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随女使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
女使道:“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绑四肢。”
宫主问他:“这是为何?”女使答道:“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乱挣扎,以致凶险。”
叶宫主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也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衣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随后坐上那秋千,由女使先给她戴上眼罩,再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女使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玉嫣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网托住,因此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那女使将她束缚妥当,又道:“请姐姐张嘴。”叶玉嫣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事已至此,也不违坳她,迎合著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正是医馆所售之妙物的材质。
正胡思乱想,那女使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
她被蒙眼堵嘴,只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女使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她双耳紧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女使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东西,进屋施法。
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私处亮在眼前,又感觉下身骚动。
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只得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双肉手擦了酒液,复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
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头坚挺高翘起来。
他见她乳头上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有三分怀疑,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
被这青年男子搓揉乳房,叶玉嫣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
又觉得他这抚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
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
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缩回去。
又取过两支软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感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扭动腰肢配合著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
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主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
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却为了医治,又主动追逐快感,忽然乳头上一阵极美的快感袭来。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节着刺入深度。
左边银针扎停,叶玉嫣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乎都凝聚在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她腋下。
叶玉嫣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回奔腾。
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女子性感穴位,岂是寻常手段可比。
心里得意,一边手指不住的捻转银针。
叶玉嫣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
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
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房。
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主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
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
乳头和腋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
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
面对这样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情景,汤大夫忍住欲念,手上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
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反应,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
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时间,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声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才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下,吩咐女使为病人松绑擦汗。
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神医。”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摆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笑道:“先生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妻?”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
叶玉嫣笑问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天姿国色,必是玩笑,况且他早有心属之人。
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也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小生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
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旬,若不娶我,三十日之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旬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
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旬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方才嫁娶之事,是我与先生说笑。我乃是紫云宫的掌宫。”
她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先生可信?”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汤耀祖连连点头,哪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
汤耀祖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
不一刻,叶玉嫣领进一位面戴黑纱的姑娘。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宫主道:“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如何将人当钱花?
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
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
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