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母亲曾经离过婚才嫁给我爸生下了我的,我也知道母亲在年轻的时候就谈过几次恋爱了,我在母亲与前夫的争吵中也得知她嫁给前夫前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想说的是:
曾经在我眼里纯洁无比的母亲,她的逼,已经被不同的鸡巴操过了。
恋爱时和男朋友上床,结婚时和自己的丈夫做爱,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我也清楚知道那些人会对我说什么,说母亲生我养我我应该心怀感恩,不该有这种亵渎母亲的想法,会说母亲有自己的人生,会说她不属于谁,她和谁谈恋爱和谁结婚甚至和谁上床做爱完全是她的自由……
我知道。但我不接受。
因为她并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她还是我的母亲。
因为我也并不仅仅是她的儿子。
我恋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上中学后,看黄色小说和电影,同学们脑中代入的总会是喜欢的女明星或者班中的女同学、女老师,但我代入的总是母亲。
一想到她曾经被不同的男人压在床上操逼,我心里觉得难受。
所以我恨她。
她有选择的自由,但我没有选择的自由。
我恨她让一个我憎恨的人成为我的亲生父亲,恨她嫁给愿意做接盘侠却不愿意接纳我这个便宜儿子的继父。
幸好他们都死了。
一个死于癌症,一个死于车祸。
母亲获得了“克夫”的流言蜚语,而幻想着占有母亲的我,因此仿佛看到了实现愿望的一丝希望。
只是……
实现愿望的方式是我未曾想过的。
3月6日,晴,希尔顿酒店601房。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双腿间摆着一部手提电脑。
正如我说的,我知道母亲已经被不同的男人操过了,但此刻的我还是无法接受屏幕中的她,此刻光着汗水淋漓的身子被那个大腹便便容貌丑陋的中年地中海抱在怀里,胸前那两只微微下垂的巨乳胡乱地上下甩动着,在身子起落间,被一根粗壮得可怕的鸡巴插在逼穴里进进出出,操得阴唇红肿,操出了白沫。
啪——!啪——!啪——!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通过手提的扩音器回荡在酒店的房间里,然后钻入我的耳朵里。
其中还有母亲的声音:
不要,许总,你不能这样……
许总,你这是犯罪……
快停下来……
我们不能这样……
屏幕中的母亲看起来在哀嚎着,在反抗,但那些,夹杂着被操逼而发出的,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的啊啊啊吟叫的话语,让我内心发出冷笑。
在反抗?
不能这样?
我也希望是如此……
但此刻,屏幕中的母亲已经被她口中的许总梅开三度了!
如果这些话放在那地中海刚刚强暴她的时候,或许还是有些意义的。
但就在二十分钟前,地中海那没戴套的鸡巴已经在她的逼里射了一发。
而五分钟前,她自己屈服了,跨坐在地中海的怀里,那戴着婚戒的手扶着地中海的鸡巴纳入自己那不久前被内射过的逼穴里,现在被操得哦哦乱叫了还说不要?
这有什么意义?
而地中海根本就不管母亲在说什么,他双手扶着母亲的腰肢,闷着头,哼哧哼哧地专心操着逼,偶尔朝着房间内的摄像头看来,在我面前的手提电脑屏幕里露出了洋洋得意的淫笑。
看着这恶心的脸孔,看着被操得身躯乱颤的母亲,我想起了昨天在我家门口他对我说的话:
你母亲性格柔弱,你信不信我强奸了你母亲,她也不会报警。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对着自己员工的儿子说这样的话,但他如此羞辱母亲,我毫不犹豫地朝他冲了过去,想要给他那张丑脸来上一拳。
但谁能想到那个身体肥胖的家伙是个柔道黑道呢?
这就是我此刻在这间房间里通过手提屏幕看母亲被别人侵犯的原因。
我被地中海制服了。
然后被他没收了手机,从而也被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从而要挟我,让我答应了这个充满羞辱性的打赌。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到我对母亲那扭曲的欲望的。
或许是他送母亲回来,在我家短暂的做客时间里,发现了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无意间瞄向母亲胸部臀部的目光?
