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续)

献身老刘头有点诧异,偷溜我一眼,见我没说话,却仍不敢吱声。

我把那个巨大的破旧绿色编织袋随手放在门边,也在小马扎上坐下,为了缓解尴尬气氛,我特意不看他们,装作打量屋内的摆设,眼角却留意着琴儿的举动,想看看琴儿如何勾引这个老刘头。

老刘头倒了两杯水,端过来,看样子是打算放在我们面前的小茶几上。

琴儿伸出双手去接,老刘头就顺手把杯子递给琴儿,另一只手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谁知道琴儿却没有接杯子,而是把老刘头的手和杯子一起握住。

老刘头粗糙苍老的手被琴儿柔软的小手握着,有点不知所措。

琴儿右手把杯子拿出来放在小茶几上,左手则一直拉着老刘头的手,笑眯眯的说:“谢谢刘爷爷!来,你也坐下吧。”

老刘头被琴儿拉着,不禁又看向我,我装作没看见,拿起水杯想喝一口,可是低头一看,杯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结了一层厚厚的污垢,整个杯子都成了灰黑色。

我硬着头皮拿到嘴边,实在没勇气喝,装模作样的吹了几下又放下,好像水很烫的样子。

老刘头被琴儿拉着进退不得,左右看看,也没有坐的地方,仅有的两个小马扎在我和琴儿的屁股下,客气的说:“你们坐,我站着就行。”

琴儿推了我一下:“快让座,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刘伯伯没地方坐吗?懂不懂尊老爱幼?”

有了情夫就忘了老公,我心里嘀咕一句,不得不站起来,把小马扎递给老刘头:“刘伯伯,您坐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行。”

琴儿接过小马扎,放在面前,硬拉着老刘头坐下。

老刘头被琴儿柔软的小手拉着,估计魂都没了,迷糊糊的坐下。

光棍了这么久,眼看着往后的日子越来越暗淡,没想到突然来了个大美女,还跟自己这么亲热,如此近距离的正对面坐着,鼻端呼吸着的空气都带着琴儿幽幽的处女体香,老刘头觉得有点晕。

我故意不看他们两个,转身打量四周,结果发现房里有一面破损的大镜子,就立在墙边。

我心中大喜,透过这面镜子观察他们的举动,真是太合适了,不但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还能让他们以为我没有看他们,让他们放松警惕心。

我装作慢慢踱步的样子走到镜子侧边,找准角度随便找了个破桶倒扣过来坐下,拿出手机装作玩游戏的样子,实际上眼睛一直盯着镜子里琴儿和老刘头的身影,耳朵也支棱起来留意他们的对话。

琴儿拉着老刘头说话,不外乎问询老刘头的身体状况、日常生活之类的,老刘头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琴儿,目光偷偷打量着琴儿的脸庞和身体,又不时心虚的瞄我一眼,看我没注意他,目光又回到琴儿修长的美腿和鼓胀胀的胸部上。

琴儿好像没有发现老刘头的异常,不断的嘘寒问暖,左手拉着老刘头的右手就没放开过,并且很自然的把两个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垫着。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发现不久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琴儿不再拉着老刘头的手,而是借着比划手势的机会,把老刘头的右手放在了自己膝盖上面一点的大腿上,比划完手势,就顺势把手放下,盖着老刘头的手。

琴儿的动作自然,丝毫看不出是刻意而为的样子。

但,作为女孩子,主动把一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琴儿在故意勾引老刘头。

老刘头苍老干枯的手轻轻放在琴儿大腿上,隔着丝袜感觉着琴儿大腿的顺滑和柔软,一时间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却又忐忑不安,有心想细细抚摸,又怕琴儿反感打开他的手,让自己再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更怕被我打。

于是,老刘头控制着自己的手,僵硬着手指不敢乱动,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琴儿和我的反应。

琴儿边和老刘头说话,边借着说话和笑得身子晃动的机会,盖在老刘头右手上的左手轻轻向下压,甚至还抓着老刘头的手顺着大腿向上移动了一点。

老刘头心中甚是煎熬,有心在琴儿的美腿上尽情抚摸,又没有那个胆,急得满头大汗。

过了一会,琴儿一边用手扇着风,口中说:“好热呀”,一边把上衣往下拉了拉,露肩的碎花上衣本来就紧身,被这么一拉,高耸的胸部就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肌肤,乳沟深不见底。

