷晴的修长玉腿变成了一件艺术品,而丝袜的光滑质感厮磨在自己皮肤上,更像一只无形的纤纤玉手在撩拨禄东赞的灵魂,尤其当徐芷晴用丝袜美腿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下滑动时,丝袜的滑腻和肌肤的柔嫩交替触及自己的身体,两种截然不同又同样旖旎的感觉让禄东赞感觉小腹里烈火熊熊燃起,连连抖动的阳具更是止不住流出先走汁。

紧密的拥吻让两人的肉体紧紧贴合着,禄东赞的鸡巴就这么被夹在中间,偌大龟头和粗长棒身在徐芷晴凝脂玉般的小腹肌肤上磨来蹭去,马眼溢出的透明粘稠的先走汁随着男女身体的厮磨,沾染在徐芷晴和禄东赞的小腹、胯部和大腿上,让两人的肉体缠磨得更加顺滑,也让彼此的舌吻更加激烈。

淑美少妇和花甲老人的缠绵热吻让旁边的几个男人霎时间有些失神,等他们缓过劲来,就看到徐芷晴和禄东赞恋恋不舍地唇舌相分,一条晶莹水线挂在两人之间,连接着少妇和老人的唇舌,一种强烈的悖德感和淫乱感挑逗着每个人的神经。

“仙子……”即使品尝了徐芷晴的香甜津液,禄东赞依然觉得口干舌燥,体内好似有一团烈火在灼烧,尤其是小腹处炽热无比,烧得他肉棒又硬又疼。

徐芷晴含情凝睇地看着禄东赞,在突厥国师惊讶的目光中伸出丁香小舌挑断唇边的水线,抬起螓首凑到禄东赞的耳边吹气如兰地耳语道:“今晚我是你的妻子,叫我芷晴……”

嘴上这么说着,徐芷晴的玉手已经伸到禄东赞的胯间握住肉棒,入手的火热和坚硬让她芳心悸动,情不自禁地握着鸡巴对准自己的蜜穴,放浪地摇晃棒身让龟头在阴阜软肉上磨来蹭去。

蜜穴的淫水润湿了龟头,从马眼渗入尿道,也淹没了禄东赞最后的一丝理智。

禄东赞双膝跪地搂着徐芷晴的腰臀,急切地把胯部往前一挺,粗长坚硬的肉棒对准耻丘压了下去,龟头挤开阴阜软肉大半挤入插入肉洞,却因为淫水的湿滑倏地滑出耻丘,硬朗的冠状沟棱角用力蹭过美艳军师的阴阜和阴蒂。

“啊……”

鲁莽地顶撞让徐芷晴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她一瞬间感觉柔弱肉芽都被男人的龟头碾着拉长了许多,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娇躯倏然剧颤,玉道也骤然收缩,喷出的些许淫液在棒身和花瓣上洒落好些香骚露水。

温热淫露喷溅在肉棒上的感觉让禄东赞仿佛喝了碗春药般兴奋,他红着眼睛扳开徐芷晴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让女人的肉洞完全暴露在阳具下面,硬如铁杵的肉棒随着男人扭动腰身的动作在徐芷晴的阴阜软肉上来回滑动,好像一根擀面杖碾着两片阴唇拨来拨去。

“嗯……”

骚痒难耐的感觉让徐芷晴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丰满的肥臀谄媚般抬起,湿漉的肉缝主动迎向禄东赞的肉棒,微微张合的阴阜软肉好几次差点把龟头整个吞下,却又每每在叩门入关的一瞬间因为耻丘湿滑而错失良机。

原本是徐芷晴撩拨禄东赞的情欲,可如今被突厥国师几番玩弄下来,反而是大华女军师抵抗不住体内情欲,主动寻求更多的肉体厮磨。

“不要……国师大人……嗯……”

徐芷晴撩人的娇吟方才出口,就被禄东赞封住檀口,就在她迷失在与男人的热吻之时,蜜穴口忽然被一个坚硬的圆球状东西抵住,紧接着耻丘忽然被大大撑开,一根火热肉棒猛地插入,圆钝龟头蛮横地挤开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好似攻城锤般把绵绵密密的腔穴媚肉往四周顶开,湿滑媚肉还没来得及缠住龟头,就被棒身上缠绕的一条条青筋急速刮蹭过去,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倏地从腔穴肉壁直窜大脑,霎时间就让徐芷晴的脑袋一片空白。

