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家当,主要还是靠周向红。
李秀玲依旧每天上午去王八蛋家,下午去舞厅,好在可收拾的东西也不算多,大部分就由周向红自己慢慢整理。
胖子最近一直也没找她,她如释重负,却也暗暗不安。
依着她的判断,胖子多半是在许姐那里得了手之后喜新厌旧,把自己淡忘了。
但因此带来的后果也包括自己的那些照片,不知何时才能完全拿回来。
为了准备搬家,她没时间去胖子那里打探风声,话说回来,有时间她也并不想去。
上次去那是迫不得已。
想到上次,她仍然抑制不住的颤抖,那是深深刻在记忆中的恐惧。
两天过后,一切准备停当。
头一天上午李秀玲去王八蛋那里时就和他约好,第二天上午带人来。
因此第二天她也算从他那里请假一天,搬家是件大事,大家互相理解。
随后又给房东那里交了租金,正式领了钥匙。
张晓芬和王姐一齐帮忙,把房子又打扫了一下,于是万事俱备,就剩搬家。
王八蛋找的人挺麻溜,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把东西都搬了过去,连大壮都是坐在轮椅上被抬上抬下。
老家伙背着手指挥,仿佛又找到了当领导时的感觉,指点江山意气方遒。
倒是引出一个小插曲,工人们还以为他是李秀玲的公公,言语间把周向红和他说到了一起。
另一边张晓芬她们俩帮着安顿东西,折腾到中午,尘埃落定。
李秀玲过意不去,执意要请大家吃个饭,于是连男带女就近找了个小饭馆。
周向红还得照顾大壮,炒了个菜连米饭一起打包就回去了。
张晓芬趁王八蛋去上厕所的工夫捅了捅李秀玲:“行啊,这就变老铁①啦?以前不还骂着呢嘛?”
李秀玲脸一红:“芬姐你别瞎说……王叔也是热心肠来帮帮我……”王八蛋其实多少也有些尴尬,张晓芬他也是认识的,俩人在舞厅还曾经做过些爱做的事,不过他当时状态不好,没怎么成功。
不管怎么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饭吃的挺融洽。
李秀玲对在座几位表示感谢之后,没有周向红在场,这一桌实际上两个舞女一个站街女和一个老嫖客,也就没了那么多顾忌。
张晓芬喝了点酒,逮住王八蛋一个劲的逗,王八蛋则碍于和王姐不熟,闹得脸红脖子粗,后来吃完饭才反应过来,她对那些荤话居然没什么反应,料想和李秀玲张晓芬在一起的,大约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饭后张晓芬去舞厅,王姐去公园,王八蛋头重脚轻的回了家,李秀玲回家帮婆婆安顿东西外加晚上接孩子回来。
俩人喜迁新居,虽说房子是租的,但能摆脱那些拆迁的闹心事,也是着实高兴了一阵。
第二天李秀玲去了附近的托儿所,手续办的也挺顺利,生活一切照旧,恢复了平静。
再见王八蛋,是第三天的上午。
说好的每天上午来干活,结果因为搬家自己两天都没来,李秀玲多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再加上人家上了岁数的人,帮着忙前忙后的张罗,虽说吃了顿饭,但人情这东西就是这样,不能单纯的拿金钱来衡量。
她把买的菜放好,给王八蛋泡了杯茶,转身就开始忙乎起来。
雇人的钱俩人推让了一番,到底她还是塞在了王八蛋的手里。
王八蛋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边偷瞄李秀玲来回忙碌的身影,心里琢磨着,自己关于额外需求的那件事,大约是可以明目张胆的提起了。
不一会,李秀玲拎着抹布擦起了茶几,转了半圈恰好弯腰站在王八蛋身旁。
从报纸边儿眼看着她胸前将围裙顶起来那好大一片起伏,王八蛋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求,抬手在那个撑得浑圆饱满的屁股上,轻轻的摸了一把。
