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爱煞两个儿子,索性就和小赤脚和石锁大被同眠,两个后生一边搂着红姑磨盘一样大,点心一样揎乎的大腚,一边搂着南瓜般搂都搂不过来的弹软奶子,红姑哼着自己娘曾唱过的儿歌哄着两个半大小子,不知不觉间也进入了梦乡,冬天亮天晚一些,等红姑迷迷糊糊地往身旁一呼撸,只摸见丝滑的被褥,便猛地惊醒,茫然而焦急地四处张望一阵,听见屋外一阵阵劈柴和说笑声,红姑才放下心,舒了口气,扯过肚兜勒在胸前,披上红袄就下了炕。
或许每个乡村母亲都曾在这样的瞬间,母亲摸不到儿子,本能地惊醒,翻身下炕,看着日渐长大的儿子早就在院子里忙活,才意识到那个娃娃没被人抢走也没跑丢,只是长成了不用呆在娘身边的样子。
那时节,母亲同样意识到,自己早已不再年轻,所有的青春和温柔就好像从自己的身子里流走,浇灌着一个个娃娃长大成人,自己也一天天空乏,再也找不回镜中靓丽的残影……
红姑是叫人夺走过孩子的女人,所幸后来夺回了孩子,而那个用青春和温柔一点点浇灌起来的小娃娃,如今倒长大成人,挺着男人最阳刚,最丑陋,最招女人稀罕的肉锄头,一遍遍地在娘的女人地里耪土耕耘,让自己再给孩子生个孩子,生命就这样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轮回,就像淌不完的江水,落不尽的日月星辰,无声里透着难以言明的奥妙。
红姑听着屋外两个小伙子一唱一和劈柴时用力的响动,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肏屄,那回事和这回事,不都是拿一杆东西,在另一个东西里越楔越深吗?
啪啪的响,男的喘气女的叫,多过瘾呀……
想着想着,红姑的穴里就流出水来,俏脸泛红,一摸老烫,便带着一抹少女含羞般的微笑,就这少年劳动的呼号,柔柔静静地预备起饭来。
没人看见的炊烟也会伸上天,到了半空或许还会独自结成小小的云彩,随着粗茶淡饭的香气,柔柔地迷醉着静谧的山林,得不到接纳的人也会书写自己的故事,红姑预备好了饭,屋外的响动也消失了,红姑心里空落落的,把饭菜端上桌,急急忙忙地出门去。
“石头,老疙瘩,回屋吃饭了!”
红姑站在院里嘹亮地一喊,扰得还没割完的苞米抖起了叶子,沙拉拉地作响,一阵风吹过,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就像扑扇翅膀的群鸟,刷啦啦地等待着飞翔,净土里的时间仿佛流动得很慢很慢,红姑见小赤脚和石锁半天没有回应,便出院寻找。
“石头!老疙瘩!”
“娘!”
“娘!”
屋外的水潭边探出两个脑袋,不一会又没入水中,水潭边的鸭子悠悠地游着,突地整个冒出水——石锁玩闹地顶起鸭子,把木讷的鸭子惊得扑扇起翅膀,嘎嘎叫着逃到一边,鸭掌一拨,正踩着小赤脚浮上来的小脸儿,小赤脚一惊,噗地从嘴里喷出一串水柱,把鸭子惊得飞到半空,半天不敢落地。
“别闹了,回屋吃饭!”红姑见两个少年滑稽的模样,不禁笑靥如花。
“不哩!这水热乎哩!娘,你也下来跟俺们洗洗吧!”石锁冲着岸上的红姑招手,一面把潭水扬向红姑。
“呸,好大面子!”红姑手一吐舌头,转身回屋了。
“石锁,你咋找个这么好的地方,连温泉都有。”小赤脚伸手捧起泉水,端详一阵,又闻了闻到:“这可是难得的好水,里头没硫磺,干净。”
“嗨,这有啥,看见悬崖上那个大洞儿了吗?这里头的水都是那上面来的,进洞沿着水道走,还能看见四季都不枯的花草呢,可漂亮了,俺见都没见过。”石锁一边说,一边扳了扳自己的鸡鸡儿:“确实是好水,俺每次泡,鸡巴都硬哩……”
