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任盈盈的消息

蓝凤凰将自己完全交给聂云之后,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封印似的,每天从早到晚都围在她身边,晚上更是夜夜陪伴,酣战不休。

那与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风情让聂云很是沉醉,尤其是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每次趴在上面都有一种飞入云端的快感。

前面几天聂云觉得自卑的她想要借此让自己安心,于是并未阻止,面对岳灵珊的拈酸吃醋也是微笑调解。

不过连续十天之后,别说岳灵珊几女,就连温柔贤惠的闵柔心里都不舒服了,将聂云视作亲子的宁中则更是气愤不已。

这天吃完饭后,宁中则语气很是严厉地说道:“蓝凤凰,云儿血气方刚不懂克制,你比他大那么多,怎么也这么不懂事?倘若一味贪欢,云儿的身体能受得了吗?若再如此,你就回你那五仙教去,不要留在华山了。”

闵柔和岳灵珊几女端坐一边,也是一脸寒霜。

蓝凤凰心中不怠,刚要出口反驳,却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到她身上。

她抬头望去,却见聂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股从未见过的严肃。

“云……云弟弟,我……”蓝凤凰张了张嘴,最后低下头,一副认命受气的模样,而且还不时看向其余几女,露出胆怯委屈的眼神。

“呵呵……”聂云看到这如花苗女还在跟她耍心眼,不禁冷笑一声,对宁中则道:“师娘,你们先去休息,这件事我会处理。”

宁中则点点头,起身向门外走去。

闵柔几人跟在身后,依次走出房间。曲非烟走在最后面,她经过蓝凤凰身边时停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几人走完之后,聂云一脸平静地盯着桌面,一言不发。

不过这种平静反而让蓝凤凰渐渐感到不安,她觉得身边的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沉重,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嗒……嗒……嗒……”聂云将手指朝下,用指甲轻轻敲击着桌面。在一片寂静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蓝凤凰听着这不急不缓的敲击声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这股节奏跳跃着,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聂云看到蓝凤凰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便突然加快了敲击的节奏。这一下蓝凤凰更加难受,她一把拉住聂云的手,急切道:“别……别敲了!”

聂云一把抓住她那柔软的小手将她拉入怀中,让她趴在自己腿上。

看着那高高翘起的屁股,聂云毫不留情地抬起另一只手,重重地扇了上去。

丰满的臀肉被拍得不断晃动,泛起一波波诱人的波浪。

“啪……啪……啪……”

“啊!好疼啊!云弟弟,你这坏小子要干什么……哎呦……放开我……啊……疼啊……”蓝凤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被男人打屁股的一天。

要知道,此时的苗疆还保存着母系氏族的村寨,所以在她心里并不认为男尊女卑是天经地义,反而认为女子在很多地方要高于男子,所以她就更无法接受自己被聂云这样对待。

短暂的愣怔之后,蓝凤凰很快就大声喊叫起来,身体也拼命地扎着想要摆脱聂云。

聂云不为所动,只是用手将她牢牢按住。他左手虽然不大,但却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得蓝凤凰丝毫动弹不得,右手则不停地重重扇着。

“呜呜呜……云弟弟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见聂云没有反应,蓝凤凰又哭了起来,想要激起他的怜悯之情。

“呵呵……”聂云早就知道这女人的性格,哪里会上当。

“聂云,你把老娘放开,不然我让你好看!”

见苦肉计不起作用,蓝凤凰语气一变,开始威胁起来,“要不然老娘让天天吃蛤蟆,顿顿啃虫子,身体从早痒到晚!顿快放开,听见没有!聂云,你混蛋,老娘说到做到!”

