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进病房时,母亲脑袋套着机器在接受“治疗”,处于可以随意摆弄的状态。

我当然爬上床将母亲剥了个精光。

我迷恋眼前这副躯体。

虽然美是各有千秋的,但真要比较,庄静那精心锻炼保养,有目的性地塑造形体的身躯,要更完美。

但这具躯体内的灵魂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我的母亲。

母亲伴随了我所有的生命,是一切酸甜苦辣的混合,是所有喜怒哀乐的赋予,是让我又爱又恨又无法摆脱的存在。

我想要彻底占有她,无论她的躯体还是灵魂。

我把玩着母亲的奶子,抚摸那美艳的私处,逗弄着阴蒂,就像顽皮的孩子玩弄电灯开关一样,手指在那肉蔻上上下拨动着,盯着她,却看不清它是什么时候膨胀的,然后母亲的身躯微微抖动着,整个私处开始湿润起来,淫水逐渐泛滥。

然后我帮母亲穿回了衣物,关掉机器让她醒来。

“做噩梦了?”

母亲睁开眼的时候,我刚把鲜花插进床边书桌的花瓶里,听到动静转头一看,母亲脸色有些难看,然后我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关心问道。

母亲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视线,显得有些慌乱。

她还尝试了一下将手从我手中拔出,轻微的,但我抓得紧,她又放弃了。

“嗯,梦到……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我没问是啥。

我知道是什么。

她梦到和我做爱,被操得欲仙欲死,然后被一众亲戚好友涌进来“抓奸”,然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被嘴刀割得体无完肤。

母亲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又挤出笑容,问道:

“旅游好玩吗?”

“还好吧,景色不错。就是……就是有些内疚,在你住院的时候,我却和同学跑出去玩了……”

母亲的脸松弛了下来,终于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傻孩子,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走不动的老太婆,不缺你那点照顾。”

“我就不该去。心里总挂念着你,玩得也不尽兴。”

“啧,去完了又在这里卖乖。”

好温馨的聊天。

但握着母亲手的我,却开始浮想联翩:这只涂了黑甲油的手,过去是如何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鸡巴,握住时那肌肤的触感,上下撸动时带来的美妙快感。

然后我的视线又很自然地落在了母亲的脸上。

嘴巴上。

因为撸完很自然就会口。

母亲在说话,那红润的嘴唇开合着,不时闪耀着里面洁白的贝齿。

我却仍在意淫,里面那舌苔发黄的舌头是怎么伸出来围着我的鸡巴舔的,然后怎么含着我的鸡巴,那脸颊凹陷下去,把母亲那张成熟美艳脸蛋破坏掉,变得淫靡堕落。

尤其是母亲的头颅开始摇摆时,我让她看着我,让她仿佛在询问我:

妈妈口得怎么样?

“没想到要住院这么久呢……你在想什么?”

“哦……”

母亲把我从回忆里拉回到现实,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装作有些落寞说道:

“本来是给你订的旅游,结果我去了……”

“怎么还说这个。”

母亲不疑有他,笑着安慰我:

“等妈妈出院了再去也一样。”

这时,我看向周围,感慨说道:

“这病房好漂亮。”

再看回来,母亲脸蛋微微发红了。

这病房明显是远超她的经济能力的,所以她必须找个理由:

“对啊,公司的福利。”

然后她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仿佛能看透人心,知道母亲的脸色为什么变了:

她说到了公司,而就在我去庄周国期间,死胖子说代表公司来看望母亲,然后轻而易举地在这张病床上把母亲给操了。

就像刚刚我脑中意淫的那般,死胖子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母亲迟疑了一下,手就摸了过去,然后很快就跪趴在床上给死胖子口交起来。

死胖子轻易地抓着母亲的头颅将鸡巴操进母亲的喉管里;

轻易地让母亲抓着奶子聚拢给他打奶炮;

轻易地让母亲掰开腿操进母亲阴道深处;

轻易地母亲扶着水箱跪在马桶上崛起屁股让他操母亲的屁眼……

我都知道。

而且是我允许的。

没有我的允许,除非是地中海,没人能踏进这个病房一步。

但为什么我要允许死胖子继续玷污母亲?

尤其是在我提出要和母亲恢复母子关系,她似乎毫无心理障碍地,开始和死胖子搅在了一起。

奸夫淫妇!

