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芬过年回了趟家。自己一直说是在外打工,但却连每月赚的钱都不敢全打给家里。她怕露馅。过年要是不回去,也难免家里生疑。
她的家在比邻S市的F市。
这里地质蕴藏丰富,到处都是各种矿场和矿石加工厂。
当初她和丈夫在同一家厂子上班,后来厂里宣布破产,转手就被厂委书记联合了几个地方上的人收购,变为私有资产。
那么大的厂区啊,还有那么多的设备,据说才卖了几十万。
厂里的职工联合起来到处上访,甚至把电话打到了中央电视台。
《东方时空》反馈的意见是需要有确凿证据,才能安排记者来采访。
一群整天在车间干活的工人,谁有证据?
于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就这样两口子一起下了岗。
丈夫没有别的手艺,辗转着找了个矿上力工的活儿,赚的钱那就别提了。
她把孩子托付给老人照顾,和两个姐妹跑到S市来碰运气,到了才知道,S市也在大下岗。
无奈之下,一个姐们在饭店刷了一个月盘子后又辗转去了别的城市,另一个姐们在旅店当服务员,当着当着就成了床上服务。
只有她从开始就一头扎进了舞厅,再也没走出来。
她和李秀玲不同,从小对男女之事就有所了解。
她爸干了二十年矿工,结果积劳成疾,正当壮年就撒手人寰。
之后没多久她妈又嫁了个矿上的头头。
此人造反派出身,五大三粗精力旺盛,经常跟她妈做爱,且不喜欢关灯。
她妈刚开始还多少有些避讳,怕大声喊叫影响到孩子,又怕邻居听见了传闲话。
后来一则她继父体力充沛,二则其人就喜欢听女人情不自禁的叫床声,她越是压抑,他就越发弄出各种各样的玩法,直到她崩溃。
渐渐的,她被肏弄熟了,索性也就没了什么顾及。
张晓芬还能记得,那是自己小学刚毕业的暑假。
往常她睡觉比较沉,即使半夜听见什么动静,迷迷糊糊的也就睡过去了。
偏偏那天晚上睡觉前她贪嘴多吃了两块西瓜,半夜被尿憋醒去上厕所,就听见她妈那屋有些动静。
继父在说着什么,不时还有几声她妈听上去很痛苦的哼哼声。
那屋门上有道很宽的缝,贴了张旧年画,早就开了胶。
她一时好奇,就趴在门外,揭起那张年画往里张望。
她妈正横躺在对面床上,全身一丝不挂。
女孩总是心理发育得早些,哪个学校都会有那么几个坏小子,早早就学会了脏话并到处叫嚷,她虽然不好意思仔细听,却也多少明白了,女人胸前鼓起来的是咂儿,两腿间尿尿的地方叫屄,男人尿尿的地方叫鸡巴。
此刻只见她妈靠门这边的咂儿摊在一旁,上面的咂头儿黑里透红,涨的像个小枣。
继父也光着身子,正跪在她妈身旁,面朝着门的方向,一手捏着她妈另一侧的咂儿,一手伸到她妈弯曲并大开着的两腿之间不停抖动,那里被她妈的腿挡住了。
她虽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这样的场景自己不该偷看,偏偏身体像凝固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腿。
她看见继父掏在妈妈两腿间的手越抖越使劲,以至于妈妈整个人都跟着颤动起来,摊在靠门这侧身旁的咂儿来回晃动,带着顶端的咂头儿在空气里震颤。
她妈随着继父的动作一波接一波的浪叫着:“啊……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屄要抠烂了……”
继父嘿嘿笑着:“贱货……舒服不?嗯?就喜欢抠屄,是不?……”他挺起身,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揪起另一侧的咂头儿捻弄,张晓芬看见妈妈的咂儿被揪成了一个圆锥形,高高的吊在继父手指间,随着他的捻弄,整个咂儿上不断出现细小的褶皱,一下向左,一下向右。
所有褶皱的中心就是那个被揪得高高的咂头儿。
妈妈的左手紧紧抓在床上,把床单都抓皱了。
从她的两腿间开始发出奇怪的呱唧呱唧的声音,妈妈表情仿佛极度痛苦,一边喊叫着,一边却用右手摸到继父的胯下,那里有一丛黑黑的毛,中间是一根模样狰狞的肉棒,又粗又长高高翘起,顶端有一个紫红色的肉头。
下面还悬着一个同样长满黑毛的不规则形状袋子。
那大约就是继父的鸡巴,只是看上去和邻居家小孩的不太一样,又大又狰狞。
妈妈握住那根鸡巴,开始快速的撸动起来。
继父得意的笑着:“贱货,想要了?嗯?别着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正说着,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胳膊上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妈妈一边胡乱喊着,一边试图夹紧双腿,结果继父松开揪着咂头儿的手,硬推着她的膝盖,强迫她继续分开双腿,盯着看她被手掏弄的地方。
呱唧呱唧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突然妈妈哭号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来了来了……啊!”
