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一次注意到她大概是两年前的时候。

被成堆的美少女游戏和漫画填满着空闲时间,虽然说起来很悲哀却又很无奈,但这就是即将升上高中的青少年所谓的青春写照。

多到在地板上快要落不下脚的游戏盒子和漫画杂志,在房间四周堆积如山。呆在室内久了之后,偶尔就连时间概念都要开始丧失。

想做的事情什么的完全没有头绪,上进心基本为零,倒是无处发泄的欲求积攒得越来越多。

上学路上光是看到女生头发下那裸露出的白皙脖颈就会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走马灯式的妄想铺满脑海,到了即将迎头撞上的电线杆都注意不到的程度。

对新的校园生活的期待姑且是有的,尽管这份期望也只维系了短短不到几周。不需要看什么分班表,班级的地位划分早就在那之前完成了。

赋予我的角色定位始终是路人丙。

如果说领便当的龙套都能分配到戏份的话,那这种等级的小角色想必连校园事件的背景板都充当不上。

放在青春群像剧里,名字顶多会出现在黑板的值日生一栏。

理所当然的,浪漫的邂逅和恋爱事件只是彻头彻尾一厢情愿的空想。

在阶级森严,种群林立的校园关系金字塔面前,那家伙大概连空气稀薄系都不会被归类进去,而是更加默默无闻的类别。

你看,很常见的吧。被点了名但老师却总是记不住的桥段。很遗憾,我大概是相反的。

仅仅只是有名字,能力勉勉强强在偏差值以上,说不上有什么亮点但也还算中规中矩的存在。

外表也许会被说成是前一阵流行过的食草系男生,但这只是好听的说辞罢了。在女生的视角里,恐怕最真实最挖苦的评价只是四眼男吧。

哦,对了。四眼不是指眼镜男的意思,而是指见了四次面才能记得住长相的意思。

早早地打消无谓的期待说不定意外地是件好事。

一方面不至于在之后产生更大的心理落差,一方面也能早早地认清形势从而更加心安理得地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

但是她是不同的。

说起来可能有些夸张,但在那一瞬间,我感觉那像是射进昏暗的世界中,唯一一道明亮的光线。

那份神圣凛然的姿态,是令人黯然神伤的,只存在于幻想乡中,如海市蜃楼般昙花一现的虚幻之美。

那是任何艺术形式都无法阐述的,只能用名为眼睛的相机才能捕捉到的神韵。

丝毫不觉得彼此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呼吸着同一种空气,共享着相同的风景。

现在想起来,心理秩序的崩塌也许从那时候就开始发生了。

明明在这之前可以毫不避讳地坦然地面对自己过往被甩的经历的。

在友人面前,甚至可以自豪的说自己至今都没有跟异性牵过手。

然而,在潜移默化的心理变化中,重新从记忆的沟壑中攫取出来的碎片里,不知不觉地混杂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羞耻与不知名的愤怒。

有什么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至那之后,在意异性的程度明显更强了。

我开始不自觉地照起镜子。

游戏也是很快就不玩了。

甚至一度想要扭头加入足球部,只因为听说运动中的男人在女生眼中更有魅力。

被人说变得沉稳了也是那个时候。也许潜意识在有意识地打造一个成熟人士的人设,只是意识本体还不知道而已。

然而,无论再怎么被恋慕之心冲昏了脑,最基本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不管做些什么,我与她之间还是不相配的。

说到底,在讨论有没有缘分之前,等级就不一样。

就算突然说是某家偶像事务所签约的艺人,好像也丝毫不会令人感到惊讶,她的名气就是有这么的广为人知。

告白场景平时在校园里不经意目睹倒的就有超过三次,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据说还包括了足球部排球部柔道部的会长。

模特儿一样的容姿当然是极大的加分项,听说歌还唱得特别拿手,这样听起来越来越有校园偶像的感觉了。

络绎不绝加入告白大军的狼群们,究竟又是喜欢上了哪里呢?

