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花散飘零

带着满面的笑意,钟出满足已极地离开了南宫雪仙那令他无比爱恋的胴体,坐在一旁粗重地喘着大气,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射精后那快活的疲惫,耳边不知何时却又已响起了小姑娘微带怯怒的惊呼,与男女交合间快意的美声。

这小姑娘虽是年纪轻轻,肉体成熟处比之裴婉兰还差上一些,却胜在有种发自体内的热烈情欲,交合之间彷佛感觉得出她有种想把一切都献出来的意味,又不似是体内的淫药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体本能,还是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即便被暗算也是情不自禁地献上身心供人享用。

真是可惜啊!

如果她不是颜君斗的结义金兰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大可把“无尽之欢”拿出来,弄倒了她之后留在此处,跟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轮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妩媚诱人,接下来的日子可真是神仙都要羡慕,那宝藏取与不取还真算不得什么了。

钟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宫美景却仍是无休无止地进行着。

见钟出射了之后,还泡着好生沉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拔了出来,那红通通的肉棒已然软垂,上头满是淫精秽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线,早已忍不住的颜设赶忙转过身子,也不拂拭南宫雪仙幽谷间的淫渍秽迹,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飞快地插了进去。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幽谷正自紧缩轻颤,又被生力军强行闯入,还带着余韵的颤抖登时传到了颜设身上,感觉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湿滑之中,还带着美妙已极的颤抖,就好像无数纤纤玉手正为自己按摩着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时一阵呻吟,这才了解为何刚刚大哥会有那般快意的表情。

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的人魂都差点飞了。

颜设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宫雪仙。

方才被钟出奸污时心中虽是百感交集,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后是高潮还是痛苦,但总还是有几分肉欲交合的快意留在体内,神智渐复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颜设插了进来!

更过分的是也不知他们在自己体内下了什么淫药,效果竟如此强烈!

虽说已在钟出胯下小泄了一回,但体内的淫欲似是未能泄尽,给颜设这一下霸王硬上弓,她非但没法抗拒,幽谷甚至本能地挺动扭摇起来,就好像自己非常欢迎被他抽插的模样,苦得南宫雪仙都快哭出来了,偏是欲望随着他的攻入又已炽烈,没插得几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来。

不像钟出那般还泡在里头享受,看着钟出与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钟出自是欲火大泄,舒服得像是再没了力气一般。

小姑娘虽说表情带着三分凄楚,可肉欲强烈的欢快,却还在是脸上表现出了痕迹;那缠绵尽欢的模样,看得一旁等待的他胯下硬得都发痛了,哪里还能等待得了?

一上马便是强攻猛打起来,加上南宫雪仙一未清洁二未休息,幽谷湿滑未去,一下便被插的水声连响,啪啪连声之间混着他沉重的呼吸与她难耐的娇喘,光声音都令人听的想入非非。

一来前次的余韵未去,后头的快意又接踵而来,层层叠叠地比原先被奸的滋味还要强烈,二来颜设丝毫不采钟出的轻薄手段,一上阵便是强攻猛打,肉棒下下直捣黄龙、次次直插至尽,才刚在云雨中开放的心扉如何阖得起来?

南宫雪仙只觉体内的淫欲犹如长蛇一般又复抬头挺胸,强烈地在体内席卷着她仅存的抗拒,狂风暴雨侵袭之间,她脆弱的防线已是不堪冲击,虽没有马上便败下阵来,但这激烈的搞法,也强烈地激起了她才刚稍泄的淫欲。

南宫雪仙虽是咬牙苦忍,却撑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体更似违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顶挺迎送,与肉棒交合的啪啪有声,次次将肉棒迎入深处,舒爽的泪水不住流出,丝毫看不出刚才舒畅地泄过一回。

“好……好啊……好个淫荡的小娘子……”早被欲火冲破了神智,颜设丝毫没有放缓动作的打算,只是欢快无比地骑乘着身下的小姑娘,感受着抽插之间无比亲密的厮磨快意。

他本也在席间吞了不少淫药,又被方才南宫雪仙的浪态激起淫欲,此刻上马自是绝不放松,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纤腰顶挺旋磨之间,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连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兰,在床第之间似都输她三分淫浪,爽的颜设一边驰骋快意,一边不由高呼,“唔……真的又窄又紧……美死我了……唔……好会扭的腰……好会咬的穴……晤……真的好棒……哎…舒服死了……”

