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张总,董事长有事找你”,那个叫黄华心的女秘书对我说。

“我知道了”,我随口应了一声,心里暗叫一声:“淫妇”。说实在的,她没有得罪我,但我就是想骂她一声才过瘾。

“董事长”

“来,坐坐”

董事长是个很和气的六十多岁的老人,姓周。

他招呼我坐下,跟我详细谈了一下他对公司下阶段发展的想法,对我而言倒是一个事业上的新契机,公司想成立一个子公司,主要负责新产品的推广,他的意思是想叫我挑大梁,担任这个新公司的总经理,待遇好说,最诱人的是我可以拥有子公司30%的股权,而且是不需要我出资的。

董事长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他就准备将这件事作为他的提案提到董事会上表决,今天叫我来就是问我的意思如何?

“没问题”。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事情就这样通过了。

三天后,董事会一致同意了这个提案,接下来的事是人员班组问题,董事会的意思是,我可以带走几个骨干,其它的人外面招聘,财务可以派个会计,出纳可以外聘。

我同意了。

我向董事长要黄华心,董事长不太想放,我跟他保证,用一年,只要公司上正轨,立即让她回总公司,董事长同意了。

接下来的事可真烦杂啊,选址租办公室,装修,注册公司,招兵买马,累死人了。

这期间,一些开支什么的都是和总公司混在一起的,可是差不多快可以正式运作了,有天董事长让我跟他到办公室去,说:“张总,原先我们说的,公司派个会计,出纳外聘,现在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变化啊?”

我一愣,问:“什么变化?”

“真是的,中行的陈行长找我了,说是规划局的一个局长的老婆在江西一家医院当会计,想调到我们这里来,让陈行长帮他老婆介绍个工作,陈行长就想让她到我们公司当会计,可是你也知道,总公司本来就有会计,来也安排不下,后来几个董事交流了一下意见,想让她到你那里去,你那边的会计公司就不派遣了改成派个出纳就算了,你的意见呢?”

“那会计由公司派,让她到总公司来不也一样?”

“这个问题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觉得总公司派个会计过去你那边,一切从新,她到总公司来也是一切从新,不如干脆让她去你那里,公司的会计就不动了,张总,我有压力啊”。

“奇怪了,我们跟规划局又没有任何关联,干嘛要安排这个部门的亲属到我们公司来呢?”

“是啊,我们是可以不用理那个什么规划局的局长,可是我们不能理陈行长啊?你也知道,新的产品研发需要大量资金,这也跟新公司有极大的关系啊!”

“不过也是奇怪了,既然是规划局的头儿,完全可以找个房地产企业安排进去,那些人巴不得要请这种人当会计呢,别说会计,副总都行啊”。

“这你就不懂了,他当然可以安排他老婆去房地产企业,也正如你说的,全市不知道有多少个房地产企业要他老婆呢,可是这样一来,那些房地产商有什么违规违矩的事找他,他不是为难吗?塞到我们这种公司来,八辈子也不用去找到他,他没有后顾之忧啊”。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着,说:“行,董事长,我听你的,让她来吧”。

“多谢你啦,张总啊,你可是解决我的一大麻烦啊”。

“不客气,呵呵,对了,出纳你叫林晴来吧,行吗?”

“没问题”。

就这样我买林晴也召到手下。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办公室,刚装修完的300平方米的办公室,气象一新啊。

当我到办公室坐下时,黄华心立刻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虽说天气已经是初夏了,但是我仍是改不了每天早上喝咖啡的习惯,这个整个公司人所尽知的事。

我心里美得很,看着这个瘦高挑的美女在眼前晃,真有些难以自持,不过话说回来,可惜太瘦,飞机场啊!

对了,新来的会计会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

老女人是肯定的,妈的,什么鸟局的局长,有什么了不起?

