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让她跳一支舞【伊莱欧梦会千草命,魔王AO的足交侍奉】

人类联邦所属·曼彻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伊莱欧的意识转为清醒后才发现这里并不是霍桑山谷,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后,意识到自己甚至不在曼彻斯特平原。

这里是精灵的国度,由永恒月辉埃拉蒂亚的荣光照耀着的沃土,全大陆最大的一片森林——精灵之森格兰沃斯。

外围是格兰沃斯森林的巨树与藤蔓组成的天然屏障,草木中的水分非常充足,搭配上刻印于格兰沃斯土地中的魔法结界,以至于想要用常规的火攻乃至禁咒级的火系魔法来搞定精灵族的都城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青苔悄悄地爬上地面与树干,各种各样的小型野兽和虫穿行在在其他地方很少见的珍奇花草之中。

参天的大树让阳光的照射并不非常充分,大概这也就是精灵族的皮肤都极其洁白水嫩的原因。

到了森林深处,树木的间隔变得大了起来,树干变得更粗,但树木却没有最外侧那么挺拔高大,在格兰沃斯森林的最深处就是精灵的领地,每一棵树都是一个建筑,精灵们住在树干中,用自然的魔法创造属于他们和她们的房子。

这会让树木被魔法所包裹,会健康的存活,可以为精灵所使用,于是格兰沃斯内部的树木就被精灵们修缮出了房间,店铺,公共设施的形状。

相比人类与兽人的砖瓦木材建筑,巨人族的露天而居,有翼族在空中的国土,精灵似乎更加强调与自然的紧密链接。

精灵族作为在全大陆人口只比有翼族多的种族,更强调种族的紧密联系,这片森林是整个盖亚大陆规模最大的精灵聚集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精灵都居住在这里,受男性过少和受孕难度过高的影响,寿命接近永生的精灵很少有机会向外扩张属于她们的土地。

格兰沃斯森林的最中央的树正是精灵族女王——永恒月辉埃拉蒂亚的居所。

这棵树与另外一棵树相伴生长,几乎是紧贴在一起,精灵女王背靠着的这棵树有足足七十米之高,其高度是格兰沃斯森林之冠,也是精灵族所仰仗的圣树:生命之树卓因。

而格兰沃斯森林的外围,就是精灵和数量近乎泛滥的中小型魔兽与野兽的游乐场,它们是精灵重要的食物来源,很多精灵成年后的第一课就是用弓箭、短兵器或者魔法在森林外围捕猎魔兽。

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伊莱欧对自己的境况感到疑惑,可当她接受了自己已然回到精灵之森的现实之后,那种对故乡的思念便立刻转化为了委屈和幸福,她在心中呼唤了那么久的家啊,每一寸土地都熟悉到让她想要亲吻。

“伊莱欧,发什么呆啊!”正当此时,一个声音在林间飘荡着来到了伊莱欧的耳畔,既虚无缥缈又实实在在,正呼唤着这位近乡情怯的精灵的名字。

伊莱欧就站在格兰沃斯森林的里面,她认得这里,记得每一棵大树的纹路。

她很久没回来过这里了,现在沐浴在潮湿木头的清新与野花的芬芳勾起她沉睡的回忆——伊莱欧在这个大陆上走了太久,也去了太多地方,很久未曾回来,带着成为冒险者,成为更强魔剑士的目标,她离开了格兰沃斯,到现在已经在森林外云游了几十年。

大概游荡在外的生灵只有在孤独和遭受挫折的时候,渴望故土的心情才最为炽烈。

伊莱欧正是那个在外尝尽了挫折与折磨的人儿,她知道自己回家了,所以她的鼻子在一瞬间酸了。

她也听到了那个她一直以来都想聆听的声音,那在林间呼唤着的,活力四射的熟悉声音:千草命的声音在呼唤她,这让她再也忍不住泪水,什么话都没说,下意识的就哭了出来。

“不敢迎战了吗!”让伊莱欧痛哭流涕的精灵族少女突如其来的显现在了伊莱欧的视野里:法师袍,绿头发,白色的金属法杖,纤细娇小的身躯,以及与伊莱欧独处时才会有的挑衅口气,一切都与伊莱欧的记忆如出一辙。

圣殿级魔法师挥舞着法杖,魔法的洪流在她的周围涌动,绿色的光球围绕着千草漂浮,长袍的下摆与深绿的长发无风自动。

这个气势让伊莱欧立刻就缓过了神:现在的自己正和千草决斗,就像以前一样。

可是……

伊莱欧有点迷茫了——明明自己正在曼彻斯特平原,明明千草已经……

到底哪边才是梦境呢?

“你说谁不敢呐!”短暂的思考之后,伊莱欧拔出了她的魔剑“霜歌”。

哪边是梦都无所谓吧。她正在和友人共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记忆,只要这个事实存在,那么即使是梦又有什么关系呢?

魔力奔涌入她的魔剑之中,冰蓝色的光芒随着伊莱欧舞剑的动作拖曳出闪亮的轨迹,对于千草,她要全心全意的应战,因为在战斗中若是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个强大的魔法师修理一顿再嘲笑一番。

跨步,蓄力,启动,冲锋。

伊莱欧的身体像是一支离弦之箭,千草命的魔法发出破空声,耀眼的光芒迎向伊莱欧的面门,于是伊莱欧挺剑抵挡,圣殿级魔法师的魔力在她的魔剑锋芒处被劈开,魔法给剑刃和手腕处施加的压力很大,但不是伊莱欧完全不能抵挡的程度。

伊莱欧的魔力储备是不输千草的,所以她能够顶着千草的光束攻击在两秒钟都不到的时间里直接冲到千草面前,但仅仅是过了两秒钟的时间,千草就已经不在原位了。

与千草成百次的交锋早就让伊莱欧和千草摸透了彼此的战斗方式,伊莱欧没有在发现千草消失之后就呆立在原地,而是以极其轻盈的步伐跳上了树干,在树枝上寻找着那位魔法师的位置。

不消多久,她就找到了正在念诵咒语的千草命。

矮个子的魔法师已经将法杖对准了伊莱欧的眉心,两道无形的风刃射向伊莱欧的身体,伊莱欧立刻以极快的速度跳到了另一棵树的树干上,离千草命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伊莱欧一边高速奔跑一边念诵着咒语,将她作为魔剑士所掌握的一些中级水平的法术射向千草——从纤细的光剑再到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的飞针,虽然根本没有办法真正伤害到千草命,但是能扰乱千草命念诵咒语和集结魔力的进程,也可以让千草不得不抽出精力来防御伊莱欧的攻击。

“交出首级来吧!”伊莱欧这么喊着,以极其诡异的身法在树枝上跃起,然后像是一枚陀螺一样在半空中旋转了起来,霜歌的魔光在空中留下光轮的轨迹,魔剑士飞速下落,剑刃的旋风直指看上去毫无防备的大魔法师千草命——若是有人细细地观看这场战斗的话,大概会发现吧,高高跃起又旋转着下落的伊莱欧嘴角带有许久未见的笑意,但伊莱欧未能察觉得到自己的表情,只是全身心投入到与友人的战斗之中。

那是下意识的笑容,伊莱欧很久没这么欢愉过了。

“谁要这么轻易地交啊!”千草命向后跳了一步,与此同时从千草刚刚站立的位置伸出了无数条荆棘,扑向了已经没有继续旋转力道的伊莱欧,而伊莱欧也完全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魔剑士的身形在半空中一抖,以脚尖踩上了荆棘的尖端,在半空中来了一记华丽的空翻之后与荆棘拉开距离,一对儿美足刚刚接触地面就又一次以贴地飞行一般的速度奔跑了起来——伊莱欧的剑很快,快到一般人只能看到霜歌上刀光的地步,斩断荆棘对于伊莱欧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很快,伊莱欧就将那些荆棘全部斩断,重新站在了千草的面前,魔剑在手上晃了晃,伊莱欧又一次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冲向了千草命。

“哇你这家伙速度怎么变得这么快了!”千草命慌慌张张地退了几步,几个小型法阵从千草的周身亮起,魔法的光束像分裂成了许多道细线,射向了伊莱欧的面门。

“你不是也不遑多让嘛!”

伊莱欧称赞着千草释放法术的速度,张开魔力的屏障抵挡那些会带来刺痛感和让人视线模糊的小型法术,同时挺剑跃起,挥剑,霜歌上的光芒变成了一道闪亮的光弧,投向了正在不停挥舞法杖的千草命。

而千草命则用早就准备好的防御法术将剑刃抵消,更强大的魔法正在酝酿,伊莱欧和千草的战斗会控制在尽量不伤害树木的范围内,所以使用的都不是什么杀伤力很强的招式,只是二人的战斗每一次都是全心全意,千草和伊莱欧都喜欢在对方身上试试自己新研究出来的招式,所以对于这两位而言,战斗是经常的事情。

换做实力逊色一些的对手恐怕早就被二人这千奇百怪的变招给杀死了吧。

森林中魔法的光芒闪烁个不停,两个人酣畅淋漓的厮杀了大概二十分钟。

战斗最终以伊莱欧将千草命一个扫堂腿放倒告终,被打败的千草笑嘻嘻地躺在地上举起了双手向伊莱欧讨饶:“好啦好啦,是你略胜一筹啦,今天先到此为止好不好呀?”

“要去洗个澡吗?”

