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冰冰回来了?”王动吃惊道。
“是啊,她要跟我们换妻,让我征求你的意见。”我躺在他身边,把我在魔都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这,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小薇,你去跟他们玩吧。”
“那不太吃亏了,别人玩你老婆。人家柳冰冰当年可是跟我齐名的校花,大美女,多才多艺,弹得一手好钢琴。还记不记得在新年晚会上,她表演的古典舞,多美啊!现在是世界超级女富豪,你就不想见识一下?”
“都十年没见,没什么印象了。我有你和卓慧就够了。”
“老公!”我开始撒娇,贴着他的身子起腻,“动哥哥!”
这一招百试百中,“好好好,不能给老婆掉链子。真是家有骚妻。”
“嘻嘻。”我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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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换妻还是没有得逞,王动真的是非常勉强,我不想让他为了我而做不情愿的事情。
作为补偿,我答应柳冰冰做她丈夫的模特,为我们两人画一张油画。
画室里,我终于见到了柳冰冰的丈夫罗天洛。
说实话,我打过交道的男性不少,见到罗天洛还是忍不住片刻的失神。
一米八八的身高,宽宽的肩膀,艺术家的披肩发,笑起来两个深深的酒窝像要把人陷进去一般。
“我老公帅吧?”柳冰冰贴着我的耳朵笑嘻嘻问道。
“嗯!”我傻傻的回应。
“徐薇,一直听冰冰说起你的艳名,见面远胜闻名啊!”罗天洛伸出手。他的手温热而有力,我一时竟不想抽回手掌。
定了定神,我回报一个明媚的笑容,“我说什么样的男子才能降服冰冰这样的大才女,真不愧是男神!”
柳冰冰搂着我的肩膀,“小淫妇,是不是春心荡漾了,想不想跟男神一度春风啊?”
“去!”我脸红的推开她。
罗天洛笑呵呵的看我们打闹,一边架好画板,一边道:“别闹了冰冰,我们开始吧,人家徐市长还有公事呢,别耽误太久了。”
换好服装,我站在柳冰冰右侧,中间间隔一尺多。
我全身只穿一件拖地长裙,上身全裸。
柳冰冰贵妃长裙,深 V领露出深深的乳沟。
她轻抬左臂伸到我胸前,白皙修长的食指和拇指优雅轻盈的捏住我右边乳头,面露微笑,眼神中流露出轻佻的得意。
而我的表情要复杂的多,眼睛略为睁大,有些惊讶,又有些娇羞。
几个小时一晃而过,罗天洛宣布完成的时候,我和柳冰冰欢呼一声,齐齐拥到画板前。
“哇!”油彩还是新鲜的,画中两个女子神态逼真,眉眼传神,不愧是大师级的佳作。
“这幅画的构图是模仿一幅经典名作,原画中两个姐妹,在更衣的时候,妹妹俏皮的捉住姐姐的乳头,姐姐吃惊中几分羞涩,眼神中又流露出对妹妹的纵容。”
罗天洛解释道。
我点点头,那副画我是见过的。只是面前这幅画中,柳冰冰的眼神更加轻佻,而我却表现的羞答答的欲拒还迎,色情味重了许多。
真是恶趣味啊!我突然想起王动好像也爱这一口,时常我跟卓慧亲热暧昧,他在一旁兴致勃勃的观看,似乎比自己上场还有兴奋。
正在我胡思乱想,要不要请柳冰冰老公为我和卓慧作一幅画,冰冰贴在我身后环抱着我,两手不老实的摸在我的双乳上,“天洛,你知道吗?上学的时候我最爱的就是抱住徐薇揉她的胸部了。那时候它们还没有这么大,我一抱着她,徐薇就咯咯直笑,说痒痒,然后挣着跑开,脸红红的。那时候我就想,等它们长大了,我一定要好好玩玩。”
“天哪!还是学生就有这样的想法,你真是个色情狂!”我愤愤道。
“哼!还说呢?说好的换妻你又反悔,让我很没面子知道吗?所以,既然你落到我手里,我当然要好好的出口气。”柳冰冰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我晕,“怎么又落到你手里了,我不是来做模特给你赔罪了吗?”
“那可不够,我要和老公一起好好玩玩你。海咪咪,受绑吧!”