是喜欢与清纯系女孩交往的青涩氛围,还是单纯地想要与好看的女孩交往,亦或是希望享受被万众瞩目,虚荣心膨胀的快感?

不管怎样,被拒绝者的规模纪录仍然在不断刷新。岁纳苍由早就有男友了,而且只对男友极度忠诚……这样的传闻也在楼梯间甚嚣尘上。

本来没什么值得烦恼的。

毕竟,机会什么的是不可能有的。

不过是名义上的同班同学,别说是接近了,连说话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不,在这之前,对方到底有没有好好的记住自己的长相都令人怀疑,想要询问都羞于启齿。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去告白了,也只会成为又一个不起眼的炮灰吧。

说到底,刚好只有自己被选中了什么的不过是基于商业利益的,满足特定群体的自欺欺人的童话故事而已。

主人公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存在。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也一定是那群在讴歌着青春的白痴们。

啊啊啊,真的是很碍眼啊。

光是他们能够随意地与她说话,获得足以平起平坐的距离,这一点就已经很碍眼了。

在我面前炫耀个什么劲啊。

爱好也好,兴趣也好,家庭构成也好,喜欢的动物种类也好,将来的旅行计划也好,这些东西我可是要比你们都清楚得多了。

要是只论憧憬的强度,只论感情的深切,我只会比这群臭蛀虫多上百倍千倍。

只要她能够回头的话。

只要她能够回头看我一眼,就算是泥土中的污水我也能甘之如饴地喝下去。

只要能够博她一笑,就连最不擅长的扮鬼脸我也能做出来给人看;只要是她想聊的话题,就算是再不感兴趣我也会通宵在家补足功课,第二天在她面前侃侃而谈;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无论在天涯海角的哪里我都会替她买到;只要是她期望的话,就算是东大我也会拼命学习考上去给你看——

如果说现在的自己不够格的话,那就只要再往上努力就好了。

只要扎实地积累基础,充实自我,尝试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总有一天,自己的所有付出必然能够获得回报,然后变成优秀可靠的,匹配得上心仪对象的人…………现在回头来看无疑是可笑的,但在当初的脑海里,确实诞生过那么一瞬的闪光。

如同不稳定化合物般,心血来潮的想法和思考,偶尔在胸膛炸裂,偶尔在亲历的挫折中化为齑粉。

……最终,只有青葱光阴的长度在无意义的堆叠着。在徒劳无功的往而复来和半途而废的思考实验中,理想的世界的轮廓在变得模糊不清。

一切都似乎在改变,一切又似乎毫无变化。

直到那一天为止。

“真好啊~~受欢迎的人就是不一样。”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单纯地抒发一下心情而已。”

“我可听不出来是这样呢。”

“嘻嘻,开玩笑的啦,苍由。”

临近午休的时光,女生的谈话声在走廊的另一端响彻。

拿着面包正赶回教室的我因此停下了脚步。

“进入这个月已经是第十个人了吧?这下终于要刷新之前的纪录咯。”

“……明明我已经说过,我对恋爱什么的不感兴趣了。”

“很缠人吧?那群家伙……”

“对呢。”

“嘛,苍由的心情作为同伴我早就明白了。不过,虽然不想再过多插嘴啦,但拒绝的方式最好还是要再委婉一点会比较好哦?你看,其实有些男生意外地很要面子的,激惹了的话总感觉很糟糕。”

“比如说?”

“那家伙就很不妙吧?你想,和你同班的那个……”

“……是谁来着?”

“不是吧,这都没注意到吗?是那家伙啦,在靠窗角落倒数第二排的,平时无意中总是会瞄你几眼的,一看就很有跟踪狂气质的那个男生!”

