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诡异的梦境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他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

高虹对身边的警察说:

“如果你不放心,那就在这里等着我。”

警察敬礼,然后站在门边,不再跟着她。

高虹的手触摸到钢铁的门把,一阵冰冷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拧动把手,推开房门,走进屋内。

审讯室的内部非常的简单,四面隔音墙壁,靠近门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天蓝色的桌子,三把白色椅子,这是留给警方人员坐的位置,审讯室靠后中间摆着一把黑色的椅子,此时怀海大师正坐在那张椅子上。

高虹走到天蓝色桌子后面,拉开白色的座椅,坐了下去,她拿起桌子上的黑色圆珠笔,翻开笔记本,看向对面的怀海。

怀海穿着深色的修行服,因为只是在拘留期间,所以还穿着原本的衣服。

他剃了光头,低眉顺目,双眼微闭,满面悲苦之色,看他脸上的皱纹,年纪应该已经接近半百。

怀海似乎并不知道有人进来了,他始终保持着一个打坐的姿态,在胸口合十的双手端得很稳,双唇翕动不止,应该是在默念经文。

“我应该叫你什么?”

高虹用指甲敲敲桌子,对怀海大师说:

“叫怀海,还是叫大师,亦或是怀海大师?”

怀海睁开双眼,放下摆在胸前的手,露出温和的笑容:

“怀海可,大师亦可,名字就像活在人世的用的那副臭皮囊一样,只是必要的渡舟,施主叫哪个都无妨。”

高虹笑了笑,按下手中圆珠笔,开始记录:

“那我就叫你怀海好了。怀海,你知道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法在佛之前。”

怀海双手再次合十,对高虹念诵佛号:

“贫僧一心礼佛,却忘记此理,正应由此惩戒。”

“哦?”

高虹饶有兴趣地看着怀海平静的面容:

“你们这些大和尚都这么擅长说谎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

怀海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贫僧怎会说谎?”

“怎么不会?”

高虹再次按动圆珠笔,发出咔嗒一声:

“聚众淫乱,售卖非法药品,出售一级管制物品,贩卖毒品,这几条加起来,足够把你送到注射台上了!”

“那依施主来看,”

怀海依旧不慌不忙,他口诵佛号,反问高虹:

“贫僧应当如何呢?”

“坦白从宽,如果你愿意说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或者检举你的同伙,那我们还是会考虑对你从轻判决的。”

高虹转动着手中的圆珠笔,圆珠笔在她手指之间轻盈地跳动着:

“这是你的机会。”

“好吧。”

怀海面露悲苦之色:

“贫僧坦言,观音会的首脑,就是你们的队长,东方瑾!”

“咔嗒!”

飞速转动的圆珠笔停下来,高虹将它一把攥住,拇指微动,笔尖随之弹出:

“你看来你是不想合作了?”

“合作?”

怀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施主开始就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贫僧实在是未曾看到施主有什么合作诚意。”

“合作诚意?”

高虹按动圆珠笔开关,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警方的诚意,就是坦白从宽!”

“施主从一开始就在污蔑贫僧,污蔑观音会。”

怀海依旧一副无奈地样子:

“施主列举之罪状,贫僧是一概不知,又如何交代清楚呢?”

“好个一问三不知。”

高虹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

“你真的以为你自己在法会上的行为我们不知道吗?你真以为在观音会的仓库里我们什么都没搜到吗?这些都是证据!”

“法会?”

怀海面露不解之色,仿佛这一切真的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什么法会?”

“不要再装糊涂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有视频证据!”

高虹快速按动着圆珠笔,咔哒咔哒的声音不绝于耳:

“狡辩是没有用的!铁证如山!你唯一能减轻自己罪责的方法,就是及时认罪!”

“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怀海依旧是一副悲苦的样子,他的双手慢慢向自己的裤子伸去,然后当着高虹的面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黑鸡巴。

高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黑鸡巴慢慢充血,勃起,成为一根又粗又大,足有二十公分长的巨屌。

“公然猥亵执法人员,很好,你的罪名又加了一条。”

怀海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高虹的眼睛,高虹能听到他的念经声音和嘴里说出的声音同时在她耳边响起,不知道这个淫僧是如何做到的:

“娘娘告诫我们,世间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真是假,都是如梦幻,如泡沫而已。”

高虹只觉得眼前一花,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僧人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任何露出的性器官:

“这是怎么回事?”