这个问题李秀玲不是没想过,以她对王八蛋的了解,这老家伙要不趁自己在他家干活的机会占点便宜,那才奇怪了呢。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俩人身份不同,总不能自己拿着钟点工的钱,另外还得随便他玩弄吧。
这事儿搁在舞厅里,一次至少也是要值个二三十块的。
虽说俩人挺熟,王八蛋办事也出了不少力,可她如今就是吃这碗饭的,下意识的也就和收入挂上了钩。
但之前他一直风湿未愈,表现得老老实实,她也就没特意防备这事儿。
话说回来,俩人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包括在他家里,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防备价值。
正擦着茶几呢,她忽然感觉屁股上就多了一只手。
本来这几天忙乎的,她都快忘了自己关于这件事的想法了,如今毫无防备的让王八蛋这么一摸,轻轻楞了一下就立即明白了老家伙的企图。
只是这话自己没法明说,只能等他表明态度,毕竟人情在那摆着呢,直截了当谈钱不好看。
她笑着回手一拨拉:“别闹,王叔,没看我这忙着呢嘛……”
忙着不能闹,那不忙的时候就是有研究余地了。
王八蛋心里也是一喜。
家就那么大,日常需要做的事也就那么多,还有一些并非是天天都需要的。
偏偏李秀玲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干完这样干那样,钟点工要都像她今天这样,我国家政服务行业恐怕早就走向国际了。
王八蛋眼看着她转来转去,也不知都忙些什么,就是没有歇下来的时候,心里像是长了猫一样,挠肝挠肺的,终于实在忍不住,故意咳嗽了一声:“那个……秀玲啊,歇歇吧,你看你这都干了半天了……王叔给你倒点水……”
转悠了半天李秀玲也确实也是有些累了。
一会儿还得做午饭,因此她围裙也没摘,就坐在了沙发上。
俩人中间隔着挺远,王八蛋把水杯递过去,又瞄了瞄距离……
太远……
“那啥,秀玲啊,我寻思和你说个事儿……”他说着,悄悄往那边挪了挪:“王叔这些年……你也知道……咱俩都这么熟了……有些事儿不说你也明白……”王八蛋又往那边挪了挪,手贴着沙发靠背慢慢的往李秀玲腰后伸。
李秀玲只当没看见,等他胳膊贴在了自己腰上才说:“王叔,你看我来是干钟点工的……咱俩不商量好了的么,帮你做饭,洗洗涮涮……”感受到胳膊已经贴上了那个纤细的腰肢,王八蛋屁股底下一用力整个人就靠了上来:“知道,知道!
问题是……咱再研究研究……”屋里不冷,李秀玲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腰肢的柔软和线条透过衣服传到他的胳膊上,使其心中那团火猛地燃烧起来。李秀玲稍稍躲了躲,神色之间仍然是笑呵呵的:“哎呀……王叔……你想咋研究?你先好好说话……”王八蛋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腿,被她轻轻推挡,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得寸进尺,从毛衣下摆往里钻。
到最后这个问题终于还是研究通了,实际上李秀玲从一开始明白王八蛋的心思起,也就没打算给他设多大的障碍。
本来自己就是吃这碗饭的,至于钟点工,一来王八蛋确实是出力办过事的,终究得给人家些面子,又不是什么累活;二来上午这时间她本也没什么安排,能多赚一点钱终归是好的。
只要老王不是光占便宜不谈钱,也就随他去吧。
李秀玲温热淡香的身子搂在怀里,王八蛋的“问题”
研究起来也就格外快,再加上有舞厅的价位作参考,俩人没几句话就把拿不上台面的合同敲定下来:如果他有想法,李秀玲不管用什么方法帮其解决,当然了,王八蛋说了算,一次五十元。
看上去好像挺贵,可实际上俩人都知道,这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毕竟舞厅还是要门票的,水吧也有门槛费。
