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恋足淫魔

太原城内,一所不知名的宅子里,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双掌合十,盘腿而坐,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衣裳前襟早已变得湿淋淋的,衣裳后背更是破损不堪,但他却无暇顾及,不断地运行真气流转全身,显然是在运功疗伤。

忽闪的烛光照亮了老者的面容,只见他微闭着双目,毫无血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更加让人奇怪的是,老者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液沾湿,而脸上却依然干干净净,仿佛不属于他身体似的。

许久过后,老者长舒了一口气,叹道:“现在的女娃娃怎么这般辣手,今天要不是溜得快,只怕这条老命就交代了,难道十几年未出江湖,这把老骨头真的不中用了?”

没错,老者就是白日与沈玉清对敌的采花贼,被沈玉清阴寒真气所伤的他侥幸逃脱后,躲回了藏身之处,花了将尽一天的时间才将体内的寒气驱逐,回想着白天与沈玉清对敌的一幕,他仍然心有余悸,但对沈玉清美色的贪恋很快就让他将担心与后怕抛诸脑后,毕竟作为一个采花无数的淫贼来说,越是棘手的美人诱惑越大,得手后的成就感也越高,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

“虽然辣手了点,不过那女娃娃长得还真是标致,身段也是一流的好,要是能弄拿下她,滋味一定好极了,只是不知道她的小脚怎么样,合不合老夫胃口,若是小脚也跟她相貌一样出色,那就完美了!小女娃,你给爷爷等着,过不了多久你会落到老夫手里的,现在且让你逍遥一阵,老夫先采补一番,恢复点元气。”

想到自己到手的猎物,老者顿觉神清气爽,白天受挫的不快一扫而空,他脱下汗湿的衣裳,仅着一条裤子,往里间走去。

里间屋子并不大,摆设也很简陋,除了一张床外别无它物,老者走到床前,但却并没有躺下,而是掀起了床垫。

只见床垫下藏着一个拉环,用力一扯后,床板便一分为二,现出一个圆形的大洞,一把木制的扶梯连通上下,原来这床下暗藏乾坤,并不是用来休息,而是通往密室的暗道。

老者顺着扶梯而下,整个身子下去后,又拉上了床板,进入了密室。

与上面简陋的卧室不同,密室内不仅空间颇大,而且摆设豪华,正中间摆着一张酸枝木圆桌和几条圆凳,圆桌一侧是梨花木茶几以及一张宽大的太师椅,再远一点是一张长宽近两丈的大床,地面上也不是干硬的泥土,而是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四周墙壁的暗孔上密布着数十盏油灯,既可以通风,又将整个密室照得如白昼般光亮。

如果仅有豪华的摆设,那这密室跟大多数富豪家的密室也没什么两样,但老者并不是一个爱收藏古玩珠宝的富豪,而是一个采花贼,他的收藏是活生生的女人。

这些女子年纪都差不多,均是豆蔻年华,稚气未消,她们或坐或躺或站,姿势各不相同,细细一看才知道,原来她们都被棉条束缚住,无法移动,甚至嘴里也被塞了东西,连互相交流都做不到,更别说大声呼救了!

毫无疑问,这几个少女就是官府在苦苦寻找的失踪少女,但跟坊间传闻的不一样的是,密室里共有六位少女,而并不是传说中的五位。

放眼看过去,只见第一位少女仅着鹅黄色的肚兜和亵裤,背倚着石壁而立,双手高举于头顶,手腕被一根棉条绑缚住,吊于石壁的铁环之中,活动范围仅限于面前一步,但让人意外的是,虽然少女接近全裸,脚上却穿着一双长筒绑带羊毛靴子,将秀足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让人猜不透用意。

第二位少女也是站着,不过却是被捆于一根木桩之上,除了头部外,少女全身都缠满了棉条,像是端午节包粽子一样,裹得严严实实。

第三位少女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她看起来稍年长一些,约莫双十年华,或许是因为年长,她的身材在众女之中最为丰满,双峰高耸,只手难握,玉臀浑圆,肥硕饱满,老者对她也格外照顾,将她双手反绑于身后,放置于一个三角木马上,只留足尖点地,如此一来,少女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木马之上,而木马尖尖的上端正好嵌入少女股间,身体每一个轻微的抖动都会让那粗糙的尖角刮擦粉嫩的蜜缝,稍一放松,那尖角便会深深嵌入蜜径之中,并同时压迫娇嫩的菊肛,逼得少女只能尽力踮起脚尖,来缓解两腿之间的压力,但少女终究体力有限,勉力支撑一阵后,便会因为疲劳而松懈,让蜜穴和后庭遭受木马的折磨,剧烈的痛楚让她只能选择重新踮起脚尖,就这样周而复始,被无穷无尽地折磨,为了不让少女低头,老色魔还将少女的秀发绑起来吊在了密室顶上,手段之恶劣,着实让人发指。

第四位少女同样浑身赤裸,情况却又不相同,只见她四平八稳地坐于一张椅子上,双手反绑于椅背,一双纤细笔直的美腿于膝弯处用棉条打了个死结,秀足放置于一个木桶中,桶内的水一片浑浊,刚好没过脚踝,照理来说,少女应该不会难受,但她表情却并不轻松,细细一看,才知内中缘由,原来木桶被放置于一个铺了铁皮的炭盆之上,铁皮被炭火烤热后,木桶内的水也随之温度升高,而且这木桶内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放了数十条泥鳅和鳝鱼,水温升高使得这些滑溜溜的小东西不断地翻腾乱串,同时也啃咬者少女的玉足,让少女痒得不能自制,但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却无可奈何,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甚至让她连喘息都费劲。