“嗯哼……”

即使是下意识抿紧红唇,可鸡巴进入身体后的充实感和刺激感还是让徐芷晴情不自禁从唇缝齿间溢出一声舒爽的轻吟,虽然旬月以来日日夜夜被突厥男人肆意肏干,但每当阳具插入蜜穴,这种身心被男人填满的感觉还是让冷艳军师殊为受用,几近欲罢不能。

禄东赞虽然年过半百,不如寻常突厥汉子那般精壮勇猛,但他的鸡巴极长,还没有整根插入蜜穴,龟头就已经穿过重重褶皱和绵绵媚肉,顶在徐芷晴的花心软肉上,女军师玉道里积蓄的淫水一下子被肉棒挤出大半,顺着男女性器交合处的缝隙溢流出来。

“嗯……国师大人……你,嗯,顶得好深,芷晴的心儿都快被你顶穿了。”

徐芷晴红着俏脸嘤咛着,双腿虽然被大大分开,却依然骚媚地厮磨着禄东赞的肩膀和手臂,弯曲挂在禄东赞的肩头,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和嫩足轻轻摩挲着男人的后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禄东赞小腹里暖融融的,阳具变得更硬了。

“啊……又变大了,国师大人你……嗯哼,比起运筹帷幄,国师大人肏屄干穴的本身更厉害呢。”

情动不已的徐芷晴媚眼如丝地注视着禄东赞,不知是这般天被地床的场景影响了她,还是日夜不停的荒淫渗入芳心,此时此刻的徐芷晴哪里还有半分神机女军师的高冷骄傲,一如秦楼楚馆的花魁般搔首弄姿,毫无廉耻地说出靡靡之音,甚至主动将翘臀抬起,用饱满耻丘一寸寸吞吃禄东赞的鸡巴,用最原始的性器交媾诱惑着面前男人的情欲。

“迎春仙子,哦……”女军师的主动迎合让突厥国师如临梦境,下意识呼唤她的花名,却突然感觉肉洞用力夹了一下肉棒,腔穴肉壁倏然夹紧,深处更有无形吸力嘬住龟头的感觉,让禄东赞倒吸口凉气,“嘶……芷晴,你……你真是个骚货!”

面红耳赤的突厥国师嘶吼一声,张嘴咬住徐芷晴的乳房,把殷红乳尖和粉红乳晕连带着一大团乳肉全部含进嘴里,同时腰身飞快耸动起来,草原汉子没有太多技巧,只是凭借强健的体魄和炽热的情欲不停晃动老腰,把肉枪般的鸡巴一个劲往徐芷晴的屄穴里顶捅,撞得女军师娇躯乱颤,娇喘连连。

“芷晴就是骚女……这一路行来,没日没夜被,嗯哼……被你们……啊,被你们肏干着……嗯哼,人家……哦,哦,又顶到了……哼……人家,人家再……再怎么贞洁烈女也……啊……也被你们干……干骚了……啊……”

徐芷晴娇唇轻颤着叫出一声声骚媚入骨的淫词浪语,明明被禄东赞干得花宫酸胀媚眼迷离,双腿却依然紧紧压在男人的肩头,配合着男人挺腰压臀的动作把禄东赞的身体往下压,让鸡巴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等不及被那圆钝龟头和坚硬肉棒顶开宫口肏干花宫似的。

“你这骚女人!”

