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七月十五日,在格里莫,瓦尔的残酷夏天已经伸出了它的魔爪。

那是午后,太阳光照最强的时候。

美丽的普罗旺斯村庄躺在山坡上,就像一只饱食过后正在反刍的偶蹄类动物,被炎热淹没。

广播和电视已经沉寂下来;只能听到从花园里升起的炸裂的蝉声,以及政府下辖的老式工程车在倾斜的街道上拖起的尘土飞扬和喘息声,后面有三四个清扫工人在捡拾聚会盛宴散场后的杯碟碎片,油腻的纸张、纸屑、空酒瓶、以及可乐和施威普斯饮料罐子。

卖给游客的垃圾、普罗旺斯陶器、当地果酱、色彩鲜艳的围巾的商店已经收起了摊子。

甚至连咖啡馆里也是冷冷清清。

在古老城堡的废墟下,山坡上,可以俯瞰整个海湾,远至圣特罗佩的鲜花装饰的别墅已经拉上了百叶窗。

他们的居民在潮湿的房间里,躺在被汗水打湿的床单上睡觉或是打着瞌睡;丈夫和妻子交叉着手臂,像死人一样耷拉着脑袋,尽可能地远离对方……在这样的热浪中人们连做爱都失去了兴致。

花园里的游泳池空无一人,只有蜻蜓偶尔才会参与进来。

所有的游泳池,除了一个,在山顶的边缘。

山顶上,完全赤裸的碧娅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无力地伸展着,她的眼睛被墨镜保护着,任由自己沉浸在醉酒的麻木中。

在她的手臂触手可及的金属桌上,一个石器造型的壶中,冰块正融化在大量掺有伏特加的橙汁中。

炎热和酒精对她的作用就像麻醉剂和春药一样,同时发生。

她毫不掩饰地全裸着沉浸在汗流浃背中,双腿大张着,面对游泳池,她茫然wa地盯着那波澜不动的闪亮如镜面池面。

她把脱下的红色泳衣挂在旁边的一把草坪椅子椅背上,她在躺椅的扶手上挂了一条毛巾,这样她就可以遮住自己的乳房和她的阴部,以防她的儿子麦麦假装他的房间内用功学习忽然被诱惑冲进温水中来泡澡。

碧娅不时地用一只慵懒的手,把满是水雾和发出叮当脆响的冰块的杯子送到她的唇边,喝了一口冰冷的液体。

那充盈在她体内的舒适感让她感到内疚和后悔。

“我快变成一个酒鬼了,”她痴痴地笑在对自己嘲讽,自言自语,扯过毛巾擦去从她胸口一直流到肚脐的汗水,在那里形成一个微凹水洼。

“我不应该在橙汁里放这么多伏特加。我今天真的做得太过火了!我必须注意不要在阳光下光着身子睡着……”

这些想法在她脑海中缓慢、懒散地展开。

“光着身子在阳光下……如果有人看到我……”

但没有人能够看到她;游泳水池被柏树篱笆遮挡着,与邻里相隔一段距离。

她的儿子在他的房间里……至于她老朽的丈夫,“指挥官”,他正在午休打盹。

“只有太阳对我感兴趣……”

她张开大腿,让阳光穿透性器缝隙的深处。

她的那个部位灼热,火烫而湿润,有点粘腻腻的。

伏特加的酒精和热浪使她变得极度焦躁淫荡。

她又喝了一口酒汁,叹了口气。

她用不着低头往下看就知道她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

她总是为自己的乳房感到羞愧,她觉得她的乳房太大了,尤其是那些宽圆的乳晕,一个白人女性却仿佛有着异族色彩的乳晕,在她眼里认为那是很淫秽体征。

在她赤裸的臀部下方,环绕着些丝绒般纤柔肛毛的屁眼,汗水使她感到刺痛。

她努力克制住自慰的冲动。

夏天,当酷暑来临而她待在家里时,她会恢复起像个女学生一样的习惯。

尤其是在她喝酒后。

她会长时间、愉快地自慰,让最邪恶的幻想在她的脑海中游荡。

她有时会在下午自慰达到五六次的高潮,以一种邪恶的缓慢方式自慰,专注于感受她阴部的每一个细微感觉,同时像一个小女孩偷偷摸摸地自慰一样,警觉地聆听每一个碎石的微弱响动,预示着有人的到来。

这样做让她能够以相对廉价的成本获得比她的丈夫更多的快感,尽管丈夫在婚床上对她上下其手的次数已经很少了。

偶尔,一种羞耻感会笼罩她的心海,坏了她的兴致。

“如果麦麦知道自己手淫如此频繁……还有洛琳……”