刚过九点,人来了,真是一个老女人,他妈的,至少有四十岁了吧,笑起来一幅贱样,说是姓李。呵呵,简历上写着,李清影,年龄四十一。

“清影,呵呵,起舞弄清影啊,好名字”

“张总真是文化人啊”。那女人媚笑着。

“哪里哪里,再怎么样也文化不过给你起这个名字的人啊”。

“哪里啊,那不过是我爸瞎起的,我哥叫清流,就叫我清影”。

“清流,那也是名士啊”

“哈哈,张总真爱开玩笑,我就爱这样的领导,有这样的领导我们工作起来也就挺轻松的”。说完,那叫李清影的女人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突然我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那对浪乳一颤一颤的,尺寸不小,可惜有些年纪了,不然倒也活色生香。

“我们公司的秘书叫黄华心,早上我交待她了,等会你找她,让她帮你安排一下办公桌,认识一下新同事”。

“好的,黄华心,那个美女啊,真是漂亮啊!谢谢,你人真好,又年轻又能干,张总,了不起啊”。

我心里想,他妈的,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婊子一个,这种贱样可以当娼妇了。嘴里却说:“别这样说,没那事”。

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放在腿间的包一下子掉在地上,当她弯下身去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肥白的大半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接下来的工作真可谓大张旗鼓啊!

新产品的研发是承继总公司产品开发部的其中一部份工作,由于有一定的基础,加上市场信息部提供的资料分析,开发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只不过,真累,说真的,真累。

累得我忘了许多人,许多事。

直到那一天,当我家的电梯门打开时,赫然看见林嫣然站在门口,我吃了一惊,不由得脱口而出:“嫣然”。

她的眼神冷淡,漠然地走进电梯。

我扶住电梯门,急切地说:“嫣然,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不理睬我”。

林嫣然没有理睬我,大声叫道:“快点,电梯来了”。

他先生在房里答道:“好的,我马上来”。

紧接着,我听到了打开鞋柜门的声音,这时我知道已经无法再说什么样了,就这样,我无助地松开了电梯门,走到自己家门口,开门,关上门。

我背靠着自家的门,头抬着望向天花板上,心里又凄凉又困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夜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是啊,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我没有打开灯,黑暗中,摸索着点燃一根烟,猛抽一口,再悠长地吐出来,房间里烟雾缭绕,真如我内心充塞着的疑团。

这件事所导致的一个结果的,在我租下的房屋里,我叫来黄美娜,对她进行长达三个小时的凌辱,尽情发泄我的兽欲。

当她离去的时候,她的腋毛和阴毛几乎被我拔光,屁股上满是皮带抽下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一直寻找着机会,找和林嫣然说上两句话,但是没有办法,我知道她家里有人,可是就是没有任何单独见面的机会,憋得我难受,只是投入工作中,希望借由工作来忘却那段曾的一夜情。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我渐渐感到奇怪,中午时分那个李清影,总是有事没事的就往我办公室里跑,甚至连午饭都端到我办公室和我一起吃,当然她只是在闲聊,我真感到有些无聊,可是又不好拉下脸来叫她出去。

因为如果是工作上的问题,我可以批评她,谅她也不敢怎么样,可是这种事,如果一旦说她了,肯定的很伤她自尊心的,这样一来结仇了都有可能。

总之她就是喜欢跟我闲聊,甚至于问我她新买的衣服款式如何?

我也只能敷衍她几句,但是她夸我这夸我那的,让我不知所措,不过,我意识到我受到了办公室性骚扰了,不过一般是上级骚扰下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下级骚扰上级的,真是倒霉就让我撞见了,当然或许她仗着她有背景吧,不过她那么当官的老公要是知道她整天想方设法地搞绿帽子给她带,或者杀了她都有可能呢。

有一天,我到总公司去,跟董事长又聊起她,才知道,原来她那个老公还是仗着她当上官的,原因是她是个高干子女,有背景的,她老公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后安排到规划局里,仗着一个当高官丈人提起来当副局长。

而为什么他要把老婆安排到我们这种跟规划局不搭边的单位,就是因为他对老婆几乎有求必应,如果她老婆真到房地产公司去上班,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的,他会完蛋的。

现在李清影在我们城市里,她老公实际上并不是我们市的规划局,而是在边上一座小城市,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为什么不让他老婆到同一个城市里呢?

