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卫茂榕:不,我不是人,是禽兽。

卫然楚楚动人的认命模样打消我最后一丝控制力,不是那么轻柔的,我将肉棒顶端推入紧绷的处女嫩穴。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虽然平时自慰,但是像现在这样切身感受男人的肉棒还是头一回。

卫然痛苦地张开嘴巴,不安的双手无处安放,最后紧紧握住我的肩头。

开苞这一遭女孩儿无论如何都要经历,快点进行对她来说反而会少些痛苦。

我抓着卫然的臀部,一个用力的挺动,龟头锚住嫩穴入口,缓缓有力向前推进。

我看着肉棒渐渐消失在女儿的双腿之间,顶穿卫然的童贞,摧毁她最后的纯洁。

卫然的尖叫声动人心扉,肩膀紧接着一阵刺痛。

女儿在我捅破她的处女膜那一瞬,指甲也深深陷入我的肩膀。

我在悬崖边徘徊那么久,到底坠了下去。

“宝贝儿……”我垂下身体,亲吻她的嘴唇。

肉棒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等她渐渐适应。

我不敢动、不能动。

虽然早有准备,但我还是低估十六岁少女的阴道紧致程度,她的内壁像八爪鱼一样吸附住肉棒不停收缩,像是想要拼命挤爆我,恢复成原有的样子。

卫然痛得流泪,我不希望她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在强迫她,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享受。

卫然呜呜哭起来,“这……这……可……我好涨啊!”

我拨开卫然额头上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还有颤抖柔软的嘴唇。

肿胀的肉棒清晰感觉到卫然嫩穴里的火热温度和紧致压迫,像浸泡在热水里,既舒服又折磨,稍不留神就要在卫然的嫩穴里爆炸。

这种感觉熟悉而陌生,我甚至以为自己早已忘掉。

“你是我最漂亮、最勇敢、最聪明的姑娘,”我咕哝着,嘴唇崇拜着她面庞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一定已经失去理智,但我不在乎,我要用我的方式爱你。”

卫然因痛苦而抽搐的表情缓和下来,阴道的肌肉内壁也渐渐放松。

我们的嘴唇再次相遇,互相咬噬吸吮。

几分钟后,卫然扭动身体,这意味着我的姑娘想要我。

慢慢地,我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移动。

我空出一只手滑到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拇指轻轻摁压揉捏她的阴蒂。

卫然又发出一阵阵难耐挠心的呻吟,我用力亲吻,肉棒缓进缓出,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摩。

“你很完美,太他妈的完美了。”我着迷地看着卫然在我身下享受。

卫然的阴道里渐渐分泌出更多爱液,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肉棒不停攻击着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呻吟声混着皮肤拍打声越来越大。

我的内心燃起多年不在的激情,女儿滑嫩又紧凑的处女小穴,给我带来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快感。

每次抽插,我的肉棒都会被卫然小穴内的一股热流包裹,让我通体舒畅。

我的性生活乏善可陈,结婚之后就赵艺一个女人。就是和赵艺最火热的时候,也没有尝到过这种紧凑浸润的快感。

“哦,天啊!”卫然又是一声大喊,身体被猛烈而至的性高潮淹没。

她太紧了,嫩穴在我的肉棒周围不停收缩再收缩。

我眼前一片漆黑,快感几乎让我晕厥。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一股股粘稠白浊精液就喷射出来,还有许多从紧致的穴口沿着缝隙慢慢挤出。

感谢老天,卫然刚刚结束她的月经。

否则,我还得赶紧做应急措施。

要是让她一不小心怀孕,我非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可。

下次,我一定要做好准备。

下次。

“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卫然的眉头还拧在一起,但却欢喜羞涩地点点头,说道:“很棒,我喜欢。”

我轻轻滑出她的身体,将她拉进我的怀抱,不去管卫然大腿根部和我肉棒上的粘稠和血丝。

“我爱你,爸爸。”她紧紧搂着我。

卫然听起来非常高兴,而我做的不过是将她拖入罪恶的欲望中。

卫然一脸赝足地倒在我怀里,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酣睡声。

我也很疲倦,但并不想睡觉,尤其是想到第二天要面临的现实。

也许等女儿一觉醒来,对这一切也许会有不同感受。

我自己就是。

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大亮。

我躺在床上,有些心慌意乱。

尤其是在忙碌到深夜,身体和大脑都没有得到充足睡眠的情况下,更是不想面对新一天。

昨晚的事……真的发生了吗?我转头望向卫然,她的毯子向后掀起,露出白皙丰满的身体。昨晚,我占有了卫然,可爱、美丽的卫然。

我操了我的女儿,操啊!

