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矛盾的纠结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洁芮雪颤抖着全身,将微微发抖的右手伸进毛毯旁的精致木盒,从中拿出那根尺寸无比硕巨的黑色假套阳具之时,“玻璃”另一边的杰奎琳已然将自己那弥漫着堕落神情的美绝面庞凑近了梳妆台前的镜子,其靠近镜面的距离之近,足以在上面留下呼吸的朦胧印记。

而后,神色茫然的美熟女仆便无比乖顺地张开双臂,在梳妆台上支撑着自己的娇人丰腴的上半身躯,她的修长双腿则呈笔直利落之势分叉打开——就像那一晚的安琪拉一般,摆开一幅迎合强大雄性征服的诱人姿态,挺起着自己的丰厚翘臀,在充斥着淫热氛围的房间里支起着一条撩人心扉的曲线,以此取悦着征服自己的黑色主人。

接下来,伴随着博尔巴胯下黑根巨蟒的一阵冲击,但见眼神迷离的杰奎琳顿时嘴唇大张,外加脖颈长仰,不可抑制地自我淫叫起来。

至于其挂在迷人胸前的那一对沉甸乳房,更是配合着抽插的韵律而来回摇摆着,激荡着雪肤皮下的层层丰腴乳肉,从而幻化出阵阵疯狂的动情乳浪。

与此同时,身在密道的洁芮雪虽然依旧听不到从夫妻卧房那传来的丁点声响,但透过眼前身在咫尺的“玻璃”,远离丈夫的寂寞人妻仍可事无巨细地观察着这场热烈交媾中的任何神态与动作。

源自于这场激烈性战所带来的情欲感染,身同感受的言情小说家不禁双膝下跪,将弥漫着渴求神情的绯红脸蛋更加贴近于“透视镜”的背面,一双动人凄迷的秋眸则以羡慕的目光地注视着卧室里的男欢女爱之景,整个人宛若在以深宫怨妇式的角色在感叹为何是对方,而不是自己在享受这根巨阳黑炮的抽插研磨……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怨念,但不管怎样,对身为新婚人妻的洁芮雪来讲,能以近在咫尺的距离观赏着博尔巴与杰奎琳间的偷情之举,也是件令自己心思荡漾的刺激之事,再加上其脑海里所编织的疯狂景象,自己更是在双膝下跪之时,摆出了一幅类似于母狗翘臀的俯身后入式,即便如此,这幅诱人征服的姿态若与镜子另一边的俯身后入式一经相比,还是有所不同的。

出于模拟巨阳黑屌抽插的需要,身姿优雅的洁芮雪不得不用修长矫健的右臂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躯,并单独腾出左臂一手拿着尺寸雄伟硕巨的黑色假套阳具,狠插进淫水横流的饥渴蜜穴里,并顺着富有韵律的节奏进行着一前一后的来回运动,在满足着空虚阴道对巨伟雄物的渴望之余,也带出一波接一波洒落于柔软毛毯上的热流阴汁。

受此来回运动力道的影响,娇欲人妻那一双外形优美,丰盈饱满的D 罩杯乳房立刻配合着其自慰抽插的节奏晃动起来,其激颤的力道虽远不如杰奎琳的乳摇那般来得激烈,但胜在富有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朦胧情调,所以其荡漾而出的乳波云浪也足以令他人沉醉不已了。

“芮雪,公公的大黑鸡巴带给你的感觉如何?”

