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夹着冷雨呼啸而过,将大茅屋的门窗吹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一般。
几个贱民营中的女子呆呆的围坐在所剩不多的炭火前取暖,清迈虽不比北方寒冷,但如此单薄的茅屋和仅剩的一点点火星还是让他们感到阵阵寒意。
过去的三个月里,她们每日仍旧遭受着无尽的凌辱与折磨,除了例行的板责外,谢猴子隔三差五就会带上几个赶车的脚夫前来淫辱潘璃儿和苏夫人,而且情况愈演愈烈。
最近谢猴子又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新花样,将骡子的马缰套到了她们的秀颈上,还在二人纤嫩的小脚上钉了马掌,这马掌上连了五根锁环,分别扣着她们的五根脚趾头,上面还有一只铜扣,会将女人们的脚踝死死夹住,每次穿这马掌都好似在她们的柔弱的足弓上用刑一般,疼得孙夫人和潘璃儿惨叫连连。
穿戴完毕后,谢猴子就会兴致勃勃的让二人代替那两匹健壮的大骡子,拉着大车在周围田地里跑圈圈,男人手中握着一丈长的皮鞭,稍有不满就会抖着鞭花挥出去,抽打在美妇们的丰臀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震得整个茅草屋都摇摇欲坠。
婆媳二人每次都被抽得浑身伤痕,泪水涟涟,哀嚎不止,但除了扭着大白屁股来满足男人们变态的欲望,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有一天,变本加厉的恶魔们将潘璃儿死死按在骡车前的空地上,高老三和钟老六将她肥白的屁股蛋子用力掰开,露出里面刚刚被操弄得红肿充血的阴户,潘璃儿已经被几人轮流折腾了两个时辰,早已神志恍惚,这时只是无力地扭了扭屁股。
谢猴子淫笑着将一头六尺来高的健骡拉了过来,用手握住骡儿那十寸长的巨大阳物,对着潘璃儿的屄穴就捅了过去,但那骡子左右晃动的厉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谢猴子有些不难烦起来,挥起皮鞭在潘璃儿的白臀上狠狠抽了几下,喝道:“你们两个把这贱货的骚屄掰的再大些,老子这儿不称手!”
潘璃儿见要给她配骡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不住的哀求挣扎,但浑身早就被操的柔软无力,眼看那肥厚的阴唇就要被这兽具捅穿。
忽然旁边的茅草堆噼噼啪啪地着起火来,火光夹着浓烟翻滚而来,骡子受到惊吓,扬起身子,拼命的挣扎起来,那阳物也塔拉下来,变成软趴趴的一小坨。
谢猴子几人赶忙七手八脚地灭了火,等把火星子都踩完,已是后半夜了。
高老三和钟老六都觉得晦气,腾出手来扇了婆媳俩十几个耳光,便驾着车扬长而去。
谢猴子临走时还放出狠话,下次定要让这几头骡子都尝尝她们骚屄的滋味……
火自然是苏丽婉壮着胆子点起来的,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几名身份低贱的妇人这些天过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但如今已经过了三日,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呢?
炭盆中的火星突然炸开,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潘璃儿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只好把头低了下去,呆呆地看着盆中跳跃的火光。
孙夫人瞥了大儿媳一眼,叹息道:“还是我来说吧……”她深深吸了一口冰寒的空气,仿佛使出了莫大的勇气道:“我等未亡之人,本就是在此受尽凌辱,苟延残喘,那些恶贼……”
“啊!婆婆慎言……”苏丽婉见婆婆竟然直呼恶贼,不禁吓得哆嗦了一下,赶忙转头望向四周,好像生怕有人在旁偷听。
苏夫人继续道:“……早晚要将我们折磨死的,这几个月,我从一名萧家猎户口中套出一条林间暗道,他在打猎时无意中发现,这条路可以绕过萧家镇的巡弋兵卒,直接通到汉江边上。从那里乘水路便可直达北碧府–华王爷的辖地,萧家就算在清迈手眼通天,也断然不敢公然去那行凶。唯有如此,我们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您是说……逃跑?”苏丽婉颤抖着声音问道。
“对……只要能够逃出清迈,萧家……萧家也不能一手遮天。”潘璃儿仿佛是为了增强自己的信心一般,紧攥小手,涨红着脸说道。
“娘……我……我怕”孙小妹想到逃跑失败的可怕后果,已经要吓得尿裤子了。
“不……不行的,萧家……势力太大,我们……逃不掉的。”苏丽婉见了鬼似的晃动着一双白玉般的手掌,美丽的桃花眼惊恐的圆睁着。
“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拼一下!”潘璃儿说着,两行热泪已经流了下来。
“不必多言,若是当真老天不开眼,我等……便当是尽节了吧……”孙夫人看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咬着牙恨恨的说。
次日清晨,绿屏丫鬟照例来到贱民营给她们上规矩请她们吃板子,今天绿丫头的心情似乎还不错,二十板子打下来,苏丽婉的白屁股只是被打的微微有些红肿,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抽出紫黑色血棱子来。
众女被笞打完毕,便一个个提上裤子遮住后臀上的一片淤肿,忍着疼,下田里帮忙干活。
一直忙碌到午时将过,苏丽婉才得闲舀了碗清水解渴。
饭是没得吃的,只有到了晚间才能看看有没有些萧家猪圈里剩下的残料扔出来喂给她们这些贱民。
苏丽婉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太阳迎面照了过来,耀眼得很,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忽然,有人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苏丽婉抬头一看,正是孙小妹满面惶恐的朝她招手,贴在她耳边悄声道:“嫂嫂,我们……我们时辰到了。”
苏丽婉心中猛地漏跳了一下,虽说刚听闻逃走的计划也让她刚到震惊惶恐,但真正事到临头还是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一伸手紧紧握住孙小妹的柔夷,颤声道:“小妹……你……你真的要逃吗?”