“哎呀,干嘛要绑住我?”我不满道。
“嘻嘻,你绑起来好看嘛。”
又是这套理论!
“海咪咪,知道你功夫不错,我的四个保镖就在门外,你打得过他们吗?要不要把他们叫进来,上演一场四大高手生擒波霸美女市长,将巨乳女领导五花大绑的戏码?”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我无奈的白她一眼,“随你处置好啦。”
“哈,这就对了!”柳冰冰高兴的和罗天洛一击掌,“海咪咪,其实你心里也等不及了吧。”
“才没有呢!”我心虚的否认。
“别急,”柳冰冰不顾我的嘴硬,“我老公是天才,任何艺术都是一看就会,一学就精。他的紧缚绳艺可是世界一流的。”
果不其然,柔软的纯黑色棉绳在他手指下灵巧如飞,在我身上道道缠绕收紧,渐渐地,我已经动弹不得。
冰冰夫妻俩把我拉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一起欣赏。
只见镜中的我下身碎花长裙,紧裹着纤细结实的腰肢和圆润高翘的美臀,上身却一丝不挂,只有几道绳子将一对圆硕美乳缠绕紧勒的空中突挺,纯黑的棉绳与如雪的肌肤形成鲜明淫邪的对比。
双手在脖子后面捆紧,形成一个简单的后高手。罗天洛打量一番,又在我背后的手肘加了一道绳子,将两个肘尖尽量拉到一起。
吃痛下我的眉头不禁皱起来。罗天洛呵呵笑下,“徐薇,你的柔韧性非常好,一般人到这个程度就受不了了,我也是第一次尝试。”
之后,我又尝试了几种不同的捆绑。
“辛苦你了,海咪咪。让天洛犒劳你一下,他的按摩手法也是超一流的哦。”
我仰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罗天洛跪坐在我身前,轻按浅揉,我慢慢放松下来。刚才被紧缚绷紧的筋肉得到充分的照顾,好不惬意。
渐渐地,这双手触摸到我的敏感地带,我发出轻轻呻吟的鼻音,却没有阻止他。
那双手按着我的胸部,将双乳从外到里轻轻推揉,接着手掌覆盖乳峰揉动。手掌提起,只有热热的掌心贴着乳头慢慢的画圈。
嗯,呐!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扩散,“别!”我的神智有些迷茫,下意识的咬着嘴唇。
敏感的乳头硬起来,被手指轻轻捏住,捻动,挤压。
唔,唔!我身体不安的扭动。
温暖湿润的嘴唇覆盖了一粒乳头,腾出一只手滑到两腿之间,覆盖我的阴部。
我加紧双腿,不知是要阻止还是要他伸得更深一些。
那双手好像洞悉我的心理,不断侵袭敏感点。我的身体象蛇般扭来扭去,像挣扎又像吟奉。
不知什么时候,火热的阳物插进我的身体。
啊,嗯,嗯!我挺起胯部,奋力迎合着,放纵的让一波波快感轰击脑海。
事毕,我瘫软在床上。
柳冰冰趴在我耳边悄语道:“忘了告诉你,我老公是真正的性爱大师。怎么样,比你家王动如何?”说罢,挑衅地看着我。
真的很厉害,我身上每一处敏感都被点燃,而那种恰到好处的挑逗让人欲罢不能,“不过,我老公才是世界上最棒的!”
我承认罗天洛的手法非常高明,是我接触过的男性中最会调情的,但是王动不同,他根本不用调情,只要一个眼神,一句话,甚至不在我身边,只要一想到他,我内心深处的情欲就会被点燃。
“切!”冰冰不屑道,“又不肯让我试试,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在柳冰冰的庄园里留宿一晚,被她和她丈夫吊在宽大的卧室里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才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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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魔都的事情,我和秘书杨树的关系有些微妙,在我面前他似乎不敢抬头看我。这影响工作,我决定找他谈谈。
“小杨,坐。”我决定开诚布公。“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看法?我知道,上次魔都的事情,对你影响很大,都怪我那个同学,做事欠考虑。”
杨树紧张起来,“不不,徐市长,我没有。”
“那你怎么最近老低着头,不敢看我似的。”我叹口气,“说起来怪难为情的,让你看见我的另一面,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杨树脸都红了,连连摆手,“你误会了,徐市长。我对你只有崇拜和尊敬。”
我看他一眼,“小杨,请你理解我。我是个结婚的成熟女人,生理上有那方面的需求,那天被春药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失态,让你轻看了。”
“绝没有,徐市长,你那天真的好美!”
