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薇薇安·梅尔

第二天早上瑞娜尔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只感觉筋疲力尽。

昨夜那个混乱不堪的梦境没给她留下任何包含意义的碎片,只有一种微热的酥麻感在身体内部挥之不去。

手指传来些许湿漉的感觉,混杂着奇异的触感。

她低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将手抵在自己双腿之间那洁净无毛的饱满肉穴口,在无意识地摩擦之中穴口微微开合,流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她触电般移开手,不敢深究脑海深处刚刚泛起的些许感受。

虽然她有在睡袍之下什么都不穿的习惯,但这样近乎自亵的举动还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教会里的嬷嬷们都说,“自亵乃是邪魔之诱惑在人身上的显现”。

女神注视的纯洁灵魂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举动——如此想法充斥着圣武士小姐的脑海,让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胸衣的扣子没有扣紧,从胸甲的一侧能看到大片不应暴露在外的雪白。

我怎么了?

面对镜中完美无瑕的脸庞,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试图让脸上泛起的红晕散去。

她在青铜的洗手池边站了三分钟,又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堪堪冷静下来。

等她从教会准备的公寓单间中走出时,瑞娜尔又恢复成了那个英武、正义、带着凛然不可侵犯气质的圣武士。

今天她换上了一套更轻便的礼仪性铠甲,这套铠甲并非以闪亮的钢铁包裹穿戴者的全身,而仅仅是在必须防护的地方留下贴身的钢片,其他地方则以精细白布遮盖,并附上金线织就的花纹。

这套礼仪铠甲最引人注意的正是那件完全依据使用者身材量身打造的轻质钢铁胸甲,层叠嵌套的板条甲形制在保证基础防护的同时不会太过妨碍行动,也用暗示性的曲线突出了穿戴者自身傲人的身材。

向下看,瑞娜尔今天的战裙以蓝布衬底外套锁子甲,停留在膝上十厘米的地方,既保证了下半身的基本隐私,又没有抢占修长腿甲的视觉核心地位。

在她踩着四厘米的钢铁高跟甲靴缓步前进的时候,肩上白底金边的长斗篷随之而动,不时拂过腰间长剑的剑鞘,真会让人怀疑是否有一位来自天堂山的剑之天使落到了人间。

这套装扮,对大多数教会的兄弟姐妹来说,是只有盛大节日才会穿出来的礼服。

但荣耀女神的教会将瑞娜尔从小养到如今年满二十,早在八年前就已认识到她那受女神眷顾的容貌将会是教会对外展示的有力武器,所以她的衣柜里堆满了这种等级的华丽衣装,就是为了每天出门的时候能把“荣耀女神教会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所有的人”。

所以又一次,瑞娜尔成为了行人注目的焦点。

她当然已经习惯了,但今天路人们的目光似乎火热了一点。

一直到她进入警局,门口负责登记的女警员旁敲侧击地暗示了些什么,她才有惊又羞地意识到自己胸甲侧面暴露出的洁白有些太过抢眼。

没办法,那里的空隙已经容得下一只男人的大手从侧面探进去,在无需拨开任何衣物的情况下一把抓住整颗浑圆的乳球,可能还有空间让粗大的手指捏一捏乳球顶端粉红色的蓓蕾……

我在想什么啊!

瑞娜尔抿紧嘴唇,一拳打在镜子旁边的墙上,把粉刷的石灰震落了些许。

她刚刚才在女盥洗室里把胸衣扣好,钢铁的胸甲搭在她脚边。

没有了丰满的填充,铠甲上充满暗示性的两颗巨大凸起好像空洞的眼睛,在嘲笑她的失态。

冷静,瑞娜尔。

这只不过是你修行生涯中必然遇到的心魔而已。

教会圣人曾有言,那些屈从于欲望的人是可耻的,但那些未经测试的人则是可悲的!