“是叫什么来着?我好像不太有印象了。”

“别说名字了,连姓氏都不记得嘛……苍由,我真的有点担心起你的迟钝了哦……”

“对不起对不起……”

“别对着我,倒是对着那个人说啊……听好了,那种类型啊,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一个自然的距离。微笑什么的是可以啦,但千万不要让对方产生你对他有意思的想法。尤其要注意的是——”

女生们很快就走远了。

只留下驻足在原地的人。

——是吗。果然就连名字都记不住吗。

事不关己的,心里的某处在漠然地想着。

也就这样而已。

要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是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伤感的提防。

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这是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的事情。

正如同奇迹不会发生所以才叫奇迹。抱有不切实际的想象的人所迎来的,只不过是早已知晓的,早已注定的结局。

硬要总结的话,不过又是一场司空见惯的,在悄无声息中草草落幕的,无疾而终的暗恋。

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只会在当事人的心中留下浅薄的回忆,然后便在不久的将来如风般曳然逝去。

被粉碎的,仅仅只是这么一份无足轻重的心意而已。

是啊。在这之前,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不是吗。

高岭之花和凡人,两者之间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哪怕一直不会被注意也好,一直只能躲在影子里面也好,只要能够默默地守望着她,自己就应该感到知足了。

肆虐在心头的风暴本应就此平息。

然而,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痛苦。

为什么光是想到那份笑颜,那份身姿将要被他人所夺去,我就这么地难以忍受。

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五味陈杂的滋味在胃内激烈翻搅。仿佛要将周遭的事物都卷进去的,势头汹涌的感情旋涡,张开倾盆大口,势要将一切都拉入深渊,化作灰烬。

要求明明不多的。

哪怕是看我一眼也好。

哪怕是对我产生一点点好奇也好。

哪怕是做不成朋友,只要是能够说得上话,无论什么样的事我都愿意做。

哪怕是将来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只要能够在毕业相册里拥有一张合影,我也足以感到宽慰。

我想要的,我所想要的只不过是——

漆黑的水染满了浴缸。

浮现在想象中的洁白脸庞,置换上了一心求饶的,比母狗还要低贱媚俗的表情。

之前的圣洁和庄严仿佛都不复存在似的,大咧咧地撑开了白嫩大腿的少女,随时做好了被主人践踏的准备。

那副画面一度在脑海里定格,下半身肿胀到了随时会青筋炸裂的程度。

那样的反差光是出现在幻想当中,一股毛骨悚然的兴奋和快意就涌上了天灵盖。

然后,欲望的种子在泥土之下不可避免地萌芽了。

彻底知晓了世间的甘愉的使徒,踏向了一旦踏入了就无法再折返的,美妙又充满着危险的禁忌地带。

终于,在不懈的调查和探寻下,我在偶然间知晓了那份秘密。

————

“哦哦……很好,就是这个势头~~~~要保持下去。”

不行了。

意识要飞走了。

毫无疑问,身体正在被绝顶的幸福包裹着。

跟平时在脑子里妄想完全无法匹敌的程度,鲜活的,滑溜溜的感触正扰动着神经的每一处角落。

总感觉一不留神,连灵魂深处那看不见的能量都要被榨干抽尽。

内心的感动和激昂,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超越了虔诚,已经抵达了膜拜的境界。

因为极度亢奋导致的颤抖,连声音都差点变调了。

映入眼帘的光景,是淫靡和赏心悦目的。

激烈地裹覆着肉棒两头的两团胸器,极近距离地贴合着胯下,在柔软的挤压下变成了呈半月状凹陷的轮廓。

形状姣好,有如人工制品般白璧无瑕,弹性什么的不用说也是最高级的。

以妙龄少女来说,这样的发育水平已经相当出色了。。

虽然大小不足以覆盖到龟头前沿最敏感的位置可以说是美中不足的,但反过来说这样也有这样惹人怜爱的部分,只会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正对着我的女孩,像是只为了执行命令而运作的木偶,面无表情的晃动着腰肢。

双腿掰开,跪坐在床上的她赤裸着肩膀,飘逸优美的黑发披洒在肩后,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布料丝滑的开襟内衣。

