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波澜不惊中度过,我呆在家里当米虫,爸爸早出晚归忙工作。
虽然对我有求必应,也总是和蔼可亲、笑脸相迎,但我还是觉得他在我们之间竖起一堵无形的厚墙。
回学校后,我们的联系更少了。
学校管理严格,每天只有晚饭后两个小时用手机,其他时间都得上缴。
我每天晚上都会在手机时段跟他问好,只有一两次刚好逮着他在线,其他时候都是互相留言。
内容无非是吃饱穿暖,我让他注意身体,工作别太拼命,他让我注意身体,学习一定要认真努力。
我的成绩一直平平,入学后每科都来个摸底考试,我才发现自己在班里落到平均线以下。
放眼望去,同学们一个个都是人才,不仅踊跃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活动,而且各科学习丝毫不放松,憋着劲儿暗暗盯着名目繁多的考试排行榜。
后来才知道这个学校有一半的孩子是奖学金考进来的,而所谓的奖学金,其实就是数额不等的学费和生活费。
每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将在全年级排名次,第一名得头奖,全免下学期的学费和食宿费,一个年级只有一个,是学霸中的学霸。
之后前两百多名,费用递减。
我属于交足学费进来的那一类,而且很可能今后三年次次得交足。
学校把我们这类学生叫投胎派,大概意思是命好生在有钱人家的意思。
我平时和爸爸要钱确实没被拒绝过,但这和命好无关。
我的父母一个成天不着家、另一个根本不管家,那些杰出的做题家们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体验。
爸爸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省学费的事儿,可在这种处处竞争的氛围下,搞得我也很紧张。
原本以为初三学习刻苦,和高一比简直小儿科。
周末谁都没回家,连国庆大假都是掐头去尾。
活动比赛和学习任务连轴转,让我根本没有喘息机会。
要是将来三年都这么过日子,我非断气不可。
好容易熬到年底,元旦假期和周末凑到一起,有个五天小长假,大家都长松一口气。
虽然临近期末考试,但到了这个点儿,我心里只想着休息放松,奖学金见鬼吧,一个年级那么多人,我就是学到吐血也拿不着奖学金,更何况爸爸说不定不想我学到吐血呢!
总之,不管爸爸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已经归心似箭了。
没想到越是着急越回不了家,从来都很准点儿的地铁偏偏我一进去就停在半路。
车厢传声筒每隔十分钟告诉我们还需要十分钟排除故障。
我在座椅上睡了个混天地暗、腰酸背痛。
好不容易等到地铁挪了步子,爸爸给我打来电话。
声音倒是和蔼可亲,整个人难得的轻松自在。
“你怎么这么慢?一个小时前就该到家了啊?”
“别提了,地铁故障,卡在隧道里了。”我意外极了,爸爸很少打电话问我的行踪。
有个超级繁忙的家长,最大的好处就是早早锻炼出超强的自理能力。
从上小学起,我就自己上下学,我应该是班级里最早学会看地铁示意图和时刻表的孩子。
印象里,爸爸妈妈从来不会担心我坐错车迷路,或是被坏人拐骗绑架回不了家。
搞得我时不时还自我感动一把,活这么大没出事儿真是奇迹。
“现在停哪儿了?能出来么?我来接你吧。”爸爸主动建议。
哇,我暗暗吃惊,接我回家?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我不禁好奇爸爸没我的日子过得如何。
“不用,天气这么糟糕,别出来了。车刚开动,应该已经正常。我再有四五站就到家。”
“行,然然,你路上别耽误了,我有个惊喜给你。”爸爸不再掩饰声音里的笑意。
“什么惊喜?”我坐直身体,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爸爸只是笑,“回家就知道了,然然!”
