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看在你是师傅的女儿,处处让着你,没想到你竟然勾引我的夫君!”

祝红缨美眸圆睁,愤怒至极的喊道。

同苗婉清一样,这祝红缨也是南蛮与中土的混种贵族,长相中既有南蛮女子的白皙又有中土女子的秀气。

虽然比不上姝妲、姬琼华般的绝美,但元婴期的多次洗精伐髓后,其美艳程度也是给人一种有别于中土女子的异样美感。

这或许也是北狄继承人拓跋黑木多年在梁州大青山处盘桓不走的原因吧。

“你们还未成完婚,我有什么不能的!”

苗婉清辩解的说道,她是彩凤宗前宗主苗涵凤的女儿,在只有元婴中期的苗涵凤陨落后,便由元婴初期的大师姐祝红缨主持这彩凤宗的事宜。

大师姐自然对这师傅女儿只有金丹中期的苗婉清照顾有佳,于是苗婉清在宗门娇纵淫亦,作为师姐的祝红缨也不管不问。

但祝红缨从未想到这个小师妹居然和已经私定终身的夫君拓跋黑木偷情。

南蛮乃是母系社会,对于丈夫偷情惩罚极严。

便是中土化的彩凤宗也无法容忍偷情这种事,而且就算是中土文化也严禁男女通奸的,所以于情于理那祝红缨也不能饶过苗婉清。

“红缨勿怒,在我北狄一夫多妻乃是常事。”

拓跋黑木披上长袍,将他那强壮的腹部肌肉遮盖住,却并没有上前劝架反而是撇清了自己说道,好像他和苗婉清交欢并不违背他的习俗。

“在我大青山,若是女子勾引有婚男子应如何处置?”祝红缨一手捏着全身赤裸的苗婉清的美颈,一边问道。

“剥皮!用其肌肤制成人皮衣裳送给男子!”祝红缨身后的大弟子妩媚的笑了一下说道。

莫漓认得那个大弟子,她就是后来被苗婉清抓到做成女饵的那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没想到在姝妲的天魔虐仙诀的幻境中,竟然是苗婉清最不愿想起的回忆。

“师姐,你不能这样啊!我是宗主的女儿啊。”

苗婉清听到这个话,从如梦方醒,知道自己和拓跋黑木偷情后竟然会被剥皮。

苗婉清是前任宗主的女儿,在彩凤宗自然有些飞扬跋扈,而且祝红缨处处让着她,让她有种可以超脱南蛮习俗的感觉,而勾引已婚男子将被剥皮的规矩苗婉清小的时候就知道,只是她觉得永远不会用在自己身上而已。

如今那个处处忍让她的大师姐竟然突然翻脸,不仅捉奸在床,而且还要用南蛮剥皮土法来惩罚自己,极度的恐惧让苗婉清虽然一丝不挂,但依然跪着地上给祝红缨磕头求饶的说道。

“拉下去吧,在剥皮前先让她上面下面都吃饱。既然师妹这么喜欢男欢女爱,那就让你玩个够好了!”

祝红缨用元婴修为的灵压压制得苗婉清失去反抗,然后对身后的徒弟说道。

“嘻嘻,不如送到灵石矿坑里去吧,那里的男人足够多,肯定能让小师叔,不,这个贱人吃得饱饱的哩。”

祝红缨身后一个娇媚的女弟子痴笑了一下说道,南蛮女子大多放荡不羁,谈起男女之事少了中土女人的羞臊。

祝红缨身后的六个女弟子早就看着苗婉清不爽,如今这个嚣张的女人罪证确凿,每个女弟子都面带喜色,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样子。

莫漓此时多少感觉到,若干年后苗婉清为何要如此羞辱折磨着六个女子。

“黑木救我啊!”

苗婉清吓得白皙的俏脸更加苍白,只是脸颊上还有着一丝云雨过后的红霞。

她含着眼泪转过俏脸向和她有着夫妻之实的拓跋黑木求饶起来,拓跋黑木毕竟是祝红缨的未婚夫,他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嗯,把她剥皮太过便宜她了。”拓跋黑木突然说道,引得屋内的几位女子同时向他看去。

“我听闻你们南蛮大青山里有炼制虹妖的秘术,不如用在此女身上如何?”拓跋黑木嘴角上扬说道。

莫漓当然不知道炼制虹妖是什么秘术,但从在场女子的娇躯同时微颤的样子来看确实不是什么让女人舒服的秘术,就连看好戏的祝红缨的六位女弟子都一脸不忍的表情。

“你好狠!”