更何况那种场所哪有家里来得放松和自在。
除此之外李秀玲每月工资加三百,这是王八蛋主动提出来的。
这个钱他没明说,她也没问,但俩人心里都有数,平时搂搂抱抱啥的,就不用再考虑钱的问题了。
王八蛋的岁数在这摆着呢,也不可能天天都有需求。
但男人的心思就这样,就算肾跟不上节奏了,手能跟上也是好的。
这么算下来,李秀玲实际每月也就是多得四五百块钱左右而已,看着不算多,可也比得上一个正经女人的打工收入了。
更何况舞厅虽说是来钱快,但竞争激烈,哪比得上王八蛋这份钱,旱涝保收。
钱到位,事儿也就可以到位了,唯一的问题是没套子。
李秀玲平时用的都收在更衣柜里,王八蛋这些年独居,自然家中也没准备。
但欲火这个玩意,越是压抑就越旺,没办法只好先让李秀玲下楼去附近的药店买,这个钱自然也是王八蛋报销。
实际上李秀玲知道自己带了环的,避孕套并不能发挥主要功效。
但她下意识的还是需要这东西,舞厅里人杂,带了套子至少可以避免得脏病。
当然,那些男人抠完这个抠那个的手其实也不干净,但工作环境就这样,只能靠运气。
她回来后先去卫生间拿了盆和香皂,用暖壶兑了热水,让王八蛋脱了裤子坐在床边,准备给他洗洗。
老东西倒也干脆,干脆脱了个精光,身上因为衰老而松弛的皮肤褶皱都兴奋得微微颤抖,也可能是冷的,于是拽了条薄被自己披上。
李秀玲给他屁股下面垫了条毛巾,笑眯眯的用手撩着水,把那条软塌塌的老枪从头到尾清洁了一遍,到底是要对得起那五十元,细心且动作温柔。
这种被人伺候的方式让王八蛋很是舒服,鸡巴在她手里一抽一抽的动,只是不硬。
俩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张床上肏屄了,李秀玲故地重游,对比上次少了许多扭捏和尴尬,明显放得开,给王八蛋洗完让他自己擦干,把盆送走回来后就开始脱衣服。
这环境比舞厅的包间开阔许多也明亮了许多,但毕竟是普通住宅,透着那么股平和亲切,让人放松。
脱完李秀玲也觉得有点冷,于是靠上来主动挨着王八蛋坐下,同时把他披的薄被分过来一半给自己披上。
被子不大,俩人这么一披就只能各自挡住半拉身子,中间的空档不断流失热量,自然越小越好。
王八蛋也是急不可耐,揽着她的腰就整个抱了上来,这倒暖和了许多,李秀玲温热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身上,有种诱惑的温度。
俩人裹着被子滚倒在床上,王八蛋在李秀玲的身上胡乱啃着,后者则温柔的迎合他。
长时间混迹舞厅,李秀玲明白如何利用自身优势,最大程度让男人愉悦,使其得到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
舞女都这样,对钱不对人。
不同的客人在她们眼中实际上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一个装满了钱的口袋和一副贪欲的面孔,以及一根急于占据她们身体的鸡巴。
她本身相貌身材都不错,王八蛋对其又多一层因为曾经共事而残留的回忆和垂涎,因此相比较舞厅里其他那些女人而言,她更能使他提起情欲。
更何况就那些女人本身外表而言,李秀玲起码也算是中上姿色。
这当然是和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比较。
那些年龄更大的女人没有可比性,但随着金钱的作用不断被放大以及道德教育逐渐弱化,一些更年轻的女人也放下廉耻走进了舞厅。
这部分女人或者可以称为女孩,对其他女人的受欢迎度形成了强烈冲击。
所幸她们自恃青春年少,要价偏高,这才没有动摇整个皮肉市场的根本。
李秀玲正处于经验、态度、姿色和年龄相对平衡的状态之中,没有短板,符合大众需求,占据着长期市场的运营主体位置。
当然,此刻她占据的,是为王八蛋口交的位置。
老王的身体终归是不行,即使怀里搂着李秀玲的肉体,嘴上品尝着她的乳头,下身依然软绵绵的,比毫无反应也就略多那么一点弹性而已。
