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嫣听他自报姓名,又见这姓方的拿出骰子来,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要玩这个,保管你方的输成圆的,问道:“方坊主,你要怎么赌?”方冈道:“三粒骰子比大小,我若输一场,你便可随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若胜了,便也可指定你们身上增加或减掉一物,直到你们变成我老婆为止。”
上官燕问道:“比如我们胜了,便可以说去除手铐,你便要替我们去除,对不对?”方冈笑道:“不错,正是如此,倘若是我胜了,说要去掉你的裤子……”上官燕道:“好啦好啦,我们都明白了。”
叶玉嫣却追问道:“是我们二人一起和你对赌,还是分开赌?”方冈道:“自然是分开赌了。”叶宫主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过只要我脱了这铐子,自然便可收拾这姓方的。
心念及此,她对华服汉子说道:“我先与你对一局罢,只是我双手被铐着,可是要反背着手掷么?”
方冈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让你用手掷,这还用赌么?干脆直接放你们走好了。你们俩都只能用脚掷。”宫主闻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脚,这劲力如何掌握?
便道:“我们用脚,你用手,这可太不公平了罢。”方冈却道:“谁说我用手了,既然用脚,大家一般用脚,谁都不能作弊。”
叶玉嫣听他说得光棍,心想这倒也公平,又见他取出笔墨,将规则立契,先画了押。
又将契约交与二女,让她们背转身在纸上按手印。
宫主哪里知道,这方冈常一个人玩左右手掷骰赌赛,后来又突发奇想,搞个四国大战,便将双脚也用上了。
刚开始双手常常取胜,玩到后来,脚上功夫越来越熟练,居然也能和双手分庭抗礼。
他这一番无聊练习,没想到今日却能用上。
这般开局,叶玉嫣用脚掷了个小,方冈却掷个大,登时输了。
宫主芳心大急,怕他来扒裤子,那想到这姓方的居然颇为大方,只笑嘻嘻的将她腰带除了。
叶玉嫣心下稍安,其实这规则对她们甚是有利,只消她们赢得一场,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缚,身上衣裤除尽却需要好几场。
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们一局都赢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无伦二女掷出甚么点数来,对方却总是能大那么一点。
二女连输三局后,身上外衣外裤都被除尽了,只剩下贴身的亵衣。
叶玉嫣见这姓方的笑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带衣裤,甚觉可恶。
到第四局上,叶玉嫣掷出四五六,对方却掷了个三豹,她一声轻叹,便知其中必有古怪,只好等着这华服汉子来脱自己的亵衣,那晓得他却取出个眼罩来给她戴上。
叶玉嫣眼前一片黑暗,问道:“这便是所谓的添一物了?”方冈笑道:“不错,赢家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这一回我便给娘子添上这房事趣物。”
叶玉嫣听他说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输下去,不知这色徒还要给自己添些甚么东西。
上官燕掷了个别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
输到第五局上,二女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项圈。
方冈瞧这两个绝色尤物被整成这般模样,呼吸愈加粗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连声称赞,却并不违约伸手。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连赢了我们十把了,现在又蒙了我们双眼,更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
只听华服汉子道:“你们如今手足被束缚,倘若我要作弊,不如直接将二位抱到床上大块朵颐。”
二女听他这般说法,只能沉住气,继续和他赌下去。
那晓得第六局上,叶玉嫣侥幸掷出个六豹,她目不能视物,便问道:“我掷了几点?”
方冈大惊,心道:好险,幸亏蒙了她们眼睛,便诳她道:“又是个小啦。”
怕她多问,笑道:“这回给娘子戴上这个好东西。”用口环将她檀口卡住。
叶玉嫣被他戴了这么个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后要做甚么,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下身硬得不行,龟头涨得发紫。
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便呻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瓣,看得几欲喷射精。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么,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想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得喷射起来。
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精液。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肉棒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拼命掳动起来。
叶玉嫣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倒是该助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此,她索性扭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燕听到叶玉嫣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
那方冈听到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美景,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从尿门欢腾而出,随着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弟,你可在家?”
方冈揉着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一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弟妹么?”
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
方冈见他问起,便道:“快要成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笑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么!”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是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
上官燕仔细瞧他,原来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
那李铁匠道:“且莫胡说!”
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铐。
方冈想要阻止他,却是晚了。
李铁匠见他还要啰唣,一把揪住了,将他推出门去。
李铁匠给二女松开手脚的皮铐,又寻来几件表弟的衣服与她们披上。
相互述说缘由。
这李铁匠和文若兰销魂一番后,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从此日思夜想,也不知空洒了多少精液。
这些日去表弟家散心,哪知却巧遇了他们这个赌局。
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副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表弟猥亵,又未办正事,也不想去计较。
叶玉嫣听他们叙旧,却悄然出屋,去寻那方冈算账。
上官燕见李铁匠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代替萧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云宫主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
李铁匠道:“我这表弟人脉熟络,不如让他也调备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
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叶姐姐怎么想?
二人见叶宫主不在屋里,又听屋外聒噪,却见河边围了一群人,二人过去一瞧。
原来那方冈躲在河心的一条船上,叶玉嫣却在岸上对他喝道:“你给我上来!”
方冈却回嘴道:“有本事你下来!”
叶玉嫣道:“有胆量你上来!”
旁边渔人见二人吵嘴,又看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