若那邪魔的触手未曾触碰你,就莫要妄言纯洁……

“你就是瑞娜尔·埃米利乌斯·安杰洛斯?”软糯粘人酥媚入骨的女声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瑞娜尔的目光在镜子上移动,看到身后是个穿着极为暴露衣装的女人,凹凸有致的火爆身体只裹着一件像是长裙的东西——如果两边开叉到腰间、正面深V垂到小腹上去的浅色裙子算是长裙的话。

这女人有一头黑色的披肩长发,刻意挺起的胸怀几乎要从本就不多的布料里逃脱,在深V最突出的曲线边缘还能看到双峰顶端的点点粉红……她不仅没穿内衣,连笑眯眯的眼睛里也没有多少真诚。

瑞娜尔极快地调整了一下呼吸,转过身来,露出公式化的笑容。“没错,我就是。您呢?介意介绍一下自己吗?”

“薇薇安·梅尔。”那女人笑着回答,“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瑞娜尔小姐,你可是人尽皆知呢——”

梅尔,不是贵族的姓氏,也和宗教、官员或是任何重要的社会地位扯不上关系。

瑞娜尔在脑海中快速判断着形势,她走进盥洗室的时候这个女人似乎就在隔间里,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点,她也就没多关心;看这个着装和气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些交际花……而那些交际花往往不会主动和教会的人聊天,她们都叫教会的人“假正经”或“男盗女娼的狗东西”。

“毕竟,就算是我,也经常听到客人谈论你,你那张脸……还有如果你能像我一样躺在他们面前,他们多少钱都愿意出。”

瑞娜尔抬起眉毛,没有回答——对于教会的门面来说,这已经算很失礼了。

“一开始我倒还心生嫉妒,怎么说我也是帝国风月场里最红的头牌,怎么会比不上你这教会里的小古板呢?”薇薇安带着奇异的笑容走近了一步,肆意打量瑞娜尔的目光比外面的男人还要火热。

“但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你呀,真是暴殄天物。知道你的这张脸在我们那儿叫什么吗?叫天使。这当真是天使一般的容貌和身姿,为什么要便宜教会里的那些牧师和祭司呢?他们不过是一群七老八——”

长剑出鞘一寸,锐利的反光打断了女人喋喋不休的话语。

“薇薇安小姐,你之前那些涉及我的流言蜚语我可以当没听见,但还请你不要再出言侮辱我的教友。”瑞娜尔几乎变了脸色,但她在最后一秒控制住了自己。

“荣耀女神教会的名誉是不容玷污的。”

“……哈,真是无趣。”薇薇安似乎对瑞娜尔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一分嘲讽。

“不过你要是真想入这行,那就去帝国风月场找我,我给你最好的价——哦,你是不是不知道帝国风月场在哪儿,我纯洁的小骑士?”

长剑又多出鞘一寸。

薇薇安大笑着离去,转身走出盥洗室的时候,她用高跟鞋踩的是猫步,让她摇摆的翘臀从后面看分外诱人。

瑞娜尔铁青着脸将长剑收回鞘中,弯腰拿起地上的胸甲,在沉默中将它套在胸膛上,抑止住那不断起伏的波涛。

但她发现就算刚刚有了这样一场谈话,她关注的地方却不是薇薇安如何侮辱教会,而是……如果真的像她所说那样,瑞娜尔踏入那个帝国风月场,也穿上一件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那男人只需要伸手向下一探,就能从开到小腹上去的深V开口最低端触碰到她最隐秘最敏感的小穴;然后捏着那衣服的肩带向随便哪一侧一拉,她就会被剥得干干净净——

够了。她对自己说,一定是碰上什么污染了。今天工作结束之后,必须立刻去找本地主教忏悔、净化。她受够了,就这样!

“薇薇安·梅尔,就是那个之前失踪的妓女?!”

“你认识她吗?”大腹便便,年过五十的警察局长摊满了一把双人沙发,灰白的山羊胡随着他嘴唇的动作而抖动,带动他脖子上三圈肥肉一并颤抖。

过于惊讶以至于忘了用“交际花”代替某个失礼词汇的瑞娜尔脑袋有点乱。“刚才路上碰到了,但她……她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就回来了?”

“她自己说,是突发奇想,要给自己24个不受任何事情打扰的小时。”警察局长切开手上雪茄的一头,没有注意些许烟丝碎屑落在他明显小了一号的警服上。

“既然当事人自己回来了,那这个案子也就结了,让她自己去和风月场扯皮去吧。”

“这件事情和马拉子爵小姐失踪的案件,没有任何关系?”

