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傲慢是杀人的刀【伊莱欧的苦难尾声,有翼族的地狱始动】

丹特丽安峡谷

伊莱欧感受着身后男人那根又一次肿胀起来的巨物,心下感到无比的慌张。

她没想到皮埃尔的经历居然旺盛到了这种地步,她那么努力地动过,本以为皮埃尔会在射过之后失却再战的斗志重新启程,但此刻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看上去仍然兴味盎然。

“本来想只做一次的。”皮埃尔的声音听上去是在忍耐巨大的满足感:“但是伊莱欧的身体太骚太欠肏了,只干一次是对这好胚子的玷污啊。”

“你确定没搞错玷污的意思?”伊莱欧的声音逐渐从之前包含媚意的喘息中逐渐回归冷漠,语言温度的降低并没有被皮埃尔理睬:皮埃尔看得出伊莱欧是真的非常忌惮那些异星士兵,只要“到处都存在异星士兵”这个谎言没有被揭穿,伊莱欧就绝对不会杀死自己,会一直忍耐下去。

所以哪怕伊莱欧的手放在了剑柄上,皮埃尔也依旧老神在在地抚摸着伊莱欧圆润的屁股,同时用龟头不断顶着伊莱欧股间那粉嫩软弹的蜜缝。

“嗯…呼啊…”

伊莱欧为濡湿的下体被龟头不断爱抚的感觉而忍不住吐出喘声——因为已经做过一次的缘故,伊莱欧内里的沟壑已经分泌出了相当多用以保护膣道的爱液,包括少女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进入了适合被插入并且感受快乐的状态。

此刻皮埃尔的爱抚无疑正挑拨着伊莱欧对于快乐的感知,也让伊莱欧那本来已经回归冷酷的声音又一次晕染上了情欲的色泽。

只是少女那纤细的手指还握在刀柄上,伊莱欧无疑极其抗拒现在的状况。

摆在她面前的路:一是默默忍受,然后被压住自己的男人发现自己处女的贞膜可以自动恢复的事实,二是直接拔出霜歌,将皮埃尔那时时刻刻都挂着得意微笑的头颅给切下来。

事情到了这个阶段,她得做出选择。

无论哪一条路所对应的结果都不是那么好接受。

前者会让自己的身体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忍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她几乎可以确定接下来皮埃尔会借此大做文章地羞辱她,在这一点上,皮埃尔和曾经轮奸过自己的那些男人,以及在娼馆玩弄自己的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很多男人都喜欢用让女人屈辱的方式来增加性交的情趣,而大多数女人似乎都会因为这些屈辱而感受到更强的性刺激。

但伊莱欧属于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对于羞辱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怎么感冒,或许未来有了爱人之后情况会有所不同?

但身后这个男人的讽刺只会让伊莱欧怒火中烧到想要立刻背叛约定。

但第二条路…伊莱欧在心里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脑海中又一次回忆起了霍桑山谷那暗无天日的经历。

那些经历哪怕出现在梦里都会让这个少女哭着惊醒,只要回忆起来就感觉小腹和心脏在疼。

而且即使不提异星人的存在,伊莱欧也是和皮埃尔立下约定的精灵。

精灵魔剑士伊莱欧最宝贵的特质就是言出必行,她是做好了被皮埃尔玩弄的准备才踏上旅途的,就算真的对皮埃尔这种小人心怀憎恨,将他就地杀死也不符合伊莱欧一贯的性格。

即使当时在赛特城被波隆那般骚扰,伊莱欧也没有违背帮助赛特城剿灭魔龙希伯特的约定。

啊啊…真是的!

少女的手,慢慢地从霜歌的剑柄上放下了。

她重新以双手支撑自己的身体,作为一个被玩弄了太多次的少女,她被迫记住了被从后面插入的时候如何做才能让男人更满意,少女的上半身压低,腰肢下沉,那即使撅起来也没显得有多大的屁股向上抬着,将那因为刚刚的抽插而稍显红肿的膣穴与粉嫩的肛门同时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哟,我的好伊莱欧啊,你好像非常非常的懂?”

那一刻伊莱欧分明听到了皮埃尔发出了惊讶又惊喜的声音,这让伊莱欧的内心不免泛起一阵尴尬,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不是身经百战的女人根本无法下意识做出,可这会儿她想再换个姿势也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继续忍耐皮埃尔的羞辱,一直到皮埃尔在她的身体里再度发泄出来。

“和你没关系!”伊莱欧有点恼羞成怒,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趴伏在皮埃尔的身下,那软绵绵的阴唇与皮埃尔的龟头缠绵着,就好像正在互相拥吻彼此,无论是爱液还是血液或者精液,都在这样的动作中被挤出伊莱欧的体外,沿少女大腿内侧滑落的体液让少女这纯洁的身体更具让人侵犯的欲望。

皮埃尔的那根肉棒上沾满了红白颜色驳杂的液体,本就丑陋的阳具因为这些脏兮兮的东西而显得更加狰狞,那肉棒依旧在沿着少女的耻缝滑动,这样的过程也让半精灵舒适至极,

这男人的肉棒不小,但不是最大的——伊莱欧下意识地将这根肉棒与此前插入过她身体的肉棒对比,当意识到自己产生了这种羞人念头的时候,这位精灵魔剑士的脸立刻就变得滚烫通红。

“所以我对伊莱欧的评价一点都没错,你心里也承认吧?”皮埃尔带着循循善诱的挑拨语气,将手放在了伊莱欧股间那最易于感受快乐的蜜豆之上,以手指按住那因充血而变得更为鲜明的粉色肉褶并来来回回地揉搓,同时从后背接近少女的侧脸,对着伊莱欧的耳朵轻轻地吹气:

“阴蒂肿起来了,你知道吗,这是求欢的表现。淫乱的处女精灵,和你纯洁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称呢。”

“闭嘴……啊呜!!嗯!!”仍在刚刚粗暴交媾余韵中调整自己身体的伊莱欧此刻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离刚刚的交合还没过多久,小精灵的身体还是有些敏感,如今被按揉身上最为敏感的位置自然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状态,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有杀伤力:

“再废话一句,我就把你那玩意儿直接切下来剁碎……”

“别介意,伊莱欧小姐。”皮埃尔依旧笑着:“第一次确实很痛,把纯洁交给我这种人的心情也不会好,但是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不是嘛,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是要互相忍耐和迁就才行呢。”

“我自认没做过什么影响你的事情…哈呜…”伊莱欧有点不爽皮埃尔所说的互相忍耐:“把你的嘴巴…哈啊…嗯嗯嗯…给我管住…”

“小人说些什么您也不会少块肉,听我念叨个两句怎么说都比遇到那些怪物士兵好得多吧。”皮埃尔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命中了伊莱欧的软肋。

他说得对…

伊莱欧纤细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软绵绵的垫子,这让伊莱欧突然感到了一丝释然:至少皮埃尔还懂得一点点怜香惜玉,他会将铺盖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的身体不至于像被异星士兵凌辱的时候那样沾满泥土的污垢,也不会把她的衣服扯烂,更不会打她。

是的,比起异星士兵那丝毫不把她当成生命来对待的粗暴蹂躏,至少眼前的男人能够沟通和交流,他不会过度的折磨自己,不会把在自己抱到几十米的高空然后在自己的子宫里产下石头一样坚硬的卵,更不会把自己插在比身体大了一圈的巨大肉棒上,任凭拥有这根肉棒的巨兽挂着自己的身体奔驰。

随你吧…

伊莱欧闭上了眼睛,伏下了上半身,最终选择了接受眼前一切的发生。

可她猜得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皮埃尔会知晓她那可以复原贞膜的肉穴,会因此嘲讽她此前是否身经百战所以才如此淫乱——之前的所有男人几乎都会这么说,那也是不争的事实,可那不意味着伊莱欧会安然接受那种羞辱,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淫乱。

还是要做点什么……伊莱欧暗自下定了决心。

而皮埃尔此时依旧跪在伊莱欧的身后,这会儿那根肉棒正在用反复撑开伊莱欧的阴唇,往穴口稍微插入一点后就蜻蜓点水般拔出,用这样的方式挑逗精灵少女的积极性: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美少女,也未曾得到过与这种美少女肌肤之亲的机会,如今这少女赤裸的娇躯正因自己的欲火而喘息,这又如何不让他激动万分?