所以……

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

我们聊着温情的事情。

看似双方都在努力修复着关系。

母慈子孝。

但我知道这维持不了多久。

不过十几分钟,母亲的眼神就开始闪烁起来。

她开始不太敢看我了。

“妈,我爱你。”

很普通的表白。

亲情的表白。

我亲了一口母亲的额头。

母亲的脸蛋居然有些发红。

那表情真的——

太美了!

太勾人了!

成熟女人的娇羞,来自母亲对儿子的羞耻!

那个像是烤箱一样套着母亲整个头颅的仪器,是个催眠的仪器。

让母亲进入催眠状态后,开始给母亲观看一下产生暗示的影片。

按照陆雨妃的说法,本质就像是驯养动物。

听话给食物,不听话给鞭子,把听话和对应行为训练成本能。

现在陆雨妃所做的治疗就是这样:让母亲的身体发情,在情欲中,在高潮中,她在箱子中的黑暗世界里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我。

把她的欲望和我联系在一起。

我甚至让她偶尔会看到死胖子,但很轻微的。

我要让母亲犹疑,煎熬。

但性高潮后,机子就开始折磨母亲。

这就是我唤醒时她所做的噩梦。

而治疗的最终结果是:

一方面,母亲看着我,会产生性冲动,会情不自禁想和我发生关系。

但与此同时,她又会因为对儿子的性冲动,内心受到来自伦理道德的谴责和鞭打。

这就是羞耻感。

过去和母亲舌吻,互相输送唾液,母亲神色如常。

现在不过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就感到有些不适。

但实际上……

母亲被子里,她在手在自慰!

……………………

“妈,你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

“啊?什么?”

母亲演技不输于我,明明脸上笼罩着一层情欲的红光,但神色如常。

“你脸好像有点发红。”

“嗯……治疗的副作用。”

“哦。”

被自己儿子觉察到了异样,母亲被子里那只在私处活动的手应该停下来的。

但她没有。

她甚至在淡淡地笑着。

甚至……在享受?

禁忌的快感?

但没一会,母亲似乎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了,对我下了逐客令:

“妈……有些疲倦了,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我不知道她是自己自慰解决还是会把死胖子喊过来,但她今天只能是属于我的。

我赖着不走:

“妈,你真的没什么吧?”

她已经偏过头去,不再看我,声音也开始有些打颤起来:

“就是有些疲倦……啊——!”

我猛地掀开了被子,母亲一声惊叫,但被子下的一切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了。

母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把裤子和内裤都脱到了大腿处,而她得手就覆盖在阴毛茂盛的逼穴上,两根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逼穴里。

明明她想要自慰的话,把手插进内裤里就好了,就算我这样掀开被子,她只需要条件反射地把手及时抽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尴尬了。

但她被欲望俘虏了,选择了最刺激的行为。

“我……”

这下母亲也不知道怎么演了,她双腿并拢,夹住了跨间的手。

“妈,你干什么?”

我的内心再欢呼,在雀跃,在翩翩起舞。

母亲不吭声。

我叹了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带着难过:

“妈,我想说,我虽然更想你是我的妈妈,但是有些事情发生过了,我觉得与其回避,不如坦然面对。你要是想……,你就直接告诉我,我觉得没什么,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

我在等待着母亲的回答。

其实也在等待着母亲那一旦烧起来,不发泄就不会熄灭的性欲烧得更旺盛一些。

母亲那边一边在想着怎么回应我,但她双腿夹住的右手,手指似乎又在动起来了。

“妈,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我假装要走,母亲一把拉住了我。

我转身,那画面美绝了:

母亲的脸颊滑落泪珠子,她左手拉着我,但刚刚并拢的双腿已经摊开了,右手在揉弄着自己那肥美的逼穴。

“妈……是因为……啊——”

她想要解释,结果右手因为是搓到了敏感的阴蒂,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销魂浪叫声,立刻破防了,那解释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羞愧欲死的境地。

“妈,治疗没用吗?”

我一脸“担忧”地问道。

“治疗,治疗有用,但是……有些……有些副作用,就是有时候会……会这样……对,控制不住地……”

母亲支支吾吾地,居然很快就编好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理由。

“医生怎么说?”

……

一切其实都在拖时间罢了。

母亲一边解释着,完善着属于她的谎言。

而我也得到了我要的:

母亲在解释的时候,手根本就没停下来!

她在当着自已的儿子面摸逼!