“我……我听娘的。”
孙小妹不知所措的答道,急忙拉着苏丽婉向田边的橡树林走了过去,苏丽婉只是木偶般任由小妹拽着,不再言语,但眼神中充满暗淡与恐惧。
这片树林颇为茂密,叶片层层叠叠,鲜有阳光能够照在地上,以致四处长满了各种菌菇青苔。
孙夫人头上卷了一条破布巾,遮住大半脸颊,身上也套了件乞丐穿的烂袍子,手上拄着一根拇指粗的树枝,怎么看都像是个外出逃难的花子,只是胸前一双肥硕的奶子却是怎么也藏不起来,只得在胸前横跨了个花布包裹勉强遮掩一下。
旁边的潘璃儿也扮做一个小叫花模样,但她本就体态婀娜,再加上这些时日接连不断的凌辱调教,更是愈加腰细臀圆。
虽然已经用黄泥浆把身上都涂抹的邋遢不堪,但脖颈锁骨处偶尔还是会现出胜雪肌肤。
孙夫人递给苏丽婉和孙小妹一人一身乞儿的烂衫,命她们穿好,又帮她们抹上污泥。
才领着几人沿着密林中一条布满青苔的羊肠小径行去,几人踏着淤泥走出几里的路,来到一处山洞前。
孙夫人从胸前的花布小包中掏出一副火石,点着了当先钻了进去。
孙小妹紧紧跟在母亲身畔,寸步不离;潘璃儿紧随其后,也默不作声的矮身走进洞中;苏丽婉朝身后环顾一周,林中除了几声鸟鸣再听不到其他声响,她暗暗叹了口气也钻了进去。
这处洞穴十分古怪,开始的时候是仅容一人穿过的窄巷,越往里走反而越开阔,洞顶倒悬着如劈天利刃般的钟乳石,每块都有几丈长,也不知要几千几万年才能长成如此宏伟壮观的景象。
一行人沿着这条求生之路蜿蜒前行,洞内的水汽竟然越来越重,不多时几人身上衣衫都变得湿漉漉的,皮肉也被碎石划破了许多道口子。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她们再次呼吸到洞外新鲜的空气时,一轮明月竟已爬上了枝头。
潘璃儿筋疲力尽地从土洞中钻了出来,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洞内的湿气实在太重,使得呼吸极为不畅,她一度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憋死在洞里面了。
接着孙夫人,孙小妹和苏丽婉也缓缓冒出头来。
“我们……逃出来了?”孙小妹压低声音悄声说道,仿佛害怕惊扰了这寂静的夜色。
“嘘……听”孙夫人挥手挡在孙小妹嘴边说道。
“听……听什么?”苏丽婉迷惑地道。
“水……水声!”孙夫人语气中含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苏丽婉屏住呼吸,静静听着,果然听到不远处有潺潺的流水传入耳中。
“是……是汉江!我们……真的逃出来了!”潘璃儿显然也听到了水声,激动的大喊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孙小妹也激动的热泪盈眶,靠在母亲怀里痛哭起来。
但苏丽婉依旧只是呆呆的望着水声的方向出神,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丽婉,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孙夫人发觉她有些不对劲,不禁出声问道。
“高……高兴……”苏丽婉眼中也含着泪光,但谁都看得出这泪并不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这时,前方的树丛中突然亮起了十几只火把,一个粗犷的声音笑道:“哈哈,真是一群养不熟的贱狗啊,竟然想从爷眼皮底下偷偷溜走,是谁给了你们狗胆?”
