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真能取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做老婆么?

原本我最好的打算也只是和她做情人,即使在今天下午给她买吊坠的时候也丝毫没有过娶她之类的想法。

但等她年纪大了该嫁人的时候怎么办?

娶她?

我忽然感到我怂了,彻底怂了,就算上学的时候一群人在学校门口堵我揍我我都从未怂过,但今天面对一个女人我怂的很彻底,我发现我根本没这个勇气和魄力来对她负起任何责任。

过了好一会,格格才平静下来,她从床柜上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嘴角的啤酒。

“我要开工了,周生,谢谢你愿意给我摘星星,可惜这颗星星太闪亮,闪亮到让我…无法承受。”格格说完便站起身走了。

随着一声关门声,我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我还一直叫人傻丫头,原来真正的傻逼是我啊…格格只是一直在陪我玩过家家而已,我竟然入戏了…也许昨天是她看到我失恋才好心陪我演的这出戏吧,真他妈会演啊,不去跟张艺谋混可惜了…我苦笑一声,仰头灌了一罐啤酒。

一个人喝闷酒和两个人喝酒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才喝了几罐啤酒我就感到全身轻飘飘的,大脑也开始有点当机,不一会,我就从床上滑落到地下,但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床边,我忽然想到了董小姐这首歌,看来格格也是个很有故事的女人啊…不过,女人的故事?

除了被谁操了然后被谁甩了还能有啥屁事!

不就是被操么,谁操不是操,一群傻逼女人,妈的…就这样,我一边骂骂咧咧的继续灌着啤酒一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我头疼欲裂的慢慢清醒过来,发现我竟然在地上睡了一夜,还好宾馆铺着厚厚的地毯和一直开着的温空调我才没生病,但在地上睡一夜怎么都不会好受,我费了很大劲爬起身来走到卫生间,脱掉衣服躺在浴缸任由滚烫的淋浴在身上冲刷着,直到浴缸的水快满了我才逐渐缓过劲来。

又失恋了么,妈的,好像还没开始恋就失恋了啊…格格说她的人生可悲,我忽然感觉我的人生貌似也不咋样啊…想到格格昨天的失态,我倒是对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感起兴趣起来,不过想从格格嘴知道看来是没什么可能了,但她身边的那帮小姐妹应该知道不少吧…

当天晚上,我就从一个相熟领班的手里要到一个小姐妹的电话,那女孩叫优优,是她们几个小姐妹性格最大大咧咧的一个,没有她不敢说的,也没有她不敢骂的,所以我才选择了她。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电话约,见面,到餐厅,边喝边聊。

“切!我还以为你要追我的呢!原来是想泡格格!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人说吃一堑长一智,格格可是吃了好几堑了,你想泡到她?没戏!” 两人吃喝了一会,优优看我总是提格格的问题,她终于犯过想了,鄙视的向我说道。

“她吃了什么堑?能和我聊聊么?”

“你真当我大嘴巴啊,姐妹的私事怎么可以乱说,算了,不吃了,平时看你挺爽快的,想不到你这人还这么有心机!哼!”优优竟然准备抹嘴跑路了。

“告诉我她吃了什么堑,这个就是你的。”我把那个星形吊坠的盒子打开,放在她面前。

“哇!”优优一声惊叫一把夺过了盒子,贪婪的欣赏着钻石闪耀的光芒。

“你说真的?”过了好一会,优优才想到什么,赶紧合上盒子,紧张的左右看了看。

“嗯。”

“不赖皮?”

“嗯。”

“你想听几段?”