第五位少女最为舒坦,只是被绑住手脚放置于床上,而且连衣裳都是完好无损的,但她也最为活跃,不断地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不断发出“呜呜”的求救声,显然被抓来没多久。

最后一位少女手脚都未被束缚,嘴也没有封,但她脖子上却系着一条铁链,仿佛看门狗一样被锁于床脚,一丝不挂的她静静地趴在羊毛地毯上,既不反抗也不叫喊,似乎早已习惯如此。

老者的到来让有些沉寂的密室顿时变得活跃起来,六位被绑于此的少女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呜呜叫着,分不清是咒骂还是哀求。

被狗链锁住的少女迅速爬起来,四脚着地爬到老者脚边,献媚地用头蹭着老者的裤脚,嘴里呜呜地叫着,着实像极了一条向主人撒欢的母狗。

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链少女的头,赞许地道:“乖母狗,今天她们都老实么?”

狗链少女恭敬地道:“回主人的话,那几个倒还听话,只是这新来的小婊子不安分,老是挣扎,请主人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主人的厉害!”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狗链少女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她万万没想到献媚反倒招来一记耳光,颤抖地看了一眼老者毫无表情的面孔后,慌忙叩头道:“母狗该死!母狗该死!母狗不该自作主张,求主人原谅!”

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做为一条母狗,你要牢记你的身份和职责,老老实实地听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么样,轮得到你建议么?下次再犯,就剥了你这身狗皮!”

狗链少女如逢大赦,连连叩头道:“多谢主人开恩,多谢主人开恩,母狗一定牢记主人的教诲,绝不再犯!”

老者站起身来,一脚踹开了狗链少女,往第一位少女走去,隔着肚兜捏了捏她柔软的酥胸,然后才扯掉嘴里的布条道:“秋奴,今天感觉怎么样?”

少女名叫齐秋月,乃是太原城内第二富户齐员外家的千金,也是第二个被老者绑来此地的少女,仅次于完全被驯化成母狗的曾家小姐曾春秀,尝过老者百般折磨的她,早已没了反抗的心理,听得老者询问,连忙回道:“回禀老爷,奴婢今天一直谨遵老爷的吩咐,从没停止过活动,请老爷检查……”

老者见齐秋月身上香汗淋漓,满意地道:“不错,赏你伺候老夫用餐,去准备吧。”

说罢,老者一扬手,解开了缚住齐小姐手腕的棉绳,将她放了下来,然后朝第二位少女走去。

行至第二位少女跟前,老者淫笑着摸了摸少女的俏脸,同样拿掉了封嘴的棉布,并开口道:“邓小姐,还想挣扎么?”

邓姓少女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性格十分倔强,虽然被困于密室多日,但内心并未屈服,一直想逃脱,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动弹,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

似乎是被捆得太久,邓淑芳显得有些麻木,她只顾着大口喘气,并未回答。

老者冷哼一声,又将棉布塞回了邓淑芳口中,转向了被绑于三角木马的少女。

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少女既疲惫又痛苦,胯下那饱受折磨的嫩穴肿的像包子一样,身下的木马也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润得湿漉漉的,见老者走来,少女忙摇动着臻首,发出一阵可怜的呜呜声,脸上也满是哀求的表情。

老者缓缓地走到木马旁边,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少女浑圆的肥臀上,直打得臀肉猛颤,少女那不堪折磨的嫩穴又被一阵摩擦,痛得她臻首猛摇,双足也颤栗似的抖动起来!

老者嘿嘿一笑,扯掉了封嘴的棉布,双手大力地揉搓着少女高耸的乳峰,嘴里道:“想好了么?李大小姐!”

李姓少女名为锦莲,乃是山西都指挥使帐下一名参将的千金,从小在军营里长大,比起一般富家小姐要坚强得多,但几日来经过老者不间断的折磨调教,她也不堪忍受,尤其是这一整天的三角木马折磨,几乎完全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听得老者之言,连忙颤抖地回道:“我……我……我愿意……求你……求你放我下来……我……我受不了……”

老者狠狠捏了捏李锦莲粉嫩的乳头,厉声道:“说清楚点,不然老夫让你继续在这上面坐到明天早晨!”

李锦莲几乎崩溃了,她声泪俱下地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奴婢……伺候你……主人……求求你……饶了我……饶了奴婢吧……”

老者回头看了看邓淑芳,朗声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宽宏大量,饶恕了你,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奴婢,凡事都得听老夫的,知道了么?”

李锦莲连连点头道:“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解开了束住李锦莲头发的棉绳,将她抱下了木马,然后道:“为了表示你对老夫的忠心,老夫命你舔干净老夫的鞋,开始吧!”

