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休息后,看着对方身上的精斑蜜水,俩人都尴尬的笑了。
还是仙姑反应快,拉着他拍开隔壁的门。把僵着的阿铣拽到花洒下,替他清洗全身。
回过味来的小家伙,也调皮的在仙姑姐姐的身上上下其手,逗得她花枝乱颤,连连讨饶。
在见识了瞬间弄干身体的法宝后,他被拉着走回了床边。
“等我~”让阿铣躺在床上,仙姑自己走到了镜墙边缘,一挥手,桌椅径自冒出,上边还摆着一堆瓶瓶罐罐。
玉人坐在镜前,优雅淡然的描眉画目,及腰秀发也盘成了髻,梳妆打扮间,举手投足无不令人心动神摇。
接着取出一条黑纱,勾着诱人的小脚,一点一点套了上去,立时给这美腿增添了万种风情。
透过镜子,仙姑看他眼都直了,笑问。
“这个啊,叫做‘丝袜’。喜欢吗?”
“喜欢!仙姑姐姐,这便传说中仙人的羽衣吗?”
“嗯?嗯……”纠结着要不要说破,想了想又放弃的说道,“是啊。”
顺手又把丝袜搭上吊带,穿好蕾丝内衣,披上了一件黑色薄纱。
纱衣的黑,肉体的白,晃的阿铣心醉神迷。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连自己下身阳根怒胀欲裂都未发觉。
仙姑玉足踏着纤巧秀美的墨色晶鞋,一下下走近前来。看着床上的少年,眉目传情。
默默爬上云床,俯身在阿铣之上。朱唇在他额间轻啄,拉着他的手,拨开了覆盖蜜穴的薄纱。
滑腻腻、黏湿湿的两片肥厚屄唇,轻轻的含住了小阿铣的男根。
仙姑火红的娇颜对着他,目含秋水,轻声道。
“来……来插姐姐,做个真正的男人~”
阿铣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怒胀的阳根挺进玉门,“唧”的一声长驱而入,挤出一注黏腻滑亮的淫水!
“啊!好疼……”仙姑眼底隐有泪花打转,蜜腔穴肉紧紧的缩在一起。
“姐姐?”阿铣看身上玉人疼成这样,强忍着身下万般快美,一动也不敢动,心疼的问道。
“之前都说姐姐还是大姑娘了……”仙姑泪中有笑的低语,在枕边抓了条丝帕,从下身接合处沾出了点点红梅。
“姐姐身子让你破了~”玉人抖着丝帕笑问他,“高兴吗,姐姐的小男人!”
“姐姐!”
饶是阿铣这样不通性事,也知道落红意味着什么。
想到姐姐为自己奉献的这一切,又感激又心疼。
“唔哇~”一声反倒哭的比仙姑姐姐还要厉害了。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仙姑一脸尴尬的看着他,“那个,其实也没那么疼……不哭了,乖~”
阿铣抽着小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仙姑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痛感亦少了许多。
古灵精怪的性子又冒了上来,偷偷地轻研美臀,缩紧穴肉逗弄着蜜腔里的阳根。
“啊!姐姐!”逼人的快感顿时从交接处涌上心头,阿铣按奈不住的失声叫了出来。
“哈啊~弟弟~”仙姑玩心甚大,逗他反倒弄得自己也蹙着秀眉丝丝哼颤。蜜腔里如割如炙,叫苦不迭。“好痒,好酸~”
心中淫情再也忍耐不住,把蕾丝胸衣顺势一扒,整个人都压在了阿铣身上。
“姐姐?”从两团美乳中艰难的探出头来,看着身上的仙姑姐姐。忽然发现她的眼神,已如一只发情的雌兽。
“姐姐忍不了!”话音一落,仙姑那肥美的肉臀,一上一下开始拍打起身下的小男人。
“啊!”