虽是闭紧了眼,不去看两只色狼在自己身上尽兴冲刺的得意样儿,但颜设的淫言浪语,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钻入耳内,加上钟出虽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满足的喘息声就在身边,即便颜设的高声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睁开眼,她似也看得到,在颜设尽兴奔驰的身边,钟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着,一双狼眼却仍望着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才的滋味,还是等着再在自己身上驰骋一回,心中的苦楚真是难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体内快意愈甚,随着身子顶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火辣的快乐直透体内深处,高潮之间原已悄悄露头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钻了出来;虽说颜设十下中不过三、四下钻探到花心处,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仍令南宫雪仙难以抗拒,身子愈发自动地迎合着。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见颜设如此冲动,竟似变回了年轻小伙子的感觉,知这样强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现在已近崩溃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只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从她的模样看来,那淫药的效力只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还要来得强烈,只不知是量下的太多,还是这小姑娘的体质特异,特别吃不消淫药的刺激呢?

就不说至少得让她体内淫兴尽泄,光看她淫荡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泄失威,面子可真不知摆那儿去,好歹也得稍稍缓上一些。

钟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只觉腰身一阵酸软,心知这小姑娘实是天生丽质,床第之间特别令人快意销魂,若不小心以对,只怕自己兄弟还真吃不消呢!

他将已然半挺的肉棒凑到了南宫雪仙嘴边,拿那上头的淫液轻抹在她唇上,南宫雪仙虽是不愿,但已将近高潮的胴体,除了幽谷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没力气去挣扎了,没几下就被钟出强行涂抹,樱唇登时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满男人淫欲的气味钻入鼻内。

南宫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从毛孔间钻进来一般,哄得她体内淫欲更增,说不出的情迷意乱;若非颜设被大哥一说,不得不稍稍缓下动作,只怕很快便能将南宫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巅峰,“怎么……怎么回事,老大?我正爽着呢……”

“换个姿势吧……小姑娘应该也想体会体会,换个姿势带来的滋味吧……”见南宫雪仙丰润嫩泽犹如菱角般的樱唇,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汁光,灯下益发显得媚惑,原已经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时又硬了五分,钟出不由大喜。

他与颜设都是风月中的好手,夜御数女才能满意,前些夜里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蹂躏,才因为两女的肉体特别销魂,破了这纪录,没想到今夜又遇上了此中淫娃,只是体内淫药作祟,钟出和颜设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驰骋发威,多搞个几次才行,“前面只是暖身……待会儿咱们再来个一齐上阵,让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这倒是……老大不说我都忘了……”虽是嘴上说话,腰间没怎么动,但南宫雪仙幽谷里头夹吸吮吸的劲道,仍是一点不歇,表情虽还带三分凄怨,可光从幽谷里头缠绵吸啜的热劲,加上纤腰不住蠕动,勾得深入她体内的肉棒也被摩掌得甚是舒服,任谁也知此女淫兴已动,正待自己尽情挞伐,令她情迷意乱地享受那曼妙的销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来,勾出南宫雪仙一声哀吟,纤腰也浮了上来,只觉雪臀被颜设重重一拍,“小娘子转过身子……老子给你个更快活的……”

被唇边充满淫欲的气息烘得脑子里都昏了,那气息不只充满了钟出的味道,更多的是自己幽谷里头的香甜,气味催淫姑且不论,光这样紧凑就令南宫雪仙的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泄身的瞬间,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贯穿,无论身心都被淫荡的味道强烈地充满着,雪臀上这一巴掌虽不怎么用力,可力道传导却正抵进了幽谷深处,勾得她娇躯一震,幽谷中迷乱的震荡,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似被抚摩着一般。

颜设绝想不到,这轻轻的一下竟会有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自主,手足勉勉强强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难地转过身来,变成趴伏在颜设身下的难堪姿势。

这姿势不只令她像母犬一般任凭宰割,更过分的是随着身子转动,那肉棒似也在幽谷里头转了一圈,火烫地灼遍了深处,刺激的感觉比方才更甚,差点没让南宫雪仙当场高潮泄身!

见南宫雪仙驯服地转过身来,颜设只觉肉棒被她这么一转,在那紧窄的幽谷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只令她娇躯剧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体厮磨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

若非手足无力的她转起来如此困难,光那滋味他还真想要她多转个几圈呢!