纽扣被全部解开,双手托着裸露的乳房,一双眼睛似是透着淡漠朝上方望去。

伴随着上下晃动,绵软绵软的肉感沿着神经遍布的肉壁传入了身体。

由于视觉上的冲击过于激烈,下体因此而膨胀过度,精神上的感知变得尤为鲜明。

再这样下去,感觉腰板都要散架了。

梦想成真的感觉是那么的虚幻和不真实。

那个大名鼎鼎的岁纳苍由正在用胸部帮自己乳交,而且这次还是无套什么的。

那是放在不久前的过去连奢望都不敢奢望,光是稍微想象了一下就会流鼻血三升而失血过多的场景。

这种梦寐以求的好事竟然会从天上降临,已经不是掉馅饼的程度了。

能被如此地好运所眷顾,甚至令人不禁想要回老家翻找祖宗本,好好看看祖上到底做出了怎样的丰功伟绩。

女孩子为什么会这么柔软啊之类的疑问句早已被抛诸脑后,现在的我,宁可化身成一个不再会思考的,只会发出低能呻吟的家畜。

沉溺于忘却自我的快感中,不再关心环绕自身的命运。

…………

深冬的某个几乎看不见星空的夜晚。

地点是某处高级酒店的房间。

面积相当宽敞,桃色的灯光照射着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墙边的装饰品大多是心形或圆形的,有些东西的上面还映着爱心图案。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足以容纳下三四个人的,类似中世纪贵族风格的大床,四周还铺着奢华的地毯。

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掩,处于紧闭的状态,看不出外面的情况。

柜子上架着的电视机的屏幕一片漆黑,里头映照着模糊的轮廓。

连接着走廊的大门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动静。

以转换心情的角度来说,还算得上是理想的空间。

短暂的寒假就要结束,后天开始又是恼人的新学期。

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的讲课、带着面具互相假笑的同学、繁琐到数不清的规矩、不得不察言观色的压力…………一想到这些东西又要回归自己的生活,要说心情没有一点烦躁是不可能的。

把可爱的宠物关押在牢笼里许久,直到前几天才让其重获自由。一下子失去了玩弄对象,回到一个人孤独的生活,除了不适应就是不适应。

特意预定了酒店房间的目的之一,也是为了摆脱这种苦闷。

当初,尽管本人强烈地提倡过同居的提议,但当事人的否决也是激烈的。

明明这阵子基本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但关键的地方怎么都不肯妥协这点果然很符合本人的个性呢。

作为加强掌控的一环,糖和鞭子的话都有给。因为总是不听话,所以还进行不少次惩罚游戏。

用射精程度作为绩效指标,让她想方设法用各种手段取悦我。足交的那几日精液都快被榨干了,足足花了两天时间才缓了过来。

网路论坛上面总是能看到很多遛狗帖,于是我也试着这么做了。体验了过后的感想只有一个。成年人士的想象力,果然总是凌驾于自己之上。

话说,最近又有了一些新收获。

对于责任心强的孩子,煽动感情听说是相当有效的做法。

一直攻击软肋的话,她就是再强硬也不得不屈服。

于是,我每次在提出更无理的要求之前,总是会事先试着这么说。

——喂喂,真的好吗?说出去的话,老师和朋友可是会为你担心的哦?

——虽然我也不想插嘴别人的家事啦。不过姑且是养育了你十几年的家长,明天要是饿死或者是过劳死的话你也看不下去吧?

——有了这笔钱,说不定就凑够事务所的培训费了哦?怎样,你也想早点自力更生,将来更好地在社会上立足吧?

——别这么生气啦,我也不想说出去的。

毕竟,要是传出你和这种名声差男人厮混在一起,搞不好会对演艺生涯有影响哦?