白皙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瑕疵,顺滑到让人想要落泪:精灵的皮肤如此神奇,以至于战创也未能在伊莱欧的身体上留下什么疤痕,风吹日晒也未能有一丝一毫影响到这幅冰肌玉骨,反倒是常年对身体的锻炼赋予了伊莱欧最撩人欲火的身材。

盈盈一握的柳腰与蜜桃一般圆润的臀瓣,虽然并没有夸张地散发属于雌性的魅力,但却将纯洁与矜贵这样的词汇铭刻到了每一寸肌肤与骨骼之上。

在皮埃尔看来,这样的女孩儿正是全大陆都罕有的稀世珍宝。

半脱下来的连裤袜露出白嫩的臀肉和肉嘟嘟的阴唇,那饱满的蚌口在刚刚被他那么用力地疏通之后仍然保持着让人惊喜的紧闭状态,这让皮埃尔对接下来的插入更加充满期待。

而那没有一丝毛发的耻丘上,被透明爱液裹住的鲜血如同封装住珍贵之物的琥珀,正用黄昏下的晶亮光泽向皮埃尔传递着让人幸福的讯号:自己正是眼前这极品美少女的第一个男人。

刚刚少女膣穴的紧致让皮埃尔意犹未尽,回忆起来还会感觉到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他确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住欲望只玩弄眼前的娇躯一次。

身下伊莱欧趴在垫子上的身体就是对他性欲的最好鼓励,证明了这位伊莱欧此刻已经到了任凭他鱼肉亵玩的状态。

“伊莱欧也忍得够辛苦了吧,小穴一直在贪嘴地吸肉棒呢。”男人的龟头能感觉到伊莱欧膣穴的夹紧,对伊莱欧来说这是排斥的动作,可对男人来说这确实那紧窄肉穴对自己的逢迎

男性亚精灵将身体向前倾,手扶着自己那根仍沾满伊莱欧血液与自己精液的肉棒,再次将龟头顶在了伊莱欧的美蚌之前。

少女的下体微微一颤,这是敏感的证明,也是对皮埃尔动作的最佳反馈——这就是纯洁少女该有的反应啊,皮埃尔在心里感叹着,无法控制自己的嘴角向上翘起,也无法控制自己澎湃的心跳与性欲,他坚决地将肉棒继续前送,微微撑开了伊莱欧的阴唇。

而这时的伊莱欧突然挺直了身子。

“伊莱欧?”皮埃尔疑惑地看着身下那本该已经准备好被插入的精灵,而伊莱欧却突然闪电般的动了。

魔剑士的核心力量何等的强横,少女对于自己身体的操控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此刻的伊莱欧虽然被皮埃尔抓住后腰,但也不妨碍伊莱欧的动作:她如同一条灵活的鱼儿一样从皮埃尔的抓握下挣脱,翻了个身之后便以双腿勾住了皮埃尔的后腰,并借此为着力点起身,一把将男人推倒在了自己身下,改换成了盘腿跨坐的姿势。

二人的姿势顷刻间就完全颠倒了过来,那个瞬间的坠落感将男人的心脏送入了恐惧的深渊,她看着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伊莱欧,感觉如同被死神盯着。

“伊莱欧!”

皮埃尔这会儿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吃定了这个少女,没想到在自己最洋洋得意的时候伊莱欧居然给出了反应,突然坐起的少女用比自己强大了不知多少的力量告知了实力的绝对差距,这一刻皮埃尔感觉他看到了自己人生的结局——死在丹特丽安大峡谷这个无人区。

她要杀我了??可恶!是我对她的判断有误吗!

男人绝望地看着伊莱欧将自己推倒,在腰腹力量上他离伊莱欧还差得远,一旦被伊莱欧推倒便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的脸涨红了,心跳也在提速,可唯有那根肉棒仍然没有因为欲火而软化,大概是因为此刻衣衫不整的小精灵实在太过诱人,也可能是因为男人那色欲熏心的本质让他宁愿牡丹花下死。

“你……一直骑着狮鹫也够累了吧。”伊莱欧咬着下唇,皱着眉头,吐出与自己表情完全相反的话语:“这次我来动……你安心躺着就好。”

嗯?

皮埃尔的心下突然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比劫后余生更为强烈,这是一种极强烈的惊喜。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以女上位骑乘在自己身上的伊莱欧,感受着那如同羽毛一般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跨间,万万没想到伊莱欧居然会主动向他献上侍奉,他的心脏仍然在砰砰地跳,就在几秒之前他觉得自己这条命走到了尽头,而在几秒之后,他的心情就从谷底爬到了峰顶。

这种对比带来的喜悦更加炽烈,让这个男人又一次兴奋地笑了起来:

“这么快就食髓知味了吗,你这淫乱的小精灵。”

“……”伊莱欧咬着嘴唇没有再回话,抬起腰肢的她在无形中向皮埃尔展示了自己身体的纤细,她那两条被白丝裹着的腿没有多余的赘肉,在大腿的最内侧能看到撑起肌肤的筋脉。

双腿之间的膣穴以粉嫩到晶莹剔透的状态紧紧闭着,可还是有精液与血液从那肉缝中被挤出来。

伊莱欧的内里在紧张的瑟缩,只需要看那白浊液被一股一股挤出的样子便看得出。

这种极品美少女主动用骑乘位和我做爱,我真他妈是天下最幸福的混球。

幸福的皮埃尔用手掌枕着自己的后脑,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以便享受伊莱欧的侍奉。

伊莱欧也没有让他多做等待,起身让男性的龟头与自己的肉缝下端对准之后便开始向下沉腰。

在少女的动作中,那紧闭的蚌肉被推开,有更多的精液从里面流出,叫嚣着男性生殖欲望的器官逐渐进入少女的身体,温润紧致又炽热的感觉开始将男人的分身包围。

皮埃尔与伊莱欧,两人此刻都在凝视着交合的部位,两个人的心跳都一样的快。

没什么的,伊莱欧,没什么的……之前已经试过那么多次了。

我真是个幸运的混球,说不定正因为我是个混球,才有得到这种幸运的机会。

带着完全相反心态的二人,身体的接触开始变得更加密切。黏膜与黏膜的摩擦让皮埃尔忘记了呼吸,也让伊莱欧绷紧了后腰的肌肉。

啊…真烫啊,也好硬,熟悉这种感觉的我…也真不像话啊。

伊莱欧慢慢向下沉着腰,作为女性她能够感觉得到入侵者来到了体内的什么位置,随着她颇带几分决绝色彩的动作,皮埃尔那根体格颇为壮硕的肉棒也已然抵达了她的阴道口。

龟头分开了那重新变为貌似只能勉强容纳羽毛笔进入的紧窄孔洞,与膣壁贴合得严丝合缝,也碰上了那层富有弹性的脆弱薄膜。

如果不用心感受的话,男人察觉不到那层薄膜的存在。

处女膜的存在本就与阴道一体,而阴道如果够紧的话就会一直给人以突破的感觉,这是娼馆里一个话很多的男人告诉伊莱欧的。

而伊莱欧这会儿迫不得已要将这个知识用在侍奉皮埃尔上——只要自己能一口气坐下去,皮埃尔就察觉不到自己那层薄膜能够复原的事实。

要主动迎合这个比自己弱了不知多少的亚精灵……这个狡诈又下流的家伙。

这种程度的屈辱,对于伊莱欧来说已经被迫承受了不知多少次了,但这种事情伊莱欧始终都没有习惯。

她感受着下体的那种逐渐强烈的异物感与仿佛能够将自己的阴道都烧焦的炽热,突然就想起了自己过去所承受的一切。

此情此景下,伊莱欧要将那一切都甩到脑后去,她屏住了呼吸,将身子微微提起一点,然后下定了决心——

“唔!!”

发出了宣泄痛苦与饱胀的悲鸣,伊莱欧对着皮埃尔的肉棒狠狠地坐了下去。

娇小的身体此刻完全坐在了皮埃尔的身上,男人那丛生的阴毛被伊莱欧鲜嫩光洁的耻丘给压扁,那被撑开的花唇此刻艰难地含着亚精灵的肉棒根部,在触及到最内里之后微微向上移动了一些,留下了湿滑的水渍。

那因为永恒的诅咒而愈合的贞操膜在激烈的插入中又一次被贯穿,灼烧一般的疼痛从阴道口贯彻到最深处,那条对于男人肉棒而言过于紧窄的通道又一次被大大的撑开,她下落的太猛,龟头直接撞在她那脆弱鲜嫩的子宫上,撞得她痛彻心扉。

嘶…无论经历了多少次还是感觉好疼啊…

激烈的疼痛席卷着伊莱欧的大脑,让她的身体在皮埃尔的股间不断地战栗痉挛,她的上半身蜷缩着前倾,两只挨得很近的手抓紧了皮埃尔的上衣,将那廉价的布料给揉皱,也支撑着伊莱欧的身体不至于栽倒。

眼泪从伊莱欧的眼眶中涌了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到皮埃尔的前襟上,形成一个个晕开的水渍。

“怎么哭了?”皮埃尔抓住了伊莱欧的手:“太舒服了吗?”

在皮埃尔的视角下看去,伊莱欧表现出的样子恐怕就和刚刚插入就登上高潮一样吧。

“别……别废话……”伊莱欧甩开了皮埃尔的手,忍耐着刀割一般的痛苦,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在了皮埃尔的身上,遮挡住皮埃尔的视线,然后借着在过去岁月里锻炼出的身体素质,开始上下摇晃自己的臀部。

龟头冠刮过伊莱欧的小穴,疼得密密麻麻。

但即使如此,伊莱欧还是晃动着自己的腰。

别怕疼,伊莱欧,像是刚才一样把那些技巧都用上…很快就会结束了。

伊莱欧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一边像是刚刚一样努力地夹着腰,她回忆着曾经被迫在娼馆工作时那些勒令她骑在身上的男人给她下达的指令。

同时用深呼吸的方式强迫自己放松下体的肌肉,不至于被撑得太难受。

手撑着皮埃尔那颇有些肌肉的肚子,抬腰,放下,任凭龟头磨痛又一次经历破瓜的膣穴,用自己那因为刚刚的交媾变得柔软的小穴卖力吸吮那根本不该进入的闯入者,疼痛没有上一次那么强烈,大概是因为内心的抗拒随着心情的调节而减轻了不少,阴道的状态也比刚刚强上一些;也可能是因为阴道里满是精液的缘故,再忍耐一会儿就可以适应这种疼痛了…

“嘶……哈啊……这小穴和会咬人似的,明明是第一次,也太熟练了啊我的好伊莱欧。”

皮埃尔自然是为这般侍奉伺候得舒适无比,他的手放在伊莱欧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搓着那有些嫌少的臀肉,协助着伊莱欧上下摇晃腰部。

股间与股间的撞击传出响声,回荡在风平浪静的丹特丽安大峡谷,期间夹杂着皮埃尔那轻佻的揶揄:

“所以说,真不愧是天生的淫娃呀,”

“闭嘴!你…安安静静的享受不行吗?”