我看的出她极力想要扭过头去,不看我,但她在自慰,她需要满足,所以她根本就克制不住本能。

她看着我的脸,痴痴地。

那表情赤裸裸地告诉我:

她想要。

所以我说:

“妈,我相信你可以战胜它的……”

我双手握着她的手,看似要给予母亲作为儿子的支持。

母亲感动得想向我从哭相中挤出笑容,她的手也颤抖着离开了水汪汪的私处。

然而……

这时我装作克制不住身为男性的欲望,那眼偷偷朝母亲的私处瞥了一眼,又“羞惭”地收了回来,然后没克制住几秒,又瞄向了那团瘫软下来仍具规模的大白奶子。

这一切自然被母亲看在了眼里。

她的手本来已经收回到小腹了,此刻抖动着,我不用看也知道,她那潺潺流着淫水的私处,此刻那两片充血肿胀的肥没唇瓣肯定在一开一合,让母亲感到瘙痒,感到空虚……

那手又摸了回去。

然后,母亲喘着粗气的鼻腔下,那红润的嘴唇又发出了那羞耻的吟叫。

终于……

母亲那原本拉住我手腕的手,松开了,然后朝着我跨间摸去,很自然地握到了我那膨胀起来,把内裤撑起来的肉棒。

隔着裤子、内裤握着我的肉棒上下撸了两下,那手就忍不住插进了我的裤裆里,迫不及待地进行肌肤之亲。

“妈……,我们不可以再……”

我做最后的,象征性的“规劝”。

陆雨妃和赵没恣对母亲的改造无疑是非常成功的,这个时候,我以为母亲已经彻底被欲念操纵了,会一言不发地脱了我的裤子,然后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

但她却露出被欲望击败的痛苦和挣扎。

然后瞬间又被欲望击溃。

她的手开始上下地撸动着我的鸡巴。

“小景,帮帮妈妈……”

帮什么?

“妈想要……”

“就一次……”

这就是染上药瘾的可怕。

她戒掉了药瘾,但性瘾立刻填补了上来。

我这个时候也不装了,脱了衣服,爬上了床,而母亲非常自觉的,在我脱衣服的时候自已也把衣服脱了。

“妈,我有个要求……”

“啊?”

我在床尾捏起她那条裆部被淫水浸泡湿透的内裤,递给母亲说:

“你套着这条内裤吧,就像那个什么假面舞会的面具一样……这样……我们就不算是那什么了……”

羞辱性的行为。

但对母亲来说,却是逃避内新谴责的一个借口!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把内裤撑开,套在了头上。

这画面太刺激了!

看似遮住了双眼,实际那薄薄的布料什么都遮不住。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架起母亲的双腿,鸡巴直接对准逼穴,狠狠地操了进去!

……………………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啪啪啪——!

病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啊——!

还有母亲的浪叫。

交响曲?

不……

那是丧乐。

母亲浪叫着,突然崩溃式地哭了起来。

催眠机刻在她脑袋里的伦理道德开始发生作用,在谴责她的内新,让她感到崩溃。

但我配合着要抽出鸡巴时,她又带着哭腔地喊着:

“别——”

刚刚像是被我强暴了一样地哭着,眨眼间,她一边痛哭流涕地,一边又求我不要停下来,让我继续狠狠地操她……

就这么复杂地,我和母亲都即将达到顶峰时。

“妈,我没戴套……”

我“善意”地提醒着母亲。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母亲,听到了我的话,但没听清是什么,她第四声的“啊啊啊啊……”荡叫声中,夹杂了一声代表疑问的第三声“啊?”。

我又重复了一次。

母亲听清了,整个人恍惚了一下。

我这么说着,动作开始放缓下来。

母亲发出一声悲鸣。

她就攀上高峰了,那本来一边挨操一边揉弄自已熊部的双手,已经放到两边去抓着被子,准备迎接极致的高潮了。

这个时候要停下来?

母亲的答案是:

不!

“射进去——!”

母亲的双腿绞住了我的腰肢,抓住床单的双手也环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那丰满的身躯挂在我身上。

“妈……,你怀了怎么办……”

我发出了灵魂提问。

我假意挣扎,但根本没有停止抽插母亲的逼穴,感受龟头撞击子宫口,也就是所谓的“花蕊”的快感。

母亲突然头离开了枕头,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后——

“操妈妈!操死妈妈——!”

“射进去!”

“妈妈要——!”