老刘头立刻被眼前白花花的风景吸引,目光死死的盯着琴儿高挺的胸部,好像恨不得顺着乳沟深入探查一番,呼吸都不自然了。

琴儿好像没有发现老刘头的异常,还在不停的说笑,不过我注意到,琴儿的脸色越来越红,说话也没有那么顺畅了。

再过一会,琴儿见老刘头没有举动,眼睛往我的方向瞟了一眼,咬着下唇像是下了决定,按着老刘头的手又往上拉了拉,这样一来,老刘头的手就越过琴儿的高筒丝袜,直接按在了琴儿雪白的大腿上了,离大腿根部只有一手的距离。

老刘头愣了愣,抬眼望着琴儿,和琴儿羞怯的眼光正好对上,琴儿咬着下唇羞红着脸对老刘头笑笑,然后害羞地低下头去。

老刘头看着琴儿含羞带怯的样子,总算是明白了琴儿的心意,不由得大喜。

但仍是警惕地转头望望我,见我在专注地玩手机,不由心中大定。

急忙又回头直勾勾地盯着琴儿的身体,目光在琴儿娇艳的脸庞、高耸的胸部和雪白的美腿上流连。

按在琴儿大腿上的老手小心地动了动,手指在琴儿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按压一下。

琴儿身体一震,咬着下唇娇媚地横他一眼,娇滴滴地低下头去。

老刘头见琴儿这样的反应,心中大定,不禁心花怒放,苍老干枯的大手放心地在琴儿的大腿上滑动抚摸了起来。

琴儿美目往老刘头瞟了一下,碰上老刘头火辣辣的眼光,羞得急忙又低下头去,按在老刘头手上的手拿开来,双手撑着马扎两边以支撑发软的身体。

老刘头终于确定了琴儿的态度,干脆两只手都放在琴儿雪白的大腿上放肆地抚摸,大腿、大腿内侧通通摸了个遍,还越摸越向上,眼看着就接近了琴儿的大腿根部。

我从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琴儿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起来,却被老刘头的脚夹在中间,双腿合拢不得,中间留下了一道大缝隙,老刘头的手在琴儿的美腿上摸来摸去,惹得琴儿的呼吸粗重起来,身体也跟着颤抖。

随着老刘头双手的深入,琴儿双脚不自觉地放松开来,越张越开,以方便老刘头双手在自己大腿根部活动。

甚至还用手支撑着身体悄悄把屁股前移,后半边屁股坐在马扎上,前半边屁股悬空,把裆部向老刘头的方向凑过去,就像是忍不住想要老刘头抚摸自己的阴部一样。

我看得大为过瘾,这情景实在太淫靡了,我心爱的未婚妻,半个屁股坐在小马扎上,双手撑在马扎两边,低头弓背,双腿大张,下身却向她面前的老头挺出去等待他的爱抚。

洁白的小内裤紧紧地包着她那引人入胜的桃花源,微微鼓涨的阴部轮廓衬托得中间的裂缝是如此的令人想入非非,下陷的布条中间明显已经湿了,而且湿痕还在逐渐扩大,向周围浸染开来。

老刘头双手在琴儿大腿内侧上抚摸一阵,终于忍不住伸向琴儿大腿根部,身体离开马扎,半蹲在琴儿面前,低头贪婪地盯着琴儿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微微鼓涨的阴部。

双手在琴儿大腿根部的软肉上抚摸,手背手指不时碰触到琴儿的阴部,惹得琴儿颤抖更加剧烈起来。

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双腿大张着被她面前那个刚刚认识的老头轻薄玩弄着她的美腿和大腿根部,心中在隐隐作痛的同时,却又泛起一阵阵的兴奋感,我心爱的未婚妻正在被别的男人玩弄身体!

一想起这个,我就激动得浑身颤抖。

老刘头双手不再满足于琴儿的大腿根部,苍老粗糙的右手一下子盖在琴儿的阴部上,手指在琴儿阴部上下滑动,食指和无名指夹着琴儿两边大阴唇,中指陷入琴儿阴部中间的裂缝里隔着内裤摩擦琴儿阴部的阴蒂和阴部里面的软肉。

琴儿“啊……”地轻声娇吟一声,条件反射般缩回下体,含羞瞟一眼老刘头,娇嗔一句:“轻点。”