脑海里,欲求不满的洁芮雪幻想着如泰坦降临一般的博尔巴正屹立于自己身后,挺着胯下的巨伟黑色阳具,狠狠地抽插进自己的饥渴阴道里,毫不留情地向着圣洁子宫的最深处挺进着,带来着乃至自己一生一世从丈夫那都无法体会到的肉欲快感。

“美……实在太美妙了,我感觉到自己去到了极乐之地……”

沉醉于性爱幻想的娇欲人妻在有感而发的呻吟声中赞叹着黑色公公的馈赠,她觉得自己仿若去到了极乐的天堂,却不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滑进了肉欲的地狱里,其美奂绝伦的面庞上所弥漫而起的堕落神色,更是毫不逊色于“玻璃”另一边的杰奎琳。

另一方面,伴随着假套阳具抽插力道的加剧与频率的加快,洁芮雪的视线也愈发变得模糊,不一会儿,在一阵接踵而至的朦胧中,她发觉“玻璃”另一边的黑色公公怎么说呢……好像其火热的目光变得有点儿奇怪,正宛若透过镜子看着自慰中的自己,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杰奎琳身上。

“算了吧,也许真是我多虑了……但公公好像真的看到我了……不过被他这样”盯着“……我却觉得好刺激……天哪,我真是疯了……”

本着这样的想法,媚眼如丝的洁芮雪赫然姿态一变,毫无征兆地向后一倒,毫不介怀地仰躺在地,修长利落的双腿立刻本能般地呈V 字型抬起,将深插着假套阳具的淫耻蜜穴以更为开放的姿态正对着“玻璃”那一边的博尔巴,而在不经意间,但见娇欲人妻那欲望横陈的脸上浮现起一丝诡异媚笑。

媚笑虽然转瞬即逝,但却隐隐透着无边的堕落之意,似在昭示着女主人为自己的这幅肉欲之躯所展现的放荡媚态而高兴,只因她觉得自己真正地引起了黑色公公的注意……

之后,在更进一步的欲望的驱使下,神情激动的洁芮雪伸出颤抖但又坚定的玉手,将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一般,将已然没入自己阴道大半的假套阳具尽数按进淫热饥渴的耻蜜淫穴里。

伴随整条虚假阳具的没入,在那一刹那,娇欲人妻的呻吟之音去到了最高峰,宛若整条密道里都荡漾着其源自于灵魂深处的欲望旋律,但她在双眼闭目,挺着优雅的脖颈向后倒去,无可救药地沉醉其幻想的深渊之时,并没有发觉身处在“玻璃”另一边的博尔巴……其深邃如渊的双眼赫然闪烁出一阵异样的兴奋。

往后,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伊晓岚月母子的暂时性离去可谓给了博尔巴与杰奎琳莫大的自由,洁芮雪发觉这对热衷于偷情的男女只要一有空闲时间,便抓紧时间欢爱,透过那条能通往大部分房间的密道,再加上多面可供偷窥者观察的“透视镜”,她惊奇地发觉不仅仅是公公与婆婆的夫妻卧房,就连高雅的书房与明亮的健身房都留下了这对偷情者的痕迹。

可以说,这对欲望男女的偷情行径已变得愈发放肆热烈,后来发展到连单手摄像机也用上了,可每当面对博尔巴的右手所持的摄像机之时,不仅仅是杰奎琳,就连身在镜子后面的洁芮雪也会表现的异常疯狂……诚然,借助密道的掩护,后者自然清楚镜子另一边的黑色公公不会发现自己,但在多次性幻想的感染下,富有想象力的她已然习惯于把自己当成一个乐于为大黑鸡巴出轨的放荡人妻,能毫无贞洁之感地在博尔巴面前搔首弄姿,心怀眷恋荡漾之意地宽衣解带,将这幅丈夫完全无法满足的胴体肉躯彻底在暴露在幽深的镜头之下,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目光审视。

若是在以前,洁芮雪绝对会对自己这种身心皆为出轨,背叛婚姻伴侣的行为大感羞愧,但现在,心态已然转变的她却将博尔巴与杰奎琳的偷情之景视为满足自身性欲的解决之道,在日常生活中也不再下意识地与这两人保持距离,而是颇为热心地与对方进行亲切互动,其氛围融洽之和谐,就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人一般。

至于博尔巴时而流露而出的异样眼光,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身为年青儿媳的洁芮雪已然不再心生反感或回避之意,整个人倒好像在某种从心灵深处涌出的力量驱使下,总是以颇为闪烁不定的神色迎合着,虽然每次与黑色公公的暧昧交谈都以点到即止而告终,但她在欲言又止之余,其俏丽优雅的脸上似又隐隐透着某种期待之意。