还不是因为她老婆对她总是对他居高临下指手划脚的,他受不了。

真晕!还有这种事,我心里感叹着。不过也觉得有些许悲哀。

“对了,他们有小孩吧”

“有,早送去澳洲,我们国内这些高官子女,哪个不送去喝洋墨水?”

“也是”。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贱这么骚,原来是因为老公不在身边啊!

我换个角度在心里想想她的样子,虽说有四十一了,不过,身材还是可以的尤其是那对奶子,应该是又肥又大,至于她的长相嘛,还行,谈不上难看,就是嘴大了点,用来含鸡巴不知道会怎么样,肯定是不如林嫣然。

哦,林嫣然,忽然间又想到她,我的心里不由得疼痛起来。

那天晚上,我再次爆操了黄美娜。黄美蓉没有来,叫不动。这有点让我不爽我问黄美娜为什么她不来?

黄美娜笑着说:“你太变态了,她怕你了”。

“他妈的,欠操!”我骂了一声,问:“对了,你们对这种不听话的人没有什么方法让她们乖乖接客”。

“当然有啦,我们老大可利害了”。

“说来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遇到特不听话的姐妹,无非两种方法,一种是硬的,打一顿再叫几个人强奸她,再一种是软的,给她喝点东西,软得跟烂泥似的,醒过来时都不知道被客人玩几遍了”。

“咦,有这东西?”

“是啊,老大有哇”。

“是药丸的”

“是啊”。

“弄几个来瞧瞧?”我心一动,问道。

“哪那么容易啊?”

我一把搂过她,用力轻轻地捏住她的乳房,说:“没事,弄来瞧瞧,我又不亏待你,会付你钱的”。

她一把摔开我的手,白了我一眼说:“想干坏事?去糟蹋良家妇女”。

“你别管了,反正你帮我弄点吧,要不我可又要玩SM啦”说着,我直起身子,做出恶狠狠地样子,伸出手来,抓向她的屁股将她翻过来。

“哇”,黄美娜尖叫一声,笑着躲了起来。

太约过了半个月,黄美娜给我弄来了四颗,小小的白白的药丸,可是也敲走了我两千块元,真让我肉痛啊!

但是,这是否真的有用,我原本想就把黄美娜抓来做个试验,可是一想,这一试,万一有用500元就没了,算了吧。

不过,我随即又改变主意了,我对她明说,化在水里让她吃一个试试,她不肯,我说,不试怎么能知道有没有用呢?

她不肯,死活就是不肯。她越不肯,我怀疑这个的真实性。我对她说,不肯就不肯,算了,打炮吧。

我脱光她的衣服,给自己带上套子,让她为我口交,他妈的,我始终不敢不带套的干,不过虽然没有那么爽,但至少安全啊。

在她为我口交了一会儿后,我抓起她的两只手,让她举在头顶,黄美娜吐出我的鸡巴说:“你又要玩SM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想玩SM,要不然就是不爽”。

“那你不能玩太过了,让我太痛苦了,以后你找我我也不来了”。

“好,好,好”。

我答应着,拿出绳子,将她的双手手腕绑了起来,这条绳子很长,绑好了手后,我又将它绕在她的身上,在她的两个奶子上绕来绕去。

再绕到大腿上,将她的两腿绑成“M”字,这个愚蠢的女人现在失去了自由,四肢动弹不得,生殖器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我拿起了药丸,她的脸一下子“唰”

地白了,连声尖着“不可以,不可以”。

我淫笑着将药丸放在水里,说:“为什么不可以?是不是假的啊?现在不管是真是假都由不得你了”。

药丸入水即化,真的是无色无味,我捏住她的嘴,正想灌进去。黄美娜猛的一摇头挣脱开去,说:“等等,等等”。

“怎么?你还想耍什么花样?”我笑着问她。

“不是,我睡着了,你不许乱来。”

“乱来?难道你怕我劫财还是劫色啊?”我笑得更利害了。

“不是,反正你不许乱来”。

“什么不许乱来?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什么叫乱来?”