伊莱欧的眼泪去得很快,少女用手背揩去了脸颊上挂着的泪滴,紧咬着后槽牙,不断地耸动着自己的下体,那被内射过一次的小穴里还满满的都是男人的种子,抽插起来的时候,肉棒搅拌着这梦幻一般的小穴,黏糊糊的声音不绝于耳。

少女的头微微低下,她没有看皮埃尔的脸,自顾自地动着,能感觉到血在抽插的动作中又一次流出,染红了自己那纯白的丝袜。

疼痛…已经逐渐适应了。

伊莱欧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开始运用自己在床上被迫学到的技巧。

提起胯部,在只有阴道口含着龟头的时候狠狠一夹皮埃尔的分身,又在皮埃尔没有适应那种刺激的时候直将那根肉棒吞到最深处。

魔剑士强韧的身体素质与极强的体力支撑她做出任何侍奉的动作,她可以将肉棒挤进自己最深的地方,忍着子宫被顶住的不适,一边收紧膣道一边用腰肢画圆。

抬腰,放下,肉体撞击的声音与黏液搅拌的声音融为一体,伊莱欧紧紧皱着眉头,一边运用自己的技巧去侍奉一边在心中暗自希望着这一切早日结束。

而对于皮埃尔来说,这感觉简直如同升天一般快乐。

绵密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拥向皮埃尔的男根,那昂立着的肉棒被伊莱欧那至上的柔软与炽热给包围,快感只能用源源不断来形容。

皮埃尔无比的满足,在他看来,刚刚那激烈的性爱已经让眼前这只有着高贵血统的精灵彻底臣服。

手掌中伊莱欧那臀瓣可人的触感与那轻飘飘的体重在自己力量下不住摇晃的反馈让他舒服到快要昏过去了。

他的呼吸与伊莱欧一样急促,腰不断地向上拱着,渴望着能达到伊莱欧更深处的地方。

“嘶……你别动啊…撞太用力了呜!还很疼的啊…”自己动腰的步调被打乱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每次自己坐下去的时候皮埃尔都会猛地一挺腰,这会让伊莱欧疼得龇牙咧嘴,要不然就是自己抬腰的时候皮埃尔恰巧在将肉棒抽出,导致肉棒险些从体内脱离,这让伊莱欧很不舒服。

“伊莱欧这么可爱又这么骚,我实在按捺不住啊!”

皮埃尔沉醉于伊莱欧的举动为自己构筑的幻觉之中,自己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更加用力地撞击伊莱欧的身体,精灵少女的肌肉绷得很紧,下体也就比常规的状态下更加紧致,插入与拔出的过程都相当艰难,而伊莱欧的内里又是那么的柔软,这样的逼仄反而给皮埃尔带来了更加刺激的体验。

这会咬人的小穴正是对他肉棒忍耐力的最大考验,他得全神贯注地控制自己才不至于快速缴枪。

“才没……才没有……呃嗯嗯嗯!!”伊莱欧被皮埃尔撞得上下摇晃,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至于那一头银发也上下翻飞,白花花的美肉在夕阳下显得那么耀眼,小精灵拗不过拼命动摇的皮埃尔,最终也乐得不那么费力去动腰,只是报复性地用膣内和小腹挤着:“我只…只能感觉到难受而已…”

“主动骑上我肉棒的下贱精灵在说什么呢。”

皮埃尔继续向上挺动着腰,伊莱欧的头发被泪水粘在脸上,让被性的感觉所左右的少女显得更加的凌乱,衣衫不整的精灵魔剑士又一次被侵犯成了乱七八糟的样子,血液逐渐不再流出了,男人的肉棒已经被又一次染红。

与皮埃尔那如登天巅的快感相对应的,伊莱欧所忍耐的激烈痛楚与精神上的鞭挞,在此刻都化作了更加激烈的动作,就仿佛这位对自身纯洁重视到固执的精灵在赌气一般。

“哈啊……呃……嗯啊啊……快点结束吧……快结束……”伊莱欧的双臂在颤抖:“射在里面还是外面都随你……快结束……求你了……”

“那就把我的精液全都留在伊莱欧的最深处好了,要接住!”皮埃尔此刻也来到了极限,他不想忍耐,于是抱着伊莱欧的肋骨翻了个身,将伊莱欧压在了身下之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等……这个姿势不要!不要呜嗯嗯嗯嗯嗯!!!!”

害怕下体的鲜血被发现的精灵发出了比刚才更响亮的悲鸣,但这份悲鸣正是男人征伐动作的绝佳号角。

皮埃尔按着伊莱欧的身体,揉捏着伊莱欧可爱的乳鸽,撞击那紧窄美穴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有着淡黄近白长发的少女螓首不住晃动,泪水又一次因为纷乱的痛苦而流出,微张的小嘴流泻出苦不堪言的连绵呻吟,两只被皮埃尔架在肩上的小脚晃动着,其中一只短靴在伊莱欧不断挣扎的动作中被蹬下,露出蜷紧的玲珑玉趾。

“呜啊啊啊……哈啊啊啊……慢点慢点!皮埃尔!你这混蛋给我慢点!!”

激烈的冲击让伊莱欧的痛吟声被剪得零零碎碎,皮埃尔没有说话,全身心地投入到最后的冲击中。

伊莱欧的阴道是那么的神奇,缓慢的抽送会获得轻柔舒缓的甘甜刺激,越是暴力的抽插,反馈的快感就越是强烈,没有一个男人忍得住在伊莱欧身体上奋力驰骋的欲望,皮埃尔也不例外,但这种感觉带来的刺激,无论第几次施加在小精灵的身上,对她来说也过于强烈。

“呜…呜啊啊啊…太…太深了…别这样呜!要被撞…撞穿了…喂!快停!”

激烈的快感冲击着皮埃尔的大脑,与伊莱欧承受的痛苦天差地别,这个男人奋力驰骋,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也一并塞入伊莱欧的身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丑陋的阳具将少女的紧窄孔洞撑涨,让洞口的边缘轻微地抽搐,撞击的声音,皮埃尔的喘息,伊莱欧的痛呼,血液,精液与爱液被搅拌的声音响成一片,等到这个声音最为高涨激烈的一瞬间,时间便发生了凝滞。

“我操,我操,太爽了!”

皮埃尔的精液又一次灌入了伊莱欧的阴道,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毫不加控制的一次次将所有残余的精液全部喷入伊莱欧的最深处,让稚嫩的子宫口被炽热滚烫的白浊液体喷淋得不住收缩。

至于伊莱欧本人,则咬着牙承受住了来自子宫的滚烫热意,她下意识地将皮埃尔的腰夹紧,皮埃尔的肉棒在伊莱欧那紧窄无比的小穴内收缩了三次,每一次都会将精液挤进伊莱欧的身体,也都会让伊莱欧下意识的抽搐一下。

在少女一声声克制的呜咽中,第二次的胁迫交媾也以皮埃尔的内射划上了句号。

“你真棒,伊莱欧,你真棒。”皮埃尔舒服到不能言语,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在伊莱欧的身体里软下来,对伊莱欧身体的喜爱让他抱紧了精灵魔剑士,不断地亲吻她软弹的脸蛋,念叨着本能吐出的语言,用这样的方式享受与这位顶级美少女巫山云雨后的温存。

伊莱欧喘息了一会儿,等呼吸平缓之后,她推开了皮埃尔的脑袋。

“可以了吧……”少女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而皮埃尔的身体压在伊莱欧的身上,享受着精灵美少女的娇嫩与柔软带来的性的温存,让伊莱欧无法顺利起身,于是伊莱欧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厌恶地推开了皮埃尔的身体。

“舒服够了就快赶路吧。”伊莱欧挣扎着提上了裤袜起身,皮埃尔则被伊莱欧直接推翻到了地上,被伊莱欧冰冷的口气给吓到,他下意识的看向了伊莱欧,少女迎着夕阳,向那只正在休憩的狮鹫走去。

她的背影纤瘦,摇摇晃晃的,但步伐很坚决,双腿之间有大团掺杂着血丝的精液滴落到地上,伊莱欧从腰包里找出手帕擦拭那些让她心生厌恶的黏液,可还是有一部分鲜血沿着她的连裤袜流淌下去,鹤红的痕迹从大腿内侧一路流淌到膝盖,就好像是血的眼泪。

达达平原上空·有翼族国都·融天岛·光翼圣堂·公主的闺房

烛音睥睨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他充满了兴趣。

她时不时就需要掠一个男人来她的房间发泄,一般来讲是发泄自己那奔腾的兽欲。

作为有翼族的公主,烛音有着比较奔腾的欲望,她还是处女,但一天会自慰三次左右。

似乎仅仅是自慰发泄对于她来说仍显不够,在一次审讯犯人中她觉醒了奇怪的性癖,如今她喜欢的事情是抓捕在野外落单的男人加以羞辱,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的忍耐快感祈求原谅的场面。