禄东赞下体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用力咬住徐芷晴的乳肉,下体高高抬起又迅速重重压下,尺许长的肉棒好像一条淫蛇噗嗤一声顶开紧致肉壁,尽根挤入阴阜软肉中。

“嗯……”

霎时间,男女两人的身体同时僵硬下来,唯有一声痛苦而畅快的压抑呻吟响起。

禄东赞瞪圆双眼,只觉得龟头和前半截棒身突然进入一个非常温热紧窄的腔穴,无数蠕动的嫩肉从四面八方缠裹而来,让自己的阳具完全动弹不得,而一圈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软嫩肉环从龟头勒过棒身,最终紧紧勒在肉棒中段,好似一条牛皮筋般把鸡巴勒住,让他有种尿道都被挤压变形的感觉。

强烈的畅爽感让禄东赞吐出徐芷晴的玉乳大口穿着粗气,而此时的女军师则是玉颜潮红泪眼迷蒙,蒙着淡淡水雾的美眸中瞳仁隐隐翻白,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两片花唇剧烈颤动着,好像离水的鱼儿在竭力呼吸着。

徐芷晴柔软的娇躯时而绷紧时而轻颤,柔荑玉指紧紧掐着禄东赞的胳膊,指甲都陷入皮肉当中,夹在男人肩膀上的小腿也绷得笔直,可肉丝袜尖包裹着的玉趾却紧紧蜷曲着,好似在忍耐着什么难以言喻的快感或是痛苦。

“开宫了……仙子,芷晴,你又被……老夫的鸡巴开宫了……”禄东赞徐徐吐出一口浊气,没让徐芷晴有回应的机会,突厥国师干瘪的身体再度耸动起来。

一向道貌岸然的禄东赞此时再没有怜香惜玉,耸腰抬臀的速度和力道比刚才更大了许多,好似久经战场的士兵在向千百年的宿敌发泄着心中怒火般,一次次把鸡巴用力拔出,再在徐芷晴的尖叫声中全根插入,干瘦的屁股不断起落着,枯瘦的胯部重重撞击着。

“噗嗤噗嗤……”

“啪啪啪……”

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淫靡的声音不停从徐芷晴和禄东赞时分时合的下体传出来,偶尔夹杂着老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哀婉的娇吟。

“不……不要,呜呜……慢,慢点啊……停,哈,哈……停一下……不,不行了……”

徐芷晴伸长玉颈仰着下颌娇喘讨饶着,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紧禄东赞的腰身,娇躯也屈从如潮情欲,配合着阳具的拔出一次次抬起,好似要把肉棒挽留在蜜穴里,又在男人粗暴的砸落下被重重压在地毯上,耻丘和阴唇宛如花朵绽放般被鸡巴倏然撑开挤成红艳圆圈,噗嗤噗嗤溢出泛着白沫的潺潺淫水。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花宫……不,不要,要……会,会脱……要,要脱阴了……花宫要,要坏了……啊,被,被大鸡巴扯……扯坏了……”

意乱情迷的徐芷晴张着檀口胡乱浪叫着,丰满胴体也时不时痉挛着颤动起来,禄东赞兴奋地双腿踩地,把女军师双腿按在香肩上,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意犹未尽地享受着肉棒拔出和插入的时候,被紧致肉穴紧紧包裹又层层阻隔的感觉,特别是箍住棒身的子宫颈口,随着肉棒的抽插在棒身和冠状沟之间来回滑动,好像一张小嘴咬着鸡巴不放,又好像一只小手勒紧鸡巴套弄,特别是肉棒即将完全拔出肉洞的时候,被扯弄到蜜穴口的花心软肉和阴阜软肉一里一外夹着龟头冠状沟,那感觉让禄东赞爽得快升天了。

“仙子,你这骚屄都被多少男人肏过了,花宫也不知道被塞进过多少根鸡巴,老夫只不过顶开宫口,怎么会扯坏呢?”禄东赞满脸兴奋地低吼道,“如果坏了,那你就当老夫的肉便器好了,老夫不会嫌弃的!”