你看,最近的偶像厨很可怕的,总是希望偶像是处女什么的…………

——朋友又会怎么想的呢。

知道同伴是个谁都想勾引的碧池,说不定会因此提出绝交哦……好了好了,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瞪着我了,我道歉了还不行嘛。

效果拔群。属性伤害搞不好有3倍。

虽然拜此所赐,我已经在交往对象心中彻底成为卑劣的化身了。不过只要能够在其他方面满足的话,说实话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

那么,接下来是重大发表。

没错。作为寒假结束的纪念,用尽了千方百计,我终于说服了她答应了无套路线。

终于,遭遇了生活费拮据的女友大人,这次也学会向现实低头了。

不知是不是我日积月累的饲养过程终于培养出了微小的奴性,愿意放开的尺度令人相当欣喜。

无套OK,颜射OK,甚至用手指插入肛门也勉勉强强在OK的范围。

虽然亲吻和直接行为依旧遭到了强烈的拒绝,不过这个部分因为包含了可爱的少女心所以我也完全可以原谅。

总之,作为如此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不好好享受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作为主人就要履行身为主人的职责。

“喂喂喂,不会又在偷懒吧。就不能再用心一点干活吗?我的苍由大人……”

我坐在床沿上,脸上的笑意十足。

大脑里一边回味着一路的艰辛,一边对着侍奉着自己却感觉不到任何诚意的少女的身姿,故意地尝试寻找角度挖苦她。

轮流在浴室冲洗了一遍,现在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床上时间。

因为太过期待了,导致昨晚都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什么的。在女友面前说出这些话,毫无疑问会被蔑视吧。

为了掩盖内心的窃喜和得意,我不得不摆出从容不迫的样子。

“…………”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只是懒得回答而已。”

“答应了可以不用带套的可是你哦。哦呀,不会事到如今才退缩了吧?”

“……才没有。”

“声音太小了,有点听不见呢。”

“才没有。”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这种散漫的动作是什么?”

“……现在不是在做吗。闭嘴。”

“哎呀,对着主人大人语气还是这么的狂妄么。”

嘛。要说反应当然是在预想当中的。

已经主动为男友乳交了,却还要被挑剔这挑剔那,换作谁都会不爽吧。

我的眼睛眯得更细了。

“哎呀呀,看来你没有好好的理解呀。不好好完成今天的侍奉的话,下次可是又有惩罚游戏在等着了哦?”

“…………!”

一提到惩罚游戏,苍由摆弄胸部的手就停了下来。

看来,过去的几次经历,让她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我会好好做的。只有那个请放过我。”

“哦,真的吗?”

“真的。”

“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哦?”

“我会的。”

“嗯嗯,就是要像这样听话才对嘛。”

我像是抚摸爱犬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最近调教的进度相当顺利。

不枉之前做过了那么多功课,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苍由。”

“是的。”

“动作变慢了哦?”

“对不起。”

“还有这可不行吧?视线要对着我才是哦?”

“……我知道的。”

“嘻嘻,知道了就好。”

“…………”

一边指导着正确的侍奉方法,一边时不时地戏弄打趣。时间流逝得无影无踪,房间内的气味变得浓重。

啊啊啊,快受不了了。

看着少女那笨拙却又一心一意为了自己摆动的模样,爱意充盈着胸口,肉棒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器官似的,坚硬到感觉快要裂开。

一直以来早就想这么做了。

像这样让她全心全意地侍奉我什么的。

把肉棒夹在不检点的乳房里,从上到下摩擦个够。

因为只想变得更爽,我让胯下凑得更近了一点。

“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小小地帮一下忙啦。”

无视掉少女警戒的眼神,我嬉笑着,手掌总之先捧起乳房揉搓起来。

乳头是品质完美的粉头,被指腹稍微搓了几下就顺利激起了生理反应。

份量是饱满而沉甸的,尽管已经揉了很多回了,但感触还是让人爱不释手。

虽然只是D罩杯,但该有的部分应有尽有。

揉得差不多了,为了更进一步地品尝更丰满的快乐,我将白嫩的乳肉堆挤聚集到接近龟头的部位。

龟头赤裸裸地剐蹭着乳肉的感觉总之只能用快活来形容。

果然,无套什么的最棒了。

感觉还差了点什么。

因为嫌力度不够,我索性主动晃了起来。

双手牢牢按住活蹦乱跳的乳房,让肉棒在狭小的乳沟里横冲直撞,乐此不疲地享受着其中的柔软和温暖。

阴囊顶在乳肉外面,汗腺紧紧贴合着细嫩的肌肤。跟随着频率地加快,血液沿着包皮系带的途径一路直直地涌上最前端。

顾不上道德,顾不上维持形象。

只有粗重的喘息响起。

忘却了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完全陶醉在了肉体交合产生的热意当中。

“…………太好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

不清楚自己究竟露出了怎样的丑相,这次难得由苍由先说话了。

“……什么?”