我的胸膛好像被手术刀剐了一个洞,心脏被割下来,然后填入遗憾和仇恨,再卡住我的喉咙窒息而死。

在这个家里,关上房门,我允许自己沉迷、任性,一幅幅禁忌的画面栩栩如生。

可是出了家门,我不禁想到外人会如何看待。

警察会敲门,我会身败名裂。

我不仅操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这个女孩儿还是我的女儿。

胆汁在我的喉咙里蠕动,如果赵艺还在,她会杀了我。孩子是赵艺的一切,即使她为了哀悼一个而放弃另一个。

幸亏我从医多年,早已练就心里骂娘、面上和颜悦色的本领。

每当面对病人和病人家属,我最头痛的就是回答要花多少钱治病。

降压药一天一片只要五毛钱,十年花不到两千块。

可是他们不会这么做,非得拖到脑血栓再加其他并发症才来医院,病痛和手术时受罪不说,轻轻松松十万就没了。

然而我不能那么说,他们需要的是安抚而非责难。

我轻轻抚摸卫然柔软的长发,嘴唇贴在她的额头。

我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件事儿,从昨天起我就在局促不安中度过,没有时间整理混乱的情绪,现在我必须静下来好好考虑未来。

“早上好,爸爸!”卫然迷迷糊糊醒来,甜甜叫了声,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然然……我们……”我咽下后面的话。我真的想说出来吗?

“我希望你不要为已经发生的事后悔。”

我呻吟着摇摇头,我没有人格分裂,我还是想要她。“妈的,这简直糟透了!”

卫然伸出手,抓住我坚硬的肉棒,自根部至顶端,轻轻抚摸着它,笑着说:“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那只是晨勃。”我喃喃道。

“不要这样,昨晚是完美的一夜。你不是也感觉到了吗?”

“然然……”

卫然满心欢喜搂住我,撒娇回道:“嗯?爸爸。”

“我对你做的事……”我艰难吞咽了一下,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有些话必须得说出来,“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卫然捧住我的脸颊,让我看向她,“我感觉很对!不仅很对……而且棒极了!”

我咬紧牙关,卫然的目光好像我就是她想要的一切。明明是我占了她的便宜,这会儿却反而是她在安抚我。

我说出最显而易见的事实,“这是违法的。”

卫然发出一声轻笑,“你要去自首么?”

“你就会贫!”我懊恼地吼她,但又必须承认,女儿在耳边的呢喃,让我舒服得不想拒绝。

我温柔地看着女儿,白皙的脸蛋儿泛着桃花般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含着爱慕和渴望,甜美餍足的笑容掩盖不住她的娇媚诱人,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纯纯一副女人被操爽的活色生香图。

就这样,男人的兽性又战胜当父亲的内疚。我伸手捂住她的乳房,鼻子蹭着她的头发,吸入女儿甜美的气味。

“今天是大年初一,新春快乐啊!”卫然发出一声诱人悠长的叹息。

我现在内心一团糟,但女儿只用这么一个小小的叹息就能使我安静下来。

卫然刻意表现出来的狡猾让我暗暗发笑,女儿总有能力让我的一天变得快乐。

一个甜甜的笑容,一个亲切的拥抱,都能成为我力量的源泉。

我们的嘴唇相遇,一个甜蜜的吻。柔软、简单。

“我们得要起来吃些东西,昨天你几乎什么都没吃。”

卫然对我咧嘴一笑,“我很饱啊!”

她在取笑我,我的一只手朝着她腰间挠去。

卫然尖叫着躲开,小手也来到我的腋下,我们在床上打闹起来。

小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一会儿当警察坐到我身上假装在制服坏人,一会儿又是医生,摁着我的胸膛做心脏恢复。

我总是会让着她,任她在我身上笑得东倒西歪。

这次我没有客气,挠着她身上最怕痒的地方。

卫然边笑边叫,被子被踢到一边,露出两具一丝不挂的身躯。

我将她的手腕固定在脑袋上,盯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张开的小嘴。

“身上还疼吗?”我凝视她片刻,问道。

卫然点头,“痛。不过,是我喜欢的痛。”

我的肉棒好像自己有了意识,啪得打到她的大腿内侧。卫然啊了一声,眼睛闪闪发亮,有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激动。

“我想看着你滑进去,”她屏住呼吸,说道。

卫然的无知和大胆正在一点点让我陷入疯狂,“然然……”

卫然没等我说完,抬起臀部扭动身子。

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的大腿从我身下滑过,又调整位置,从身侧来到我的身下。

她抬起两条长腿缠在我的腰上,将我的肉棒置于她的阴唇之间。

我渴望滑入她的体内,但大脑的一部分仍在挣扎中拒绝。

“先蹭一蹭,我怕不够湿,”卫然腼腆地提醒我,小脸很红,效果却更显得邪恶。

我对她不能说不,所以我抓紧她的手腕,在她敏感的阴部摩擦肉棒。

卫然立刻进入状态,不停地呜咽、呻吟和乞求。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卫然太他妈的诱人了。

