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化身为女子的蛛魔祝红缨接过莫漓递过去的瓷瓶,她美丽的脸颊一红竟然出现了女子羞涩的表情。

祝红缨赤裸的身子轻轻蹲下,一只纤手两指夹住腿间粉嫩肉穴的阴蒂肉粒,另一只手将那细长的瓷瓶口竟然对着自己的阴道插了下去。

“叮当”

“咕叽~”那瓷瓶与深深插入祝红缨肉穴的金色锁链互相碰撞,发出了金铁相击的声音,旋即又发出了在女人柔软阴道内摩擦的水声。

那深入祝红缨肉穴的金色锁链似乎也起到了催淫的作用,锁链不停的搅动这祝红缨如同柳叶般的肉穴。

“你为何要将自己与这蛛魔结合啊?”莫漓手中拿着天魔虐仙诀的玉简问道,这个问题可不是姝妲要求她问的。

“唉~,我祝红缨一生洁身自好,如今却要在你们这些晚辈的面前,做如此见不得人的事。而你竟然还要当面羞辱于我?我切问你,这中土的十几位大修士,除了姬家的那几人有着全天下的灵药供应外,还有几人是靠正统的五行功法修成元婴后期的?”祝红缨一边用瓷瓶的细口抽插自己的阴道,一边俏脸羞臊的问道。

“哪家的大修士不是靠五行功法练就?难道这天下的修士都要像你一样使用歪门邪道吗?”金明曦低声辩解到,只是她的声音微弱,似乎有些理亏。

毕竟自己师尊欧阳衍能晋升元婴后期,靠的也是五行欲法阵这种歪门邪道。

“我告诉你,这天地灵气从千年前便已经开始枯萎,就算是姬无极的五行极品灵根在世,恐怕修炼到元婴大成的紫府元婴也是极其困难了。我和苗婉清若不修习那虹妖之法,恐怕将在金丹期就会徘徊不前,直到寿元耗尽早已经陨落了。”祝红缨俏脸仰起,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云,显然是被那瓷瓶抽插得有些动情的表现。

“那祝前辈的意思是,我等修习五行功法却依然不能修成大道了?”莫漓继续问道,她秋水般的美眸有些质疑的看着这个曾经中土唯一的女性大修士。

“我刚才已经说了,不过要等你们晋升到元婴中期时才能真正体悟天地灵气的衰落,不过到了那时后悔晚已!大天劫的威胁将让我们再也不能重修其他功法,只能在一次次大天劫的间隙中苟延残喘,直至陨落。”祝红缨闭着美眸,她的腰肢开始慢慢的摇摆,不过她皱着黛眉,显然在如此多人的注视下,作为一个中土女性根本就无法高潮泄身。

见到祝红缨的神情有些厌恶,金明曦和莫漓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在对方的眼神都都看到了最坏的可能。

那便是强大的祝红缨将心中的羞臊转化为了愤怒,用化神期的修为禁锢住两女,再慢慢折磨莫漓让她主动交出天魔法诀。

由于苗婉清的离去,现在的情况只能靠祝红缨还仅存的人性维持,不过见到她的肉穴不停被瓷瓶口抽插,而她的表情也越来越不耐烦,恐怕用祝红缨淫水换取天魔诀的交易既将被打破。

“咯咯咯,祝前辈,这天魔诀可不同于肤浅的五行功法可以用玉简就能学到的。我需要用天魔虐仙诀先让您进入幻境,然后方可在一次次的有趣经历中学会。”莫漓苦笑了一下对想要用瓷瓶高潮取得淫水,但又因羞臊无法实现的祝红缨说道。

“魅语者,那你还不快来教我,我定然会把你需要的给你,唉~”祝红缨听到这天魔法诀竟然是依靠如此怪异的方法传承,心中即觉得意外也感觉应当如此,便释然说道。

“还不快去,难道要让她反悔,将你折磨个百八十年吗?那时候即使出去了,你的夫君也在大天劫中化为齑粉,而你的仇人却还在,到时候他们定会羞辱折磨于你,将你采摘后,最终将你放在坊市里当个摇屁股的婊子,永无出头之日。”姝妲在莫漓的脑海中警告说道。

莫漓光着身子有些羞臊的看了一眼手中持剑的金明曦,然后有些结巴的说道:“我要和祝前辈一同练功了,还请二师姐为我们护法!”

