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再忙再累也别忘仰望星空【赛特城防御战开幕,伊莱欧的轮奸地狱再临】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星轨之塔

占星师薇薇安,全名是薇薇安·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家族的独苗,王都最后的占星师,也可以说是人类的最后一位占星师——弗朗西斯家族为王都躬耕六代,代代都是实力强劲的占星术士,所谓的占星术士能够确确实实地通过占卜和星算推测出一些重大事件的发生,但因为当年的占星师精准预言了王祖奥卡姆之妻奥莉薇娅的死亡,导致整个弗朗西斯家族一直不受奥卡姆待见。

随着奥卡姆对占星师厌恶程度的加深,弗朗西斯家族在王宫中的地位也愈发日渐式微。

薇薇安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她一直希望能够通过一次成功的预言来为占星师正名。

对于薇薇安来说,今晚她需要完成的工作有两个。

本来只有一个的。

深夜时分,薇薇安裹着睡袍站在星轨之塔上看着天空中闪烁的群星。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没有云彩遮挡天空中那些凝视的眼睛,薇薇安的父亲喜欢把星星比作贤者的眼睛,而薇薇安本人也喜欢这个比喻,她看着那些透露出亮银色,红色或者蓝色的天体,总是能得到一点点启示,不管是关于未来还是关于人生。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通过对星象的占卜看到了战争的可能性。

火红色的星星在天空中炽燃着,与其他星星排布成让人不安的图案,那就是战争的预兆。

薇薇安对此是深信不疑的。

如果是从王都的方向去观瞧的话,那颗象征战争的星星应该是正好在曼彻斯特平原的方向默默地闪亮着,这意味着在那个区域可能爆发了战争。

而在昨晚薇薇安询问水晶球的时候,水晶球给出的答案也是血与火纷飞的光景,那惨白色的球体里夹杂着一股黑色的气雾,昨天还有些模糊不清,到今天的时候变得似乎更加显眼了。

但除了去预见之外,她能做到的事情不多——想到这里,薇薇安有点惆怅。

占星师的宿命就是只能看到无比模糊的未来,但却很少可以出手改变什么,即使真的出现了在占卜与魔法上都强大无比的占星师,最终也只能融为预言的一部分。

但即使如此,也有一些事情是应当改变的,哪怕最终会消亡于那避无可避的历史之中,若占星师的介入能够让少一个人死去或是少一个人受苦,那么对那永恒星空的守望就是值得的。

无论是秉持对占星师信条的坚守,还是为自己家族地位的巩固,薇薇安都在这个深夜又一次站在了瞭望台——这里是全王都视野最好的地方,比星轨之塔还要高的建筑就只有人王殿。

所以薇薇安向上能看到无尽的星辰与如墨的苍穹交相辉映,向下能看到王都的建筑鳞次栉比、星罗棋布。

她沉思着看那颗象征战争的星星,想要通过今晚的观星问一问那亘古即存的苍穹:是否还肯施舍给她这个凡人更多的信息。

好消息是:群星向她吐露了更多的消息。

坏消息是:那消息和曼彻斯特平原的战事无关,她又要为其他事情操劳。

薇薇安揉了揉眼睛。

她看着那片浩瀚的星穹,有一颗正对着王宫的那颗星星——曾经是星空里最大最亮,最容易被观测到的一颗星体,如今正在变得黯淡。

欸???!

这让薇薇安几乎惊掉了下巴:天空中各个星星对应的事物她从小就牢记在心,那颗星星她更是不会记错。

惊讶让她逐渐忘记了曼彻斯特平原的战事,也忘记了自己今晚本来是要睡一个美容养颜觉来淡化一下黑眼圈,只是惊讶地翻着书本一遍遍地确认自己看到的事实没有出错。

那颗星星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人类王祖:奥卡姆·康斯坦丁,此刻那金色的星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亡,象征着他皇权和统治的落幕。

而相应的,一个小小的光点正在逐渐占据占星师眼中最夺目的位置,那颗光点是红色的,此时正变得逐渐闪亮,并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人王之星缓慢移动。

薇薇安疯了一样地翻阅着记事本,确认那颗星星是对应哪位王侯将相的出生而闪耀,最后在众多名字中锁定了一个完全不起眼的名字。

安洁莉卡·康斯坦丁。

“这……这这这……”薇薇安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因为知道王廷七卫的存在,不敢出声言语,只是在心中将那份疑问抛给了那方星穹:这是什么意思?

星辉交映,江山易主?

无声的星辰啊,您在暗示我这种事情吗?

可为什么是安洁莉卡?

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安洁莉卡只不过是人皇的喉舌,没有任何实际权力,除了听说和写之外什么都做不到,晚年的奥卡姆也表现出了对女性的轻蔑和忽视,甚至明确表示了自己需要重新再娶一个妻子以为自己求得一个皇子继承他的位置,但最后居然是安洁莉卡登上帝位吗?

听起来很超现实,在薇薇安的印象中,安洁莉卡只是每天早上站在人王座旁边闷声闷气写写画画记录报告的文静女孩儿,薇薇安有些想象不到她成为女王的样子。

但就像是为了让薇薇安对这个事实深信不疑一样,象征安洁莉卡和奥卡姆的那两颗星星正在以近乎肉眼可见的速度调换着位置。

天空中的星星不会回应一介占星师,此刻依旧在默默地闪烁着,而其下仰望着的少女已经目瞪口呆:按理来说,王星更替应该是一个更漫长的过程,在几年前就看得到征兆,但为什么这次这么快?

难道奥卡姆的统治早就应该走到尽头了吗?难道不朽人皇的帝位已经脆弱到只需要某个富有决心的人稍加实践就能?

薇薇安彻底傻了,她没想过事情会发生的这么突然。

在她的眼中,占星的结果是绝对的,星辰的暗示是必然准确的,所以这个结果才让薇薇安这么惊愕——她爷爷还在担任占星师的时候,奥卡姆就以绝对的铁腕和英武治理人类的王国,将人类从被兽人和魔族压榨欺侮的窘境带到了现在的全大陆最强的霸主地位。

而等到现在薇薇安的爷爷和父亲都与世长辞,薇薇安坐上王都首席占星师的位置,奥卡姆依旧在位维持着他的统治地位。

结果今天星象告诉我,奥卡姆要没了?

冷静,薇薇安,冷静,你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你是独当一面的占星师,是最后的弗朗西斯。

现在要做的是接受这个事实,并且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

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被第二个人知道。

“那么我该站哪一队……”薇薇安下意识的呢喃了一句,然后立刻捂住了嘴巴环视四周,确认有没有王廷七卫的身影之后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她的思维足够理性,这也就让她能够很轻易地接受眼前的情况并抓住最要点的事情进行深入思考,现在要做的决定对她来说很重要,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以求安全,还是借此推安洁莉卡一把?

如果要深入考虑的话,王都现在的政治局势其实一点都不复杂:王廷七卫的存在让王都之内不可能出现结党营私和军政勾结的情况,也没有任何一个臣子手握重权,即使有,那些人也不敢搞出什么大动作。

而奥卡姆的子孙基本全都因为各种离奇的原因战死,女性后代也基本全部死于莫名其妙的早衰。

如果安洁莉卡真的想抢王位的话,似乎……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阻碍?

更不用说奥卡姆已经两年不见安洁莉卡和莉莉娅之外的任何人?

唯一横在安洁莉卡和王位之间的只有人王那冠绝天下的魔法和随时可能会在任何位置出现的王廷七卫了。

这么一看,安洁莉卡的成王之路好像特别的…平坦?