可是不管是威胁还是求饶,聂云都不理会,只是不停地打着她的屁股。

到了最后,蓝凤凰的嗓子都有点沙哑,嘴里也只剩下呜呜的哭泣身体随着聂云的巴掌一颤一颤。

见这只凤凰已经褪去了骄傲,聂云才将她放开。蓝凤凰想要站起身来,可是身子刚要发力就“哎呦”一声喊了出来。

她咬着牙强忍疼痛站起来走到一边,感觉着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她确定自己那两瓣臀肉一定已经变得又红又肿。

她两眼泪汪汪地看着聂云,小嘴抿得紧紧的,鼻子一抽一抽,还不时吹出一个泡泡。

那委屈含泪的样子,只怕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立刻上前搂住她好生抚慰。

“过来!”聂云声音不高,但却让蓝凤凰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将小手捂向身后。

“放心吧,不打你!”聂云看得又气又笑,对她轻轻招手。

蓝凤凰一点一点地挪动脚步,眼中泪水越积越多。看她来到身边,聂云一把将她拉住,只是动作比之前温柔了许多。

“很疼么?”聂云还是让她趴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柔地抚上臀肉。

“嗯……”蓝凤凰将头埋在胳膊上,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回答,“你自己打的,还来问我!”

聂云摇摇头,轻轻将裙子从后面掀起,入目先是一对修长的小腿,接着是浑圆的大腿,最后则是两瓣饱满圆润的臀峰。

不过上面满是紫红色的掌印,肿起的样子就像发酵的面团。

聂云用手轻轻抚在上面,开始运起真气帮她消肿止痛。

“啊……”手掌的抚摸和温暖的内力让蓝凤凰忍不住身体一阵哆嗦,梨花带雨的俏脸顿时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不自然地将两腿并起,臀肉也绷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这样让伤处更加疼痛,蓝凤凰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聂云摇摇头,没好气地说道:“我没那么色令智昏,你身体放松,我帮你疗伤!”一边说一边将手上的力道再次减轻。

“是不是肿起来了?”蓝凤凰一脸委屈地回头问道。

“嗯,是有点红肿。”聂云叹了口气,“你知道错了吗?”

“……”蓝凤凰转过头去,装聋作哑,沉默以对。

“呵呵……”聂云低下头,一边继续抚摸疗伤一边轻轻亲吻着她的后颈,“凤凰儿,我以前、现在、将来都不会因为你的年龄和苗女身份轻视你。若是瞧不起你,我又何必费力帮你解去三尸脑神丹?若是瞧不起你,凭我的武功和百毒不侵的体质,你觉得如果我强行要你,你躲得了吗?”

蓝凤凰吸了一下鼻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身体比之前放松了一些。

“你既然许身与我,又何必妄自菲薄,庸人自扰呢?”看到臀肉上的红肿已经退去,聂云将她的身子扶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蓝凤凰咬着嘴唇,将头扭向一边,身体却毫无抗拒地靠在聂云怀里。

“珊儿、非非、霜华、笙儿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家里整天搞得乌烟瘴气。”

聂云的语气多了几分认真,“我们今后还有很精彩的旅程要走,你也会结识很多新的姐妹……”

蓝凤凰将头埋在聂云怀里,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聂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着问道。

蓝凤凰似怨似嗔地白了他一眼,纤细的手指点在他胸前,“你的女人还有圣姑、师娘、义母……”

聂云将她的手握住,淡笑不语。

蓝凤凰叹了口气,将头倚在他肩上,失落地说道:“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只是云弟弟你如此优秀,姐姐真的很害怕你哪天不要我了!你们汉人都说我们苗家妹子多情,其实我们更痴情!我身边的很多姐妹,都是被汉人骗了身子,害了一生。”

她坐起身子,双手捧着聂云的脸,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姐姐不知道你说的旅程有多长,也不知道你以后还要找多少女人,只求云弟弟在心里永远为我保留一个角落……唔……”

聂云用一个吻堵住了她下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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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平后院之后,聂云将精力放在了华山弟子之中。