伊莱欧收起了剑,伸手将千草拽了起来,千草拄着自己的法杖喘了一会儿,看向了伊莱欧:“洗个澡洗个澡,你经历了很多呢,感觉变强了不止一点。”

“啊……”

听到这话的伊莱欧露出了苦涩的表情,她的大脑顿时被那些恶心的回忆所填满,痛苦与反胃感让这位精灵一时半会儿没说出什么像样的回答。

千草好像也意识到了伊莱欧精神状态的异常,没有继续追问伊莱欧的冒险,而是握住了伊莱欧的手:“好啦,我们去洗个澡,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两位少女就这么牵着手在树枝上跳跃奔跑,冷静下来的精灵魔剑士留心体会着友人手掌的触感——皮肤仍旧纤细柔软,只是…

似乎缺少了必要的温度,甚至有些冰凉的感觉。伊莱欧自己就属于体温偏低的那一类,而千草命身体的温度,比她还要寒冷。

“你……好冷啊……”伊莱欧下意识地嘟哝了一句:“生病了吗?”

“是的呢。”千草笑了笑,似乎对这个事实不怎么避讳:“亡灵是不能有温度的。”

“这么说,你果然已经……”

伊莱欧的眸子低垂了下去——这意味着她现在正在一场美梦中,那些充斥着幻灭与折磨的经历才是真实的,这意味着千草真的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

“只是先一步回归生命树咯——”千草的语气依旧轻松,就好像对自己的死并不怎么介意:“就是辛苦伊莱欧一个人过活啦。”

“啊……”伊莱欧张了张嘴,仍旧是没能说出什么。

两位少女一时无话,在林间穿行着的她们都下意识地将彼此的手握得更紧,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等她们来到这处只有彼此二人知道的秘密温泉时,来自天空的光芒又变得黯淡了一些,大概天色已近黄昏。

换做以前,这正是洗完澡之后上床好好睡上一觉的好时间。

她们本该放松的洗净身体,聊一些没营养的话题,肆意享受属于她们的悠久岁月。

可伊莱欧却开始害怕了,她怕这场梦会突然结束,怕千草会突然化作泡沫消散…

还是先洗澡吧,这么想着的伊莱欧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以前的伊莱欧和千草都不会避讳在彼此之间展露自己的裸体。可当两人又一次站在这口温泉之前时,伊莱欧却犹豫了。

千草轻轻地脱下了自己的法袍,然后将内里的衣服一件件地解下,赤裸的胴体展露在伊莱欧的面前,千草命的表情里依旧带着阳光一般的温暖,她总是那么的开朗乐观,又那么的善良,纤滑的皮肤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小小的身体虽然还是没能摆脱幼嫩的稚气,但也并不是完全的贫瘠消瘦,从那小小的胸部和微微隆起的臀部上都能感受到这位少女的美。

并拢的双腿之间,那道光洁可爱的缝隙也昭示着这位少女的无瑕。

相比之下,自己的身体又算是什么呢。伊莱欧有些难过地想着:

以纯洁之躯离开森立的伊莱欧,如今已经有过上百乃至上千次的性经历,无论是阴道还是肛门都被无数种肉棒撬开过无数次了,嘴唇接纳过无数男人的舌头和肉棒。

乳头,双脚,甚至腋下和膝窝,都不知道被迫为男人服务了多少次。

现在的她只要看到男性就会下意识的去想那些不堪的事情,她的身体到灵魂早就不像刚刚离开故土那般纯洁了。

在千草的纯洁面前,哪怕是脱下衣服,对于伊莱欧来说都是一件需要勇气的决定。

“怎么了?伊莱欧?”千草命轻轻地将脚尖踩进温泉中,转头看向伊莱欧:“没关系啦,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那么多。”

“我知道了……”

伊莱欧点了点头,双手也终于开始了动作:解下长剑,脱下那件鳞甲,再脱掉内里的衬衣。

于是那白净的身体便展露在了千草命的面前,后者没有注视伊莱欧,而是如同一条鱼儿一般潜入了温泉之中,对于常人来说有些过热的温度在千草与伊莱欧看来刚好合适。

伊莱欧看着泡在温泉里享受着的友人,也感到了释然,将胸罩解下扔到一边之后,少女开始着手脱掉自己的鞋子与连裤袜。

当质地高档上乘的裤袜也被伊莱欧扔在一边后,伊莱欧的下肢便得以呼吸故土的空气:那白嫩的双腿在不着寸缕的时候更显纤细诱人,如同粉雕玉琢一般的冰肌玉骨无论在任何人看来都具有极强的吸引力,皮肤滑腻,曲线流畅,比例恰到好处,修长又带有少女的柔弱,本该是皮肤堆积的膝盖没有一丝一毫发黑的迹象,即使是站立的姿态也依旧圆润滑腻。

那对儿白皙的稚嫩美足更是找不到任何的瑕疵,明明是裸足站立的姿态,那对儿脚却没有任何因为支撑申特而变得扁或宽的迹象,脚踝与足筋呈现出的错落有致的立体感使得这只脚更有赏玩的价值。

如同游鱼一般的足弓依旧保持着完美的曲线。

颜色稍微深一些的脚掌,颜色也宛如桃花般粉嫩,没有多余的皱褶与老茧,呈现出让人心驰神往的美妙色泽与如玉之润,如缎之柔的视觉效果。

至于那一枚枚脚指甲更是如同桃花瓣一样饱满顺滑且色泽亮丽,安静地趴在伊莱欧那纤而长且粗细恰到好处的脚趾上。

足弓,脚踝,脚趾,脚掌,脚跟与脚背浑然一体,无论是从整体来品味还是从细致处去欣赏,都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伊莱欧所拥有的正是一对儿让人能够直接被美的体验所洗礼的完美玉足。

将内裤也脱下之后,伊莱欧着重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乳头和股间——色泽依旧粉嫩白皙,即使是将手伸入股间,也完全看不出她曾经的性经验,至于小腹的那个龙牙状的印记……伊莱欧没法遮掩,就这样吧。

伊莱欧这么想着,也轻轻地踏入了温泉之中,炽热的泉水让她感到浑身一振,而当这温度被适应了之后,就能感觉到来自每个毛孔的舒适。

“对不起啊,伊莱欧……”沉默着在温泉中浸泡了一会儿之后,千草命将手放在了伊莱欧的手掌上:“留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了。”

“………”伊莱欧沉默着摇了摇头,想要回答“没关系”,可她尝试了好几次,那几个字都说不出口。

怎么可能没关系呢?

你离开了这个世界,从此这世界上少有的懂我的人便又少了一个。

我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你愿意与性格恶劣的我相处,你拯救了一个孤独的灵魂,现在却要将你搭救到的一切重新推入无间的地狱之中,重新品味刺骨的孤单,已经感受过你温暖的我,怎么可能没事呢?

我们一起走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我们曾经那么依赖彼此,可你……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了出来,即使在温泉中,千草命的手也没有任何的温度,这让伊莱欧更为悲恸:

她离开了,她离开了,她离开了,她永远地离开我了,我们在梦里相会,但这一切如雾似幻,当她醒来,这一切就会如烈日下的薄雾般被彻底的蒸融。

她离开的事实在这个她分明存在于面前的当下变得越发的清晰,无时无刻地提醒心碎欲绝的伊莱欧:自己从此是一个人了。

“能回来我身边吗?”伊莱欧试探性的问:“能不能……不要留我一个人……”

“对不起……”

平日里明明能言善辩的千草命这次难得的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她看着伊莱欧,任凭伊莱欧的泪水扑簌簌地掉到温泉中,被温泉以炽热的温度同化:“生命这种宏大玄妙的事物,不是我们可以干涉的。很讽刺吧,我们能轻易赐予一个生物以死亡,却没办法赐予一个死物以生,但伊莱欧,我的好伊莱欧呵……”

伊莱欧默然不语,这个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心中的幻想刚刚被神之使徒提亚马特亲手击碎,如今那些碎片又被自己的友人将那些碎片拂去,只剩下一抹绝望又哀恸的尘埃。

千草命向伊莱欧的方向靠了靠,在伊莱欧那因为泪水而朦胧的视线中,娇小的精灵站了起来,走到了伊莱欧的面前,抱住了少女那因为恸哭而颤抖着的肩膀:“我也曾经为此悲伤难过,但在刚刚和你的战斗中我明白了一些事情,好伊莱欧,不要哭了,我最好的朋友,当我出现在你的梦里,你就知道我们的灵魂已经交融到了一起,我没有真正的消失,我与你同在,我的挚友。”

“千草……千草……呜……”伊莱欧忍不住扑到了千草命赤裸的怀中痛哭失声,千草命知晓伊莱欧的悲哀,但她没有哭,在这一刻她展示出了与伊莱欧记忆里完全不同的成熟,用压抑着的悲伤,一边抚摸着伊莱欧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对精灵魔剑士说道:

“若你在绝望之时感受到清风拂过,那就是我来到了你身边,若你无聊时看到蔚蓝的苍穹上有一朵悠然的白云为你遮阳,那就是我来到了你身边,伊莱欧,伊莱欧,抬起头,你是自由的精灵,我希望你能活得好,希望你能不受我的羁绊,开启全新的旅程,记得吗,小的时候我问你以后要做什么,你告诉我说要做一个为人称颂的英雄。”

“……”伊莱欧抬起了头,朦胧中,千草命的脸离她越来越近,泪水是一层薄纱,薄纱后的千草越看越显得动人,少女们的身体在这一刻贴合得更加紧密。

“千草,千草…”伊莱欧知晓自己已经无力再要求逝去的友人更多,这世界不美好,可她至少想做一场美好的梦:“抱住我,求求你…”

伊莱欧还想说些什么,但已经什么都说不出了,她的喉咙被千万种复杂的情绪哽住,嘴唇,也被友人柔软的双唇给封住了。

在梦境的世界中,两位少女仿佛融为了一体。

梦境中的伊莱欧允许了自己的放纵,她在双唇相接的一瞬间就迎合了友人的动作,饱满的双唇下意识地吸吮着千草命的唇,两位少女的呼吸在距离如此接近的情况下扑在对方的上唇处,作为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千草的呼吸也是冰凉的,但即使如此伊莱欧还是向友人的口腔递出了粉嫩的香舌,一种悲哀的幸福盈满了少女的内心,让少女的眼泪流出的更加汹涌,作为一个被无数人蹂躏过的精灵族美少女,伊莱欧早就已经知道了各种各样的接吻技巧,粉嫩的香舌直接探入了千草的口腔之中,舌尖传来的冰凉感觉让伊莱欧的心脏一阵阵的抽痛。