苗婉清抬起俏脸,眼中透出不解和愤怒的说道。

她本以为拓跋黑木会为她求情,怎么也会饶她一命,可是如今他却建议把自己炼制成虹妖,那种痛楚要比剥皮还要恐怖。

“若你能练成虹妖,便可进阶元婴,到时候我定会娶你为妻的。”拓跋黑木不理会祝红缨的眼神说道。

“黑木,你竟然还在此说如此轻浮的话!”

祝红缨眼睛起立愤怒的问道,毕竟她的身后还跟着六位徒弟。

在这母系氏族的南蛮,一个男人在妻子前说要娶另外一个女人,那简直要比杀了她还要难过。

“红缨,我说过北狄习俗是多妻,你若嫁我就要到北狄与我生活,我不仅要娶了你和婉清,我还有在北狄薛岩部的婚约。”

拓跋黑木完全不理会祝红缨的感觉,潇洒的说道,气得祝红缨俏脸粉红,一双美眸都立了起来。

“好,那便让这贱女人去进行虹妖炼制,不过也要先把她剥皮才行!”

祝红缨咬紧朱唇,她爱极了拓跋黑木,从不愿和拓跋黑木吵架,便将对他的不满一股脑发泄在了被她擒获的苗婉清身上。

“这是一颗北狄灵药尸心丹,可以让婉儿在剥皮酷刑中不至于死去。你定要活下来,为夫等着你练成虹妖!”

拓跋黑木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颗奇臭无比的黑色丹丸,用念力丢入苗婉清的口中说道。

尸心丹是北狄草原上万年前的修士心脏炼化而成,可以让人在受到重创后依然存活几年,是那种痛苦无比的半人半鬼般的活下去。

“好,祝红缨我定会抢走你的丈夫,让你成为大青山里的笑话,哈哈哈!”苗婉清张开檀口将那尸心丹吞下,然后恶狠狠地看着祝红缨娇笑道。

莫漓看到一丝不挂的苗婉清被戴上禁灵环,然后六位女弟子拖了下去。

只是她的哭中居然还带了一丝疯狂的笑容,戴着血丝的眼睛有一丝不舍的望向拓跋黑木。

在彩凤宗的刑罚木屋内,几个身穿麻衣的南蛮老妪正在将锋利的小刀放到烈酒中,木屋内除了绳索外,在墙壁上还挂着几个赤裸女子。

处在幻境莫漓仔细一看,这些吊起来的女子只是一张张充满了稻草的人皮而已。

“咯咯咯,莫漓妹子勿要害怕,这一切都是那苗婉清的真实记忆呢。我们只是看看她是如何和虹妖炼制到一起的,她的虹之眼让我那么的熟悉。”

姝妲突然出现在莫漓身边,轻舒玉臂挽着莫漓亲昵的说道。

“那虹妖是什么呢?”莫漓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正顶着姝妲的丰乳,有些难为情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在我那个时代倒是从未听说过什么虹妖。那个时候大青山的满族还处于巫法时代,她们是母系氏族,对炼虫蛊还是有些门道,却也入不进我们中土的法眼。不过我却对那虹之眼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所以就用天魔虐仙诀看个究竟!”

姝妲望着木屋内几个老妪的准备工作,悠然的说道。

就在此时远处杂乱的脚步传来,姝妲向莫漓眨了眨美丽的眼睛,然后消失不见了。

木屋的房门被打开,一个浑身都是精水和汗水,白皙的肌肤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女子被押了进来。

那女子正是苗婉清,仅仅一夜的时光,苗婉清便被送到灵石矿坑中任由里面的奴隶轮奸。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和拓跋黑木交欢时的妩媚,反而披头散发,嘴角、肉穴和屁眼都流着粘稠的精水。

“不,不!让我,让我继续被他们玩弄吧,我还没有吃饱啊!”

苗婉清见到屋内几个执法的老妪,和她们手中明晃晃的青铜小刀,离开知道自己既将被剥皮,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求饶想回到矿坑中继续被轮奸。

“小师叔,这位麋长老还有这位熊长老可都是你的熟人哩,当年你毒杀她们的儿子,这个恩德她们时刻等着报答给你呢。”

彩凤宗的女弟子用皮鞭驱赶着双腿被肏得发抖的苗婉清讥讽的说道。

“春娥休要胡言乱语,我们这是要替宗门除奸,此女淫乱通奸,犯我大青山的族规,理应剥皮!”

那个姓熊的老妪,将手中的青铜小刀磨得飞快,然后冷笑的说道。

“那,那拓跋黑木来了吗,祝红缨呢?”苗婉清扭着苍白的俏脸在木屋内寻找的问道。

“处罚一个淫女,还需要宗主亲自到场吗?黑木郎君现在正在彩凤屋里和宗主缠绵呢,哪里有时间去看一个小婊子被剥皮?”

