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被提起往事,我已经记不太清当时的模样,对于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想再深究,毕竟自己也不愿意再回想起当年的惨状。
如今坐在建于山野间的木屋内看着每天的日出日落,偶尔看看来自雾之大陆那里传来的先进书籍,领略来自强大国度内才子佳人的绝美诗篇,或许这样的归园田居般的生活也不赖吧……
“皇子殿下,妾身已经熬好了汤药,还请趁热喝了吧。”这时身后传来了熟悉无比的声响,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都说了多少遍,我已经不是皇子殿下了,叫我新名字林中乐吧。”
合上手中有些枯黄的书,我转过身对着她笑道:“没有姓氏我不觉得是一种荣耀,你如果向我祝贺我能获得一个新的姓氏,我想我会很高兴的。”但看着她仍然拜倒在我面前的模样,内心总是十分抗拒,我赶忙起身将她小心搀扶起,轻声呵斥:“您是养育我多年的乳母,这样做可是让我很困扰啊!快请起吧。”
“请殿下息怒……”果不其然,“好不容易”扶起她后,心里果然还是装着曾经的我啊!
我内心顿时十分烦躁,不去理睬她,端起她身后仍然冒着腾腾热气的汤水一饮而尽。
依旧是那么苦涩的滋味,灼热的感受,从口腔直入五脏六腑的错觉。
思绪再一次回到从前,那个越抗拒越侵略的回忆,不管自己怎么抛开,都会慢慢走回来,我几乎已经身心俱疲,索性让它来吧!
而这时,奇妙的感觉如同饥渴万分的旅人突然望见前方就是一片绿洲的那般渴望。
四年前,当我还是十四岁的少年,宫廷政变的当日,那位带着我连夜出逃的武士,她和我亲密无间化作当日的忠心耿耿、寸步不离。
依然能想起她那飘飘长发,在刀剑之间起舞飒爽英姿的精彩不亚于宫廷内为了讨陛下欢心的舞伎们,她是第一个让我明白女性的刚强美,超脱了樱花树下小酌的典雅,她是我的玩伴,是我最自豪的武士。
我们二人彼此亲密无间,每次雪化了的时候,都会是我们相约而嬉、互诉衷肠的吉日。
不知道为什么,宫墙之内讨厌女性读书识字,但我偏偏就要她陪我一块遨游辞海。
出乎意料,她很懂,还能教我好多我不曾明白的道理。
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那么看透所谓皇室人情,也就是那一天,我才对皇位那么不屑一顾,叛逆……
尽管明哲保身,但还是猝不及防,叔父的幕僚终于把屠刀伸向了我的父亲——当今天皇,我不知道过程如何,我只知道他成功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被通缉,如同过街老鼠,丧家之犬,这些成语是这么用的没错吧?!
但这些都不重要,我日思夜想的那位武士,她到底怎么样了?
她自从为了掩护我撤离而身陷重围,之后我就再也没能再见到她,已经过去四年,我一直把她当做亡灵般祭奠,可是内心依旧希望能够有一天能够出现奇迹,她能够再一次站在我的身前,哪怕她已不效忠于我……
思绪突然断裂,那一刹那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机,带着一丝丝寒意,我下意识地侧身,一道白光闪过我的面门,冰冷过后是一阵暖流,那是我的鲜血在流动,从额头自上而下。
“谁?”我内心中的怒火夹杂着冷漠,早已经习惯了刺杀,今日的危机不过是曾经生死离别的零头罢了……
“快走!”屋里传来了乳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但下一秒就被她的惨叫声淹没。
我转过身便是一群黑压压的鬼影,不用想都是那群刀带鲜血的忍者。
我不知哪来的傲气冷哼一声,拔出了跟随我多年的佩剑,月光能照亮我的眼睛,却照不亮他们的人影。
房屋的门被破开,窜出了几道寒光,我只是将剑搭在了肩膀就感受到金属的摩擦,简单的偏斜我躲过了死神的第一击。
但这是一个机会,我看不见身后,却能感觉到他就在那,猛地朝自己的后方一刺,但我的知觉告诉我只是刺中一块木板。
我也没时间确认,面前的鬼面手持镰刀,向我迎头掷出,木柄上的锁链划出了一块牢笼,将我的四面封死,而冒着死亡怨气的刀刃就这么在我的脖颈附近肆意妄为,就像一只猫在戏弄即将成为腹中之物的老鼠。