“很喜欢吧?胸部。”

“——”

完全没法反驳。

感觉说什么,都只像是在狡辩。

“不愧是只会发情的猴子呢,真君。”

一如既往的毒舌又回来了。

也许是看不得我太过享受的样子,她摆弄胸部的力度明显变小了。眼神有着熟悉的厌恶之意。

“在学校里也一直在盯着看呢。”

对不起。

“前几天不是已经说好了暂时不做了。”

对不起。因为实在忍不住。

“不是我也行吧?”

“…………”

“胸部大的女生,校内应该到处都是吧,不如也去拜托一下她们如何?”

这是误会啊。我又不是只是单纯地对胸部……

“现在就希望能早点去死呢。某个人。”

说的也是呢。那个某个人应该死而无憾了。

胸部在眼前一晃一晃的。

因为一心想要在口头上讨到便宜的少女过于可爱,我感觉头脑要被什么给冲昏了。

连话都说不出。精神有些恍惚。

差不多开始变得难受了。

被束缚在白晃晃的乳房的引力中无法脱离,龟头的面貌变得狰狞而凶暴。青筋凸起,仿佛随时要冲破本体的掌控。

从缝隙中流出的白色分泌物一点点喷溅到了锁骨上。

白皙的肌肤渗着汗渍,上下律动的动作配合上圣洁的脸庞显得过于艳情,无休止地消磨着仅剩的理智。

身体下方,不安分的小蝌蚪们在血管的河流里肆意遨游。

成群结队地,所经之处都充斥着燥热和浑浊。

因为容纳不下更多的小家伙,海绵体几近要被撑爆,传出痛苦的悲鸣。

而与精神上的欢愉呈鲜明对比,生理上的痛苦是焦灼而严峻的。

时间越是推移,坚硬的程度越是有增无减。

一次次的活塞运动中,紧迫感袭上心头,堵塞的苦闷极其强烈,我愈发强烈地意识到身体必须立刻寻求解放。

要不然,我也许会变成不是我以外的生物。

只靠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解决了。

“苍由大人、苍由大人……拜托、拜托了——”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一不小心就把称呼改为了尊称这里绝对是搞砸了。但因为她在心中昔日的形象是那么地神圣高贵,会脱口而出也是没办法的。

“真恶心。别再用名字喊我……”

我焦急的呐喊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地传达到。

面对不成体统狼狈不堪的男人,她的表情充满着不屑和淡漠。

尽管如此,想必是在无形的相处过程中积累了默契,她还是非常明白她家主人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迷惘在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她像是做出了觉悟,把发丝拨到身后,俯下腰来,倾开小嘴,谨慎地伸出小巧的粉舌舔起了龟头的细缝。

“绝对不能咬哦?”

“去死。”

做到这一步也是事先商量好的。

因为生性倨傲,要说服的难度极高,平时能用嘴巴做的次数寥寥无几。

就算有也一定会套上些什么。

要是没在浴室提前仔细清洗过,这次想必她也不会同意。

接触到舌壁感触的瞬间,腰打了一个激灵。抓住她头发的力量变得更重,生怕随时从自己胯下挣脱。

一开始舔得很慢,但也许是通过我手上的力道感受到了暗示,舔舐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舌尖每舔过一处,那个地方就会变得尤为敏感。强忍住想立刻把肉棒强行塞进她小嘴的冲动,我极不耐烦地听着滋溜的口水声。