在这段远离丈夫的时间里,洁芮雪实则也没有闲着放弃写作,她虽然没再继续自己的小说创作,但却将脑海里种种荒诞无比的性幻想以第一人称的随笔方式给写了出来,故事中的“我”,即女主角自然是欲求不满的自己,至于那位能将自己搭救出来的男主角,则直接以点名道姓的方式表明是自己的黑色公公。

照这种态势发展下去,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寂寞的新婚人妻似乎只需博尔巴来一个小小的“主动突破”,就会心甘情愿地拜倒于这位黑色公公的强壮胯下,将自己荡漾已久的身心托付于对方,但可惜的是,某个打断此种幻想的意外终究还是发生了,还是与杰奎琳的年轻女儿安琪拉有关。

“安琪拉,说真的……有时我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吸引你?”因好奇心之故,洁芮雪曾面带善解人意的微笑,一度询问过好友这么一个问题。

“一个男人若要征服我……首先得有根这么大的阳具。”说着,安琪拉抬起自己的一双洁白玉手,比划出一个尺寸无比夸张的巨物,而她纯洁如天使的面庞上,则赫然浮现起一昧意味深长的微笑……

就在那片探究多次的隐秘密道深处,透过那些已然使用过多次的窥视镜,洁芮雪终于发觉了安琪拉与博尔巴之间的秘密,也算终于明白这位好友曾说过的那番玩笑话是为何意了。

“……题材我也给你想好了,就是母女共侍一男……”

伴随着脑海里所浮现的这番话语,但见洁芮雪瞠目结舌地注视“玻璃”那边上演着的春宫秀,整个人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僵立在原地,不知该干什么好……就像她曾经所目睹过的多次偷情之举一般,这场春宫秀虽一样地发生在婆婆与公公的夫妻卧室里,但从偷窥者的个人感受来讲的话,她不得不承认此时卧室里所酝酿的情欲氛围却比以往来得更为浓烈,仅因为这次的取悦雄性者比以往多了一人而已。

在那张不知滚过多少次赤裸肉体的柔软大床上,犹如黑色泰坦临世一般的博尔巴深重如山地坐立在床边,配合着他那一身魁梧雄壮的黑色肌腱,其矗立于雄壮胯间的黑根巨蟒更是不甘示弱地高耸怒吼着,宛若在宣示着黑色主人有着一种无可匹敌的雄性力量,能令世间的欲望雌性尽数臣服于自己的胯下,而颇有意味的是,此时此刻,正好有两条弥漫着情欲与灵动的湿热香舌在巨阳黑屌的粗糙表皮上来回舔弄着,留下了一条接一条的湿润印记。

正如洁芮雪在密道里所看到的那样,此时舔弄着硕壮阳具的也不是别人,正是杰奎琳母女,但见她俩眼神飘忽不定,面露幸福满足的眷恋媚笑,在展露着各具风情的娇躯玉体之余,分别匍匐于博尔巴强壮双腿的两旁,晃动着胸前各有千秋的销魂美乳,呈左右开弓之势,张嘴吐舌,负责着矗立于眼前的不同部位。

在精心伺候眼前的主宰巨根之时,两条舌头时而相互远离,清扫着巨根黑蟒的不同区域,透着一种争宠的竞争意味,又时而相互交织在一起,一同重点刺激着黑色巨蟒的某个重点部位,而在这个时候,两条湿滑香舌舔弄于粗黑表皮的动作往往更显出温柔与细腻,透着一种亲密无间的通力合作。

然而,对洁芮雪来讲,如此之激情四溅的口交之举只是件令她饱受煎熬的事物,伴随着震惊情绪的加剧,但见她立刻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幽深黑褐的明眸里更是透着惊恐,就这么僵持好一会之后,落寞的新婚人妻才从惊恐余韵中走出,将捂紧张嘴巴的双手给缓缓放下。