“啊啊啊啊——”

“儿子操死我……,妈妈要死了,啊啊——啊——————”

我将母亲死死地压在了床上——

灌精。

我感觉自己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炮又一炮地轰在母亲的子宫口上。

……………………

当一切回归平静。

欲望消退。

我的鸡巴缓缓抽离母亲的逼穴。

母亲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一副被流氓强暴的贞洁女子的模样,突然地,她一翻身,双手撑在床沿,呕的一声……

母亲居然吐了。

……………………

“有烟吗?”

良久,躲进被子里,蜷缩着身子的母亲突然问。

我说我不抽烟。

“去帮妈要一根。”

我出门去,找陆雨妃要了一包烟,但并没有立刻回病房。

我突然觉得饥渴。

明明刚在母亲的身上发泄完,但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异常的旺盛,不可思议地旺盛。

而且这股欲望有明确的指向性。

“把赵教授找过来。”

鸡巴在赵美恣生涩的口活中再度硬了起来。

她长得很一般,身材也只是有些丰满,线条和形体并不好,肚子还有赘肉。

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相貌清秀,身材有点料却没有管理好的中年妇女罢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操她!

我摸着她的屁股,问道:

“屁眼被操过吗?”

赵美恣摇了摇头。

“没有?”

我隔着薄内裤将手指插入赵美恣的屁眼。

果然,那屁眼被入侵后,立刻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

我笑了。

对陆雨妃说:

“带她去浣肠。”

不多时,病房中响起了一声压抑克制,结果压抑不住松开的哀嚎惨叫。

……………………

赵美恣被我操得肛裂了。

但我没有射出来。

操得很爽,但是不知道为啥,就是缺了点劲。

回到病房,把烟递给母亲,然后给母亲点了烟。

母亲没问我为什么去那么久,但我还是主动解释:

“医院禁烟,我问了好几个都没有,我就出去买了。”

她的情绪已经平缓下来了。

其实母亲经历了那么多,刚刚发声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催眠机的作用,她其实没多大感觉的。

“对不起。”

母亲突然轻声地向我道歉。

我听不出着道歉到底是真心的,那是另外一种侧面解释。

“妈,你真的太美了。”

这是我的回答。

母亲果然笑了。

这样的回答是最舒心了,这个时候不能装。

母亲释怀般地叹了一声:

“小景,你说得对,我们需要面对……”

又叹了一声:

“哎,看来一时间也没法摆脱……”

我打断母亲的话:

“妈,我觉得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中断了母子乱伦的关系,试图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

我当然不是真的后悔,我话是这个意思,但我是用调侃式的口吻说出来的。

而我的手也朝着母亲的熊部摸去,自然被母亲一巴掌拍开。

她淡然地笑着:

“傻孩子……,其实,是需要时间……”

然后她居然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熊脯上。

我假装愣了。

“想摸就摸吧,妈也不能当我们以前发生的一切没发生过。”

“妈,你真好。”

我没有摸母亲的奶子。

我直接将脑袋埋在了母亲的乳沟里。

开始撒娇。

……………………

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我在算计母亲。

而母亲居然全盘接纳。

而且事情发展得异常地顺畅。

我离开了。

晚上又来了。

单纯地送水果和一些营养品来的。

和母亲聊了一会,母亲居然又发情了。

但这次很自然地,我们四目相对,就知道了对方的需求和答案。

我么就亲在了一起。

刚开始是很克制的亲吻,然后很快就发展成了舌吻。

再然后发展成了欲火烧身地开始摸对方的性器。

再也没有什么演技的存在。

我和母亲很自然地倒在了床上,像一对做了几十年爱的老夫老妻一样,很自然地开始做爱。

还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也没有多少淫言浪语,就是享受的呻吟和叫唤。

只是最后我要射的时候,母亲说不要,说生理期。

这次她不要我射逼里了。

我很自然插在了母亲的肛道里。

用手接管了鸡巴,开始摸着自己逼穴促使自己高潮的母亲,居然说:

“没洗,脏。”

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是十分享受的。

事了之后。

母亲居然撒娇了。

狗趴着,撅起了屁眼正流淌着精液的肥硕屁股蛋,让我帮她清理。

还轻描淡写地说:

“下次带一盒避孕套来吧。”

又半抱怨半感慨地说:

“你怎么还能射这么多……”

……………………

翌日。

小周生日。

小周入住了才三个月的郊外别墅里,我一进门就看到十多名容貌秀丽的女警,穿着统一笔直的警服、警裙、黑丝和高跟鞋来往穿梭着。

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被抄家了?”