友人热烈地回应着伊莱欧的吻,那双手抱着伊莱欧,传递着想要与伊莱欧更亲密的诉求。

真是一场真实到残忍的梦境啊。伊莱欧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自然而然地将手放在了千草命的小小乳房之上。

塞拉比群岛·主岛屿·魔族首都尼米亚斯·锐角圣堂·魔王寝宫门口

9号满意地端详着身下的女孩儿:高贵的魔王这会儿瘫软在床上,似乎已经不再剩下任何的力气,她的四肢任凭9号的摆布,皮肤上也泛着瑰丽的淡粉色,证明着这位少女此刻坠入情欲的程度到底有多么的深,急促的喘息和其中夹杂着的娇媚呻吟诉说着刚刚的高潮有多么的剧烈——在刚刚那数十分钟里,9号以他超绝的手法和对魔王身体的快速掌握,成功地让魔王高潮了至少四次,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魔王就已经尖叫呻吟着哀求男人能够放过她,但仍然在9号不间断的高频率下被送到了第四次高潮。

“哈啊……哈……我……我不行了……”

AO躺在高档的大床上,身下有一圈湿润的痕迹,那是魔王的汗水,股间也同样有一滩水渍,那是魔王兴奋时流下的爱液。

此刻这位纤细的少女身上覆满了一层薄薄的脂汗,让魔王的肌肤看上去更加白皙动人。

爱液的淡淡味道洋溢在寝宫之中,无论是对于少女还是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情欲的催化剂。

那纤细的手指连攥紧床单的力气都不再拥有了。

魔王诱人的红眸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味刚刚高潮的感觉,娇喘微微的不死魔王AO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刚刚用脚尖抬起9号下巴时候的那份从容,此刻的她简直像是一只软弱的羊羔一样任人宰割。

9号知道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也到了该进入正戏的时候,所以在魔王连翻身都没有力气的那段时间里,9号快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因为久经锻炼而健美的身体。

9号本身属于身高比较高但是容貌比较普通的类型,身材为9号增添了很多印象分,至于他身下的那根阳物在此刻则成了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最为亮眼的地方——那是一根堪称杀器的阳具,拥有着可怕的体格和长度,并不是什么笔直的肉棍,而是微微上翘的魔枪。

“在正式向您献上侍奉之前,我也希望能得到魔王的赏赐。”9号挺了挺自己的那根肉棒,带着点兴奋看着魔王那在黑丝的包裹下散发着极度诱人气质的可爱双足。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看到魔王的双脚开始他就一直在期待着被魔王双足侍奉的感觉。

“你说吧…”AO喘息着倚靠放置于床头的枕头坐在床上:“我会考虑。”

“小人希望能享受您的足交…”9号小心翼翼地看着魔王,观察着她的表情:“如果小人有冒犯到您的话请您责罚…”

“哦…”AO有点不敢直视9号的那根强壮阳具,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那并非是愁苦,而是在平复刚刚高潮时激烈的心跳。

魔王绝非不讲情面的暴君,在已经被9号侍奉到如此舒适的情况下,她当然愿意回敬些什么。

少女听说过足交,但也仅仅只是听说过,她从未为别人足交过,这让她有点不自信。

但为了展示自己属于魔王的从容,这会儿的AO还是抬起自己的双腿,脚尖抵着脚尖,向9号展示出了自己那曲线诱人又顺畅的黑丝足底:

“过来吧,但…可能很生涩,若是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不要取笑就是了…”

“感激不尽!”9号兴奋地吞了一口口水,随后便满怀期待地坐在了魔王面前,他张开双腿,将腿放在魔王的双腿两侧,那根挺立的肉棒就在魔王的双脚之前。

AO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有点不敢直视这根肉棒,黑丝包裹着的脚尖蜻蜓点水般在9号的龟头触了一下,然后便微微抬起,想要离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应9号那澎湃的欲望。

纤薄的脚掌贴在9号的肉棒之上,黑丝的纤薄触感是足交的前菜,脚掌的柔软则是足交的正餐。

这两种感觉先后沿着男人的肉棒传递至大脑,让这个男人几乎立刻就深吸了一口气。

魔王的身体如此柔软,这份柔软贯彻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之上,就连看上去纤瘦的双脚也能给人带来柔若无骨的体验。

“有这么舒服吗…”看着9号那享受的表情,AO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将两只脚的脚掌都贴在了9号的阳具之上。

9号的肉棒要比魔王的脚掌还要长上一些,两只小脚贴着9号的阳具,龟头还露在外面。

形状完美的黑丝与9号那丑陋强壮的肉棒呈现出了无比鲜明的对比,对于9号来讲,这正是一场视觉和触觉的盛宴。

魔王那娇羞到不敢与肉棒过多视觉接触的表情,那白皙玲珑的双乳,粉嫩微红的乳头,平坦的腹部与双腿之间那潺潺流淌着爱液的光洁狭缝,对于9号来说都是过于惹眼的风景。

而那纤细的双腿与撩人的美足与他肉棒的亲密接触更是让他在视觉上获得了完美的体验。

在9号为魔王所迷醉的时候,AO怯生生地看了9号一眼,随后小声地说道:

“那…我开始了。”

少女的双脚加大了几分力道以夹紧9号的阳具,脚掌带动着肉棒的包皮一同向上滑动,直到将9号的包皮带到包裹住裸露在外的龟头后,少女的双脚又慢慢地放下,等到将9号的龟头重新剥出之后方才停下。

AO的动作生涩,可这份生涩却正给9号带来了完美的刺激,肉棒根部传来的快感与黑丝脚趾摩擦龟头的快乐,都让9号兴奋到发狂。

奶香味的黑丝美足沾染上肉棒的恶浊臭味,但最终还是毫不避讳地对这根男性的阳具开始了侍奉。

刚开始的魔王对于这样的过程羞怯无比,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适应了这种羞耻的魔王也开始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双脚与男性肉棒不断厮磨的过程,沿着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魔王的双脚仿佛在跳一支逐渐熟稔的性感舞蹈,那曲线完美的脚掌与肉棒贴合,让这双玉足更加诱人。

我在干魔王的脚……我在用我的肉棒侵犯魔王那平日里小心呵护的双足。

这样的想法让9号的肉棒愈发坚硬,足交的进行让男人的兴奋程度不断膨胀,他的尿道口流淌出带有雄性腥臭味道的透明汁液,在魔王小脚的动作中逐渐被涂上龟头,随着魔王的力道加大,9号的肉棒便也能感受到在足肉之下埋藏的跖骨的坚硬,软硬兼施的刺激在AO的动作中被源源不断地输送给这个男人。

“呼…这还真是个麻烦事…”做了一阵子之后,AO疲惫的喘了口气,对9号的刺激让她足交的动作逐渐熟稔,魔王何等聪明,只做了一会儿之后就找到了窍门,如今已经学会两只脚交替撸动9号的肉棒以获得休息,单只脚在上下套弄男人阳具的时候还会俏皮地用上一些小技巧,譬如蜷起脚趾,或是用足弓从侧面挑逗男人的冠状沟,而每一种少女无师自通领悟的足技都让男人在射精的边缘不断徘徊。

“您的脚太舒服了…”9号说这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了,魔王黑丝的用料过于高档,这让少女的美足在9号敏感的肉棒用力摩擦时完全不会带去什么疼痛。

与肉棒接触的部位,无论是魔王的脚趾还是前脚掌,无论是足弓还是脚跟,都能带去绝佳的体验。

更不用说魔王那因为疲惫和脚上的勤快动作而导致的急促喘息带来的听觉体验了。

太舒服了,快要射了。

随着AO逐渐熟稔的足交刺激,男人射精的欲望也在不断上涌。

他看着AO,忍不住用手抓住了魔王的脚掌。

在AO的一声惊叫中,他扭过少女的双足,迫使那柔软顺滑的脚掌再度贴紧自己的肉棒,然后他一边用手感受着魔王美足的纤弱,一边用力地套弄起了魔王的双脚。

“呜啊…”被抓住双脚的魔王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本想阻止,但9号此刻投入的表情又让她觉得这会儿打断不太好,于是尊贵的魔王放任了9号将自己的双脚作为泄欲的工具,任凭男人摇晃自己的双腿直到她的上半身也因此轻颤。

自己的双脚快速地撸动着男人的肉棒,在那两只黑丝美足不住地上下套弄之间,那个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

“射…射了!对不起魔王大人,要先射在您的脚上一次…”

还没等AO说些什么,9号的肉棒就喷涌出了大量白浊的精液。

那精液喷射的势头很猛,在天空中留下一道淫靡的抛物线之后便落在了魔王的双足之上。

一部分精液被魔王的丝袜所吸收,更多的精液则留在了魔王的脚背与脚尖上,白浊与纯黑在这一刻形成了撩人欲火的对比。

魔王那纯洁的双脚被男人的精液所脏污,精液的温度和粘稠让少女下意识地张开了脚趾,而这样的动作则让更多的精液都沿着魔王可爱的脚趾流淌而下,填满了少女的脚趾缝。

蜷动脚趾的时候能够感觉到精液的粘稠。AO在心中可惜地叹了一口气:这丝袜没法要了。

而享受过的9号则用手捧着AO的小腿,在魔王的膝盖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吻。

男人满足地看着魔王,坏笑着看向此刻的AO,随后看着魔王那爱液泛滥程度稍微减轻的小穴,带着危险的狡诈对魔王说道:

“谢谢您,魔王陛下,接下来就让我再侍奉您一番吧。”