“不……不要……我,我是……啊,我是林……林郎的……嗯,嗯,不,不要,好酸……呜呜,花宫好……好酸,好胀,不要挤……啊……不要撞那里……”

徐芷晴泪眼迷蒙地娇吟着,丝袜双腿却紧紧盘住禄东赞的脖子,丝袜脚踝来回厮磨男人的皮肤,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刺激男人更加粗暴地肏干自己。

“你这千人骑的婊子,还在想林三?!”听到徐芷晴提起林三,禄东赞只觉小腹处突然燃起一团邪火,身体完全压将上去,像条公狗似的把徐芷晴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了几十下,肏得她哀叫连连才放慢速度。

干瘪的老嘴从她的香唇亲到乳峰,又从乳珠舔到耳垂,身体一起一落耸动着,然后重新改成跪地的姿势,又急不可耐地把徐芷晴的双腿并拢拉直放在面前,整张老脸头贴在徐芷晴的丝袜足底上,一边闻着丝袜足香一边一前一后地继续耸动腰臀,那用力的劲头恨不得把两颗卵袋都塞进徐芷晴的屄穴里。

“嗯……嗯……啊……国,国师……啊……哈,哈哈……不,不要舔……好,好痒……呜呜……”

稍稍放缓的交媾让徐芷晴终于缓过气来,可禄东赞痴迷亲吻舔舐丝足的痒痒感又让她忍俊不禁,方才跳花枝俏时自己的丝袜就被香汗和花瓣露水润湿了,这时候又被禄东赞的唾液彻底浸湿,丝袜黏在玉足上的感觉让徐芷晴殊为害臊,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就好像碰到一个撒娇的孩子在讨要欢心,让她有种哺育婴孩的错觉,可偏生眼下又是这般淫乱旖旎的场景,愈发让女军师体内的情火炽热起来。

“舔死你!你这骚货,穿这么骚的丝袜不就是来勾引老夫的!”禄东赞面红耳热地吼道,大嘴一张把徐芷晴的两只丝袜足尖全部含在嘴里,舌头不停在十只丝袜玉趾间来回舔弄着,还隔着丝袜挤进趾缝里舔舐,含糊不清地哼道,“林三那绿帽奴发明这东西,就是让自己娘子出轨勾人用的!对不对?对不对!”

禄东赞一边舔着,一边用力往前挺腰,胯部重重撞击徐芷晴的翘臀,每次都撞出阵阵臀浪,把两瓣蜜桃臀肉压得扁扁的,让女人的耻丘紧紧贴在自己的胯部,让肉棒全部插入蜜穴里,一截棒身直接顶穿宫腔,龟头重重撞在花宫最深处的肉壁上,把徐芷晴的肚子都顶出一个鼓包,显眼地突兀在肚脐和乳房之间。

“不……不啊……是,是……林郎……是,是让我……啊,哈,哈……让我穿着丝……丝袜来……来勾人……呜呜……不,不要撞了……轻,轻点……呜呜……要,要去了……”

徐芷晴被禄东赞肏得螓首乱晃香汗淋漓,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随着肉棒一次次尽根而没,好像两只灌满水的白球前后摇晃着,让禄东赞想握都握不住。

“你这浪货!老夫干死你!”禄东赞抓着徐芷晴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整个身体再度压在徐芷晴的娇躯上,女军师意乱情迷地伸出玉臂勾住老人的肩膀,把他的脑袋埋在两座乳峰之间,滚动跳跃的乳浪瞬间淹没突厥国师秃顶的脑袋。

禄东赞张大嘴巴想要含住眼前晃荡的乳肉,却怎么也咬不住湿滑柔嫩的巨乳,而他的双手正紧紧托着徐芷晴丰满浑圆的屁股,用劲全力把女人的下身抬起贴向自己的胯部,两瓣白花花的臀肉被老人大张的五指紧紧抓着,却又在一次次下腰压臀的冲撞中脱手而出。

萨拉等人目瞪口呆地站在旁边看着,禄东赞那黝黑精瘦的身体好像山猴子黏在徐芷晴丰满白嫩的娇躯上,女人浑圆雪白的身子几乎承接住禄东赞的全身,只留下老人的两只腿跪在地上借助反力一下一下地往前顶,还有那一双陷入臀肉股沟的枯瘦黑手,胡乱抓挠揉捏着白嫩嫩的臀肉,把两团雪白捏成各种形状,露出诱人的臀沟和粉嫩的雏菊,以及那覆盖大半屁股的粘稠白浊。

“肏死你!肏死你!什么神机军师!就……就是妓女!老夫肏……肏大你的肚子!”禄东赞显然快到了射精的关头,越发疯狂地耸动着腰臀,嘴巴不停舔吻啃咬着徐芷晴的乳房,两眼发红地喊叫着。