对她来说,那样的桥段足以让她愉悦到发狂。

虽然事后会将那些冒险者放回去,可那些被放回去的冒险者被挫尽了尊严,大多数都会选择彻底的隐姓埋名,甚至选择自杀。

过去的岁月里被她抓到的落单冒险者不下二十人,而冒险者这种职业本就是死在荒野也不会有人在意的类型,以至于冒险者数量的减少根本没有引起各个种族官方的重视:冒险者就像是路上随处可见的狗,即使死了一大群,也会有源源不断的新人为了追求高额的悬赏金和万人敬仰的名望而迅速补上空缺。

所以迄今为止,烛音的这个行为也没有被其他种族的任何人所察觉。

这会儿这个原异星教团的成员卢修斯正被绑着双手坐在烛音的面前,手背在背后,脸上是慌张的表情。

他在今天第一次来到了有翼族的国土。

融天岛城市规划的井然有序让他为之赞叹,这么多年来去过那么多的都市,只有魔族的都城尼米亚斯可以和有翼族的融天岛相媲美:一切都布置得恰到好处,从上空看是那么的美轮美奂。

城市的生活也非常完美,物资丰富到足以让每个人过上祥和富饶的生活,这也和有翼族的人口数量偏少有直接的关系,确实能在每一个市民身上看到满足的笑意,音乐声和歌剧的声音不绝于耳,让这城市看上去更加优雅

只不过这份美好与优雅和卢修斯没有任何关系,这个男人听到了来自卡俄斯世界的声音,所以他必须为之赴汤蹈火且不计后果——更何况他也乐于让这样美好的城市彻底毁灭。

这个男人和9号在性格上有相似之处,但他决定召唤异星军团的原因比9号要复杂得多。

据说卢修斯是一个官员在对她母亲的凌辱中意外留下的生命。

卢修斯·德里克,从小就在欺凌和蔑视中长大,出身的卑微让他即便展露出了极强的天赋也没有学习魔法的门路。

没有父亲的他也缺少母亲的陪伴,几乎是孤身一人走完了少年的时光。

他出生在人类国度的边境城市,那个城市离赛特城不远,在治安上甚至不如波隆统治下的赛特城,这也就逐渐培养出了卢修斯对于这个世界更深的仇恨,她的母亲是城里一家娼馆的妓女,但非常爱卢修斯,在得知了卢修斯拥有学习魔法的天赋之后,靠着卖身和空余时间的打杂为卢修斯存下了去魔法学校的钱。

顺利进入魔法学院的卢修斯依旧在忍耐着不公正的对待,他穿着破烂,用的法杖和书本全都是便宜的二手货。

贵族不喜欢这样的人,富商的儿子也喜欢与身价更匹配的人在一起,再加上卢修斯的性格本身就比较孤僻,在魔法学院的他没有任何朋友。

孤独的生活让他第一次有了报复这个世界的想法,万幸在入学时候便结识的新人导师在这段黯淡的生活中伸出手来拯救了这个性格本就因家庭畸形而偏激的青年,将他第一次萌生的扭曲念头给压制了下去。

卢修斯记得那个女孩子,至今还将她的名字刻在内心最深处不愿触碰的地方:那女孩名叫乔汉娜。

与卢修斯一样,也是第一年加入魔法学院教书。

是她发现了卢修斯性格里的闪光点和了不起的魔法天赋,在学校的几年里一直陪伴,鼓励和资助着卢修斯,帮助这个年轻的魔法师撑过了在魔法学院读书的岁月。

但命运没有因此放过这个从小饱受欺凌的少年,本来以为人生进入正规的他去魔法学院学习了四年,在马上就要毕业的时候收到了来自家里的噩耗:一直抚养着他的母亲死在了一个官员过于激烈的性交易之中,同乡的小混混淫笑着向卢修斯绘声绘色地讲述这个青年的母亲如何在死前崩溃地求饶,如何屈辱地忍耐着窒息式的性爱与过量媚药的摧残,这彻底点燃了卢修斯的怒火,从前一向老实善良的他举起法杖直接杀死了那个嘴里不干净的混混,然后单枪匹马地找到了那个害死自己母亲的官员——卢修斯用火焰枪刺穿那个男人强壮的胸膛时,那个男人还沉浸在与另一个妓女的癫狂性爱中。

法律判处了卢修斯死刑,但在学院里与卢修斯建立深厚友谊的老师及时出面,将卢修斯给保全了下来,让卢修斯只吃了四年的牢饭。

出狱之后的卢修斯重新投入了她的门下,做她魔法实验的助手。

那段时间的生活是卢修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即使时至今日他也会经常怀念。

卢修斯记得自己第一天遇到乔汉娜时候的场景,她戴着半框眼镜,穿着法师袍沐浴在春天的花海中,问卢修斯“成为厉害的魔法师之后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并拍打着卢修斯的肩膀,带着卢修斯走进了魔法学院恢弘气派的大门。

乔汉娜本身的魔法水平不高,但是教学水平可以说是出神入化。

和这位老师的相处让卢修斯点燃了对世界的热爱,获得了对魔法的深刻认识与修习法门,时间在二人充满欢声笑语的共处中推移,那份藏在青春期小男生心中的情愫也在逐渐发芽,随后就像是嘲笑他天真的少年之心一样,生活向他和乔汉娜同时给出了沉重的一击。

卢修斯最后一次见到乔汉娜的时候,那白皙的身体正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几乎将那丰硕的双乳撞到脱离胸膛的抽插。

对着卢修斯一边淫喘着一边阐述自己究竟是如何因为想要救卢修斯的命而献上身体,又是如何因为需要私人魔法工坊的经费而不断委身于当地的官员,最后那些话语在卢修斯崩溃的面容中变得更加淫乱,逐渐成为了叙述自己所经历的性爱有多么舒适,自己有多想成为抽插自己男人的母狗一类的淫语——卢修斯不认识那个名叫乔汉娜的人,那一刻开始他也不再认识自己了。

这让卢修斯再次失控,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学院里和老师朝夕相处的魔法工坊,经历了太多的他选择了忍气吞声,因为他不能再坐牢也没有办法支付违法的赔款,所以他只能远走他乡,甚至离开人类的国度。

此后他为了生存和学习魔法在各大种族的城市之间周转,但那会儿盖亚大陆刚刚经历奥卡姆那发狂一般的扩张活动,以至于没有种族愿意接纳卢修斯,他像是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做过矿工,做过泥瓦匠,后来在几个人的怂恿之下开办了私人魔法教室,做一个野路子的魔法教师。

收入不算低,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

但很快他又一次被查处并关押,这次他被判处五个月的拘役。

无数次在看到生活希望的时候遭受沉重打击,这让卢修斯对这个世界憎恨到了极点——至于加入异星教团,则是他出狱几年之后的事情,他出狱之后尝试做冒险家,接到了一个抓捕异星教团成员的任务,抓捕很顺利,但最终卢修斯被异星教团成员的如簧巧舌给彻底说服了,异星教团向他擘画的美好未来让他撕毁了自己接下的任务文书,毅然决然地穿上了黑袍,成为了异星教团的成员。

对世界的仇恨让他轻易地完成了对第一个魔法师的杀害,此后他的杀戮就一直没有停止,异星给了他赏赐,让他突破了一直以来在思想和魔力上的桎梏,成为了一名圣殿级魔法师。

他的特点在过去的人生中已然被打磨成型。

对这个世界刻骨铭心的仇恨成为了他存活下去的动力,哪怕去死,他也想试着拉着整个世界一起下地狱。

提亚马特的到来暂时熄灭了他内心奔腾的扭曲火焰,而现如今这火焰又再次被燃点。

卢修斯被绑着,坐在地上,至于烛音则坐在他面前的一张精致靠背椅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自己。

黑色的长发与黑色的眸子无不彰显着她的冷酷与凛冽,身后的白色羽翼则为她的冷酷多添加了圣洁的气质,青春靓丽的少女有着动人的五官和青涩的身体,恐怕是走在街上会立刻吸引一大票人回头观望的类型吧,虽然并不是卢修斯喜欢的那一款,但从审美的角度去评判的话,她非常漂亮。

卢修斯砸了咂嘴:很好的女孩子,可惜是个怪人。

少女的房间,比起一般女孩子的房间更像是一个人偶师的工坊。

很宽敞,但也很拥挤,每个角落都摆着各种各样的人偶,有的只有人型,有的则已然拥有了五官。

卢修斯对人偶师的印象不太好,他感觉人偶师多少都有点怪癖,今天和烛音的邂逅大概强化了他的这个观点:眼前的女孩儿在将自己的手脚都捆住并且束缚在床脚后便坐在了他的对面,那个眼神就不像是人与人,甚至人与俘虏交流时该有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盘美餐的表情。

男人颇为难受地想要尝试活动自己的双手,发现了自己的手被手铐锁在床脚的事实:哪有正常的女孩儿会在自己的房间准备手铐呢?

这让卢修斯喟然长叹,他看着烛音,等待着烛音说些什么。

“现在你是我的猎物了,男人。”

烛音翘起了二郎腿——即使穿着的热裤和丝袜能够遮挡皮肤,股间的美肉还是会因为姿势的转换而被挤压得凸出了热裤的布料。

卢修斯努力地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烛音的表情上,而烛音似乎是有意让卢修斯看到自己的股间风光,她没有换姿势,而是继续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卢修斯的脸,继续说道:

“你的实力还不错,虽然比我差得远……玩弄你这种有实力的家伙会让我产生满足感,所以我抓你过来了。只是不知道一会儿我折磨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哭呢?”少女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脚伸出,用那只小腿靴的鞋底,也就是鞋跟的部分,精准地踩中了卢修斯的胯部。

因为云游到的地方比较寒冷,卢修斯所穿的裤子也就比较厚实,但即使如此,他也无法轻易抵抗股间被唐突踩中的怪异感觉,坚硬的鞋跟在他的股间不断碾压研磨着,一边研磨一边换着位置,似乎在寻找卢修斯最为脆弱的地方。

最终那只精巧的小脚在向下挪了几寸之后停下,那正是卢修斯两枚睾丸的所在。

“我喜欢用脚踩你们这些男人的肮脏玩意儿。”

烛音动着脚,对卢修斯笑了,笑容很冰冷,让咬住后槽牙忍耐着的卢修斯感到了一丝凉意:“鞋底碾过那肮脏东西的感觉,让我想起小时候被我踩爆了的毛毛虫。说起来,男人,你怎么不叫呢?”