她有些气急败坏了,脱口而出道:“不许,乱拍我照片什么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得了吧,你那身体我早就玩过多次了,想玩我不会叫你来啊,拍什么照片啊,少废话了,喝”。

我一下子将药水灌进她的嘴里,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真是很没有头脑啊,她要不说,我还真忘了拍点照片作个纪念,她真是提醒我了”。

我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不一会,我看到她的眼皮好像都抬不起来的样,头一下子变得很沉重,一甩一甩的,然后整个身子一歪,不动了,可是听到她的呼吸非常平衡,我叫了她几声,用力推她,一动一动的,看来好像是真睡着了。

不过我可不是个容易上当的人,我拿起皮带,往她阴户上猛抽了几下,阴户一下子红了,可她真还是一动不动。

我大声说:“装睡啊,我可要拍照片了,岂止拍照片啊,我还要拍DV呢”

仍是毫无反应。我抓住她的几根阴毛,猛的一下子拔了下来,她只是动了一下身子,连眼皮也没有抬,哼都没有哼一声,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我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二十二分。

“OK”我当即关上门,驱车回家,拿来数码相机,顺手把DV也给带来。

等我回到那间房子,一开门就听到打鼾的声音,一看,黄美娜还是我出去时那副样子,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我进去,叫了她几声,没有反应。

我用手指捅了捅她的阴户,没有反应,真的是睡死了。

我掏出鸡巴,带上套了,塞在她嘴里用力插了几下,她仍是没有反应。

我又抓住她的阴毛,拔了几根下来,还是一样。

这下我放心了。

我拿起相机,先就是一阵猛拍,还把她又绑成最早那种“苏秦背剑”式,又一阵猛拍,全身的,特写什么的。

然后我亲身上阵,鸡巴插在她嘴里拍,插在她阴户里拍,用她的奶子夹住了拍,最后插在她屁眼里拍。

拍得我手都酸了,真是爽啊!

忽然我灵光一闪,跑去翻她的包,果然,把她的身份证给翻出来了,我把她的身份证放在她那对奶子中间,再拍,放在她的阴毛上,再拍,还是一下,全身的,半身的,一大堆。

把她的身份证放回去后,我调好DV,在DV机的录制下我完成了对她的鸡奸,当然,DV的高度我的调好了的,至少保证我的脸不会被拍进去。

折腾到凌晨两点,她还在死睡。

看来这种东西真他们的邪门啊!

我赞叹不已!

我把相机和DV放到楼下车里,上来钻进被窝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大天亮了,一看手机,哦,早上十点多了。再看黄美娜,还是睡!

我在床上站起来,用脚翻开她的大腿,让她的阴户露出来,用脚踩她的阴阜和阴唇,都没有反应,我有些着急了,都怪我,忘了问她怎么叫醒,不知道要睡到几点。

忽然我想到以前看古小说上写的,一般解迷药好像都是冷水喝下去就行了,不知道有没有用,管它的,先试了再说。

我拿了杯凉水,对着她的嘴灌了下去。

然后自己去洗漱一番,回来看到她正抚着自己的头,一脸昏沉沉的样子,嘴里“嘟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醒啦?”

“这,这里是哪里,我的头,好晕啊!”

“这里,这里是极乐世界啊?你昨天晚上很疯狂,你这么快就忘了”。我笑着坐在她身边,手抚摸着她的奶头。

“昨天晚上,有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她抚着头,一脸茫然。

我笑了,抚摸她奶头的手变成了用力揉弄她整个奶子。

她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恢复过来,清醒后直问我做了什么,我只是说操了你而已啊。

她半信半疑,非要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让她看看有没有拍照片了,因为她们头就是这样拍人裸照的,我打开电脑,让她看了,什么也没有,她才勉强作罢。

就这样,我给了她点钱,打发她走了。

李清影这个女人啊!