“你究竟是……”金明曦剑眸闪烁的说道,不过她还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金明曦的眼神看着莫漓的时候多了一份疑惑,少了原本应有的柔美亲情。

不过金明曦知道此地并非讲话问出究竟的地方,她也只好让这个修习过天魔决的莫漓,用奇怪的功法去交换至关重要的祝红缨的淫水。

至于莫漓为什么会邪功天魔诀,眼前的赤裸的女子是否还是自己的小师妹,这些问题只有等到两女脱困后再问了。

莫漓赤裸着身子有些羞涩的爬到祝红缨身边,在姝妲的催促下,她拿起祝红缨身下正插入她阴道中的细口瓷瓶,然后俏脸轻柔的凑过去,檀口轻轻含住祝红缨的乳头。

在锁链的禁锢下,已经有数百年没有真正肌肤相亲的祝红缨娇躯颤抖、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在莫漓的搀扶下缓缓倒在地上,双腿蜷膝微微岔开,任由莫漓纤手拿着的瓷瓶在自己的阴道里缓慢的抽插着。

莫漓内心羞臊万分,倒不是因为和祝红缨缠绵产生的羞臊,她在仙岛做母犬时和徒弟菱儿要比这样的爱抚来得疯狂的多。

而让莫漓难以接受的是她身后皱着剑眉端详她的金明曦,莫漓实在不想把自己淫荡的样子让如同自己亲人般的二师姐看到,可是现在又只能这样,不过要如何向金明曦解释自己的淫荡和天魔诀呢?

“你别想着狗屁二师姐了。你有她的把柄,她的肚子里还有一枚虫卵,她不敢把你怎么样。要不回到宗门里,我们也找个机会把她变成和石青胭一样的性奴伺候你!这样她便会永远保守你我的小秘密便了。”姝妲见莫漓魔心不专,便更加呵斥着。

莫漓也知道此时不可以分心,只能压制住自己的羞臊,用心运行起姹女诀,然后再给姝妲提供天魔虐仙诀所需的精华。

而娇躯更是轻轻搂着祝红缨,好像正在缠绵的爱侣。

祝红缨觉得这莫漓如同水做的一般,那滑腻的肌肤在摩擦得自己十分舒服,渐渐地心中的烦闷消失了,只有那若有若无的淫欲和爱恋,这种感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三百年前。

祝红缨慢慢闭上美眸,享受这那天魔虐仙诀的幻境……

祝红缨化作红色遁光在空中急速的飞驰着,脚下的草原是一望无垠的绿色。

不过此时她却无心欣赏这她从未见到过的广阔草原,她只想到了半年前北狄之主拓跋黑木托人传给她的一份玉简,内容很简单:“吾妻红缨,十月初九,红叶谷见,涉及大道,勿念旧怨!”

这寥寥数个字却打乱了已经修炼到元婴后期,已然成为中土唯一女性大修士祝红缨的心。

她与拓跋黑木曾有夫妻之名,亦有夫妻之实,只是后来因师妹苗婉清疯狂的爱恋拓跋黑木,并从中搅局,才最终未能终成眷属。

如今几百年过去了,这早该被忘怀的男人已成为了北狄狼主,而他居然又联系了自己,与自己约会。

正在思考中的祝红缨,发现下面的碧绿草场已经渐渐变成了红色,她心中一紧,知道这约会的地方红叶谷到了。

此时的祝红缨俏脸飞过一片红霞,在和拓跋黑木缠绵的时候,他曾经说过,这红叶谷是北狄各部年轻男女相亲欢好的地方。

想到这里祝红缨的心中居然有种戴着红铺盖的新娘子的感觉,那热切求欢的心情屡屡不能平静。

旋即心中一冷,觉得这红叶谷似乎有些蹊跷,自己的道心竟然松动了一丝,多年未动的情欲居然渐渐燃烧了起来。

一座北狄人的白色帐篷树立在红色草原的中间,那红色草原上孤零零的帐篷上炊烟袅袅,仿佛里面的主人正在生火做饭,这让不食人间烟火的祝红缨有种重返世俗人间的感觉。

祝红缨伸出纤手挑开那白色大帐的帐帘,一团热气便喷涌而出,里面雾气腾腾,一名赤着上身的精壮男子,正在将切好的羊肉放入大锅中烹煮着,那烟气顺着烟道从帐篷的烟筒散出,但蒸腾的水汽依然戴着浓郁的羊肉香味飘荡在帐篷内。