叫?我忍过的折磨比这玩意儿激烈多了,异星魔法浇灌身体时候那种蚀骨的疼痛我都忍下来了还会怕这种东西吗?

卢修斯轻蔑地想着,但他没有将这份轻蔑表现在脸上,他要做的是麻痹烛音,将她麻痹到极点,最好让她完全相信自己就是一条怕极了的野狗——只需要听烛音的只言片语,卢修斯便大概清楚了这个女孩儿希望自己在接下来有什么样的表现。

如果说过去那坎坷的经历教会了卢修斯什么,卢修斯第一个回答的自然就是“伪装”和“忍耐”。接下来,这个男人要开始他的表演了。

“哈啊啊……小人……小人害怕自己的声音太难听……”

假装出挣扎的声音,卢修斯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类男性,不需对有翼族的王公贵族臣服,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以“小人”自称。

对于卢修斯来说这种东西无关紧要,尊严什么的一直都是随用随丢的东西,那玩意儿总会找回来,如果只是付出尊严这么轻描淡写的东西就能换回愿望的实现,那卢修斯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太赚了。

于是卢修斯低眉顺眼地求饶了,逢场作戏地呻吟了。

烛音的鞋跟踩着他的裆部,那感觉是一种钝痛,可以忍受,但是卢修斯知道烛音也没有用上全力,这是互相试探的过程。

烛音在试探卢修斯忍耐的极限,至于卢修斯则在试探烛音的火候。

在这样的过程中,卢修斯不断地哀嚎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下贱地向烛音求饶。

“身体很结实?还是说很耐痛?”烛音笑了笑:“那这样如何?”

少女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几乎整个身子的体重都压在了男人的裆部。

“呜嗷嗷嗷嗷!!求您了小姐!饶命啊!饶命啊!”

夸张的惨嚎声不绝于耳,卢修斯将自己曾经欺骗落单冒险者时的演技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的嚎叫就像杀猪似的,那凄厉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而难以置信的是,这种在常人听来根本无法忍受的声音,在烛音听起来却如同仙乐一样让她陶醉。

有翼族的公主静静地看着卢修斯发出惨叫,没有放肆地笑也没有呼吸急促,只是闭上了眼睛,似乎关掉视觉之后能更好地聆听卢修斯的声音和感受卢修斯在自己鞋跟下的阳具。

“没关系,很悦耳……”

烛音微微晃着脑袋,脚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这下卢修斯也开始真切地感受到疼痛了,他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开束缚,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眼前这个女孩儿的实力不俗,如果现在就挣脱的话,不能第一时间制服她,闹出很大的动静不说,之后恐怕就再也不会被这么宽松的对待了,所以这个男人继续咬牙忍耐着这种与欺凌和羞辱无异的对待。

被踩住睾丸传来的感觉是一种很钝的痛,不止痛在那两个储存精液的卵蛋,小腹也连带着一并发出剧痛,这下他真的有点想惨叫了。

他的两条腿乱蹬着,最终难堪地夹紧了烛音的小腿。

那一刻卢修斯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个女人似的,他突然明白烛音为什么会以此为乐了,如果他是烛音的话,看到强大的对手在自己的蹂躏下露出羞耻的姿态时应该也会兴奋的。

他现在真的不想把腿移开,烛音那双白丝长腿固然赏心悦目得很,但被如此蹂躏踩踏的疼痛还是让他感到了羞辱性的剧痛,他并拢双腿,心中也知晓这样难看的挣扎可能也在眼前这个有翼族的好球带,所以他反抗得很用力,直到烛音打了个响指发动魔法之前,他的双腿一直牢牢地钳着烛音的那条细腿,让烛音无法用更大的力道踩踏他重要的尘根,而烛音也试着和卢修斯对抗了一下力量,在发现无法自如活动那条腿之后,少女的表情有点玩味,就像是在无声地命令卢修斯“再多一点这种挣扎”似的。

单纯的肉体力量我更胜一筹。

卢修斯在心里想着,不由得感谢了一下自己曾经做强体力劳动的那段经历。

但还没等他用膝盖感受完少女小腿的绵软,房间里的人偶就突然开始运动了起来,统共六个人偶用干瘪僵硬的动作走向卢修斯,在凑近之后,用双手分别擒住了卢修斯的腿,然后用力地将卢修斯夹紧的腿向两侧拉开。

这人偶的力量大到让人震惊,卢修斯没系统地学过斗气,自然不可能是它们的对手,很快烛音的腿就又一次可以活动了。

“这种反抗也很有意思,看几次都不腻。”

烛音命令那些人偶抱紧卢修斯的双腿,自己则更用力地碾压着卢修斯的阳具。

疼痛让卢修斯的额头渗出了汗水,而烛音则耐心地观赏着卢修斯痛苦的表情,她的翅膀因为情绪的高昂而轻轻扑扇着,即使在这并不明亮的房间里,这对翅膀也显得那么明亮。

“饶了我!饶了我吧有翼族的小姐!求求您!发发慈悲!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卢修斯依旧在发出惨叫声,这样的声音大概取悦了烛音吧,少女仔细地盯着卢修斯惨叫的模样,随后就将那只脚给抽回。

在卢修斯为此稍微放松的时候,烛音又打了一个响指,那些人偶又一次开始活动,这一次的目标是脱掉卢修斯的裤子。

就连卢修斯也没想到自己的裤子会被扒下去,他愣了一下,随后顺水推舟的继续惨叫了,并且开始夸张地扭动自己的身体:

“天啊!天啊天啊!不要这么羞辱我!求求您了不要这么羞辱我!我错了!我不该反抗您!小人知错了呜啊啊啊啊!”

卢修斯的挣扎和惨叫没有任何作用,人偶还是把卢修斯的裤子给强硬地拽下去了。

这让卢修斯感到了耻辱,他没有选择将这份耻辱压下去,而是尽情地释放了出来,他惨叫,他摇晃,他用头撞击着身后软绵绵的床垫,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结局:他那根软踏踏的阳具在人偶们的蛮横动作中被暴露在了烛音面前,烛音弯下了腰,仔细地盯着卢修斯的这根阳具,随后做出了点评:

“你的那话儿不算长,至少我见过很多冒险者的肉棒比你的要长很多。”

“啊……哈啊……”卢修斯露出了面如死灰的表情:“这和我没关系,小姐,我现在只想离开,或者您杀了我也行,让我解脱吧,小姐……”

“那怎么行?”烛音摇了摇头:“我还没玩够呢。”

说这话的时候,烛音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脚,这一次因为肉棒直观地放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下脚就很精准,鞋跟再次碾上了卢修斯的睾丸,与此同时,她打了个响指,两个人偶便扯下了缠在身上的红绳,人偶们用红绳绑住了卢修斯的阳具根部,并以极大的力道向两边拉拽着绳头,激痛让卢修斯感觉自己的肉棒简直快要被弄断了,对于失去男性重要器官的恐惧让他更加激烈的摇晃,挣扎可烛音倒是对此毫不在意,她再次抬起了脚,然后在卢修斯的面前脱下了自己的靴子,露出内里那如同奶油雪糕一样的白丝美足,并在卢修斯面前张开并拢着脚趾,展示着自己所拥有的美好部位。

这只脚倒是真的很赏心悦目,但可惜卢修斯被绳子箍着肉棒,根本无暇再去观赏烛音的美足,他的耳边只能听到烛音那清冷的声音对自己说:

“被这样漂亮的脚碰到肉棒的经历,你这辈子还没有过吧,人类大叔。”

随后,肉棒上便传来了柔软又顺滑的温热触感,少女的纤足此刻贴着卢修斯那被绳子拽到立起来的肉棒,脚趾熟稔地抓住了卢修斯的龟头,卢修斯用触手抽取过许多少女的能量,但他自己却从来没有亲手蹂躏过任何一个少女,太久没有被刺激过的阳具,只需要烛音漫不经心地一碰,便立刻挺立了起来。

硬挺的龟头顶着烛音脚趾的下侧,让脚趾的曲线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呼呼,真丢人呢,被这么对待着居然还能勃起,大叔其实是个变态吧。”

“呜……原谅小人,原谅小人吧,小人是变态,是下贱的臭狗,求您放过我……”卢修斯低声下气地祈求着,而烛音则对于这个男人卑微求饶的样子非常受用,她选择继续羞辱卢修斯:

“和我对战之前不还是一幅很冷酷的样子吗,怎么这么轻松的就屈服了呢?”