但纠结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个打赌我输了。
今天,本该周末房价的母亲居然真的被他哄骗到了这酒店房间里进行汇报工作。
他告诉母亲他和妻子在酒店里度假,但有份资料很迫切需要母亲提供一下,母亲就这么傻乎乎地来这里了,然后被孔武有力的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压过去,两耳光后,暴力地撕开了衬衣,胸罩被扯掉,裙子掀起,内裤扯下来……
在母亲的哭喊声,地中海强暴了母亲。
我想要报警,但我没有任何报警的工具,又想到门外站着一个刀疤脸彪形大汉,我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本来可以盖上那手提电脑,逃避这让我觉得痛苦难受的一幕。
但我可耻地被母亲的裸体吸引了……
而最让我觉得难受的是,地中海昨日说的话都仿佛预言般地一一应验了。
不过是几句“淑媛,你也知道我在M市有多大能耐”“我不怕你报警”“我黑白两道都混得开,你最好乖乖听话,嘿嘿,不然的话……”“现在大萧条呢,你房贷还没有还清的吧,你知道现在找一份工作有多困难吧”这些稀烂的唬人的话就把母亲给唬住了!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话的杀伤力。
我就这么看着,母亲被强暴后,哭了一会儿后就被地中海挟持进了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再出来,被摆了个狗趴的姿势,再次被地中海握着腰肢操了逼。
又过了十来分钟,母亲彻底闭嘴了。
因为她在帮那狗日的口交!
看着母亲撅着被撞击得通红的屁股蛋跪趴在床上,那逼穴还在往下滴落着精液,她已经将头颅埋在地中海的胯间,哧溜哧溜地吃着地中海的鸡巴。
我明知道她不是自愿的,但她如此快速地屈服了地中海,让我刚开始那强烈的愤怒!痛苦!屈辱,此刻揉成了一团堵在心口,变成了难受。
一种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法阻止的难受。
我想起了地中海那句话:
不要觉得难受,你肯定偷窥过你妈和你爸上床,你把我当成你的新继父不久就好了。
新继父?
有继父会对继子说:“等我玩腻了你妈妈,就让你操个过瘾”的吗?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把我的注意力唤回到屏幕中。
母亲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唾液从嘴唇滴落下来。
待她缓过气来,那头颅又被按了下去。
我吃惊地发现,之前母亲帮地中海口交的时候,那鸡巴还有半截在母亲嘴巴外面的,此刻全是整根消失在了母亲的嘴巴里了!
这是……
那根可怕的东西插入了母亲的喉咙里吗?
难怪母亲一副痛苦难堪的模样……
我扭过头去,不忍心看母亲那狼狈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三十秒还是一分钟,又传来了母亲的咳嗽声,然后是插入的唔唔唔声,然后又是咳嗽声……
我终于丢下了手提,冲进了卫生间,扭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拍打着脸蛋,来缓解内心的难受。
等我走出卫生间,没有盖上的手提出来的,却已经是母亲羞耻的呻吟声了。
画面中,母亲在摄像头前双腿左右摊开,双手掰开了自己胯间一片狼藉的湿漉漉的逼穴。
这真的是强暴吗?
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同时又感到羞惭。
我真是个畜生!
我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因为自己居然看着母亲被别人侵犯,看着那具饱受折磨的赤裸丰满身躯,在洗手间冷静过后的我,此刻居然开始感到了性兴奋起来……
那就是母亲的奶子……
母亲的逼穴……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自己的鸡巴。
仿佛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一般,屏幕那边,地中海对母亲说道:“自慰,一只手摸逼,一只手摸奶子,快点,不然的话……”
啪——!