怀海露出了慈悲的笑容:

“是真是假,是假是真,没有定数,只凭心判断,只道是如梦如露,施主如何知道那证据是真,贫僧参加法会是真,甚至于这审讯室是真呢?”

“呵呵。”

高虹冷笑一声,手里的圆珠笔在她手上旋转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也不过是一些障眼法而已。”

怀海叹了口气,他慢慢站起来,对着高虹说:

“看来施主还是沉浸在虚妄之中,无法自拔。”

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和镣铐,慢慢走到高虹的面前:

“这是真吗?”

高虹皱起眉头,手上旋转的笔停下来,她按动一下,让笔尖弹出,然后指着怀海的鼻尖:

“退回去!”

接着高虹眼前一花,怀海居然又回到了椅子上,手铐还是好好地戴在手上。

看着高虹已经开始迷惑的神情,怀海脸上露出笑容:

“施主可能分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妄呢?”

说完,他慢慢脱下裤子,再次露出那根黑鸡巴,此时的黑鸡巴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就像是一杆黑色的肉枪一样耸立在他的胯下:

“不如施主亲手尝试一番,再做定论?”

“呵呵!”

高虹几乎要被气笑了: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耍这些手段!”

“世间一切,不过是梦幻泡影,唯有观音极乐,才是唯一,永恒存在。”

怀海摇晃着他的粗鸡巴,上面的恶心黏液在他甩动这个像鞭子一样肉棒的时候四处飞溅。

“你发疯了吗?”

高虹冷笑一声。

“施主终究不懂。”

怀海一面摇头一面走过来。

高虹端坐在椅子上,冷冷地对怀海说:

“我真的不理解你们这些狂热的邪教徒!”

正当她准备按下桌子上的按铃,呼唤门外的警察进来时,忽然身体一阵发僵。

“对观音不敬,正应当受鸡巴鞭脸之刑。”

怀海走到难以动弹的高虹面前,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鸡巴放在了高虹的脸上,两个卵蛋正好在她红艳的嘴唇上,红色的唇印印在黑漆漆的两颗睾丸上,显得非常淫靡。

肥硕的鸡巴搭在高虹的脸上,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恶心的臭味,在这种饱含屈辱性的前奏仪式结束之后,怀海向后略微退了退,用手握住鸡巴,狠狠地向高虹的脸上轮了过去。

“啪!”

一个清晰的红印留在高虹白皙的面庞上,上面还沾着一些半透明的粘液。

“淫妇高虹,承不承认自己侮辱观音娘娘?”

怀海故意问高虹,看高虹依旧一动不动,马上开始了下一鞭。

“啪!”

又是一声,高虹的另外一边脸上也留下一个红印。

“骚屄高虹,承不承认自己是个贱婊子?还不承认!”

怀海一面嘴上问着,一面用大鸡巴狠狠抽打高虹的脸:

“贱货高虹,承不承认你小看了鸡巴的威力?”

“浪逼高虹,承不承认你已经败给大鸡巴了?”

“骚女警高虹,承不承认你不应该抓住有大鸡巴的法师们?”

这样一遍一遍抽打下,高虹的脸上已经满是红印,最后,怀海将鸡巴放在离高虹的脸很近的位置上,手在肉棒上快速撸动:

“看看你被鸡巴抽成这样的贱逼脸,贫僧真是有些心痛,但是你这样铸下大错的女警又不能不罚,为了你的脸,贫僧只好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液了。”

说完,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贫僧的精汁,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淫妇抢着喝下去呢!”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处喷射出来,恰好落在高虹的额头上,随后怀海不断调整角度,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高虹脸的各个部位上,就像是涂上了一层精液面膜。

高虹面对着恶臭的精液和如此的羞辱,心中早已怒不可遏,一直无法动弹的身体终于能动了,她手中的圆珠笔被她重重按下,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