“因为小人是变态……”男人毫无尊严可言的辱骂着自己:“小人有眼无珠……”

“这回答真可爱。”烛音的脚向上抬了起来,用脚尖抬起了卢修斯的下巴:“我的脚弄得你的肉棒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您的脚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脚!”卢修斯用力地点着头,那根肉棒响应着他的言论,即使根部已然被细绳给勒得发痛,也在不断地挺动颤抖,借此传递出兴奋的情绪讯号。

“你的这根肉棒顶端的透明液体。”烛音的脚将卢修斯的脑袋抬起来之后,又开始缓慢地向下游弋:前脚掌所碰到的,男人的胸膛很结实坚硬,这点和其他的冒险者差不多,她也很喜欢这种身材,感觉上和有翼族的很多只会用翅膀飞行的男人不一样,烛音的脚掌抚过卢修斯的下腹,最后那白丝的小脚又一次落在了卢修斯的肉棒之上——那根肉棒的顶端已经由于过度的充血而变成了颜色很深的紫红色,从尿道口处则渗出了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带着强烈的雄性味道。

“这就是你兴奋的证明,大叔,被这么碰一下就硬得不像话了,你该不会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吧。”

“小人……小人……”这句话倒是戳中卢修斯的痛点了:他何止是很久没碰女人,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即使那么多的少女魔法师或者冒险者在他的面前被他召唤的触手给折磨玩弄,他最多也只是摸一摸那软滑的皮肤,揉一揉胸前的两团脂肪而已,至于插入身体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做过。

那位叫乔汉娜的老师给他带来的伤痕直到今天也没有愈合。

“好了,只需要闭上嘴巴就够了。”

烛音用脚摩擦着卢修斯的肉棒,刚开始只有一只脚在不断摩擦卢修斯的肉茎,但只是如此也足以让卢修斯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他之前从来不知道女性除了胸,屁股和小穴之外还有能够给男人带来快乐的部位,并且这快乐居然是这么的激烈。

烛音的丝袜显然是相当高级的款式,触在卢修斯的肉棒上,有了烛音那美足柔软与温热的加成,丝袜与卢修斯的阳具摩擦起来让卢修斯龟头处的透明液体更加大量的涌出,卢修斯哆嗦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烛音将另一只脚放在了卢修斯的肉棒上。

这只脚穿着靴子,那只脚穿着丝袜,两只脚给卢修斯带来的感觉天差地别:一侧是纤细嫩滑的少女纤足,另一侧则是坚硬冰冷的靴子,一边是对卢修斯肉棒有些粗鲁的抚慰,另一边则是完完全全的责难。

但这两只脚给卢修斯带来的感觉最终还是殊途同归地走向了激烈的刺激,这让卢修斯昂起了头,身体不断地向后蹭着。

“来吧,感受一下有翼族的足交,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到值得用一辈子去铭记呢?”

烛音这么说着,还不等卢修斯回答什么,她的脚就轻快地动了起来。

烛音的脚实在是太灵巧了,这双脚在卢修斯的肉棒上不断地蹭着撸着,姿势一刻不停地变换,软硬兼施的同时也能让卢修斯得以一饱少女股间隐约风光的眼福,无论是长腿还是裤袜裆部透出的内裤都让卢修斯兴奋不已,肉体上的刺激更是不言自明,那灵活双脚对他肉棒的每一次玩弄都让他颤抖个不停,最终也到了让卢修斯也有些抵挡不住的程度。

“怎么样,要射了吗?”烛音笑着问卢修斯,两只脚夹住卢修斯的肉棒不断地上下套弄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以进一步强化对卢修斯的刺激,随着时间的推移,卢修斯脸上流露出的挣扎表情愈发的明显,而烛音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浅笑着对卢修斯说道:

“想射就射出来,没关系,我允许。这是给你臣服的奖励,也是你这种失败者才能享受到的特权。”

卢修斯确实要射了,他的肉棒哪里禁得起这种刺激的折腾呢?

他咬着牙忍耐着这种对他精神的鞭挞,但又不知道自己缘何而忍耐,只知道自己此刻必须表现出挣扎和屈辱,于是他不住地摇晃着脑袋,绞尽脑汁地想出求饶的话语:

“天啊,不要!不要啊小姐!我比您大这么多,求您不要这么羞辱我……”

烛音听了这话,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说不定我们的年龄也没有差很多?反正有翼族的寿命比你们这些蚂蚁一样多的下贱人类要悠久得太多,全大陆寿命最短的种族,数量却是最多的,呵呵,你得替你们的种族向我道歉呢。”

烛音的鞋子将卢修斯的肉棒搓得通红,鞋跟也一直有意无意地碾压卢修斯的睾丸,至于卢修斯,则已经将戏码演到了从嘴角吐出唾液泡沫的地步:

“咿……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人类有这么多的数量对不起……”

与此同时,卢修斯也在偷偷瞄着房间里的布局:他的法杖放在地板上,但是如果用异星魔法的话可以瞬间挣脱开束缚,没有法杖传导法术的话使用魔法会消耗本源魔力,让魔法的使用比正常情况下艰难数倍,但这无关紧要,想要脱困还是做得到的,只要拿到法杖就可以瞬间扭转局势…………

一阵激烈的刺激打断了卢修斯的思考。

在他沉浸于对计谋的盘算时,烛音双脚的玩弄已经来到了最快的速度,甚至连烛音本人的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了汗液。

快感让卢修斯再也无法忍受,他好久好久没自慰了,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随着他一声临死一般的悠长太息,大股大股的精液从他的尿道口喷射而出,浇满了烛音的鞋面和丝足。

“这么快就射了……真弱啊,大叔。”

烛音抬起脚,张开脚趾,那粘稠发黄的精液便从她的脚掌上流淌下来,滴落到地面,搭配上烛音那形状姣好的白丝嫩足,场面看上去相当撩人情欲,有翼族的公主抬着脚,眼看那些精液拉着丝下落,一边叱骂着卢修斯一边活动着脚趾,似乎在感受脚趾缝里满溢着精液的感觉。

男人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快感让他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等他再恢复思考的时候,烛音正用靴子踩踏着他那重新变得坚硬的肉棒,并将那只丝足送到了他的嘴边。

“舔。”烛音指了指自己的脚,脚趾正在不断扭动:“把你射出来的这些脏东西清理干净。”

舔…?卢修斯皱起了眉头,闻着那冲头的味道,有点不太能够接受把那种东西往嘴里送,可也在那个瞬间,男人的思绪突然飞速地运转了起来:

是机会!男人敏锐的神经在这一瞬间做出了判断——那送上来的脚丫,正是制服这个有翼族女孩儿的最佳手段!

卢修斯张开了嘴巴,伸出了舌头,而相应的,烛音也将自己的脚向卢修斯的口腔中送着。

最终这只脚来到了卢修斯的口中,男人感受着丝料上精液的粘稠恶臭,感受着少女脚趾的纤瘦,内心中有一股烈火在煌煌熊燃。

异星教团的男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可以付出一切,如今时机已然成熟,只是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送到嘴里又有什么呢?

机会就在眼前,卢修斯已经做好了准备,魔力开始运转,与此同时——

吭哧!

男人的嘴巴陡然用力,狠狠地咬住了烛音的脚尖。

坚硬的牙齿以他此生都没有用过的力道狠狠地研磨着烛音的脚趾,与此同时,他身体里的本源魔力开始爆发,束缚双手的铁镣铐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魔力的冲击,直接碎裂成了噼啪落地的碎块。

一股黑色的气息自他胸口的位置逸散出来,凝成了一只速度极快的烟雾之手,抓住了被扔在一旁的法杖,并将法杖交给了卢修斯。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牙齿撕咬研磨着少女娇嫩足尖的时候,烛音凄厉的悲鸣响彻了这偌大的房间。

从来没有被反抗过,也未曾被任何人粗暴对待过的烛音根本想不到卢修斯会突然咬紧牙齿咬她,也根本无法承受来自足尖那几乎要把脚趾给碾断咬下的剧痛。

她失态地惨叫着,慌张和剧痛让她忘记了用魔法对付卢修斯,而只是奋力地向回抽着自己的丝足,同时用另一只脚疯狂地蹬踹着卢修斯的脸,但这根本不能让卢修斯松口,卢修斯的鼻子被踹得流血,但嘴巴还是死死地咬着烛音的脚趾。

现在局势该反转过来了,你这恶趣味的小丫头!

也就在卢修斯如鬣狗一般撕咬着烛音的脚趾时,那根秘银打造的法杖已经由异星的魔法递交,重新被他握在了手里,在卢修斯身体里流窜的魔力找到了传导出去的最佳介质,那根原本有着纯白颜色的法杖,此刻闪烁出了不祥的黑色光芒,使用异星魔法的卢修斯才是全盛的卢修斯,此刻男人爆发出的魔力让烛音都为之一惊:

这是什么魔力量?这不是能被我轻易打败的魔力水平啊?

还没等烛音做出更进一步的思考,从法杖中射出的黑色光芒就直接抓住了挣扎着的少女,并将她的身体整个包裹了住。

当黑光包裹这位有翼族公主的时候,烛音身体上闪烁出了红色的光芒,她的魔力飞速地流失,少女发出古怪的惨叫,即使卢修斯已经将她的脚松开,少女还在不住地惨叫:魔力被抽取是一种极其痛苦的体验,不会有人想经历第二次。

“咿咿咿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你做了什么!!放开我啊啊啊啊!!”