“是吗?”我笑道,“你揉摸我的胸部,有什么感觉啊?”
“说实话,那时我第一次摸女人的胸部,脑子都短路了,有点记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我咯咯笑道,“看不出还是个纯情少年!后来我让你帮我,你怎么说起不来呢?”
杨树神色尴尬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本来是硬的,你叫我干你,我忍不住射在裤子里,就再也起不来了。”
“对不起,我把你吓着了,你太紧张了,后来呢,好了吗?”我关切地问道。
杨树摇摇头,“从那天起,再也没起来过。”
这下可严重了,我安慰他道:“多休息,过一阵子就好了。”
杨树反倒笑着安慰我,“没什么!大不了做个太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就没人说闲话了。”
我啧道:“说什么呢?大小伙子,怎么能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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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跟王动他们说了这事。
“真的呀,嫂子,你把人家吓阳萎了?”卓慧夸张道。
“要是好不了,我罪过可大了。”我忧心忡忡道。
“杨秘书应该是心理性的功能障碍,找到结症,对症下药,应该没有问题。”王动道。
王欢插话道:“杨秘书的心劫就是嫂子,你想,天天在这么一个性感美艳的女上司手下工作,可能满脑子都是嫂子的形象,他没有女朋友。嗯,我敢打赌,嫂子一定是他的性幻想对象。突然间,嫂子挺着大胸脯被吊在他面前,还请求帮着揉奶子,刺激太大了,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所以大脑的某一处就下令关闭了他的功能。”
我点头道:“王欢说的有道理,那我该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三人一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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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府市长办公室。
忙了一天公务,总算处理完了,我把秘书杨树叫进来。
“最近好点了吗?”
杨树摇摇头,“还是那样,没反应。”
“哎,造成这样的结果,都是我的责任。”我自责道。“小杨,有什么我能帮你做的,你一定要告诉我。”
“谢谢徐市长,我没事的。”
看来我不主动,他是不会说的。
“小杨,过来,让我看一下。”我把他拉到我身前,动手接他的裤带。
“不要啊,徐市长!”杨树阻止我。
我把他的手甩开,“难道你真想做一辈子太监哪?”
外裤退下,里面一条黑色平角内裤,中间瘪瘪的。
褪下他的内裤,肉棒软塌塌的耷拉着,无精打采。
我用手摸了摸,没什么反应。
“小杨,在你以前好的时候,什么样的情形让你感到最刺激?”我问道。
杨树脸红红的,“我,我不敢说。”
我笑道:“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是不是想到我了?”一边说着,我隔着内裤上下抚摸他的下体。
杨树脸更红了,“对不起,徐市长。”
我大方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想想又不犯罪,再说我的身体你都见过了。那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还是没有反应呢?”
干脆给他掏出来,软塌塌地捏在手指里,一副可怜样。
“我也不知道,可能慢慢会好吧。”
“哎,只有慢慢来了,我会尽力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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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秘书杨树的关系更加亲密了,私下无人的时候,杨树兴致勃勃地扮演起太监的角色。
“小杨子,有什么要禀报的呀?”
“回娘娘,市委陶书记要见你,今天晚上在他的私人会所。”
“本宫知道了,他是为联化集团兴建大型化工厂的事,我正要找他谈呢。小杨子,备轿。”
“喳!”
下午接到陶书记电话。
“红石财团的投资被你否决了,徐市长,这件事你要有个解释。”
“陶书记,他们的环境评估没有完成,怎么能够开工投产?”