“给……给我……射进,进来……射给我……”徐芷晴媚眼迷离地迎合着,被香汗浸润的丝袜玉腿紧紧缠住禄东赞的腰身,一只腿上的长筒丝袜已经因为激烈的交媾而滑脱到小腿上,另一只丝袜的袜尖甚至因为禄东赞的舔吻而脱离玉足,一小截丝袜挂在嫩足上随着男女交媾厮磨而晃来荡去。

“好!我……老夫射进去……搞大你肚子,让你怀孕!”禄东赞兴奋地满脸胀红,下体阳具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嗯……嗯,射,射进来……”徐芷晴柔情媚态地搂着禄东赞的脖子,香唇微颤地呢喃道,“我有……有避孕蛊,射进来……没,没事的……”

禄东赞紧盯着徐芷晴的美眸,看着剪水双瞳里的春情涟漪,喘息着说道:

“那多浪费……仙子把……把避孕蛊解了吧,老夫帮你给林三生个儿子。”

“我……我……给,给林郎……”徐芷晴芳心剧颤,娇喘连连,那丝丝缕缕的幽幽花香让她星眸中涟漪更甚,情不自禁搂紧禄东赞,几乎有种与他融为一体的欲念,腔穴肉壁也是紧缠着阳具,宫腔甚至都倏然收缩成龟头和棒身的形状,仿佛由内及外都为受精怀孕做好了准备。

“让我……让我怀孕……让我生你的孩……”恍然间一丝清明涌上心头,失声尖叫道,“不!你……你们给我……给我下药了……是……是花香!你们……啊……不要!放开我……”

看到徐芷晴竟然寻回些许理智,禄东赞眼里精芒一闪即逝,腰身重重下压前顶,阳具盯着花宫连撞了好几下,在徐芷晴柔弱娇媚的呻吟声中淫笑道:“真不愧是神机军师,居然被你……发现了!哦,可你,明明还夹得这么紧,哈哈!”

“你们……嗯,我,我已经答应你们了,为……为什么还要下药……”徐芷晴贝齿紧咬着红唇,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神志,可是蜜穴却不由自主地裹紧吸吮着男人的鸡巴,好似饥渴小嘴贪求着,两瓣花唇蜜肉紧紧吻合在肉棒根部,颤动的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甚至摩擦着男人鼓胀的卵袋,催促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浆尽数泵送出来。

下身的爽感让禄东赞气喘吁吁,这种临近射精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强忍着精关说道:“这花海里确实……嘶,有媚药,而且这……这媚药……嘿嘿,还对蛊虫有些功效!”

眼神火热地看着徐芷晴,看到女军师美眸中慢慢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禄东赞爽得头皮发麻,狞笑道:“不知道……哦,仙子屄穴里的避孕蛊……哦,还,还能有多少功效呢……哦,要,要来了,射……射给你了!给老夫接好!”

“不要!”芳心大乱的徐芷晴失声尖叫起来,娇躯扭动玉手推搡,想要把禄东赞从身上退下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萨拉族长突然走过来按住她的双手,禄东赞趁势把徐芷晴紧紧压在身下,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啪叽一声打在徐芷晴的臀肉上,鼓胀的表皮突然收缩变成皱巴巴的模样,尽根插入蜜穴的阳具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来了!接……接好!”禄东赞大吼一声,张嘴咬住徐芷晴的乳尖,用力吸吮起来。

花容失色的迎春仙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娇喘,就被萨拉粗鲁地吻住双唇,盘在禄东赞腰身的丝袜玉腿先是慌乱蹬踏,可但突厥国师身体剧烈一颤后,徐芷晴也跟着痉挛一下,修长双腿倏地缠住禄东赞,玲珑胴体随着男人的颤动一下一下地颤栗起来。

“唔……不……好……好烫……哦……喷……喷在……里面……呜呜……好多……不要了……唔……”