那个叫春娥的女弟子说道。

“不啊,你去叫黑木过来,我不想被剥皮了。让我怎么样都行,去,去矿坑,对,去矿坑当个亲人千万人跨的婊子也行啊。”

苗婉清不停的向后退着哀求道。

莫漓看到苗婉清这个样子,心中同情至极。

她感同身受的想到了自己在东夷黑礁上要被烹煮的经历,那个时候自己确实宁可去做淫奴也不愿被煮死在大锅里,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又会在乎一个弱女子的想法呢。

见到苗婉清害怕,两个女弟子架着她的胳膊向木屋中间走去,苗婉清双腿颤抖,当她看到木屋里挂着几个女子的皮囊时更是吓得腿间流出了黄色的尿液。

苗婉清美颈上戴着禁灵环,此时她如同一个普通女子一样,丝毫无法反抗。

“确实是苗婉清!”那个麋姓老妪拨开苗婉清散乱的秀发,看到苗婉清惊恐的俏脸点头说道。

“种到忏悔池里吧!”另一个熊姓老妪吩咐道。

此时莫漓才看到在木屋中间有一处方圆三尺的小坑,上面满是慢慢旋转的深红色流沙。

两个彩凤宗的女弟子捏着鼻子,不愿靠近那“忏悔池”一步,用念力将苗婉清托起,送入那池子中。

苗婉清赤身裸体,但在念力下依然挥舞着玉臂,蹬着美腿挣扎不已,剧烈的挣扎让肉穴里被灌满的精液不停的流淌出来,甩得木屋内到处都是。

当苗婉清被丢到忏悔池那流沙上时,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熏得她一直干呕,无数女子被剥皮时的鲜血早已经将这些黄沙染成了深红色,并且散发着浓重的血气。

不过无论苗婉清如何挣扎,她的娇躯都在慢慢被那深红色的,让她作呕的流沙吞没。她挣扎得越厉害,那流沙吞噬得便越凶狠。

先是扭捏的赤足,然后是浑圆的小腿,再着是翘起的美臀和美腿间被肏得阴唇翻滚红肿的肉穴,妖娆的小蛮腰,已经腰肢上那双丰满的乳房。

苗婉清不停的哭喊着,一会喊着自己的娘亲,一会有喊着拓跋黑木,再一会又喊着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

可是自己的娘亲早已坐化;拓跋黑木正在和迫害自己的女人缠绵;那些只有金丹修为的朋友谁敢去和元婴修士有时宗主的祝红缨抗衡呢,她们早已经要么躲在洞府中闭关,要么干脆逃之夭夭了。

当深红的流沙侵染至苗婉清的美颈时,她早已认命似的停止了哭喊,除了偶尔抽泣一下外,一双美眸空洞的看着木屋内几个挂着的女子皮囊,仿佛觉得一会自己就会变成她们的样子。

那熊姓老妪见苗婉清已经沉入那忏悔池中只露出头颅,便一念法诀,那深红色的流沙离开凝固住,让正在下沉的苗婉清禁锢在这三尺之地中。

苗婉清见这流沙渐渐凝固,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她拼命的扭动娇躯想抽出手臂爬出着充满了被剥皮女子血肉的流沙中。

可是她的香肩才拱出那深红的沙土,便被渐渐变硬的流沙彻底卡住,再也不能在忏悔池中动弹分毫,只是露出了香肩、美颈和绝望的俏脸。

“苗婉清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吧,当年我儿追求于你,你不情愿便也罢了。你竟然……”那麋姓老妪走到苗婉清跟前,蹲下含泪说道。

“是他要在酒中放春药迷惑我,我才用烈蛊杀他的!”苗婉清辩解道。

“可是,你并为在火儿的身上找到那春药啊!”麋姓老妪问道。

“……”苗婉清无言以对,只是她的额角青筋爆出,也不知是身体被禁锢在流沙里憋闷的还是理穷词尽的沉默。

“你怎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杀人,我们宗门内还有执法巫女,若是火儿真做错了怎么难道不能送到那里吗?为什么非要杀了他呢!”