而后,一抹不知是以义愤意味居多还是以嫉恨意味居多的复杂神情在这位年青儿媳的脸上弥漫而起,扭曲着她美奂绝伦的脸庞,令其蒙上了一层难以察觉的阴影。

怨念的阴影可谓久留而不散,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在密道里继续待下去是件毫无意义的事,面色不免阴沉的洁芮雪终于一个转身,动身向出口走去,她紧握的右手手里仍旧提着那具小巧精致的褐色木箱,只不过其彰显而出的力道却比以往都多了一份凶狠,宛若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报复意味。

与此同时,与落寞压抑的密道成鲜明对比的,却仍是“玻璃”那一边的夫妻卧室,但见那里的气氛依旧热烈且高亢,有条不紊地继续上演着一男两女式的性爱春宫秀,至于沉溺于这场交媾性战里的欲望男女,似更意识不到他们所正对镜子后面发生之事。

不久之后,在另一处冷清的夫妻卧室里,伴随着大门的缓慢开启与洁芮雪的到来,其气氛一下子却更显落寞与压抑,而情绪低沉的言情小说家在心不在焉地关上身后之门,将手里的精致木箱弃之于床上后,便像是受了某种剧烈的打击一般,身形不稳地向前倒去,直接扑倒在柔软高洁的被单上,稍一片刻,便见其抑制不住的悲鸣泪水从她倔强紧闭的眼梢处流露而出,润湿了脸下的枕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他又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洁芮雪在心底有此歇斯底里的呐喊实属正常,要知道,在前段时日里,博尔巴已成为了令她心生好感之人,但在目睹到黑色公公居然同时与杰奎琳母女有染(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好友),自然令年青的儿媳难以接受。

不过在这令人纠结的呐喊背后,落寞的新婚人妻并没有发觉相比于之前,自己扭曲暧昧的心态又有了更新一步的微妙变化——她觉得公公辜负了她……辜负了她前段日子私下为其一番开脱的好意,就好比……某个自己暗恋之人突然间干了件大毁三观之事,从而让其形象彻底崩塌,甚至乎说几近不复存在。

可以说,在不知不觉间,博尔巴已然自己儿媳的心里拥有了一种颇为超然的地位,而颇为讽刺的是,这种超然的地位又促使着后者顿时心生出另一种异样的情绪,那就是——嫉妒。

于是乎,在这一负面情绪的牵引之下,洁芮雪的呐喊很快又有了新的变化,其申诉的对象顿时由自己的公公转变成了杰奎琳之女,也即是自己的好友安琪拉。

“安琪拉……为什么……为什么就连你都欺骗我,你明知道博尔巴已勾搭上你母亲了,那你为何还要投入那家伙的怀抱,仅仅因为他有着一根尺寸无与伦比的大黑鸡巴?!”

在这横生怨念的质问背后,逐步愈发高涨的却是洁芮雪的嫉妒之心,不过令人疑问的是,她不是该为自己遭受好友的欺骗而悲哀么,那又为何会心生此种异样的嫉妒之心呢?

难道说这位多愁善感的言情小说家之所以嫉妒自己的好友……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屋子里唯一一个没体会到博尔巴的大黑鸡巴的女性?

或许问题的答案也许还真是这样……而后,洁芮雪在不经意间回想起自己先前所见的情欲场景,在她的脑海里,杰奎琳母女同时在博尔巴强壮胯下悠然缠绵着,一起卖力舔弄起那根巨根黑蟒的火热情。

受其感染,但见遐想中的落寞人妻顿时双颊绯红,整个人则宛若在某种欲望之力的驱使下宽衣解带,展露着发情下的娇欲胴体,与此同时,她颤抖着的右手也没闲着,犹豫不定地伸向了载有黑色假套阳具的精致木箱,其弥漫着无边欲望的精致脸庞上,更是挂着即将步入欲望深渊才有的矛盾与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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