地中海手中皮带狠狠地抽在了母亲旁边的床头上。
我和母亲一起达到了高潮。
看着射在屏幕上的精液,高潮过后,我开始感到一种强烈的恐惧。
我和母亲的沉沦,由此开始了。
******
傍晚。
“儿子,妈妈回来了。”
这是过去母亲下班回到家中必然会说的一句话。
但今天她没有。
她急急忙忙的,连鞋子也没脱在玄关就踩着那高跟鞋笃笃笃回了卧室。
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她在那酒店中已经待了一整天了。
因为她的衣服内没有穿内衣,T恤上能明显看到两个乳头凸点,而轻薄的布料能看到下面的淡淡乳晕,裙子里也没有内裤,而是塞了一颗嗡嗡作响的跳蛋,那跳蛋的遥控器,也是非常羞耻地套着避孕套插在她的肛道里。
她不能让儿子看到她这样狼狈的模样。
……
对此我能说什么呢?
我什么也不想说。
只是一天的时间,母亲就从被强暴发展到了被胁迫成了性奴一样的存在,心甘情愿地接受对方的要挟,以如此羞辱的姿态回到家中。
我躲在房间中,听着她急促的脚步声,看着手机屏幕中,地中海在微信里发过来的一连串信息:
“你妈妈上去了”“听见开门声你就出去迎接她吧”“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拙劣地向你解释的”“你顺便也能亲眼目睹你妈妈那没有胸罩约束伟岸的胸部,她的奶子真大,我故意为你挑选了一件低胸T恤给她”“她乳沟里有我的精液呢,刚刚在楼下的车子里,我让她给我口交了,然后射在她乳沟里了”“不过我想她在楼道上会擦掉的”。
“你妈妈真的很听话。”
“你乖乖地配合我,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让你妈妈掰开腿让你操逼的。”
然后是一张赤裸着身子的母亲在酒店的床上对着手机镜头掰开双腿掰开逼穴的照片。
那红肿的逼穴能清晰地看到精液流出。
******
一周过去了。
妈妈果然没有报警。
甚至事发的第二天就开始正常地回地中海的公司上班了。
过去,我觉得她的性格温柔善良,体贴包容,温和谦让,像女菩萨一样。
现在我觉得这些褒义的词语只用一个贬义的词语就能概括:
软弱。
“儿子,你在温习吗?”
她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关心我的功课,她在意的是我会不会突然走出房间去。因为那地中海今晚来我家做客,此刻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五分钟前我从蓝牙耳机里听到他对母亲说:“我要在客厅操你。”
他还给我发了信息:“快打开软件,我要让你妈妈在你家里帮我口交了。”
三天前,他让我上他公司去,然后说要在我家里装了针孔摄像头,还很多余地问了我一句:可以吗?
我肯定是不答应的。
但没啥用。
他打了几个电话,他的办公室就有四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一字排开。有年轻的,有成熟的。
他在那些女人的身后走过,手也在她们的屁股上掠过,然后他像元首检视士兵一般,说举高手,那几个女人就举高了双手,说抱着脑袋,那几个女人就抱着脑袋,说岔开双腿,那几个女人就岔开了双腿。
就像操纵机器人一样。
他说:小景,过来,随便摸。
然后开始逐一跟我介绍:这个是应届毕业生,名牌大学,学生会会长,还是个处女;这个是新婚少妇,刚结婚没一个月,逼紧得像是原装货一样;这个是成熟人妻,有两个孩子,但和你妈妈一样,是个寡妇;这个厉害了,三十七岁,老处女,我只操了她的后门……
我不过是一个初中生。
我彻底被这样的场面镇住了。
我被地中海从沙发上扯了起来,推着,先到了那【老处女】面前。
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像是读很多书的那种,比我学校的老师还要像老师。
地中海扯着我的手伸向她把白衬衣趁得鼓胀的丰满胸部,然后在他的命令下,我隔着衣服捏了几下。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么摸捏女人的胸部,软软的。
啪——!
地中海抽了一巴掌【老处女】的屁股,然后对我说:“摸摸她的逼,处女的逼呢。”
摸着那柔软的胸部,我已经有些魔怔了,那手情不自禁地从那看上去并不老的老处女岔开的双腿撑开的一步裙裙底摸了去……
温热,柔软的阴唇,一手的毛……
没穿底裤。
“浣肠没有?”