“徐市长,这是投资百亿的巨大工程,对我市的发展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环评嘛,慢慢的办,不要耽误进度嘛。”
“那可不行,没有国家认可的环境评估,工程就不能上马,这是法律。”我不同意道。
“人家来头很大,我也顶不住呀。”
“不管什么来头,都要按法律办事。”
“话是这么说,可我怎么跟人家交待。”
“陶书记,你为官多年,这点比我有经验多了。”
“就是因为我在月海几十年,人家才不相信我会拿不下你这个年轻女人,人家会说我从中使绊子。”陶书记无奈道。
“是我不同意的,叫他们冲我来好了,月海市还轮不到他们当家。”
“幼稚!你是市长,他们明里没有办法,暗地里的手段多了。别的不说,中央有可能会再指定几个直属单列城市,月海有一定的希望。但是如果操作不当,或者背后有人做手脚,吃亏的是我们呐。”
我低头沉吟,陶书记说的有理,这些人成事未必能行,要坏事却又大把的能量,不可不防啊。
“要不这样?”陶书记出了个主意,“徐市长,我让你吃点苦头,这样一来,他们知道我是尽力了,也看到你的决心动摇不了。”
“这样可以吗?”我沉吟下,“我愿意配合。”
“那好,晚上我在会所等你。”
路上,杨树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安全带斜拉在胸前,高耸的山梁上压出一道深深的沟。
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欲言又止。
“小杨,有什么事吗?”我问道,不想看他犹犹豫豫的样子。
“徐市长,”杨树见我问他,终于开口道:“每次去见陶书记,都被他占便宜,你太吃亏了。”
原来是这样,为我担心,算有情义。
“你每次见他,都是为了公事,陶书记却总是找理由为难你,直到对你轻薄一番才答应,这太过分了。”
杨树愤愤不平道,“徐市长,我觉得你不应该怕他,”
“那你觉得我该和他斗吗?”
我缓缓道,“若是针锋相对的斗起来,我未必会输给陶书记。可是陶书记在月海市从基层一路上来,经营了二十几年,各方面的人脉资源不可想象。就算我动用所有的资源,将陶书记扳倒,那绝不是一两年可以做到的事。不管最后我们谁赢谁输,遭罪的是我们的老百姓啊。”
杨树有些激动道:“徐市长,我知道你是为百姓着想,可陶书记就是利用这一点,屡次占你的便宜。”
我淡淡笑道:“为了百姓的利益,我绝不会退让半步。为了这个目标,若是需要付出一些身体的代价,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我们每次的措施,都或多或少的剥离了陶书记和他身边人的利益。他有些怨恨,是可以理解的。让他把怨恨发泄在我身体上,总比你死我活的斗争代价要小得多。”
杨树听了,默然不语。
再见陶书记前,我换上了一套浅黄色连体紧身瑜伽服,秀发在脑后盘了个髻,显得高贵性感。
“徐市长,来的准时啊。”
这次没看到马军,“他去忙别的事了。”寒暄片刻,步入正题。
陶书记带着我往里间走,杨树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
我打趣道:“给我准备的是老虎凳,还是灌辣椒水啊?”
“哪里的话?那是法西斯对付革命同志的。”
陶书记大哥哈哈,兴奋得搓手,“徐市长真是一心为民的好干部。那边有个长凳,我把你捆在长凳上面,扣你的脚心,你只要坚持两个小时就可以啦。”
我心里一颤,强自镇定。抠脚心,还两个小时,半分钟都受不了,每次都被王动整得死去活来。
打我,奸我,都不怕,抠脚心?实在是受不了啊!
“不行,越是艰难,越是显示你的决心嘛,要是你坚持不住,就答应人家的条件算了。”陶书记似乎看出我的恐惧。
“不行,不能答应。”硬着头皮,只好上了。
“叫你的秘书杨树过来帮帮忙。”
我把杨树招呼过来,“小杨,你帮着陶书记把我绑在长凳上,紧一点没关系。”
“小杨,你知道吗,我们的徐市长可是一位瑜伽高手啊。”陶书记兴致勃勃。
我俯身长凳上,上身眼镜蛇般挺起,同时两腿后折向上,几乎触到后脑,双手后举,被绳子紧缚固定成高难度的驷马。
胸部奋力向前挺出,将轻薄的紧身衣撑起高高的峰峦。
腰部被绳子缠绕捆紧在长凳上,一动也动不了。
陶书记脱掉我的高跟鞋,我顿时紧张的屏住呼吸。
“还没开始呢,徐市长就害怕了,坚持不住不要勉强,我随时可以停下来。”
“才不会呢,我只是做好准备。”我嘴硬道。
陶书记曲起手指,隔着丝袜,在我脚底板轻轻划了一下。
呀!我顿时窝起脚掌,肌肉绷紧,全身毛孔都要竖起来了。
陶书记微微一笑,同时扣我的两只脚心。
呀……哈……哈……哈……
太痒了,根本控制不住,我大笑着,被结结实实束缚的身体剧烈扭动。
“不行,快停下来。”我大叫道。
“徐市长,这么说你是准备答应他们的条件了?”陶书记停下手,征询道。
我大口的喘气,摇头,“不……不是,我……我不会答应他们的……”
“那就继续吧。”
脚底板传来的瘙痒太强烈了,我仰着头,翻着眼睛,大笑着,泪花飞溅。
“陶书记,你看徐市长快喘不上气了,要不停一下?”杨树为我担心。
“你们的徐市长强悍的很,坚持得住。”陶书记一刻不停,手指灵活的在我脚心抠挠。
哈……哈哈……两脚乱摆,怎么也躲不过陶书记的手指,我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滚圆的胸部剧烈的起伏。
小腹里突然升起一股便意,糟了,我暗叫不好。刚才陶书记殷勤招待,喝了不少所谓的养生茶。
越是想忍住,越是涨得难受。
陶书记观察我的神色,诡异的一笑:“徐市长是不是有些内急啊?”
