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怒狼初嚎

史加达的房间就在鲁茜的阁楼的隔壁,他并不和其余的性奴住在一起,而是与栗纱住一块儿的。

这是鲁茜给予史加达的特权,因为鲁茜有时候需要到史加达和栗纱,她才把他们安排在她左面的一排四间的平房。

当史加达抱着两女从阁楼出来的时候,苏兰娇一个劲地叫嚷着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他不管她如何叫嚷,他都没有回头找衣服给她穿上。

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会有什么人过来看的,再说,从鲁茜的阁楼到他的房间,不过是一会的路程,也没有人看到什么,即使真看到了,对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他很快地进入他的房间,他站在床前,随手一甩,真个把赤裸的苏兰娇丢到了他的床底下,然后把肩上的非菲抱下来放到床上,转身再把房门关紧。

床底下的苏兰娇叫嚷道:“史加达,你真把我丢到床底下!你这混球,你没半点人情味,今天还在我耳边说肉麻话,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苏兰娇骂叫着,她看见史加达蹲了下来,他伸进手,把她从床底下拖拉出来,她惊喜道:“你让我睡床上啦?”

史加达不回答,他站起来拿起床上的被子铺张在地上,又把苏兰娇拖到被子上,她就想,这样还好些,即使不能够睡床上,起码也有被子垫身,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用被子把她卷起来,卷得密密实实的,他还找来了粗长的绳索,绑在被子外面,把她绑得严严实实的,如此的话,即使她有着相当高明的武技,她也不可能挣破这重重束缚。

“……史加达,我都说过,不会杀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都说过,我不报复你们的,为何你还要这样对我?你信不过我吗?”

史加达冷冷地道:“我就是信不过你!我插过你,你不可能轻罢甘休的。我把你带到我这里,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我对你很好了。你如果再想舒服一点,我就无法满足你。你也说过,把你丢到床底下也行的,我就这样把你绑了,塞你到床下。”

苏兰娇的一双眼睛瞪得直直的,她真的是彻底地绝望了,与这样的家伙说话,几乎是说不通的。

她看见他拿起了枕巾,她就叫道:“你别塞我的嘴,我向你承诺,你不要我说话,我绝对不会说话的,你塞着我的嘴,我很难受的。”

“我管你难受不难受!”史加达嘀咕着,把枕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一脚踹过去,把被棉被包裹着的她踢到了床底下,接着他爬上床,看了看被药睡了的非菲,想到伊今天早上还是从他的怀里睡醒的,他的嘴角拉出一丝不经意的轻笑。

他仰躺下来,躺在非菲的身边,左手搂过她,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喃喃自语道:“你对我挺好的,所以我才请求主人不要伤害你。”

床底下的苏兰娇至此才知道原来非菲能够幸免,并非因为鲁茜特别的好心,而是史加达特别的庇护。

她就是想不明白,那家伙明明就摆着要偷她苏兰娇的心的,且还说什么不喜欢小女孩喜欢她苏兰娇,此刻却把她苏兰娇踢到床底下,他反而在床上抱着非菲睡觉。

他跟非菲是什么关系?

不就是抱着睡了一晚吗?

她和他的都有肉体关系了,虽然她是被强奸的,可也是实实在在的关系,他怎么能这般的对待她呢?

与其这般难受的、屈辱的躺在床底下,她宁愿躺在床上任他蹂躏、任他践踏!

房间渐渐地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到床上的两个人的轻微的呼息。

苏兰娇讨厌这种安静!

渐渐的,她感到她的力量在恢复,当她的力量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之时,她试图运气震开身上的束缚,可惜根本无效,那厚厚的棉被把她的力量吸收了,且她寻不到任何空隙去解开棉被外的绳索,她寻思着如何逃脱这困境,却听到床上又起了声响,原来此时非菲也醒转了。

“咦,我怎么又睡到你的怀里了。”非菲在醒来后,看见自己睡在史加达的臂弯,她惊嗔出来。

史加达睁开看她,好一会才道:“你不喜欢睡在我的怀里?”