爸爸的笑声温暖我的心,他今天心情很好。
我放假回来时他说过会调班,利用这个元旦好好聚一聚。
不过,爸爸工作起来就发疯,对于他的承诺我是不太抱希望的。
从地铁出来我就一路小跑回家。
进入腊月后气温降了很多,虽然穿着厚实的大衣,但寒风刮过面庞,微微刺痛,一呼一吸也都在空气中结成白霜。
厚厚的云层压下来,整个天空阴沉无比,下大雪是分分钟的事儿。
这种天气,最适合假期躲在家里睡大觉了。
我兴冲冲打开大门,扯着嗓子叫了声爸爸,又扔掉手上的拉杆箱,脱掉大衣,径直走到客厅。
没看到爸爸人影,正奇怪着呢,我忽然望见远处的餐桌上放着一个蛋糕,上面竟然还点着蜡烛。
那一瞬间,我的心都要化了。
这是专门为我订制的蛋糕,上面不光有我的一张照片和我最喜欢的鸢尾花设计,我的名字也在中间最显眼的地方。
我早就不记得上次吃生日蛋糕是什么时候,一个没留神,眼泪哗哗流下来。
“嘿,”爸爸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咕哝着把我拉进他温暖的怀抱。“我以为你会喜欢,然然。”
我把脸埋在爸爸的颈窝下,低声呜呜哭起来,眼泪沾满他的衣服。“我喜欢,爸爸。”
爸爸深邃的眼睛亮起来,身体前倾,嘴唇擦过我的额头。
他递给我一个绸面首饰盒子,说道:“生日快乐,然然。”
我哭得更厉害,又不愿放开嗓子,只能使劲儿压抑着哭腔,耍着性子囔囔地问:“怎么想起来给我过生日了?谁让你给我过生日的?你干嘛给我过生日?”
过去家里从不给我过生日,我也没有强烈的愿望。毕竟,卫风和我同一天生日,妈妈在这一天总是会泪流满面。
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会利用这一天去墓地看卫风,这也是三个人难得一起出门的时候。
然而,越到后来,妈妈在这天对我的敌意越深。
爸爸怕我委屈,从此一过生日就让我躲着妈妈,再给我些额外的零花钱算是生日礼物。
去墓地看卫风成了爸爸的和她的专属内容。
而我,自从认识去墓园的路,都是一个人单独去看卫风。
爸爸捧住我的脸,拿袖子给我擦掉眼泪,说道:“我自己要给你过生日的,好吧?上了高中后你就很少回家,非常想你,你看不出来么?”
我撇撇嘴,明明还在掉眼泪,偏偏又忍不住笑起来,赌气道:“一点儿都看不出。”
爸爸搂着我说:“嗨,我以后每年都会给你过生日。过去生日的时候很委屈你,你不说我也知道。然然,恭喜啊,今天十六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我感觉自己已经六十岁了,”我哪里会真觉得委屈,破涕为笑道。
爸爸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到耳朵背后,温柔地看着我,说道:“别这么老气横秋的,你已经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随口而出的赞美让我皮肤发烫,一股热流在我小腹产生。
我感觉到面颊发烫,急忙低下头躲避他的强烈注视,将注意力放在首饰盒上。
我心里很是感谢爸爸没送我某个公仔玩具,而是挑选一个更女性化的礼物。
这表示他不再把当小孩儿了么?
我小心打开盒子,金色珐琅的细链上,坠着两个玫瑰金六芒星,其中一个星星上,还搭配着一个漂亮小巧的钻石环。
“真漂亮,”我由衷赞道,可又忍不住心里的疑问:“你怎么会这么善于选首饰?”