一只素白的手在床边摸索着,半分钟之后才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

“又该上班了……”

关掉手机上的闹钟,头发有些蓬乱的高虹从床上坐起,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显得非常可爱。

“我好像是梦到了什么……”

她嘴里嘟囔着摸摸自己的脸,依稀感觉到有些疼痛。高虹转过头看着自己闹钟都没能叫醒的老公赵梓良,低下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看来又是很晚才回来……真的好辛苦。”

说完这些,高虹掀开毯子,伸手拿过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整得低一些,然后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半个小时之后,那个聪明博学的高虹就出现了,她穿好衣服,画好妆容,提起自己的包,离开家门。

今天高虹并没有特殊的事情,也就不必非要去警局,毕竟她对外的身份只是警局顾问,正经的职业可是大学副教授,心理咨询师。

一路开车到了学校,和路上遇到的老师学生打过招呼,她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打开电脑,脑子里想着和黑蔷薇有关的事情和自己的那几个被催眠的邻居,整理了一会儿下午讲课需要的材料。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他只是个一般的罪犯,我不会有什么危险。”

高虹对身边的警察解释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就好了,不需要陪我进去。”

警察敬礼,然后站在门边,等待着她走出来。

高虹的手触摸到钢铁的门把,一阵让人战栗的冰寒感觉随着她手指的触感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高虹定了定神,随后拧动把手,推开房门,走进屋内。

审讯室的内部非常的简单,四面隔音墙壁,靠近门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天蓝色的桌子,一把白色椅子,这是留给警方人员坐的位置,审讯室靠后中间摆着一把黑色的椅子,此时怀海大师正坐在那张椅子上。

高虹走到天蓝色桌子后面,拉开白色的座椅,坐了下去,她拿起桌子上的黑色圆珠笔,翻开笔记本,看向对面的怀海。

怀海穿着黑色的修行服,在椅子上端坐,一手握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玉制佛珠,一手在胸前竖立,嘴唇微动,一副正在冥想的姿态,

高虹看着这个面目悲苦,年近半百的修行者口中说到:

“我应该叫你什么?叫怀海,还是叫大师,亦或是怀海大师?”

怀海睁开双眼,放下摆在胸前的手,露出温和的笑容:

“名字只是代号,无论叫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就像此时此刻,这间房屋内只有施主与贫僧,就算施主与我没有任何称呼,贫僧亦是知晓施主正在呼唤贫僧。”

高虹笑了笑,按下手中圆珠笔,开始记录:

“那我就叫你怀海好了。怀海,你知道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人世如苦海,苦海需争渡。”

怀海双手再次合十,对高虹念诵佛号:

“苦求不得脱,困顿需极乐,我为解脱众生而来,授予到达极乐之法。”

“哦?”

高虹饶有兴趣地看着怀海平静的面容:

“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师都是这么会骗人的吗?”

“众生皆苦,不懂贫僧的悟。”

怀海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因为不懂,不明,所以总会觉得贫僧是在讲不实不真的话语。”

“咔哒!”

高虹按动圆珠笔,对着这个所谓的大师说:

“那么聚众淫乱,售卖非法药品,出售一级管制物品,贩卖毒品也是你普渡众生的手段了吗!”

“并非如此。”

怀海依旧不慌不忙,他口诵佛号,对高虹解释说:

“这些手段都只是外物,乃是通往极乐的手段,并非目的,奈何众生体悟不足,只能通过此法先行感受极乐,方能得知极乐之好。”

“满口胡言!坦白从宽,如果你愿意说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或者检举你的同伙,那我们还是会考虑对你从轻判决的。”

高虹转动着手中的圆珠笔,圆珠笔在她手指之间轻盈地跳动着:

“这是你的机会!”

“为世间苦难众生而死,贫僧死而无憾。”

怀海面露悲苦之色:

“只可惜,未能让众生抵达极乐世界!”

“咔嗒!”

飞速转动的圆珠笔停下来,高虹将它一把攥住,拇指微动,笔尖随之弹出:

“你看来你是不想合作了?”

“合作?”

怀海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贫僧有意合作,只是需要施主表现出一些合作诚意。”

“合作诚意?”