嗅着那香味,作为大修士的祝红缨,身为赤凤宗门的宗主,每日只是修炼打坐,以修炼五行功法配合虹妖之力冲击大道。

祝红缨自己都忘记了多久没有吃五谷嚼肥肉、喝美酒了。

……………………

“红缨来了?快来尝尝为夫炖的羊肉。”那赤裸上身的精壮男子居然就是北狄之主,同为大修士的拓跋黑木,他见到凤眸含霜、面带幽怨的祝红缨,居然爽朗的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然后捞出那肥美的羊肉,放入一个粗大的陶碗中递给了祝红缨。

手中端着陶碗的祝红缨见到那帐篷内居然连一桌一椅都没有,只有一口锅和炉子,还有挂着的几条羊皮毯子,其中的摆设和贫苦的牧民家中一样,就连基本的家具都没有。

“红缨,过来我们席地而坐,用手抓着这肉吃才有味道。”精赤着上身,完美的胸肌上满是汗水的拓跋黑木潇洒的坐在地上,用手指抓起羊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拓跋黑木嘴中嚼着羊肉,那充满野性的双眼却盯着祝红缨,似乎在说你作为中土的大修士是否也敢这样粗鄙的吃东西呢。

有着南蛮血统的祝红缨就是喜欢拓跋黑木的那种浪子风范,而且他的那双狼眼中戴着野性的挑衅让自己的心头一动。

祝红缨便嫣然一笑,盘膝坐在土地上,同样伸出纤手抓起羊肉吃了起来,只是她细嚼慢咽,一双凤眸也回瞪着拓跋黑木。

心中似乎又想起了当年在梁州和大青山与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一同闯荡的日子。

两人眉目传情,一言不发,却都沉默的吃着手中粗陶碗内羊肉,一个吃得狂野,另一个吃得坦然。

仿佛是寻常牧民家里,男人和女人在交欢前的战饭。

看到拓跋黑木这样,祝红缨的心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她的神识已经扫过百里,没有一个有威胁的修士,都是一群凡人的牧民在附近而已。

突然拓跋黑木将手中的陶碗一扔,一声低吟,一下扑向祝红缨。

而祝红缨居然没有躲闪,咯咯一笑,顺着拓跋黑木的一扑倒在满是露水的红色草地上。

祝红缨曾经想到无数种见面的场景,此时的拓跋黑木早已经继承了北狄之主的地位,若是见到他定然是妻妾成群,狐毫貂髾富贵无比;或者是大马金刀,戴着野蛮的北狄修士护卫等着她,防备着她。

可是自己却看到了最意外的场景,拓跋黑木就好像一个寻常牧民等着自己出远门的娇妻一样,在帐篷里烹煮着羊肉等待着自己美貌的妻子回来一起分享,即有着深深的爱情,又有着狂烈的性欲。

祝红缨的衣服被拓跋黑木粘着汤水的大手扒开,露出了南蛮女子白皙的双乳,祝红缨从始至终一言未发,只是爱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伸出纤手轻拂着爱恋百年男子那坚硬的胸膛,一双美腿盘在了男人雄壮的虎腰上。

拓跋黑木熟练的将祝红缨那红色的纹凤蜀锦长袍扒掉,然后下意识的了扔到了炉火里。

看着自己衣服被烧,祝红缨先是张开檀口惊呼了一声,旋即噗呲一笑任由自己心爱的男人调戏自己,反正她的储物戒里还有多件衣服呢,就让爱郎顽皮一下又能怎样。

当拓跋黑木将祝红缨的袜子脱下扔到炉火里时,此时的她已经如同一块美玉般的裸体躺在拓跋黑木前了。

两人互相对望的眼中只有爱欲,那些前仇旧恨在这里都被在了一边。

拓跋黑木褪下裤子露出他那狰狞的肉棒,挑逗般的在祝红缨的嘴边蹭了蹭。

祝红缨却伸出香舌轻柔的舔舐着,然后看到自己爱郎那粘满自己口水粗大肉棒上,突起了一粒粒肉疙瘩闪动这妖异的光芒。

粗大的龟头挤入了祝红缨那许久没有盛开的肉穴花瓣中去,她感觉到那肉棒如同一个小拳头般插入自己的阴道中,饥渴已久的阴道内被熟悉的肉棒插入立刻条件反射般的分泌出久违的淫水。

