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暧昧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

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别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

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

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因为准备睡觉了,都卸掉了胸罩,乳头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灶,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

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上,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

以前还没什么,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

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

真是没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计算机去了。

我冲完凉,想着他们两口不在,就没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吊带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

“没有。遇到老婆的死党,结伴买衣服去了,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

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地说:“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来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

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可又没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抬杠、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没有?”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滚。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没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滚。”

“没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别丢人了!快滚,快滚。”

“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

“你?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

“恶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水过来。

“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没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别是你们结过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

他边喂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着的外部生理特征,靠这个吸引异性呢,异性不关注才有问题呢?”

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别说是我同学哦,什么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丢人。”

“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别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就没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没有什么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

“经典!没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时候,只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和女是有什么区别的,都需要身体的深度接触。”

“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哥是为了炫耀吧,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别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你认为呢?”

“这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派』,主动追求倒成了『邪教异类』了。我发现深圳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帮我换一下水。”

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开放了几年,可直到现在,『性』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

“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样。你们呢?”

“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别不信,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

“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

这时,他接着说:“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

“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

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

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

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

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

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

“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气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

“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

“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没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美的你,帮我晾出去。”

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

于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乳房上。

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着,我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乳房的男人。

他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动着,迟迟不放手。

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说:“喂,可以了吧?”

“说好一下的,还没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乳头。

我越拉,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他还是没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乳房说:“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快松开。”

“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

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乳头。

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

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真地吸吮着。

我低头看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发。

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抚弄着他的头发。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着,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复了正常。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没有了女性的羞涩,不再回避他的窥视,他也变得大胆起来。

有时在拥挤的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没有了禁忌,特别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

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别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地狱之火的炼狱。

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要起来冲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没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不起电费。

一个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

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的一阵感慨。

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好一些。”

一阵沉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没意见,两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内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

关灯再次躺到床上之后,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

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我们俩耳背。”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办。”

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

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都是长裙的睡衣。

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

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没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我和小雯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

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

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

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没有,真后悔没在家里换好泳装。

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后面快速地换装,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

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

小雯家在内陆,不像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

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往回游。

回到岸上时,看到小雯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服,好像还哭过。

我们顿觉有些过分,赶紧一起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三百米的那块礁石上。

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

“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疼,就说:“起来,起来,让我坐会儿。”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烧。

他看似不经意地顺势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

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装,我被他搂着,背紧紧地贴着他的前胸,感觉到他强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们谁也没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没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

“快滚。”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

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连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没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

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心跳开始加快。

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

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会儿,又下滑到腹部。

见我没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我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

他扶我起来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回答,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心里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想要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也想要。

可还是轻声地说:“不。”

他像个小孩撒娇一样,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说着:“给我吧。”

“别得寸进尺,绝对不行。”

见我很坚决,他也就没有强来,但手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游动。

我很舒服,也扭动身子配合着他的抚摩和扣弄。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装的肩带,乳房从紧绷的泳装里跳了出来,被他含到了嘴里,轻轻地用牙磨着,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吸吮。

我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了,我不能越过底线。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对方,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

我抱住他的头,抚弄着他的头发,轻声说:“该回去了。”

他点点头,起身帮我套上泳装。

我们默默地朝回游去,谁都不说话,他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来关照着我,见我和他距离远了,就停下来等我,我游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前游一阵。

快到岸边时,见我老公正站在水里,双手平托着他老婆在学游泳,两人兴奋地笑着。

我们游过去,站在他们身边时,他笑着问他老婆:“学会了没有?”

“还没有。”小雯一边扑腾一边说。

“小雯真是个天生的旱鸭子,到了水里就往下沉,你们游的怎样?”老公扶着小雯在水里站稳后,回过身来问我们。

“还行,游到那块礁石那里就游不动了,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要是有条船就好了,咱们四个人出海钓鱼去。”许剑边比画边说着。

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回到了市里,都累得筋疲力尽,在摊上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赶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两个男人回去后洗了澡就倒头大睡,我和小雯洗起来就麻烦了,不仅洗身子,还要洗头和今天换下的脏衣服,等我们俩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可我们俩好像已经歇过来似的,毫无睡意,就关了灯靠在床头上聊天。

“你今天学得怎么样?”我问她。

“真像你老公说的那样,我是个天生的旱鸭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坏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听着他的话,我想象着老公一手托着她的乳房,一手托着他的私处,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说:“守着你这么一个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了一会儿,都感觉累了、也困了,连睡衣没换就穿着内衣睡了。