平复下来的薇薇安顺其自然地坐在她的那把天鹅绒椅子上,满头蓝紫色的长发铺散在背后,几乎要触及地面。而此刻窗外的星空依旧闪亮。

不过安洁莉卡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她会放着好好的王室宗亲不做,和自己的王祖对着干吗——得想办法确认一下安洁莉卡的想法才行呢。

想到这里,薇薇安的脑子不由得飞速地运转了起来。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王宫,安洁莉卡的寝宫

安洁莉卡没怎么睡踏实,一睡着就做梦,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王祖和莉莉娅日夜宣淫的影响,自己总是做着被凌辱的梦,这一次睡着之后,凌辱自己的是胖将军隆巴顿,每一次在她身上的驰骋都会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而那身肥肉也会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泛起一阵阵的肉浪,撞肉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自己的衣裳被撕开,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乳房,而粉嫩鲜艳的乳头也被隆巴顿将军“啵滋啵滋”地吸吮着,就好像马上会从乳房上被摘下去似的。

“啾……安洁莉卡殿下,无上王祖,对不起,对不起,老臣控制不住自己……安洁莉卡殿下……老臣有罪啊……但是安洁莉卡殿下的身体真的太舒服了……”

“老臣一直仰慕着殿下那娇俏的背影,您那知性的眼神和可爱的面容无时无刻不让我着迷啊安洁莉卡殿下,呜……像是这样将安洁莉卡殿下按在身下抽插,老臣做梦都在想啊……射了……射在王祖孙女的嫩穴里面了呜啊啊啊啊——”

梦中的隆巴顿大将军以根本不属于那个年龄的体力疯狂地征伐着幼嫩纤细的安洁莉卡,只能从那张脸上间歇性地看到理智的存在,更多的时候是对于安洁莉卡躯体的迷恋,就像是不计后果一样在安洁莉卡的身体上索取着快乐与刺激,而在床板与天棚吊灯的摇晃中,安洁莉卡看到了一个虚妄的身影飘然而去,似乎对这里的光景丝毫不感兴趣。

被妹妹因为噩梦的呻吟吵醒,莉莉娅抱住了闭上眼睛微微挣扎,不住流泪的安洁莉卡。

而梦中的安洁莉卡好像发觉了什么让她惊掉下巴的事情似的低声喊了一句:

“那是王廷七卫?!”

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

本就被黑色的云笼盖着的曼彻斯特平原因为夜色的降临显得更加的黑暗,那是一种让人心慌的黑,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一般来讲这样的天气都会伴随着大家都闭门不出的狂风暴雨,但今天没有,除了天空的颜色之外,似乎一切如常。

没有从天上坠落的暴雨,反而是从曼彻斯特平原的彼方席卷来了一股黑色的潮水。

宙斯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那一望无际的黑暗,城墙上的火把能够照亮的范围总归有限,时至今日更是只能照亮城墙上的光景,让士兵们彼此看清罢了。

而时不时从曼彻斯特平原彼端喷射而来的橙色光线群,则会为这个绿草如茵的平原带来短暂的明亮,而透过这份明亮,能看到那些长相极度丑陋恶心的异星敌人正在向赛特城前那个巨大的魔法阵发起另一次冲锋。

作为基本从来没有练习过弓箭和魔法的战士,宙斯现在能做的只有仔细地用自己的视力盯着眼前那些敌人的一举一动,这是敌人的第三次冲锋,他们派小股军队送死试探几位魔法师共同创造的壁垒的强度,而壁垒的存续需要几位魔法师的魔力作为支撑。

宙斯知道一直这么耗下去,如果真的到了这个法阵壁垒被攻破的时候,己方的精锐组将会有六个人战斗力锐减。

而这六个魔法师就是赛特城在魔法方面能够调动的所有战斗力,在战斗还没正式开始的情况下就将她们消耗殆尽无疑是极其不明智的举动。

“不能耗下去了!”宙斯在城墙上移动,举着剑,向里中外三层城墙上的士兵呼喊了起来:

“士兵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听好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这群家伙觉得我们是不敢还手的懦夫,五分钟之后我会下令解除屏障的阻碍,你们的攻击可以顺利对敌人进行打击,让他们见识一下人类的力量!弓箭手待命,投石车全部准备,让那些黑色的杂种吃点苦头!”

赛特城城墙上的几千精兵也早就厌倦了一直看着冒险者们出力的自己,此时此刻他们早就已经储存够了战意与精力,发誓无论敌人到底是什么,他们都会放手一搏,为城市里正在准备撤退的居民们争取时间。

“投石车准备!”

在三层城墙间穿行的宙斯最终又回到了最为危险的最前线,在城墙之下,又一批敌人干干脆脆地撞在了阿芙洛狄忒她们构筑出的防御阵法之上,澎湃的魔力连活体炮台的魔炮齐射都能抹消,更不用提有血有肉的异星士兵,那些肮脏的怪人一个个化为了浑身冒着青烟的焦尸,而在这座足以护住整个赛特城的结界之前,敌人的尸体已经足足摞到了一米多厚。

“精锐组的魔法师们注意,我现在要开始倒数,你们不用再消耗魔力在这种没用的防御上了,倒数结束之后你们就取消防御结界开始还击,知晓了吗?”

“收到。”通讯器传来精锐组魔法师们的回应——固守不是盖亚事务所的风格,精锐组乃至整个盖亚事务所都在宙斯的带领下染上了勇于直面挑战的性格,早在刚刚宙斯在城墙上奔走相告的时候,六位魔法师就已经下定决心放手一搏,而此时此刻更是已经开始默默地念诵起了咒语。

“三!”宙斯用无异于咆哮的声音开始倒数。

“二!”投石机上泼满可燃物的石块被点燃,数百斤的石块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被抛上高空再落入敌阵。

宙斯的眼睛盯住了又一次发起冲锋的炮灰异星军团——这些家伙不知死亡为何物,不畏惧死,不知道疲惫,所以也就只能用盖亚大陆的法则教会他们什么是畏惧,对方主力部队离城墙与城门不足五百米,按照宙斯的经验,应该是已经进入了投石车的打击范围。

“发射!!”宙斯的咆哮即使不靠通讯器也响彻了整个城墙,一道耀眼的轰雷在乌黑的云层中亮起,几乎是与宙斯的喊声一起,魔法阵被解除,赛特城墙上足足一百六十架投石车同时向空中抛出了点燃了的巨石,霎时间黑暗的曼彻斯特平原亮起了无数道醒目的弧线,一场巨石的火雨自天空中倾泻而下,直入敌阵,即使相隔数百米,宙斯也听到了巨石落地的隆隆声,点燃巨石会让攻击的轨迹变得可以被探查,但同时被高温炙烤变脆的石头也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变成了威力十足的炸弹,即使敌人躲开了落石的攻击,也会被飞溅而出的碎石击伤甚至直接击毙。

而敌人的部队也开始了行动。

所有异星士兵都看到了防御结界的消失,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它们发出低吼声,举着武器和攻城器械向着赛特城的城墙发起了一次规模相当大的冲锋。

在这一边,盖亚事务所的魔法师们各显神通地向敌群送出了自己的魔法。

光系魔法师赫斯提亚挥舞法杖,耀眼的白色光芒在空中飞行着冲向那些扑上来的黑暗,如同一颗颗坠入地面的星辰。

光系魔法爆发出的光芒几乎在一瞬间点亮了半个曼彻斯特平原,甚至连天上的乌云都因为染上了白色的光芒而变成了铅灰色,而宙斯也终于看清了敌人那铺开在曼彻斯特平原上的部队——

“他妈的,一眼望不到头啊。”身边的阿波罗吞了口口水。

“用大范围伤害的魔法去进攻,手感一定好极了。”宙斯的手指在城墙上不停敲击着,虽然语气听上去比较轻松,但他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生怕出现任何纰漏,而在赫斯提亚的法术光辉中,宙斯也发现了敌人空中部队的动向——就好像突然发生了一次蝗灾一样,视野尽头的天幕中多了一团团密密麻麻的事物,正向城墙扑杀而来。

“弓箭手准备,注意空中!”