男人这么说着,又一次扑到了AO的双腿之间。

那灵巧的舌头又一次开始了对AO敏感点的挑逗与戏弄。

还没反应过来的魔王立刻发出了一声悲鸣:

“等…不要再用舌头…你这家伙呜嗯嗯嗯——”

“呼……那么,魔王大人,我要插入了。”等到月亮已经坠入魔王寝宫的窗棂,男人已经用舌头与手指将魔王又送上了多达三次的高潮,那期间魔王的悲鸣声中甚至夹杂了对男人的讨饶,可即使如此9号还是将快感源源不断地钉在少女的身体上,直到AO甚至因为快感而发出了哭泣的声音,9号的玩弄也未曾停止。

等到9号终于决定插入的时候,AO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好像全都顺着她的花径排出去了。

这会儿她阴道内的每一条皱褶都填满了爱液,自己的股间好像成了泉水的泉眼,爱液流个不停。

“还有力气把身体翻过来吗?”9号看着几近失神的魔王,有点明知故问。

“你还好意思问我…”魔王的声音带着娇嗔的味道,少女白了这个男人一眼:“腰已经软得像是头发一样了…”

“小人有罪,不过还是得麻烦魔王大人动一动呢,毕竟用屁股做的话后背位更方便一些。”9号虚情假意地道了个歉。

“切…”魔王瞄了一眼9号那展露出来的已经完全做好准备的巨大肉棒,轻轻吸了一口气,好像有点紧张:“看几次都觉得…好大啊…”

“谢谢您的夸奖。”9号抚摸着魔王赤裸的美妙胴体:“不过会让魔王大人很舒服的喔。”

“花言巧语的男人……”魔王嘟哝了一声:“我现在完全没有力气了…”

“那小人来帮帮您吧。”这么说着的9号笑眯眯地搂着AO的纤腰,将少女的身体给翻了过来:“来,用膝盖撑着身体,其他的交给在下就好。”

“你这家伙……真的很会折腾人……”

魔王无奈地驱使着自己那已经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的双腿和腰部,努力了半天才让自己的身体维持到了跪趴的姿态。

不过大概真的是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了AO吧,虽然嘴上会不停地抱怨和数落,但是这位高贵的魔王大人还是会对身份差距悬殊的9号言听计从。

即使现在的身体已经没了力气,AO还是努力地用颤抖的膝盖维持着将臀部翘高,那已经被爱液浸透的花唇散发着诱人的雌性香味,湿漉漉的阴阜让人心驰神往,那下意识收缩的阴唇仿佛就在对男人发出邀请。

可惜现在还不能插进那里面啊——9号有点可惜地想着:所以暂时用魔王的肛门来发泄一下吧,从感触上来讲后庭可能还更紧更舒服一些。

“哦,润滑剂在这个柜子里……”AO用手指了指手边的床头柜:“要做好润滑…胆敢把我弄伤了我就杀了你……”

“小人明白。”

9号挠着头将一个尖嘴的蓝色水晶瓶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拿了出来。

这瓶子里装的是某种植物的分泌物,那玩意儿经过一定的加工处理之后拥有很好的润滑度,而且相当不易挥发,最难能可贵的是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甚至在紧急时刻可以用来饮用。

大陆上的这种液体更多的是在被作为润滑液来使用,能用的场合很多,在这里则被9号与AO当做是能够顺利进行肛交的工具。

将水晶瓶的尖嘴轻轻送进AO的肛穴时,少女的身体轻轻地痉挛了一下。

肛门也随之收紧,而润滑液也还是灌入了AO的身体之中,窄小的肛门不断收缩,将一部分润滑液挤出了菊穴之外。

9号将润滑液倒进AO的直肠之后,又将一部分透明的黏液倒在了魔王的肛门,并用手指按摩着那粉嫩多褶的菊蕾。

“嗯……呼……”魔王的屁股抖了抖,似乎又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感到了舒服,一滴爱液从她股间紧闭的肉蚌中悬垂了下来,拖曳着长长的尾巴坠到魔王那半脱下来的连裤袜上,又从已经湿透了的连裤袜中渗出到床单上,再一次为这交媾的场景增添了一分淫靡的味道。

少女的情欲在这一刻展露无疑,这美丽绝伦的少女在熟稔老练的技巧之下,被迫向这个初次见面的普通男人展露出了自己最为妩媚动人的那一面。

9号对于此情此景感到兴奋无比,那根肉枪在射过一次精液之后,依旧无比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空间,急不可耐地想要进入到女性的身体里肆意抽插征服。

不等了。9号看着魔王那翘挺的臀部,下定了决心。

“我要进来了哦,魔王大人。”9号扶住了AO纤细的柳腰,让身下的少女不至于因为快感而过分激烈的扭动以阻碍插入。

坚挺的肉枪在魔王的肛穴上来回摩擦,每摩擦一次,魔王就会发出一声象征着舒适的呻吟,这也就让9号更加想要进入这具娇嫩鲜美的肉体。

坚硬耸挺的肉棒在魔王的肛穴周围游弋着,在进一步将菊花周围的润滑液涂匀,并让肉棒上也沾染上润滑剂之后,男人带着激动的心情向魔王的体内突进。

细密的肛肉被逐渐撑开,多余的润滑液顺着龟头塞入的部分流了出来。

“嗯呜……”魔王仰起了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慢……慢点儿……”

相当强烈的吸附感随着肛肉从四面八方挤压上肉棒,润滑液的效力慢慢地充盈于肉棒与肛穴肉壁之间,形成了一层极薄的保护膜,帮助着9号将肉棒送到身体更深处的位置,也帮助着魔王抹消疼痛——这是已经被八个人以不同的方式与角度疏通过的甬道,可想要进去却依旧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魔王的体型小,那菊穴的紧致程度还是超越了魔王的想象。

魔王似乎也对这样的插入稍微有点无法适应,小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连绵着的呻吟声也不停地从魔王咬紧的牙齿间流泻出来,那其中痛苦的意味无法逃过9号的耳朵。

“放松些,魔王大人。”9号拍了拍AO的屁股:“屁股明明都被开发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排斥呀?”

“本……本王的身体……又不是什么为交媾而生的容器……”

AO一幅马上就要在床上散架的样子,回答9号的声音也显得断断续续,但似乎是被9号的发言刺激到了,转眼间她又用胳膊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并将自己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没关系……用点力气……直接插进来吧……我倒也不是……那么脆弱的小姑娘……”

该说不愧是魔王吗,即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是说出了极为要强的发言。

“魔王大人既然这么说了,小人也就只好照办了哦。”

一口气插入魔王的最深处正是9号所期待的,所以没有给AO什么后悔的机会,在龟头缓慢地塞入魔王的娇躯之后,9号就用双手抓住了少女的柳腰。

男人提着一口气,微微抬起了身子,将自己的重量移送到少女的臀部,随着吭哧一声,男人以相当霸道的态势直接将肉棒插进了AO的最深处,睾丸与下腹分别撞上了女孩儿的阴唇与臀部,发出了振奋人心的“啪啪”声。

“呜啊啊啊!”

与此同时,魔王的呻吟声也骤然走向了高亢,少女刚刚的呻吟在屁穴被填满的那一刻直接转为了传彻整个房间的尖叫,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缠满了AO的全身,让已经高潮过数次的少女又一次感受到了崩溃般的刺激,少女的身体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娇弱的身体哪里忍得住这样的征伐?

刚刚还勉力支撑自己上半身的双臂直接在这种极乐之中垮软了下去,而9号也是眼疾手快,在察觉到魔王要瘫倒之前早就决定好了这场肛交的姿势——他在少女散架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将AO的上半身强行拽起之后便开始了今天晚上“侍奉”的主旋律。

倒不如说,此刻更像是魔王在为我侍奉呢。

“呜!这么蛮横…哈啊…好深…肚子被塞满了呜嗯嗯…哈啊…涨得喘不过气…”

9号满足地抓着魔王的手臂抽插着身下的人儿,如瀑的白发披散在这位美少女的背后,窄窄的肩膀与细弱的柳腰和蜜桃一般的臀形都为少女的背影增添了倾国倾城的魅力。

更不用说身下的人儿还是整个魔族的统治者,无比强大的征服感催生了9号凌虐的内心,狂暴的抽插如同暴雨一样席卷到了魔王的肛穴之中。

而本该不会从肛交中获得任何刺激的AO也早就因为前面八个男人的开发而获得了从肛交中品味性刺激的能力,以至于此时感受到的强烈又反常的快乐几乎要把这个少女给摧垮。

9号那突如其来的整根插入为AO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疼痛,但刚刚让她连续登上几次高潮的挑逗也点燃了魔王身体内部埋藏的渴求,这让她对这种疼痛适应得很快。

正如魔王刚刚说的那番话一样,她不是什么脆弱的小姑娘,这屁穴虽然紧致,但也确实已经经历过了相当程度的锻炼,这种短促的疼痛在9号卖力的抽插下很快就归于平息,快感作为主旋律开始蔓上魔王的全身,让这位万人之上的伟大君王再一次向着失态的边缘滑坡。

9号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在完全插入到魔王的身体最深处时,甚至在魔王的下腹处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随着9号的每一次抽插,那个位置都会有不断隆起又缩回的凸出,这无疑证明着9号的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达到了自己能达到的最深处,而这也给了AO一种自己从肛门到身体最深处全都被填满占领的感觉,那一刻她感到无所适从,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然不属于自己。

对于9号来说,这场肛交比他想象得还要舒适:肛穴的刺激妙不可言,那种极其紧致的感觉和能够肉棒完全被包容的舒适,以及炽热的温度和直肠中存在的细密皱褶都让9号舒服到想要呻吟。

激烈的快乐让9号更为不加节制地从魔王的身体中索取。

魔王的上半身本就因为胳膊被男人拽着而处于悬空的状态,在猛烈的撞击下那层薄薄的脂肪晃动得更为激烈,那对儿乳房也因为体位的原因而显得比平时要大上一些,这会儿更是晃动得如同要从胸腔上掉下来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咕呜呜呜……噢噢……要……要被撞散架了……哈啊啊啊……你这家伙啊啊啊……”

魔王发出的呻吟被9号蛮横的撞击带来的身体的摇晃与一波波快感催生出的呻吟剪碎到七零八落,这凄婉的声音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少女的失神,也进一步证明了少女所体会到的快乐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怎么啦,高高在上的魔王大人居然被我干得这么狼狈,我插进来之后可是连一发都没有射呐,别这么投降哦?”