趁着这暂停的时间,颜设深吸了一口气,稳固精关,南宫雪仙才刚四肢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汗滑的纤腰,肉棒强力地抽插起来,冲击的劲道比方才更为强烈地攻进了南宫雪仙心里,竟觉他这样插得更加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强烈,酥透美绝的滋味令她差点叫出声来。

只是南宫雪仙樱唇才刚一张,那呛鼻的情欲味道已钻了进来;跪在身前的钟出竟是得理不饶人,趁着她樱唇轻启的当儿,肉棒便挺了进来,一时不慎南宫雪仙竟让他叩关成功。

别说受到这样无礼的对待,就连吻都没试过一次的南宫雪仙登时大惊,本能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颜设带来的刺激如此强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浑身的力气彷佛都在方才的转身间耗尽,就有余留也都集中到下体,承受着那火辣的刺激,一时间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试着用舌头将它推出去。

“小姑娘……别顾着自己爽……哎……要帮老子吸个几口……唔……”虽看得出南宫雪仙绝对不曾试过为男人吹箫,钟出肉棒一探,双手已滑到了南宫雪仙颊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时便卸脱她关节,没想到南宫雪仙齿牙无力,却改用舌头推拒,柔软的香舌能有几分力气?

自是没法把肉棒推开,那似有若无的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觉真是美妙,酥得原还有三分勉强的肉棒登时一柱擎天!

若非钟出见机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进了南宫雪仙喉内,“唔……就是这样……多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对……就这样……小姑娘学的真快……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爷生给你的诀窍吗……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让你舒服……”

没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钟出口中反而变成了淫荡的证明,南宫雪仙大是羞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机会稍瞬即逝,一转眼钟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颊边,想咬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间力道微弱,非但没把肉棒推挤出去,翻搅之间反而使得舌上更吸来了几分淫荡的汁液。

方才被他将下体的秽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动摇,此刻淫液入口,正被抽插的身子愈发难以抗拒,竟连舌头都控制不住。

表面上是推阻着肉棒的继续入侵,实则是香舌翻动搅吸,一口一口地将肉棒上头残余的汁液吸进口来,吞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熏,细品滋味之间南宫雪仙方觉这动作太过淫荡,偏偏此时回神已来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动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钟出一眼。

虽被这小姑娘怨愤地瞪了一眼,但钟出的肉棒被香舌缠绵无比地舔舐着,销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许多,正自舒畅的他哪里注意得到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张半阖,也不知看到了南宫雪仙怒瞪的目光没有,双手制住了南宫雪仙的脸,令她全没有逃脱的空间,“唔……就是这样……小姑娘的舌头真是厉害……就是这样……继续舔……把老子的宝贝都舔得干干净净的……舔到它硬起来……老子……唔……老子就让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说是不是?唔……真棒……比下面还棒……”

“可不是吗?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这么紧……又这么会吸……连……唔……连嘴里都这么会舔……干起来的感觉真是棒呆了……唔……别停……再来……老子要多干你几下……嗯……”

没想到自己到了两人嘴里,竟变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欲的淫娃荡妇!

南宫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两人身上好生报复回来,绝不让他们轻松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间,却不由想到,说不定自己真正如两人所言,是个天生要被男人蹂躏的淫娃。

盛和或常益那两次被强奸不论,光想到自己不知为何,竟跑去偷窥妙雪与燕千泽的洞房之夜,之后又被诱得不顾师徒伦常,竟将珍贵的处女身子欲仙欲死地献给那大淫贼,心中已难以平静。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华襄揭破身份之后,自己竟是再不管羞耻矜持,与他在床上足足缠绵了三日三夜,无论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乐之中,愈想愈觉得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荡妇,本性中也必然有着淫荡的的一面,否则怎么会对床第之乐这般喜爱,不忍释手?

即便是被这两只老色狼、两个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觉到了高潮的快活?

她只恨得泪水直流,偏是肌肤灼热至极,无论汗水泪水一出现,立刻便化成了一缕轻烟,不只床上的两人绝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雾泛出,混着云雨间难以言喻的淫秽气味,熏得床上一片雾蒙蒙的,迷茫之间云雨交合愈显情趣。

深处,贝齿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着钟出嘴上的说话,樱唇温柔地包复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滴地将肉棒上头的淫渍秽迹吸了个干深,勾挑之间令那肉棒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似矜持娇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从她方才的动作来看,确确实实是初学乍练,有许多地方还捉不住诀窍,以她现在的模样,与其说是受淫欲所苦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淫妇妖姬似个十足十!