“所有。”

“别告诉格格是我告诉你的…”

“嗯。”

“唉,格格是个挺命苦的人,不过都是你们这些王八蛋男人害的…”

优优一边把玩着首饰盒一边缓缓的给我讲述格格的故事。

是人都有感情,都渴望爱与被爱,小姐也一样。

格格刚出道不久,有一个富家子嫖宿过她后对她恋恋不忘,不过几天就开始疯狂追求起她。

格格刚开始也是挺抗拒的,认为来嫖妓的男人都不会是什么好男人,但女人毕竟是感性的动物,再加上那小子长得也不错,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戴副眼镜,嘴巴也很甜,处世不深的年轻女人对于这种男人是根本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再加上那小子经常来嫖宿格格,肉体加上精神上的双重攻势下,只有一次恋爱经验的格格很快就沦陷了。

成为了恋人,很多事就好办了很多,不过最大的福利还是那小子再也不用花钱来嫖格格了,像是为了捞回在格格身上所花费非嫖资一样,那小子在和格格成为情侣之后几乎天天粘着她,格格下班之后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陪着他在床上度过的,而且随他怎么玩都配合他,逢迎他。

小姐周末一般是不休息的,和所有服务业一样,反而周末是个赚钱的好时候,小姐只有在来月事的时候才休息,这是女人的福利。

在格格来月事开始休息那天,那小子早早的就来到格格的小出租屋,格格昨天晚上很晚才睡觉,一大早根本还没睡醒就被那小子扒个精光狠狠操弄起来,当时格格困的要死,还要配合他做出各种姿势和动作,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着。

只有在那小子射完精休息的时候格格才能安静睡上一会,一上午迷迷糊糊不知道被他操了多少次,当中午格格彻底清醒的时候才吓了一跳,原来床上到处都是她的经血,而她也感觉浑身无力,脸色发白,她当时刚出道,加上以前没有这种经历,并不清楚经期过度做爱会刺激到子宫加多经血的排量,而那小子是花丛老手,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那小子中午和格格吃过饭后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往嘴吃了个药片后继续狠狠的操格格,直到天色渐暗准备拉格格出去吃晚饭的时候才发现格格已经嘴唇发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而且下身的血也像水龙头般不要钱的往外涌。

那小子当时吓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送格格去医院,当第二天格格的姐妹来看格格知道怎么回事以后都大骂那小子畜生,为了自己的淫欲差点要了格格的命,而那小子也不要脸,都这样了还跪在格格面前痛哭流涕的承认错误,说他不知道会搞成这样。

恋爱时期的女人都是弱智,这一点都不假,格格信以为真这只是个意外,还真原谅他了。

不过自从那天以后格格直到出院都没再见过那小子。

好几天后当格格身体刚刚恢复,那小子又找上了格格,格格禁不起他的甜言蜜语,又和他厮混在一起,就这样过了好几天,那小子向格格提出想和朋友一起和她玩3P,说如果她不答应他会很没面子,但这次格格死也没答应,毕竟她当时爱着那小子,让她在那小子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情她无法接受。

那小子见格格这么坚决,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这让格格松了一口气,更加卖力的去讨好他。

谁知道仅仅过了两天,那小子就给格格下了药,而且是很伤女人身体的烈性春药,那小子和他的朋友玩了格格一下午格格的药劲还没过去,看着面色散发着病态的红润在床上呻吟扭曲的格格,那小子见他和他朋友实在玩不动了,就干脆打电话又叫了两个人来。

到了晚上药效过去后,格格看到压在她身上的人她根本不认识就大声呼救,谁知道那小子走进来瓮声瓮气的说叫啥叫,你都被那么多人玩过了,也不差这两个。

格格愣愣的看着他一会便不再挣扎,任那几个人在她身上发泄,她就像个死尸一样在床上一直躺倒第二天上午,连那几个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自从那次后格格就和他断绝了来往,那小子却不甘心,还经常纠缠格格,后来通过格格的姐妹向老板告状,老板一听有人动他的摇钱树,那还了得,手脚麻利的找人修理了那小子一顿,那小子才不再纠缠格格。