那些飞行单位的速度相当的快,几乎在宙斯传令下去的几秒钟之后那些丑陋怪物的吼叫声就已经响彻了城墙上空,由于根本看不清敌人的真实样貌,再加上刚刚窥见了敌人的全部部队,给士兵们带来了相当大的恐惧感,弓箭的射击根本就是完全的胡来,甚至出现了射出的弓箭掉下来误伤友军的事件,而敌人的空中力量也立刻就开始了进攻,一道道紫色的光柱在空中闪亮,没能躲开的士兵立刻被洞穿,甚至连身后的三四个士兵也会受到牵连。

“雅典娜,阿波罗!跟我上!”宙斯咆哮着举剑跃起,阿波罗紧随其后,雷电的蓝光和太阳的橙光在半空中拖曳出绚烂的轨迹,宙斯和阿波罗都有着足够的视力穿透包裹敌人的魔法,也有着能够在半空中锁定敌人的速度,至于雅典娜更是无须多提,身为有翼族的她本就最擅长空中战斗,此刻那把战矛更是直接锁定了天空中飞行的那些怪物。

从雅典娜的视角里看得一清二楚,这些怪物长着蝙蝠的翅膀,被数不清的触手纠缠着,身上似乎有羽毛,长着一对儿粗壮的爪和腐烂人类的头颅,发出的每一声吼叫细听之下都像是千万个受折磨的灵魂在呜咽和鸣冤,雅典娜轻而易举地刺穿了其中一只,转而又开始搜寻下一个对手。

“宙斯!阿波罗!”樱色的长发随着半空中的乱流飘扬,雅典娜呼喊着已经斩杀了一大群怪鸟的同伴:“数量比想象中的多,让赫斯提亚点亮一下这片空域,然后让阿尔忒弥斯直接射杀吧,它们的防御力很弱,但是似乎有意识的在摧毁我们的投石车!”

“赫斯提亚,你听到了!”宙斯高声呼喊着光明魔法师的名字,而后者则在下一秒就用照明魔法点亮了赛特城的领空,而阿尔忒弥斯作为曾经让精灵族为之骄傲的顶尖弓箭手,此刻更是不会放过猎杀那些怪物的机会,她的那把花纹繁复的弓上搭了五支箭,箭矢在射出之后又被魔法的力量分裂成了数十根,洞穿着那些发出尖啸声的怪物。

“投石车继续进攻,弓箭手准备放箭!!”宙斯用那特有的浑厚声音提醒了欣赏赫斯提亚的魔法和阿尔忒弥斯箭术的士兵,而缓过神来的士兵也开始向城墙外侧射击,弓箭手在最外围的城墙,虽然依旧看不清敌人的真容,但是敌人的存在比普通的黑暗要有所不同,逐渐适应了那种黑暗的士兵也逐渐找到了射击的窍门,但速度仍是太慢——从刚开始的放空箭到能够命中敌人,士兵们足足适应了二十多分钟,这期间城头上的士兵已经被大规模的冲散,被直接用魔法射杀者有之,慌忙间掉下城墙被撕碎者也有之,整个赛特城的城墙上都乱成了一团。

盖亚事务所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了身为传奇冒险者的绝对优势,在士兵们慌忙抵抗并且已经开始自乱阵脚的时候,第一波空中袭击已经被阿尔忒弥斯精湛的射术和阿波罗的斩击全部清空,而敌人的空中力量远远不止这些而已,第二波的空袭又一次袭来,这一次的敌人从声音来判断,数量是上一次的几倍以上。

“阿尔忒弥斯配合我射击,我为你照明。赫斯提亚的魔法还是留着用来给敌人的地面部队教训吧。”雅典娜在通讯器里轻轻呼唤着阿尔忒弥斯的名字,就像呼唤自己的好姐妹——雅典娜是个待人温柔的美少女,善良又开朗,但在与敌人搏斗的时候,她却一心只想要对方的命,为此甚至不惜把自己的生命交出去和对方交换。

但战场上的规律似乎向来如此,越是不怕死的人反而越能站到最后,所以雅典娜能在无数次血腥又危险的绝境中活下来,这次也是一样,爆发了斗气的雅典娜自己就是一个明亮的光源,她的身体上绽放出耀眼的樱色火焰,直接化成了一道冲上天空的光芒,少女的羽翼在空中扑扇着,斗气强化过的视力让她轻松地锁定了扑上来的敌人,长枪刺穿敌人的身体,同时也照亮了她身边的一小片区域,在被照亮的那个空间里,那些怪物的面部扭曲狰狞,似乎正准备以光束贯穿雅典娜那凝练的娇躯。

“别对我吠!”雅典娜握着枪的那只手一击挑穿了两只准备发动攻击的怪物,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左侧怪物的脸,斗气加持下的少女此刻拥有着的恐怖力量让雅典娜握碎了一只空中怪物的脑袋,黑色的鲜血直接泼洒在雅典娜裸露的小腹和光洁的脸颊上。

越来越多的怪物在空中扑向了雅典娜,而雅典娜则全无惧色地迎向了那些试图包围她的敌人,此刻的雅典娜简直是空中的一盏诱蛾灯,吸引着异星兽们向她扑去,而阿尔忒弥斯也因此找到了箭矢的目标,如同光雨一般的箭支从第二道城墙上飞射而出,阻击着所有想要继续向雅典娜冲锋的异星兽。

至于对敌人的阻击上,士兵们发挥出了勇敢无畏的精神,他们不断的挽弓搭箭,向敌人使用着唯一能用的阻击方式,冲在最前方的异星兽军团举起了盾牌,同时那些体态巨大如同象一般的生物也开始甩着鼻子向城墙发起撞击。

“赫拉!解决那几个大型单位!”

“嗯。”

赫拉对于宙斯的指挥与建议向来都会给予很简短的回应,但那不意味着赫拉会违抗宙斯的指挥,蓝色长发的少女酣畅淋漓地抖动着手中那根相较于法杖来说短很多的魔杖,表情冷冽到如同一尊冰雕。

她向来没有表情,也向来绮丽动人。

虽说都属于没什么表情的类型,但赫拉与伊莱欧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伊莱欧虽说对人类有些冷漠,但性格却依旧是炽热且克制的。

但赫拉却是一个很难用常理判断的少女:她真的很寡言少语也真的非常容易不知原因的动怒。

所以很少有人敢和她开玩笑,即使是这么多年共同出生入死的精锐组,在面对赫拉的时候也会有点忌惮。

蓝色的法袍与内里的连衣裙都在此刻为环绕于她身边的魔力波动而翻飞,那对儿形状姣好的胸部此刻正因为风的捉弄而透出更饱满诱人的形状,赫拉如同乐队的指挥一样挥舞着魔杖,亭亭玉立的身体曲线在这样的动作中展示得淋漓尽致。

但很快就没人看得清她的身体了,等到魔杖的挥舞达到了尾声之后,她被一道道蓝色的光芒包围,随后自她的身上浮出了一枚枚蓝色的远古符文。

符文的排布正好构成一个六芒星,自六芒星中发射出的是一枚枚寒冰组成的巨大长矛,每一根长矛都有数米之长,以极快的速度掠入敌阵,虽然距离敌阵很圆,但意外的精准命中了敌人的大型作战单位。

而阿芙洛狄忒也没在这个时候偷懒,她的法杖大幅度地挥舞着,作为魔族,她的法术与其他种族所用的属性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名为暗的魔法,与赫斯提亚所操纵的光完全不同,也与异星兽的暗不同,暗能量如果倾泻到比较羸弱的个体身上,会直接使对方的身体无可逆转的崩溃与腐蚀,被阿芙洛狄忒盯上的人死相都非常凄惨,此刻那黑紫色的光束更是和黑暗的夜色融为一体。

爆炸的声音响彻整个曼彻斯特平原,巨大的象形生物一个接一个的轰然倒地,敌方巨大的沙蚕重新蓄积好了力量又一次开始了一轮齐射,而这一次盖亚事务所的防御魔法稍显勉强,在阻挡了一次齐射之后就化为了流散的光芒碎屑。

“攻城槌,小心敌人的攻城槌。”宙斯指挥着投石车偏转发射角度,推着巨大攻城槌的巨人被一个个击倒,但那攻城槌似乎坚不可摧,最后还是被阿芙洛狄忒亲手炸毁。

“谢谢您们!!”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罗诗薇表情里充满了振奋与感激:“有您们在,这些怪物只是看着恐怖而已!”

“女士啊。”宙斯笑了笑:“不可以轻敌,对方的兵力仍然多如牛毛,我们会全力阻击敌人到居民全部撤退,城里的大家也不能松懈啊,城中的防御工事在建了吧?”