“就我所知,没有。马拉子爵小姐失踪还带上了一场命案,而这个妓女只是忽然发疯而已。”警察局长点燃雪茄,满意地看着烟雾在他和瑞娜尔中间形成完美的烟圈。

“妓女的事情,你就别多关心了,瑞娜尔小姐。跟那种人走近可不是好事。”

“……可我依然觉得这事情疑点很多。”

警察局长把雪茄扣在烟灰缸上。

“听着,圣武士,这是警局成立的第六年,也是我退休之前在这里干的最后一年。升扬日马上就要到了,五湖四海的人——切利亚斯,安多安,柯莱士甚至是失窃之地——这些杂种已经快要把欧帕拉塞满了。警察局人手有限,没功夫关心一个给自己放假的站街女,而我不想在退休之前最后一场大盛会开始之前干出任何差池;所以如果你有闲工夫,为什么不去多看看马拉子爵小姐的卷宗呢?老马拉子爵已经在闹着要我们后天之前找到人了,不然他会直接面见陛下,控诉警察失职。”

瑞娜尔没有回答。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通过公共马车上的荤段子察觉到了疑点。

“你就是不肯放弃,嗯?”警察局长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艰难起身,“如果你没在我手下干三个月,我还不一定知道你的性格呢。荣誉,职责和正义,对吧?”在任何邪恶迹象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要扑上去“,这是当初入职的时候你自己说的。”

瑞娜尔还是没有回答,只是透过正在消散的烟圈看着警察局长的眼睛。

谈不上激烈的对视只持续了五秒钟,而败下阵来的并不是眼神坚定的圣武士小姐。

警察局长咕哝着“真是被你打败了”之类的话,费力地从桌上厚厚的一叠卷宗里抽出一份只有两页的口供记录。

“薇薇安·梅尔的口供,她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祖宗上下家里出过几个给宫里擦陛下屁股的老爷端尿盆的仆人,现在住址里有几头牛,都在里面了,你自己去找她!”

瑞娜尔拿过口供,为自己在这场小小争锋中获胜而开心。

“我保证我在查这个的时候不会落下马拉子爵小姐那边的进度,局长。你知道我的能力的。”

警察局长哼了一声,拿起雪茄。“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

*** *** *** ***

裹在棕色大衣里的男人匆匆踏上摇摇欲坠的楼梯,在一扇并不起眼的木门前驻足。他带着礼帽,阴影之下看不清面容。

“噔噔噔”,他敲门。

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内由远及近,门栓轻响,露出门后一间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小窝……以及依然穿着那套极尽暴露之能事衣衫的薇薇安·梅尔。

“口供的内容已经按你的要求,改用你给的墨水重写,交给局长了。”男人话语中有按捺不住的急躁,“我来拿报酬。”

“当然,我亲爱的警员先生。”薇薇安微笑,牵起男人的手将他迎进门来,顺手将屋门关上。

男人将帽子挂在衣帽架上,大衣都还没脱,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扣在薇薇安那下流的乳球之上。

“噢……”薇薇安娇嗔一声,让男人双腿发软。“这么着急吗?慢慢来,我们时间很够呢。”

她像顾家的妻子一样脱去男人的大衣,将他引到一间摆放着巨大四柱双人床的房间里,这房间铺着进口地毯,天花板上有粉红色的绸缎垂下。

薇薇安转身,看着呼吸粗重的男人,缓步后退,用最诱惑最迷人的曼妙身姿,躺在绣着粉红色线条的床上,慢慢朝他打开双腿——让那片整洁干净的黑森林掩映之下幽深的肉穴入口暴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似乎呆住了,直到薇薇安玉指将那根本就只是一根绳子的所谓“内裤”拉到一旁,才骤然醒转。

“来呀,傻瓜,别让女人等你。”

男人好像发了狂,激动的手三下五除二解开裤带,将胯下一根十几厘米的肉棒露出,也没有什么前戏存在的空间,他踢开垂到小腿上碍事的裤子,朝着薇薇安直扑而来,不由分说,就将肉棒一把塞入妓女那下贱的肉穴!