逃不了了……我心中虽然有些遗憾,却也有意外的坦然,这个该死的世界也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就在我静静等待鬼界召唤时,惨叫声随之而来,戛然而止……没有一丝痛感的到来,我再次睁开了眼,眼前的锁链已经被斩断,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伫立在我的面前,她是位奇女子,修长的秀发,青黑色的皮肤,破旧的武士服,一把刻着骷髅的太刀,以及她满身的伤痕,而她的背后还插着数把刀刃,不断流出的青黑色血液染湿了裹住胸口的白色绷带。
月光下的身姿是那样的挺拔。
为什么感觉这个人是那么的亲切,而她开口的那一瞬间,我全都明白了,所有的夙愿,就在那一刻,“主人,霜雪救驾来迟,请您责罚。”
本来还想表示一下关心,然而敌人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苦无刺破夜空,钉在了霜雪护住我的肩膀上,然而她没有吭一声,手中的刀忽然亮起,对着冲锋的鬼面就是一划,鬼面的镰刀应声断裂,他瞪大了眼睛,随后化作一道烟雾消失。
然而数道身影凭空出现在四面八方,一股浓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如同看见肥肉的群狼发动的袭击。
霜雪手中的刀刃轻轻一挑,击落了飞来的暗器,在我丝毫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斩断了我右腿边缠绕的鬼符。
好可怕的反应力,她一直都那么优秀,那么值得信赖,值得我深爱的女人。
我必须帮她,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让女流处处保护。
简单止血,重新握紧了佩刀,正当我准备冲杀之时,一道血雾洒来,一只青黑色的断臂落在了我的跟前。
不由得愣住了,下意识地挡开身边的刀锋,我看到我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霜雪身上附着着数把暗器,贯穿了几把刀刃,她那裹满绷带的左臂被肢解,露出了白皙的骨头和藕断丝连的经脉,而写满坚毅的双眸却毫无偏转。
“霜雪!”我不由得痛呼一声,没想到重逢便要永别吗?!
能感知到我叫喊的一瞬间,高阶史努比已经瞬移到我的侧翼,一个标志性的凌空木叶烈风很快到了我的太阳穴。
落叶飞霜就这么略过,我只能稍微后仰躲过第一踢,但来不及摆正姿态,他的第二踢已经正中我的胸口,磅礴的冲击力,感觉如同被醍醐寺的钟杵正面顶击。
体内气血渲涌,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重重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是忍刀的追刺。
“完了……”被忍者击倒,等待的就是死亡。下意识的捏紧平生一直配戴的玉佩,有些如释重负的闭眼,就想好好和这个该死的人间说再见。
心头突然咯噔一声,一股推力就这么把我推开,就像被风带着离开一样。
再次睁开眼,一个淡黄色的护罩就这么覆盖在我和不远处遍体鳞伤的霜雪为直径的范围,所有敌人都被推开至护罩之外。
抬起手,手中的玉佩已经失去原本的色泽,然后化为点点星光随风而散。
不知道这块玉佩到底是怎样到我手里的,反正现在也撑不了多久。
但我更关心的是那个血洒疆场的伊人,不顾身上还有多少疼痛阻碍着我的行动,我就这么一瘸一拐地挪到单膝跪地的霜雪旁边。
“霜雪……”我颤抖的手影响了我的嘴唇,抚摸着她那蓝紫色的就像身中剧毒的面容,我不清楚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但我的心一生都被她破碎得干干净净。
“主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不出她声音的衰弱,还是这就是回光返照?
不管了,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嘶哑的声线不断呼唤着:“没事了……我很好!”
此时,湿润的眼睛瞟到了她那深邃的目光也在注视着自己,她居然有些羞涩地索求:“主人能吻一下我吗?”只是愣了一会我就直接将嘴印在了她那紫黑的唇上,出奇的是她的嘴是如此甘甜,透着芳香,如今的毒都这般吗?