9号有点挑衅似的对魔王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继续着狂暴刚猛的抽插,与此同时,吸取魔力的魔法也悄然开始运作,魔王的魔力伴随着9号与魔王的负距离接触而缓缓地导入到9号的体内,被9号特殊的体质所储存。

至于魔王这边,9号很确信她没有对魔力被吸收有任何的感知,她依旧癫狂的喊叫着,随着一次次或重或轻的抽插,AO的呻吟声也忽强忽弱,到最后终于变成了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悠长悲鸣。

魔王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么的强壮,那种坚硬又炽热的感觉给了她一种她的肛穴即将被焚毁的错觉,那一次次的抽插仿佛撞击的不是她的直肠,而是她的大脑,以至于已经完全筋疲力竭了的身体在这一刻更是欲仙欲死,迷离的双眼中泛起了金色的斑斓光点,

“哈啊啊……别……这么快……咕……快要被捅穿了……哈啊啊……太用力了……等……让我休息……呜……”

“怎么能休息呢,魔王大人,难道不死的魔王只有这种程度吗?不要这么轻易就败下阵来啊!”9号像是在驾驭一匹烈马一样狂暴地撞击着魔王的蜜臀,一时间肉体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魔王无助地甩动着自己的小脑袋,让自己的长发左右翻飞,魔王的理智大约在沸腾吧——9号看着这幅惨相的魔王偷偷地笑着: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雌性罢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现在就将你的魔力抽干吧。

9号一边这样轻蔑地看着在自己的征伐下淫喘的雌性,一边悄悄地提升了魔力吸收的力度。

更多纯粹地魔力充入了9号的体内,魔王的力量果然强悍,仅仅是将一小部分魔力吸收到男人的身体里,就让这个男人感到了一丝饱含魔王气息的压迫感。

但是这种困难是没法阻止9号的,前面也说过了,这个人就是一个热衷于看到世界燃烧的家伙,他打定了主意要把世界推进火坑里,所以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哪怕他死,也要把自己的目标给实现。

“啪!”

抽插中,9号一巴掌甩在了魔王的屁股上,响亮的声音中夹杂着魔王那一声滑稽的悲鸣,魔王的快感又一次在男人的玩弄中堆积到了不得不以高潮的形式发泄出来的程度,这一巴掌直接点燃了AO高潮的引线,让魔王的悲鸣变得更加高亢:

“咕啊啊啊啊啊居然敢…哈啊…又要又要又要去了呜呜呜呜呜呜!!!!”

剧烈颤抖的腰肢和不断收缩的屁穴给了狂暴抽插的9号以极其强烈的刺激,以至于被心灵与肉体双重满足冲昏头脑的9号根本没能抑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随着下体的一阵剧烈的麻痹,巨量的精液直接喷入了魔王的直肠之中,那炽热烫得本就因为高潮而颤抖的魔王又是剧烈的一哆嗦,那不断喷溅着爱液的小穴也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紧缩,魔王那黑色的连裤袜这会儿已经完全被爱液给弄脏了,从屁穴中挤出的润滑液更是进一步玷污了魔王贴身的服装。

“呼……可以……可以了……”

魔王感受到了精液灌入自己的体内,知道自己在一段时间里不会再对血液产生饥渴,这样她就有理由结束这场快感的鞭挞了。

9号这会儿也将魔王的胳膊放了开,而AO则在对屈服于快乐的恐惧中做出了与魔王身份极度不相称的举动——她像是个被欺负到连站立都不能的小姑娘一样一边颤抖着一边抓着床单向9号的远处爬行。

9号也感到了疲惫——魔王的身体似乎在有意榨取着男性的精液,不知道是魔法的作用还是魔王的屁穴实在太舒服,9号射出的精液量多得甚至有点不正常,这让9号也有些虚弱,他的腿稍微有点发软,但不打紧,再战一次的力气还是有的。

贪恋魔王身体的9号已经做好了今天一次性将魔王给解决的准备。

所以不会放过你的,魔王陛下。

“别走啊,魔王大人。”看着AO狼狈模样的9号轻笑了一声,高贵的魔王大人做出这种毛毛虫一样的举动让他觉得特别有趣。

于是他故意放魔王在这张大床上多爬一会儿,欣赏着魔王一边从屁穴中挤出精液一边从阴道中涌出爱液,如同蜗牛一样拖曳着湿润的轨迹向前蠕动的样子。

等AO在床上挣扎着爬行了一大段的距离之后,他才抓住了魔王那被黑丝包裹的纤细脚腕,想要将魔王拽回。

“咕咿咿咿!!等……不可以的!”已经被快感完全折腾成普通小姑娘的魔王突然在这一刻爆发出了高亢的悲鸣:“不要碰我的脚踝!不可以抓那里!”

看着AO那激烈的样子,9号心下稍微吃了一惊:难道说自己漏掉了魔王大人的一个敏感点吗?

在刚刚用手探索了魔王大人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带的他居然会漏掉这个位置——甚至连当时训练他的人也未曾说过这一点。

“魔王大人的脚踝难道也很敏感吗?”

9号好奇地捏着魔王大人那纤细的脚踝,感受着跟腱与脚踝骨的坚硬和这两个部位带来的脚腕的层次感,只觉得手感非常的完美。

他下意识用力捏了捏魔王的踝骨,但每一次用力地揉捏揉都会让魔王的小小身体再剧烈地颤抖一下,不必魔王回答,身体诚实的反应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9号。

“……”魔王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呻吟的欲望。

“过来吧你!”被魔王如此可爱的样子刺激着,9号的肉棒又一次坚挺了起来,他用力地拽了一下AO的脚,将已经完全瘫软无力的魔王又拽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抓着魔王的脚腕,让少女根本没办法有力地反抗,只能凄惨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而自己则将少女的双腿猛地分开,那早就已经渴望着夺取魔王初夜的肉棒挺了挺,坚硬到根本看不出刚刚射过一次。

“还……还来吗……?”魔王的表情中流露出了一丝畏惧,嗫嚅地表达出了她的抗拒:“别……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完全没力气了……别再来了……”

“会很舒服的哦,魔王大人。”9号的肉棒悄然地顶在了那因为过于青涩而还有一些坚硬的肉唇之上,而迎接插入的魔王很显然也意识到了那根肉棒到底顶在了什么上面,竟然没有任何的抗拒。

看到AO这种反应的9号也觉得时机已然完全成熟,坚硬如铁的龟头开始尝试撬开那紧闭的纯洁膣穴,只是阴唇的刺激就已经让9号癫狂,男人在心底期待着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温柔乡,腰向前挺着,马上就要撬开少女那从未有任何人染指过的膣口——

“只是从我这偷走魔力还不够吗?”当硕大无朋的龟头已经将阴道口撑开了一点就要进一步插入的时候,得意洋洋的9号突然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一股澎湃的气浪突如其来从AO的身上爆发出来,直接将9号掀飞到了房间的墙壁上,魔王踉跄着站了起来,魔力如同奔袭上海岸的怒涛一般澎湃,神色冷冽如冰:

“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兽族王都“地喉”北部五十里外·无名孤山内部

白之死的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

藏在暗处的莎拉看着在人群中癫狂屠杀的芙蕾雅,发出了一句由衷的感叹——兽人族本就崇尚武力,能够统治一整个兽人族的领袖无疑会是整个兽人族中实力最顶尖的存在,虽然在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猜到了这个情况,但是她没想到新任兽王的实力能够夸张到这个地步。

异星人完全没法招架她狂风暴雨一样的攻击,只能成片成片的被撕碎,芙蕾雅咆哮着冲杀着,身上挂着异星人特有的黑血,那冷冽的灰发上还存有一块异星士兵的内脏碎片。

这个家伙完全不知道累的吗?

莎拉趁乱将自己藏在了远离战场的角落,看异星士兵和芙蕾雅厮杀:这位有【白之死】称号的灰发兽王带着自己的亲卫队从兽族的王都狂奔过来,然后自己单枪匹马的从山洞口切开触手冲到地宫里,把莎拉打得没有招架之力后又开始和从异星之门里跑出来的部队硬碰硬,而即使是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这位长发飘飘的兽王也依然没有露出任何疲态和破绽,那双白净纤细的手就仿佛世界上最狠厉的武器一样无情地撕碎着芙蕾雅周身几米内的所有事物,没有任何生命能逃得过芙蕾雅的切割。

不过其实芙蕾雅心里也是稍微有点打鼓的,虽然她打得酣畅淋漓,杀得热血沸腾,但这不意味着芙蕾雅是一个打起来不带脑子的狂战士。

她直接和从异星之门里冲出来的家伙战成一团,心里也在暗暗思索自己到底在和什么敌人开战,毕竟那些生物她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又不像人类又不像兽人,也完全不像是死灵法师控制的亡灵生物。

先回去调集部队吗?

星和月现在已经是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了,虽然能够活动身体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真的很不妙啊。

芙蕾雅这么想着,用尾巴抽翻了一个想要从后面偷袭的士兵——她的尾巴并不是一直都毛茸茸软绵绵的,必要的时候,芙蕾雅的这个可爱的大尾巴就是一把骑士长枪。

在芙蕾雅的体力用尽之前,没人能够轻易地接近这个武装到牙齿的猛兽。

“吼!!”