高虹按动圆珠笔开关,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警方的诚意,就是坦白从宽!”

“施主从一开始就在污蔑贫僧,污蔑观音会。”

怀海依旧一副无奈地样子:

“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施主若不知道何为极乐世界,又怎么能知晓极乐世界不存在呢?贫僧愿身入地狱,引领施主抵达极乐世界。”

“极乐?”

高虹轻蔑地笑了:

“极乐世界不存在!倒是法律的审判一定会存在!”

“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怀海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高虹的眼睛,高虹能听到他的念经声音和嘴里说出的声音同时在她耳边响起,不知道这个淫僧是如何做到的:

“娘娘告诫我们,世间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真是假,都是如梦幻,如泡沫而已,你认定极乐世界是假的,又怎么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呢?。”

“那你要如何证明极乐世界存在?”

高虹飞速按动着手上的圆珠笔。

“施主请看。”

怀海站起身来,将他手上的佛珠拿起来,绳索的结节被他解开,变成一个长条形状的珠串,玉制的珠子在灯光下散发出清冷的光辉:

“只需施主将这个被娘娘开光过的珠串含入口中,便能初步体会到何为极乐。”

他向高虹走过来,此时高虹才发现,这个僧人身量相当高大。看着他手上的珠子,高虹冷笑着摇头: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怀海没有给高虹机会,他伸出自己满是青筋,骨骼粗大的手,一把捏住了高虹的嘴巴。

“你要干什么!”

猝不及防之下,高虹被直接控制住,正当她想要呼救并且准备反抗时,怀海已经把珠串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怎么回事!”

高虹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口中传遍全身,接着就是一阵轻飘飘的,身体一点劲儿都用不上了,只能软塌塌地坐在椅子上,任由这个淫僧捏住嘴巴,把珠串一点点塞进嘴巴。

“这可是观音娘娘开过光的佛珠,这八颗珠子上每颗都有一个字,合起来就是一句话。”

怀海面露慈悲之色,手上却毫不停歇,一颗颗珠子被他用蛮力塞进高虹的口中,他独自说着:

“观音救世,极乐升天。这句话也是观音会的宗旨,就是让你体会到极乐世界的快乐,这样才能有成为观音妃的资格,与观音娘娘一同拯救世界,让世人明白极乐的意义,明白极乐世界的妙处。”

高虹的身体虽然难以动弹,但是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

看到这样的眼神,怀海无奈地松开手,将被那串珠子拉出来,整个珠串都被高虹的口水浸润得光亮圆润。

“你滚回去!”

高虹怒吼着:

“你在干什么!”

接着高虹眼前一花,怀海居然神奇地坐在了原来的椅子上,只是他手里的珠串莫名地出现在了高虹的桌子上。

“什么情况?”

高虹莫名地看着就摆在桌角的干燥珠串,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此间一切,皆如梦幻泡影。”

怀海没了佛珠,只得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

“只因极乐世界中,皆是赤条条来,赤条条走,入了极乐世界,便是重生一次。”

高虹此时虽然有些慌乱,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镇定,她把佛珠拿到手上,仔细地看向那珠串。

淡绿色的玉质珠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接着灯光,高虹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有个“观”的古体字,不用说,剩下的七个珠子肯定依次写了音救世极乐升天这几个字。

“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将珠子在桌面上一拍,高虹站起来,逼问怀海,在警局里,她不必惧怕这个会些戏法的和尚:

“你最好老实交代。”

“贫僧不过是想要帮助施主进入极乐世界罢了。”

怀海再次走向高虹,他的裤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出现的是一根又粗又长,近乎恐怖的巨大肉棒,紫黑色,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尖端不断流出恶心的半透明粘液,青筋盘绕的柱体如倒勾一样弯曲,仿佛要把被它插入的女体的灵魂给勾出来一样。

“施主,想要进入极乐世界,就需要赤条条地来,也要借助贫僧这个法器,方能直通极乐世界!”