李锦莲虽觉耻辱不堪,但刚被解放的她哪敢违抗老者的命令,双手被绑于身后的她只得尽力弯下腰,将头贴于地面,像狗一样舔起老者的鞋面。

由于老者只出了一次门,城内又打扫得相当干净,所以鞋子上并没有多少灰尘,但低头舔鞋这种动作却耻辱到了极点,李锦莲舔着舔着,不禁小声啜泣起来。

头部紧贴地面的姿势,让李锦莲雪臀高高撅起,那饱受折磨的蜜穴大大张开,露出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蜜唇和里面鲜嫩欲滴的膣肉,甚至连菊肛上也有一道深深的暗红色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邓淑芳距离李锦莲最近,自是看得最清晰,她与李锦莲同为官宦人家出身,又同是居住在太原城北,平时交往密切,感情颇深,可谓情同姐妹,如今看着李锦莲屈服于老色魔,心中又悲痛又愤怒,同时又为李锦莲感到不值。

邓淑芳被囚禁于密室多日,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折磨,但却从未试过那三角木马的滋味,她深知李锦莲并不是那种软弱可欺的女子,如今见李锦莲都不堪忍受,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老色魔老奸巨猾,早知李锦莲与邓淑芳之间关系,之所以百般羞辱李锦莲,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如今看到邓淑芳眼神闪烁,脸色惨白,心知计谋有了成效,于是突然笑道:“邓大小姐,不必心急,老夫为人仁慈而公道,不会厚此薄彼的,等下就让你也尝尝那木马的滋味!”

内心的弱点被老色魔轻易发现,让邓淑芳更加害怕,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但惨白的脸色已经掩饰不住她的惶恐了。

不多时,李锦莲就舔干净了老色魔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头,有些不安地望向老色魔。

老色魔赞赏地拍了拍李锦莲的头,清了清嗓子道:“真听话,舔得有些口干了吧?老夫最体恤奴婢了,来,张开嘴,老夫赏赐点口水给你润润喉!”

这哪是什么赏赐,分明是变相地羞辱,但可怜的少女却不敢不从,她只得乖乖张开了嘴,接住那一口带着恶臭的口水。

老色魔催促道:“喝呀!老夫赏赐给你的,不要舍不得,快喝下去!”

在老色魔的逼视下,李锦莲只得强忍着恶心,将口水咽进腹内,强烈的耻辱让她不禁又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老色魔杀一儆百的手段不单单只为了邓淑芳,而是为了所有的少女,所以他并没有罢休的打算,而是继续追问道:“看看你,都高兴得流泪了,大声告诉老夫,口水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喝?”

李锦莲羞愧难当,但又拗不过老色魔的逼问,只得颤抖地回道:“主……主人的口水……又香又甜……是……是无上的美味……奴婢喜欢……”

老色魔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地道:“好好好!好个乖巧懂事的奴儿,老夫以后天天都赏赐口水给你喝!起来吧!去那边洗浴一下,等会你也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大手一挥,松开了李锦莲身上最后一道束缚。

终于得到喘息机会的李锦莲由衷地松了一口气,她爬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到密室最里面的小池子里洗浴身子。

征服了李锦莲,老色魔目光转向了坐于椅上的第四个少女,轻描淡写地问道:“你呢?”

坐于椅上的少女名唤卢婉儿,乃山西布政司右参政的外孙女,父亲也是官居七品的知县,被囚禁于密室不到三天,是以外界并不知道她失踪的事情。

因为来的时间较短,卢婉儿暂时还没吃过什么苦头,但心理上的折磨却是不少,从小衣食无忧的卢婉儿完全不能适应这种封闭而压抑的生活,吃不下老色魔准备的难以下咽的食物,对于老色魔时不时的调戏也是战战兢兢,尤其在目睹了老色魔奸淫玩弄其他少女后,卢婉儿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精神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老色魔最擅长揣度女人心,一眼就看出卢婉儿身体和心理都很脆弱,一味的淫辱只会让她心理崩塌,陷入癫狂,所以既没有破她的身子,也没有毒打或施虐,而是用其他少女屈服的经历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心理,再辅以其他温和的调教手段。

比起李锦莲身处木马上的疼痛,卢婉儿遭受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调教手段手段:“钻心的痒”。

足不出户的卢婉儿有着一双精致小巧的三寸金莲,她的小脚本就娇嫩,再加上久泡于温水之中,变得更加柔软敏感,而那些泥鳅和鳝鱼不知疲倦地翻卷啃咬,就像是不停在给她的小脚瘙痒,让她痒得难以自制,但身子被绑于椅上,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在无穷无尽的瘙痒中煎熬。

亲眼见证了李锦莲从剧烈反抗到屈服全过程的卢婉儿早就不敢抵抗,听得老色魔之言后,忙眼泪汪汪地点着头,神情急切而楚楚可怜。

老色魔扯掉了卢婉儿嘴里的布条,一双魔爪轻柔地抚摸着卢婉儿微微隆起的鸽乳,平静地问道:“回答老夫,你想好了么?”

卢婉儿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声如蚊蚋地道:“婉儿……婉儿想好了……婉儿愿意做……做老爷的奴婢……伺候老爷……”

老色魔叫了一声好,抬起卢婉儿的美腿,将木桶和炭盆移开,并把玩着那双不堪一握的玉足道:“泡了一天,果然更软了,脚上的死皮也完全没有了,嫩得像是婴儿的小脚一样,真是漂亮,就是有一点泥腥味,你去那边用鲜奶泡下脚,去掉腥味,等会一起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解开卢婉儿手腕上的棉绳,然后径直走向绑于床上的少女。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应了一声,便乖乖地向密室深处走去,并按照老色魔的吩咐,从另一个木桶里舀了几勺鲜奶泡脚。

来到床前,老色魔扯开了少女嘴里的棉布,略带调侃地道:“尚大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来了两天你闹了两天,精神可嘉呀!你看看你,这一身衣裳都湿透了,要不要老夫大发慈悲,帮你除去衣裳,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浴呀?”