爸爸帮我把项链戴到脖子上,说道:“网上搜啊,六芒星是女神的象征符号,代表着守护、保佑和平安。爸爸最希望的,也就是这些。”
我注意到他没有提到上面的钻石环,心里暗暗欢喜。
就算不是首饰专家,我也知道那代表爱意满满。
饶是如此,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嗤笑道:“你没其他事儿忙了么?”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女儿,其他事儿哪儿有你重要。”爸爸拍拍我的面颊,含笑说道。
爸爸原本计划带我出去吃饭,可外面已经开始飘雪,我怕冷不想出门。
两人蜷缩在沙发上享受我的生日蛋糕,爸爸还开了一瓶红酒。
我从来都是逮着爸爸喝啤酒的时候凑热闹,在华泉山时尝过一次白酒,都谈不上喜欢。
这次爸爸端着一杯红酒,我光闻就嫌弃地皱起鼻子。
“嗯,怪怪的,你怎么又开始喝这个?”以前从未见爸爸喝过葡萄酒。
“红酒可以增强新陈代谢,缓解疲劳,还能抗衰防老,促使皮肤白皙光滑……你会喜欢。”爸爸指指自己,说道:“我是一定需要缓解疲劳的。”
我笑着说:“我不确定现在就需要抗衰妨老,我很喜欢现在的模样:白皙光滑,红酒可不能平白无故抢了功劳。”
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试着喝了一口,感觉就像吞下一团火,从内到外燃烧。
我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爸爸,“我去啊,这劲儿也太大了!”
爸爸看着我的狼狈样直笑,从我手中拿过杯子,“别喝了,瞧你这样儿,显然没遗传我的喝酒基因。”
我一听,即刻夺过杯子又憋着气抿一口,热量传遍我的身体,仔细体会倒也不坏。
“我应该渐渐培养喝酒的习惯,毕竟,这么一口就能让我在冰天雪地的冬天暖和起来。”
“有我,总是会让你暖和的,”爸爸搂住我的肩膀。
我的心跳加快,这些日子已经习惯卫茂榕摆出父亲的严肃模样。
难得他今天对我既和善又亲切,还花时间买蛋糕、送礼物,净说顺耳的暖心话,我们父女好久没有如此亲近了。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忍不住打量爸爸。
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毛衣,灰黑色的长裤,很普通的装束。
爸爸谈不上帅气,体格也略显单薄,但他年龄越大越有男人味。
年轻时的圆脸显得没有棱角,现在看则是成熟饱满。
眼睛里多了锐气,让人觉得有些凛冽冷淡,但厚厚的嘴唇又增加些许柔和,五官也更立体。
从哪方面看,都是魅力十足。
“你脸红了,”爸爸说道。
我咬着嘴唇,夸道:“只是注意到你看起来帅极了。”
他的黑眉毛抬起,眨眨眼,“你也一样。”
我胸口里的蝴蝶又扑腾起来,“谢谢。”
爸爸俯身亲吻我的太阳穴,“你在发光,我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因为很高兴啊,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兴。”
“太好了,我也是。”
我们变得安静,窗外还在飘着大雪,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忍不住唱起一首雪花飘飘的老歌,妈妈和我过去常常跟着手机的音乐旋律唱歌。
没一会儿,我发觉爸爸的目光,热气爬上我的脖子。他这种眼神很像要吞掉我,让我既兴奋又尴尬。
“怎么了?”
“你的嗓子非常好听,我喜欢你唱歌。”
喝酒之后原本脸颊就有些发烧,现在被爸爸这么一夸就更红了。我的大脑开始自由翱翔,这不是好事儿,因为自己知道越翱翔越不堪。
爸爸在想什么呢?
从华泉山回来后,他整个人越来越深沉,我再也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
我只希望随着妈妈的离开,我开始上寄宿中学,他能生活得放松些、自在些。
也不能太放松、太自在。
我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爸爸会不会再物色个老婆?
他这类单身汉最是吸引女性。
记得爸爸过去会请医院的护士照顾妈妈,小护士对爸爸殷勤得不得了。
上完夜班太累,爸爸找代驾时一个个趋之若鹜。
“嗨,今晚差不多了,你得去睡觉啦!”爸爸咕哝着,从我手里接过已经空了的杯子。
我忍不住发句牢骚,但他只是对我轻笑。我站起身,脑袋一阵眩晕。爸爸迅速放下杯子,双手放在我的胯部稳住我。
“行么?然然,快去休息吧,希望睡一觉能好起来。”
爸爸把我扶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见我还是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又半拖半抱放到卧室床上。
我脱下连帽衫和里面的衬衣,牛仔裤太紧,还是爸爸帮忙,才脱离身体。
躺在舒服温暖的床铺,倦意袭来,我一边伸展身体一边问:“今晚,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爸爸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很直白,也很亲昵,但却谈不上突兀,从小到大我对爸爸说过无数次。
我伸手抓住爸爸的手腕,可怜兮兮哀求:“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要陪我过生日……晚上你也陪人家……好嘛?”