从董事长那回来后,说真的,我有些同情她的意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那个当局长的老公,铁定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说不定不止一个两个呢?

把她扔在另一个城市当个职员,美其名说是大的城市里比较有发展,骨子里肯定是打入冷宫。

不过,她那个老公应该算是挺有良心的,至少还买了一套150多平方的房子,住得都比我大了,他妈的。

可怜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应该是如虎的年纪,老公也不在身边,干那事算没指望了,儿子在国外,精神寄托也无从谈起,硬憋着后果如果不是红杏出墙就是内分泌失调什么的,真是可怜!

这么想着,我看到她的那种淫贱样倒也就多了些理解了,我想,操她应该是没问题,她巴不得我操她,关键是我愿不愿操她?

还真别说,从董事长那回来后才没几天,公司请税务的几个人吃饭,她是会计,当仁不让地跟我一起去,不过说实话,我更喜欢叫林晴,但是她只是个出纳的,不好让她去,所以,只好叫上李清影,

我自己开车,总不能让司机开车送她一个,只好让她搭我的车了,跟税务局那帮人喝酒,李清影似乎酒量不浅,至少用葡萄酒打通关了,不过脸红到脖子上了,整个人说话也有些大舌头,我想惨了,该不会失态了吧?

好在她倒还控制得住,喝到晚上十点,因为税务的有来几个女的,不好意思去夜总会,只好散了。

散是散了,可是李清影喝了那么多,我总不能不送她回去吧,只好送她回家。

她走得跌跌撞撞地,浑身酒气,没办法只好扶她,她顺势蹭着我的身子,歪歪斜斜地走到车上,我扶她上车坐在后排,开车送她回家。

到她家楼下,我发现她似乎醉得更利害了,好像都睡着了,她的领口不知道什么被她解开两个扣子,露出雪白的大半个奶子,黑色的胸罩也露了出来。

真晕!

我有点感觉,觉得她可能是有意的,可是又好像是真喝醉了。

我叫了她几声,她只是“嗯”了一声。

我说:“你家到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她还是嗯的一声,支起身子来打开车门,可是她一脚刚迈出车子,整个人就摔到地板。

没办法,我只好熄火下车,搀起她来,她整个人瘫在我身上,我感到她丰满的奶子蹭着我的身子,让我几乎无法自恃。

好不容易扶她到电梯间,搭电梯到她家门口,我让她靠着墙,从她的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打开灯,再扶她进去。

她刚一进门,脚一勾,立即将门关上了。我吃了一惊,只见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张总,你真是想死我了”。

我吓了一跳,居然很没出息地说了句:“你要干什么?”

她扑到我的身上,疯狂地吻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这个体内饱受情欲煎熬的女人,不由得有些兴动起来,一种凌虐的意念从心头涌起。

我一把推开她,她“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上,惊讶地看着我,我一言不发,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墙上推,让她的背紧贴着墙站着。

她伸出脖子想吻我,我闪开头,用手把她的头按在墙上,盯着她。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手慢慢地松开她的头,往下滑到她的脖子,我感到这个女人在颤动着,她涂着唇红的嘴唇在轻轻地抖动着,呼吸也在加促。

猛然,我抓住她的领口,狠命一撕,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传来,李清影的胸口一下子坦露在我的面前,我相信她那身衣服至少也要上千元,就这样,一下被我撕破了,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黑色蕾丝胸罩完全露在我眼前。

“张总,天哪!”李清影轻声地吐出了这几个字后,抬着头合上眼睛。

我知道她的情欲在燃烧,那种难受的感觉这有点像我老婆出国后我一个人那段时间的样子。

我开始撕她的衣服,然后是裙子,我是故意的粗暴地撕的,我知道对这种女人没必要温柔,相反只有粗暴地对待她,她才会爽,因为这种女人贱!