她突然头向前勾着,腰也弯了起来,双腿弯曲着,两脚高高举起,脚心朝天。
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紧绷的虾,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张晓芬甚至看见了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中间夹着一些黑色的毛。
继父的手指就插在那些毛里,还在不停的搅动着。
直到她渐渐放松身体,才把手指一下子拔了出来,她看见从那里似乎喷出了些什么,像是水,溅到床单上。
继父的手上也全都是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
妈妈的尿被他抠出来了。这是她当时的第一反应。事实上她也快要尿出来了,但目光被吸引着,愣是死死的盯着那道裂缝。
她妈佝着身子颤抖了好几下,这才整个人瘫下来,不住的喘粗气。
她的腿无力的落在床上,膝盖向两边掰着。
张晓芬看见在她的小腹最下面,也有一撮黑色的毛,高高支起。
继父抓过她的咂儿揉了揉,她跟着哼哼了两声。
继父笑着说:“小贱货,舒服了?早呢,先起来给我裹裹。”
于是妈妈哼哼着爬起来,继父抓了个枕头垫在脑后躺下去。
妈妈背对着门的方向腿分开跪在继父身边,手似乎是去握住了那根鸡巴,脑袋却开始不住的上下晃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从她这边,能清楚的看见妈妈撅着的大白屁股中间,那些长着黑毛的地方,有两片黑红色的肉左右大张,中间是暗红色的,隐隐约约有个洞口,还在没有规律的收缩着。
那应该是妈妈的屄,就是和自己的不太一样。
屄上边是屁眼,周围也长着淡淡的一圈毛,因为撅着的原因,绷得紧紧的,和下面那个洞一起收缩着。
她当时已经有了月经,曾经因为好奇偷偷用小镜子照过自己的屄,就是两片肥厚的肉,中间一条细缝,扒开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是什么,倒是正中间一个小眼儿她知道,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屋子里渐渐的响起一种噗噜噗噜的声音,继父的手伸到妈妈身体下面摸着,一边摸一边发出舒服的喘息声:“哦……舒服……再往里点儿!哦……再舔舔卵子……”于是妈妈就把脑袋歪向一边,继续动作着。
继父用一只手在妈妈胸前掏摸着,另一只手按在妈妈的头上。
歪了一会儿,妈妈又把脑袋重新摆正,开始上下动起来。
继父舒服的哼着,突然把妈妈的头用力的按下去。
妈妈发出“唔唔”的声音,试图抬起脑袋,过了一会才被松开。
妈妈立刻抬起头,大口喘息着咳嗽了两声,继父还笑着问:“鸡巴好吃不?”