“嗯……”小赤脚低下头,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哎,俺说你咋老这样呢?满脑子都是你那几本子药书草书呗?多大个人,心思这么重呢?”石锁扬起水花,啪地打在小赤脚的脸上。
“俺就不该跟你提草,你个草迷。”石锁一个猛子扎进水,半晌便又腾地从小赤脚身下钻出,石锁的力气牛一样大,顶皮球似的把小赤脚顶出水来。
“妈呀!你鸡巴耷拉俺脸上啦!”石锁一激灵,砰地在睡里摔了个跟头,小赤脚心下一惊,屁股不知不觉地坐到了石锁脸上,小赤脚丹田一用力,一串气泡便咕嘟嘟地从小赤脚身下冒出。
“噗……啊!……你他娘的在俺脸上放屁呀你!”石锁起身想抓小赤脚,却让身子灵巧的小赤脚一钻就躲开了。
“谁让你耽误俺想事来着……待会领俺沿着水道往上走走,”小赤脚冲石锁做了个鬼脸,悠地在水里翻了几个跟头。
这潭温泉是从崖壁上的泉眼落到池子里的,水流奔涌,到了半空就化作星星点点白色的激流倾泻而下,那崖壁不高,就算从顶上跳下来也扎不到潭底,石锁让小赤脚只穿一条裤子,便在头前引路,抓着崖壁上滑溜溜的石块借力上爬,几下就到了顶,小赤脚三腾两跃地紧随其后,却在泉眼处差点打滑掉下去,那泉眼流出的水很有冲劲,说是泉眼,实际却是个能容纳两人通行的山洞,小赤脚听师伯说书说到过西游记,细细想来,这地方与那洞天福地相比也大差不差,只不过水帘洞在瀑布里,这个洞在瀑布上罢了。
“兄弟你说,这个地方像不像女人的逼眼子?”石锁大声豪气地说着,回音在光滑的石壁上激荡,反反复复地被重复着。
“你家女人逼眼子里长草呀……赶紧的,领俺找草药去。”小赤脚一搡石锁,示意他头前带路。
“啥玩意到你嘴里都是药草呢?就没有不是药草的……草吗?”石锁嘟囔到。
“但凡能生根发芽的东西都是药草,别看有的不起眼,真有药用哩……只不过没多少人知道咋用罢了。”
“那你说稻子和麦子也是药草吗?治啥的?”
“治你肚子饿的。”
“饿也是病?”
“人只要不舒服,都可以算是病,饿和穷是最大的病,饿病是人就犯……哎……俺就盼着出来一群人,能把所有人的穷病和饿病都治好,到时候俺也不用当赤脚医生了,找个地方侍弄侍弄地,就挺不错了。”
山洞里一片漆黑,唯有水声激荡,倒显得这山洞格外清幽,小赤脚下意识地想取火折子,这才想起没带大皮口袋。
“石锁,你带火了吗?”
“用不着火。”
小赤脚跟随石锁摸黑走了一段,便见四周石壁上满是发着幽幽荧光的石头,水波潺潺,四周的荧光蓝幽幽的,小赤脚感觉自己好像到了传说中的龙宫一样,洞顶的荧光错杂交辉,小赤脚不禁往上摸,就好像摸到了夜空的穹顶一样,小赤脚跟着石锁呆呆地走着,早就把找草药的事忘在脑后了。
“前面有个三岔路,旁边两个洞里只有水流,还贼黑,直接走中间就成了。”
石锁见小赤脚许久没出声,便回头拍了拍小赤脚,小赤脚吓了一跳,这才从愣神里缓过来,一心一意地找起草药来了。
“看,前头就是!”
石锁伸手蓝幽幽的前方一指,那是山腹中的别有洞天,大片的空地上,郁郁葱葱的满是盎然生长的花草,在树叶都要落尽的深秋,这些花草还能生长得如此蓬勃,多半得益于石洞里的温暖和温泉的滋润,丝丝缕缕的光从洞顶倾下,分明是日光,想来是山体塌陷,把那些花草连同泥土一起埋了下来,又不知是怎样的造化把洞顶的裂缝埋了起来,只留丝缕天光照得这片空地格外明亮,小赤脚大喜,奔向那片郁郁葱葱的草木间,对着每一株草,每一支花不住地,仔细地端详起来。
“奇了!”