钟出只觉得肉棒在她热情的吮吸之下愈发涨硬,双手不知何时已不是捏在她颊边防着她咬下去,而是时而扶着她的头脸,肉棒轻轻抽送,时而滑到她胸前,掌握玩弄着那随着颜设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动的美峰,搓揉的南宫雪仙娇躯更热,身上泛着情欲的酩红,大手抚摸之间只觉她每寸肌肤都是如此温热媚人,彷佛怎么摸怎么玩都不会腻,令他再松不开手。

心知这小姑娘真是个还未全然开发的宝矿,此刻已如此淫媚诱人,等到经验增加下去后怎么得了?

便不说到时候自己是否还能一尝芳泽,光现在钟出就知道,再让她这么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脸上了。

钟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欢在欲火欲泄之时抽拔出去,将那淫精尽情挥洒在女人高潮时娇媚万分的脸蛋上头,不过也不知为何,这么浪费珍贵精元的老弟竟有了儿子,反倒是自己连个种都没下!

钟出也不管这么多,咬紧牙关连忙腰间一退,将肉棒退出了南宫雪仙柔软甜蜜的唇舌之间,迷乱中的南宫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轻吐出来,追着在那红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后一口,差点没刺激到让钟出射了出来。

只是南宫雪仙的口舌动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原已插得她将近高潮,颜设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非换了动作、稳了精气,只怕颜设早要射了出来,现下这体位两人也爽了好一会儿,一来这样子插得更深,更好攻进她那迷人的胴体深处,二来这样把个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顺地承受自己的蹂躏,再加上已干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妩媚合作地为钟出品箫,吹得连擅于久战的钟出都快忍不住的样儿,无论心理或身体的快乐都是绝顶,教颜设哪里还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颜设不由一声轻嘶,双手紧扣着南宫雪仙纤腰,将肉棒尽力抵入,只觉南宫雪仙的幽谷瞬间紧缩又放松,一松一紧之间节奏曼妙无伦,加上体内深处传来吮吸的感觉愈发强烈,勾得他一声低吼,身子一窒,火热的淫精已全声倾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进了南宫雪仙体内。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问何世,只能任凭本能驱使,承受着侵入体内阵阵快意的南宫雪仙原已神魂颠倒,又如何受得起这么深刻、这么火辣的一击?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洒在子宫深处,灼烫的滋味射得她一阵呜咽呻吟,脑中闪光爆炸,彷佛连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阴精终于甜蜜美妙地泄了出来,子宫处阴精阳精水乳交融,无上的美妙令南宫雪仙魂飞天外,无法自拔地在高潮快感里头舒畅地瘫痪,整个人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时间似连呼吸都暂停了,迷乱之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体内说也说不出的欢愉,及耳边那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被两头老色狼轮流奸淫,过程中勉强还可抗拒,但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自己太过享乐,那微弱的抗拒动作,非但没能阻止两人的入侵,反而充满了欲迎还拒的情态,光事后回想都令南宫雪仙不由羞耻,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再不要出来,但幽谷深处连着受了两回劲射,高潮间的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昏茫,全然无法自主,偏生幽谷里头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紧紧地将颜设的肉棒缠紧啜吸,将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进来,加上趴伏的姿势,圆翘的雪臀高高挺起,一时落不下来,令已然深入体内的淫精深深地浸入体内再流不出来,此刻的她虽是无法动弹,可小腹当中那股灼热的温暖,暖洋洋地溢流着,慢慢流过周身血脉,却是一点也无法抹灭。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里横流的,就是两个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宫雪仙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后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时刻,她又连爽了两回,无论快乐或疲惫都是累加的,才刚狠狠泄过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此时此刻,就算想起身翻脸动手都难哩!

尤其也不知怎么搞的,即便身子已然无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缠绵地吸紧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颜设好辛苦才拔了出来,床上登时又一片淫液横流,嘴上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不停。

如此耻恨,若是不报誓不为人!