衣服和裙子都被我撕下来了,李清影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三角裤,她站在我的眼前,有些哆嗦的样子,她伸出手想抱我,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喝道:“别碰我”。

我的口吻冷漠得近乎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然后我抓住她的头发,推着她向房间走去,我没有开灯,径直将她推到了阳台,李清影慌了,她两手抱胸,有些不知所措,她家在十六楼,阳台上风呼呼响着,吹得人有些冷,虽说是晚上十点多,但楼下依然是车水马龙。

我抓住她胸罩的带子,一下子扯了下来。

她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搂住她赤裸的乳房,速度之快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奶头形状和乳晕大小。

我继续抓住她的三角裤,猛的一下子扯断,她忙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抚在下身,但是她的一只手无法完全盖住她阴阜上浓密的黑毛,她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那一瞬间,我几乎有种错觉,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似的。

当然,也不尽是错觉,即使是女人主动的,也得翻成男人主动,否则岂不是变成她强奸我了?

我把扯下来的内衣举到她的眼前,李清影羞愧得低下头,不敢面对。

然后我手一甩,将手中的内衣一下子从十六楼的阳台扔出去,她叫了一声:“啊”禁不住回头,看着刚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胸罩和三角裤随风飘荡着往下落。

我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将她的手拉开,她的奶子和阴毛丛生的阴阜露在我的面前,因为我没有开灯,街上的灯光也照不到十六楼高的阳台,只能靠着一点月色,在这点月色下,她的身子泛着幽冷的光,她的乳晕很大,两粒奶头显得格外的黑,我伸手抓住它,用力地揉弄了几下,她乳房很丰满,这是她的一大长处,足以弥补她上了年纪的缺陷了。

李清影低着头,从一个疯狂的欲女变成淑女的样子,她居然会不好意思了。

我有些得意了,这说明我已经彻底地扭转过来了,由被动变主动。接下来就是如何玩弄她的问题了。

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朝向阳台外,让她双手紧抓住阳台框,高高地抬起屁股,我一手从她的股间摸下去,触到了她跨下浓密的阴毛,一手叉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下去,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淫贱的婊子,你是不是想我插你?”

“啊”,李清影叫了一声,大概她感觉到很意外吧,我会这么叫她,而且这么问她。

“说啊,如果你不说,我可就走了,从此我可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了”。我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着。

“是,是”。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你应该说清楚点,说,‘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你插我’说啊,快说”

我的口气转硬,几乎是命令式的喝道。

“啊,我,我,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希望你,你,你插我”李清影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令人听不见。

“这可不行,你说得这么小声,鬼才听得见,不行,说大声点,说连贯点,快点”。

“唔,唔,你让我这样说,真是令人受不了”。她的声音大了点,可惜说的内容完全不一样。

我的手指继续在她毛乎乎的阴户上游动,指头轻轻地勾弄着她中间的那一道缝,我感到那里已经有些湿了。

“你不说是不是?”我再次冷漠地说道。

“不,不,我说,我说”李清影着急了,我看到她深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你,插我”。

“这就对了嘛,我们到屋里来吧”我推着精赤条条的她来到房间里,有权和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我看到她家里居然还有一间小健身房,里头摆着跑步机和杠铃等几件健身器材。

我推着她,到她的床上,她那张一米八宽的床上,一把将她按在软绵绵的床垫上。

我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用力地揉着她的奶子。

我注意到了她的奶头很大,乳晕面积也很大,毕竟是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了。

原本她已经喝了不少酒,现在情欲又在她的体内熊熊的燃浇着,使她的脸兴奋得通红起来,我甚至可以闻见她身子还有些酒气。

我用力地揉着她的奶子,说:“如果你想要我操你,你得跟我签一个奴隶契约”。

“啊?奴隶契约?”

“是的”我冰冷的答道。

说话间,我揪起她的头发,将她从房间拖到厅里,我将她按在地上,用脚将她的头紧紧地踩在地上。

我拿起皮包,从包里掏出纸和笔,开始起草所谓的“奴隶契约”。

很快,不到五分钟,我立刻写完了,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到房间里。

我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掐住她的脖子,说:“现在,你把这张契约书读一遍,然后签个字”。

说着,我把它塞进了李清影的手里。

李清影拿过一看,立即满脸通红,连声说:“不,不,我不签,也不读”

我揉着她的奶子,喝道:“如果你不读,不签,那我立刻就走,而且从此,你不会有好果子吃了”说完,我又立即软下来继续说:“你想想,不就玩玩嘛,这样才有趣啊,日子长得呢?不是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吗?”