“浣了。”
很磁性的声音。
我当时不知道浣肠是什么意思,我看过毛片,虽然知道地中海说的操后门是什么意思,但没看过肛交的片。
地中海又对我说:“我喜欢高级文化分子。喜欢她们读很多书,懂得很多道理,结果最后还是成了我养的一条宠物狗。”
啪——!
又一巴掌。
“叫几声。”
“汪……汪汪……”
我看到一滴眼泪从【老处女】的脸蛋上滑落。就一滴。
“呦……不错,还能哭出来。”
那滴眼泪换来的是地中海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怪叫。
“我帮她安排了一切,食谱,运动健身,我喜欢她这里……”
地中海卷起了她的裙子,然后手指插入她的臀峰中。
接下来,我摸了每一个女人的胸部和逼穴,然后地中海炫耀一般地,每一个都详细介绍着,推销着那些女人的【卖点】。
就这样,那天,我的处男之身就这么交出去了。
地中海让我选一个。
我以为我会选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她戴着一副圆框的眼镜,扎着马尾,白衬衣百迭裙,看起来很清纯……,像邻家的姐姐。
我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真善美气息的人会站在这里,像会所的小姐一样让人挑选。
其实我知道。
她们肯定是被地中海要挟控制了。
但我心里就是不愿意接受。
我最想选的是那个【老处女】,因为她是我第一个摸的人,而且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气质,她都是四个女人之中最好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滴泪水的原因,我也没有选她。
我最后选的是那个,两个孩子的母亲。
她长得很像我班主任,那成熟的韵味也和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我突然感到有些羞耻。
因为全程我都被地中海牵着鼻子走,像只扯线木偶一样。
当那盘着发髻的成熟女人脱下衣服,光着身子,垂挂着两只沉甸甸奶子撑着玻璃茶几对我翘起那雪白的屁股,地中海还掰开那女人的屁股蛋指着肛门对我说:
“要开苞吗?她这里我也没有玩过,还是处的,我这里有东西,洗洗就能干了。”
“不过要是走后门还是庄静的爽。”
我才知道老处女的名字叫庄静。
看着那雪白屁股臀缝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中海的话而蠕动起来的浅褐色肛蕾,我突然想起了妈妈。
母亲的屁眼是不是也已经被地中海……
我不愿想下去了。
啪——!
“哦——”
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我正发呆着,地中海开始抽打起那女人的屁股,然后那女人没挨一下打,就发出了欧美毛片里面那些女人一样的,夸张且做作的OH——!
的声音,然后嘴巴里真的开始喊道:
“Fuck my ass”
“I\'m a bitch”
显然是地中海的某种恶趣味。
然后,我当时满脑子也是那白花花的,不,其实已经被扇得有些红肿的屁股,然后稀里糊涂地把鸡巴插了进那女人自己摸得湿润的逼穴里,稀里糊涂地在里面射了,又稀里糊涂地被那女人用嘴巴舔了干净。
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
脑中的想象都是假的,我曾经以为我第一次会兴奋地与对象大战十八回合之类的,要将我从毛片里看来的技艺全部施展在她的身上。
结果……
我就是上去,把鸡巴插入,挺动腰肢,然后在那女人异常有经验的迎合下,很快就射精了。
然后地中海让我加了那女人的微信,说只要我想操逼就联系她,随时都可以,说她的女儿读的是寄宿学校,我白天叫她过去也可以,晚上叫她过去也可以,然后还哈哈地笑着说,但你白天要上学,最好还是晚上去她家里吧。
又淫笑连连地说,你想在你家里也行,我帮你支开你妈妈。
然后他换了一副面孔,一副野兽一般的面孔,对我说:“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然后对那女人说:“躺沙发去,掰开腿求少爷操你”
那女人立刻在沙发躺下,分开了双腿,说道:
“小景,求你操阿姨的骚逼。”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这么对我说。
******
我彻底被地中海控制住了,就和母亲一样。
例如现在。
我虽然告诉母亲我在专心温习,但我并没有在温习,书桌底下,张怡脱光了衣服,那肉乎乎的身子跪在我凳子前,正在给我吃着鸡巴。
张怡就是帮我破处的那两个孩子的母亲。
因为那天太稀里糊涂了,但她那丰满的身子一整天都在我脑中盘旋着,第二天我忍不住联系了她,下午逃课去了她家,在她的床上折腾了一整个下午,终于在她身上找回了一丝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我一个初中生肆意支配一个像母亲一般的成熟妇女。