他初登掌门之位的时候,就从华山弟子中选了一批资质优秀的人才,还为他们洗筋伐髓,并传授简化版的紫阳神功。

如今经过快一年的时间,这批弟子已是脱胎换骨,个个都达到了原着中嵩山十三太保的层次。

未被选中的弟子也是进步明显,个个步入高手之流。

如今的华山虽然底蕴还比不上少林、武当这样的武林魁首但整体实力也是非常恐怖,已经恢复到当年威震五岳,名动江湖的水平。

不过聂云深知闷声发大财的道理,所以华山弟子并未像岳不群时代那样出去行侠仗义闯名号,只是安排他们匿名投靠附近的镖局或者蒙面前往作恶多端的山匪老巢,通过实打实的血战磨砺自身。

虽然这样一来会造成部分弟子死伤,但只要能通过考验活下来,实力都会出现质的飞跃。

而且历经生死之后,弟子的心性和应变能力都得到了提高,再也不是毫无经验的童子军。

“不知道盈盈如今怎么样了?”聂云负手而立,思念着那位美丽可爱却又矜持害羞的任大小姐。

任我行重出江湖后,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虽然他并未张扬,但为了提升实力,他每次对敌都会用吸星大法吸干对手内力。

这门武功只有他会用,所以武林中人几乎都知道这个大魔头现世了,个个心中警惕,生怕他找上自己这样一来,倒让左冷禅找到了并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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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召开五岳剑派会盟,共商并派之事。”在嵩山派大殿上左冷禅对众位师兄弟说道。

“掌门师兄,经过刘正风一事,其余四派对我嵩山派都有了警惕。而且我们对他们的削弱分化之策全部落空,只怕他们不会同意并派的提议啊!”

费彬在一旁劝道,“更何况那聂云的武功非同小可,据我看已经超过了当年的岳不群,只怕到时会坏了师兄的大事。”

他提起聂云时,眼中满是不甘,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

当日托塔手丁勉被聂云一掌震退后,还不等回到嵩山就心脉尽断,横死途中。

费彬与丁勉一向交好,日日想着为他报仇。

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和丁勉的武功不过是伯仲之间,聂云能一掌杀死丁勉,自己就算拼尽全力只怕也讨不到好,所以只能按下仇恨,劝说左冷禅不要强行并派。

“哼!那聂云是岳不群的弟子,属于气宗一脉,内力高强也很正常。而且听说岳不群死前就已经瘫在床上,想必是用醍醐灌顶之术将一身内力灌注到聂云体内,不然他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浑厚的掌力,害了丁勉师弟。”

左冷禅虽然对聂云有些忌惮,但也并未将他真正放进眼里。

聂云实在是太年轻了,所以江湖上虽然知道他武功高强,但到底有多厉害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只是按照所谓的少年天才来衡量。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家伙身上带着威力强大的金手指。

开挂的聂云,凡人怎么能猜得准呢!

“这……”众太保面面相觑,最后都将视线放在费彬和陆柏身上因为只有他们俩亲眼目睹过聂云的武功。

两人沉吟片刻,陆柏道:“掌门师兄说得有道理,那聂云还不到二十岁,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到不了那般境界。他那一身浑厚的内力肯定不是正常修炼得来的,想必是岳不群临死前不甘心,所以才传功与他。而且他年纪轻轻,想必没有多少经验,我看我们师兄弟派出五人就能将他拿下。”

费彬思索了一下,继续道:“虽然聂云不足为惧,但恒山、泰山、衡山三派都不会赞同,到时只有我们嵩山派,只怕难以压服众人。”

左冷禅闻言也是一阵郁闷,他之前的诸多谋划全部落空,偷袭恒山三定的计划被挫败,联系好的泰山长老也没了消息,想借刘正风与曲洋关系削弱衡山派也没成功。

如今五岳并派有四派反对,说不得也只好用点手段了。

“当年我们五岳剑派与魔教大战,其余四派全部损失惨重,那华山派更是因为剑气之争衰弱不堪,这才让我们嵩山派登上盟主宝座。”