被吸收魔力的感觉让烛音在椅子上不住地扭曲,抽搐,惨叫,她表现出与刚刚的从容完全相反的狼狈,那娇小的身体很快便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双翼上的漂亮羽毛因为奋力挣扎的动作而四散飘落。

而卢修斯则完全不为所动,他残忍地吸收着烛音的魔力,法杖中射出的黑色光芒将烛音的魔力从体内抽出,那魔力有着与烛音外表不符的颜色。

对应着之前对战时烛音用的火系魔法。

卢修斯没有将魔力储存在身体中,而是存入了法杖顶端的那颗华贵的水晶里。

可是,这完全不够啊。卢修斯看着那颗闪烁着火焰光芒的水晶,心中有点纠结。

将烛音的魔力抽得一干二净之后,卢修斯放开了这个瞬间体会到败北折磨的少女,后者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面,时不时发出啜泣与呻吟:她的本源魔力都被抽去了一大半,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几乎是不可能的,至于本源魔力被榨取的痛苦,那自然可以堪比任何酷刑。

可怜的烛音直到这一刻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沉浸在自己将卢修斯欺凌到射精的征服感之中。

而卢修斯则感受着从烛音体内传来的魔力:虽然很多,但是相比于开启空间之门的魔力,这连九牛一毛都不算。

男人看着在地上发出低微喘息声,意识已经游离在逸散边缘的少女,陷入了沉思:

她的魔力不够借着空间裂缝打开空间之门,那么有没有什么外物可以辅助?

长时间的思考和烛音的低声悲鸣让卢修斯突然有了思路。

他看到的救世军的指引上,时空裂缝位于这个巨型飞岛的内部。而内部……有没有可能是这个巨岛的驱动器?是一个协助岛屿飞行的魔力烘炉?

不管是不是,都要去看一看。

卢修斯沉思了一下……但我显然不能以人类的身份大刺刺地走到那里去,但异星的魔法有着控制人身体的力量,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显然是一个用以接近飞岛内侧现成的“载具”。

这姑娘住的地方位于整个城市的正中央,无论怎么想都像是一个位高权重的角色啊。

“借用一下你的身体哦,身份高贵的有翼族小姑娘。”卢修斯狞笑着半跪了下去,将手放在了烛音那被泪水和口水给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上。

“别……别靠近我……”被卢修斯折磨过的少女此刻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恐惧,她拼命地想要逃跑,可此刻的她连手指都动不了一根,完全是任凭卢修斯鱼肉的状态,只能凄惨地接受现状,绝望地看着卢修斯念诵诡异的咒语。

颤抖的瞳孔,不断流淌的泪水,慌乱恐惧的表情,嗫嚅的声音,交织出了让卢修斯感到至上满足的复仇快乐。

他邪恶地狞笑着,完成了魔力的积蓄与咒语的咏唱。

一道黑色的光芒激射而出,烛音的表情立刻变得惊恐无比,她的身体像是一条虫子一样奋力扭动,但仍然逃不了被卢修斯的法术所影响的宿命,当意识彻底散失之前,她的嘴里嗫嚅着说出了三个字:

“求你别……”

少女的眼角又一次划下泪水,如同海滩上剩下的最后一粒珍珠。

兽族王都“地之喉”·王兽城墙·战前指挥所

芙蕾雅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灰尘和泥土,脸上的表情显得还有点意犹未尽,她今天一天充分地活动过了筋骨,但虽然仍然想要上场拼杀,自己手下的士兵们也已经无力再战:就在刚刚,她带着兽人的最强部队在王兽城墙下与那些不知来历的怪胎士兵们打了足足一下午,双方都有相当程度的死伤。

对方部队慢慢撤回森林歇息,而敌人的撤退也就给了芙蕾雅手下兽人部卒们喘息的时间。

“渴了。”走进这个大帐之后,兽王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索要水。

身边一个清丽的身影将水递送到了她的手中。

芙蕾雅接过水痛饮了一大口,侧过头去看的时候,发现递水的人是秘密部队里的一位顺位靠前的小丫头,代号是花,有着一头粉色的长发和一根狐狸的大尾巴。

“谢谢你呀,花。”见到这个比自己稍稍矮上一些的少女,芙蕾雅心情不错——她当初挑选秘密部队成员的时候不仅将实力和忠诚度作为评判标准,长相漂亮的自然会让兽王在心里更愿意任用一些,眼前这个女孩儿有着相当出众的容貌,兽王在心里暗自希望星与月长大之后能像花一样漂亮:出挑的身材和恬静的脸蛋为她带来了一枝独秀的气质,所以芙蕾雅将“花”这个代号送给了眼前的狐耳姑娘。

秘密部队在严酷的训练和选拔后最终留下了十二个少女,成为时时刻刻响应芙蕾雅呼唤,拼死保护芙蕾雅生命,以及代理芙蕾雅收割特定目标性命的群体。

不得不说芙蕾雅虽然脑子里全都是一些热血的战斗和让兽人族超越人族的夙愿,内心里还是埋藏着一些文艺的种子,十二位秘密部队的少女都被她赐予了单字的代号,凑到一起也颇有几分雅意:

幻蝶棠花,寂雨琴音,冰雪星月。

芙蕾雅的文化水平有限,最多能想到这个程度,但对她来说无所谓,现在那些和芙蕾雅气质完全不符的每个字都已经能够代表一个个真实的生命,并且她们都对自己足够忠诚,都有着愿意与自己杀进地狱尽头的勇气,这就够了。

“……”花用手拽了拽芙蕾雅的袖口,用手语对芙蕾雅比划着复杂的手势——花在一次贴身保护的出行中代替芙蕾雅喝下了剧毒的液体,到最后命虽然是保住了,但她的喉咙再也不能发声,即使拼尽全力也只是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瘪的“啊”声而已。

为了花,芙蕾雅特意请了一位手语老师同时教所有秘密部队的成员一起学习手语,为的就是让大家听到花的心里话。

花此刻对芙蕾雅表达的意思是“辛苦了,王。”

“不辛苦不辛苦。”芙蕾雅摸了摸花的头发,后者受用地闭上了眼睛,像是只温顺的狗狗:“比较强的虾兵蟹将而已,还不够我全力以赴的应付呢,不过规模确实有点吓人了。”

“………”花笑着比划着手势,意思是“我王英勇无敌,不过现在要开会吗?”

“谢谢你,花。”芙蕾雅坐在了这帐篷最内里的一把椅子上,面前的左右两排靠背椅正是给各位部族的领袖和军事指挥官准备的:

“他们一会儿就会过来,这阵子应该正在清点战损报告。”芙蕾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那件华服,已经准备好了听取各位手下的报告。

花微微欠身之后站在了芙蕾雅身后几步的距离,开始冲泡事先准备好的茶饮。

茵可萨丝不在,她便自觉地承担起了护卫兽王的任务。

“花,你害怕战争吗?”芙蕾雅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是兽人族第一次集结大量精锐军力与敌人进行决战,芙蕾雅的直觉一向很准,她心下意识到,这次旷日持久的厮杀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在兽痕森林山洞里看到的那扇大门,如果芙蕾雅没有猜错的话,恐怕会源源不断地将那怪物士兵输送过来。

花比划着手势,意思是“不害怕,如果王要和谁斗到底的话,我们就陪您斗到底。”

芙蕾雅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靠在椅子上等着各位将军和部落领袖的到来,花去外面看了一眼,回来之后用手语对芙蕾雅说:“看上去大家都到齐了。”

“那麻烦花请他们进来吧。”

花拉开了这个大帐的门,向芙蕾雅的方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那些聚集到一起的人们便走了进来:芙蕾雅治国的几年,用自己的强大和对政事的敏锐本能,为整个兽人族带来了空前的凝聚力,各种政策的实施可谓恩威并济,让这些部族首领无不心悦诚服,如今到场的各位,有直接负责管辖一个部族的官员,有在边境的将军,也有部族中带兵打仗的好手,身份虽然有别,但有一点是完全一样的:这些人无一不对芙蕾雅有着最大程度的忠诚。

“欢迎你们,欢迎,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真想你们。”白之死笑着对他们问号,她的手掌向上,从胸前缓缓推出,手臂在半空中画了个半圆,这是兽人族的简单致意,大义是“我心中时刻挂念着你们”,在前面分列两排的兽人们回应着礼节,对芙蕾雅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王芙蕾雅身体康泰,武运昌隆。”

“坐吧,坐吧。”芙蕾雅用拳头撑着侧脸,呈现出轻松的姿态,大家便也各自落座。

花为他们每个人都奉上了一杯茶水。

至于芙蕾雅,为了表达对各位部下的重视,分别报出了他们的名字:

“来自柯西刻部落的瓦尔首领,来自桑松平原的希摩斯将军,来自东尖山的鲁道夫兄弟,来自荆棘冠部落的伊薇特小姐……啊,伊薇特小姐一段时间没见又漂亮了许多。”芙蕾雅留意到了坐在左手第四位的那个身影——伊薇特与芙蕾雅的友谊起源于上任兽王与上任荆棘冠部落领袖,与芙蕾雅是少年相识,如今伊薇特成为荆棘王,自然对芙蕾雅有着相当程度的忠诚。

黑色的头发一直垂到后背,在黑色胸甲之下那对微微鼓起的乳峰有着兽人族比较平均的大小,但因为腰很细再加上胸型很棒,一般没有人会将伊薇特分类到贫乳范围内。

此时此刻,这位比芙蕾雅年轻一些的兽人安静地坐着,在听到芙蕾雅的点名之后对芙蕾雅又微微欠了欠身。

那两条长腿安静地放置着,黑色的连裤袜两侧有着从大腿蔓延到脚踝附近的金色火纹。

沉静的五官中蕴含着久经沙场带来的肃杀气质,即使面对最尊敬的兽王芙蕾雅,伊薇特那双金色的眸子里也带有淡淡的凌厉色彩,就好像一把随时准备拔出的剑。

报出各个参战领袖的名字用了一分多钟的时间,这过程对于芙蕾雅来说很繁琐也很冗长,但对于各位领袖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过程:每一个被点到名字的人都因为能够被伟大的女王铭记而倍感荣耀。

兽人族崇尚武力,而芙蕾雅刚刚在战场上的表现无疑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依旧有着足以傲立兽人族强者之林的实力。

这让本就对兽王崇拜倍至的他们再次提高了对芙蕾雅的忠诚度。

“现在我们已经和那些家伙战斗过了。”芙蕾雅淡淡地说道:“你们怎么看?对方的实力是否是我们可以应付的?”