床上的少女正是尚布衣的小女儿沁儿,未满十六岁的她在六个被囚禁的少女中年龄最小,但她性子之烈却一点也不输于邓淑芳,甚至更胜一筹,嘴里的布条被扯掉后,她立刻破口大骂道:“恶贼,拿开你的脏手!本小姐宁死也不屈服于你!”

老色魔呵呵一笑道:“老夫有两个关于你的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沁儿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种丧尽天良的恶贼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老色魔并不理会沁儿的嘲讽,一双手缓缓地伸到沁儿纤细而笔直的美腿上,上下摩挲着,嘴里徐徐地道:“好消息是,你父亲不仅出动了所有庄丁寻找你,还找了一个武功不错的女娃娃帮忙。”

沁儿只觉腿上如同有一只巨大的蝗虫在爬动,让她恶心不已,于是又怒骂道:“快放开我!你这恶贼,绝对逃不出太原城的,还不快将我们放了,等我爹爹找到这里,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老色魔手上愈发使劲,嘴里却轻描淡写地道:“我还没说完呢,身为一个千金小姐,难道不知道打断长者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情么?老夫在这里过得挺好的,待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为什么要逃离太原城?再说了,你父亲手下那帮人不过是群酒囊饭袋,费心费力搜了两天,连老夫的影子都没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点本事,今天打了个照面,还让老夫吃了点小亏,这算不算好消息?”

沁儿听闻老色魔吃了亏,心中底气更足,冷笑道:“所以说你怕了,想要找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声音震得密室嗡嗡响,半晌后,他才收敛笑声,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么?老夫就是人称“塞北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万花节大会上傲视群雄,被封为北方淫王的时候,那女娃娃只怕还未出娘胎,又怎会惧怕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尹仲本以为将自己名头摆出来,必定能震慑住年幼的沁儿,不曾想沁儿听完后却反唇相讥道:“什么万花节?什么塞北野狗?本小姐听都没听过!”

在江湖中,无论正邪两道,都把名声十分之重,甚至高于性命,尹仲也不外如此,听得沁儿如此轻视他的外号,尹仲勃然大怒,几乎就要对沁儿下黑手,扬起手后又有点舍不得,于是尽力压制住胸中的怒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夫隐退之时,你这小丫头还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不消多少时日,老夫之名就将重现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时……”

沁儿再次打断道:“你连那个姐姐都打不过,还掀什么风浪?”

尹仲怒吼道:“别插嘴!那女娃儿武功是略高于老夫,但当初落在老夫手上的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过老夫的,但最终她们却老老实实地臣服于老夫胯下,心甘情愿地做了老夫的奴婢,这女娃儿也不会例外!”

尹仲话音刚落,沁儿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劲吹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算你当年真的威风八面,那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你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欺负一下我们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则你怎会躲在这里不敢出门?”

沁儿的话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处,这个曾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淫魔,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肆意嘲笑,而且这丫头还是被他掳来的人质,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么奇妙。

尹仲气得几欲发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儿的嘴,而是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闭嘴!你给老夫闭嘴!再要出言不逊,老夫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一辈子的哑巴!”

虽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却仍然克制住了动手的冲动,因为他虽然是个色魔,但自视甚高的尹仲却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在淫辱女人之前,必须先让她屈服,让她成为自己的奴婢后,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里的六个少女,已经被破身的只有曾春秀和齐秋月,刚刚征服的李锦莲和卢婉儿以及未屈服的邓淑芳、尚沁儿都是完璧之身。

为了让少女们屈服,尹仲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逼迫她们就范,言语上的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没想到沁儿如此牙尖嘴利,让他很是难堪,尹仲很想发作,面子上又过不去,再加之沁儿是他掳来的少女中最为满意的一个,所以尹仲虽然生气,但仍然没有动手。

沉默了一会,沁儿突然又开口道:“你不是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本小姐么?”

尹仲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觉这小丫头的话如同穿脑魔音一样让他心烦,但话是他起的头,又不得不答,于是没好气地道:“坏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气,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顿了顿,尹仲又道:“你别得意,等老夫将那女娃娃一并抓来,看你有何话说?老夫要去用餐了,你若是想吃,就开口求老夫,说不定老夫一时心软,会赏赐一点残羹剩饭给你的!”

说完,尹仲转身走到密室中央,气呼呼地躺在了躺椅里,并将双脚搭在面前的茶几上,打了个响指。

听到尹仲的号令,齐秋月、李锦莲和卢婉儿不约而同地向茶几走去,锁着狗链的曾春秀也快速地爬了过去。

齐秋月双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装着菜肴的盘子放到尹仲手边,叩首道:“奴婢秋月,侍奉主人用餐。”

李锦莲和卢婉儿也随即下拜请安,而曾春秀则是用脸蹭了蹭尹仲的大腿道:“狗奴春秀,求主人赏赐。”

看着面前四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尹仲心中的不快消了一大半,点了点头道:“秋奴你左,婉奴你右,莲奴在中,都起来吧!”