麋姓老妪一边质问苗婉清,一边拿出青铜小刀将苗婉清的秀发剃下。

“不要啊!”苗婉清见自己引以为傲的秀发被无情片片的剃下,忙睁开美眸哀求着。

“不剃光头一会如此剥皮呢,你是通奸的是宗主的丈夫,这可要用最阴毒的剥皮方法啊!”熊姓老妪悠然的说道。

“啊,好痛!求你们别太折磨我,手下留情啊!”苗婉清可怜楚楚的哀求着,那青铜小刀虽然锋利但也刮得苗婉清头皮发痛。

“你本与我儿定下终身,却在外偷情宗主丈夫,还尝试毒杀我的儿子,试问我怎么对你手下留情呢?”

熊姓老妪用青铜短刀狠狠地刮着苗婉清的头皮说道。

“痛死了,轻点!”

苗婉清美眸含泪的说道,她依然在拼命的挣扎着好像从这凝固的深红流沙中解脱。

不过她的挣扎是毫无意义的,即使真的挣脱出这忏悔池,失去法力的苗婉清也会重新被这两位有着金丹顶峰的老妪擒获,再重新放入那流沙中禁锢。

“你不要挣扎,若我割破了你的头皮,你的皮肤就不够完美了,到时还需要将这小口修补!”

熊姓老妪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一下点在苗婉清的美颈处让她无法再胡乱挣扎,然后抱怨的说道。

“这从小便修炼天蚕功法,喝着蜂王露的女子肌肤就是不一样。我这些年也没有见过如此细腻的皮囊!”麋姓老妪感叹道。

“嗯,这天生的极品木灵根加上功法、食物的滋养,这女子的肌肤若是好好炼化,真是不可多得啊。可惜按照传统应填充蚕丝后赠与宗主丈夫,真是有些暴殄天物,若是给我……”熊姓老妪将苗婉清最后一丝秀发剃掉后,感慨的看着这肌肤白皙如玉的女子说道。

“求,求你和师姐,不,祝宗主说一下。不要剥皮,我不要黑木了!”苗婉清见自己最后的秀发已经落下,知道剥皮即将开始,连忙哀求道。

“女子爱恋就要轰轰烈烈,爱便爱了。宁可自己粉身碎骨,剥皮抽筋也不会改变!你这样的哀求可不像一个大青山的女子,也玷污了你母亲的名誉呢。”

熊姓老妪轻蔑的看了苗婉清一眼说道。

喜欢上祝宗主丈夫,两人偷情不算玷污母亲名誉。

在剥皮酷刑前后悔求饶反倒成了被人瞧不起的女人了。

莫漓在幻境中听到这话,也不得不感慨南蛮女子真都是性情中人。

(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反感,请大家谨慎阅读。)

一把轻薄的青铜小刀,泛着金色的幽光向苗婉清的光头伸过来。

苗婉清用尽最后的力量,轻轻扭动着头颅,似乎想让那小刀晚一些接触到自己的头顶。

可是麋、熊两位老妪是宗门转职剥皮的巫女,对苗婉清这点反应早已经驾轻就熟。

两只犹如枯木的大手一下箍住苗婉清刚刚被剃的光头,然后小刀飞快的在苗婉清的光头顶上画了个十字。

大手放下,过了一会那鲜血才从苗婉清的光头顶涌出。

麋姓老妪,伸手抓起一把地上深红的沙子,用力的向苗婉清的头顶伤口一抹,止住了不断涌出的鲜血。

“刺啦”一声,熊姓老妪将苗婉清头上划出十字状的头皮拨开,那熟练的动作就好像拨开一只熟透了的橘子。

“饶了我吧!”

苗婉清轻轻地呻吟哀求着,由于两位老妪的手法娴熟,苗婉清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有多痛楚,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清凉,然后就看到一片头皮正好耷拉在眼前。

看到自己那细腻的头皮,苗婉清仿佛才知道痛楚的求饶哭泣起来。

“你这贱女人,现在才刚刚开始呢!”麋姓老妪残忍一笑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起了自己被苗婉清毒死的儿子。

莫漓看到麋姓老妪拿出几样灌满液体的皮囊,里面都是黄色或绿色的毒液。

而熊姓老妪则拿出各种木质小罐,里面全是各种毒虫的尸体。

两人坐着苗婉清面前,一边谈话一边将这些毒物勾兑起来。

“金蟾蜍的脓液要多弄一些,这样她就会更加浑身瘙痒!”

麋姓老妪一边挤出几滴黄白色的毒液一边对着不停眨着美眸,头顶肌肤被豁开的苗婉清说道。

“百年蜈蚣的毒牙粉也多放一些,这样会让她蜕皮速度慢一些,嘿嘿!”熊姓老妪一边放入深红色的粉末一边露出黄牙笑着说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了你们的!”苗婉清看到眼前她们配置的毒药,咬着银牙的说道。

“你做不来鬼,你会永远在虹妖的炼化中痛苦的活着!”两个老妪抬头看了苗婉清一眼,一起狞笑着说道。

“行啦!”