正当芙蕾雅思考着该战还是该退的时候,一声震撼人心的咆哮从异星之门的彼端传了出来,下一秒,一个手持双剑的高大异星将领就从石门中的那团光芒里飞跃而出,看上去比芙蕾雅要高个起码半米,离芙蕾雅大概有三步远的距离——芙蕾雅是兽人族,不会做那种在战斗中还问来将姓甚名谁的礼节性行为,她像是一只被鬣狗包围的狮子,只要是能够攻击的目标她都不会放过,兽人女王的强大也在于此,与她战斗的人若是没有极强的反应能力和极快的速度,那一定会吃大亏,因为她的战斗模式无法预判。

异星将领甚至还没拉开架势,就被芙蕾雅迎面给了一拳。

抬起双剑勉力招架下来之后,这位异星将领恐怕要汗流浃背了——芙蕾雅的斗气实在是太过强劲了,以至于完全成了这位兽王拳头上的武装,就好像是一对隐形的拳套一样,即使挡住了芙蕾雅的直刺拳,这位异星将领的头盔也被芙蕾雅的斗气狠狠地刺了进去,差一点点就要刺进脑子里。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芙蕾雅一边发出战吼一边补出了第二拳,而异星将领的战斗力也非常强悍,自然不会一直吃亏下去,他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将芙蕾雅推出几步之外,然后开始了还击,他双剑的剑速又快又狠,转瞬间就和芙蕾雅形成了一个对攻的局面。

很难有人能够击穿芙蕾雅凝结在尾巴和拳脚上的斗气,即使是最坚硬的艾比鲁夫钢也做不到,但芙蕾雅知道,这样打下去战况对她不利,她能够在地宫里展开屠杀的最大原因就是她能够将敌人一击致命然后立刻快速移动,这样敌人就没办法以远程攻击锁定她,而现在她的步伐停下来了,这意味着她很快就将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死!”

芙蕾雅一脚踢开了想要继续进攻的异星将领,举起了右手,在她喊出这个字的时候,双眼中已然明亮如灯。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上也复上了毛发,爪的形象开始越来越清晰,在极短的时间内,芙蕾雅向前大踏步,压低了重心,以挥舞球棍一样的姿态挥了一下她的右手。

“唰”

异星将领意识到情况不对,于是立刻挺剑抵挡,但芙蕾雅似乎根本没有扑上去的意思,她只是在离异星将领五步远的距离之外挥了一下爪子,异星将领那覆满盔甲的手与他手里的剑在下一秒离开了自己的胳膊。

与此同时,那漆黑的头盔也被从中间劈开,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露出里面那狰狞的怪脸。

它的太阳穴到下颚处有三道深深的爪痕,黑色的血液喷溅而出,这个貌似是异星将领的家伙彻底被这种伤害震慑住,丧失了全部的战意。

而芙蕾雅也抓住了这个机会,右手再一次朝着敌人的面门挥了下去,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铛”

没有造成伤害的手感——芙蕾雅看着面前的敌人——这一下被挡住了。

挡住芙蕾雅这一爪的是另外一个家伙,从异星之门里跳出来,拿着花哨的巨剑。

正气势汹汹地看着芙蕾雅,身后是更多各种各样的异星士兵,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看上去是一支规模庞大且建制完整的军队,而像是这样黑色盔甲的家伙好像也不止这两个——芙蕾雅在心里思衬着:应该还有更多,或者说它们里面最能打的还没出来。

也该走了。

【白之死】眯着眼睛看着那些张牙舞爪的敌人,没有恋战——已经讨到许多便宜了,在这么多敌人面前想要凯旋而归显然是一件痴心妄想的事情。

再强的家伙也没法和一整支军队硬碰硬,除非是那种超越圣殿级的大魔法使。

这么想着的芙蕾雅立刻转身离去,她战斗时向对方发起突击的速度极快,逃跑的速度也丝毫不慢,只一转眼的功夫,她就撤到了地宫的边缘,还顺手把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星与月夹在了胳膊下面。

兽王健步如飞,在敌军开始张牙舞爪的准备抓住芙蕾雅并杀死的时候,芙蕾雅已经在山洞里跑了许久了,但这不影响她以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高速奔袭。

触手几乎都在来的路上被芙蕾雅撕了个干净,而因为对星与月状态的感知而提前预知到山洞中可能有不明气体的芙蕾雅几乎全程屏息,这位兽王丝毫没有被山洞中分泌出的催淫液体给影响——

“接敌!”在出口近在眼前的时候,芙蕾雅向山洞外大喊了一声。

她能听得到异星士兵在身后穷追不舍的脚步声与吼声,甚至触手也有重新复苏的架势。

一场战斗看来已经在所难免,她带了全体秘密部队,现在看来这是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一时间山洞外刀枪林立,魔法沸腾,十多位容貌各异的少女在洞口以备战的状态迎接芙蕾雅离开山洞。

那些女孩儿们来自不同的氏族,基本都是一些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可能不是最有战斗天赋的那一批,但是绝对是最愿意为芙蕾雅出生入死的那一批,此刻她们集结在一起,已经准备好了为女王剿灭一切敌人。

人类联合王国所属·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

赛特城的上空已经不再是黑色了,此刻整片天空都是如血一般的红,内里蕴藏着夕阳的赤橙颜色,那个气旋云将黑色的云雾全都吸了进去,吐出来这样颜色的云取代了原本的天空,赛特城本就在熊熊燃烧,在天空这般颜色的照耀下,两相对应,更显出了一种凄凉又绝望的末日感。

更不用说这让人作呕的不祥天空中还有着那只完全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怪物正耀武扬威地以触手玩弄着刚刚拯救了赛特城的神之使徒。

提亚马特落败的速度超出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想象,但这个事实的发生却也在情理之中:在更加庞大的邪恶面前,哪怕是神之使徒的光芒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宙斯咬着牙,看了一眼身后已经筋疲力竭的魔法师们:大概此刻只有赫拉依旧能够释放魔法——即使是有着恐怖魔力储备的赫拉此时看上去也半死不活。

他要搞清楚两个事情,或者说做出两个决定。

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这个突然划破天空来的家伙到底是什么?

“赫拉,阿芙洛狄忒,你们觉得那家伙到底是什么程度的敌人。”宙斯眯着眼睛,看着那只以触手缠住提亚马特的丑陋怪物。

两位魔法师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阿芙洛狄忒才拍了拍宙斯的肩膀:

“宙斯大哥,你摸过大象吗?”

“啊?”宙斯愣了一下:“摸到过,怎么了?”

“闭着眼睛摸大象的时候,哪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都只能得到一个关于大象大小的模糊印象,这个怪物就是这样的。我们只知道魔力含量极其庞大,但是具体有多大我们都说不清……”

“除了那个女孩儿之外,它比我们交手的任何一个敌人都恐怖得多……”德墨忒尔吞了一口口水:“非常夸张……”

“我懂了。”宙斯叹了一口气,盯着提亚马特那被更多的触手缠绕住的身影,心下大概明白了这个东西的存在来源——他推测应该是刚刚的异星将领用赛特城两万士兵的生命作为祭品,才召唤出了这个……兵器?

将领?

还是说……神明?

能够把提亚马特这种级别的魔法师瞬间压制的存在,起码也是一个神明级别的家伙吧。

宙斯在心里想着——若是如此的话,这场战斗已经不是现在的盖亚事务所可以参与的了。

就在宙斯皱着眉头盯着空中那个怪物的主体的时候,赫尔墨斯从盖亚事务所精锐组构成的防线后方冲了过来:

“宙斯!所有居民都撤进山里了,我侦查过了,霍桑山谷出乎意料的平静,别说敌人的身影,连小型野兽的身影好像都销声匿迹了,有什么东西在那儿大闹了一场。”

“知道了。”宙斯拍了拍赫尔墨斯的肩膀——作为精锐组唯一一个战斗能力和普通冒险者难分伯仲的孩子,赫尔墨斯生得相当漂亮:她有着一头黑色的齐颈短发和湛蓝的眸子,看上去有点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包括小小的胸部和玲珑的身材也似乎都在向外人宣示着这位少女的人畜无害。

但事实上在开锁,伪装,潜行,侦查,以及刺杀技巧上她都神乎其技。

没有她偷不到的东西——宙斯回忆着当时王都博物馆展览的圣杯被她偷走并挂在城门上接雨水的那个下午,不禁有些莞尔。

但现在显然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宙斯的视力足够让他看到空中那让人瞠目结舌的画面:那只怪物没有杀提亚马特,而是用那些触手将提亚马特的娇躯紧紧地束缚着,不止是单纯的捆绑那么简单,提亚马特那因为连体丝衣而被凸显出的曼妙双乳被触手紧紧地勒着,仿佛马上就要被从胸口上扯下来似的,而提亚马特的脸也在这般羞辱下变得羞红,她不停地昂起头颅,发出一声声耻辱的呻吟。

而宙斯也必须立刻思考第二个问题:

他们该离开吗?那个家伙的注意力现在根本不在盖亚事务所身上。掩护市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真的要选择去帮助提亚马特吗?

自己的朋友们都已经筋疲力竭无法再战斗了,这个时候如果还强硬的冲上去的话,无疑会让他最珍视的伙伴丧命。宙斯无法容忍这一点。

“立刻撤退。”宙斯晃了晃手里的巨剑,指向赛特城通往霍桑山谷的出口:“立刻离开这里,异星士兵们又准备开始进攻了。”

“明白了!”赫菲斯托斯立刻背起了因为情况的缓和而昏过去的阿尔忒弥斯,魔法师们也准备撤退,而宙斯却跳上了周围的一栋房子,他循序渐进地跳跃着,从低矮的建筑到高耸的钟楼,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空中那残忍淫靡的画面。

“宙斯大哥!”