齐秋月率先站起身来,为尹仲脱掉鞋袜,然后爬到茶几上,双手捧住尹仲的左脚,放到自己胸口,同时双腿伸直,将玉足搭在尹仲的小腹上。

卢婉儿被囚禁在此已有三日,目睹过齐秋月和曾春秀如何伺候尹仲,于是紧跟着站起来,有样学样地照做,只是动作略有些笨拙。

李锦莲则钻到了尹仲两腿中间,扒下尹仲的裤子,捧住那条还未勃起的肉虫吸吮起来。

尹仲双脚惬意地搭在少女们的胸口,磨蹭着那柔软嫩滑的椒乳,一双大手却提起齐秋月的玉足把玩起来。

齐秋月容貌并不算非常出众,眼睛略小,颧骨略高,但她的玉足却生得白白净净,精致小巧,这一天来,她的玉足都被束缚在密不透风的羊皮靴中,再加上长时间的活动,整个足部都湿淋淋汗津津的,脚汗的酸臭味配上羊皮独有的腥膻味,形成了一股分外浓郁而难闻的气味,当齐秋月脱下靴子时,床上的沁儿都忍不住直吸鼻子。

这种分外怪异难闻的气味对于尹仲这个有恋足怪癖的色魔来说,却像是珍藏多年的美酒那般芬芳,他光是欣赏还不够,还将汗津津的玉足放到鼻下闻了又闻,嗅了又嗅,那种享受的模样,像极了狗儿吃骨头,贪婪地嗅闻了一阵后,他果真伸出舌头,舔起玉足来。

禁锢了整整一天的玉足分外敏感,尹仲的舌头又特别灵活,舔得齐秋月柳眉紧蹙,瘙痒难受,但伺候过尹仲多次的她心知绝不能扫他的兴,只得紧咬樱唇,深深呼吸,来缓解那种难耐的瘙痒感。

贪婪地舔了一圈后,尹仲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齐秋月的玉足,转而捧起卢婉儿的三寸金莲把玩起来。

卢婉儿人如其名,长得很秀气,前不久才刚满十六岁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加稚嫩,身子也似没有发育一般,显得有些干瘦,胸前扁平,四肢纤细而瘦弱。

由于从小裹脚的原因,卢婉儿的玉足显得格外小巧,又小又窄,宛若孩童,双足并拢也不堪一握,但常年裹脚也让卢婉儿的玉足显得过于苍白,没有血色,而且死皮较多,所以尹仲特意用热水慢熬活鳝鱼的方法,一方面活络经脉,另一方面让鳝鱼啃去脚底的死皮,最后再用鲜奶洗浴,使玉足焕发活力,变得更加柔软。

经过鲜奶浸泡后,卢婉儿的玉足不仅去掉了鱼腥味,而且还有一丝奶香,与齐秋月的汗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让尹仲有了一种别样的体会,他轻轻揉捏了一会卢婉儿的玉足后,张开嘴,将两只玉足轮流塞进口中,又舔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啮咬,不多时,三寸金莲上便涂满了口水,密布着牙印。

卢婉儿还是初次伺候尹独世,不似齐秋月有经验在先,玉足被尹仲如此玩弄,让她痒得浑身发颤,“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差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尹仲品完小脚,皱了皱眉道:“婉奴,伺候老夫的时候不许发笑,念在你初次的份上,老夫且饶了你这一回,以后如有再犯,必定严惩!”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连忙收敛笑容,低声道:“婉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尹仲将两位少女的玉足拼到一起,仔细对比,又看了看两腿之间的李锦莲道:“秋奴和婉奴的小脚各有所长,不分上下,老夫很满意,至于莲奴,你的小脚跟她们俩比有着不少差距,但也不是全无补救之法,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伺候老夫,经老夫慢慢调理之后,你的小脚也会变得柔软滑嫩,到时候就能跟秋奴和婉奴一样,享受老夫的恩赐了!”

听得尹仲之言,正埋头吸吮肉棒的李锦莲忙抬起头谢恩,其实若论身材,李锦莲绝对是六位少女之中最出众的,容貌也仅次于沁儿,但尹仲这个重度恋足癖却并不看重容貌和身材,而是以玉足的品质来论高低。

仔细看来,身材修长而丰满的李锦莲玉足尺寸并不算大,但一跟齐秋月和卢婉儿比起来,李锦莲的玉足就完全称得上大脚了,况且李锦莲出生于武将之家,自小也学些防身之术,常年练武让她的玉足显得有些硬,脚掌上还有一层茧,这些都是尹仲不能接受的,李锦莲之所以受苦特别多,也正是这个原因。

拴着狗链的曾春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蹲在旁边,仔细看来,其实曾春秀长得还算标致,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杏核眼大而明亮,作为最先被尹仲囚禁的少女,曾春秀吃的苦也最多,而且倒霉的是,曾春秀的玉足幼时受过伤,缺了一个趾头,这对于恋足狂魔尹仲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缺陷,所以尹仲对她格外心狠,直接当成母狗来驯化,未经世事的曾春秀哪经得起老色魔的蹂躏,在无尽的苦痛中迅速沉沦,变成了老色魔手下的一条逆来顺受的母狗。

最初没有其他少女的时候,曾春秀还能得到一些老色魔的恩宠,比如伺候他沐浴,供他发泄欲火等等,曾春秀也在逆来顺受中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些许乐趣,但好景不长,胃口极大的尹仲根本不满足于玩弄她一人,相继掳来了齐秋月等五名少女,而征服了齐秋月后,曾春秀也再没有得到服侍老色魔入寝的机会,只能在旁干看着身材相貌都远不如自己的齐秋月享受老色魔的雨露恩泽,听着齐秋月那痛苦中夹杂着欢快的淫浪呻吟。

为了讨得尹仲的欢心,曾春秀只得卖力地讨好献媚,真正充当起了他的走狗,在尹仲离开密室时,严密地监视其他少女的举动,尹仲则像对待宠物狗一样,偶尔施舍点甜头给曾春秀。

随着李锦莲和卢婉儿的相继沦陷,曾春秀突然发现自己彻底失宠了,以前尹仲用餐时,要么会让曾春秀给他舔脚,要么让她吹箫,而现在她彻底被遗忘,连吸吮肉棒这一最后的美差也被李锦莲抢走了!