快感如霹雳一样,瞬间酥麻了二人。
阿铣只觉的自己全身都像变成了一条阳具,仙姑的一切都感受的无比清晰。
抬起时下身肉唇纠缠着整根肉柱不愿放开,坐落时龟首破开团团腻肉,几近顶到蜜腔尽头。
抬落间,阳根顶端好似还碰到一孔肉眼,偶有接触便嘬住马眼,美的他筋骨全麻。
“姐姐!姐姐!”阿铣被玉人磨的不能自已,无边快乐烧灼着他的神经,俨然将他也化作了只能嘶吼的淫兽。
“好弟弟,用力抬腰!顶住,磨姐姐芯子~”仙姑用着自己绝美的肉体,让身下小人儿学着人间极乐,“啊!姐姐爱死你了!”
玉人身体已泛着红晕,香汗顺着美乳直留到阿铣脸上,他看着仙姑玉颜,心领神会的一口叼住了眼前的粉嫩乳晕。
那团肥腻随着在口中吮吸,顶峰肉芽渐渐有如饱胀的石榴籽,勾的他忍不住用牙齿轻咬。
“啊!”感受着小男人无师自通的进步,仙姑也放开身心,肥臀大开大合,黑丝玉腿夹着他的腰,贪恋起淫靡的肉欲。
二人沉浸在肉贴肉的抵死缠绵中,已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阿铣只知道自己就像海岸边的沙堡,被快感的巨浪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直觉很快就会有一股无边巨浪,摧毁自己的一切。
随着,一波数十下抽送,阳根仿若被包进了一条窄小鸡肠,皮挨着皮,肉挨着肉,明明无比紧腻,却又顺滑异常。
随着“唧唧”的挤出蜜液,蜜腔最里边的肉孔也发狠吸着,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要被卷进姐姐身子中。
阿铣已觉承受不住,唯留下灵台一点清明,想起姐姐之前说过的话。强忍快感叫着。
“姐姐!我,我不行了!快拔出来,会害姐姐有孕的!”
仙姑玉体微停,怜爱的瞧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美目中闪着晶莹的泪水。
玉手摸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他的双唇,在耳边说道。
“把一切都射进姐姐身子里,让姐姐为你怀孕,让姐姐再也忘不了你!”
“姐姐!”阿铣听着这动情已极的话语,再难忍受,尽情的挺动着,像是真的要把自己的一切都送进姐姐腹中一般。
随着两人肉体不留余地的尽情交缠,快感的巨浪终于到来,在一次重重落下后,阿铣的阳根,砥在玉人花心口,不住的开始喷射!
可是,仙姑并没有停下。玉臀下汗汁蜜水横流,蜜穴紧裹着还在不停喷射的肉茎,伴着“啪叽啪叽”淫水四溅的声音,更快的起落。
“要,要坏掉了!姐姐!不行,要坏掉了!啊啊啊!”
初次交合的童男,哪能承受这般异样的快美。超越了极限的快乐,让他像疯了一样开始哭喊!
“啊啊啊!!不行,姐姐!姐姐!!鸡鸡要坏掉了啊!!”
不再射精的阴茎,忽的像女子潮吹一般,一下下的开始从马眼呲射淫水。
盛不住的淫液,一汪汪顺着玉人下体蜜唇流了出来,快感洗刷着阿铣的神经,意识开始模糊,仙姑跟他说的话,回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
这时他才真正明白,姐姐说的‘榨干’是什么。
再也无法承受的阿铣,神志已然到了崩溃边缘。不止为何,把眼前女子看成了那从未见过的母亲,模糊间对着仙姑哀叫了一声。
“娘,救我……”
在这生死瞬间,仙姑深深的吻住了他。玉臀也随之重重一落,把阳根“咕唧”一声,送进了自己最娇嫩的肉芯子里。
这最后的疯狂让阿铣浑身肌肉绷直,腰拱的像桥一样。
已经射无可射的阳根,在死亡的刺激下,爆发出了生物最后的本能,榨干了精巢卵囊中的一切,一丝不留的激射进了相连的女体之内。
接受了这最后的生命之种,胞宫紧紧缠住肉茎,蕊芯嫩肉轻柔裹弄着龟首,好像慈母在抚慰爱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