“是的,已经建得差不多了。”罗诗薇点点头:“我们可以在城市内部接敌,它们前进的每一步必然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说得好,我喜欢你这份勇气。”波塞冬在一旁发出了呼哧带喘的笑声——他和宙斯同岁,是个拿三叉戟的战士,战斗方式和雅典娜有点相似,长得则是一幅标准的大叔脸:胡子拉碴,高颧骨,瘦巴巴的。

整个人精壮,头发像是燕子窝一样乱蓬蓬的,盔甲好像也有很久没擦拭过,满是战痕和尘土,总体来说,看上去总让人觉得他有点无精打采,只是那对儿黑色的眼睛却充满了锐利的光芒。

而此刻的曼彻斯特平原上,那个身着黑色盔甲的异星将领依旧安稳地站立着,仰视着不断散发出华丽魔法光芒的赛特城。

曼彻斯特平原·霍桑山谷·异星地宫入口一百米处

“咕!”

被按住的伊莱欧发出了一阵惊愕的呻吟:她被友人死亡的事实吸引力太多注意力,根本没有注意一个异星士兵悄然接近了她的背后,如今她的身体已然被异星士兵压住,饱满的胸脯被那枯瘦的手捏着,比起羞耻更多的感觉是恶心。

伊莱欧撑着已经无力的身体想要甩开身后的异星士兵,但那枯瘦的士兵爆发出的力量却让伊莱欧很难在狭窄的树枝上挣脱。

而且伊莱欧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这种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怪物居然会对身为盖亚生命的自己产生性欲,那邪恶的手就好像是在感受自己胸部的形状和弹性一样贪婪地揉捏,甚至手指正在寻找着乳头的位置。

熟悉的地方被触碰唤醒了伊莱欧不堪的回忆,精灵魔剑士艰难的从腰间摸出霜歌,感受了一下身后异星士兵的位置,然后反手持剑,以剑刃刺穿了那个士兵的心脏,

鲜血喷溅到伊莱欧的后背和头发上,身后的异星士兵几乎立刻没了声息跌落地面。

“哈啊……原来你们被刺穿心脏也会死……”伊莱欧看着树下那个比她高大许多的恶心人型,调整了一下飞快的心跳后,忍不住又看向了千草命那悬挂在山洞口的尸体:

怎么会这么死了呢……

伊莱欧仍然没能从这个令人震惊伤感的事实中缓过神来,只要看到千草命的尸体,往昔的回忆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冒,伊莱欧催促着自己立刻动身离去,可她的动作慢了也迟了,当那个被她杀死的异星士兵坠落到树下的几秒钟之后,一道黑色的光芒如同流星一样击中了伊莱欧所在的这棵树。

“嘎啊啊啊——”

灼烧的剧痛与爆炸带来的冲击让脆弱无力的精灵被瞬间从燃烧着的树上掀飞,伊莱欧从接近十米高的大树上狠狠地摔在乱石嶙峋的山体,那本来就在中午撞在石柱上的后背如今又遭受了一次重创,让这位精灵哪怕想要轻微移动都会体味到来自后背放射性的剧痛,一时间伊莱欧根本不敢移动分毫。

“呜……啊啊啊……哈啊……”

攻击来自比较远的地方,本来已经完全无力起身的伊莱欧听到异星敌人那完全听不懂的交流则立刻挣扎着爬了起来,她不想死在这里,她来这里本来是想找千草一起探寻异星兽涌入的地点和关闭异星兽进入这个世界的通道,现如今千草已经死掉,那么她最大的动力就是为千草复仇,她不想死在复仇的路上,所以她拼命地跑了起来。

动起来,伊莱欧,动起来,不过是摔了一下而已……快跑,快跑起来!!

呜咽了一声的伊莱欧迈开了步子背对着敌人的声音跑开,而才跑了几步,一只巨犬就狂叫着冲向了她,伊莱欧这才知道此刻的自己移动速度到底有多慢,她根本甩不开这条腐烂的犬型生物,只得拔出霜歌捅向那条畜生的喉咙。

黑色的血液喷溅而出,在这漆黑如墨的夜晚,精灵那极度敏锐的视觉帮助她成功锁定敌人的要害,将扑上来的怪物一击致命。

但巨犬远不止一条,伊莱欧还没来得及再次举起她的魔剑——在伊莱欧根本调动不起魔力的情况下,这把剑只是一把极其锋利又不会卷刃的好剑罢了——另一只巨犬就直接咬住了伊莱欧的手腕,鲜血几乎立刻就从被咬住的地方涌了出来,而霜歌也随之脱手坠地,这让伊莱欧更加慌张绝望,她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去抓握自己那事实上根本没什么用处的救命稻草,可最终却只能被更残酷的现实所掌握:

第二条巨犬扑向了伊莱欧,随后是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越来越多的巨犬扑向了本就虚弱的小精灵,精灵魔剑士奋力挣扎,她用剑劈砍,用拳头击打,用脚去踹,可在原地停留的时间越长,她被包围的程度就越重。

数量的巨大差异最终让连站立都勉强的伊莱欧终于无法再支撑自己颤抖的身体,少女直接被一条巨犬扑倒在了地上。

糟了!

像是发现了绝佳的食粮一样,巨犬张开了嘴巴啃咬着伊莱欧的躯干,尖锐的牙齿虽然无法穿透魔龙希伯特鳞片制成的鳞甲,但那种撕扯的疼痛还是让伊莱欧发出了一声声挣扎的哀鸣,她用手护着自己的脸蛋和脖颈,防止被这些异星犬类对她造成致命的伤害,同时双腿不住地蹬踹着每一个试图进一步撕咬她的怪物,那两条白丝裹着的长腿即使是在晦涩的天幕下也显得如此诱人。

可伊莱欧却完全无暇顾及这种事情,她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抽身,现在的她绝对已经暴露在了异星士兵的视野之下,再待下去的话无疑会被异星士兵抓住。

想到刚刚异星士兵对自己胸部的猥亵,伊莱欧急切到甚至忘记了压低自己的声音:

“不要!放开我!放开!该死的畜生!滚开!滚!”

异星士兵的交流声越来越近了,这次不只是来自一个方向,而是来自四面八方,伊莱欧这才清楚地意识到,即使心里充满不甘,她的一切好像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那些丑陋高大的异星士兵在黑夜中看上去更加让人作呕,如今已经站在了伊莱欧的身侧。

刚开始还只有零星的四五个,而在伊莱欧越来越恐惧和绝望的注视下,敌人的数量逐渐增加到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然后,伊莱欧自己也逐渐数不清自己的周围究竟聚拢了多少在她眼里高大到遮天蔽日的异星士兵,只觉得愈发的恐惧,甚至有几滴尿液从股间挤了出来。

“你们……”

伊莱欧惊恐的从喉中滑出了干瘪的字眼,被巨犬扑倒的她没有挣脱开压制的力气,只能在惊惧中与那些士兵交换着眼神,而那些士兵刚开始还拿着钢剑或长矛,在注视了伊莱欧的身体一阵子之后,竟然干脆利落的放下了武器。

要干什么……

伊莱欧颤抖着想要将身上的巨犬甩开,但挣扎最终仍旧归于无用,异星士兵驱散了那些不断尝试着撕开伊莱欧躯干的巨犬,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发出了带有奇怪意味的笑声。

一个士兵重新用蛮力放倒了在看到巨犬离去后想要起身的伊莱欧,并用那只能把伊莱欧的整张脸都包住的巨手抓住了伊莱欧的双手手腕按在地上。

“等……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等……你们在摸哪里!!”

等到另一个异星士兵将手放在伊莱欧那娇柔漂亮的乳房上时,小精灵才真正意识到了事情不对,那在昨天还被无数男人蹂躏的胸部此时又一次迎来了新的访客,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以为自己已经远离魔窟的伊莱欧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不自然的刺激,异星士兵比波隆的手下更加不懂得珍爱少女的躯体,似乎只是为了发泄揉捏的欲望一样,伊莱欧左右两只椒乳都受到了极其粗蛮的对待,隔着柔韧的鳞甲,伊莱欧的胸部一次次的改变着形状。

“呜……为什么……放开我……放开……变态东西……混账……好疼!!”