“王。”其中一个兽人站起身来,走到芙蕾雅的正前方,垂下头:“这些敌人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体力也非常卓越,但很显然他们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劲敌。”

“希摩斯将军,你的部下统计好战损了吗?”芙蕾雅问道。

“我们大概有两千人阵亡,除此之外有五千左右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希摩斯给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字:“是不小的损失。”

“是不小的损失。”芙蕾雅回忆着战场上的厮杀,心中不由得叹惋和痛心:她的实力足以让她在刀剑林立的战场中闲庭信步,可其他士兵则完全不同,他们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在那些怪物军队的面前甚至会感到恐惧,若不是每一个将领都身先士卒给出了鼓励的话,战损的数字会更大。

“我现在需要你们做的事情有两个。”芙蕾雅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你们要立刻派人回到各自的部族,命令你们的部族放出大量的游骑兵来调查属地周围有没有这种敌人出现的踪影,加固防御工事,以防可能的偷袭。”

“领命!”

“第二,我需要你们配合王都守卫军加固地喉的防御,堵住王兽城墙正门以外一切可以进城的小型入口,执行宵禁制度,同时我需要你们严查下水道等设施的安全性,保证它们不会被什么突如其来的魔法给炸飞。”

“领命!”

“伊薇特啊。”芙蕾雅看向了荆棘之王那张清冷动人的脸:“战斗过程中有没有抓到俘虏?”

“回王上,抓到了。”伊薇特的声音和她本人的外貌给人的感觉别无二致:“但很遗憾,语言不通,它们说的甚至不是盖亚大陆的通用语。”

“到底是哪里来的部队呢……”芙蕾雅抓了抓头发:“让自然法师把鹰派出去,我要知晓它们的大概规模。”

“遵命。”伊薇特点头。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同样有两个选择。”芙蕾雅又一次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我们再一次发起冲锋,集结部队和它们打到底,一直打到它们出现的地方,查明它们到底来自何方。顺便一提我今天是眼看着它们从一扇闪烁着光芒的大门里冲出来的,合理怀疑是通过传送法阵来到了这里。”

“我们愿意替王上再杀一次!”性格暴躁的瓦尔捶打着胸口:“这次必须要让它们见识一下兽人族的恐怖!”

“是啊,那固然是最痛快的打法。”芙蕾雅的手指把玩着头发,耳朵轻轻抖动:“但我其实不希望我们的士兵再有伤亡,即使对于大家来说战死都是最高的荣誉,但我还是想提出我的第二个思路。”

“请王上明示。”

“在场的各位,部族离地喉都比较近,所以能够第一时间带兵来支援,可还有很多部族没有被召唤参与到战斗中,比如石拳部族,陨铁部族,再加上塔斯克部族等等,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应该又大大小小十个部族都还没来得及收到地喉的召唤。”

芙蕾雅的眼前闪过了一个个她的子民临死前眼中的遗憾和恐惧,叹了一口气:“游骑兵们带我的手谕动员这些部族,拨出起码一千骑兵,以最快速度集结之后出动。至于我们则守城,我们守到那些部族军队到来之后再里应外合围剿它们。”

“我同意。”伊薇特深以为然:“没理由放着地之喉这么坚固的城墙不用而冲出去和它们换命。”

兽人族的将军们这才平息了胸中沸腾的热血,冷静地思考最合理的解决办法。

事实也正如伊薇特所说:兽人的强大有目共睹,可没有任何理由在可以选择伤亡更小战术的情况下还要把士兵推向城墙外的血肉磨坊。

王兽城墙的规格在建造的时候对标的是人类国都朗基努斯的城墙,在极限边缘无限逼近的厚度再加上巍峨的高度,让王兽城墙成了无数种族印象最深的城防工事,内里的防御魔法让它不畏惧魔法部队的轰击,城头上的强弓硬弩与投石机和随时可以同时倾倒下去的燃油,这都为王兽城墙的易守难攻多添了原因。

“你们呢,如果有其他意见的话随时向我提出。”芙蕾雅调皮地撅起了嘴吹飞自己前额的流海,台下纷纷表示同意保守作战——也就是一边守城一边针对敌方的兵力分布进行侦查,等待援军将对手一举击溃。

“像是一些战场上的调度,譬如夜袭敌军的法师部队,或者什么其他的战术,这都是你们这些专家应该考虑的,我就不具体布置了。”芙蕾雅说道:“如果大家意见一致的话,我们来商讨一下具体的人员分配。”

花认真地听取着芙蕾雅的话语,嘴角牵起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她对于芙蕾雅的喜爱溢于言表,那种感觉甚至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尊敬与崇拜了,她眼看着芙蕾雅的手势,听着芙蕾雅那逻辑分明的阐述,在心里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要压抑那些不该有的情感,自己因芙蕾雅而获得新生,理当因为芙蕾雅而死,作为部下的自己理当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好想让王上再摸摸我的头啊。但我不是星与月那样的小孩子,应该没办法再提这种无礼的要求了吧。

真羡慕星与月冬天的时候可以爬到王的床上,年纪小就是很占便宜呀……

嘴上无法言语的花,沉默恬静的外表下藏着的千言万语一次次地由心中酝酿而出,又腐烂在肚子里。

每当她注视着芙蕾雅的时候,她都会忘记时间的流逝。

这次也丝毫不例外,等到芙蕾雅吩咐散会的时候,花才重新回过神来。

在心中暗骂一句自己没有尽忠职守,看到芙蕾雅走向了那位漂亮的女领主,连忙踩着小碎步跟了上去,又在几步之外停下,忠诚地执行着身为护卫的本职工作。

啊啊,是王上的老朋友呢,她们在拥抱了。

在询问最近的情况吗?诶呀这可真是……我也好希望自己可以和王用语言来交流呀,手语所传递的情感终究是不够的呀。

花这样胡思乱想着,这会儿大帐微微打开,一位传令兵在门口喊的一声“报告”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力。

看了一眼和那位伊薇特领主交谈甚欢的芙蕾雅,花快走了两步,一边走向那名传令兵,一边和蔼地笑着指指自己的胸口,那意思是“暂且和我说就好了。”

传令兵自然知道花在女王身边的地位,对于这位有着樱色长发的少女丝毫不敢怠慢,在军帐外对花老老实实地报告道:

“花大人,我来递棠大人的话,幻……呃,茵可萨丝大人从医院里跑出去了。”

花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随后点了点头,又比划着手势歪了歪头——对方不懂手语,她只能大概地表述自己的意思,比如现在所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还有其他要报告的事情吗?”

“啊,是要小人继续说的意思吗?”

传令兵战战兢兢地猜测——他知道花在芙蕾雅王心中的地位,也知道花腰间的那把长刀不是摆设,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而回应他的是花淡雅的点头。

“遵命大人……除了这件事之外,小人刚刚接到了觐见预约,说是希望能够预约兽王大人一周后的今天的会面。”

“……?”花皱眉后歪了歪头,不知道是哪个冒险家有这么大的面子敢直接预约和王上的见面,而士兵也猜出了花的疑虑,连忙继续禀报道:

“那个……他们自称是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不知道花大人对这个名字有没有什么印象?”

啊,是盖亚事务所。

花当然知道了,这个名字在各个种族之间都如雷贯耳,芙蕾雅之前亲自接待过那个冒险者组织一次,那次花也在场,并且对一个金发的男人印象深刻——那男人喝醉之后什么都敢说。

点点头,挥挥手,将传令兵打发走之后,花快步走回了军帐,用手语向正在和伊薇特攀谈的芙蕾雅比划了刚刚听到的第一条信息。

“是吗?”芙蕾雅撇了撇嘴,露出担心的神色来:“叫小蝶去找找茵可萨丝,带我的口信去,告诉她不许做傻事,关于今天的事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花笑着点了点头继续用手语传讯,一旁的伊薇特也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继续比划着手语的花。

“哦。”明白了手语意思的芙蕾雅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了伊薇特:“你知道吗,盖亚事务所下周要过来。”

“哇喔,是他们啊。”伊薇特的表情里写满了欣赏:“非常厉害又浪漫的一群人。其实我当时本来想放弃继承荆棘岭转行去做冒险者的,可惜呀可惜,得为你这家伙好好效力才行呢。”

“感觉你确实是干冒险者的材料,不过领主你不是也干得不错嘛。”

芙蕾雅笑着回答了一半,转而看到低垂了眸子的花,笑着揉了揉花的脑袋:“谢谢你,花,现在去把我的命令告诉蝶吧,你可以和蝶一起去找,顺便今天之内记得代我回复盖亚事务所,预约通过,下周的今天我一定拨出时间接待他们。”

花笑了,脚步轻快地跑出了军帐之外。留下芙蕾雅和伊薇特目送着这拥有着粉色长发的少女离去。

“她对你真的很忠诚。”伊薇特看向了芙蕾雅:“只看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是啊。”芙蕾雅点了点头:“她是个极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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