我是越来越善于用\'人家\'这个词儿,最后一个字还能拖出长长的尾音,爸爸没有说话,只是帮我把被子盖好。
然而,当我感觉到床垫因为他的身体而下沉时,刚才喝的那点儿酒全涌到脑袋瓜儿,心脏的跳动也跟着飙升。
爸爸在被子上半躺到我身边,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满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生日过得好吗?”爸爸低声问。
“好,最好了!爸爸也好,陪人家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我笑颜如花,向爸爸凑了凑,脑袋靠到爸爸胸口,手移在他的腰上,引得他身体一阵紧绷僵硬。
“睡吧,以后爸爸都会陪你过生日,”爸爸在我头顶说道,同时不着痕迹拨开我的手。
我规规矩矩闭上眼,在他怀里满足地躺了很久,低声道:“不过,人家想要一样小东西。”
也许我已经喝晕了头,但我下决心说出来。
“要什么?”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充满酒精中的辛辣味道。
我抬起头,手指抚过他又扎又硬的胡子。
爸爸三个星期前升上主任医师后就开始留胡子,一点没有邋遢不整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成熟且魅力十足,那种我会在小说封面或月历广告上看到的男人。
我打赌卫茂榕大夫在医院一定迷倒一大堆护士、医生、病人,指不定还有病人家属。
“一个吻。”
爸爸笑了,说道:“你从小我就在亲你。”
我的拇指划过他的下唇,说道:“我是说一个真正的吻。”
爸爸没有作声,他会拒绝我么?
我内心没有报太多期待,就是想说出来,让爸爸知道我很爱他、很想他。
我们是相依为命的父女,这些其实无需多言,但爸爸该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早已超出父女。
“爸爸,我长大了,将来会和一个男人恋爱、结婚、生小孩。我很快会离开你,天啊,自从上了高中,我感觉已经离了家。可我不想离开你,这个念头让我难过极了。我不想和其他男人亲吻,连抱一抱我都无比抗拒。我想把初吻留给你,我希望一一”
我还没说完,爸爸炙热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我欣喜若狂,仔细感受爸爸的嘴唇,非常柔软,非常撩人。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就像一大堆蝴蝶在里面翩翩起舞。
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吻我,不是额头、不是脸颊、不是小手小脚丫,而是实实在在地落在我的嘴唇上。
很短暂,也很纯洁,和我脑子里的污秽欲望差得老远。
我猜想爸爸吻我不是因为醉酒发酒疯,而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放下心中的魔障。
察觉到爸爸准备抽离时,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
我拨开被子,抬起身体扑到爸爸胸前,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垂在额前的头发,扭动身体敦促他继续吻我。
爸爸身体僵硬,炙热的呼吸在我们的面庞间盘桓。
也许是身处深夜的寂静和私密的空间,我变得放纵和胆大。
我拉住爸爸的一只手放到我的腰上,爸爸不自觉地摩挲,衣襟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卷起,直到大手触碰光洁柔嫩的皮肤。
二人的呼吸渐渐加重,随着一声呻吟,爸爸顺从了我。
一只手有力地握住我的下巴下拉,让我的嘴巴张开。
当他湿漉漉的舌头擦过我的口腔时,我发出一声惊讶的呻吟。
感觉也许很奇怪,我却非常喜欢。
我们像是吻了几个小时,我越来越兴奋,几乎要把彼此的舌头和喘息都纳入口中。
爸爸扣住我的腰肢,急不可耐地将小背心向胸口推。
我引导着他的手,将小背心脱离身体扔到一边。
肌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起伏的双乳在文胸里微微晃动,露出浅浅的乳沟。
爸爸的手滑到我的肩头,勾着文胸带子渐渐下滑,托住挺拔雪白的酥胸。