他们是她的孩子。

麦麦是个刚满十六岁的男孩,他的父亲让他整个夏天都呆在家里,专心复习数学,因为他在高考中没有通过,要重读高中最后一年。

至于年满十八岁的洛琳,正和一个女性朋友在科西嘉岛度假。

“她应该开始和她的异性伙伴们上床搞一夜情了,”碧娅想着。在她这样的年龄,“我……”

回忆起她在洛琳这个年龄时的所作所为,她不禁让自己的手探向她的下腹,带着一声无奈的叹息,屈从于肉体的需求,开始梦幻般地探索她的阴部。

她的阴蒂立刻勃起,她小心翼翼地避免在上面逗留。

她不想高潮来得太快,下午才刚刚开始……

“那麦麦呢?”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

他可能像往常一样在撅着嘴。

他也许也在手淫吧?

这是很有可能的;在这样的年龄段,男孩子是不会停下来的。

她想起了她的表哥亨利,以及他的朋友们,当她还是个少女时。

他们强迫她做的事情。

被迫的?

可以这么说说而已吧;难道这不正是乐趣的一部分吗,她觉得他们在强迫她吗?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来找她让她给他们手淫或口交。

一切都回到了她的脑海中:年轻男性的坚挺阴茎在她手指间的温热,粗糙的摩擦动作,喷射的精液,沾满精液的手帕,压抑的笑声,当他们脱下她的内裤轮流抚摸着她稚嫩的阴部手淫时,她柔软的大腿仿佛都要被掰断了。

她回想起后来的时刻,当亨利成功说服她给他们口交时。

他们的眼睛里闪着肮脏猥亵的光芒,在他们解开裤子时显现出来,她跪在他们的面前,含入第一根男人的鸡巴,然后狠狠塞进她的嘴里,同时会有另外一个人在后面伸出手从她的臀部下面会阴处滑过,摸入她的穴口时。

他们的品头论足,他们的讥笑嘲弄……

“她湿了,你表妹湿了,亨利!?”

“哦,真的吗?那是真的吗,碧娅?你尿湿了吗?等着,让我用手指摸你,看看……没错,哦,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好吧,我们得好好打她屁股一顿,不是吗?你们怎么说,伙计们;这个肮脏的小荡妇应得的,对吗?给她赤裸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上那么几巴掌!我们得教会她如何吸吮男孩的鸡巴来弄湿自己!”

“哦,是的,亨利,是的,这是一个耸人听闻的绝妙的想法!这是个好主意。然后我们就可以操她了,对吧?你怎么说?”

“肏她?我们四个人一起来?嗯,为什么不呢?你们中有人记得带着凡士林吗?”

碧娅从未设法忘记这些最初的性爱情感,此后,与她的任何一个情人,甚至在阿尔及利亚,当她是一名护士并与所有军官发生性关系时,她也没有体验到同样美妙的肮脏感和隐秘行为的感觉,这些行为有着让人厌恶的感觉,禁忌的感觉。

那些男孩,轮流着,拍打她的屁股……她的表哥带头把唾液吐在自己的阴茎上,再用被打湿的鸡巴慢慢捅进她的窄小稚嫩的屁眼!

她感到一种被亵渎的感觉,当他们通过肛交的方式深入她的身体,以此来玷污她。

可她此后的人生性体验中再也没有找到过那样的感觉。

而她在炎热的夏天,就在这个游泳池边手淫时,她总是借助那些青春时期的肮脏恶心的回忆来激发自己的性欲。

是啊,正如英国人含蓄的某种说法,麦麦当然是在“玩弄自己了”;像他这样的年纪,被那样锁在房间里,他还能做什么来解闷呢?

他被他的父亲关了禁闭,绝对禁止外出,他的轻便摩托车也被锁在车库里,所以他不能出去和他的女朋友们在某个地方的某个海滩约会见面。

碧娅特别尴尬而困扰地想着此时此刻。

或许她的手做着和儿子一样性质的事。

她在抚慰自己,而这样的玩弄即将迎来快感的高峰——她的儿子此刻也许正在他的房间面临同样的玩耍即将喷发——为此她窘迫不安。

因为她无法停止想象着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自己的床上,他的脸庞紧绷着,紧紧握住他勃起的年轻的阳具。

像个小天使那般美丽。

就像她的表哥亨利当年一样的英俊,当这一切开始的时候!

禁忌的性关系的初始!