左冷禅拔出长剑,手指在剑身上轻轻划过,“我汇集本派残存的耆宿,将各人所记得的剑招,不论精粗,尽数录了下来。这数十年来,我去芜存菁,使得本派一十七路剑招完美无缺。而其余四派根本没有这样的机缘,不少精妙剑招都已失传,光凭这一点我们嵩山派就足以凌驾四派之上。”

一个五十来岁的矮胖黄面汉子大声道:“师兄说的好!我嵩山派的剑法传承远比其余四派来得完整,而且这几十年来掌门师兄有我们相助,无须像岳不群那样苦心支撑门派,日夜勤修苦练,一身寒冰真气独步武林,更是正道三大高手之一。就算其余几派掌门不同意,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此人正是大阴阳手乐厚,双掌掌力一阴一阳,威力极大。

左冷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显然对他的话颇为认同。

陆柏又道:“不过定闲、天门、莫大三人均是性情固执,到时强逼之下,只怕会适得其反。掌门师兄可安排青海一枭等人暗中协助,可保万无一失。”

众人计议已定,左冷禅便安排弟子前往华山四派传令,同时亲手写了请柬送去武林各大门派,自己则暗中准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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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五月十五清晨,五岳剑派各派师长弟子齐集嵩山,共商大事务须依时到达,不得有误。”

这次来华山传令的依然是老熟人陆柏,他手执五岳令旗对聂云朗声道:“聂掌门,此次会盟事关我五岳剑派生死存亡,还请一定参加。”

宁中则在一旁冷哼道:“左冷禅又有什么鬼主意?”

陆柏闻言大怒,厉声道:“岳夫人,你怎可对左盟主如此无礼!”

自从发现劳德诺是嵩山派的卧底后,宁中则就再也不把左冷禅看做五岳剑派盟主,而是将其视为生死仇敌。

如今听到陆柏出言呵斥自己,当即就想起身教训他。

“师娘不必动怒。”

聂云伸手将她拦住,转头对陆柏说道:“陆师伯我师娘性子比较急,您别见怪。会盟之事,既然左盟主有令,我华山派一定准时赴会。”

陆柏也担心聂云会对他出手,便就坡下驴,点头道:“既如此,在下就告辞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宁中则见他走远,转头对聂云道:“云儿,你为何要答应参加会盟?那左冷禅包藏祸心,必然是为了五岳并派一事。”

“师娘放心,那左冷禅千般谋划,也不过是为了我做嫁衣罢了!”聂云微微一笑,“这一次会盟,就是我华山派重登五岳剑派盟主宝座之时。”

宁中则看着他那自信张扬的脸庞,心中的不安突然平复下来。她微微一笑,轻声道:“云儿,你放心去做,师娘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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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会盟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聂云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绝对的自信,但依然没有大意。

他写信给五岳剑派其余三派掌门,提醒他们最近不要外出,提防左冷禅使出什么阴谋。

就在他忙碌准备的时候,山下传来一个消息。

“童化金找我?”聂云听到这个名字,脑子一时有点懵圈。

“童化金……童化金……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聂云思索片刻,突然一拍额头,“哎呀我去,这不是原着里向问天带令狐冲进梅庄时用的化名么!难道是向问天找我?”

聂云来到山下客栈,果然见到了向问天。

“聂兄弟,总算见到你了,把我急死了!”向问天一脸焦急,见到聂云后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紧紧拉住他的手。

“老向,别激动,先放开我,我对男人没兴趣。”聂云连忙后退几步将手抽回,“出什么事了?盈盈怎么没来?就你一个人么?”

向问天叹了口气,说道:“聂兄弟,教主和大小姐准备上黑木崖找东方不败重夺教主之位。大小姐说此事太过危险,不肯来找你帮忙。虽然这话有些不敬,但以我推断,教主的武功只怕是敌不过东方不败。若是贸然上山,只怕难以成功。”

聂云闻言一愣,他倒是没想到任盈盈居然会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这傻丫头!”他心中感慨一句,对向问天道:“他们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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