高虹冷笑一声,正要走过去给他命根子一脚,却发现自己的裙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居然消失了,连带里面的内裤也一起不见了,只剩下黑色的丝袜还套在腿上,闪烁着魅惑的闪光。

突如其来的变化没有对高虹造成困扰,她依然坚定不移地抬起腿,一脚踹了过去,怀海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抓住,随后狠厉一拽,将高虹拽到自己身前:

“施主的腿真是优雅纤细,抚摸起来让贫僧都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和施主共赴极乐了!想必施主也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吧!”

高虹还要挣扎,却被怀海一把按在桌子上,脖子被他的大手狠狠掐住,动弹不得,连叫喊都不行。

“施主的身体真是万分诱人,纵然怀江怀河早就交口称赞过,但今日得见,才感觉他们两人对你的称赞,不如你本身万一。”

高虹口中呜呜叫着,她不用看,就知道这个淫僧狗鸡巴一样带着倒勾的肉棒已经贴在自己的阴道口上了,因为那股从龟头上散发出来的灼热感觉几乎要把她娇嫩的阴唇给烫伤,更让她气恼的是,随着这个淫僧的狗屌向前推进,她的小穴也开始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仅仅是鸡巴尖的没入,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

怀海玩女无数,怎么会发现不了高虹的身体变化,他乐呵呵地说:

“看来施主是真的迫不及待了,不过很可惜,这次贫僧还要帮助施主抵达极乐世界,因此。”

怀海将珠串拿起,拔出已经被淫水沾得湿润的龟头,将第一颗珠子慢慢塞入。

柔软温热的嫩肉宛如肉蚌一样张开嘴巴,讲这一颗温润冰冷的玉珠吞入其中,高虹被这进入到身体中还在散发着寒意的珠子给刺激的一哆嗦,随后一股美妙的感觉和无法抑制的瘙痒感觉就从接触到珠子的嫩肉处传来,就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轻轻地拨弄那块娇柔的黏膜一样。

“是不是很痒啊施主?”

怀海故作姿态地问。

高虹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怀海面露难色,用自己的大鸡巴对着高虹的菊穴研磨了几下,高虹感觉到另外一个肉洞里传来的一些压力居然稍微缓解了一些自己阴道里的瘙痒,马上就知道了这个淫僧想要做什么。

“施主不开口,贫僧如何引导施主登上极乐呢?”

他故意说着,同时对高虹的菊穴花瓣处研磨不停,借助高虹自己分泌的淫水和他自己狗屌吐出的粘液,他轻易把龟头尖端顶进了高虹的肠道,在菊穴里的粗大龟头轻而易举地通过在肠道的搅动触及到仅仅隔了一层肉膜的骚穴里的玉珠,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扰乱着高虹的感官,那种痒到极点又只能轻轻挠动的感觉让她抓狂,可被挠中痒处的舒爽感觉却又让高虹欲罢不能,反复的折磨之下,高虹几乎要疯掉了,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面色潮红,大量的淫水顺着珠串流下,把剩下的几个珠子都给打湿了。

“施主只要点点头,就可以缓解此瘙痒。”

怀海晃动着全然不似他这个年纪所能拥有的健壮腰肢和健壮臀部,继续研磨着菊穴:

“还能登上极乐,只要施主点头,贫僧即可使用法器使施主舒爽难忘!”

高虹几乎是无意识的点点头,要不是怀海还掐着她的喉咙,估计她就叫出声了。

“那么,贫僧就要开始了。”

怀海淫笑一声,旋即挺动腰部,将自己的大鸡巴尽数捅进了高虹的肠道!

被瘙痒折磨了许久的高虹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高潮,她翻着白眼,口水无意识地流淌下来,沾湿了怀海的手,在阴道的猛烈收缩之下,那个刻着“音”字的玉珠被肉蚌慢慢地含了进去 更加诡异的瘙痒感随着第二颗玉珠的进入从她的阴道里散发开来,高虹弓着身体,两只手狠狠抓住怀海的肩膀,甚至抓出了十道血痕。

怀海吃痛之下,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或者说他本身就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打算,他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攻击着高虹娇嫩的菊花,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其中,几乎要把她整个刺穿,肥硕的卵蛋抽打在高虹雪白的翘臀上,留下猩红的血痕,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审讯室,高虹被狗屌一样的鸡巴操得高潮迭起,眼泪鼻涕飞溅,手指完全扣进怀海的肉里,怀海也松开一直卡着高虹喉咙的手,转而撕开高虹的衣服,握住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拉住高虹的两条长腿,继续奋力操干身下的尤物。

高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鸡巴的好处,弯钩一样的屌磨蹭着她的肠道,顺便狠狠刮过被塞进珠子的阴道,麻痒,舒爽和疼痛的复杂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呻吟,也让她意识到,如果再不反抗,恐怕就要被这个混蛋操上天了。

“你这是强奸!”