那突起的肉粒不停的研磨着她久旷的阴道肉箍,让整个肉穴都欢愉的蠕动起来。

祝红缨张开檀口,那粗大的肉棒和上面的肉粒一下填满了她的阴道,她需要适应一下自己男人的男根。

在离开拓跋黑木后,祝红缨也有过几个男人,但都不能让她忘却这让她欲生欲死的肉棒。

自己仿佛是那肉棒的奴隶一般,无论和谁做爱都只想着那肉棒。

而拓跋黑木知道祝红缨的苦楚,他笑了笑并没有立刻抽动,而是伸出大手开始玩弄祝红缨的乳头,刺激她的性欲,让她的俏脸再红润的几分。

两人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每次祝红缨的细嫩肉穴都要先适应一下拓跋黑木的巨大肉棒,这或许也是祝红缨疯狂迷恋拓跋黑木的原因之一吧。

就在祝红缨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拓跋黑木胯下一挺,那粗大的肉棒立刻在祝红缨的阴道内抽插起来。

祝红缨一声娇呼,吐出香舌,但她久旷的肉穴却传来直入骨髓的麻痒,肉穴立刻变得汁水淋漓。

祝红缨只觉得柔嫩的肉穴被那坚硬无比的肉棒撑满,那龟头直接顶着自己的花心处,那感觉又酸又麻。

那巨大肉棒上的颗粒磨擦在阴道的肉壁上,每个肉缝都被填满,一个肉粒正好卡在自己的阴蒂上,缓慢的插入让肉粒颤抖,让肉穴快感连连。

接着拓跋黑木的抽出肉棒,祝红缨才感觉到那肉棒真正的威力,突起的颗粒已经足够让自己销魂了,可是拔出肉棒时,那些肉粒又都变成了一个个倒钩肉刺,一根根都沟在自己阴道的肉箍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

那拓跋黑木的肉棒仅仅抽送了几下,祝红缨的娇躯便微微颤抖,丝丝缕缕的淫水喷出,显然已经在高潮的边缘。

此时祝红缨的整个肉体都在为性欲运动这,丹田内的真气也都聚集在子宫处,便是护体真气都要弱了几分。

祝红缨只听到耳边拓跋黑木发出了几声冷笑,紧接着便是几次快速而深深的插入,每次插入那肉棒都完全隐没在祝红缨的肉穴里。

祝红缨立刻满脸潮红,再也没有精力去理解自己爱郎的冷笑声,而是全身心的感受着高潮的来临。

在拓跋黑木几次攻击下,祝红缨就好像一个寻常女子一样,没有任何防备的肉穴一紧,阴唇轻轻蠕动了几下,一股阴精便在酝酿要涌出来。

就在此时,祝红缨突然感觉到自己那精纯无比的火灵气犹如翻江倒海般的被拓跋黑木的肉棒引去,祝红缨刚想调集丹田真气反抗,却被拓跋黑木再次深深的插入而变得豪玩力气的失败。

“你要做什么?这是什么功法!啊!”祝红缨俏脸红润,却凤眸戴着惊恐,已经到了元婴后期的修为,体内真元控制如臂使指,理论上不可能再被男人采摘了。

可是如今,祝红缨感觉到自己的真元随着拓跋黑木的不停抽插,好像井水一样被一层层的抽干。

“爱妻,我要借你的修为一用,好灭了中土,让中土成为我们北狄的马场!”拓跋黑木一手扶着祝红缨的小腹丹田处,一手抓住她的美颈,胯下还在不停的抽动着说道。

“你休想!”祝红缨从未想到自己的爱郎居然可以再此时偷袭自己,她一直坚信拓跋黑木是爱着自己的,即使不爱了也不会伤害她。

而且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元婴修为也会被人用不知名的功法去采摘,而且还无法反抗。

“啊,停啊!”祝红缨坚持了几下,但是随着那凸起肉粒的妖异肉棒每次的插入和要命的拔出,祝红缨再也忍受不来,不停的哀求着,而且这个叫红叶谷的地方,让祝红缨的道心也不稳起来,好像冥冥有种呼唤在祝红缨的耳边响起,与她修炼的虹虫之法隐隐呼应,更是唤起了祝红缨体内虹虫的性欲。

否则以祝红缨的修为和道心也不不至于如此不堪的毫无抵抗,变得犹如戴着禁灵环任由男人采摘的性奴一般。

“中土有十五名大修士,少了你,便剩下十四个,我们再偷袭击杀一名,你们将再也无法组成两个小剑阵。到那时,这天下将是我们北狄人的。你们中土的女子将成为开启极乐妙境的钥匙!”拓跋黑木一边享受着祝红缨的精纯灵气,一边在她的耳边细语道,那样子仿佛在说着什么甜蜜的情话。