“啊!”潘璃儿听到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疯了般狂叫起来。
孙家母女也浑身颤抖得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说话的人正是那深深刻在她们脑海深处的梦魇–萧家大管事。
“给我把这几个贱人扒光,绑起来!”
几名如狼似虎的萧家家奴立刻窜了上来,几下就把那几件乞儿的破衣烂衫撕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将已经瘫软在地毫无反抗之意的孙氏母女和潘璃儿搂胳膊拧腿的五花大绑起来。
孙夫人扭动着身子像条肥肥的毛毛虫般挣扎到大管事脚下,不住叩头,凄惨的道:“求您!留下小女一条性命吧,不关她的事,都是贱奴一人的主意!饶了她吧!”
说罢,泪如雨下。
大管事冷冷瞥了一眼被绑得如同一只大白羊的孙夫人,飞起一脚踢在她木瓜般的肥奶子上,将她踹出去一丈多远,寒声道:“贱货,死到临头还敢放肆,没得脏了爷的鞋子。”
随即指着孙夫人和潘璃儿道:“谢猴儿,高老三,钟老六,这两条贱母狗儿就交到你们手里,该配骡子配骡子,或者配猪配狗都随你们,嘿嘿,她们既然这么喜欢逃跑,你们就帮忙送她们这最后一程吧!”
几个男人立即淫笑着走了上来,在两名美妇身上又抓又拧,拳打脚踢起来。
大管事又指了指一旁已经吓得毫无人色的孙小妹道:“绿屏,这小贱狗这么喜欢犯贱,就把她卖到紫竹院里去做个厕妓吧,在里面给客人们吞屎喝尿倒也有趣。”
绿屏立即上前媚笑着答应道:“是,奴婢定会给她卖个好价钱的,呵呵。”说着便上前去拉已经哭成个泪人的孙小妹。
这时孙夫人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疯狂的挣扎起来。
她双眼通红,几欲喷火,颤着声音怒骂道:“是你……原来是你……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潘璃儿和孙小妹也明白了过来,指着苏丽婉大声咒骂。如果眼神能杀人,苏丽婉肯定已经被杀死了几万次了。
“吵死了,还不快带下去。”大管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很快几人就被拉着颈圈,推搡抽打着提溜了出去,不多时就听到了林外传来了如厉鬼般凄厉的哀嚎。
大管事这才转过身来,用他粗壮的大手捏住苏丽婉尖尖的下巴道:“婉奴做的不错,果然看清了自己的身份。”
苏丽婉着依旧目光呆滞,仿佛灵魂已被抽空,勉强答道:“贱奴……就是您胯下的一条母狗,供……主子淫乐,伺候主子满意。”
“哈哈,好,看来爷那一月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好一条贱母狗儿,爷便免了你贱民的身份,去接手苏香榭苑的生意吧。”
说着一只大手已经抠进了苏丽婉臀缝里面,在她红嫩的阴屄里用力抽插了起来。
“谢……大管事……开恩……啊!……嗯!嗯!”
苏丽婉用双手紧紧抠住自己的两半屁股蛋子,掰开阴户,好让大管事可以玩的更顺手些,嘴中也不断发出阵阵淫靡的呻吟声。
清迈桃花
一片桃花落
翩翩白鹭飞
苍茫何处是
惆怅暮云归
苏家因为勾结山匪草菅人命而被满门斩首,苏氏的产业却大部分都归了萧家。
不过苏家在清迈最出名的客栈–苏香榭苑却依旧还在,而且老板居然还是苏家的大小姐–苏丽婉。
据说是因为她不齿父兄所为,不愿助纣为虐,所以向官府举告,立了大功,才不予株连。
又因为苏老板接手苏香榭苑后,在后院栽上了千株桃树,以致慕名而来的文人墨客络绎不绝,使得苏香榭苑成为清迈一处著名的景致。
所以大家都戏称这人比花娇的美貌老板娘清迈桃花–苏丽婉。
一天,苏香榭苑里来了一名奇怪的客人,她黑纱遮面,进了店后既不打尖也不住店,只是在各处游逛,观赏风景,尤其在苑内的泻湖边上逗留良久,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夜半,苏丽婉的房门突然被一股妖风吹开,娇俏的老板娘来不及穿上外衣,半裸着身子睁开一双美目,却发现面前竟然站在一名老妪。
她一身黑衣,佝偻着身子拄着一只拐杖,颤颤巍巍的站在苏丽婉的面前,用一只满是皱纹的枯手捻住清迈桃花胸前一颗红润的樱桃道:“媳妇儿……你害的我好惨啊……你既然这么喜欢做母狗儿,不如就给婆婆做一条天天挨抽的贱母狗儿吧……”
苏丽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住的磕头道:“婆婆饶命啊!媳妇……媳妇也是被逼的啊!……饶命!……啊!”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