有时,他们的相似之处是如此令人尴尬,以至于碧娅有时端详着她的儿子时脸会不禁变得潮红。

如果他长得不那么像她的表哥就好了……

“如果我有勇气重新穿上泳衣,去游泳池里浸泡一下,也许能让我转移这些念头!”

碧娅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穿上泳衣所付出的要重新被束缚的代价让她感到压倒性的疲惫。享受赤身裸体的放松和舒适的感觉太好了。

“不如我就这样去,麦麦说不定已经睡着了……况且,他不可能在窗前逗留上一整天吧?”

碧娅向后转头,越过躺椅的靠背往后谨慎地观察。

楼上,她儿子房间的窗户紧闭;百叶窗被拉下着。

这是房子里唯一一个可以俯瞰整个游泳池的房间。

幸运的是,碧娅背对着她儿子的方向;如果他朝这个方向看过来,她的儿子只能看到她的躺椅的椅背,她的头发正从那里披散下来,或许还有一些可能暴露的大腿,但不会看到更多别的部位。

如果她现在起身走到水边,等于向儿子麦麦露出她赤裸的屁股。

“可毕竟,”她对自己喃喃地自问,“这有什么坏处呢?”

“我最好穿上我的泳衣……”

为了拿过它,她向椅子伸出一只软绵绵的手,但在中途她的手臂又不听使唤般无力地垂下了。

她不假思索地站了起来,迈出了与水池相隔的几步之遥。

铺地瓷砖热得发烫。

她跃入水中,在温暖的水中游动,尽可能地靠近水池边缘,尽量避免儿子房间的方向会看到她。

碧娅好似梦游般地慢悠悠地游了大约十圈来回。

池水的温度让她感到昏昏欲睡。

她想到了她的丈夫,他一定在楼下宽敞的卧室里打鼾。

然后她的思绪回到了她的儿子麦麦身上。

“愚蠢……我该怎么出去呢?如果麦麦在他的窗外后面……他就会看到我的!我怎么没有多考虑到这一点呢?”

碧娅站在泳池里,下巴搁在水池边缘,犹豫不决。

“如果我的动作快点……又或者,他此刻正在午休小睡一会儿……我为什么要这样疑神疑鬼他一定会躲在他的百叶窗后面呢?”

她爬上了梯子,把一只手端庄地掩在胸前,碎步跑过滚烫的地砖,回到她的躺椅上,又躺了下来。

此刻她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目眩。

只用了几秒钟,太阳就把覆盖在她周身的泳池里的那些水分蒸发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潮湿,一种从她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潮气,通过她每一根毛孔……

“但愿麦麦没有看见我。”

碧娅想拿大毛巾遮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所做的努力又一次被挫败,她的手在半途中垂落掉了下来,碧娅忽然睡着了,她被酒精和炎热所击溃。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那一刻,一个念头掠过她的脑海;亨利第一次强迫她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房间里面对他的那些朋友时,表哥刚满十六岁……

就像那年夏天的麦麦一样。

*** *** ***

“我发誓,她全裸了!”

麦麦牙齿之间的缝隙发出轻微地嘶嘶声。

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瞥见他妈妈的裸体,但这次意外仍然让他感到震惊。

妈妈碧娅突然从贵妃椅上站起来的那一刻,他正站在百叶窗帘的后面,打着手枪,看着用漫画书和一个同学交换来的一张女人性感臀部的照片。

他经常一边看着这张照片,一边对着这张照片手淫,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张照片给他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尽管,他手里还有一些更为淫秽的照片,但只有这一张,他一看到,就能立刻让他的鸡巴硬起来。

照片上是一个蹲着的漂亮女孩,她掀起裙子,就像要蹲下小便一样,叉开双腿对着镜头;这个女孩打扮成女中学生(黑色上衣,白色领子)的样子,但实际上可能已经接近三十岁了。

这张照片让麦麦有别样的感觉,女子虽然穿着小女孩的装扮,拖着疲惫的身体,配着长袜和平底鞋。

却清晰地显示出她应该是一位成年女性,虽然阴毛已经完全剃光了,可她的性器已经有了丰富使用过的性经历的痕迹,所以就使得这张照片格外淫秽。

她痴迷迷的大张嘴巴,伪装着,呈现出一个惊讶茫然与邪恶猥亵的高中女孩表情,一根弯曲的手指正对着她光溜溜的蜜穴里抠探。

每次麦麦当着这张照片打飞机时,他都会想到他的姐姐洛琳,并在他的脑海中构建出一个完整的场景。

他记起他们小时候他扮演医生游戏的时候。

他想象姐姐又一次屈从于他的欲望,而他……正在幻想中构建着这样的一个场景、情节。

他努力着——忽然这时,一个快速动作,越过百叶窗的板条缝隙,让他的目光不得不从照片上暂时迅速离开。

在他虚构的那个小女孩的视网膜记忆上,他看到了他的妈妈的真实映像,她那雪白的屁股在她身体的晒黑肌肤上凸显出来,而她正在水磨石地砖上跳跃以免烫伤脚底。

“是这样吗?见鬼……难道她要裸泳吗!?”