李秀玲自然不能任由他无节制的玩弄下去,一次性吃太多,就算是美食也会让人产生疲劳感。
适当的限制有助于刺激买家需求,这就是饥饿营销。
当然,她还没有这么明确的商业意识,只是身为舞女的习惯而已。
让男人快点射精,关系到赚钱效率。
每天重复这样的行为,时间久了,就会渐渐淡忘那种正常的性爱方式,结果才是重要的,过程则充斥着虚假与敷衍。
王八蛋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往往自己能力不行的男人,更愿意去挑逗和玩弄女人,以弥补自己身体上的缺憾。
但他毕竟还保留了那么一丝可能,所欠缺的只是李秀玲的进一步奉献。
李秀玲也知道这一点,想要继续下去并结束这一切,就非得给他口交不可,因此让他平躺下后,就趴在他两腿之间开始了吞吐。
她的这个技术王八蛋是见识过并为之折服的,再次体验自然身心愉悦。
口交对于男人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欣赏与享受并存的体验。
此刻王八蛋一边欣赏着李秀玲曲线玲珑的肉体,一边享受从下体传来的丝滑和温热。
李秀玲的嘴唇每次包裹着他的鸡巴用力往里吸时,都像是在鸡巴根部箍上了一个柔韧的套子,将血液压迫着向龟头上涌,偏偏里面还有一个调皮的东西,用尖端不断扫过马眼和冠状沟,甚至缠绕着来回往龟头上涂抹温热滑腻的液体。
就在他认为此刻已是人生巅峰的时候,一只小手又出现在他的阴囊下面,轻轻托起揉动起来。
王八蛋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种全方位立体式的刺激下,老当益壮勃起了。
这是个假象,李秀玲知道。
王八蛋的这个状态并不能持久,因此下一步的动作必须要快。
她半转身,去拿放在床脚的避孕套,这个动作使她从侧身俯在王八蛋身旁改为背对着他,把自己白嫩丰润的屁股整个展现在他面前,两瓣臀肉自然分开,露出中间一道隐秘的裂缝,中间那个颜色略深的菊花状屁眼,此刻丝缕分明收缩在一起,下面是两片和臀肉一样白皙的大阴唇,紧紧夹住中间一点点含苞欲放的深红色花蕾,阴毛在最下面两腿之间仿佛花萼一般茸茸的托起这一幅淫靡的盛景。
再加上跪趴的姿势,整个臀部微微向上撅起,王八蛋的鸡巴和心脏因此一起不争气的抽搐了几下。
转过头来李秀玲帮他带了套子,那根鸡巴丝毫没有因为脱离了她的嘴而有所萎靡,反而愈显精神,硬撅撅的斜竖着,像一把宝刀,壮志不老,出鞘无功誓不还。
李秀玲向套子上吐了点口水,然后就跨上来,用手扶正王八蛋的鸡巴,先用顶端压在自己的阴唇中间蹭了蹭,使阴道口也被口水充分的润滑,然后对准坐了下去。
王八蛋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她的屄里不算十分紧,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包裹感的确很明显,且温热喜人。
有了口水的润滑,一路顺畅。
最近她和张晓芬又学了些本领,正好拿王八蛋实践一下。
那是在墙边,一个客人从后面肏进去,李秀玲则扶墙弯腰撅着屁股。
张晓芬就在旁边,一条腿被捞在男人的臂弯里,俩人面对面站着激情四射。
李秀玲侧着脸,正好欣赏这俩人的表演。
只见张晓芬一条腿着地,搂住男人短促的发力,使自己下身在男人的鸡巴上快速套弄。
结果男人几分钟就丢盔弃甲,缴枪投降。
这种站立的姿势在吉林长春一带的舞厅里盛行一时,至今仍有,俗称“站立夹”,一次三十元。
只是没有可以倚靠的地方,那边舞池都在舞厅中央,办事全靠周围抠摸的人们自发掩护。
①老铁:东北方言,意同“铁子”。
东北人常形容某人与自己的关系很“铁”,铁意指过硬,因此引申出形容某人为自己的老铁或铁子。
此称呼同性异性均可使用,同性为友情,异性掺杂两人关系过于密切的含义。
某些场合也特指自己的婚内出轨对象或姘头。
例:介绍一下,这是我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