她似乎有些让我说服的样子,再加上她内心里情欲如焚,我看她似乎在考虑就加紧催她,说:“快点”。

我看她迟疑地瞄了几眼那张纸,嘴巴张开,小声地读了声:“奴隶契约”。

“对,再大点声”。我兴奋地催着她。

李清影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一幅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还清了清嗓子,开始读了起来:“第一条,奴隶,李清影,自签定本奴隶契约书之日起,认定张志成为性主人,在主人面前,从此,从此,自称为淫,淫,妇”。

她越读越小声。我狠狠地揪住她的奶头,说:“大点声”。

“啊”李清影惨叫了一声,开始又读了起来,这次的音量大声了一点了,“第二条,主人可随时随地要求淫、淫妇李清影发生性关系,淫妇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淫妇李清影的嘴、阴,阴,阴户和,和,和肛门,将全部供主人淫乐”

“第三条,淫妇李清影将随时随地接受主人的性调教,调教所需的道具,由淫妇自行提供”。

“天哪,我真是读不下去了”,李清影放下那张纸,双手抚住自己的脸,我发现她羞愧得眼角有泪花。

“快点,最后一条,快点”我催着她。

“淫,淫妇李清影自签定本契约书之日起,除非月,月经来潮外,未经主人批准,任何时候不得,不得穿内裤,啊?天哪!羞死人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个一进门还想对我用强的女人,现在已经彻底地沦为一个性奴隶了。我拿出钢笑,塞给她,说:“快签字,快”。

纸张就铺在她的身上,她的手一直颤抖着,但终于还是签上了她的名字。

哈哈,我真是得意啊。

但是玩弄并没有结束,我又问道:“数码相机在哪里?”

“啊?你要,要干什么?”

“玩点有情趣的啊?你爽我也爽,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不是性奴隶吗?不听主人的话了吗?淫妇。”说着,我的手移动到她的下身,撩动她阴毛成丛的阴户,我可也感到那里湿得很。

“拍可以,不过等一下要删掉”。

这个波大脑小的女人,真是蠢到极点,也淫到极点了。我笑着说好。

顺着她手指指去的方向,我从她房里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数码相机。

一台佳能的卡片机,还是九百万像素的。

在这个时候,这个像素算是很高的了。

我启动相机,调到强制闪光,然后对着躺在床上的李清影,说:“来,两只手抱着头”。

李清影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很兴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双手举起来枕在脑后,腋窝处露出黑色的浓密的腋毛来。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两旁一分,让她的双腿摆成“M”字,毛乎乎的生殖器也展露出来,从黑毛中隐约可见红红的阴唇。

我拍了几张照片,预览了一下,效果不错。

“继续、继续”。

我说着,把我刚才写的那张“契约书”拿过来,又从她的皮夹子拿出她的身份证来,放在她的肚皮上,又拍了几张。

一边拍,我一边发现自己兴奋起来了,鸡巴硬涨得很。

李清影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涨红着脸,说:“不要再拍了,真让人受不了这样”。

看着她涨红着的脸,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她再也忍不住了,抓过被单来盖住赤条条的身子,我一把扯了过来,让她又赤身裸体。

李清影一把推开我,跳下床来就跑,我追出了房间,她到处乱窜,可是毕竟是在套房里,再怎么跑也有限啊,我看她跑进一间房间,正准备关上门,我伸出脚一把顶住了,再用力将门顶开,哇,这个有钱的女人家里居然有专门的健身房啊,里头有自行车,有多功能地带举重的跑步机。

“哇!不错嘛”我说着,进了房间。

李清影步步后腿,一手抚着奶子,一手抚着下身,全没了刚进门时的淫样。

我靠近她,拿开她抚着下身的手,用我的手触到她的阴户,并在上面的黑毛上磨擦着。这种时候,即要玩弄她,但也得让她有点爽。

“这些是你在练的?”