曾春秀茫然地看着眼前卖力侍奉的三位少女,心里充满了嫉妒和恨意,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呆呆地蹲坐着,一声不吭!

尹仲早就猜到了曾春秀心中所想,他拿起一个鸡腿,在齐秋月和卢婉儿的玉足上蹭了蹭,吃掉大半后往空中一抛,喝道:“乖母狗,接住,这是老夫赏赐给你的!”

曾春秀怔了怔,奋力跃起来,张嘴接住了鸡骨头,连连谢恩道:“谢谢主人的赏赐,谢谢主人的赏赐。”

尹仲一边吃一边扔,没啃干净的鸡骨头丢得满地都是,而曾春秀也乐此不疲地张嘴去接,仿佛又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不远处的床上,沁儿冷眼看着尹仲无耻的嬉戏,眼神中满是鄙夷,她本想闭目养神,但那肆意的嬉闹声却越来越大,吵得她不得安宁,也让她不得不对自身的处境感到一丝忧虑:“从这个恶贼吃饭的规律来算,被困于此已经整整两天了,爹爹心里一定很着急,虽然那位女侠和这恶贼过了招,但从恶贼有恃无恐的模样看,应该还没有找到这里,这样下去,迟早也会遭到这恶贼的淫辱,只能期待爹爹早点找到这里了!”

密室中央,淫戏仍在继续,尹仲毫无吃相地大口啃着鸡肉,嘴巴上沾满了油污,每吃一口,他就低头舔一下齐秋月或者卢婉儿的玉足,仿佛鸡肉只是下饭菜,而少女的玉足才是正餐,吃完鸡肉后,他甚至还将剩下的浓浓鸡汤倒在了两位少女的玉足上,然后再一点点舔干净,痴迷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

吃饱喝足后,尹仲才让伺候他的少女们吃饭,手段依然十分变态。

只见尹仲将切成片的五花肉夹在脚趾缝里,青菜铺满小腿,米饭舀到脚背上,让两位少女一边吃东西一边为他舔脚,对于舔肉棒的李锦莲,他的手段也如出一辙。

这一餐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尹仲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到被捆住的邓淑芳面前,除去她的塞口布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被绑了一天的邓淑芳又困又累又饿,身子虚弱无比,但意识却仍然清醒,她心知自己一旦屈服,免不了也要像好姐妹李锦莲那样毫无尊严地服侍这个恶魔,于是扭过头去,以沉默回应尹仲的问话。

尹仲奸笑两声道:“很好,有骨气!老夫看你能撑多久!”

说完,尹仲将缠绕在邓淑芳身上的棉条一圈圈解下来,抱着她来到密室中央,缚住双手吊在密室顶端的圆环上,只留脚尖点地。

邓淑芳一天未进水米,浑身虚弱无力,只得任由老色魔施为,此时齐秋月等四位少女已经将餐具收拾好了。

摆弄完毕后,尹仲坐在躺椅上,招招手道:“婉奴过来伺候老夫,你们三个助兴!”

卢婉儿乖顺地坐在尹仲怀里,任由尹仲抚摸她那青涩而稚嫩的身体,而齐秋月等三人则不知所以,有些茫然地看着尹仲。

尹仲从躺椅底下抽出三条皮鞭,扔在地毯上道:“鞭舞助兴!除了脸和脚外,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抽!”

曾春秀第一个反应过来,心中充满了嫉恨的她迅速捡起皮鞭,狠狠地甩在邓淑芳赤裸的娇躯上,只听得一声惨叫,邓淑芳白嫩的娇躯上顿现出一条暗红色的鞭痕!

邓淑芳本就又困又乏,头昏眼花的她根本没听清楚尹仲之言,但这狠狠的一鞭彻底让她清醒过来,痛得失声惨叫!

齐秋月犹豫了一下,也拾起了皮鞭,她本不想施虐,但为了生存,她不得不逼自己动手,跟着曾春秀抽了一鞭,力道自是比曾春秀轻了许多,几乎算得上是用鞭子碰了一下。

李锦莲哀求地望着尹仲,双膝跪地求饶道:“主人,奴婢求求您,放过淑芳吧!她只是一时糊涂,才惹主人生气,奴婢去劝劝她就好了,求主人高抬贵手,这样下去,淑芳会没命的!”

尹仲把玩着卢婉儿小巧玲珑的玉足,头也不抬地道:“刚才老夫已经给过她机会了,她没有珍惜,那就怨不得老夫心狠了!你只是个低等奴婢,有什么资格来求情?难道你也想惹老夫生气?”

李锦莲连连磕头道:“不不,主人,奴婢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只是想求主人再给淑芳一个机会……”

尹仲弯下腰,捏住李锦莲尖尖的下巴道:“好,老夫就给她一次机会,不过助兴的节目不能停,你去劝她吧,什么时候她想通了,什么时候就停止!”

李锦莲求饶的这阵工夫,邓淑芳又挨了好几鞭,身上横七竖八地都是鞭痕,痛苦不堪的她只顾着躲避鞭笞,根本没看到李锦莲求饶。

眼看着曾春秀手里的鞭子再次高高扬起,邓淑芳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然而响亮的一声鞭笞后,她却并没有感觉到痛苦,睁眼一瞧,才发现李锦莲眼眶含泪,紧咬樱唇,站在她面前,原来那一鞭正是李锦莲为她所挡。

邓淑芳心底涌起一阵暖流,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刻,李锦莲还能挺身而出为她受难,不禁哽咽道:“锦莲姐姐,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李锦莲搂住邓淑芳满是鞭痕的娇躯,柔声道:“还记得以前我们的约定么?姐姐答应过要保护你的,可是……姐姐太没用了……没能保护好你……你不会怪姐姐吧?啊!”