即使在过去的一个月里身体的各个部分早就已经被粗鲁地玩弄了个遍,但这不意味着娇嫩的精灵族美少女能够适应这种粗鲁,她从来都不喜欢这种粗暴的对待方法,在她心目中的性爱应当是极尽温柔并互相征求满足的,交换爱意的一种方式,而不是这种残暴至极的玩弄。

可纵使她再厌恶排斥,在这样的猥亵中,伊莱欧也不得不直面这个事实:自己又要被侵犯了。

“该死的……不要再捏了……咕……好难受……”

被按住双手的伊莱欧根本无力阻止那些家伙的动作,很快那件鳞甲就在伊莱欧的一声声尖叫中被脱下,那被蹂躏了三十多天却仍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洁白躯体第一次展示在了异星士兵的面前,依旧保持着最初来到赛特城时的美好,白嫩,纤细,但又不至于瘦骨嶙峋,腰部的纤细让胸部看起来比实际上要大上一些,也更赏心悦目,浅浅的肚脐如同一粒完美的水滴,鳞甲下再没有任何其他的阻拦,那对儿美乳在这片死夜之中甚是醒目,更不用提那两条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纤细长腿。

浅色的裤袜是拥有美腿的女孩儿最大的增益装备,伊莱欧这两条极其匀称笔直的长腿可以说极大的发挥出了白色连裤袜的杀伤力,那种纤细绵软又充满弹性的质感与细腻的纹路在此时此刻把少女的腿型凸显得淋漓尽致,而那颀长的美足也反衬出了这对儿虽然有些脏污了的连裤袜的美感,哑光的面料擘画出纯洁冷静的气场,这对儿长腿下端的翻筒小皮靴与上端的短裙也为伊莱欧下装的搭配平添了层次感与整体感,大概真正美好的事物从来不需要过多的点缀,伊莱欧的双腿已是极美,所以只是这样普通的装束就能够让这只精灵成为被无数人垂涎的宝石。

尤其是那纤细的脚踝被异星士兵的巨手仅仅抓住,那只小脚无力地扭动着想要挣脱的样子,更是平添了一份莫名的色气。

在被送到娼馆的短短一周时间里,指名找伊莱欧足交侍奉与膝窝侍奉的客人数量就足以说明伊莱欧到底有着一对儿多么让人为之流连忘返的美腿。

伊莱欧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大腿,事到如今她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无法接受。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月里,被肆意侵犯凌辱的经历已经让她达到了想到性爱这个词就会浑身颤抖的程度。

两只穿着短靴的小脚拼命地蹬踹着身边想要凑近的异星士兵,但精灵剑士此刻拖着被魔法炸伤过的身体,连爬起身跑上几步都显得步履维艰,更不用说一脚踹开身边凑上来的高大敌兵了,那两只已经有些脏污了的短靴费力地蹬踹着,除了展示自己双腿的动态美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除了点燃那些士兵的侵犯欲望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该死的……该死的……把那恶心的手拿开!”泪水从伊莱欧的眼眶不争气地流出,她哭泣的次数比以前多多了:在一个多月之前她还是一个心硬如铁不会动摇的强悍剑士,游走于盖亚大陆之上,一边磨练自己的技巧,一边像是一只闲云野鹤一样坐在山丘或草原上看流散的云朵,叼着草杆吹着风。

她不太愿意与人交流,也不太愿意与太多的人建立羁绊,时不时会发生的战斗与杀戮都让这只美貌绝伦的精灵少女变得冰冷坚韧,可在赛特城被囚禁与折磨的那段日子,让伊莱欧重新变回了一个脆弱可怜的孤独小女孩儿。

所以她又哭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一定要在敌人面前展示她的软弱与无力,她应该拿起剑和敌人对抗,应该一举冲破所有的束缚之后逃出生天,可她做不到。

她的体力早就耗尽了,往昔的不堪记忆刺伤她,让她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的精神。

她的乳头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被异星的士兵捉住了,那有着肮脏尖锐指甲的大手就像是想要剜掉伊莱欧的粉嫩乳头一般粗暴地发力,在刺激中被迫硬挺的粉嫩珍珠被指甲抠捏到变形。

疼痛让伊莱欧闭上了眼睛,她的视野被那些无比高大又肮脏的腐烂士兵给塞满了,两个士兵抓住了伊莱欧纤细的左右脚踝,将伊莱欧的双腿给分了开——

“呜!?真的不要……不要……”

伊莱欧彻底的软了下去,恐惧让她连发出更多的叱骂声都做不到,想要抬起护住股间的双手也被一个士兵牢牢地紧抓着,原本是伊莱欧最喜欢的晚风,此刻却夹杂着那股无法散去的腐烂味道,异星士兵的速度快,反应灵敏,力量强大,但无论看起来还是闻起来,都好像是已经死了很久的高大尸体。

在那无用的挣扎和呜咽声中,少女稚嫩的股间与异星士兵的视线仅阻隔着一件内裤与不算厚的脏污白色裤袜。

那些侵犯者们也明白这一点,它们似乎根本忍受不了少女鲜嫩膣穴散发出的无形诱惑力,此刻直接急不可耐地伸出了有着尖锐指甲的手,伸向了伊莱欧的裆部,轻而易举的将伊莱欧的裤袜裆部撕开了一个裂口。

“哈啊啊啊……别看……别……我会杀了你们……呜……有谁来……阿波罗……千草……永恒月辉大人……”

绝望的伊莱欧已经无所谓向谁求救,她呼唤了所有可能会救她的人,而那嗫嚅一般的呼救,除了带有恶臭的风和异星士兵的怪异语言之外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回应这只无助的精灵,而在这之后,她也重新回忆起了千草命已经是一具了无生机的腐烂尸体的事实,愈演愈烈的悲伤与绝望让她的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重,股间的凉意告诉她,她那被蹂躏了不知多少次的阴户如今又被迫呈现在了杀死她朋友的敌人面前——这比呈现在人类面前更让她难以接受,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住手……住手啊……恶心的家伙……”

饱满幼嫩的小穴丝毫看不出曾经被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乃至动物使用过的痕迹,从外表上看这肉瓣依旧是纤尘不染的原初姿态。

魔龙希伯特的力量加上精灵本身的体质让这位少女的蜜蚌没有任何的色素沉淀,即使是在黑暗的状况下,也隐隐约约地透着诱人的光泽,紧闭的肥美阴唇包容着颜色鲜艳的肉缝,没有一点阴毛甚至汗毛存在的痕迹,饱满,圆润,让人赏心悦目。

即使是象征着淫靡与生殖的阴阜,也在每时每刻都展示出一种勾人食欲的美。

异星士兵俯下身子,用指甲撑开了那两瓣紧紧闭拢的蚌肉,将鼻子凑上前去仔细地嗅闻着,伊莱欧也能感觉得到自己阴户周围的空气被吸入的感觉,那趴在自己被迫打开的双腿之间的恶心姿势,简直和那些在娼馆指名她的男人们做出的举动如出一辙,甚至让伊莱欧被迫回忆起了那些道貌岸然的恶心男人的赞叹和那段身陷地狱的绝望时光:

“是处女的完美味道啊,真不愧是纯洁的精灵,让人想要立刻把你干到失神呢。”

恶心的回忆让伊莱欧的胃液一阵阵翻涌,她知道那因为魔龙的力量回归处女状态的肉穴肯定也点燃了异星士兵的性欲,而她也不得不面对自己一会儿会继续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支配的未来,这让精灵感到无助,她已经不想再面对那种能把她的神经都烧融的痛苦了,但事实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伊莱欧不是什么魔幻故事的女主角,必须要接受这样的现实,她看着那些异星士兵脱下裤子,露出和盖亚大陆的生灵没有区别的阳具,发出了一声又害怕又绝望的吸气声——太大了,那大小伊莱欧自己在希伯特的肉茎之后也只被迫体验过一次。

她想起了那个下着小雨的午后,她被扔到贫民窟里,被饥渴的流浪汉轮流侵犯,其中有一个个子很小的男人,却拥有着一根大小恐怖的肉棒,那个下午的伊莱欧发出了人生中最为凄惨的哀嚎,即使在被那个人插入之前已经有起码十个人在伊莱欧的身体里内射过的精液作为润滑,那种疼痛也还是让伊莱欧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

而现如今站在自己周围脱下裤子的那些异星士兵,似乎每一个都有着那天那个男人的大小,这让伊莱欧恐惧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她的身体被恐惧所支配,充满弹性的膣穴与阴阜在没有手指支撑的情况下立刻闭合回到了一条肉缝的状态,一点湿润痕迹都没有的当下,若是被如此巨大的事物插入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活活痛死。

事情最终是按照伊莱欧所能想到的最坏局面发生了,作为精灵的伊莱欧有着很不错的夜视能力,但此时此刻她宁愿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因为这样就不必看异星士兵那狰狞可怕的脸带着残忍的贪婪向她靠近。

身边的异星士兵多到让伊莱欧绝望,被浓烈气味包围的小精灵徒劳地呼救,但这里现在属于异星士兵,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向她伸出援手。

“救…救命!有人吗!有没有人来…哈啊…放开!放开我!!”