小赤脚捻起一支红红的花,兴奋地叫到:“这种花只在夏天的山坳里生长,没想到这里也有,石锁,你还记着俺跟你说的草药吗?不用等到明年了……”
“嗨,你和俺说过的草药多了……不对……这是那种能让俺鸡巴变大的草药?”石锁瞪大眼睛,兴奋地按住小赤脚的肩膀。
“是是是!这么一大片,足够了!都有富余!”小赤脚难得地急不可耐到:“你把俺的药镰取来,俺这就给你采药!”
“不用不行吗?”
“你懂啥,赶紧的!不想变大了?”小赤脚一拍石锁的肩膀,便趴在地上对着一株草的根部不住扒了起来。
红姑看着两个孩子光着膀子穿着裤子,一人抱着一大捆花红草绿的植物回来,又纳闷又觉着有趣。
“你俩傻呀,大冷天不穿衣裳,作妖呢?”
石锁和小赤脚相视一笑,抱着草药进了柴房,把红姑弄得莫名其妙。
“这俩孩子,早饭也不吃,回来问啥都不说,奇了怪了真……”红姑满腹狐疑,却怕俩孩子饿着,便端着一盆窝头一碗咸菜送到柴房,见石锁和小赤脚一人抱着一个石臼不停地捣着抱回来的草药,草香夹杂着花香,幽幽地漫了满屋。
“你俩作啥妖呢?”红姑放下盆碗,半笑半恼地说到。
“娘,没事……俺们……一会就忙完了……”石锁捣着草药,满身精壮的肌肉随着石锁的运动规律地张驰着,仿佛和那草药有仇,连同石臼都要捣穿似的。
“老疙瘩,你也和你兄弟闹呢?”
“没事……娘……等俺们做完这批草药……孩子的事就有着落了……”小赤脚挽着裤腿,双手紧握住石杵捣药,看上去比石锁还要用劲。
“嗨……得,你们俩记着吃饭,俺放旁边了,瞅着点。”红姑对着两人的小毛脑袋一边点了一下,扭过身出了柴房。
红姑收完衣裳,坐在屋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红姑等得心里恼火,独自点亮油灯,亮光在沉入夜色的屋子里晕成一片,红姑对着灯呆呆地坐着,没来由竟有些想哭。
“娘!”
小赤脚撩开门帘进屋,身后的石锁只探进屋半个身子,满脸的难为情。
“石头,咋不进来?”红姑抹了抹积在眼角的眼泪,眼睛在油灯的映照里闪闪发光的。
“俺……磕掺哩……”石锁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咋了?”红姑见石锁遮遮掩掩地扭捏,不禁担心起来:“是不是鸡巴让蜂子蛰了?”
“嗨……现在哪有蜂子呀……”
“你还让蜂子蛰过鸡巴呢?”小赤脚坐在炕上戏谑到。
“还不是为了让俺鸡巴大一点……没成想大是大了,一硬就疼,幸亏没落下病根。”石锁嘟囔到。
“石头,你到底咋了?让娘看看!”红姑再三催促,石锁一跺脚,捂着胯进了屋。
石锁光着腚,胯间绑着粗壮的竹筒,离远了看就像条尾巴似的,那大竹筒子似乎还是个实心,随着石锁走动,大竹筒子也一晃一晃的,仿佛真长了个老大的鸡巴似的。
“儿子,你咋给自己鸡巴上了个套了呢?”红姑又纳闷又好笑,料想又是小赤脚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医生支的招,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眼睛里一副什么都猜到了的神情。
“石锁不是想整条耪田更利索的锄头,就不用借俺的牛了嘛,俺们今天偶然找着能用的草药了,俺就给他用上了。”小赤脚习惯性地端起烟枪,又习惯性地放下,嘴里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进去了。
“那事!那事!你和娘商量一下!”石锁托着竹筒急不可耐地说到。
“哎……”小赤脚叹了口气到:“你让俺说俺可没这个脸哩。”
“你们哥俩背着娘商量啥坏事了?”红姑眉毛一挑,一手一边揪住两人的耳朵,把石锁和小赤脚疼得只讨饶。
“切……不给你俩上点家法你俩真把俺当小媳妇欺负了。”红姑抱起肩膀坐在炕上,半笑半恼地问到:“说,你俩要干啥?”