早上起来,大家都穿着内衣,可能是游泳都见识到对方形态的缘故吧,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那以后,大家在着装上就更加大胆了,经常是四个人穿着内衣、内裤在屋子里活动。

我发现小雯和我老公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自那天以后,她就没停过说要再去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现了些许的暧昧。

男女的关系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触,以后就是顺理成章,虽然在人前还是一本正经,但当两人独处时,亲热就好像成了见面的礼仪,我们也不例外,经常在无人时相互挑逗,偶尔还会接吻。

做饭时我们两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饭时另一家就等着,等这家做完后再来。

那天我正在厨房做饭,老公加班还没回来,他们在屋里聊天。

这时许剑问我:“你们家那位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谁知加班要到什么时候?你们饿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烦了。”许剑回答。

“要不咱们再添两个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却对着许剑发表了另外的意见。

“先声明一下,主食不够,要不你们买些饼,我再添俩菜,街口新开了一家山东烧饼店,挺不错的,今天我买的菜多,搁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热个天,你们也就别再烤火了。”我赶忙回应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顺便买几瓶啤酒,冰镇的,我换衣服太麻烦。”就听到许剑对他小雯说。

“行,买几瓶?”

“你能提动就买一捆,提不动就买半打,要是那家有什么吃饼子的菜,顺便买些回来,今晚我们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着拖鞋出去了,许剑走进了厨房,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在狭小的空间里把我挤得死死的。

“讨厌,热死了,放开,我正炒菜呢。”

“热还穿着内裤?”说着便把手我伸进我的内裤。

“你找死啊?我老公马上就回来啦。”

他的手在我的阴部轻轻地按捏、扣弄着。

“真是个色鬼,守着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四处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说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吗。”

我很紧张,害怕老公这时回来,况且热成这样,谁能有那份心情。

“快滚开!”

他非但没离开,却更加过分,还把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模仿做爱般地进进出出。

我扭动着身子想让他的手指出来。

他紧紧抱着我说:“不释放出来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挣扎不开,菜还在锅里,也就由他来了。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听到楼道里传来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声音,这才拔出手,失望地离开了我的内裤,无奈地使劲捏我的屁股。

我突然有些幸灾乐祸,特别想笑。

“憋死没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着硬硬的宝贝出去了。

老公提着小雯买的酒和她一起进的屋,放下酒就去换衣服,小雯走进厨房来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不用洗了,我买了几个吃饼的菜,哎呀,看你热的。”见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雯拦着我并拿毛巾给我擦汗,又冲外面喊:“你们快把凳子拼起来。”

说着,端着我炒好的两盘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换好衣服也进来了。我伸过脸去,让他亲了一下,对他说:“米饭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饭端出去。”

“没关系,我吃饼,你快来吧,别热坏了。”他说完就端着米饭出去了。

我解下围裙,洗了手,他们已经倒好了啤酒。

我的吊带和胸罩都湿透了,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笑着对他们说:“我得先洗一下,换件衣服,你们先吃吧。”

“那哪儿行?你快点,我们等你。”小雯说,“我可知道厨房里夏天烤火的滋味,来,先喝杯啤酒凉快一下,冰镇的。”说着就把我那杯端起来递给我。

“看看你们这些男人,还是我们女人贴心。”我说着接过了杯子,笑着对她说,“来,为我们女人间的理解万岁干杯。”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为了不让他们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进卫生间去换洗了,等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到盆里泡上了,才发现急急忙忙的没拿胸罩和内裤,只穿着吊带背心和裙子。

“快点,我们要开吃啦。”

看看盆里的湿衣服是没法再穿上了,心一横,就穿着吊带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阵了。

吃饭时我紧紧夹着腿,连腰都不敢弯,可我吃米饭总得夹菜,开始还能注意,后来也就忘了,春光外泻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没有太在意。

两个男人吃得衣服都湿透了,到后来干脆赤膊上阵,光着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贴在身上了,里面内衣上的图案都清晰可见了。

许剑就对小雯说:“看把你热的,脱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没说话。

湿衣服贴在身上的确不好受,可她里面只剩内衣了。

我心里清楚,小雯的三件内衣和两件T恤是今天回来才洗的,深圳气温虽高,却很潮湿,衣服都没干,现在就是想换都没的换,都是贴身的衣服,也没法向我借,看着她的可怜相我也是无可奈何。

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和他老公的『鼓励』,她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半杯酒,站起来脱掉了吊带,只穿着内衣。

许剑还没有什么反应,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

我装着没看见,其实我比她惨,薄薄的吊带背心贴在身上,乳头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没有喝够。

我老公站起来说:“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湿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

小雯见我老公出去,就解开了胸罩背扣,长出一口气:“憋死我啦!这件破东西,一见水就缩,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突然想到刚才许剑没射出来时我对他说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俩见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笑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冲着他们摇手。许剑接着对小雯说:“我说你也真是,喘不过气来就脱了呗。”

小雯踢了他一脚,说:“你混蛋!”