“元婴,元婴消散啦~啊!”祝红缨的凤眸几乎要瞪出血来,那拓跋黑木肉棒笔直的顶在祝红缨那湿漉漉的嫩肉阴道中,他眼里的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展开,就在那一刻,元婴后期凝成的紫府元婴,在祝红缨的丹田内浪叫着消散了,化作一缕精纯至极的精华被吸纳在拓跋黑木的体内。

祝红缨一生的修为,在这次深深的插入中被吸纳干净。

剧烈的恐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白皙的俏脸变得如同喝了过量的烈酒般的粉红,凤眸也开始泛起了白眼。

元婴被毁对于祝红缨来说,比要了她的命还要可怕。

“我这功法确实奥妙无穷,只是一生只可使用一次,吾妻红缨,这里便是你的归宿了。”拓跋黑木吸纳了祝红缨的元婴后依然没有放手,他再次胯下用力一顶,龟头重重撞在祝红缨的花心上。

祝红缨美颈一仰,一口气噎在喉头。

而拓跋黑木不给她喘息的计划,采摘的功法再次运起,一股贪婪的吸力将祝红缨丹田内最后的火灵气都吸纳干净。

“饶了我吧。”祝红缨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量,柔颈低垂,口水都流了出来但她还是低声的说道。

“爱妻一生霸道,为何如此 低声下气的求我呢?”拓跋黑木邪恶的笑容越来越猖狂,胯下挺送也越来越发力,好像祝红缨的求饶反倒激起了他的凌虐之心。

祝红缨此时几乎昏迷,她不时地发出含糊的尖叫,凤眸好像浸在水底般的被泪水覆盖,白皙的脸颊却更加娇艳欲滴。

祝红缨感觉到自己似乎喜欢上了这种被吸纳采摘的痛苦感觉,肉穴里全是被巨大肉棒塞满了的快感,每次深深的插入,花心都又酸又麻。

每次无情的抽离肉棒,都有种撕裂般的痛楚,以及大量阴精真元的流失。

那种肉穴的快感与痛楚交替袭来,渐渐凝成一体,让高傲的祝红缨有种自暴自弃的奇妙欢愉感。

“额,灵根,你毁我灵根,你好狠!”原本正在欢愉中挣扎的祝红缨突然感觉到丹田一痛,因为被采摘过度暂时无法产生阴元的丹田,被拓跋黑木肉棒那巨大吸力弄得满是创伤,丹田处的极品火灵根也在凌冽的吸纳中寸寸断裂,凝成最后的精华被无情的吸纳。

祝红缨柔美的娇躯不停的战栗,灵根被毁的酸楚让她神智恍惚,白皙的喉头抽动着,发出了艰难的痛呼。

而拓跋黑木的狰狞肉棒这在那淫水和灵根灵液温热的包裹中,再次粗大了几圈。

拓跋黑木畅快的大喝几声,滚热的精液狂泻,将祝红缨的子宫填满。

“红缨休怪我残忍,若不是我,你也会被姬家的那些老鬼们吸纳。在此处我反倒会助你修成大道也不一定。”拓跋黑木将巨大肉棒上的粘液在祝红缨的小腹处擦了擦眼中略过一丝柔情的说道。

祝红缨仿佛做了一场噩梦,身上一丝灵力都没有,肉穴又酸又麻,而小腹的一丝丝巨痛让她缓慢的睁开美眸。

“啊,放开我!”祝红缨有气无力的说道,此时她正在大字型被绑在顶在草地上的木桩上,一个年老的凡人牧民,正拿着一根细针在自己的小腹上狠狠地拨弄着。

“别动,你这贱奴!”那老牧民抬手便给了祝红缨一个嘴巴,打得她有些不知所措,祝红缨从小便被视为大青山的后起之秀,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她。

“你!”祝红缨一气之下,几乎昏厥,不过很快又被小腹被针刺的痛楚弄醒。

“我要见拓跋黑木!快让我见他!”祝红缨身体里调集不到一丝灵力,不过此时她被小腹的痛楚困扰已经无心思考后果,于是她继续说道。

“宗主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你这黑蛛贱奴!”老牧民抬手又给了祝红缨两个嘴巴,打得她脸颊发肿再也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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