被萨拉重重吻住檀口的徐芷晴只能从唇缝齿间溢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柔弱呻吟,深宫注种的刺激和高潮痉挛的快感让女军师仿佛八爪鱼般缠住禄东赞,娇躯不受控制地厮磨着男人的身体,柔弱的楚腰爆发出极强的力道竟将丰满肥臀抬起,好似浑圆肉垫般接住老人的身子,饱满耻丘紧贴在鸡巴根部,好像要张嘴把阴囊也吞下去,蜜穴内里的媚肉不住蠕动着,圈圈褶皱和粒粒肉芽黏在棒身上仿佛研磨,催促着抖动的鸡巴射出更多灼热腥臭的浓浆,填满高潮中的花宫。

被一股股灼热白浊灌满的宫腔有节奏地痉挛着,些许精汁从花心软肉溢出,却很快被蠕动的媚肉和棒身研磨成黏糊的乳白黏液,随着男女性器小幅度的摩擦慢慢流向蜜穴口。

那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阜软肉间慢慢溢出一滴滴乳白色黏液,逐渐地在饱满耻丘上汇聚成一圈白浊圆环,而当禄东赞的阴囊停止缩胀后,猥琐老人双腿摊开,整个身体都瘫在美艳少妇的胴体上一动不动,胯部也紧紧贴在耻丘上,任凭白浊黏液糊满了彼此的皮肤,唯有沾染白浆的阴阜软肉偶尔轻颤一下,好似小嘴唇瓣意犹未尽地吸吮着肉红色的棒状物,希冀着能再嗦取出一些浓稠精浆喂饱饥渴的肉洞。

紧紧抱着徐芷晴的娇躯休息了好一会儿,禄东赞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白花花的乳肉,气喘吁吁地从迎春仙子的娇躯上爬起来,疲软的阳具变成一条软绵绵的肉虫从温热湿漉的肉洞里滑出来,而饱满的阴阜软肉却很快缩紧闭合,把老人的浓浆尽数挽留在里面,似乎不愿这些珍贵的种子离开自己。

禄东赞喘着粗气腾开位置,阿史那立刻凑了上来,见徐芷晴想要夹紧双腿,他一把抓住大腿内侧扳开,看着糊满白浊却仍然粉嫩的蜜穴口淫笑道:“这女人真是骚啊,这小屄这么紧,夹着精浆就是不出来,哈哈哈!”

“你……你们,走,走开!”

刚刚高潮的徐芷晴颤声娇叱着,可那柔弱无助的模样和妩媚娇柔的声音只是让草原汉子更加兴奋,阿史那嘿笑着抓住女军师的大屁股,一口气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变成趴伏状,握着鸡巴在湿漉漉的耻丘上沾了些淫水,就对准肉洞口插了进去。

“啊……不唔……”徐芷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娇吟,就被萨拉按住螓首,跟着就被他的肉棒捅进嘴里,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徐芷晴哽咽着喘息起来,可是两个男人根本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一人抱着螓首一人抱着肥臀,放肆地抽插起来,直把堂堂大华女军师当成了连接两根肉棒的人型肉套。

“唔……呜呜……哦,咳咳……不,不要……呜……放,放了我……啊哈……不,不行了……呜呜……”

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的呻吟不停从徐芷晴的红唇边传出来,美艳少妇的娇躯也随着前后两根肉棒的插入和拔出不断颤抖着,胸前的两只白嫩大奶子更是宛如水滴般坠在胸前前摇后晃,一滴滴香汗顺着雪白的乳峰滑到殷红乳尖,再从来回摇晃的乳珠上洒落下去。

“不……不要……呜呜……好,好酸……咳……胀死……胀死了……顶,顶到……呜呜……”

随着萨拉和阿史那的抽插,徐芷晴的娇躯愈发酥软,肌肤上更是浮现一层潮红色,而女军师浅嗔薄怒的叱责声也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明显的呻吟和浪叫,特别是当阿史那撞上她的肥臀时,在雪白臀浪翻涌的时候,徐芷晴总会不自觉地仰起螓首,被迫将萨拉的整根肉棒都吞进檀口里,鸡巴深深捅入食道的感觉让女军师本能地往后退,却又变得主动追逐着身后拔出的肉棒,仿佛在用口穴和骚屄来回套弄两根鸡巴。