话音未落,李锦莲背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原来曾春秀见两人姐妹情深,心中妒火更盛,下手毫不留情,她恼恨李锦莲抢走了她最后的快乐,一鞭接着一鞭,疯狂地抽打起李锦莲的玉背!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痛得李锦莲哀叫连连,再也顾不上说话,而是紧紧地抱住了邓淑芳的娇躯,本能地躲避着狠毒的鞭笞!

邓淑芳眼看着李锦莲代自己受难,心里痛如刀割,狠狠地瞪向不远处的尹仲,怒斥道:“你这个杀千刀的恶魔!有本事冲我一个人来呀!为什么要锦莲姐姐来受罪!恶魔,你不得好死!”

尹仲若无其事地道:“那你可错怪老夫了!老夫一向对自己的奴婢爱护有加,怎么舍得让她来代你受罪呢?这都是莲奴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邓淑芳心里既感激又内疚,颤抖地道:“锦莲姐姐,你……你走吧……妹妹不想连累你……啊……”

话还没说完,邓淑芳便再次尝到了鞭笞的滋味,而且一连就是好几鞭,打得她娇躯抖颤,痛得倒吸凉气。

原来护主心切的曾春秀见邓淑芳怒骂尹仲,特意绕开了李锦莲,狠狠地抽起了邓淑芳裸露的后背,这几鞭怨气十足,自是让猝不及防的邓淑芳招架不住,痛声疾呼!

李锦莲连忙去拦,但鞭子掌握在曾春秀手里,邓淑芳又被吊在圆环上,挡得住前面又挡不住后面,着实左右为难!

只见曾春秀手起鞭落,抽打着邓淑芳浑圆雪白的大腿,口里恶狠狠地咒骂道:“臭婊子!贱货!叫你出言不逊,辱骂主人!我抽死你这个贱货!”

曾春秀挥动皮鞭之时,还时不时偷瞄尹仲的反应,见他两眼放光、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位少女痛苦哀嚎的模样,心中底气更足,手上皮鞭挥得呼呼作响,每一鞭都卯足力气,抽得拥抱在一起的两位少女体如筛糠,惨叫不断!

曾春秀的狠毒连齐秋月都吓住了,她只是出于自保才轻飘飘地抽了两鞭,看着曾春秀双目圆睁、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齐秋月心底直发颤,不明白同为受难的女人,曾春秀为何下手如此狠毒!

然而出乎齐秋月意料的是,曾春秀竟觉得这般毒打还不过瘾,她嫌李锦莲和邓淑芳抱的太紧,最脆弱的胸前和腹部抽不到,于是恶狠狠地向前,抓住李锦莲的双手,将她也吊在了顶端的圆环上,如此一来,两位少女被迫分开,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暴露在曾春秀的皮鞭之下!

若在平时,只怕三五个曾春秀都不是李锦莲的对手,但李锦莲在木马上整整被折磨了一天,又遭遇了一顿毒打,身体已是疲惫不堪,自是没有还手之力,而且在这种形势下,纵使李锦莲有反抗之力也不敢有反抗之心,因为曾春秀的行为都是经过老色魔默许的!

“啪”的一声鞭响,换来两声痛苦的哀嚎!

原来曾春秀将两人并排吊着,就是为了方便同时抽打她们,刚才这一鞭横着抽过去,正打在两位少女胸口,直抽得那两对丰满白嫩的酥乳一顿乱颤,高耸的乳峰上顿现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

曾春秀对于李锦莲嫉恨最深,不仅因为李锦莲抢走了她最后的乐趣,而且还嫉恨李锦莲那格外丰满性感的身材,本来旨在教训邓淑芳的鞭笞,她却将多数鞭子送给了李锦莲,接连的几鞭下去,抽得李锦莲那对高耸浑圆的酥胸又红又肿,布满鞭痕!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饶……饶了我吧……”

李锦莲终究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怎能忍受得住这般毒打,再加之先前已经屈服,心里更是没有了一丝抵抗力,在不断的鞭笞中,她禁不住声泪俱下地哀求。

李锦莲的求饶让曾春秀体会到了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她卷起鞭子,用鞭柄抬起李锦莲因为恐惧而垂下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是要逞能么?不是要保护这个小婊子么?怎么现在反倒求饶了?继续逞英雄呀!”

李锦莲畏畏缩缩地道:“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我是主人的奴婢……求你……求你饶了我……别……别再打了……”

曾春秀转而对邓淑芳道:“你呢?你这个贱人,服了么?”

邓淑芳看了李锦莲满是鞭痕的胸脯一眼,眼神中满是心疼,但仍不愿就此屈服,呸了曾春秀一口道:“你这条自甘堕落的母狗!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也绝不会向你低头的!”

曾春秀回头看了尹仲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后,抬手就是一鞭抽在了邓淑芳平坦的小腹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叫你嘴硬!臭婊子!打死你这嘴硬的贱人!”

小腹是一个人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能经得起这般鞭笞,而邓淑芳腹部好像比常人更加脆弱,这一鞭下去,抽得邓淑芳倒吸凉气,冷汗直冒,娇躯也止不住地颤抖!