“看你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你当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别,别,我老公可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别让他犯错误。”我继续大笑着对小雯说。

“今天我还就让他犯错误。”小雯说着就脱掉了湿透的胸罩,故意挺着高高的乳房在我眼前晃着,我越发笑得厉害。

对她说:“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错误都不行了。”

他们俩也跟着大笑起来,我们就这样嬉闹了一阵,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小雯站起来说:“我还是穿上吧,不能给他犯错误的机会,只当是在游泳吧。”

就在这时,我老公提着一捆啤酒进来了,小雯急忙捂着胸转过身去,我和许剑笑得前仰后合,许剑拉过老婆,把她捂着胸部的手拉下来,说:“嘴接着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傻傻地笑着问:“你们怎么啦?”

我们笑得越发厉害,小雯满脸通红地挣扎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她对老公说:“她,她,她想让你今天犯错误。”

我老公坐下后说:“我当什么事呢,虽然面对绝世佳人,但本人是个意志坚强、立场坚定的人。”

听到这话我们三个笑得更厉害了。

许剑大笑着对老公说:“刚才,刚才你老婆还说你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呢,这会儿就变得意志坚强、立场坚定啦!行了,行了,两位绝世佳人,我看你们今天就别硬了,已经没得衣服换了。”说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湿透的胸罩扔在他们床下的盆里。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气来,指着我说:“不,不公平!她为什么还穿着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对我说:“听到没有?不公平。”

我踹了老公一脚,“你敢出卖我?”

“谁出卖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个头呀。”

我同学也强止住笑,对我说:“对,平衡,现在就是不平衡,你看着办吧?”

“不平衡又怎样?”

“对不自觉遵守平衡规则的人就要实行专政,你说句话吧。”许剑在将我老公。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能说什么,我们俩她当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开了,边说边开酒瓶,光着上身给我们续上酒。

大家说笑着又开始吃起来。

天热大家都没有胃口,就是喝酒。

酒喝完了,菜也给吃得一干二净,饭却剩了一堆。

虽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热的谁也不想睡,也没法睡。

老公醉眼咪咪地盯着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话不断,那两口也是放浪之极,就差现场春宫秀了。

我也有些意识模糊,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说:“明天还要上班呢,收摊吧?”许剑口齿不清地说:“你,你,你不守规矩,没资格说话。”

我老公也颠三倒四地说:“你这人怎么总扫大家的兴。”我看他们那样,就对小雯说:“我们把餐具收拾一下,烧点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么上班呀?”

水烧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

那两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顾我和老公在场,当场脱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他们洗完出来,也没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见他们睡了,我也大胆起来,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把已经横歪在床上睡着的老公连打带拉地拖进卫生间,他已经近乎不省人事,等于是我给他洗了澡,洗完后让他先出去了。

我看着盆里的衣服,实在是不想动了,可没办法,只好简单洗了一下,才开始冲凉。

出来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再看看那两位,真是又气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

早上我们几乎是同时被闹钟吵醒的,起来后大家是一阵慌乱,忙着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这回可真是赤诚相见了,嗯,感觉还不错……”

我话没说完,就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卫生间跑,门都没关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鲜血滴淌出来,我的例假来了!

他们三个不知发生了什么,也顾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拥到了卫生间门口。

小雯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说:“吓死我了,还当你怎么了呢?”

说完,就转身给我去拿卫生巾,一会儿又听她在问:“你的内裤放哪儿了?”

“在那个红的旅行包里。”

“让开,让开,没见过女人来例假呀,小心红眼啊。给,试试我这个牌子的。”她推开还站在门口直直望着我的两个赤裸的男人,“要不要我帮你贴上?”

“谢谢,我还是自己来吧。”我接过她递来的卫生巾和我的内裤,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

穿上内裤出来,见他们还光着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两口也在他们那边翻腾“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啦?”老公转过身问我。

“你先刷牙吧,我给你找。”

老公迟疑着没动。

“大家都已经赤诚相见了,不在乎多一点坦诚吧。”我笑着对老公说,同时看着光裸着的许剑。

小雯也推着他说:“先去刷牙吧,你在这儿净添乱。”两个男人无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换的衣服,见他们还没洗漱完,我们俩坐在床上对视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对她说:“赤诚相见,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坦诚的感觉挺好,你呢?”