追随着宙斯的脚步而上的是阿波罗的声音,宙斯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不只是阿波罗,波塞冬、赫斯提亚以及赫拉也跟在身后。

“你们来干嘛?”宙斯没有停下脚步:“快撤退,我随后就跟上!”

“别他妈开玩笑了,这种大事件我才不会错过!”阿波罗将已经收入剑鞘的圣剑熄日又一次拔了出来,赫斯提亚的法杖升起了微弱的光芒,波塞冬的斗气是蓝色的,这会儿已经覆满了三叉戟,赫拉的魔杖尖端也亮起了萤火虫一般的光点。

“自认为不会拖后腿的都跟上来了。”波塞冬挖了挖耳朵:“说到底想要接近天上那个怪物,没有赫拉与赫斯提亚都是不行的吧。”

“真拿你们这群家伙没办法。”宙斯嘟哝了一句,看着自己这几位朋友从远处来到自己的身边。

当这几位也抬头向天空望去的时候,高大的宙斯用手掌捂住了赫拉的眼睛:

“别看。”

半空中的光景确实不是赫拉这样的年轻少女可以看的,哪怕是宙斯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不禁老脸一红——在那红色的天幕之下,触手们撕开了提亚马特股间与胸前的衣物,露出了提亚马特那光洁白皙的阴户,同时以极其淫猥的手法抚弄着提亚马特的阴蒂与乳头,少女的白发在半空中垂向大地,随着挣扎的动作而左右摆动,那纤细的身躯无数次地尝试从无数根触手的束缚中挣脱,可无论怎么用力,都难逃失败的命运。

提亚马特则完全没想到自己会面临这样的窘境,作为神的使徒她本该高洁不可侵犯。

可自己只在一瞬间就被击溃了,而现在她则承受着来自敌人肮脏触手的玩弄——最让提亚马特无法接受的是,本该对这样的淫辱与亵渎充满抗拒的她,竟然在敏感的三点被咬住吮吸的时候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呜……哈啊啊……杀了我……你这恶心的怪胎……”

提亚马特挣扎着想要抗拒触手的玩弄,但在身边被触手环伺的情况下,每一次抬起腰的动作都好像是对淫猥玩弄的迎合,触手不断地侵犯着她的敏感点,而快感也在逐步增强,提亚马特本就被神赋予了可以感受快乐的体质,这会儿更是已经被刺激得浑身发抖。

哪怕是神造的使者,在被剥夺了魔力的使用权之后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有翼族少女,被强硬分开双腿的她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分泌出的爱液已经将触手给濡湿。

为什么……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我不该是……这样的……

就在提亚马特想尽一切办法挣扎的时候,从她的身侧亮起了一道光芒。

转头看去,一道长长的阶梯从城中没被她轰碎的钟楼里架了起来,阶梯是光组成的,看上去是光属性的魔法,在这无比晦涩黑暗的天空中,这光之阶梯看上去是如此的夺目,甚至连那个巨大的怪物也转过了头。

宙斯,阿波罗,波塞冬,赫拉和赫斯提亚冲到了台阶的尽头,赫斯提亚挥了挥法杖,光芒在台阶的最上一级组成了一个相当广阔的平台。

“哦……盖亚大陆的……小生命?”那个怪物看向了对它来说过于渺小的冒险者们,凌辱提亚马特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倒不如说就像是为了让他们看到神之使徒的丑态似的,在宙斯等人接近之后,勒紧提亚马特挺拔双乳的力道变得更大了,惹得少女发出了一声响彻长空的痛呼,其中夹杂着少女动情的呻吟,而那对儿丰满的蜜瓜也被虐待到像是肉葫芦一样分成了几段,雪白的乳肉就仿佛要从触手缠绕的缝隙中挤出来似的。

“你是谁?”宙斯稳住自己的口气:“异星人吗?”

“我不希望你们叫我们异星人。”

巨兽咧开丑陋的巨口笑了,与此同时,在提亚马特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中,一根触手狠狠地贯穿了提亚马特那刚刚被创造出来还不足一周的阴唇,鲜血立刻混着爱液喷溅了出来——这场景让阿波罗下意识地瞟了几眼,他看到提亚马特那纤细的身体痛苦地尝试蜷缩在一起以逃避疼痛,精致绝伦的五官里写满了难耐的痛苦,那对儿血红色的眸子里也在不停地涌出凄婉的泪水,那受难的景象让阿波罗不住皱眉,城市喧嚣,提亚马特的惨叫响起,让整个赛特城变得更加让人感到可怖:

“呜……疼……好疼……嘶……呜呜啊啊啊……好痛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抽动咕呜呜呜呜!!裂开了啊啊啊啊——”

惨烈的叫声让宙斯不忍心继续听下去,他举起巨剑,冲向了纠缠住提亚马特的那些触手,而那只怪物的其中一只巨爪立刻挡在了宙斯面前,阻止了宙斯的前进:

“盖亚的生灵们啊,难道你们不想更多的了解我们吗?”那个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似乎对宙斯他们的行动完全不感兴趣,反倒充满了耐心,像是在哄小孩子。

“没兴趣。”宙斯举起了剑,劈向了那只巨爪。

“我们的正确名称是卡俄斯人。”怪物轻描淡写地扛下了宙斯的这一剑,没有用任何的防御手段,单纯凭借着自身的坚韧,就将宙斯那势大力沉的斩击给弹开。

而宙斯则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艾比鲁夫钢剑在对方身上只留下一个极浅的痕迹——连龙麟都能斩破的巨剑砍在那只枯瘦的大手上居然毫无伤害。

在宙斯震惊的余韵中,巨大的卡俄斯人无视了男人的斩击,继续说道:

“而我则是卡俄斯世界的神明,你们可以叫我萨索斯。”自称萨索斯的异星神笑了笑:“很遗憾,因为祭品的质量实在太差,我只能把我的一个投影送到你们的世界。”

“蓝冰葬。”赫拉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打断了萨索斯的声音。

眼前这个自称萨索斯的巨大邪恶带来的压迫力与明明拥有如此邪恶气息却说出如此温和知性语言的反差感也给赫拉带来了更加强烈的不适感,更不用提这个自称萨索斯的家伙正在以极度下流亵渎的手段折磨着一个美丽的少女。

这让赫拉下意识地回忆起了在自己年幼时以研究自己身体为名义折磨自己的那些科学家。

因此少女手中的魔杖酣畅淋漓的挥舞,一个半禁咒级别的法术从赫拉的身后凝结而成,冰蓝色的气雾在风的威势下吹向了萨索斯那张无比狰狞的丑脸——这个法术是赫拉赖以成名的最强绝技,在守城战的时候她也用过一次,这个法术只要命中了对方就会带去必死的结局,冰元素会借着毛孔,皮肤,呼吸道渗入敌人的体内或附着在敌方的体表,在这个法术的影响下敌人会从内向外的冻结,最后被体内开出的一朵朵冰花撕碎,变成一朵浸透鲜血的冰之花。

“别急。”萨索斯漫不经心地对赫拉的魔法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并没能将赫拉的法术全都吹散,仍然有一部分冰雾吹进了萨索斯的口腔与鼻孔中,而也正如赫拉所期待的那般,萨索斯的皮肤开始绽出一朵朵冰花,但萨索斯就像是完全不在意似的用巨爪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冰块:

“哦,盖亚世界有这么厉害的魔法师啊。”萨索斯有些赞叹的看了赫拉一眼,视线又扫过了盖亚事务所的其他人:“那么我便有必要让你们知晓,我的到来是为了矫正你们的懦弱,让你们真正成为完美的生物啊。”

“别放这种冠冕堂皇的屁了。”阿波罗用剑指着萨索斯的鼻子:“你他妈要真是什么好东西,就不是需要死两万人才能召唤出来了,恶心的怪物。”

阿波罗挺剑狂奔,越过挡住宙斯的那只巨爪,来到了提亚马特的不远处,这会儿的提亚马特正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发出极其惨烈的尖叫,鲜血随着巨大触手的每一次翻搅而被排出体外,哪怕是神之使徒的躯体也在此刻遭遇了撕裂的挫伤,原本圣洁强大如天使一般的生命此时正凄婉的哀鸣,正忍受着折磨,在赤橙的天空之下,这一幕光景仿佛史诗故事中记载的审判日。

天使落出鹤红,天使凄婉哀嚎,天使闭目垂泪。

“提亚马特小姐!”无法忍耐这一幕的阿波罗高高跃起:“可能会砍到你,稍微忍一下!”

“快……帮……我……咳呜呜呜!!!呜咿咿咿要被撕裂了咕……疼……哈啊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撞瘪了……咕咿咿咿咿!!”

看得出提亚马特真的很不想在凡灵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但痛苦压制了她的尊严,让她发出大声的痛叫与号哭,阿波罗哪里会容许这种事情的继续发生?

熄日晃了晃,光芒大放,阿波罗全身的魔力都凝结在了这把神剑之上——

“阳焰斩!”阿波罗高声地喊出了想要施以拯救的迫切希望,熄日放射出极其夺目的光芒,砍向了纠缠着提亚马特的触手。

“别打搅别人的雅兴啊……”萨索斯叹了一口气,一只手中放出了一股黑色的光芒,横在了阿波罗的剑锋之上,阿波罗与这道光芒僵持了良久,当他把这道光幕斩碎之后,熄日的魔力也完全耗尽,阿波罗的剑软绵绵地砍在触手上后毫无反应,只能看到提亚马特那堪称艺术品的小穴被触手抽插扩张成惨烈的“O”型,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会带着沾有鲜血与爱液的粉色嫩肉。

“呜!呜……哈啊啊啊……快走吧……你们快走……”

提亚马特痛苦地挣扎着,而萨索斯似乎不满意提亚马特在旁边一直发出噪音打断它的话语,它瞪了提亚马特一眼,随后在阿波罗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一根触手缠上了提亚马特的一支羽翼——

“咕……你要干什么……你要干……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感受到翅膀被缠上的提亚马特发出了无比惊恐的叫喊。

下一秒缠绕上提亚马特翅膀的触手开始了动作,那触手拥有的蛮力到底有多么强横根本无法估量,只在一个呼吸的时间之后,提亚马特的惨叫声就停止了。

提亚马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爆发出了一阵让阿波罗都不忍听下去的惨叫。

“嘎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啊啊啊!!!疼死了咕……呜啊啊啊啊啊啊!!!”