妈妈没吱声,又低下头,继父说到:“你把屁股往这边转转,来。”
于是妈妈挪着膝盖,把屁股挨到了继父的头旁边。
这下她看见了,妈妈确实是在裹他的鸡巴,看上去有点恶心,但她的表情却像是很陶醉。
她斜趴在继父的肚子上,一只手握着那个又粗又长的鸡巴,用嘴唇包裹着顶端那个肉头在上下的吸吮,时不时还张着嘴,用舌头来回的在上面舔。
继父把手捂在妈妈的大屁股上来回摩挲,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这回她看清楚了,果然是插进妈妈的屄里,就在那两片长长的肉中间,开始抠弄起来。
她妈妈嘴被撑得满满的,不断发出重重的鼻音。
手指抽插着,转动着,有时也深深的插进去用力抠几下。
每次从屄里抽出一截,都会带着亮晶晶的水,黏黏的直拉丝。
裹了一会鸡巴,继父把手指从妈妈的屄里拔了出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小骚屄,上上边儿去。”
妈妈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急不可耐的爬到继父身上,面朝着他跨跪在他的肚子上。
她把手伸到胯下,屁股略微向后,好像是扶着那根鸡巴在自己屄上蹭了蹭,然后就整个人往下一沉,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哦……”她弯下腰,双手撑在继父脑袋两侧的床上,头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
张晓芬看见她那两个大咂儿,像两个小口袋一样垂着,随着她身体开始前后耸动,在继父的脸前来回晃动,两个咂头儿不断的在他胸膛上磨蹭。
他笑了笑,抓起一边的咂儿扯到脸边,把咂头儿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
妈妈皱起眉头哼哼着,把头发甩到后背上,就那么仰着脸,继续耸动。
张晓芬实在憋不住了,夹着腿悄悄摸到外屋门边上的尿桶去撒尿。
还怕被屋里的人听见了,用力夹着自己的屄,尿轻一点。
膀胱排空的时候,她舒服得浑身直哆嗦。
尿完她急急忙忙擦了擦,又重新趴回到门上偷看。
只见妈妈已经双腿分开蹲在继父身上,上身挺直快速的颠动着,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
继父一只手举起,来回捉着她的一个咂头儿拨弄,另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不知道在掏弄什么。
妈妈的两个大咂儿挂在胸前,随着她上下动作被甩来甩去。
二人交合处传来清晰的啪啪声。
妈妈大声叫着:“哦……真大……啊……插到底儿了……啊……怼到子宫了……啊……啊……”她的皮肤泛着潮红,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张晓芬刚刚被尿憋着,还没觉得怎么着,现在排空尿液,膀胱没有了压迫感,顿时被这一幕刺激得有了反应。
其时她刚满十三,虽然已然开始怀春,却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
想不到人生第一次直截了当的性教育,就是自己妈妈被肏弄的激情现场。
她渐渐的浑身发软,却又燥热难当,忍不住自己隔着衣服摸了摸咂头儿。
自己略有一点发育的胸部和妈妈那两个口袋一样的大咂儿完全不能相比。
她又伸手在裤裆里摸了摸,自己的屄上倒也长了几根细细的毛,但完全不像妈妈那样黑毛丛生。
再往下摸,却摸到一些湿润。
刚刚尿完明明是擦过的。
她把手抽出来,用手指捻了一下,发现有些粘滑,才明白这应该是和妈妈被继父从屄里抠出来的一样的水。
她妈还在继父身上颠着,每一次屁股都重重的坐在继父胯上。
而她目不转睛的趴在门缝上看,手指却顺着自己的屄缝来回摸,感受着渐渐流出来的那种液体的滑腻。
妈妈大张着嘴喘气,一边胡乱的念叨着:“插的好深啊……啊……屄里好痒……”张晓芬开始觉得,自己的屄里也在发痒。
继父喘着粗气问:“舒服不?”
“啊……舒服……真舒服……”她妈妈回答。
渐渐的,她的动作慢了下来,身体每一次蹲起都能看出吃力。
继父收回手,托住她两个大腿的下面,突然开始快速的向上拱动屁股,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传来,妈妈扶着自己膝盖强蹲着,表情说不出的痛苦:“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她突然低下头,身体绷得紧紧的,两手重重的撑在床上。
汗水从她扭曲的脸上淌下来,随着身体的颤抖,落在继父身上。
继父还在下面疯狂的拱动着屁股。
这种剧烈的颤抖持续了七八次,继父这才停下来,松开托着她的手。她顿时无力的趴在了继父身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
继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来看了看:“怎么,这就不行啦?来,换个姿势。”
她喃喃的说着:“我不行了……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继父嘿嘿一乐:“这回不用你使劲,来,躺下。”
说完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她支撑着勉强躺平,继父在她腰下塞了个枕头,然后爬到她两腿中间,用手把她的膝盖向上两边推开:“呐,自己把着。”
她用手搂着腿弯,继父用手捏着自己的鸡巴,往前挪了挪,顶在她的屄上,往前一拱。
她顿时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哦……”继父一下一下的用鸡巴抽插着,很快妈妈的手就搂不住自己的腿,松了下来。
他把这两条大白腿用手笼到自己身前,让它们高高向上竖起并分开,像一个大写的V,他的脸就在这两条腿中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这个无力的瘫在那里的女人。
一边耸动,一边问:“怎么样,这样得劲儿不?嗯?大鸡巴好不好?嗯?”