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滋溜…………

越是感觉到舌头的存在,内心就越是焦急,手上的力气就越重。血流的流动在加快,心跳声吵得不行。

看来是终于结束了涂抹口水的步骤,她愿意不嫌脏地吸吮龟头了。头低得更下去,只把包皮前沿的部分含在嘴里。

感觉得到她有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剐蹭到脆弱的肉壁,舌头半卷起来,粘稠的分泌物与舌壁融和在了一起。

喉咙蠕动着,整个头都伴随着有序的规律在晃动。

口水与白色分泌物在口腔深处大量地交缠着,龟头越来越润滑,越来越燥热,但因为太痛了的缘故连存在都快要感知不到。

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明知再着急也没用,心头的某处却还是按捺不住地默念着。

早一秒都好。

再早一秒就好。

只要,只要,只要能够到达那个世界——

“苍由…………”

感觉到手臂的力量更重了,被呼唤的少女微不可闻地皱起了眉头。

不过,也许是明白了那对我来说的意味,尽管有些抗拒,她最终还是如我期望那般做出了行动。

让肉棒彻底脱离胸口,腰弯得更低,小手牢牢扶直着根部,接着闭上眼睛把整根吞了进去。

一上一下,脸蛋的形状因为塞入了凶恶的异物而变得丑陋,美丽与圣洁在那一刻仿佛遭到了最残忍的玷污。

因为吞得太深,龟头抵在了喉咙深处,她的神情一度显得十分难受。

足尖紧紧地朝内缩紧,后背绷直着,发丝因为激烈地摆动垂到了额头前。

但即使如此,为了迎合他人的快感,她没有再停下来过。

滋溜滋溜…………

滋溜滋溜…………

滋溜滋溜滋溜…………

口水声传遍了房间。

热量忽远忽近,肉壁随着每一次吞含变得更加润滑。

从根部到最前端,阴茎牢牢记住了嘴唇的形状。

任何替代物都不可替代的最顶级的感触,在脑内鲜明的复苏。

望着胯下比小狗还要听话顺从的女孩子,下半身全面地脱力了。

血液的热度无比沸腾,心中的爱意激昂澎拜。很快,所有的力气,都毫无保留地被贪婪的肉棒所抽走,在过于柔软温暖的嘴巴里完全融化。

它彻底变成了不再是自己的东西。

…………

——那个时候,只能在墙角下看着你。

在教室的角落,在操场的树荫下,在放学路口的拐角,在舞台演出的观众席…………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只能孤单地望着你活力四射的背影,在心里编织着遥不可及的梦。

仅仅只是因为不小心擦过指尖就心跳不已。

仅仅只是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时的愉快表情就焦躁难安。

仅仅只是看见你蹲下去捡橡皮擦的身姿就可以回味一整个下午。

仅仅只是因为你有可能在对话中提到自己的名字就在意得不行。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明明是那么地想要甩脱,但满脑子却还是你的脸庞。

你知道吗……

那一天,在入学典礼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我就——

“——!!!”

白浊液像洪水般铺天盖地涌出体外,只朝着一点不要命地大量喷发。

远超往常的份量,顷刻间浓厚饱满地注进了少女的口腔内部。

因为势头过于猛烈,从嘴里反溅出来的液体大量地沾在了自己身上。

很明显是没做好要接收这么多量的准备,睫毛慌张地眨动着,苍由的眼神呼救般的看着我。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高昂着头,把她的肩膀死死摁住,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

事后被怎么算账都行。

只要能够继续射出来,后面的事情已经不想再管了。

…………

不管怎么射,阴茎的坚挺都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有碰到了牙齿的肉壁痛到不行。因为没有套着什么,解放感和敏感程度都远超以往地强烈。