这种强烈的快感让我彻底迷失了。
但今天不是我喊她过来的,是她在母亲下班前主动过来的。
这自然是地中海的意思:
“我今天要在你家玩你妈妈,你乖乖在房间里面玩张怡吧。”
她很漂亮,不输于母亲,但那种漂亮是各有各的风情。
其实我也不懂什么是风情。
但那张脸蛋没什么表情,和那天帮我破处时被地中海操的那个,喊着“许总,我看上了一个新的包包”那新婚少妇不一样,我知道她这样做不是心甘情愿的。
她让我想起地中海的那句话:你妈妈听话得很。
张怡也听话的很。
让她脱衣服就脱衣服,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就是不怎么说话,问一句答一句,答得也敷衍。
母亲敲门要进来时,她就躲在床底下,我没有吩咐她做什么时,她就坐在床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刚刚母亲敲门询问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走后,她主动低声说了一句:
“你妈妈迟早会像我一样的。”
我感到难受。
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我有什么办法?”
她没有再说话。
我却有些恼怒她提起这个我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说道:
“掰开腿,我要操你的逼了。”
她恢复了那木然的表情,在床上躺下,掰开了双腿。
我压上去,刚刚我让她自慰给我看,所以逼穴还是湿漉漉的,我轻松将将鸡巴插进她的逼穴里,插了几下,又拔出来,然后将鸡巴递到她嘴边。
她张嘴含住,我在她嘴巴里抽插了几下,又拔出,插入她的逼穴。
然后这样来回十来次后,我故意问她:
“你这么听话,我要在你嘴里撒尿,让你吞下去,你愿意吗?”
她表情凝固了,显然是不愿意的。
但她会听话的。
我学会了要挟人。
所以,她在我鸡巴从她嘴巴里拔出来后,说道:“不要这样……”又说道:“对不起。”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对她做那些事情。
我只是不喜欢她提起那些我刻意回避去面对的事情。
然后,我再操她的时候,她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了,开始变得主动起来,让我体会到了看片子里面那种【做爱】的感觉。
“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
含着她的舌头吸吮了她的唾液,又往她嘴里送唾液,交换了彼此口水尝试了湿吻的我,松开嘴巴后忍不住问道。
她脸上闪过一丝惧怕,然后语气却淡然地说道:
“他在我面前杀过人。”
杀过人?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电脑桌,想要从地中海那张平时看起来还挺和蔼的面容上找到一丝杀人犯的特征,结果看到屏幕里的画面,我又愣住了。
屏幕中,穿着睡衣的母亲,之前正被地中海按着头颅在胯下为他口交的,此时,在我操着张怡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又来了一个瘦高个,正光着下身按着母亲的腰肢挺动着下身,居然在母亲为地中海口交的时候操了她的逼。
我明显能看出母亲的动作是在挣扎的。
你妈妈迟早会像我一样的。
张怡刚刚那句话在我脑中响起。
我呆滞地看着电脑屏幕,看着地中海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喷了母亲一脸的精液。
然后又呆呆地看着那瘦高个子抱起一边想挣扎又害怕挣扎被我发现什么动静的母亲后朝着她的卧室走去,地中海也跟了进去。
门关上了。
3P……
我脑中冒起这个词语。
母亲的卧室里也有针孔摄像头的,而这个摄像头她是知道的,地中海昨天才让她对着那摄像头自慰。
我记得母亲还吃了一颗药,大概是什么兴奋药,她自慰的时候动作和神态都特别狂野,最后还尿了出来。
我从张怡的身上爬了起来,但却不想去切换电脑的画面。
一直到半个小时候后那门才打开,瘦高个子一边穿着皮带然后淫笑连连地地中海说着话,离开了我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翻身下了床,想要去看看母亲怎么了。
“你不能去。”
张怡喊住了我。
我沉默了一下,又回到了床上。
是的,我不能去。
“关灯吧。”
她又这么说。
母亲又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走到我房间门前,举起手来想要敲门,但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放下来回到卧室里去了。
又过了一会才抱着衣服出来进了卫生间。
我再也没有欲望偷窥母亲洗澡了。
黑暗中,我抱着张怡光溜溜的身子,头埋在她那柔软的胸脯中,闻着体香和汗液混合的味道,怎么也睡不着。