爸爸喘着粗气看着我的胸部,乳头在他的注视下挺立起来。
当他的指尖碰触到乳房时,我全身就像通了电流一样,挺起胸膛凑到爸爸手中。
他将我压在身下,双手搓揉我的嫩乳,温热湿润的唇舌在我口中翻搅。
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扭开脑袋急促的呼吸。
爸爸没有停止,而是沿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两只手也松开乳房沿着我的脊椎摩挲滑动,直到停在两瓣屁股上紧紧揉捏。
他埋头含住我胸前一个乳峰,啃咬吮吸,不像亲爱的爸爸而是充满欲望的男人。
爸爸加重力道,牙齿咬住我红润的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他撩拨起来,像猫爪一样挠在我的心间。
“爸爸……”我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动情甜腻的呻吟,抓紧他的脑袋,颤巍巍地抬起双腿夹住爸爸的身体,同时扭动着翘臀,抵上爸爸腿间的那个火热硬物,渴望他知道我身下早已湿润一片。
事实证明,这一声爸爸是极其错误的,当我鼓起勇气一只手向下抚摸,刚到腰部就被他拦住。
爸爸一个激灵翻身离开我,我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被子盖到身上。
“然然,”爸爸对着我的嘴唇发出嘶哑的声音。“够了,你得到你的生日愿望。该睡了。”
爸爸的语气里充满内疚和罪恶感,我不想让他感到内疚。
我能大概猜到爸爸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所做的没有伤害任何人,没人有资格指责。
“然然,你刚才也说,你很快就会成人,会有自己的人生。你要了解,一件事,就算你再喜欢,如果没有结果,就该早早抽身,而不是沉迷其中。爸爸永远是你的爸爸,永远爱你,我会是你永远的亲人……”
果然又是这套,刚才谁把舌头伸到我嘴巴里?谁脱了我衣服?谁张开嘴吃我的乳房?这个人怎么如此善变?
“爸爸,求你,”我扑上去想再次吻他。
爸爸转过脸,坐起身体说道:“不行,现在睡觉。”
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生平第一次无视爸爸严厉正经的权威模样,伸手按到他的胯部。
爸爸的裤子很宽松,我可以轻松抓住他的勃起。
那里已经挺立竖起,爸爸坐在床边自慰的画面再次闪现在脑海里,我希望爸爸让我像他抚摸自己一样抚摸他。
“妈的!”爸爸咆哮道:“你在干什么,然然!我是你爸爸!”
他把我的手从胯部拿开甩到一边,我的自尊和自信瞬间被粉碎,但仍然没有被吓倒,再一次伸手去抓他的勃起。
爸爸按住我的手臂将我拖到他的腿上,坚硬的勃起戳进我的肋骨。
我放声尖叫,还没回过神儿,一个巴掌已经扇到我的屁股上,我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更大声。
“爸爸--”我使劲儿摇晃身体试图挣脱,但爸爸没有理睬,有力地牢牢固定住我。
啪!啪!啪!连着又是三下结结实实的巴掌。
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从七岁起我就没有挨过打。爸爸没有说话,把我扔回到床上,大步走出房间。
我哭啊哭啊哭,直到哭晕过去。
我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十六岁第一天。我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没一会儿又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过分,不检点不自重是轻的,更直白说简直是恬不知耻、淫贱不堪。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亲近爸爸、占有爸爸。
他是我这辈子最信任最依赖的人,我倾慕他、欢喜他,眼里只有爸爸一个人。
这份感觉在成长过程中越来越强烈,不受控制地渐渐变质、扩大,好像毒品一样,一沾染上就会深陷其中,明知玉石俱焚,却不能自已。
逃是逃不了了,正常的父女关系也不可能像机器一样回场重置,我只能困顿又不安地向前走,越来越自责,也越来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