妈妈随着他耸动的节奏叫着,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啊……啊……得劲儿……啊……好……啊……大鸡巴真好……啊……”她的两个大咂儿,像两个没装满水的气球,随着他的节奏摊在胸两边来回摆动。
继父顶了一会儿,弯下腰,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压到她身上,双手撑床,开始快速有力的用下体拍打她的屄。
那根鸡巴在她胯下大幅度的抽插起来,她的叫喊声也随之大了起来,头无力的歪向一边。
“骚屄,你说你是不是骚屄,嗯?是不是贱货,嗯?”
“我是……啊啊……我是骚屄……我是……啊……贱货……啊……”
“肏死你这个……小骚屄……呼呼……”“啊……肏死我吧……我是骚屄……贱货……啊……就喜欢肏屄……啊啊……”
“自己捏咂儿……使劲捏……”她的手摸上来,抓着自己的咂儿开始用力揉捏。
张晓芬看见那个咂儿整个被捏得变了形,咂头儿从妈妈的手指缝间凸出来。
她抓捏了一会,把大咂儿用力往上推,被继父一口咬住咂头儿,吸得卟卟作响,于是她妈妈更加疯狂的叫喊起来:“不行了……骚屄要肏烂了……啊……肏死我了……要死了又来了……”伴随她急促的叫声,继父突然猛的往下塌腰,闷哼了一声狠怼几下。
于是妈妈紧闭着眼睛又发出了一声听上去非常痛苦的叫喊:“啊啊啊啊……”再一次全身绷紧,抖动起来。
张晓芬看见她朝天举着的那两只脚,先是猛的十指分开,然后又哆嗦着紧紧勾起。
继父也在哆嗦,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身来,把鸡巴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来,最顶端那个紫红色的肉头上,还带着些略显白色的液体。
妈妈的两条腿软软的耷拉下来,整个人瘫在床上。
继父拿过一条毛巾,在自己的鸡巴上擦了擦,然后扔到她妈妈的肚皮上:“小骚屄,满足了没,去洗洗去吧。”
自己反手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坐那抽了起来。
妈妈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把腿转过来搭在床边,才用胳膊肘撑着床慢慢起身,然后继续喘着,整个人都显得神情恍惚,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
张晓芬看见她的屄毛都浸湿了,黏糊糊的粘在屄上,中间两片红肉耷拉着,也有一些液体在淌出来,倒是几乎纯白的。
她知道俩人大概这是完事儿了,急忙轻轻的溜回后屋,上床假装睡觉。
不一会听见拖鞋响,然后外屋先是传来一阵尿冲在桶里的声音,后是用盆接水,然后哗啦哗啦冲洗什么的声音,最后拖鞋又啪嗒啪嗒的走进里屋。
她的心脏在砰砰跳动,口干舌燥,刚刚她妈妈被肏到失神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屄被手指搓得痒的发麻。
于是忍不住又把手伸下去。
下面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沾湿了,她索性脱了内裤,叉开腿,用手指按在屄缝上揉搓起来,越揉越觉得水从里面流出来,把屄上全弄得黏糊糊滑溜溜的,越搓越觉得屄里痒得厉害。
她咬紧牙关,手因为动得太剧烈,开始麻木僵硬,直到这种感觉再也压抑不住,突然爆发了出来。
在她眼前仿佛突然盛开了无数的鲜花,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终于经历了生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
①卵子:东北方言。正确发音应为“懒子”。泛指阴囊和睾丸。
②得劲儿:东北方言。得字为三声,部分地区发音为děi劲儿。舒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