“仙子你的骚屄真紧呐,哦,就是这儿,这儿的软肉太棒了,好像小嘴一样亲我的鸡巴!”阿史那用劲地挺动腰身,嘴里絮絮叨叨地调戏着徐芷晴。

他的肉棒并不粗状,长度也没有禄东赞那么夸张,但胜在龟头硕大硬度出众,每次整根插入,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就像捣锤般狠狠撞在徐芷晴的腔穴肉壁上,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更是对着徐芷晴肉壁上的一处敏感点使劲碾压刮蹭。

强烈的刺激让徐芷晴玉道本能地收缩痉挛,花宫都因为频繁的刺激而降下来,主动靠近那根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可每每刚刚触及就被用力往深处撞了回去,好似一个拳头在里面反复捶打着花心软肉,剧烈的快感让徐芷晴的小腹不停地紧缩起来,淫水更如开闸般随着阳具的插入拔出噗嗤泄出。

徐芷晴只觉得小腹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泌尿感在不停积累着,她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两人撞得花枝乱颤,想要张口尖叫宣泄些许令人疯狂的快感,可声音刚到喉咙就被萨拉的肉棒顶回肚子里,女军师只能认命地收缩食道凹陷香腮吸吮男人的鸡巴,丁香小舌也胡乱舔弄着来来返返的龟头,希冀着早点吸出精液,让这根恶臭鸡巴离开自己。

“哦,这骚货的嘴巴真会吸!军师大人,你平时就是这么吃着将士们的鸡巴吗?难怪大华的士气这么高!”萨拉被徐芷晴的口活弄的头皮发麻,干脆俯下身子抓住她的两只奶子揉捏起来,眼睛紧盯着那被阿史那撞得乱颤的白花臀肉,“这两只奶子也是被兵卒吸大的吧?那屁股也是,这么大的屁股,肯定没少被李泰那老家伙抓在手里玩吧?”

“你……你不要乱……咳咳……乱说……”听到萨拉提起公公李泰,徐芷晴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与公公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淫靡记忆,蜜穴媚肉缩得更紧了。

“哦,这女人突然夹得好紧!”阿史那只觉得鸡巴被无数软肉紧紧裹住,竟然有种动弹不得的感觉,爽得他用力拍打起徐芷晴的大屁股,狞笑道,“果然是个乱伦的骚货,一提到李泰你就夹紧了!说!你和李老头给林三带了多少绿帽子!”

“不……没有……呜呜,没有……”徐芷晴浪叫连连,可任凭她竭力否认,蜜穴却情不自禁地收缩得更紧。

“肏!真是个浪货!”阿史那看着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两瓣臀肉,心血来潮地捡起一朵白玫瑰,另一手掰开徐芷晴的屁股,直接把花枝插进女军师微微张开的屁眼里。

“啊……”奇怪的不适感和花枝刮蹭肠穴嫩肉的感觉让徐芷晴娇躯倏然绷紧,撑在地上的纤细手指和圆润玉趾也忽的蜷曲攥紧,特别是那一只只包裹着薄透肉丝的脚趾,晶莹得就如同一粒粒完美的贝壳。

看到这一幕的另外两个突厥族长心头一热,喘着粗气走过去,不由分说一人抱起徐芷晴的一只肉丝玉腿,在女军师尖叫声中撕开足底丝袜,把阳具从丝袜破洞插了进去,兴奋地抽插起丝袜足穴。

两人的举动霎时间让徐芷晴的娇躯失去了支撑,萨拉更是看准时机抱着徐芷晴的双乳把女军师上身抬起,徐芷晴被迫双手抱住萨拉的屁股,一时间她竟是全身离地,变成只靠着两根插入体内的鸡巴支撑着娇躯。

“呜呜……”

突然的变故让徐芷晴连话都说不出口,紧随而来的剧烈快感更是剥夺了她最后一丝神志,而萨拉和阿史那也是毫无保留地奋力抽插起来,前后夹击的刺激很快就把冷艳的女军师再次送上高潮。

在一声带着哭腔的咽唔声中,徐芷晴的娇躯忽然蜷曲起来,紧接着是剧烈的颤抖,蜜穴媚肉更是毫无节奏地痉挛起来,好像活物般使劲蠕动压榨着阿史那的鸡巴。

“哦!肏!要,要来了!”