她拼命地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但异星士兵的力气大到让她脚踝都发出尖锐的疼痛,想要挣脱束缚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她只能用绝望的表情和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尖尖耳朵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可一切都归于无用,她的双腿中间迎来了第一个强奸她的异星士兵,两米高的庞大身躯将伊莱欧的双腿分开到一个让少女相当难受的角度,这让伊莱欧发出了一声难耐疼痛的呻吟,但没人管她的死活,另外的异星士兵在看到伊莱欧的双腿已经没办法并拢之后,也就放开了伊莱欧那已经被捏到发肿的脚踝。

而被恐惧支配的伊莱欧则在双脚恢复自由之后疯狂地尝试着将双腿抽出以挣脱现在的窘境,即使双手被束缚着,她也无助地抓紧着能够逃跑的可能性,逼迫着自己忘记自己已经陷入绝境的事实,但那两条长腿无论如何也没法离开异星士兵的掌控,直到那两只恐怖的大手按住那嫩滑的大腿内侧,伊莱欧才彻底接受了自己已然插翅难飞的事实,巨大的肉棒此时就卡在她的阴道口,龟头的感觉光滑到让伊莱欧恶心,更不用提那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先走汁均匀地涂抹在伊莱欧蜜缝上的触感,伊莱欧的心脏飞跳着,她拼命地摇着头,拼命地说着不要,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少女唯一能做的就是晃动着没有被束缚住的腰胯来阻止那根阴茎的插入。

但异星士兵可不会因为伊莱欧这种程度的反抗就动摇,跪在伊莱欧双腿之间的那个异星士兵在已经将伊莱欧紧闭的阴唇给顶开,巨大的肉棒无视了通向少女体内的第一层阻碍,开始顶撞伊莱欧体内粉嫩膣肉,撬开那紧闭的小小孔洞,而那双手为了让伊莱欧能够不再乱动,按着伊莱欧的小腹将伊莱欧的纤腰死死地固定在了地上,等到一会儿肉棒整根插入之后,伊莱欧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这么长的肉棒的蹂躏了。

发出可怕笑声的异星士兵每次张开嘴都会从嘴角流出腐臭的唾液,一直流淌到伊莱欧光滑的小腹上,伊莱欧无助地被按着,以正常位的姿势迎接着敌人的强奸,巨大的肉棒已经分开了那紧闭的肉唇,如今的伊莱欧对于处女膜的感知可谓灵敏,她已经体会到了那硕大的龟头被处女膜所阻拦的感觉,薄薄的肉膜被坚硬的肉棒顶得不断凹陷,在异星士兵的眼里似乎不存在处女的概念,它们只是觉得伊莱欧的小穴紧得超乎寻常,而这也是因为伊莱欧由于惊恐和抗拒而下意识收紧肌肉的结果——伊莱欧自己心里清楚,这样不仅没法阻挡被插入的结果,还会让一会儿的插入更加的疼痛。

但伊莱欧控制不住。

她实在太厌恶,太抗拒了。

但伊莱欧也无计可施。

肉棒继续前进,冲撞着那层粉嫩的薄膜。

虽然被伊莱欧绷紧的下体阻挠了一下,但正如伊莱欧预想的一样,异星士兵的肉体强度和力量根本不畏惧这种程度的阻挠,坚硬如铁的肉棒又一次撕开了伊莱欧那层稚嫩且富有弹性的薄膜,将肉棒插入了一半有余。

那一刻伊莱欧的心脏沉入了痛苦和绝望的深渊:她又一次被侵犯了。

和之前的无数次插入一样,这种蛮横进入少女身体的行为将那本该温柔受到对待的紧窄通道硬生生地扩张到了几倍大,不只是处女膜撕裂带来的鲜血,那巨大事物给因为惊慌过度而紧窄非凡的膣壁也带来了难以承受的伤害,细密的裂痕又一次在伊莱欧的阴道壁上绽放,鲜血,也就顺着肉棒悄然地流淌而出。

“咕……呜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疼!!”伊莱欧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受人诅咒唾弃的恶事,以至于她要在每次性爱的时候承受这种苦痛,她宁愿自己是一个噬性如命的普通精灵,那样至少在被强暴凌辱的时候能够少吃一点苦头,但事实上伊莱欧哪怕没有被魔龙附着上这样的体质,也是一个拥有纯洁灵魂,不会堕入爱欲的少女,只不过——伊莱欧一边感受着来自股间那难以忍受的撕裂一般的疼痛一边看向自己的小腹:魔龙希伯特的印记还在那里刻印着,是一个黑色的牙齿状图案,那代表着伊莱欧的身体已经与魔龙的特性链接,永续的处女魔咒会永远伴随着这个女孩儿,而蔓延全身的邪龙魔力也在一直遏制着伊莱欧魔力的累积,让她变成一个只有速度奇快的普通精灵。

如今伊莱欧不得不忍受希伯特的怨念,破瓜的鲜血又一次从少女的股间涌出,撕裂般的灼烧感和下体被贯通的胀痛使得伊莱欧拼命地想要将腰肢抬起,但异星士兵按住伊莱欧腹部与手腕的动作却紧固住了小精灵最基本的对痛苦的发泄,那杆肉枪将伊莱欧的小穴又一次扩张到了一个异常的大小,少女那依旧青涩的膣穴被迫吞纳着这根可怕的阳具,肉棒前进的每一寸,对于伊莱欧来说都是又陌生又熟悉的疼痛。

“呜………啊啊啊啊……疼……拔出来……快点……拔出去……咕啊啊太……太大……呃啊啊啊——”

撕裂般的痛苦让伊莱欧对于处女的概念也不再清晰了,她不禁在酷刑一般的剧痛中产生了奇怪的疑问:那张薄膜真的就能界定所谓的处女和非处女吗?

只从外表和内里的紧致来判断,那伊莱欧无疑是一幅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可事实上,伊莱欧早就已经和不下五十个人反反复复地做了数百次,她仍然纯洁吗?

她还是那个逍遥自由的精灵伊莱欧吗?

她不知道,她没有过多思考这个问题的余裕。

剧痛让她死死地咬住了牙齿,让她闭紧了眼睛,被迫承受痛苦的感觉让伊莱欧凄惨的绷直了双腿,蛮横的抽插刷新了伊莱欧近一个月以来认知到的疼痛的极限,而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膣穴明明想要抗拒来自异物的蛮横伤害,可那粉嫩的秘肉却像是奉迎一样贴紧了凶残的闯入者,从阴道口到子宫的每一条皱褶都被蛮横地舒展开,鲜血润滑了插入的过程,精灵那一直想要小心呵护的私密部位如今又一次背叛了她。

娇嫩的乳房被异星士兵伸过来的大手来回揉搓着,被迫改变成古怪的形状,展示着这对儿鸽乳的软弹与坚韧,而那两粒野樱桃一般大小的乳头也在此刻被迫充血挺立:无数人在伊莱欧身上留下了性的痕迹,伊莱欧自然不可能一直如同最开始那样青涩,乳头的自然肿胀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有一次次洗刷伊莱欧灵魂的疼痛依旧如此鲜明,实在是太痛了,伊莱欧找不到能够适应这种疼痛的可能,异星士兵的肉棒终于插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就像是为了能够更加具体地感受少女那让无数人都叹为观止的绝妙肉穴似的,异星士兵蛮横地扭动着腰胯,让肉棒在伊莱欧紧闭的穴内一次次地画着圆。

搅拌的动作让本就已经疼痛欲绝的伊莱欧这会儿更是被扩张的感觉折磨得眼冒金星。

而比起下体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最让伊莱欧绝望的是那根本看不到边界的异星士兵,一场轮奸已经无法避免,少女的惨叫染上了深刻的绝望味道,那双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并不断地发出颤抖。