虽说幽谷本能地蠕动着,一丝白腻的液体溢在谷口,樱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方才的淫秽记忆吐出体外,可幽谷被射得那么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强烈,何况连续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软无力,彷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口里谷问,便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南宫雪仙才在心里暗自发誓,等两人落到自己手里,必不让两人好过,可如丝媚眼微飘之间,却不由心下叫苦:颜设虽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钟出的肉棒却又已经雄伟如山地挺立着,其上汁光潋艳,光想到上头的污渍是被自己舐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遗痕,那粗壮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南宫雪仙心中也不知该恨还是该哭,百味杂陈心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可不知是体内的药物作祟,即便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淫欲仍未泄尽,还是自己的体质当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兴大作时的丑态,眼见钟出的肉棒雄伟硬挺地耸立眼前,南宫雪仙心里虽恨不得伸手过去把那淫物折断,当场让这老色狼变成个太监,可身子却不由燥热起来。

尤其幽谷之中竟又渗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乱起来。

颜设虽已舒舒服服地倒在一边,喘息不已的他却仍双手探出,在自己紧翘圆润的雪臀上一阵搓揉,力道虽是强劲,在她的浑圆丰腴之中却是不感疼痛,反觉一股火热直烧心头,揉的南宫雪仙连抗拒的怒视都没了力气。

才被她舔得差点射出来,若非及时收手,只怕已和颜设一般爽得没了兴致。

只是钟出毕竟是此道高手,虽说这小姑娘的肉体极其迷人,干她时的快意愈增,所耗体力也愈增,但这么点程度的熬战之法,他至少还做得到。

见她眼中虽难免恨怒怨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乱却更为娇媚,显然是她的身子对这淫药太过适切,才能使淫药在她体内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效;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强悍地挺立起来,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离不开目光。

心慌意乱之中,虽知钟出既没有尽兴,接下来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乐一番,南宫雪仙芳心虽是哀叹羊入虎口,可肉体的本能已被诱发,她甚至感觉得到才刚被填饱过的幽谷里头,又生出了新的饥渴,不只谷中泉水又复涌现,那深处更是情难自已地蠕动收缩着,似是渴待着被充满的感觉。

她咬着牙,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后,自己总会找得到破绽去盗取虎符草,等到东西到手,回到燕千泽那儿配好了药后,就是虎门三煞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负重不可!

她眯着美目,银牙咬住了被褥,却觉入口满是淫荡的气息,想来方才自己放浪之间,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无数,这张大床上头想必处处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秽渍了。

只是等了半晌,始终等不到钟出翻身上马,也不知是否被两人瞧出了破绽,南宫雪仙正自慌乱的当儿,体内淫兴却不由愈发炽烈,正当她感觉身子愈发灼热,幽谷里的空虚愈来愈难以忍耐的当儿,突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幽谷口处传来,极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宫雪仙连贝齿都松了,情不自禁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后,这才发觉后头喘息着的颜设不知何时已恢复了力气,那还沾着她情欲流泄的肉棒,虽还没全然硬挺起来,却已渐渐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指头在幽谷口处轻揉缓拨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热春情烧得浑身酥软的南宫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还嫩着呢……你不明说……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见钟出表面上虽是好整以暇,实则是使不出多少力气了,数十年的默契,早知道钟出心中所想。

颜设不由轻笑,他伸手时轻时重、轻巧纤细地抚摩着那浑圆的玉臀,挑逗着那火热的蜜处,手上的湿润让他明白知道,这小姑娘嘴上不说,心底已对男人的入侵渴望了十足十,只是在这方面的经验只怕还不是很多,至少没多到可以采取主动的地步,钟出这等待要是自己没加把手,只怕会让火冷掉。

“好个美姑娘……前面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来这第三回合嘛……得轮小姑娘自己出力气……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几下……想那儿爽就往那儿坐……想要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制……稍稍主动一点……自己套坐几下……老子保证你会快活似神仙……以后再也没办法不骑在男人身上了……”

心中正混乱着觉得害羞,既恨这两头老色狼下药奸污自己,更恨经不住情欲引诱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偏又压制不住体内荡漾的春心。

南宫雪仙正自心慌意乱之时,被颜设一口说破钟出的用意,她这才发觉钟出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样儿,确如颜设所说是等着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乱,偏偏身体里头的感觉,却似被入耳的淫语挑起,南宫雪仙只觉娇躯一阵抽摇,竟有种再不愿等待的感觉。

虽说主动在男人身上骑乘的体位她从未试过,但现在都已经上了床,脸又如何板得起来?