非菲的嫩脸红了,她羞然道:“喜……喜欢。可是,可是……我怎么会睡着的呢?”

史加达道:“你可能昨晚没睡好,趴在桌上就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非菲还是感到疑惑,她问道:“兰娇姐姐怎么不叫醒我呢?啊,兰娇姐姐呢?”

“她和我的主人出去办事情了,她想让你在主人的房间睡一觉,我悄悄地把你从主人的房里抱到我的房里。”

史加达随便编了一个谎言,非菲没听出什么破绽,她却羞喜地道:“你是悄悄地把我从你的主人房里抱过来的?”

史加达应道:“嗯,是的。”

非菲喜道:“你是想抱着我睡觉啦?”

“嗯,是的。”史加达还是一样的回答。

非菲红着脸嗔道:“你真坏!你一个奴隶,怎么能够随便抱一个贵族小姐睡觉呢?如果被你的主人知道,你一定又会被骂的。到时你就跟你的主人说,不是你有意冒犯我的,是我自己跑到你这里睡觉的。啊,史加达,我爹他说要见你,你跟我去见我爹好吗?”

史加达问道:“现在吗?”

“是的,就现在,你跟我去见我爹。”

“现在晚了,明天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好,明天就明天,那我今晚就在你这里睡啦!我爹准我在你的怀抱睡哩,我今天回去的时候,我都告诉他了,他都没有骂我,叫我好奇怪。我爹以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我睡在一个奴隶的怀抱,他也没有骂我,真是的,害我担心了好久。”

史加达道:“你不能在我这里睡,你爹会担心的。你现在回家去,我明天去你家。”

非菲不依地道:“不,我想在这里睡,你这里虽然简陋些,可我就是要在这里睡。”

她爬上了史加达的身体,轻声道:“如果你不是一个奴隶,该有多好!”

史加达的身体微微一颤,推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道:“我送你出去吧,你必须回去的。如果你硬要在这里睡,我就不去见你爹了。”

非菲委屈地道:“那我回去了,你亲亲我,我就听你的话,回家。”

……床底下的苏兰娇听到男女接吻微小的声息,她莫名其妙了:非菲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这小妮子竟然这么快就爱上一个性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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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加达送走了非菲,顺便吃了晚饭,其时鲁茜给他送过来两个原城贵妇。

鲁茜本来暂时不想让史加达操劳的,但这两个贵妇偏偏指定要史加达,除了史加达她们谁都不要,鲁茜只得满足她们的要求,史加达当然也极度地在床上满足她们。

这场三人战争“打斗”下来,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叫床底下的苏兰娇难熬,也叫她知道了“性奴”的真正能力,她从两个妇女离开时的脚步声听得出,她们几乎是虚脱的,双腿无力的。

她们离去后,史加达也紧跟着出去——他是去洗澡了。

史加达洗澡回来,锁上门,终于想起床底下的苏兰娇,他就俯身下去,却见床底下根本就不见苏兰娇,只见那张棉被仿佛是破了,绳索也断成好几段,他心中大惊,感到背后有着凉凉的气息,他猛然回头,看见苏兰娇就站在他的背后,他傻了眼,愣道:“这次失算了。”

没有任何选择的,他被苏兰娇击倒在地上,苏兰娇裸着娇体,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

“贱奴,我苏兰娇抵死求你,你竟然还要把我丢到床底下羞侮我,我岂能咽得下那口气?”苏兰娇此时想起的,竟是她在床底下的耻辱,而不是她被史加达强奸的恨事。

史加达知道落入她的手中,很可能无法生还,他也把心横了,怒道:“要杀就杀,别废话!”

苏兰娇想不到他还敢顶嘴,她冷笑道:“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史加达刚与苏兰娇一番打斗,却根本无力和她抗衡。

他觉得她的武技和鲁茜在伯仲之间,他打不过鲁茜,自然也就打不过她。

被她打败后,他干脆就选择不挣扎,让她脚踏着他的胸,他从底下看着她双腿间的黑毛小穴,忽然狠狠地道:“我当初真该活活地把你插死,你这娘们,说话不算,贵族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他这句话说得那是有根有据:嫖他的女客,都是有些钱的,称她们为贵族也不失为过。

苏兰娇道:“你尽管发狠吧,你怎么狠,也是用嘴来狠,能吓得了人?”