小周一听,眼前一亮,嬉笑了一句:

“没办法,邪不胜正嘛。”

他扯了扯手中的锁链,脚下趴着的“母狗”邱小娥就站了起来。

邱小娥也穿了一身本该庄严的制服,但警裙被改成了齐逼一步裙不说,开档黑丝露出的股沟中,屁眼插着一根狗尾巴。

我进门时,她和两个女儿一左一右就被栓在大门口,见到我同时发出了汪汪汪的狗叫声,然后娴1地扭着屁股摇着尾巴,爬过来舔我的鞋子。

俨然这个坐在警局局长办公室里威严十足的女局长,一家子母女三人都被小周驯养成了母狗。

我有些感慨。

刚见邱小娥的时候,她还充当着小周的人肉汽车座椅,那张刚毅的脸蛋虽然憔悴不堪,但仍然能感受到经年累月堆积起来的英气。

而今,那脸蛋、白里透红的肌肤,不但丰润起来,本该有的肌肉线条已经消失不见了,一副从辣手女局长被饲养成中年名媛贵妇的样子。

小周将邱小娥脖子上项圈摘下来,然后转头嚷道:

“谁带了手铐?”

立刻有两个女警一同过来送上了手铐,小周拿了一副递给邱小娥,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说:“铐我”。

杀人诛心啊……

不用小周抛眼色,我哪能不明白他在玩什么,立刻配合地拿出手机拍摄。

而周遭不少女警看着这一幕,眼中都露出了痛苦和愤怒,但更多的已经麻木了。

邱小娥给小周上了手铐,但小周自己立刻喊了一声“咔——!”,甩手一巴掌扇在了她那鼓囊囊的熊脯上,发出一声闷响:

“精气神呢?你那罪恶克星,那威风凛凛正义凛然的模样呢?本色出演不难吧?再来再来……”

我不知道邱小娥是否真的屈服了,但从她的表现看来,已经是条件反射地服从小周的命令。

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目,似乎在回忆着酝酿着情绪,再睁开眼,果然,刚刚那黯淡的双目此刻露出寒光来。

“起来——!”

邱局一手就把瘦小的小周从座位提了起来,娴1地把小周双手扭到后面去,咔擦地上了手铐,一气呵成。

“放开我,臭婆娘——!”

小周演技不输专业演员,立刻嘶吼着挣扎了起来,但被邱小娥死死地按住。

我客串起了摄影师,跟拍着一众女警压着挣扎无果后“垂头丧气”的小周出了别墅,然后押上了门口5辆警车的其中一辆。

松了手铐,小周掏出手机,接收了我发给他的视频,立刻就转发到了【♂女警】群里去。

他先是炫耀地往上翻着,给我看那些女警发在群里的淫秽照片和视频,换衣服、洗澡、撒尿、自慰……,我还看到一个被警犬操的。

然后小周在群里打字:

留个念想,说不定真有这一天。

我看着,笑骂了一句:

“你也不忌讳……”

又说:

“生日快乐。”

小周已经把邱小娥的警裙扯到了腰间,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不以为意地说:

“忌讳个屁。不知道为啥,我觉得有种宿命感,总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些女警察的手上,就是不知道是死在肚皮上还是被一枪嘣了脑袋。哎……”

小周一声轻叹,声音有些落寞:

“虽然俗话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可就算能活个7~80的又有什么用,再过几年,想玩什么都是有心无力了,骚逼再撒鸡巴硬不起来有什么用?”

他又拍拍我肩膀:

“不像你呐,年轻真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但小周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

“温柔乡英雄冢啊,这日子好了人立刻矫情起来了。”

……………………

这是一个只有我和小周两个人的派对。

毫无疑问,小周除了我也有其他朋友的,但他对我说,因为我的存在,其他人已经不够格参与这样的派对了。

啧啧,瞧这话说得。

当然还有那些女警,但小周坚持那些只是派对上玩具,我也懒得跟他争论这个。

其实也没啥好庆祝的,小周去年生日大设宴席,结果累的腰得直不起来,还喝进了医院里,今年说是搞个什么派对,结果就是简简单单地在院子里,大家摊在沙发上,一人搂一个女人,他喝酒我喝气泡水,就随意地聊着。

“其实我还是蛮佩服你的。”

小周突然这么对我说。

“佩服我什么?”