在嘴里忘我地射了足足有一分钟,因为担心会被咬到,我这才勉强将它恋恋不舍地从嘴里抽了出去。

随即,对着少女洁白的脸庞,大脑的开关被激活,能量毫不迟疑地继续宣泄。

一波又一波的,白浊液被我毫无保留地喷溅而出。

一部分沾道了发丝,一部分沾到了额头,一部分沾到了鼻尖,一部分沾到了嘴唇……少女的脸上,顷刻间染满了只有我能留下的印记。

液体顺着下巴流到了锁骨,再由锁骨流到了胸前。

因为满是白浊的脸上已经快喷不下了,这次我把龟头的方向对准乳头,自行调整控制精度之后接着释放。

比想象中要多得多的量,一时半会没有停歇势头地不断涌出。因为射出来得越多就越是痛快,我不记得当时的嘴角扭曲成了什么样。

床单被滴落下来的白浊慢慢地浸润。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过了好一阵子。

面对没完没了地泼溅到身上的液体,苍由有点不高兴了。

她微微咳嗽着,表情上写满了抗议。

“…………”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吧?”

“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

“遭透了。”

“这里就请原谅我吧。”

“不,已经明白了……真君的性欲异常,看来不去医院就再也治不好了呢。”

“这里不就有现成的——”

“下次真的会咬的。”

“我知错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射了大概有好几分钟。

随着胀意的消退,慢慢地,身体才总算变得清爽了一些。

尽管早已喝下去了一部分,但面对多到处理不完的白浊,再也不愿接收的她用手帕在身上反复擦洗。

染上主人赐予的精华明明是理应感恩戴德的奖励,看来她还是学不会珍惜的样子。

“…………有什么好傻笑的?”

“没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就赶紧说出来如何?”

“不,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啦。”

能发展到这一步说实话是没想到的。

顺利到令人害怕。

那乖巧懂事,被众人所憧憬,在舞台上闪耀的那孩子。

现在成为了自己的女友。只为了自己卖力地挤弄胸部,将小口张开迎接自己的分身,还吞下精液。

只属于主人,只为了主人着想,只供主人寻欢而奉献自我,供奉上身心。

能成为这孩子的主人真是太好了。

“很好很好,有好好地喝下去呢。了不起了不起。”

我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

“是呢。”

尽管当事人似乎没有领情。

“比捏抹布的水还作呕的味道。真想赶紧去漱口呢。”

“好过分……”

不行吗。

明明只是想再搞好点关系的。

不过,尽管用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着伤人的话,该喝的还是好好喝下去了。所以我相当满足了。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时,这次换成她展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你这么高兴真是太好了。”

“苍由………”

难道说——

“射在嘴里的份,射在脸上的份,射在身上的份,一会都会好好结算的吧?”

是指这个啊。

看来她还没有放弃在自家男友身上占便宜的努力。

——会付的、会付的。不管多少都会好好付的。虽然很想这么说。

要是把仆人惯坏的话,以后可是会越来越任性的。

“说的也是…………”

我清了清喉咙。

试着做出展示出主人威严的严肃表情。

“会付的、会付的、不管多少都会好好付的……!总之先原谅我!”

为了今后考虑,这个时候除了低头以外别无他法了。

夜还很长。

哪怕维系着彼此的,只是一份因偶然而相合的、缥缈的、不确定的、随时有可能会中断的关系。

不能够摆到台面,无法被称之为道德,也许会遭到唾弃。

即使如此,属于两个人的时间仍将会继续下去。

“太好了。看这个样子,似乎又能好好用了。”

“…………”

胸口抵住胯下,她仔细端详着,用手指轻轻地捏弄着睾丸。肉棒没一小会就重燃起斗志,以直冲天际的势头变得坚挺粗壮。

“还有很多的样子。既然这么难受,不如就全部帮你弄出来好了。可以吧?”

“咕——”

“当然了,服务费用也要额外追加。这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怎么会——”

“那么,请主人大人决定好下一个套餐。我随时恭候好了。”

望着苍由那看起来灿烂而耀眼的,狡黠而可爱的表情,我哀嚎着。

帮助自己的宠物改善生活待遇,也是饲主应尽的职责。

因为钱包的出血看来是绝对逃不掉了,我不得不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不想管那么多了。

把娇柔的胴体搂在怀中,让肉乎乎的大腿缠挂在腰间,将肉棒塞进小巧高贵的嘴里,对着丰饶的翘臀尽情地冲撞——

让明天的事情什么的,放到明天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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