一想到若是不顺着他们,说不定便会露出破绽,南宫雪仙心下的抗拒登时无力了几分,也不知是否心里根本不想抗拒呢?

混乱之中她只觉得,自己不乖乖照着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强地撑起身子,说来若非在她勉力动作的当儿,颜设又似轻薄又似鼓励地在她臀上轻拍爱抚几下,南宫雪仙只怕还没有力气起身呢!

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次次都是畅快到底,即便南宫雪仙也是练武之人,却也泄得手足无力,加上来此的山路跋涉,体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体内淫药的效力呢?

还是淫兴一起,体力又不知从何而生呢?

南宫雪仙竟还是撑起了无力的胴体,娇媚羞怯地爬到了钟出身上,微颤的纤手滑到股间,含羞轻轻分开露水轻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肿胀的顶端给含了进去,只觉幽谷才开,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涌了出来,淋得钟出的腹上一阵雨露声响,羞红了南宫雪仙一张俏脸,却令钟出和颜设脸上都有股说不出的得意之态。

原先颜设此语还带三分试探,没想到这小姑娘承受雨露后,竟变得如此乖巧,驯服温柔地爬了上去,与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尤物呢!

那模样看的两人真想把她留下来当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等在她身上快意销魂个几天几夜后才成!

肉棒顶端才探入体内,那火烫涨满的感觉,登时酥得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尤其雪股紧缩,连带着幽谷也深切地缩紧起来,令她和钟出同时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尤其春泉正自倾泄难止的南宫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轻咬着下唇,分开谷口花瓣的纤手既羞的想离开,又舍不得如此动作间不小心触及的火烫肉棒,就连沉身坐下的动作,都带着三分惹人爱怜的娇羞;好不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纳入体内,南宫雪仙才不舍地松了手,可缩回来的纤指却立时滑到了唇边,咬着纤指的樱唇也不知是正害羞着,还是正品味着方才沾触时染上的滋味,那媚态看得钟出淫火更旺。

本来还想等上一等,试试女子主动迎凑的美妙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那娇媚诱人的痴迷情态,钟出只觉自己再忍耐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腰臀用力,狠狠地向上一刺!

这一下狠刺只令正沉醉在指间蜜味的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一声惊叫,似是这才发觉已被钟出深深地探到了体内刺激处,偏偏她却是无力动弹。

一来幽谷被他深深地充实着,这体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时还要来得体会深刻,二来身后的颜设也不甘寂寞,竟从身后搂上了她,一边凑在她耳边亲吻,一边双手探出,将南宫雪仙胸前两朵美峰纳入掌中,既托又揉、时抚时捏,时而温柔、时而强力地令美峰在他手中变幻着模样,带来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极,南宫雪仙登时娇躯酥软,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峦间。

她美目紧闭,樱唇中不住轻吐着娇媚的呻喘,只觉自己竟似又快要泄身了。

输人不输阵,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一边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一边双手扶着南宫雪仙的纤腰,感受着那带着微微汗湿的柔软与细滑,钟出一边饱览春光,这姿势让他看见南宫雪仙又一处不为人知的妩媚,不由大叹艳福不小,“让小姑娘自己动作一下……我们慢慢指导就是……可别这么急着爽……”

“可不是吗?”感觉掌中的美峰一阵弹跳,尤其捻在指问的两朵蓓蕾,早已火热地肿硬起来,颜设已是极力放轻了力道,仍感觉怀里的美女娇声震颤,喘息之间媚气透人心胸,那混着清纯的娇羞怯意和放浪的热情痴态,令他差点也忍不住想要上阵,偏偏幽谷已被老大占了去,颜设对女子后庭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光幽谷深邃与口唇芳香,已够他享受的了。

颜设暗地一笑,这小姑娘虽还保持着表面上的矜持,似是只任着两人恣意妄为,但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颜设早知她淫兴大起,只要两人再加一把手,别说是让她主动骑乘肉棒,甚至连含羞的叫床声都听得到了。