这让他大吃一惊的同时也接受了一个沉重的打击。

现在他正等待着妈妈从水中走出来。

他无法看到她游泳,因为她离泳池边缘太近了,但没关系,她迟早会从水中出来的。

她显得如此慵懒,应该无法长时间游泳。

事实结果验证了他的推断,不一刻,他就看到妈妈的身子从池岸边缘显露出来,金黄色的长发像头盔一样贴在她的头上。

妈妈游泳时也一直戴着太阳镜。

但他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望着他窗户的方向看着,似乎犹豫不决。

麦麦喘起粗气,套弄着他的龟头以维持他的性奋。

他看着妈妈抓住了梯子的立柱扶手。

那双巨大而苍白的乳房在晒得古铜色的双臂之间晃动摇曳,近似东方古钱币般的乳晕像是正在惊讶大睁着的眼睛,接着是她纤细的、几乎没有隆起的腹部,一簇阴毛丛黢黑油亮,因为他的妈妈不是真正的金发女郎。

他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阴茎,拉扯着包裹茎身的皮肤。

他的母亲的一只胳膊遮掩在胸前,好像要支撑着它们似的,却毫不在意地露出她黑黢黢的毛丛。

她跑向躺椅上,然后在那里倒了下去。

唯一留下的是她在阳光下冒着烟的头顶,以及她涂有红色指甲油的脚尖。

精液猛烈喷射出来,喷溅在百叶窗上。

当精液从他身上喷射而出时,那种强烈而炽热的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嘶哑低沉的叫喊。

这让他感到惊诧。

这一次射精强烈到非同以往甚至让他的睾丸几乎感到了疼痛。

他的身体承受了多次的痉挛,每一次都伴随着精液的喷射,像鞭打着窗帘的百叶。

“操……哦,操,操你妈的!”

麦麦走到自己的床边,无力失重般地倒在床上。

毫无生气,空无一物。

他被榨干了。

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妈妈碧娅小腹上的黑色三角丛毛。

他试图去想些别的事情,根本无济于事;那个黑色斑点不断挤回到他的脑海中;他是否看到了那个裂缝?

他不确定。

她跑得那么快。

他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用面巾纸擦拭清洁百叶窗。

他再次抬起头来时,他看到他的妈妈,碧娅的胳膊懒洋洋地朝着毛巾的方向抬起,然后在未能触及毛巾前无力而松弛地落了下来。

这个失败的动作姿态告诉他,妈妈已经睡着了。

他的心中犹豫而不决,手里还拿着那张粘满精液的纸巾,举步维艰,一动不动地像雕像一样,目光紧盯着远处躺椅上凸起的头发。

他等了几分钟,他的妈妈没有动弹。

她的红色泳衣挂在金属椅子的靠背上,就在她身旁。

“妈妈光着身子睡着了……如果爸爸知道这个样子的话?呃……”

凡德瓦勒指挥官一向对于裸露的肉体展示极为厌恶。

他禁止他们去潘普隆海滩,那里是一个裸体海滩,游客们直接裸露身体,甚至连丁字裤都不穿。

而在其他不那么宽容的海滩上,或者说他们能够“喜欢”去的地方,女性会脱下或者下拉泳衣的上半部分晒太阳,凡德瓦勒父亲对这种有伤风化的道德堕落大发雷霆。

“如果我只是去游泳呢?毕竟,我也有权利去游泳池……在这么热的天气里。虽然我必须不停学习,复习功课也不意味着我就不能去游泳吧……”

他轻轻哼着小曲,穿上泳裤,手里拿着游泳镜,步出走廊。

他的父亲的鼾声充满了整个楼梯间。

指挥官习惯性地在夏季打盹,这个习惯是他从殖民地带回来的。

他从不在五点之前起床——直到太阳开始减弱。

现在才不过下午两点钟……

麦麦默默地走向楼梯,下楼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PS:这部小说原本我自己很早之前翻译给自己看的母子乱伦小说,早已经译完。

现在思来想去,发布出来得了。

内容涉及重口味乱伦情节,这里善意地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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