“呜——倒还真是冲劲十足……呼……”肉棒尽根没入的瞬间薇薇安娇喘出声,但随即她就掌握了主动权,在男人开始抽插之前将双腿盘在他腰间,双手又勾上他的脖子,两人几乎脸贴脸,互相都能感受到彼此逐渐升温的鼻息。

她歪歪头,“开始吧。”

就像得到主帅号令的骑士,男人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但这绝非易事,经验丰富的妓女之所以能当上头牌,除开容貌和身材的外在,内里的功夫也不容小觑。

小穴中不断蠕动的肉壁紧贴在肉棒之上,让每一寸空间都被这无比紧密的结合所填满,再加上还没有淫液润滑,男人光是想抽动肉棒,都是件要下死力气的难事;但快感也因着这他从未体会过的完美接触,而千百倍涌来。

看着男人那因发力而泛红的脸色,游刃有余的薇薇安在感受快感的同时,还有余力用言语不断刺激他。

“哈……这就是你的……全力吗?你难道是……第一次?”

“闭嘴,婊子!”男人破口大骂以掩盖被刺痛的事实,“看老子不把你干服!”

“嗯……嗯……那你得要……啊……再努力一点哦……”

薇薇安不愧是帝国首都排的上号的女子,就算是这种毫无前戏的硬干,肉穴在承受几轮抽插之后,也已开始泛出淫水来。

两人交接处逐渐被水声填满,原本就紧密无间的贴合被淫水润滑、再填充,肉壁的温暖通过淫液紧紧包夹住每一寸肉棒,龟头更是被蜜穴最深处的花心吮吸着,甚至让男人有种坚持不住的预感。

感受到穴内肉棒正在变化的薇薇安靠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哦呀……坚持不住了吗?”

男人哪能受得了这等嘲讽?

他当即将全身压上,在薇薇安放荡的笑声中用自己整个人把她压在床面上,每次抽插都用尽力气,每次冲撞都必须直接撞在花心的最深处!

“这才……啊……对……嗯……”

男人也能感觉到薇薇安的花心正在逐渐打开,于是他也喘着气反唇相讥,“不还是快被我干上去了,贱货?!”

“哈,那只是……自然反应……嗯……罢了!”

“还嘴硬!”男人大吼着,将肉壁整根抽出,再拼尽全力尽根没入,就像攻城锤冲击城堡大门一样,猛地撞在身下妓女的子宫口之上,势要把这不知羞耻的子宫打开,用自己的白浊灌满!

“呜呼……”薇薇安的呻吟比之前高了一倍,“对……就是那儿,快……啊……射进来!”

男人狞笑着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就好像他不是在干这个女人而是要杀了这个女人一样,只不过武器不是刀枪而是他胯下的肉棒!

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段粉红的肉壁,让那敏感的穴肉被空气刺激得更加敏感,然后再一口气插进去,连带着快要溢出的淫水,也一并封锁在这淫荡的小穴里!

“对,就是……快!我也……啊……”

下一刻,男人把薇薇安死死按在床上,腰身拼死力压在她双腿之间,压得那引得无数男人疯狂的翘臀都变了形;他怒目圆睁,肉棒全力抵在肉穴最深处,龟头砸在绽开的花心里,猛烈地喷射出腥臭浓郁的白浊来!

薇薇安的尖叫从没有如此悦耳过。

当两个人都沉浸在高潮之后的余韵里时,紧紧相连的肉棒和蜜穴还不肯分开,但男人已经灌满了薇薇安的子宫,粘稠的白浊混杂着淫液从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

男人喘着粗气,将依然被吃在蜜穴里的肉棒微微一挺,引得薇薇安递来一个娇嗔的眼神。

“这总不算是处男了吧?”他嘲笑。

饱满的胸脯顺着呼吸不断起伏,两颗迷人的蓓蕾尤为显眼。

薇薇安将盘在男人腰后的双腿互换了位置,勾在他脖颈间的双手也不见放松,媚眼如丝。

“……那,你可得再向我证明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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