愈想到此处愈是兴奋,尤其这小姑娘已将钟出的肉棒吞了进去,被自己搂在怀中也是毫无异议,显然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着没有放开胸怀享受起来,颜设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双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峦之中,吃痛不过的南宫雪仙一声轻喊,娇躯一颤,却将那深切突入体内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传来的感觉虽是痛楚,可不知为什么,痛中却带着三分舒爽之意,似乎这般粗暴的弄法,对她而言在苦痛之中还带出了一丝享受,细细体会身子里的感觉,南宫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爽感并不强烈,否则这般可怕的体会,南宫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间只听得耳边颜设得意的声音传来,胸前被挤压的窒阔渐渐消失,“美美的小姑娘别急别忙……第一次尝试要慢慢的……慢慢来……等你习惯之后再加大动作……到时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两人这般品评,简直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淫娃荡妇,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南宫雪仙却只能乖乖地依两人之言动作。

她闭上美目,任得两行清泪滑下,被脸颊的火烫所灼,滑过香腮后泪水便化成了清烟,再也找不着了;偏偏身体却似很欢迎这种体位,南宫雪仙甚至无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愿地依从两人所言,还是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照着两人的指导套弄着,唯一的感觉便是身体下坐上挺之间,那肉棒火烫地灼着幽谷里头的敏感处,诱发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宫雪仙间在口中的呻吟愈发火热,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却从稚嫩愈渐熟悉,也愈渐享受起来。

如果身下不是这两只老色狼,那该有多好……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丝酸楚的思绪,但这思绪很快就被体内愈来愈贲张的欲火所吞噬。

情欲本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南宫雪仙体内情欲早被诱发,加上这主动的姿势令她可以或浅或深、时吞时吐,享受着肉棒在幽谷里头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动控制之中,彷佛身子愈来愈轻盈、愈来愈飘飘欲仙,南宫雪仙的情思不由荡漾起来,纤手轻轻撑着钟出胸口,腰臀处慢慢用力,让曲线曼妙的娇躯不住挺摇扭动起来。

一开始时她还捉不到要领,只是奋力在钟出身上挺动套弄,若非两人的手扶在腰间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宫雪仙的动作,只怕一个不小心还会让肉棒脱出体外呢!

但两人在这方面都是老手,加上前头才拿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作试验,指导女人享受情欲冲击的经验新鲜热辣,此刻用在南宫雪仙身上,更是适得其所,昏茫之间南宫雪仙只知挺扭纤腰,逐渐找着了动作的要诀,从一开始的全身都动,到现在只用力扭摇纤腰,带动着雪臀在钟出身上款摆旋动,享受幽谷深处被不住刮搔的快意,幽谷里头哪儿酥痒酸麻,就凑上火热的肉棒顶端挨刮被磨,汨汨春泉不住溢出,令幽谷香肌浸的愈发敏感湿润,扭摇摩挲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舒服的她差点没享受地哭出声来。

见这小姑娘学得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抓到了要领,在钟出身上扭得如此欢悦,钟出大为享受,双手早不用扶着她的纤腰作为辅助了。

他一边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边看着随着纤腰扭摇,那不住舞动弹跳的美峰,峰顶的蓓蕾早已骄傲地顶立起来,艳红如玉,舞动出波光片片,那美态令钟出忍不住双手齐出,托住了一对高挺的峰峦,轻轻地揉弄起来,只觉手上捧了两颗软玉温香,触感说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间酥入掌心,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本来还贴在南宫雪仙身后,不只双手抚着她弹跳的美峰,甚至还把肉棒贴到她腰臀之间,享受着那女体热情的触感;但随着南宫雪仙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火辣,颜设也不好贴得她这么紧了,加上现在钟出又双手捧住了南宫雪仙高挺的美峰玩弄起来,搞得颜设被晾在一旁,几乎都没事可干了。

可眼前美女献身的模样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刚才贴体摩挲之间,在南宫雪仙的娇喘声中,颜设舒畅地将肉棒在她身后紧贴厮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体的芬芳,愈发硬得难受,偏偏现在两人正干得火热,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颜设正自苦恼之间,突地灵机一动,一个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脑中;他不由暗庆自己够聪明,竟然能想得到这么奇特、这么厉害的办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颠倒,一心只剩下对肉棒的痴缠与渴望,扭摇之间只觉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爱,能将她幽谷里每寸酥麻、每丝酸痒都搔得恰到好处,偏偏一处酸麻搔去,另外就有两三处酥痒起来,搔不胜搔之间,却有种透体的快乐愈来愈强烈、愈来愈累积,舒服得她什么都忘了,不知何时双手已没法撑在男人胸口,而是抚在自己胸前,与男人那双大手一起玩弄着贲挺的美峰。

