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原形毕露

“眼下只好离开这里了,妹子。这地儿是不能再呆了。”

刘满等细妹穿上衣服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愤懑的目光中却是无奈与悲伤。

“可,可我还想读书呢。”

“妹子,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到时你还想在村里做人都难呀。何况,这老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

窗外,知了在叫,一声高过一声。

细妹跪在床上,眼神呆滞,心头掠过一个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终究是红颜薄命,扭不过命运的安排。

她就要失去他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这个家也没啥值得留恋的。”

“嗯。我马上去买车票,要是能赶上趟,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

刘满大手一挥,充满气势的样子。

他自来就有担当,这两年在外闯荡,更是有主见了。

细妹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虎虎生风,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再也不受父亲的蹂躏。

只是,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小冤家,说不定还是永远也见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难自己。

“哥走了?干吗去呢?”

刘多鬼鬼祟祟地从门边踅将出来,两眼放光,贼溜溜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细妹。

“嗯。他去买车票了。”

细妹声音低低的。

“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几日?”

刘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看着姐姐裸露的手臂,白白软软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嗯,还有我……我也要走了。”

细妹牙齿咬住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要去南方吗,姐,你走了,我咋办呢?”

刘多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的手有些无力地握着细妹的手臂,一时间满腹的龌龊念头竟然跑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姐弟亲情,难以割舍。

“小弟,姐也是没办法……往后你要认真读书,将来跳出咱这个山沟沟去。你也可以到南方读书去。将来……将来,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细妹眼眶里泪花闪耀,她内心知道,这一天显然是太遥远了。

“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带走吧,我不离开你!”

刘多的眼泪夺眶而出,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声痛哭。

细妹抱着刘多,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黯然无神,她理着刘多的一头乱发,嘴里叨念着:“弟,可怜的弟弟。姐先到那边安顿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接过去,一定会的。”

刘多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细妹,垂下头来,见细妹敞开的领子里白皙一片,白得刺人的眼,特别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扑鼻而来,刹那间,他又忘了离别的伤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开。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刘多顺势把头埋在了细妹的胸脯,狂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白皙的胴体上交杂着汗液与精液的呛人味。

“姐现在这情况,是不能再呆了。姐还要做人呢。”

“这有什么呢?这是咱们的家事呀。”

“你不懂,弟弟。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这种事。可,可是,偏偏让姐碰上了。”

细妹的眼角写满了忧郁,生活真是残酷,她的嘴紧紧抿着,似乎要把满腹的哀伤尽行吞咽下去。

刘多撇了下嘴巴,不心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闲事。姐,以前我也偷听过你和爸肏,不也哼哼哧哧的,好像挺乐呵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细妹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砸得脑袋懵了。

她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来,只是语无伦次,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啊,你,你,你……什么……时候,知……知道……”

她只感觉到身子渐渐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双手孤助无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攀抓,耳边只听到自己最钟爱的弟弟猥琐的话语:“你和爸肏得那么大声,聋子也听得见,也只瞒得妈,她整日不在家着地。你每次和爸肏得欢时,我都在窗外听来着,姐,你好像挺得劲……”

醒过来时,刘多正骑在她身上,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有的暧昧神情,嘴角上翘,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

细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屄感觉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缩,减缓刘多有力的撞击劲道。

这种力道似曾相识,干脆而直接,虽然没有父亲和曾亮声的花样百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板吱嘎的响声。

我好贱!

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来,难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

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

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峋,汗水布满全身。

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迅速地流下来,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

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

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

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

他念头一转,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了恍惚的亮。

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

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

她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

“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

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

曾亮声嗡声嗡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

“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

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

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

她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巨大的喜悦和快感。

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

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

木兰蜿蜒的阴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

她特别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一道道沟坎。

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

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么了,妈?”

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

此时,木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

木兰微微叹着回答。

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

耳听着阴私交汇处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兰的幽香。

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

常常使得他,清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

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知道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

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么细妹的……”

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艰难。

“咋了?”

曾亮声顿住了,“怎么了?妈,你听到什么了?”

“听说要到南方去了。”

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胴体,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么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

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细妹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

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细妹念书,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

曾亮声不再言语,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亲,脑子里却是细妹那怯怜怜的目光,还有蓬松的阴毛下,那一道狭长狭长的缝。

木兰见他意兴阑姗,安慰他:“孩子,你还小,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妈,我出去走走。”

曾亮声满脑子是细妹那幽媚的情态,嬉戏时的欢叫,那笑靥,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恋地胶附在永远的记忆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

或许,自己也只有祝福,在远方的人间,她有无限的平安与快乐,无限的青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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