“这……”
两人面面相觑,还是石锁率先开了口:“娘……俺的鸡巴要想变大,还得有药引子哩……”
石锁趴在红姑耳边,又悄声耳语几句。
“啥,有拿你娘的逼水儿当药引子的吗?”红姑的脸腾地红了,一边缩身一边摆手到:“再说了,你把你娘当泉眼子啦!俩月,一天喝老些,你不嫌乎,俺也没那么大能水呀……”
“娘~”石锁撒娇地甩了甩胯间的竹筒到:“俺兄弟都给俺上了药了,万事俱备,为了咱的孩子,你就舍点圣水给俺呗~况且俺的大了,侍候你也娱着哩……”
红姑脸上满是犹疑,可一来亲儿子小情人的鸡巴变大侍候自己确实娱着,二来三叩九拜就差这一哆嗦,不能因为自个儿前功尽弃,红姑一恍神,眼角瞟着了倚在炕头摆弄烟枪,气定神闲的小赤脚,心下的犹疑当时就消散了。
“老疙瘩,你是不是有招呢?”红姑嫣然一笑,俏皮地杵了下装深沉的小赤脚,红姑手劲大,杵得小赤脚差点一个跟头仰在炕上,小赤脚可算逮着卖弄的时机,稳了稳身子,压着嗓子学起老先生的腔调:
“方法自然是有的,就看你夫妻二人……哎,娘,娘,娘,别咯吱俺,俺怕痒痒……哈哈哈……”
“你这瘪犊子玩意,你要是在卖关子,俺和俺娘把你绑起来刺挠你。”
玩闹一阵,小赤脚从东屋的皮口袋里的取来一个小红罐,玲珑的小罐上隐隐的还能看见描金的花纹,和大皮口袋里的破罐烂瓶相比简直就是宝贝,小赤脚轻轻扣掉盖和灌口间的封腊,小心翼翼地把盖子拧开,石锁和红姑尚未来得及近身看,一股淡雅的香味便飘散开,激得两人打了个颤,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你净整这么蛾子,快跟俺们讲讲这药是干啥的!”石锁没来由地一阵燥热,言行举止也比以往急了三分。
“急急急,你老爱着急,赶紧的!跟俺把炕烧热乎点,热力不够药力也不够,赶紧的!”小赤脚拽着石锁出屋一阵忙活,红姑呆在西屋,只觉屋里热得像盛夏的晌午,反正那俩小骚驴呆会就回来折腾自己,索性就把衣服全脱光,直立起来,南瓜大的奶子都遮得自己看不到宽大的脚面,两个长长红红的奶头就像刚会起性儿小男娃的鸡鸡儿,神气可爱地往上撅的老高,蚂蚁啃似的老痒痒。
说到痒痒,红姑的下体也止不住流出水,红姑不知自己怎的这么快就来了骚情,只觉着上下痒成一片,如果不让男人抓,不让男人插,这种瘙痒就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儿子~进屋操你妈呗~”
红姑扭着身子一手掐奶头一手扣嫩逼,腰身扭得比蛇还灵巧,一字三转弯的娇声激得烧炕的少年淫性大发,不等进屋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小赤脚的鸡巴硬得像铁,丑鸡巴又神气又威风地不住往上翘,卜卜愣愣的就好像一条见缝就钻的大黑鳝鱼,石锁的鸡巴叫竹筒包着看不见情形,想必也早就想故地重游操妈眼儿日妈逼了。
“娘!”
