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理智被她击溃(宁宁吃到张老师预警)

“老、老师……?”

宁容本来是想要赤身裸体,悄悄爬他的床的,等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再撩拨他。

因为据说,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欲望很强,他不一定能忍得住。

她要尽快睡到他,因为过了这个暑假,她就打算辍学去打工了。

自从失去父母后,她一直被大伯家养着的,大伯家孩子多,负担不过来,她成绩也不好,就不打算再继续念书了。

睡了张白危后,她开学就不会来了,跟他也许不会再见面,她想在离开前睡到这个她一生中第一个看上的男人。

但宁容没想到,推开门会看见这一幕。

虽然光线很暗,但她还是能看见他那根硬挺挺的,跟她打照面的时候,还随着他动作晃了晃,好像在跟她问好似的。

不仅如此,宁容还闻到空气里一股很奇特的味道,不好闻,但是也不臭,有点儿腥。

张白危因她喊这一声‘老师’,不由自主又想到了梦里她被自己肏得失神的样子,一时间又起了反应,粗硕的男根跳了跳。

他皱眉,迅速坐回床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性器,说:“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穿衣服?”

光线很暗,他虽然不能看清楚她的各个器官,但还是能看出她姣好的身材,大乳细腰,肌肤在霓虹照射下,几乎白到了发光。

宁容很清楚他硬了。

她走上前,直接赤身裸体的抱住他,双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勾住他脖子,“张老师,我睡不着,很想你,很想跟你做爱。我喜欢你,从你来到这个班级开始对我关照后,我就喜欢上你了。”

她缺爱,缺爱得要死,他那些细微的关照,足以打动她干涸的心灵。

也许是深夜的时候,人的大脑会更迟钝迷蒙,张白危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推开她。

他低头,漆黑的眼深深注视着她,“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宁容说:“知道,想跟你做爱,想睡你,就是喜欢。”

张白危听得忍不住笑了声,虽然很直白,但也很真实。的确,爱一个人就是很想睡她。

他必须承认,在对她产生保护欲,总关照她的时候,他就想睡她了。

但他一直在克制,在忍耐,他知道这样是错的。

想到这里,张白危理智回笼了一些,把宁容给推开,却不想刚刚抬手,宁容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小手温暖极了,包裹上阴茎的时候,他感到它兴奋的跳了跳,随之有电流般诡异的快感从茎身蔓延遍了全身。

张白危一顿,一把握住她的手,冷声说:“这样是错的,出去。”

宁容听见他忽然变冷的声音也不畏惧,她在黑夜中坦然对上他的双眼,“老师硬了,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你不要不承认了,我看得出来,你也对我有意思,是不是?在学校里,你对我很好,有格外的关注,有次我发烧了,没有人管我给我请假,你很着急,四处问我的住处是不是?”

“还有一次,我跟隔壁班的男生打架,我输了,后来你去上他们班课的时候,用老师的身份狠狠教训他了是不是?”

“你们办公室有个女老师在追求你,你家里也在给你安排相亲,你都拒绝了是不是?”

张白危盯着她,声音却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你怎么知道的?”

宁容说:“我经常被各科任老师请去办公室,听见那些女老师八卦的。所以我推测,你肯定也对我有意思。”

“张老师,别想什么师生是错的了,谁规定这世上学生和老师就不能做爱了呢,抛出这一层身份,如果我不在学校,我们就只是普通的男女不是吗?”

张白危大脑有些凌乱,“我是老师,你是学生……”

话没说完,宁容抱住他,吻住了他的唇。

宁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薄唇,双手一推,将他给推倒在床上。

两人赤身裸体的相贴,他感受到她胸前饱满的软肉顶住了他的胸膛,软软的很有弹性,还很温暖,触碰上来的时候非常舒服。

她长得矮,趴在他身上时,私密处才到他的小腹,他感到那里的毛发轻轻掻过小腹处的肌肤,传来阵阵瘙痒的感觉。

少女身上的香味、体温,以及私密处隐隐有湿润液体蹭在他小腹上,没有一样不在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将他的理智一点点给击溃。

宁容则感觉他下面那根硬邦邦的,还很热,温度高得惊人,正直挺挺的戳着她大腿根,她甚至能感受到攀附在上面的青筋在因为他的欲望而跳动,在大腿处的皮肤上一弹一弹。

宁容舔了一下他的下巴,“老师,喜欢我就别忍了,我们可只有这个机会了,只要你放下那些什么破身份,我就永远是老师一个人的了……”

她身上有独特的香味,迷得张白危的理智彻底错乱。

她的手又摸上他茎身,指尖轻轻拨弄着龟头,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宁容感觉摸上去的时候,那根粗硬的东西在手中激动的弹跳了一下,她正准备继续攻略,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跟他交换了位置。

张白危一个翻身,反将宁容压在了身下。

宁容看见他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只是这么被他看着,她就觉得下腹一阵激动,这种激动带来另一种酥麻的痒意,直传腿心,忍不住缩了缩小穴,感到里面有液体慢慢流了出来。

张白危双手支撑在她身体双侧,俯身深深注视着她,声音沙哑得像有千万颗沙粒滚过,“想好了,要做我女朋友?”

宁容一愣,欲望瞬间消减了大半,“女、女朋友?”

张白危嗯一声,嗓音低沉带着浓烈的欲火,“我只跟女朋友做这种事,将来也只会娶我的女朋友。”

宁容傻了。

她只是想在离开之前睡了他,可没想过要负责啊!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

张白危见她不回答,有些不悦,“后悔了?”

宁容眨巴着眼,“可以……只做吗?”

“当然不可以。”

宁容一张小脸皱了起来,双手在他胸口处推了推,“那我不做了,我不想负责。”

张白危眼色微冷,一把抓住她纤细的小手腕,沉声说:“撩了就想跑?只想做,不想对老师负责?”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宁同学,没这么好的事。不对,应该叫你小女朋友。”

说完,他不给宁容反应的机会,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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