“哈啊……呜……呜呜!!疼!!疼死了……哈啊……至少轻点……下面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插法……稍微让我喘口气……”

没人听得懂她的语言,异星士兵的肉棒在插入了伊莱欧的最深处之后,就开始了蛮横的抽插,就像以前遇到的强暴一样,伊莱欧那原本干涩的膣道会因为撕裂的小小伤口而出血润滑,给施暴者最佳的帮助,虽然不如搅拌爱液带来的那般舒畅黏腻,但至少让蛮横的活塞运动变得更加顺畅,但相应的,伊莱欧承受的痛苦也就愈演愈烈。

激痛让伊莱欧根本无法克制惨叫的欲望,每一声哀嚎都是对剧痛的无奈表达:

“呜啊啊啊!!疼!!裂开了!!真的裂开了……咔啊啊啊啊啊!!等……咕呜呜呜……”

蛮横的抽插让伊莱欧有一种被魔猪撞击的感觉,每一次插入,异星士兵那布满脓包的腰胯都会撞击上伊莱欧的股间,对于盖亚大陆的生灵来说,伊莱欧是极美的存在,而异星士兵则是丑陋与死亡的代名词,强烈的反差感让这幅场景更具欺凌的味道,而伊莱欧那被迫架起的小脚也在随着一次次的撞击而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场景简直要多凄美有多凄美。

异星士兵们大概从未尝过如此诱人的躯体,每个能够碰到伊莱欧躯体的士兵都在伊莱欧的身上畅快地抚摸亵玩了一圈,那感觉让异星的士兵流连忘返,伊莱欧的身体完美地把控了纤细与瘦骨嶙峋的界限,至于那身体则是如同粉雕玉琢一般的顺滑柔软,让人欲罢不能的滑嫩皮肤完全不像是穿越了无数战场的精灵族顶尖魔剑士,反而像是一个从未离开过闺房的公主,这样的躯体更是吸引了异星士兵的粗暴亵玩,很快伊莱欧的身体就被划开了几道浅浅的伤口,血痕在黑暗的夜幕下不够显眼,但在异星人超乎寻常的夜视能力下,这具身体上淡淡的血痕简直比花朵与华服还能装点少女的美妙,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大开大合,少女的小穴也不断地被扩张成颤抖着的O型,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能够看到那含着鲜血的阴道口无数次尝试着闭紧,但最终都被这根巨大的阳物所阻止,少女的呜咽声在幽静的霍桑山谷传开,却没有任何一个能就她的声音给她回应,只剩下在疼痛中崩溃的可怜精灵,在一次次的撞击中绝望地甩动着她的头,让长发与泪水一并纷飞,素白的躯体沾染上了从异星士兵的皮肤中渗出的肮脏液体,玷污的美感让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的撩人情欲。

“救命……呜……救命啊啊啊……谁都好……求你们了……快停下来吧……我真的要……死掉了……”

被喘息弄得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混杂了哭腔,让这疼痛的申诉与求饶显得更加的色气,为期一个月的凌辱没有让伊莱欧变得比以前更加坚不可摧,反而让她更加容易在雄性的野蛮面前服软,她哭嚎的声音被一次次撞击搞得时有时无,有时甚至会被胯下撞击的声音给掩盖,伊莱欧,这只美丽无比的精灵,在此刻又一次回忆起了在赛特城密室里的那段时光,她的疼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无人知晓,但可以确定的是,这颗本就因为背叛和凌辱而布满裂痕的心,此时此刻已经出现了彻底崩溃的迹象。

而第一个插入少女身体的异星士兵在享受够了伊莱欧的肉体之后,猝不及防的在伊莱欧的蜜穴里射出了温度比常人要低的精液,黏糊糊的感觉让伊莱欧无比恶心,即使整整一天什么都没吃,这个少女还是克制不住地干呕了好久,第一个士兵晃晃悠悠的离去,而伊莱欧也立刻并拢双腿——但她发现自己已经连双腿都无法并拢了。

抓住她手腕的异星士兵将伊莱欧放了开,少女无助地尝试撑着身下的地板起身,最终能感受到的只有双臂无尽的酸软,纤细的手臂根本吃不住任何力气,但伊莱欧依旧哭叫着,咒骂着,委屈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股间,将阴唇以手指掰开后,忍耐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将另一只手的几根手指塞进身体的最深处——果不其然的,处女膜又一次在对方的射精后复原——然后忍耐着手指又一次将那层薄膜撕碎的剧痛,惨叫着把精液一点点的抠挖出体外:

“咕啊啊啊啊……我……嘶……我才不要……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的东西……快排出来……呜啊啊……快点……弄出去……呜啊啊……好疼啊……咕……”

而异星士兵们丝毫不会怜惜已经近乎崩溃的伊莱欧,另一个士兵来到了伊莱欧的双腿之下,强硬地掰开了伊莱欧的双腿,拽住伊莱欧的手腕将伊莱欧的手指拔了出去。

伊莱欧的表情僵住了,她差点忘了自己身边的异星士兵全都对她如饥似渴,即将被再次侵犯的她彻底崩溃,凄厉的尖叫回荡在霍桑山谷之中: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异星士兵抓住伊莱欧的双手,将精灵魔剑士牢牢地按回了冰冷的地面。

异星士兵的第二根肉棒在伊莱欧的一声惨叫中,插入了少女那早就已经不堪重负的膣穴,刚刚插入就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抽插冲撞,好像对上一个异星士兵没能改变伊莱欧膣道的形状而不满意似的用腰画着圆,无情地扩张着伊莱欧那凄楚挣扎着想要合拢的奇妙小穴。

“不要!!不要了!拔出…噶啊啊啊啊…咕…饶了我!哈啊…救…谁能来救…咕!好疼啊啊啊…别再…别再撞那个位置…”

回应伊莱欧凄厉哭叫的只有肉棒的抽插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第二个异星士兵将自己的体力全部发泄在伊莱欧的身体上,在射精之前以最快的速度让伊莱欧发出不似人形的惨叫,最后把污浊的精液再次射进伊莱欧的小穴里。

第二根肉棒射过精液后,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阳具都加入到了侵犯凌辱这可怜小精灵的队列之中。

二米高的异星士兵,骑着丑陋坐骑的,三只手的骑兵,甚至那些空袭赛特城的丑陋飞行单位,此时此刻都被伊莱欧的惨叫所吸引,兴致勃勃的要在需要它们上前线之前,加入这场丝毫不管对方死活的泄欲大会——

同时刻,霍桑山谷一千二百里外·靠近兽人族城市的山洞地宫

这个地宫看上去与霍桑山谷的地宫样式很像,只是规格远不如霍桑山谷的地宫那般壮观,外表看去非常朴素甚至空旷。

一扇巨大的石门静默又突兀地矗立在这空间的里面。

那扇门上面雕刻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花纹,摆在那里却并不通向任何位置。

说是像门,倒是更像一个装饰用的圆拱,透过石门就只能看到地宫尽头处一个古怪的雕像。

“哈啊……”

黑暗的山洞中传来了一个少女的轻声叹息,那叹息不是悲哀的叹息,也不是为什么事情而遗憾的叹息,而是一直在忍受的什么事情终于结束之后才会发出的解脱长叹。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她黑色的长发披满后背,穿着精致的冒险者常用装束,那黑色的眸子此刻已经没有焦点且归于黯淡,她被用触手拘束在半空中,在两个小时之前她还在拼命地惨叫和挣扎,而现如今她已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触手上的圆球状凸起不断地被从少女的腔穴尽头导入到天花板顶端的一个古怪容器中,其下,一个黑袍的男人拄着法杖,在少女发出死亡的叹息之后露出了诡异的笑:

“别怪我,可爱的魔法师少女,你这种少女的魔力正是接引救世的军团来到这个世界的关键能源。”

黑袍的男人心情特别好,他爽朗的对那个女孩儿念叨着,然后就开始挥舞他的法杖,触手从少女那饱受折磨的腔穴内拔出,带出一股淫靡的粘稠液体和少量的血丝,少女的手臂和双脚都被束缚住,凄惨地吊在半空,此刻哪怕触手已经拔出也不再有任何反应,她的头已经永远地垂下去了,再不会回应任何声音,股间的鲜血证明着在遭遇这次折磨之前,她还从未被任何人侵入过宝贵的膣穴之内。