史加达有点后悔刚才跟鲁茜这般的说:苏兰娇被我绑在床底下,她动弹不得。

唉,这次轮到他动弹不得,成了被宰的乌龟——头缩头伸都是一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把头伸得直直的,让人确得爽快些。

可他发觉事情不是这样,这苏兰娇的,似乎不急着杀死他,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

她到底又是如何地折磨他呢?

如此想着,却见苏兰娇蹲了下来,她竟然脱他身上的衣物,他心儿一惊:难道她要割掉他的男茎?

他此时只能朝这方向想,因为他刚才强奸了她,她不可能不记恨在心的。

这些贵族女人,都喜欢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坊,他见多了。

他懒得再动——他再如何反抗,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她踩在地上,与其胡乱使力气,倒不如静观其变。

苏兰娇脱掉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条短裤挂在胯间,她想了想,又把他的短裤脱了,然后伸手去握他的男茎,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地注视着她,却听她道:“怎么生得这般粗长?割了拿去泡酒,应该能够泡好大的一坛酒。”

他心中暗骂:贵族婊子果然无情。

“泡酒?喝了毒死你全家!”他狠狠地诅咒。

苏兰娇道:“你错了,我是泡酒给狗喝的。我养几只狗,用你的男茎所泡的阳酒给它们喝,看它们喝了,会不会也能够增长它们的阴茎。”

史加达惊道:“你要跟狗性交?”

苏兰娇呆愣片刻,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给狗操,也不给你这贱奴操!”

史加达不屑地道:“老子就是一只狗,你早已经被老子操过!什么不给我操?以为我很想操你?若非主人要我操你,我懒得跟你瞎闹,老子又不是没有操过女人,干!”

“你给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别动。”苏兰娇道,她好像也不生气,她只是叫史加达不要动,她立起身就开始穿史加达的衣服,但他比她高大很多,她穿起他的衣服,那模样极是可笑,然而他却笑不起来。

他看见她从床底下拿出被子和绳索,像他刚才对付她一样,他这次也如法炮制地把他绑严实,然后她一屁股就坐到她的胸膛部位,挥手扇了他十来个耳光,才道:“叫你强奸我,叫你骗我!”

史加达被打得脸面生痛,他不服地道:“我只是强奸了你,什么时候我骗了你?”

苏兰娇气道:“你在我面前表现得款款有情的样子,实际上你只是一个听从别人安排的性奴,你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史加达道:“我收回我所有的话。”

苏兰娇冷笑:“是不是因为有了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苏兰娇又道:“你当初接近我,必定是鲁茜所指使。我是原城城主的女儿,更是旭日城的贵族。鲁茜想借助你来迷惑了,想让我成为你的胯下之臣,从而借助我的力量,使她能够在原城立足,甚至在旭日城谋发展。然而你见没有机会对我下手,你就瞄准纯洁的菲菲,把她的心轻易地骗了。”

“我没有骗她!”史加达喝喊起来。

苏兰娇道:“你没有骗她?”

史加达厌厌地道:“我不想解释,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打不过你,我认栽,你给我个痛快,我立即做鬼跟着你。”

苏兰娇凝视他那不屈的脸,忽然低叹道:“我不会杀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意思。我要找人算账,也只会找鲁茜。其实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你没有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鲁茜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她或者会杀了我。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想凭你来迷惑我,让我成为你的奴,从而成为她的奴。可我苏兰娇毕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守活寡如此多年,不曾正眼瞧过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不料今日却被你这家伙糟蹋了我!我承认你长得很迷人,在酒宴上,所有看到你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你,就连非菲也是在酒宴上被你的外表迷惑的。她还年轻,不知道越是长得俊美的男人,那心就越是黑。我也承认,你那根东西比我丈夫的东西粗长许多,你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在心里恨你,我的身体却因为你的抽插而兴奋异常。然而你要想仅凭你强奸了我,就让我做你的胯下之臣,你就把我想得太肤浅了。鲁茜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怨妇,可我不是一个荡妇。但是,我跟你明说,我会留在原城一段时间,我真要你,我会直接给钱鲁茜。我既然已经被你进入过,我就不怕再次向你张开双腿,我要你成为我的双腿间的奴仆!我苏兰娇也是一个讲信誉的女人,我当时要求你的时候,说过不计较这次的事情,我也就不会太计较。我丈夫不把我当人看待,也别怪我苏兰娇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