两个小色狼显摆着日妈的肉锄头,当当啷啷地冲进西屋了。
“老疙瘩,你那是啥药呀~咋那么磨人骚呢~”红姑骚得扭腰晃臀,朱唇含着食指,不住在嘴中抽插。
“听俺师伯说,俺们这一派赤脚医生传自萨满巫医,说实话,有的药俺也不知道药理,可配出来就是那个用,俺上面师伯师姑师父一共仨人,俺师父是赤脚医生,师伯后来搁城里说书了,师姑出马给人看事儿,捎带手配药,俺这瓶药就是俺师姑教俺配的……其实俺的两个师姐……就是俺师姑的女儿,药理药性啥的比俺厉害的多,不过不想出来走山走岭,俺师姑就把她的本事也传给俺了。”
小赤脚盯着药瓶,神情里满是怀念和崇敬,说书的仰赖舌头,打铁的专靠铁锤,杀猪的有杀猪刀,窑子里自然是逼好使……大抵三教九流中的翘楚对于祖师爷赐予的手艺都有种超脱了生计的寄托,慢慢地在心中升华成一座终日焚香顶礼的庙宇。
“据俺师姑说,老老年间的萨满部落里的老爷们儿都壮的和牛似的,鸡巴都老大,有的都塞不进裤子里,一硬起来就和木头桩子似的,干驴驴叫唤,干马马尥蹶子的,除了有本事的大姑根本日不了普通女人,他们之所以这么老大,都是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子养不活,就想招让男的更能让女的怀孩子,女的多要几个孩子,小小子到岁数就有成年礼,一帮半大小子围着一个大奶子大腚逼流水的漂亮大娘们操逼,操完一个个的鸡巴就都变大了……其它的秘方迷药,什么让牲口发情配种的,给小男孩用让他鸡巴变大的,治不硬的……老多了反正,你上回用的药就是出自萨满的祖方。”
一谈到药理和过往小赤脚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一旁的石锁听愣了神儿,红姑抱着他亲了个遍他都没反应,小赤脚拿起药匙儿,郑重其事地从鲜红画金线的药罐里舀出小拇指甲盖一半儿那么大的一小勺白里透粉的药膏,吩咐石锁分三起儿抹在红姑的两个奶头和屄眼子上,抹匀溜了再捂一会,发一发药性,随即又用盖子小心翼翼地盖好药罐儿,左放右放都觉着不稳妥,只得又大费周章地把药罐子放回大皮口袋里。
“哎,俺说你咋这么小心呢?这药有啥好的?”石锁性子太急,对小赤脚的恭谨实在是没法理解。
“这么说吧,让牲口发情有牲口发情的药,不同牲口有不同的药,人要想发情就得用人药,但俺这宝贝,除了不能让花草树木石头土坷垃这类没生气的物件发情,其它的全管,你就是捏一公一母俩蚊子过来,闻闻味都能发情。”小赤脚有些得意地说到:“这是俺自己个儿根据前人的方子琢磨出来的,劲儿大的邪乎,一整匙儿下去,冬眠的大熊瞎子都得直蹭树。”
小赤脚正说着话,身子突然一轻,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撇到炕上,小赤脚被摔得五迷三道得冒了好一阵金星儿,嘴巴和鸡巴上温暖湿润的触感同时传来,睁眼再看,原来是红姑蹲在自己鸡巴上,逼水顺着大丑鸡巴杆子哗哗直流地淌了一炕,一边用屄门口挫咕鸡巴头子,一边和自己亲嘴呢。
“真鸡巴多嘴,操你妈还这么不利索……”红姑喘嘘嘘地娇声俏骂,腰肢扭得就像逆流而上的大鱼似的,三尺宽的大屁股搁在半空,随着晃悠呼呼生风,嫩逼里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都赶上小河流水,泡得小赤脚的鸡巴发白。
“老疙瘩,俺的逼痒,别用套了,沙愣搁娘逼里放一炮吧……”
红姑身上的药力发作起来,烧得红姑渐渐迷失了,那药源自古老的萨满,自然带有原始而神秘的,能在恍惚间和神鬼沟通的,后人称之为“致幻”的药力,红姑呆坐在炕上,本能地,直直地盯着小赤脚的鸡巴,恍惚间只觉得小赤脚的鸡巴越来越大,慢慢地遮住了小赤脚的身影,顶到了房梁上,鸡巴上的每条血管看起来都像胳膊那么粗,鸡巴杆子轻轻一动都有翻江搅海的力量,渐渐地,目力所及的所有,笤帚疙瘩,凳子腿,房梁,站在地上的儿子……一切似乎都变成了鸡巴,而自己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眼前所有的鸡巴都放进屄里,让它们把自己撑开,肏穿,把自己弄成鸡巴套子!