“英雄所见,还有啊,最大的好处是咱俩以后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们以后就这样坦诚相见喽?”她嬉笑着说。

“没问题,两位男士认为如何?”我看着洗漱完毕走出来的老公说。

“我没问题,许剑,你什么意见?”老公盯着小雯的胸部嘻嘻地说。

“没意见。”

“好,一致通过。就从今天早上开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们俩做饭。”说完,我又指着许剑和老公说,“你们俩可不许破坏规矩。”

我和小雯嬉笑着走进厨房,我将昨晚剩的米饭和饼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盘。

没多久,我们端着四盘炒饭走进房间,两个男人还真听话,没穿衣服,在抽烟聊天。

用过早餐,我们才又穿上衣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虽然早上大家说好回去就赤诚相见,下班了,回家时我借故买菜故意延迟了半小时。

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很放纵,面对两个以上的男人时我还是不敢。

当我忐忑不安地开门进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回来了,却没有人那样。

许剑两口在做饭,老公坐在风扇下喝茶。

要说变化还是有的,许剑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裤,小雯只穿着内衣,看来大家和我一样的有所顾忌。

放下菜,犹豫了一阵,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穿成这样?”

老公小声说:“我回来时就看他们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再说,天气也热得人恨不得光着,你也别坚持了,那样他们会不好意思的,只当是在游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脱掉T恤和裙子,只穿内衣。

可这毕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脸上有些发烧。

路上走得很热,我的内裤靠腰的部分湿了一大块,后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给我擦着。

见他们还在做饭,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换下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阳台去晾晒,就让老公去。

这时,他们已经做好饭,礼貌性地请我们一起用,我们谢绝了,开始自己做饭。

晚饭后,没有电视,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转转,可经验又告诉我们,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里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堆湿衣服,还是没有办法。

于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样,关上灯进行老套路的聊天,开始是齐声抱怨这鬼天气,盼望秋天的到来,后来是谈论各自听来的轶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里异常躁动,大汗不止,可又没有其他异常,换卫生巾时不得不换了内裤,那条内裤已经湿得粘不住卫生巾了。

回来后小雯问我:“量大吗?”

“还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觉好像也要来了。”

“那你准备了吗?”

“已经贴上了。”

“上帝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每个月还这么折腾我们一下。”

“这么热,可怎么睡呀?”

老公接过话去:“这么长时间不都过来了,真是娇气。”

我气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试试?”

“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们要吵起来,许剑就提议玩扑克,想着没事可做,大家同意了。

于是,开灯,拉窗帘,拼『桌子』,提板凳,支开了摊子。

玩『红桃四』,我和小雯坐对面。

许剑又提议,输了要受罚,我们争议起处罚的方法。

“输了脱衣服。”许剑开玩笑地说。

“都这样啦,还能怎样脱呀?你们就一件了,我们最多两件。”小雯反驳道。老公插话说:“话不能这么说,那可是关键的两件。”

许剑也说:“没错儿,怎么样?衣服输光了,赢家在输家胸前画王八。”

“好,可要声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们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说。

“行,两个小女人,不跟你们计较。”

没多久,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四条光溜溜的肉虫围在一起打扑克,要不是有『桌子』挡着下身,估计我们个个要丑态毕露了。

老公的胸前还被小雯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

这一局小雯输了,老公赢了。

老公拿着口红,端详着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画哪儿呀?”

“画乳房上。”我起哄地说。

“你就坏吧你。”小雯指着我笑着说。

许剑对我说:“愿赌服输嘛,就画在乳房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

老公开始在小雯的左边乳房上画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动,没办法画。

老公让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却回答:“你画还是我画?太欺负人了吧,在我身上画,还要我来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么的?”

于是,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托起小雯左边的乳房,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画得还真不错。

报应来了,我输许剑赢,许剑直接托起我的左边乳房,用我的乳头当龟头画了一只小乌龟。

再一局,许剑又赢了,这次许剑直接托起我的右边乳房,将他的阳具贴在我乳房上面当乌龟头的模子,用口红沿着他龟头轮廓在我的乳房上画了一只乌龟头,然后拿开阳具补画上了眼睛和身子,这只乌龟头大身子小,画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然后大家接着玩。

老公又赢,小雯又输了,老公就把小雯的右边整个乳房当乌龟壳画了一只乌龟,伸出的龟头还咬住小雯左边的乳头。

终于轮到我赢,许剑输了,我就毫不客气的在许剑腹部画了一只头朝下的乌龟,那个乌龟没有头,龟头在哪里?

龟头当然就是许剑的龟头,我们都笑得很开心。

十一点时,天凉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这场闹剧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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