差不多半年以后,在一次格格和姐妹在夜店玩的时候又遇到个更帅的家伙,听优优说当时她们几个小姐妹看到那家伙都两眼冒光,而那家伙却一眼看中了格格,邀请她一起跳舞。

格格觉得他又不知道她的职业,交个朋友也没什么,谁知道那家伙过了两天约格格出去的时候竟然向格格表白,让她做他的女朋友。

格格虽然已经知道这些夜店的帅哥不靠谱,但还是没经住诱惑开始和这帅哥不断的约会,开房。

而那家伙最喜欢带格格去吃饭的地方就是西餐厅,吃牛扒,喝红酒,把格格灌得醉醺醺的再拉去酒店开房,在她半醉半醒的状态肆意的操弄,每次格格清醒后都会发现下身,胸脯甚至嘴都涂满了腥呼呼的精液,所以这次经历过后格格就有了西餐恐惧症。

毕竟是大帅哥,而且还是玩音乐的富二代,有一股忧郁的气质,当之无愧的高富帅,格格是学美术的,两个学艺术的人凑在一起自然有很多话题聊,最主要的是那人并不知道格格是做小姐的,这让格格在和他交往的时候没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尽管在床上被作践,但毕竟是做小姐的,在这方面已经有些麻木了,所以格格很快就陷入爱河无法自拔。

两人好了十几天后,帅哥对格格提出了肛交的要求,格格本不想答应,但禁不起帅哥的软磨硬泡,最终硬是被他破了肛处,而且当晚还对她的屁眼发动了好几次进攻,把她折磨的哭天喊地求饶不已,之后的好几天格格都痛的屁股沾不上椅子。

但自从那晚过后,帅哥就消失了,再也没和格格联系过,格格打电话过去竟然是电话号码已过期。

格格还以为那帅哥出事了,到处找人打听,最后通过夜店的一个伙计了解到那帅哥的私人音乐棚地址,当格格找到那的时候发现那帅哥正在和他乐队的朋友在一起吹拉弹唱玩的不亦乐乎,就上前去打了个招呼,那帮人见到格格愣了愣后忽然都爆发出一阵大笑,甚至有个猥琐的家伙还对着格格做出挺动下体的动作。

正当格格傻乎乎不知所措的时候,帅哥发话了,让她回去吧,他追格格只是那天在夜店和朋友打了个赌,赌他能20天内插爆格格的小屁眼,而且肛交那天帅哥还特意藏了摄像机录下全程作为证据,第二天就得意的放给这帮人看,让这帮人佩服不已。

当格格浑身发抖的质问他为什么要选她的时候,帅哥旁边几个家伙相视一笑,而后那个猥琐的家伙说道:“因为你们一起的几个骚货中你屁股最大啊!我们可是赌了一顿酒钱的,不选个耐操点的大屁股不便宜这小子了么,谁知道你中看不中用啊,让他随便操几下就成那样了,哈哈哈哈!”

格格当时就蒙了,让自己日思夜想这么久而且为了寻找他担心奔波了好几天的恋人竟然如此玩弄自己的感情,让自己爱上他,迁就他,为他奉上自己最后一点矜持仅仅就为了一顿酒钱,她无力的看着这个装修华丽设备先进价值百万的音乐棚,感到这些人根本没把她当个人来看。

格格那次被伤的特别深,一路哭着走回了住处,整整走了3个多小时,也哭了3个多小时,路上好几次神情恍惚的过马路差点被车撞到。

之后几天还萌发出自杀的念头,幸亏有个和格格要好的小姐妹陪她一起住了好些日子才稳定住她的情绪。

“西餐恐惧症么…”我下意识低头的看了看盘中的牛扒和旁边的红酒,苦笑一声端起红酒一饮而尽。

“还要听么?还有一次…”优优仿佛进入了状态,喝了口酒准备继续说下去。

“够了!这吊坠是你的了,这钱够买单了,我走了。”我站起了身,从钱包里拿出一把钞票扔在桌上,快步离开了餐厅。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那个吊坠对于格格的伤害似乎更深,因为那晚她看到吊坠以后差点当场崩溃,我实在不忍心再听到她曾经是如何被伤害,如何被糟践。

这就是所谓的红颜薄命么,我扶了扶额头,招了一辆的士向宾馆开去。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