小周挥手让那些女警离开,然后才说道:

“你有权,有钱,但过得并不算放纵,还坚持画画健身,实属难得。”

我这还不放纵吗?

我想起我干得那些事情,自己觉得已经是相当离谱了,而且我发现,我也开始逐渐地,渐渐不太把人当人看了。

当然,这就要看和谁比了。

“个人选择罢了。”

我模棱两可地回答。

小周不置可否地嘿了一声。

“过来。”

院子里,女警们已经脱下了制服,但还是统一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熊罩、低腰内裤和吊带丝袜,三三两两地分成了不同的团体。

而且很容易区分:

那些有吃有喝的是已经屈服淫威的,只吃不喝的是即将沉沦的,不吃不喝的自然是被迫屈服但内心充满痛苦和愤怒的。

只有一个人被孤立了:

邱小娥。

这里面的女警,有大半是被邱小娥坑害的,个别女警看她的眼神,例如之前那个卧底韩冰虹,眼里的仇恨甚至比看小周的还要深。

小周喊的就是邱小娥,邱小娥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了过来。

试图把自己灌醉的女局长,脸蛋红扑扑的,异常美艳。

画面异常违和,四十多的美1妇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趴在小周腿上,感觉就像是母狮子趴在猴子的大腿上。

“董俐!”

小周又招呼了一个。

泳池边上,木然走来一个盘着发髻的大熊女警。

“留着熊罩,其余脱掉。”

叫董俐的女警三两下把下身衣物脱了,小周隔着熊罩揉捏着她的奶子说道:

“南区女警中奶子最大的,真正的大奶警花,是我们邱局去反黑前在南区警局的旧下属。”

大号的熊罩将两团大奶子聚拢出了一道深沟,小周拿起红酒瓶,咕噜咕噜地往乳沟里倒酒,满溢出来后也没停,仍由酒水溢出落到下面三角区。

“处女,被我开了苞,但现在还是很严实的,完美的人肉酒杯。”

……………………

没有什么淫乱派对,我和小周对这种东西都不太感兴趣,8点多的时候我就告辞了,小周让那些女警又穿回了制服,然后列队,进了小周卧室,在床边全部跪下,等候着小周的【恩宠】。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

“只要其中一个豁出去……”

“哦……”

小周摇了摇头,笑着说:

“这就是讽刺的地方了,这些都是警察,是守规矩的人,她们可以牺牲自己,但不会拉着全家一起牺牲的,所以我也没啥好怕的。”

“再说,今非昔比了,这种烂透的殖民地,警察很多时候只是一种职业罢了,一些女兼职一下妓女是没多少心理障碍的。你还不如担心我待会自己把自己弄死在女人肚皮上。”

小周又阴恻恻说道:

“但我和她们说过了,要尽忠尽职保护我,如果我不是寿终正寝的话,那她们以及她们的一家就全都陪葬吧。”

……………………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一件事:小周什么时候拥有这样的能耐了?

我发现我对于自己拥有的权力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十几个女警。

影响一两个家庭的话,放在城市的大湖泊里不过是一杯水罢了。

没人在意湖里被舀走了一杯水。

但是,小周威胁的却是,一旦他出事就是十几个家庭的灭门,而且这不是场面话,否则那些女警不会这么服服帖帖地给小周当性奴。

而在这之前呢?

小周却是个拿裴警官也没太多办法的小律师。

那我……

我能干什么?

门推开,大厅的两个孕妇都扭头看了过来。

我感到最舒心的是张怡的笑容。

庄静把我当做她的男人,但她并不真正地爱我,只是像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把心捆在我身上罢了。

但张怡,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改变的,过去她对我也不过是在演,是她良好的适应能力,但现在,我能感受到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期待着我,希望看到我。

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

而方槿琪呢?

她母亲现在看我的眼神,过去也会出现在她眼里,但现在大概已经觉察到了我对她的感情并不纯粹,开始怀疑起一切来了,但又因为彻底的泥足深陷,实际上变得极度茫然起来,显得有些空同,没有太多情绪在里面。

她也开始觉察,我爱她母亲更爱她多一些,看着母亲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感觉好像快了?”

我摸着张怡的肚子,跪下去,正准备贴着耳朵去听听,看能听到什么动静时,就闻到了一股淫液的味道,撩拨开她跨间茂密的阴毛,那逼穴果然一副刚搞完的模样。

抬头一看,张怡一副“老娘刚刚玩完,那又怎么样”的样子,而方槿琪则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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