高虹挣扎着,两只手松开怀海的肩膀,还带着血的指甲直接掐住怀海的喉咙:

“松开我!”

怀海不管不顾地继续操干,更加猛烈的快感从下体处袭来,高虹强顶着蚀骨销魂的快感奋力掐住淫僧的脖子,警察和犯罪分子用自己的方式互相对抗着,是高潮最后会击溃女警,还是犯罪分子最后会被活活掐死,这一场在审讯室里发生的贴身肉搏激烈程度远超想象!

高虹的脸色越来越潮红,从插进来的鸡巴里涌上来的快感在麻痹她的神经和肌肉,而淫僧怀海的脸色则是变得苍白无比,睾丸撞击高虹屁股所发出的啪啪声也不可避免的在减缓,缺氧造成的后果已经逐渐显现,正当高虹觉得自己即将获得胜利的时候,怀海一下深深撞击在高虹身体之中,然后发出一声低吼,高虹只觉得大量温暖的液体涌进自己的肠道内,额外的刺激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肠道射精彻底压垮了高虹的神经,这个审讯犯人的女警最后还是被犯人给狠狠内射到了高潮之中,高虹只来得及骂了一句,就无法控制地到达了高潮,痉挛的手臂无法继续卡住怀海的脖子,只能无力地垂下,又有两颗珠子被肉蚌吸引深处,现在留在外面的只剩下四颗珠子了。

“就算是女警,也不过是被大鸡巴操了之后就会高潮的臭婊子罢了。”

怀海得意洋洋地把高虹翻过来,让她脸朝下抵住桌面,屁股朝上更方便他操:

“施主长这么个美妙的骚屄不就是给大鸡巴操的吗?”

他的臭脚直接踩到高虹的头上,一直没有从菊花里拔出来的大鸡巴逐渐充血,再次将紧窄的肠道填满。

“你以为这样就能羞辱我吗?”

高虹被臭脚踩着头,却还是没有屈服的意思,她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但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壮年男性,更何况是一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她这个动作只能给怀海更多的快感,却不能有什么实质上的反抗作用。

怀海抓住高虹的双臂,奋力向后拉扯,以便于自己的大鸡巴能够更加轻松地深入高虹的身体:

“贫僧没必要羞辱施主,但施主需要有些自觉,当大鸡巴插进身体的时候,像施主这样的骚屄就应该意识到,自己必须服务好插进来的鸡巴,因为这是骚屄的使命,只有这样服务好每一根插进来的鸡巴,施主才能得享极乐,不然只能堕入地狱,永无鸡巴享用。”

“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

高虹大吼着:

“里面都这样了,外面的人都是聋子吗?”

“一切事物,皆如梦幻泡影,施主怎么知道何为真。”

高虹眼前一花,怀海居然已经衣衫整齐地坐在审讯椅上,自己也已经坐在桌子后面,只是身上依旧衣衫不整,小穴里插进了四颗珠子。

“何为虚假呢?”