“现在这能量终于够了,谢谢你啊,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儿。”

男人又挥舞了一次法杖,一股邪恶的黑色光芒从那古怪的容器里喷涌而出,此后便移转到了那扇空门之内,原本空空的巨门泛起了一阵光芒,在男人的狂笑声中,从门的这一侧便再也无法看到另一侧,门框内已经被黑色的光芒填满,然后,一排排异星的士兵从黑色的光芒中走出,先是二米多高的腐烂步兵,然后是长有三只手的丑陋骑兵,巨大的有翼怪物,几乎无穷无尽,很快就将这个地宫给填满,而那个男性魔法师则虔诚地跪在了大军面前。

和赛特城的情况一样,大量的异星士兵来到地宫后只是短暂了驻足了一会儿便整齐的列为两队,夹道欢迎着随后从空间之门里走出的,体格极其高大的异星人,深紫色的盔甲在肩膀处铺满了倒刺与骷髅。

“人类……”那个高大的异星人看上去就是军团将领级别的存在,从它那蹩脚的盖亚大陆通用语中就能窥见一二,此刻它低下头看着跪伏在地面的魔法师,狞笑了一下。

“卡俄斯世界……必将嘉奖你的努力……”

“谢谢!谢谢您!”黑袍法师叩头如捣蒜,不只是对嘉奖充满期待,也对自己多年以来的坚持在今天终于结出果实而欣喜若狂。

异星将领看上去对这个男人并不是非常在意,但出于尊重还是举起了手里的巨剑,简单地向这个男人阐述了接下来的目标:“我们会……征服最近的一个城市作为驻地……”

异星士兵们似乎对此感到了无比的兴奋,他们举起武器,在半空中挥舞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山洞内吼声震天,异星士兵们爆发出的气势让人胆寒,可想而知,当这只军队脱离山洞之后,又会给大陆带来一场劫难。

黑袍的魔法师看着那闪烁着诡异黑色光芒的巨大石门,在心里回忆着自己这么多年来诱骗女性冒险者走进来,抓住她们并吸干她们魔力的过程,感叹这样的杀孽总归没有白费,这样的规模显然只是救世军团的一个小小护卫队级别,潮水一样的大军将在未来的几天里陆续来到这个让他厌恶的世界。

“啊,无上之主所烦心的就是你们这群家伙吗?”

适逢此时,一个清丽动人的声音从地宫的出口传入,声音很小,但地宫里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黑袍法师连忙起身。

他回头看去,一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存在正迈着端庄的步伐走入地宫,她容貌超群,可谓天姿国色,银白的长发因为她周身的白色光芒而更加闪耀,洁白的羽翼证明了她是高居于天空岛屿中的高贵有翼族。

红色的眸子中则透出让人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魅惑与危险,少女拄着一根与她等高的弯弯曲曲的木质法杖,看上去是一位魔法师,那秀美诱人的双足未着鞋袜,但那光洁粉嫩的脚底也未曾沾染一丝尘埃。

包括那长袍也是一样,即使拖地而行也没有一点被脏污的迹象,就好像这个存在就是“洁净”的化身。

“盖亚的生灵……”高大的异星将领举起了巨剑:“孤身一人……来到卡俄斯第九军团的驻地?”

少女则没有第二句废话,她看了看那扇盈满黑色光芒的石门,将法杖放在胸口。

黑袍法师愣住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会出现在地宫里。

很可惜啊,如果召唤仪式还没完成的话,就能好好地享用这个美少女的身体了,这女孩儿比之前抓到的任何一个冒险者都更有侵犯的价值。

但遗憾的是黑袍法师似乎没有侵犯她的机会了,因为这个不知死活的有翼族女孩儿很快就会被救世军团碾压成血肉的碎泥。

看她的法杖和着装,应该还是个再初级不过的魔法师吧,真是自不量力,真是可惜……

异星将领和异星士兵们也是这么想的,它们都觉得这个盖亚的女性过于孱弱无力。

所以那个将领甚至没有动,只有几个士兵走向那个白发的少女,准备着将她拘束起来以待处置。

可无论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儿脸上的情绪:她完全没有害怕,即使看到有士兵向她走过来,她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黑袍法师感到了一丝诡异,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少女开口了:

“奉无上之主的谕旨,代行护星之龙的权能,神之使徒提亚马特,前来抹杀非此世所存之暗影。”

名为提亚马特的有翼族少女用温温柔柔的声音念诵着让黑袍法师完全无法理解的词句。

然后她的法杖开始泛起圣洁的白色光芒,等到异星士兵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这地宫里异星军队的头顶,突然出现了一把把由白色光芒构成的巨大长枪。

黑袍法师看着悬在头顶的光枪,突然瞪大了眼睛:这不对劲!

每一把光枪里面蕴含的魔力都是半禁咒的级别,而这种规模的法术面前的有翼族少女连咒语都不用念就能发动!

“你是谁!”异星将领也察觉到了情况的异常,它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提亚马特,只在两秒钟不到的时间之后,异星将领的巨剑就劈向了提亚马特的头顶。

“我是无上之主的卑微仆从,有幸代行祂的伟大意志。”少女的声音温度逐渐降低:“尔等这般腌臜污秽,安敢叫我主心烦?”

提亚马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样瞬间移动到了异星将领的背后。

下一秒,双翼扇动,提亚马特升空,在黑袍法师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双翼转为六翼,看上去粗制滥造的木质法杖挥一挥,光枪落地,没有爆炸,没有巨响,只是一阵有点让人耳朵发痛的“嗡”声和让人无法睁开双眼的白光传彻了整个地宫。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黑袍法师木然地站在了地上——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似的,什么救世军团,什么空间之门,全都没了,全都湮灭了,没有一丝痕迹留下。

只有那六翼的天使缓缓落地,走到错愕的黑袍法师面前。

“没事了,人类的魔法师。”容貌甚是美丽的有翼族女孩儿友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她的视角里,黑袍魔法师似乎被刚刚耀眼的白光和异星士兵吓得不清。

“你这混蛋!!你都做了什么!!”

惊惧和愤怒瞬间填满了黑袍法师的心脏,法师咆哮着抖了抖袖子,一把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拿着这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提亚马特。

“我没接到清除这个世界生灵的任务,亦不知晓你为何如此激动。”提亚马特大概没想到卢修斯会这么歇斯底里吧,她用法杖轻轻一拨后将匕首拨开,表情中流露出一种如同圣母般的宽容来:

“但我感觉得到你的愤怒与悲哀,若是你实在怒不可遏,我准许你伤害我。”

黑袍男人看着那张带着慈爱微笑的脸,不知为何,那笑容越是神圣,他就越是愤怒,那表情越是温柔,他就越是想要施加虐待:长达四十年的努力,那么多狠下心去犯下的杀孽,那么多年的背井离乡,全世界各个角落的拼死奔走,放任自己堕入变态深渊的决心,在这一刻都被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地泯灭为了泡影。

这让他愤怒到忘记了恐惧和实力的差距,黑袍魔法师重新提起匕首,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情绪刺向了提亚马特那平坦柔软的小腹。

让他意外的是,这一次他刺中了。

匕首刺入了那柔软无比的小腹,直接没入少女的身体,殷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滴落在地面,为地宫苍白的石砖平添了几分鲜艳。

“……可以了吗?”提亚马特又笑了——就好像没被刺中一样,她歪着头看眼前的黑袍魔法师,痛苦的神色只存在了几秒钟,随后,提亚马特握住了黑袍法师的左手,将那只枯瘦的手连同匕首一并拔了出去:

“心情有好些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试试刺这个方向。”少女说这话的时候,手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诚恳地对这个黑袍法师说道:

“对不起,害你生气到不惜刺向我。”

黑袍法师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美丽人儿,左手垂了下去,他被提亚马特给熄灭了。男人退了两步,张了张嘴,过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

“你走吧…”

“保重好自己哦,再见。”

自称神之使徒的提亚马特则在简单的告别之后,扑动了一下翅膀,转身飞出了地宫。

她飞上天幕,看着盖亚大陆那让她心旷神怡的风景,仔细感受着那种不和谐的气息还存在于哪里,神之使徒离开空零,誓要为她的主人扫清所有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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