“是啊!”我脱口而出,随即掩饰道:“不不,没事。”
“杨秘书,你来咯吱徐市长的腰和胳肢窝,女人那里都怕痒。”陶书记命令道,杨树看我一眼,只得服从。
我浑身汗水淋漓,又笑又叫,泪水直流,好几次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声音叫得嘶哑。
啊……哈哈……咯咯……哈……
终于,敖过去了。
松了绑绳,我软绵绵的站不起来,杨树搀着我的胳膊,把我扶起来。
“呵呵,徐市长怎么像小孩子似的,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陶书记调侃道。
顺着他的目光,我低头看见紧身裤裆部中间一片湿渍,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我想徐市长是实在控制不住了,才会尿出来的。”杨树替我辩解。
陶书记揉着我硕大乳球,“徐市长又为月海人民作了一件好事啊。”
我虚弱道:“谢谢陶书记。”
没有一点力气,全靠杨树的搀扶,才站起来,脚下跟踩着棉花似的,虚虚的站不踏实,跟陶书记告别。
回来的路上,杨树开着车,我靠在后座上休息。
过了一会儿,我有了点力气,思维恢复了正常,想起一件事来。
“小杨,刚才陶书记扣我脚心的时候,我好像看见某人的小弟弟复活了,能跟我讲讲怎么回事吗?”
“不知怎的,就硬起来了,还涨得难受。”
唔,我若有所思道,“有的男人看到漂亮女人被折磨上刑的时候,会很兴奋,你是不是这种情况?”
“我只是看到陶书记抚摸你穿着丝袜的脚,就控制不住的向往。”
我想起来以前孙教授讲过的恋足癖,明白了。
“这么说来,我以前丢的丝袜都是被你收起来了?”
车猛地一晃,“嘿,你干什么,好好开车,拿就拿了,我又不怪你。”
“徐市长,我现在好难受,好想摸你的脚。”后视镜里,看见杨树眼睛里充满了渴望的炙热。
“你冷静点,把车停到安全的地方,稳住。”
车停在一片幽暗僻静的小树林里,杨树抱着我的脚,隔着透明丝袜亲吻我的脚趾,又麻又痒,好舒服。
他温柔的抚摸我的脚背,用舌头舔我的足弓,半闭着眼睛,极其满足的样子。
杨树搬着我的脚趾顶在自己鼻孔上,深深吸气,一脸陶醉。他把我的脚趾含进嘴里,用力吸吮,丝袜脚尖处加厚部位都被口水湿透。
我被这样的撩拨弄得欲火中烧,隔着衣服揉搓自己的胸脯。
杨树看到我这样子,更受不了,掏出阳物,对着我的脚心摩擦。
突然,脚心被连续烫了几下,我清醒过来,杨树讪讪对我道:“徐市长,我射到你的脚上了。”
嘘!不要出声!
几个联防队员打着手电从不远处走过。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好在他们没有注意这边,渐渐走得远了。
我长出一口气,抹抹额头上的细汗,要是被联防队员发现,多丢人啊,现任女市长和男秘书深夜密林中玩车震,被当场捉奸,恐怕要上全国的头条了。
太不安全了,赶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