红姑失去了理智,小屄眼仿佛活了过来,小嘴般一张一合地慢慢吞吃着小赤脚硕大的鸡巴头子。
“啊……这大鸡巴……”红姑腰肢渐沉,那粗丑的大驴鸡巴沾满了屄门里冒出的淫水,慢慢地没入红姑磨盘似的大屁股里,随着进入,咕叽咕叽地发出响声。
这回没了羊肠套的阻隔,小赤脚只进去一半就觉不妙,红姑的阴道紧窄异常,许多玲珑的肉凸遍布阴壁,随着红姑腔屄规律的紧缩,不住地擦刷着小赤脚满是青筋的鸡巴,比起冯老夫人肉壁内一片一片肉莲花般的触感,红姑的里面又窄又紧,就像一张遍布肉芽的小嘴似的,如果说其她女人做的仅仅只是容纳,红姑的珍珠屄不用扭臀送腰,吃,咬,吞,吸,裹,榨,仿佛活生生的肉壶一般,小赤脚暗道不妙,再深入几寸,恐怕立刻就要一泄如注了。
“娘,娘!……你停停!俺要泄了!”
小赤脚的鸡巴虽然粗丑,又经历过几个女人,却仍是根稚气未脱的嫩鸡鸡儿,面对红姑珍珠屄里的刺激,就好像齐天大圣飞不出五指山,纵有如意金箍棒,也只能发出一半舒爽一半哀求的讨饶声。
“行啊……给娘吧……娘的屄芯子……已经好几年没感觉着……热精泼的感觉了。”红姑仿佛进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眼里只剩下包裹着浓烈性欲的粉红神采,她的脸红得就像三十的灯笼,嘴里也只能发出哦啊啊的母兽般的叫唤。
“俺娘这是……咋了?……平日里日屄……她都得灭了灯钻被窝里,俺想看她扎她都不让……咋今天……这么骚呢?”
石锁愕然地盯着红姑一边往鸡巴杆子底下沉,一边不住扭动的大屁股,那个平日里淳朴,炕上娇羞的娘,竟然还有如此骚浪的一面,娘无疑是爱着自己的,可想着自己要是有根驴马似的鸡巴也能让娘这么骚,石锁心里那股欲望的火焰便沉静下来,转而变化为了对那包在竹筒里的二弟的无尽希望。
“坏了!给娘用药量大了!俺还以为娘没那么骚情呢,这回看来,也是烤鸭的焖炉子,外头不骚(烧)里头骚(烧)了!”
“呸,你娘是焖炉!”
“别跟俺拌嘴了,再分分神俺要泄了!”
小赤脚深憋一口气,使劲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根,腰上猛地一较劲,一个鲤鱼打挺就把红姑掀起老高,那大丑棒槌借着力道猛地砸向红姑的屄芯子,哪怕仅仅是电光火石的一下,就把交合着的一老一少带到了高潮边缘,趁着红姑腾空的空档,小赤脚猛地一缩胯,那黑粗的长龙挣脱了珍珠嫩屄挫磨裹束,却早已到达了承受的极限,随着红姑软弹的屁股砸向炕面,大股大股的浓精再也控制不住,滋滋地喷了红姑满身,头发上,俏脸上,奶子上,肚子上,屄上,大腿上……一点都没浪费。
“哎呦我的亲妈呀……大鸡巴喷的精太香了……”
恍惚间,红姑仿佛掉进了鸡巴眼里,胯下一阵咕嘟之后,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精裹挟着自己从鸡巴眼里喷出,喷上天,把自己喷到星星上,啊……那些星星……难道就是男人的鸡巴把天射出了窟窿眼儿吗?