“是的”。

“哦?练什么?”

“就是练练自行车,还有跑步”。

“好,来,骑给我看”

“这样,啊,不,不行,羞死人了”。

“你忘了?你是淫妇,契约书都签了,还不听主人的?”

“那,那是闹着玩的,不是真的”。

“哈哈,我可是真的哦,如果你不听,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你,你想怎么样?”

我的眼光四处一看,我看到了有一条跳绳用的绳子,我拿了起来,揪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将绳子缠在她的手腕上,李清影拼命的挣扎,但她哪有我的力气啊,没两下就被我将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起来。

我推着她,不顾她的哀求,将她强行抱上了自行车,我命令她踩到脚踏,她死命不肯,拼命摇头。

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再烟慢慢地靠近她的股间,停在她肛门的附件。冷冷地说:“怎么样?你踩不踩?”

燃着的香烟的温度多少可以感受到,李清影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不断的哀求地我饶过她,不要这样折磨她。

然而拒绝配合的后果是我将燃着的烟头快速地擦过她的肛门,痛得她哀嚎起来。

“踩不踩?”我喝问一声,发现她只顾着哭。

我猛吸一口烟,再次用烟头烫向她的肛门。

“啊!”李清影再次惨加一声,但随即说:“我踩,我踩”,说着,她的脚开始慢慢的踩动自行车的脚踏。

我走到她身前狞笑着,看着她赤条条地踩着健身自行车,她两手被反绑着,无法着力,踩得很慢。

但是那幅样子确实是活色生香,我拿着数码相机又连拍了几张,我意识到自己已难以再忍受下去了,上前抓住她,把她压在地板上,扯开绑住她手的绳子,将我的鸡巴硬涨着插入她浓密阴毛包裹下的阴户抽插起来。

李清影长长地吸着气吐着气,不断地发现欲仙欲死的叫床声,我感到她的下身一片湿淋淋得,终于我将浓精灌注在她的阴户里,发泄了自己的兽欲,也满足了她久旷的需求。

发泄之后,我们赤条条地躺在她家健身房的地上,李清影依在我的身旁,手放在我胸口上抚摸着。

她看了我一眼,媚笑着说:“想不到,你居然喜欢玩这些花样,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我搂着她,抚弄着她的奶头,说:“你不是喜欢玩吗?”

“咯咯咯”李清影笑了起来,说了句“羞死人了”就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来对着我,说:“你说‘我是淫妇’,快说”

李清影看着我,笑了起来,但她真的说:“我是淫妇”。

“对”我满足地搂着她,李清影用手搓弄着我的鸡巴,我感到自己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含它”。李清影听话地将我的鸡巴含里口交,吮吸起来。

在我射了第二泡精在她嘴里后,我感到有些趣味索然了,我告诉她我要回家去。

李清影感到很意外,她问我为什么今晚不就留宿在这里呢?

我说不行的,天亮了的话,让人看见了不好。

当然这是我说的鬼话,这年头谁在乎谁呢?

反正我执意在离开,实际上,我还有件很阴险的事得做,我让她去帮我拿衣服过来,趁她离开的时候我将数码相机的储存卡退了出来,藏在手上,还有那张奴隶契约书也藏了起来,在她拿来我衣服的时候偷偷地将它放进口袋之中。

李清影也准备穿衣服,她忽然发现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我告诉她,刚才不是扔出去了吗。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要她记住,今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穿内裤,这可是奴隶契约上签的。

“送我到电梯口”我口气冷峻地说。

李清影现在倒是挺听话的,但是她用手掩在下身和奶子上,我拉开她的手,让她的下身和奶子露出来,我推着她出了房门,来到等电梯的公共走道。

她有些紧张,但那时已是凌晨,会有谁上来呢?

电梯门开了,我进去,回头看她赤条条地站在外面,我露出了一些诡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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