她说了好长的一大段话,有些话,是史加达一时难以明白的。

但他明白了一点:她不会杀他了。

她说起话来,确实像个没完没了的怨妇,就她现在说的话,他清楚她就是一个怨妇。

因为曾经有许多的怨妇在和他性交的时候,都是如此的说话方式的。

她们都说她们的丈夫对不起她们、冷落了她们,所以她们才要找性奴的。

他也不管她们对得起谁对不起谁,她们给了钱鲁茜,鲁茜吩咐他服侍她们,他就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他刚才对待那两个肥胖的贵妇一般。

“你刚才在那两个肥婆身上可真够努力的,活像她们胯下的一只野狗。”

苏兰娇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刚才之事,他反驳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一个性奴,你没给钱我的主人,让我肏你,我都懒得肏,别以为我钻狗洞就真的是爱上你的。我主人说的,婊子无情,我顺便也跟你说了,性奴无义。”

“你明天不得去见非士,以后也不准再接近非菲,我就当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否则我把你们这群人全杀了,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你把我的话转告鲁茜那烂婊子。”苏兰娇从史加达身上站起来,踢出一脚,把史加达踹到床底下,之后,她愤然离去。

苏兰娇离开没多久,栗纱就进来了,她见史加达不在床上,就喊道:“史加达——”

“栗纱,不要喊了,我在这里。”史加达在床底下喊道。

栗纱跑到床前,弯趴下去,看见床底下的史加达,忽然笑道:“你怎么反被苏兰娇绑了丢在床底下?”

史加达道:“把我拉出去再说。”

栗纱把史加达拉出来,一边解绳索,一边说道:“我从外面回来,刚去主人那里,听主人说你把苏兰娇绑了丢到床底,我就顺便过来看看,谁知道被绑的人竟然是你?苏兰娇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为何没有杀你?”

史加达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他二话不说,抱起栗纱就把她压在床上,撕掉她身上的衣物,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阴穴好一阵,当即提枪进入栗纱的阴道,然后喘着粗气地在栗纱身上急速比耸动。

栗纱呻吟道:“你轻些,你受了些气,就拿我发泄,我会恼你的!”

他放缓了动作,趴伏在栗纱的胸脯上,温柔了许多,他吻了吻栗纱的嘴,道:“苏兰娇的事情可能难办些,她说如果我继续接近非菲,她就铲除我们。”

栗纱道:“苏兰娇是有这样的实力,当初一个南洛城的烂城主都能够把你们追杀得走逃无路,她要是真对上我们,我们可能真的死路一条。这事情,看来不能再碰了。是了,她有说过找主人算账吗?”

“她说不找主人算账了,只是让我们别打她们的主意。”

“那就好,她有剑手之称,真找主人算账,硬拼起来,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她的对手。”

史加达忽然道:“你不恨主人?”

栗纱叹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都这么过来了,以前的,都离我远去,我现在就是这付模样,我以前也恨你插入我的身体,可我现在随时让你进入我的身体……”

史加达又吻住她的嘴,两人缠吻一阵,分开,相互凝视,栗纱幽幽地问道:“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狼。”史加达仍然是简单的一个字。

任何时候,任何人问到他这方向的问题,他都只是回答一个字:狼。

栗纱疑惑地道:“狼?”

史加达粗长的臀部前推,粗长的男茎全力地顶入栗纱的阴道底部,他的上身前伸,仰首长叫,那呐叫之声,和森林里的鬼狼的叫声是一模一样的。

嗥……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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