陡然夹紧的感觉和强劲的吸吮蠕动让阿史那再也忍耐不住,最后一次把阳具全部捅入徐芷晴的屄穴肉缝后,他就弓起腰身抱着徐芷晴的肥臀僵立在地上,双腿和屁股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最后哆嗦了好几下,才喘息着放开徐芷晴,后退一步瘫坐在地上,胯下阳具也从女军师的屄穴里滑出来。

“噗嗤”一声。

失去填充的粉嫩肉穴无力洞开着,两瓣略显红肿的阴唇耷拉着,还未闭合就被一大股涌出的白浊浓浆冲开贴在饱满的耻丘上,任凭中间那浓浓的浆液汩汩流出,拉出一条长长水柱溅落一地。

看到阿史那射精,萨拉也感觉腰眼一酸,几乎同时的闷哼一声,后退一步从徐芷晴嘴里拔出肉棒,只想着插进女军师的蜜穴里一泄如注。

谁料龟头滑出檀口的一瞬间,尚在高潮中的女军师本能地吻住龟头用力一嗦,舌尖更是朝着马眼钻入挤弄,霎时的刺激让萨拉浑身一哆嗦,一股灼热精浆激射而出,尽数喷在徐芷晴的脸蛋和青丝上。

“快!把她屄穴掰开!”萨拉握着肉棒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朝另外两人大吼道。

正用肉棒抽插女军师丝袜足底的两人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两人放开徐芷晴的娇躯,任凭她瘫软在地毯上,随即一人一手抓着女军师的左右臀瓣,让女军师的粉嫩屁眼完全暴露出来,两人面红耳热地看着那圈环绕着迷人褶皱的括约肌,正因为臀沟被掰开而竭力想要闭合,仿佛离水鱼儿的小嘴微微开合着,又好似啖精蚀髓的无底深渊在诱惑着男人向那里面倾吐精液。

“妈的!徐军师的屁眼就是不一样!又香又淫荡!”

两人兴奋至极地揉捏着徐芷晴雪白的大屁股,感受这柔软臀肉好像奶油般从指缝溢出的绝妙感受,另一手飞快撸动自己的阳具,看着那精液直冒的淫靡下体狠狠套弄起来。

“爽!太爽了!”

萨拉三人一边嘶吼着,一边把大大张开的马眼对准女军师高高翘起的肥臀,瞄准那臀沟中间的张开的肉缝和塞在屁眼上的雪白玫瑰,彻底放开摇摇欲坠的精关,畅快地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浓浆。

“嗯……不……不要……放……放开……我……”

媚眼迷离的徐芷晴柔弱无助地趴伏在花海中,像只母狗般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肥美白嫩的臀肉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轻轻颤动着,看上去就好像勾栏娼妓摇臀摆乳地诱惑着恩客射精似的。

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精浆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弧线,激射在徐芷晴的臀沟上,点滴精液溅落在两瓣屁股肉上留下一点点污秽痕迹,更多的则是被丰满翘臀中间的深邃臀沟尽数承接着,汇成一股恶浊浓浆流淌进张开的蜜穴肉缝里,还有些随着那根插入屁眼的花枝缓缓流入肠穴,滋润里面尚未被肉棒蹂躏的温热肠肉。

“仙子,你的骚屄和屁眼在喝精液呢,你就这么想要怀上我们的孩子吗?哈哈哈。”

休息过后的禄东赞走上前,看着徐芷晴淫靡不堪的下身,兴奋道。

“不要……不要……进……进来了……流进来了……好热……好……”

泪眼迷蒙的徐芷晴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却丝毫无法阻止蜜穴和后庭在本能和情欲的驱使下一颤一颤地张开又收缩着,好似两张小嘴如饥似渴地把流淌进臀沟的精液全部喝下去,浓稠温热的精浆缓缓流入屄穴和屁眼,温烫着徐芷晴的蜜穴媚肉,也扰乱女军师的玉洁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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