她的细腻温柔,混着男人的火烫强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交杂,说也说不出有多么快活,神迷意乱之闲,南宫雪仙已是无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着男女之欢。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贴到了鼻尖,湿湿热热的滋味熨到了唇上,当中虽带着一丝腥气,可更多的却是充满肉欲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只剩欲望的南宫雪仙美目如丝,只见一根肉棒就贴在眼前,盈盈欲泪地仰望了立在身前的男人一眼,她驯服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之间,快意的呻吟渐渐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纤腰扭摇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投入,显而易见她已陷入了焚身欲火之中,美的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动旋摇都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加上口中的肉棒虽带着腥气,更多的却是云雨淫欢的气息,上下齐攻之下,将南宫雪仙深藏骨内的淫媚本质全给引了出来,体内仅余的淫药早已没了诱发淫欲的能力,最多只称得上引发燎原之火的火种罢了,此时此刻,在南宫雪仙体内窜烧的,全然是她那渴爱性欲的肉体本能。

她一边亲密地吻吮着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刚刚学会的口舌技巧,一边舐净上头的秽渍,一边将它品尝得愈来愈硬、愈来愈热,同时她的娇躯上下挺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大,套弄之间刺得愈来愈深刻,美得南宫雪仙一张樱桃小口可真忙个不停,一边要服侍着口中愈来愈硬挺的肉棒,一边还不忘漏出几声销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厉害……唔……真会吸……真……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听颜设叫得欢快,钟出本来也想出声助兴,奈何一时之间却是开不得口。

这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够诱人,又紧又能连吸带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销魂,没想到这一主动骑乘,让她操控云雨的节奏,反而使得小姑娘尽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献出身心,吻吮着颜设肉棒的樱桃小口再没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处吸得颜设不住呻吟。

从他的角度正可见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跃动着,不只将颜设的肉棒吮得一干二净,上头亮得似会生光,小舌吞吐之间,什么地方都舔到了,就连肉棒底部两颗缩起的小球也不放过,不住刺激着他每个敏感地带,怪不得颜设舒爽呻吟。

只是这小姑娘毕竟是头几次试着口上功夫,虽说学得极快,抛弃了无用的矜持之后更是放浪得惊人,口舌间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挑逗的淫兴尽展无遗,但总归是初学乍练,还称不上完美,可钟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却更强烈许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紧迷人,一动情起来更是吮吸不止,彷佛里头生了好几张樱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热地想将他吸出精来;尤其她此刻的扭动,更是全然没有初试此位的稚嫩,时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后轻扭,时而上起下落,骑得畅美已极,渐渐的她似连这样都不满意了,一边上起下落一边扭着纤腰,钟出只见她的小腹妖艳地扭动着,雪臀不住抛飞,美峰火辣辣地弹跳,吸得的手愈来愈离不开,她的胴体彷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将肉棒吸进体内,拼命地渴望地吮吸着,再也不肯轻放。

即便以钟出和颜设两人的御女经验之丰,这般火辣诱惑的美女也是极其少见,娇躯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娇百媚的妖艳诱惑,绝不是药物可以促成,若说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欲之辈,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发泄过一回,再来一次的肉棒照说该可撑持得久些,但此刻在这小姑娘的放浪情怀之下,钟出只觉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几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连才刚刚射过,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复雄风的颜设,从喘息中都听得出,已是再难忍耐了,钟出不由也放开了性子,他腰间使力上刺,刺得这小姑娘浪态纷纷,连带着颜设也被服务得魂飞九霄、喘息连连,显见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这么会吸……喔……美人儿……老子……哎……老子要射给你了……”听钟出声音发着颤,话语里透着的尽是满足至极的欢快,颜设虽是才刚硬挺起来,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肉棒彷佛陷进了一股温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礼,种种酥麻直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小姑娘火热的脸蛋儿,竟将她的小嘴当成了幽谷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钟出一声虎吼,小姑娘娇躯一阵战栗,显然钟出已深深地射进了她体内时,颜设才将腰间一退,拔出那充满销魂滋味的小嘴,紧接着身子一阵抽搐颤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脸上,射得她红润的肌肤上头都沾染了白液;虽似还受不住这样淫荡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泄得浑身乏力,竟就一声尖吟,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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