抛开这些不谈,我只想和心中所爱慢慢走完余下的时间,不知是出于什么念头驱使,我不老实地把舌头伸入了她的领地,和她亲密地交缠,互相索取彼此的味道,来不及爱,那就趁现在,多多给予,彼此索取……在旁人看来,我是个重口的变态,竟然对着身躯残如烂肉的女子深情交欢,我也忘了外界的一切,就这么把我想表达的爱,趁现在,及时的送到我想送达的彼方。
很不幸,一声炮响,应该是……也听不清楚,打断了我沉浸的血腥温柔乡,本来想不管不顾,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和霜雪身体相融、不分彼此地走。
但是周围的杀气渐渐退走,这时我才睁开眼,用余光瞥了一眼,才发觉天边亮起了一道红光,像是信号弹,周围的敌人就这么四散而走,淡黄色的护罩开始变得暗淡。
罢了,今日也是难逃一死,将视线移回霜雪身上,继续沉浸在醉人的温柔乡之中。
我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多么蓬勃的碰撞声,如此有张力的生命我也是临近死亡才能体会。
紧紧环抱住她那纤柔细嫩的小蛮腰,轻轻擦去残留在润腻肌肤上的血渍,而霜雪一改之前的被动,仿佛心有灵犀之下,本来旖旎的温柔,渐渐变得热烈了起来,香舌和香唇变得十分狂野地进攻,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自由穿梭。
不知道是一种错觉还是确有其事,我嘴中的唾液被慢慢被她的香舌舔舐抽离,而她嘴中的唾液反而占据了我的空间。
霜雪没一会呼吸灼热急促,鼻尖渗出晶莹的水珠,热吻中娇喘嘘嘘,浑身骨软筋酥、胸部和乳尖被揉捏撩拨得酥麻酸痒,似乎全身都要被化去一般,舒坦仰起头来,发出如猫儿叫的呻吟,纤柔身子往前后一仰拉起优美曲线,越发娇挺的酥胸,猛地在我手掌中挤压着,显得更加饱满有弹性,仿佛暗示我好好宠爱那嫣红如相思红豆的峰尖。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霜雪的身体状况不像是我所认为的回光返照,而是确有好转,难道真就是天神庇佑吗!
情绪一激动,唇舌相交便停了下来,我慢慢将头拔出,好好看看霜雪的模样,她似乎意犹未尽,有些幽怨地注视着我。
而我则是被接下来看到的一切震撼到了,原本千疮百孔的疮口已经愈合,那条已经血肉模糊的断臂已经从创伤处愈合,虽然没能长成完整的臂膀,但这足以让我感慨万千。
她已经不是人类了啊……虽然有些落寞,但从来不觉得遗憾,若她若是凡胎,早已香消玉殒。
我忍不住笑了,流下了热泪,不顾霜雪投来疑惑的目光,我紧贴着她的耳尖轻呼:“雪化了……”轻抚她有些凌乱的发鬓,我能感受到她心跳的一促。
不再等她的反应,我扶起她的娇躯紧靠身后的树干,了然她的情动至极,托起她两团被绷带绑缚住的娇嫩绵弹的玉乳,凑上她早已胀硬挺立起来的尖尖乳蒂,顿时一阵乳香灌注了鼻腔,舌头更加用力在上面打圈舔舐、吮吸着嫩弹发硬的乳蒂,渐渐她媚眼细眯、嘴唇哆嗦、玉体不停颤抖着。
“哈……❤主人,更多地爱霜雪……”她那含娇细语是如此蚀骨销魂,更是激起了我的侵略之意。
目标渐渐下移,但一只手紧紧揉搓着那对名器不肯放开。
单膝跪在地上,我的唇舌自上而下由乳垂经略有腹肌的小腹至那无数京都绅士为之向往的生命之门,来自大洋彼岸更有才华的表达,莫过于桃源。
卸下有些可怖的鬼面臀甲,可见光滑柔嫩的纯净没有任何芳草生长,两瓣此起彼伏的阴唇不断输送热液水迹,我接受这样的邀请,推开了这扇门,去接受她带给我的温暖与芳香,她惊慌地娇吟和小小的抽搐摆动,让我狂热沸腾,她伸出手将我的头顶按住,我知道这是正常的反应,但让我感动地却是那温柔地抚摸,她顶着这样的刺激,还要来照顾我的体验吗?
不知为何,她的抚摸使我想起了母亲,这就是女性啊……我稍微放缓,跟着她的起伏轻轻舔舐,刚才是我太粗暴了,顿感后悔,难道这么多年的爱恋就要这般糟蹋在一场兽性的翻云覆雨吗?!