而张怡却睡得特别沉,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不知道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持续了多久,我突然爬起来看监控。
我心想,母亲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自寻短见。
其实,如果母亲真的会想不开,那天被地中海强暴然后淫辱了一整天,她就应该会自杀了。
我也分不清楚,我现在到底是真的担心母亲,还是借由这种关心掩饰自己冷血的虚伪。
屏幕中漆黑一片。
妈妈被黑暗吞没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
时间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
母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变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变了。
她的变化让我感到伤感。
她的脸开始恢复噩梦发生前的平和来,不再像第一个月那般魂不守舍,有时叫喊也没有反应,一脸憔悴的。
也不像第二个月,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她现在开始健谈起来了,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产生过变化一般,开始与我正常交谈起来,甚至能和我开一些玩笑,然后自己哈哈地笑了起来。
她像以前那样,关心我的学习,偶尔带我逛商场,去公园。
这本来是好事。
但我知道,这种表现,并不代表事情过去了,因为地中海仍旧时不时给我她的照片与视频。
像张怡说的,母亲开始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性奴的身份。
母亲一些外在的变化也是非常明显的。首先自从父亲去世后三年都守寡的她,那张美艳的面容又开始变得滋润起来,打扮穿着开始精致起来。
然后她在家里开始不穿内衣了,经常下班回来,洗完澡就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晃着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走来走去,我还能隐约看到她胯下的阴影区域。
收拾屋子时,她面对我一弯腰,胸前那对看得清楚看到褐色乳头的雪白奶子就在宽松的睡衣里明晃晃地摇晃着,背对我时时,那刚好到大腿根部的睡衣被屁股蛋扯起,我又能看到她那阴毛茂盛的逼穴。
那逼穴偶尔还糊着精液。
偶尔同桌吃饭的时候,我还能隐约听到某种机器运行的轻微嗡嗡声,而坐在对面的母亲,开始时总是表现得若无其事,然后开始控制不住地出现咬下唇,捏拳头的动作,随着那张脸蛋越来越红,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当她递给我那还装着饭的碗,声音带着一些变调让我添点饭的时候,我一回来,她必然是趴在桌子上的。
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害怕我发现,总是极力掩饰着。
但随着次数多了,事情又发生了改变。
她开始克制不住发出“嗯”的一声。
甚至吃完饭,她已经不让我先行回房了,就这么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我能明显看到她的睡衣后面,在臀峰下沿的地方湿了一块,能看到那轻薄的布料里面,有根电线在晃悠着。
毫无疑问是地中海让她这么做的。
母亲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穿着异常的淫秽,这样的行为在我这个儿子面前这样十分不妥?
肯定知道的。
但她从开始的半推半推,被胁迫久了,已经形成了一种行为惯性了,连带着大脑也因为逃避“这种行为会对儿子产生不好的影响”的自责而惯性地忽略了这方面的考虑。
偏偏我也变了,也在配合着母亲的变化。
以往看到这样的景色,我自然会闹个大红脸从而让妈妈发现异样,从而产生一种沉默的尴尬。
但如今隔着屏幕,我早就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她私处的特写在我的电脑里就有几百张。
我又有了个随叫随到的免费性奴张怡。
昨天还操了那【老处女】庄静,体会到了和张怡完全不一样的,肛道会蠕动压榨鸡巴的,臀肉充满弹性的肛交。
性经验非常丰富的我,在面对这些,哪怕是做出这种行为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于是母亲也就更加惯性地忽略了自己的不妥。
而就在这种状态下,地中海终于给我发来信息:
“想操你妈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