触手将提亚马特的一支翅膀给硬生生的从后背上扯了下来,在提亚马特那绝命的阿鼻叫唤中,一个恐怖的伤口在提亚马特的背部形成,翅膀整个被拽下,带出的殷红鲜血在空中洒出了一个绝望的轨迹,提亚马特几乎要在痛苦的惨叫中气绝,那双美眸中全都是血丝,汗水浸透了那情趣内衣般的服装,魔力被抑制着的提亚马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痛苦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该死的!”阿波罗愤恨地骂了一声,随后无奈地退回到赫斯提亚创造的光之平台上。积攒着魔力准备着下一次跃向提亚马特。

“你们都很强啊……”萨索斯笑了笑:“不如来到卡俄斯世界的怀抱吧,我相信你们会变得更加强大,能创造更耀眼的传说。”

“恕难从命。”

宙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之后,凝聚起了自己体内的所有斗气,对着那只巨爪的腕部砍下了竭尽全力的一刀——他已经在以全力对抗这只怪物了,但却根本得不到那个怪物的重视。

宙斯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缠着家长胡闹的小孩子一样无力,这样的屈辱让他怒不可遏,雷鸣声自红云中响起,一道耀眼的雷光附着在了宙斯的巨剑上,而这一下也确实裹挟着惊天动地的威能,萨索斯的一只爪,就这么被宙斯给砍了下来。

“哈啊。”萨索斯抬起了自己的断肢,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似乎是对于自己被切掉一只手的事实感到非常的新鲜,它看着自己的断手,宙斯也盯着看,直到那只断手以极其快的速度重新再生出来的时候,这个男人才彻底放弃了所有挣扎,而萨索斯只是笑着,笑着,它看着宙斯,又看了看其他盖亚事务所的精锐们:

“好疼,这就是你们的回答吗。”

“那么你们也就只能在地狱里哀叹你们神明的无力了,去死吧。”萨索斯的声调略微提高,然后,它那十只巨爪同时张了开来。

宙斯的头发立刻就倒竖起来了,他能感觉到那种强大的魔力正在萨索斯的手掌中凝结,澎湃的魔力带来的压迫感简直像是世界末日一样让人崩溃绝望,他们离地面起码有百米之高,地下的一切都像是玩具一样小,而街道又一次被无尽的异星士兵给塞满,巨人,弓箭手,魔法师,骑兵,异星兽,这些怪物重新恢复了进攻赛特城之前的活力,又一次开始在赛特城中耀武扬威,此时跳下去的话无疑是另外一个死局。

审时度势之后的宙斯好像冷静了下来似的,他长叹了一口气,退了两步,抓住了赫拉的小手:

“赫拉,你怕死吗。”宙斯对自己将这几位友人带上绝路的行为极其愧疚,所以他抓住了赫拉的手——他和赫拉一直是互相喜欢的关系,只是宙斯表面上花心事实上没有一点贼胆,赫拉寡言少语又总是会莫名的暴怒。

所以在这个生命即将到达尽头的刹那,这两位也没能走到一起。

“宙斯大哥。”赫拉抬头看了看这个比自己高大太多的男人,难得地露出了一抹笑意:“和宙斯在一起的话就不那么怕了。”

“是吗。”宙斯笑了笑,松开了赫拉的手,横剑站在了赫拉与赫斯提亚的前方,而阿波罗与波塞冬则站在了宙斯的身边。

“你个傻逼。”阿波罗骂了一句。

“你个傻逼。”波塞冬有样学样。

“你们他妈的也一样。”宙斯笑着喷了一句很久都没骂过的粗话——阿波罗与波塞冬小时候经常和他一起在街头上打架斗殴,是小镇著名的街头霸王。

而提亚马特也察觉到了来自萨索斯的攻击,她本想一个人承受所有轻敌带来的后果,但眼下居然有无辜的盖亚大陆生灵也即将因此而死,这让她无法接受——刚刚没有任何魔力反应的一击就锁死了提亚马特的所有魔法供给,现在如此澎湃的魔力凝结,毁灭的不止是这几个强大的冒险者,这个城市以及那个山谷恐怕都会被轰成齑粉。

已经不能再为了可笑的尊严死撑下去了。

提亚马特那抓着法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此刻,这位神之使徒握紧了那由祖龙座背后世界之树的枝干制成的法杖,忍耐着想要惨叫和求饶的欲望,呻吟着,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念诵着:

“无上的……哈啊……护星之龙,世界的绝……对守护者……咕……隐秘的……救主……提亚马特……以卑贱之躯向您叩拜……请您……责罚我的无能……显现于……哈啊……哈……显现于……生灵的面前……”

“你在干什么?”萨索斯狞笑着问提亚马特:“向你那个无能又软弱的创造主祈祷吗?真是徒劳到让我发笑的无用功。”

“哈啊……咕……无上之神……请您……回应我的祈求……咕呜呜呜呜!!”当提亚马特的祷词念诵到最后阶段的时候,在她身体里施加折磨的触手终于来到了抽插的末尾,一股澎湃的热流直接灌入了提亚马特那早就被捣凿到一片狼藉的子宫,在提亚马特的干呕与苦吟中,那平坦光滑的腹部在黑丝的包裹下,被精液撑胀,如同十月怀胎一般。

而随着祷文的念诵完毕,提亚马特手中的木制法杖也化为了一缕光芒的碎屑飞向了天空,在这颜色诡异的天空之下,那光芒的碎屑是如此鲜明。

它飘向远方,很快就没了踪影。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意识到提亚马特的祈祷并未得到回应之后,邪神萨索斯似乎更加猖狂了。

它又一次控制着触手插入了提亚马特的体内,在少女又一次响彻赛特城上空的悲鸣声中,它凝结起了魔力:

“总之,请各位小生灵先上黄泉路吧。”

萨索斯笑着看向使出全部能力去防御的宙斯、阿波罗以及波塞冬——这三个人类战士全身的青筋都绽了起来,以至于鲜血挣出皮肤,如同一道道细小的血之喷泉。

而他们身后的那几个魔法师也似乎在拼上性命释放加护以迎接和承受这一击——萨索斯当然知道这些魔法师已经在压榨本源魔力的事实。

他故意没有立刻释放魔法,就是想看这些普通的家伙们拼命挣扎却在最后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的样子。

“来吧……”

宙斯死死地盯着萨索斯那张丑陋可怕的脸,在他自己体内运转的斗气几乎要把他的身体给撕碎了,他知道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所以他会下意识的回忆自己的一生——人生就好像是一场走马灯,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走马灯中充斥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奇妙冒险,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冒险者,从未在任何力量面前屈服过,这让宙斯极其满意。

除了那次之外,不过那次也没有办法,对吧?

宙斯像是为自己开解似的在心里自言自语着,魔法的压力进一步提升,天空中的云开始闪烁出不对劲的橙色光芒,宙斯知道来自敌方世界神明的攻击马上就要来了,也知道这道攻击自己无论如何都挡不下来。

但是,他最喜欢挑战了,他知道阿波罗和波塞冬也是一样,所以他们都站在了这里,他们都是傻逼。

那就这么结束吧,华丽威风的冒险生涯。宙斯这么想着,闭上了眼睛。

“唉……”

正当盖亚事务所的精锐们准备慷慨赴死之时,空气中传来了一声娇柔的叹息。

“嗒。”

随后,是响指的清脆声音。

与叹息声一样,这声音极轻。但在下面异星士兵的啸叫与萨索斯的笑声中,却无比清晰的传入了所有人的耳畔。

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的宙斯惊讶地发现,刚刚还澎湃如海啸一般的魔力反应在这一声响指之后全部消失了。

他立刻睁开了眼睛,发现了一个突然出现并站在自己与萨索斯之间的纤细身影。

银白色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尖锐的黑色长角斜向后生长,看上去美轮美奂,黑丝包裹着的双腿纤细笔直,踩着小皮鞋,穿着以黑白二色为主色调的精致连衣裙,就好像是一个无意中闯入这个死局的富家少女,除了那对儿只有龙族才会有的长角之外,实在看不出这个背影有任何与众不同之处。

这样的装束对于她这种身份的家伙来说,实在是有点普通啊。

宙斯这么想着,轻轻地呼唤出了那个萦绕在整个盖亚事务所精锐组脑海中一年之久的名字,现在那个名字有了全新的含义。

“空零……?”宙斯下意识的说完之后立刻改口:“无上之神……?”

少女侧过了头看着宙斯,金色的眸子中像是烙印一般铭刻着淡黄色的纹路,就好像是一只张开双翼向着瞳孔之外飞出的龙之轮廓,祂眼神复杂,这一刻祂看得不只是宙斯,而是整个大陆上的所有生灵,无论是精灵,兽人,人类,魔族还是巨人和有翼族,无论是贫穷的人,富有的人,乞丐还是国王,都被祂收在了眼底。

她望穿了红尘滚滚的云烟。

“才不是什么无上之神。”祂摇了摇头:“只是一个有足够力量的孤独女孩儿而已。”

天空的颜色彻底转为血红,异星的飞兽张牙舞爪的在萨索斯的周围盘旋。

而在萨索斯面前的光之平台上,娇俏站立的白发少女蹁跹而至,在登场的一瞬间就将这份绝望的场景点染成了只为衬托祂的神圣而存在的绝美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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