“没关系❤主人的一切,霜雪全都接受❤……”她敞开怀抱,一丝话语绷断了我最后的心弦,此时下身已经肿胀难忍,我们彼此褪下最后的杂物,回归了最原始的状态,互相爱抚磨蹭,挑逗着愈演愈烈的情欲之火。
将挺立的下身抵住了她湿滑处来,上下滑动挑逗她那粒充血的小珠子,抓弄得她心痒酥麻浑身干得发急。
而她配合着握住木萧的坚硬粗大,火热而狰狞的铁杵,缓缓的研磨着送进了体内,我也跟着配合她玉手缓缓刺进了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之中,微微感到了她那一层膈膜,而她一双媚眼灼热似火,仿佛鼓舞着对她的玉女元蕊一亲芳泽。
“忍着点。”
我的身体俯在她蓝紫色的玉体上,亲了亲她香唇,温柔地给她一个初次。
虽然亚人体质可以无视这样的痛楚,只是人生第一次总有很清晰的感觉。
待她轻哼嗯了舒适的呻吟,我重重捅破了那一层膈膜,全根刺进入她元蕊最深处,两人下身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只有一丝血线水光缓缓流了下来。
霜雪一双新月眉蹙了蹙,清晰感觉那一根粗壮滚烫的东西,塞得自己体内满饱胀实,虽然一阵穿刺的痛感,但有着无比的充实和胀满的烫热快感,很快痛楚变成了酥麻、变得越发放松迷醉。
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不知羞耻的主观想法。
她娇颜艳红如血,媚态横生,肌肤香汗淋漓泛起水泽,眸光荡漾,肤色竟有许绯红,娇唇似张似合,急促呼出的喘息,充满了一股湿润热潮,她开始如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放荡不羁地呻吟不已。
“主人的肉棒❤……好舒服❤……元精❤……主人的元精!好想要……来填满霜雪……把霜雪染白啊!”
她娇腻面颊红潮弥漫,媚眼迷离,羞态醉人,双臂环抱我的脖子不松开,光润修长的美腿夹住我的腰干,浑圆挺翘的美臀主动迎合着我渐渐有力的冲撞。
在我的脑海里,也幻想着一艘随着海浪起伏摇曳的帆船,它既是我们彼此的化身,也可以是我最理想的场所。
我的人生再次有了目标,造一艘帆船,漂到彼岸,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听着她渐渐放荡的淫语,我身下的闸门也不自觉的松动了,好似下一秒就要开闸决堤,我加速了抽送,更紧地搂住她的娇躯,双唇贴合得更密,两条小蛇交缠得更频繁。
下一秒,数年的爱与恋夹着浓重的兽欲随着
一江春水向东流去。带走的还有曾经的愁绪,带来的则是充满希望的美好……
不过夜才刚刚降临,一切才刚刚开始。
不只是我的性欲变得日益高涨,霜雪似乎也是欲求不满,记不清几次高潮春涌,开始只是被动接受,到后面变成了她的索取,更犀利的话应该是榨取,她疯狂渴求着我的元精,就像饥渴难耐的旅人喝下了第一口水就再也难以控制地持续下去。
不经意间,我能捕捉到她逐渐倾斜的眼角,松弛的下颚,还有那怀疑是错觉的心形瞳孔。
她的桃源洞口是个绝世名器,每一次扭动都是肉壁的贴合,下垂的子宫口贴近了我的前段,竟有种舔舐感,它们也想像磁铁般贴合,我的灵魂似乎要被抽离一般,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前所未有。
终于,阀门大开,我体内余数不多的元精再次送进了她的体内,而她则是呈现出吃下美味佳肴般舔舐着嘴唇,十分的色气,这样的霜雪我真是第一次见。
不知该怎么表达,她身上的谜团很多,有了前一次的伤口修复,这一次的断肢重组我也少了一丝激动,她就应该是这样的传奇。
她可以双手投向我的怀抱,继续书写着我们今晚的夜色。
就这么过去了两三年,期间我和霜雪四处云游,最终在南国港口起航,去寻找内心最可望抵达的彼岸。
和她的交合次数已经数不清,有时候会连续好几日的榨取,我竟然也应付得下来,难道是自己的身体也出了什么问题吗?
她为我诞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初为人母的那段时光她脸色挂满了无上的喜悦,但看她几星期过后一直觉得有种莫名的怨气,她的性欲也是在生育后翻倍,之前是软磨硬泡直至我接受,之后则学会了夜袭,晨袭。
每次醒来,都会在胯下找到她起伏的身影。
不过她怎么变,依然是那么向往冬日的那片雪融化。
“主人”的称呼她很难改口,也不怎么想改口,因为我还是她的主君,她还是我最忠诚的武士,我们更是相恋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