红姑不等小赤脚射完就把那沾着白浊和白浆的肉棍子含进嘴里,几下深喉吃了个干净,红姑的身子让小赤脚下的精雨浇得就像挂着糖霜的山楂葫芦,头发,脸上,奶子头和屄毛上的浓精扯着黏涎,拉着丝地滴垂到大腿和炕上。
“我的天……你他妈真是个驴种呀你,一卵子白尿都不够你喷的了……”石锁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嘟囔到。
“哎呀我操……太他妈险了,刚才差点就射娘逼里了……”小赤脚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长嘘一口气,便起身给红姑擦满脸的浓精:“娘,没摔疼吧娘……”
小赤脚擦着擦着就发觉红姑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娘的,母豹子吃羊都没这渗人,小赤脚想起“取药引子”的重任,急忙回神从红姑背后制住红姑,如果不掌握主动权,呆会非得让红姑弄得丢盔卸甲不可。
“石锁,娘身上的精,你吃了,对你有帮助。”小赤脚扶着红姑站在炕上,从红姑背后搂过红姑,一手抬起红姑一条大腿,一手握住肉棒槌似的大鸡巴抵在红姑屄口不紧不慢地蹭着。
“呸,你让俺喝你精恶心俺是不?”石锁扶着竹筒愤愤到。
“你爱喝不喝,反正俺和你说了,去,把套子拿过来。”小赤脚用头指了指小桌上洗净晒干的羊肠套。
“呶……”
“给俺套上!”小赤脚挺了挺鸡巴到。
“你恶不恶心!你当俺是兔子呢?”石锁没好气地嫌到。
“那给娘整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俺可就说不好了……”
“行行行,娘的你真是……操了,你鸡巴太大了,咋套呀这?”
“你涂点涂抹润一润!”
“行吧。”
石锁握住那操得自己亲娘嗷嗷叫的大硬东西,忙乱了好一阵才把套子裹满小赤脚的鸡巴,石锁虽知小赤脚绝没有贪图自己亲娘的心思,可看着这条比自己大了几乎一半的东西,石锁心里还是会有隐隐的嫉妒和羡慕,石锁套住套子,又仔细确认一番,见套得牢实,便把那驴马似的鸡巴引到红姑的屄门口。
“兄弟,俺就等你给俺娘开闸了!赶紧整吧!”石锁把嘴近近地凑到小赤脚和红姑结合处,红姑屄里的淫水充沛得直往下淌,都被石锁张嘴尽数纳入口中。
小赤脚见石锁已经归位,便用鸡巴头子紧紧卡住红姑紧窄的屄门,小赤脚握住鸡巴杆子,晃拨浪鼓似的拿着鸡巴不住地搅动着红姑的屄门,大鸡巴头子在红姑的屄门口不住进出顶拱,就着小瀑布似的淫水,发出一阵急促淫靡的声音。
“哗叽咕叽哗叽咕叽哗叽咕叽……”
小赤脚控着鸡巴,只让鸡巴头子卡在屄口反复进出引水,为了让刺激更加充分,小赤脚不时还要把鸡巴头子放在屄门口,握住鸡巴杆子的手不住晃动,牵引着鸡巴头子反复摩擦刺激着红姑的屄门。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把把把把你娘玩死吧……”
红姑的屄虽深,屄门和屄眼口却又窄又嫩,这样的刺激无疑是把红姑送上高潮的最佳选择,红姑大张着嘴秀眼微眯,双手紧紧地按着石锁的头,小赤脚用药本就是为了刺激红姑的骚情,进而让红姑流出足够多的骚水做引子,这样的玩弄无疑让红姑骚情大发,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那淫靡的深处滔滔不绝地溢出,经由紧窄弹滑的腔壁加速,奔浪般喷涌而出。
“我操……发大水呀……咳咳咳咳……”
石锁被红姑胯下激涌而出的淫水呛得直咳嗽,却还是大张嘴把那琼浆玉液尽数吞进肚子,那一股股淫水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能量,顺着石锁的嗓子流入体内,万流归宗,又一股脑地涌进被草药包裹着的底下,石锁感觉浑身的燥热一股脑地涌到胯下,那生命根源竟像受到了浇灌般生长,石锁好像能听见竹筒被撑得嘎吱嘎吱直响,那缠绕竹筒的绑绳似乎又紧了些,仿佛在用力绑缚着一只拼命挣脱枷锁的野兽。
“老疙瘩……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你都带套了,就操俺呗……”