曾春秀见抓住了邓淑芳的弱点,又是狠狠几鞭,鞭鞭不离邓淑芳的腹部,剧烈的痛楚让坚强的邓淑芳不禁也涕泪横流,放声大哭起来!

齐秋月傻傻地站在一旁,手里的鞭子不知何时已掉在了地上,但她却浑然不觉,而性格更加柔弱的卢婉儿则被两位少女声嘶力竭的哀嚎哭喊吓得瑟瑟发抖,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缩在了尹仲怀里,捂着耳朵一动不动,床上的沁儿虽然心疼两位少女的悲惨遭遇,但被绑住的她也是自身难保,只得在心里暗暗乞求父亲快点找到这个魔窟!

一阵鞭笞过后,曾春秀满头满脸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湿淋淋的,足见她下手有多狠,鞭笞得多用力,而两位受苦的少女也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但她们的苦痛仍未结束!

曾春秀喘息了一会,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后,端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到了两位可怜的少女身上,硬生生地将她们从短暂的昏厥中拖回了悲惨的现实!

“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婢!别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

曾春秀狐假虎威地喊叫着,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成就感,几天来失宠的恶气彻底发泄出来,她得意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在空气中甩动着,发出锐利的破空声,在这一刻,曾春秀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而面前的两位少女则是不听话的女奴,但是曾春秀似乎忘了,她自己不过也是这悲惨的受害者之一,甚至还不如这两位受鞭笞的少女,因为她脖子上还拴着一条叮当作响的铁链!

短暂而微不足道的成就往往能够蒙蔽人的眼睛,让人飘飘然,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处境,又或者对于曾春秀来说,这种难得的成就感正是她麻痹自己最好的毒药,她愿意沉浸在这短暂的胜利果实里面,依靠欺辱别的受害者来获得乐趣,总之,现在的曾春秀是趾高气昂的,是洋洋得意的,而两位可怜的少女则成了满足她短暂优越感的牺牲品!

“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神智有些模糊的李锦莲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没有鞭痕的地方,傲人的酥胸更是被抽成了烂桃子一般,让人触目惊心!

曾春秀冷眼看着这个身材相貌都远胜于她的少女,用鞭柄无情地戳弄着她那对红肿不堪的乳峰,嘴里道:“主人早就说过了,你这是自讨苦吃,我只不过是遵从主人的意思,到底什么时候停,你心里很清楚!”

李锦莲勉力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身边同样奄奄一息的邓淑芳道:“淑芳……妹妹……你……你就从了吧……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早就注定好了……”

邓淑芳浑身上下也是鞭痕密布,她心中仍然不愿屈服,但李锦莲那绝望的哀求让她心痛不已,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轻声道:“我……我错了……请你住手……”

这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尹仲的耳朵里,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使了个眼色给曾春秀!

曾春秀心领神会,厉声道:“大声点!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邓淑芳低垂着头,无奈地道:“我……我愿意做……做主人的奴婢……一生一世伺候主人……请你放过我们……”

曾春秀得意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她才是真正的获利者,末了还鄙夷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会向我低头么?怎么现在也低声下气地求饶了?说,你是什么?”

邓淑芳见尹仲没有开口,心知他还要继续羞辱自己和李锦莲,为了不让李锦莲再陪着自己一起受难,邓淑芳索性抛弃了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饶道:“我……我是主人的奴婢……是一个贱人……婊子……骚货……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完,邓淑芳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骄傲和尊严从此都跟她无缘了。

曾春秀还待继续刁难,尹仲却挥了挥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奴,你带她们两个下去洗干净,再给她们上点药!秀奴,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老夫十分满意,赐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寝,速去洗浴准备吧!”

尹仲没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称她为秀奴,并且还让她侍寝,这让曾春秀兴奋得难以自制,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于是连连磕头称谢,拖着长长的锁链往浴池去了。

与此同时,齐秋月也解开了两位少女手上的棉绳,搀扶着她们到另一边敷药疗伤,只留下卢婉儿仍缩在尹仲怀里瑟瑟发抖。

邓淑芳的屈服让沁儿为她感到可悲,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浓浓的危机和孤独感,她心知老色魔征服了其他少女后,必定将所有的精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面对着心狠手辣而又诡计多端的老色魔,她究竟能撑到何时呢?

会不会也像邓淑芳一样受尽磨难,最终还是屈服呢?

沁儿心中没有答案,虽然她一向都沉着冷静,但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也不禁有了一丝惊慌和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未满十六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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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尚家庄。

尚布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紧锁地等着庄丁们的消息,沈玉清回来后,尚布衣已经吩咐手下缩小搜寻范围,将大部分人都派去了采花贼现身之处的周围寻找,但又是一下午过去,眼看天色已黑,却仍然没有半点音讯,让他怎能不焦急呢?

突然,守门之人疾步走入大堂,纳头便拜道:“启禀庄主,有人求见!”

尚布衣本以为是有了女儿的消息,却不料只是陌生人来访,微愠道:“本庄主不是跟你说过,谢绝一切访客么?怎地如此不知规矩?”

守门之人叩头道:“小的再三言讲,那人却说有要事前来,想到前面沈姑娘一行人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主张,前来通报,还请庄主恕罪。”

尚布衣皱了皱眉道:“那人是男是女,生得什么模样?”

守门之人方欲开口,门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么?连老夫都要拒之门外么?”

尚布衣连忙站起身来,迎出门外,却见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搀扶着一个头戴斗笠的老者,缓步向大堂走来,心中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斥退了守门人,向前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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