熊姓老妪拿起过勾兑好的陶碗,碗里面的液体似黄似绿,然后老妪手中丹火一凝将这碗液体加热,一股奇异的醉人香味充斥着苗婉清的鼻腔。

直到这液体变得粘稠无比,老妪才收起丹火罢休。

苗婉清感觉头顶一热,那股粘稠的液体被熊姓老妪轻轻地倒在她那头顶上拨开头皮的伤口上,那液体似乎见血即溶,都顺着苗婉清的头上薄薄的伤口溶进血肉里,没有一滴流下来。

“咯咯咯!小贱人,有你苦头吃了!”

麋姓老妪将地上的瓶瓶罐罐收拾干净后,饶有兴致的盯着苗婉清看着,然后枯手一伸将苗婉清的禁灵环摘下。

此时即使苗婉清回复灵力也无法阻止被剥皮了,释放她身上的灵力反倒有助于一会剥皮时的观赏。

“嘶,啊~”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苗婉清恐惧的转动着美丽的眼珠,但渐渐地苗婉清就感觉到一股麻痒顺着头皮向下满满涌来。

她的光头的俏脸上,隐隐见到一个碧绿色的环顺着她的头顶极其缓慢的向下流去,所经过的肌肤渐渐失去粉红的血色,而变得更加白皙得晶莹剔透。

只是那白皙的肌肤更像是雕刻的艺术品,少了生命的气息。

“这是什么?啊,好痛,好痒!”苗婉清美眸瞪圆,在深红的流沙里不停的扭动赤裸娇躯。

“我劝你在还能忍受的时候好好闭目休息,你有好几个时辰可以折腾,别到时候把自己累死了!”

熊姓老妪拿出一碗参汤,掰开苗婉清的檀口给她灌了下去说道。

“咕嘟,咕嘟。不行,现在就受不了啦,头皮好痒,痒死啦!”

苗婉清大喊道。

她的头皮渐渐从粉嫩的白色变得有一丝丝绿色,而且还在以缓慢的速度下沉着,让她额头上的肌肤也渐渐变色。

“啊,哦~”可是很快苗婉清便声音减小,只能发出嘶哑的低吼声。

“这参汤里有毕秀草,喝完后会哑上十个时辰,我们可没有兴致听你的惨叫!”

熊姓老妪笑了笑走出那三尺大小的忏悔池,然后和麋姓老妪一起坐在藤席上闭目打坐起来。

莫漓看到苗婉清长大了嘴巴,整个俏脸都被憋成了红色,她不停的甩头,汗水滴滴答答的在脸颊上流淌下来。

莫漓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大的痛苦,只是那种无声的嘶喊让莫漓都有些害怕。

“哎呦,哎呀!我的天,这天魔虐仙诀让我好辛苦!”

姝妲不知何时出现在莫漓的身后,她俏脸通红,不停的用纤手揉搓着美颈,将那里白嫩的肌肤都揉红了。

“你这是怎么了?”莫漓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这天魔虐仙诀施虐者要和被虐者感同身受吗?哎呀,可苦死我了!”

姝妲一边在莫漓身边浪叫着一边将一丝不挂的娇躯靠在莫漓光滑身上,然后不停的在莫漓的裸背上蠕动起来,仿佛这样便可以止住那剥皮毒液带来的巨痒。

“叫你用这毒辣的功法害人,自作自受!”

莫漓轻轻躲开,然后抱怨的说道。

莫漓见到苗婉清如此痛苦,有些同情她的说道。

毕竟那苗婉清现在是蜀侯妃,虽然这只是幻象,但同样的身份依然让莫漓有些感同身受。

“你这没良心的,若不是我用这功法怎么能降住元婴中期的苗婉清。如果刚才苗婉清获胜,你就只能在南蛮的木头窑子里当一辈子光屁股妓女了!”

姝妲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抱怨的说道。

莫漓虽然不信姝妲的说法,但也知道若是苗婉清控制了自己,那为了保守秘密她肯定不会留下活口的。

“那毒药在渐渐地向下,哦,到奶子啦~,你帮我揉揉痒死了!”

姝妲就好像一个在世家内吃了足量春药的淫奴一样,在莫漓脚下不停的扭动,甚至还拉着莫漓的纤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任由莫漓用力揉搓。

莫漓看着姝妲那绝美的面孔,以及感受着手指间她那乳房的温热和柔软,莫漓心想怪不得那上古异道的帝王都喜欢她,姝妲真是个可以迷死人的妖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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