怀海口诵佛号,高虹忽然又出现在怀海的身上,他胯下的那根黑漆漆的狗鸡巴依旧插在自己的后庭深处。

“恰如此时,善女迷惘心,解惑需后庭。”

怀海每说出一个字,就会向上顶一下高虹的翘臀,高虹的黑丝长腿被和尚从脚踝处抓住,根本坐不稳,只能被迫搂住怀海的身体,这样一来两个人的接合处就更加紧密,每一次鸡巴在后庭中的深深插入,都会让高虹的骚穴里喷出一股带着骚味的淫水。

高虹跟着怀海的节奏不断呻吟着,粗长的鸡巴虽然插在肠道里,却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也如彼时,观音救世人,淫妇含长茎。”

高虹眼前再次一花,等到她醒悟的时候,那根刚刚操完她肛门的臭鸡巴已经被她含在嘴里,而且含得津津有味,怀海每说出一个字,鸡巴就会在她的喉咙处研磨一下,等到怀海一句话说完,整根鸡巴就已经全部插进高虹的嘴巴里,高虹的琼鼻正顶着怀海杂乱的阴毛。

高虹只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浓烈的臭味几乎要让她呕吐出来。

眼看高虹已经开始翻白眼,怀海不慌不忙地说出第三句:

“正如末法,欲往极乐境,掰穴笑面迎。”

高虹自己躺在桌子上,两只手掰开还插着珠子串的屁股,露出刚刚被操完还合不拢的屁眼,笑着对怀海说:

“请圣僧渡我。”

刚刚说完,高虹就惊呆了,这怎么可能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

怀海面色庄重,神情严肃,若不是此刻他正挺着大鸡巴走过来,还真的以为这个货色是在做什么法事。

高虹面露惊恐之色,当怀海的大鸡巴插进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肉蚌一连吞进去两颗玉珠,激烈的痉挛让高虹险些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

“恰如地狱,鸡巴过不入,玉穴淋热精。”

怀海抽出自己的大鸡巴,在插着玉珠的湿淋淋小穴里来回磨蹭着,几下之后,在高虹的小穴外面淋上了一层热乎乎的精液。

此时高虹已经意识模糊,热乎乎的精液淋在下体处只是勉强让她有一些反应,但小穴还是因为精液的润滑作用,慢慢吞入一颗玉珠。

“正如往日,极乐升天时,真灵觉旧行。”

怀海用自己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在高虹的小穴上轻轻一顶,将最后一颗刻着“天”的玉质撞进她的小穴里,随后整根大鸡巴都完全插进了高虹的嫩穴之中!

高虹一直空虚无比的骚穴被这样一根大鸡巴骤然插入,爽快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直翻白眼,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她吐着舌头,就像每一个被怀海这跟大鸡巴狠狠操入之后的坚贞少妇一样,完全变得像个只记得大鸡巴的痴呆儿:

“怀海大师,赐给母猪极乐精汁吧……”

“高教授,醒醒,昨天是太累了吗?”

一个和她比较熟的大学老师,同样年轻漂亮,烫着一头卷发的高挑美女走过来,对着高虹说:

“我们去吃饭吧,时间差不多了!”

高虹张开眼睛,有些睡眼惺忪地说:

“啊?是胡老师啊,我这是睡着了?”

“对呀!”

胡丽丽笑着对高虹说:

“是最近太累了吗?”

“到也没有。”

高虹笑着站起来,将电脑合上:

“那我们走吧。”

“哎,高教授,你手上戴着的那串漂亮的珠子呢,怎么不见了?”

胡丽丽看到高虹伸出来的右手,有些好奇地问。

“我带了珠子?我怎么不记得了。”

高虹一面回答一面起身站起来,她刚刚站起来,就感觉到下体有一丝异样,似乎有异物在她的阴道里作怪。

高虹不动声色地扭了扭胯,对胡丽丽说: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胡丽丽点点头,高虹走出办公室,快步走到女卫生间,推开一个隔间的门,赶快检查自己的下体有什么问题。

原本应该干燥整洁的内裤此时已经满是湿哒哒的痕迹,高虹之所以一直没察觉,就是因为现在她的小穴里还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强忍着莫名其妙的快感,高虹将手指插入湿润的阴道内,一阵摸索之后,高虹终于找到了什么,她两根手指用力,将那个物件夹住,然后狠狠将它拽出来。

“啊!”

伴随着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一串湿淋淋的玉质珠串被她从骚穴里拽出来,她将这足有八个珠子的珠串拿到面前,忍着上面散发出来的怪异气味,仔细看去。

这串珠子上每一颗玉质佛珠都刻了一个字,组合起来就是一句话:

“观音救世,极乐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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