光是看她在我身下欲死欲仙的样子,就能让我脑子爆炸发疯。

“操我啊,爸爸,”卫然的乞求中竟然还有些专横。

我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她说:“小姑娘不要这样说话,更别用这个字。你的小嘴太漂亮,这种脏字不适合从你嘴里冒出来。”

卫然故意伸出舌头舔舔粉红色的嘴唇,假装认真思考,然后不怀好意建议道:“你说得没错,要不放点儿其他东西让我闭嘴。”

我就像发情的公狗,坚硬的肉棒在她泥泞不堪的阴唇上横冲直撞。

卫然呜咽着,伸着脖子恳求;“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我喜欢爸爸在我身体里面的感觉……我要,爸爸,我要……没你我也没命活了。爸爸,操我。爸爸,操我。啊--”

卫然没能说完她的话,我已经欲火焚身,挺着肉棒将龟头猛地探入她紧致滑腻的嫩穴,直插入底。

卫然惊声尖叫,双手拼命挣扎。

我牢牢握着她,肉棒按她的意愿探入伸出,一点儿不温柔,一点儿不爱惜。

里面没一会儿就十分粘稠,内壁不停地挤压润滑,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吮吸着龟头。

卫然正在用她的欲望杀死我熟悉的那个人,那个社会属性的人,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野蛮人,原始、凶狠。

不,我不是人,是禽兽。

卫然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在挑逗这只野兽。

我无耻地想到赵艺,比起妈妈来,女儿的嫩穴更紧更热更柔韧,淫水也更多。

别说小风离开之后,就是我们才结婚时,和赵艺做爱也没我现在这般痴迷疯狂。

这还只是第二次,我仍然没有习惯女儿紧绷的嫩穴。射精的需要排山倒海,我他妈的不能等了,可我希望先看到她的高潮。

我的身体前倾,嘴唇封住女儿的樱桃小嘴,舌头伸进湿滑的口腔不停搅动。

与其说亲吻,不如说吞噬她的嘴。

我又舔又咬,舌尖尝到了血的味道,卫然痛得哭出来,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下唇,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脚丫子绷得笔直,嫩穴喷涌出一股股的淫水。

我爆炸了,理性告诉我该退出,但卫然的嫩穴箍住肉棒一阵阵痉挛收缩,小脸在高潮中痛苦的扭曲。

看着女儿骚浪的表情,我的体内欲火越发旺盛。

我是卫然的爸爸,一个该将卫然捧在掌心仔细呵护的人。

我这个爸爸在做什么呢?

他的龟头恶狠狠地锤击着女儿的阴道深处,他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疯狂地撕扯女儿的嫩穴,玷污女儿纯洁的身体。

尾椎不断传来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冲刷着我的身体。

操,舒服,太他妈舒服了!

女人的娇喘,男人的闷哼,肉体的碰撞。

禽兽父亲沉浸在和十六岁女儿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无论是肉体和精神都毫无保留地交融,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

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父女关系在这一刻不足挂齿。

我不再谨慎小心,胯部使劲在女儿嫩穴里进进出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

鲜红的嫩肉从穴口被带出来,炙热粘稠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涌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泥泞不堪。

“爸爸……爸爸……女儿不行了,人家快要被你操死了。”女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抱住我的肩头放浪地哇哇大叫,红润的脸蛋泛着情欲的光芒,水汪汪的眼睛流出行行泪水,两只嫩乳随着我的动作不住上下晃动。

看着女儿被我操得意乱情迷,我越发欢喜。

精力和体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

战士冲锋陷阵、开疆拓土的感觉也像我现在一样吧。

多日的郁闷和烦躁全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做爱果然是解压的最好方式。

我放开心结,专注于享受,直到尾椎变得酥麻,这才使劲往女儿嫩穴深处顶磨。

精液倾囊而出,迎向嫩穴深处涌出的汩汩热流。

我趴到卫然身上,两颗心脏紧贴在一起,互相捶打。

这个女孩……女人是我的,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我内心并释放狂野的人。

我们现在是一体,这份亲密超越家人。

超越一切。

卫然的嘴贴在我心口,柔软的嘴唇时不时摩擦胸口的皮肤,闷闷咕哝着:“我爱你。”

我爱卫然胜过千言万语,我不明白这种爱。

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而是一种原始的野蛮需求。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孤单的人被血缘联系在一起,被悲剧结合在一起。

难以让人理解,更谈不上接受。

我只是想要……我他妈的就是想要。

我把卫然抱好拢进怀里,温柔地说道:“再睡一会儿吧。”

卫然手脚并用,紧紧缚住我,抬头将吻印在我的下巴。她笑颜如花,轻轻说道:“睡觉。”

睡吧睡吧,只有再次醒来,我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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