红姑的嗓音渴望中带着哀求,小赤脚看了看埋头苦吃的石锁,见石锁陶醉地喝着淫水点着头,小赤脚便运气腰眼子里的牛劲,大粗鸡巴离弦的箭一般攻入红姑的体内重重地砸在红姑的屄芯子上,直把红姑干得舒爽地翻起了白眼。
“俺的亲爹呀,操死你娘吧……”红姑紧紧地抓着石锁的头发,腔屄里的吸力仿佛能抓起一头牛。
小赤脚放开把式,啪啪啪地操干起来,瘦小的身子精壮无比,顶得红姑的屁股不住波翻浪涌,红姑的呻吟逐渐变成叫喊,迷药的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好像骑在一根鸡巴上,嗖地又飞上了天,自己流出的淫水变成了星星,鸡巴上糊着的白浆子成了银河,那根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带着自己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老疙瘩……你的鸡巴把俺操上天了……娘成仙女了……”红姑舔着嘴唇淫荡地喊着,小赤脚仿佛也丧失了理智,飞快地抽插,大股大股的淫水糊在小赤脚的鸡鸡巴根和卵子上,随着激烈的研磨成了白花花的浆子,不停地在交合处扯出黏涎,石锁也不管那么多,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起糊在红姑和小赤脚私处的白浆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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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睁开眼,看着投过窗户纸照进屋子里的,金灿灿的阳光,柔柔地给大炕上的三人上了层金黄的彩,大红的被褥湿得透透的,就连炕底下都还有没干的水渍,小赤脚回过神,只觉胯下黏糊糊的,一看,鸡巴照常硬着,只是套在鸡巴上的羊肠套此刻就像个白色的小气球似的鼓胀着,没精打采地下垂着,拿手一捏,那套子里的精便不受堵塞,一股脑地顺着鸡巴杆子冒了出来,淌得满胯都是,小赤脚只觉一阵头疼,揉了揉脑袋,便起身打水给自己扯了黏涎的胯下仔细冲刷一番。
“娘呀,这药劲儿挺大呀……”小赤脚皱了皱眉,随即嘿嘿一笑,抛去副作用不谈,这副自己配的春药是相当成功的,只是后来到底放了几炮,小赤脚实在记不清,索性也不去想了,想必是“幻灯笼”和石蒜放得太多了吧,不过好在这两味药都没啥要命的副作用,小赤脚看着红姑沾着精的,满是微笑和幸福的睡颜,不舍地揉了把红姑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奶子,便留下一杆形如阳具,极长极粗的角制器件,一小罐没那么大劲儿,但同样厉害的春药,无声地同石锁和红姑道了别。
小赤脚还是决定先离开石锁和红姑一阵子,石锁和红姑即是一对苦命的母子,又是一对互相扶持的鸳鸯,两人之间的羁绊甚笃,自己跟着掺和也没什么意思,有药有角先生,取药引子不是什么难事。
“苍天如圆盖哟~陆地似棋盘哟~时人黑白分哟~往来争荣辱哟~”
歌声在宽广的山林间来回激荡,叶子沙沙地响着,掩映着少年小小的哭声。
小赤脚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师父早就死了,师伯在奉天城里行踪不定,师姑和两个师姐远遁山林不问世事,这些能被称作“亲人”的羁绊和家的温暖,小赤脚从未真正意义上地拥有过,亲友流离,养育自己的乡亲整村整村地死在战乱之中,纵然自己医术高超,暂时把一个个生命从死亡手里抢回来,可在这个乱世,下一次死亡的来临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那时候,自己救得过来吗?
自己这个赤脚行医的医生,说到底也只是被乱世裹挟着往前走的普通人罢了。
小赤脚一边大步走着一边放声大哭,他从来没觉得这种孤独如此令人痛苦,要不,还回冯府?
或者沿着山路,再回石锁家……?
可他们那里,又真的有自己的位置吗?
小赤脚的哭声传遍山林,伴着呜咽的西北风,回荡在寂寥的树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