然后转头望望我,见我还在专注地看着手机,美目闪过一阵复杂的情绪。

老刘头也心虚地转头望望我,见我没有反应,又转头向琴儿的下体伸过手去。

琴儿阴部被老刘头的手再次按住,身体颤抖一下,急忙轻声提醒他:“轻点,别弄出声。”

老刘头早就心痒难耐,闻言点点头轻声答应:“好,我轻轻弄。”

说完就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手指按在琴儿阴户上,隔着内裤轻轻摩擦琴儿整个阴户。

老刘头的动作很慢也很轻柔,但带给琴儿的刺激仍然很大,他的每一次摩擦都会令琴儿浑身颤抖一下,脸色逐渐变得桃红,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

琴儿就那样低头眼看着老刘头的手在自己阴部活动着,咬着下唇努力保持呼吸的平稳,却怎么都无法保持,总会偶尔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娇吟,鼻息越发粗重。

她又抬头看我一眼,眼神迷离中带着复杂,然后昂起头来,闭上眼睛专心体会老刘头玩弄自己阴部的感觉。

老刘头玩得兴起,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最后变成了整个手掌都按了上去,手指紧紧地压着琴儿柔软的阴部,中指深深地陷入阴部中间的裂缝中,大力地摩擦着琴儿的阴部和阴部里面的嫩肉。

从琴儿的反应就看得出来,他那骨节突出的苍老粗糙的中指一定已经紧紧地按住了琴儿的阴蒂,带给了她无以伦比的快乐,她阴部位置的内裤已经完全湿了,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娇吟声再也压抑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她连忙抬起一手来掩住嘴巴,不想让我听到她的呻吟声。

可是她忽略了屁股底下的小马扎本来就小,她又屁股前倾只坐在马扎边上,她这一松手顿时失去平衡,马扎再也支撑不住侧翻了,琴儿“啊……”地惊呼一声,整个身体朝侧边倒了下去。

这么大的动静,我不可能还装作没听到,只得抬头装作吃惊的样子向她走去,迷惘地问:“怎么了?怎么就摔倒了?”

老刘头正玩得兴起还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望着倒在地上的琴儿。

琴儿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手脚酸软无力,动了几下都起不来。

我连忙过去扶她起来,一边帮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装作心疼的样子:“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哪里疼?”

一边问,还故意在老刘头面前,把琴儿身体转来转去装作检查的样子,手在琴儿挺翘的臀部上拍打几下装作是在拍尘土,使得琴儿的臀肉象波浪般晃动不休。

琴儿羞愧地咬着下唇不出声,脸色涨红地任我摆布,而老刘头则傻傻地坐在地上抬头望着我们。

琴儿平静了一下情绪,低头对我说:“老公,要不你先回家吧。”

我一愣,心中大呼不妙,我怎么能走?

走了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禁想起琴儿刚才说的,她和情夫在里面亲热,把我关在门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的话。

我就像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手,从头冷到脚,不由得急忙摇头摆手:“不,不,我不回去,我就在这,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不会妨碍你们的。”

琴儿却不容我分说,拉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还不忘回头跟老刘头招呼一声:“刘伯伯,我送送我老公,一会回来。”

老刘头傻傻的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这是玩哪一出。

琴儿拉着我出门,一直往停车的地方走。我急了,停下脚步哀求:“好宝贝,别赶我走,好不好?”

琴儿脸色严肃:“老公,你真想看?”

“对,我想看,不是,我……我还要保护你,我怕他伤害你,对了,我还要帮你们把风,还要拍摄,你忘记了?”

我语无伦次的为自己找借口,急得满头大汗。

琴儿定定地盯着我的眼睛,良久,抱着我的腰,踮起脚在我嘴上轻吻一下,然后把头埋在我怀里:“唉,我的傻老公,如果你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弄,你会心痛的吧?”

琴儿毕竟脸皮薄,说不出诸如“屌、操、干”之类的词语,但我明白琴儿的意思。

看着琴儿被别的男人屌……

我脑海里想起玩的那款游戏,老婆为了迎合老公的癖好,在公园里找流浪汉激情肉搏……

我口干舌燥起来,老刘头虽然不是流浪汉,但也是和流浪汉差不多的拾荒者,如果他这样一个肮脏的老头子压在我心爱的琴儿身上为所欲为……

那种场面,我幻想了无数回,坦白的说,我连做梦都想。

就要实现了吗?

我会不会心痛?

答案是肯定的,所有的绿帽癖患者都是在极致的虐心中得到快感,他越爱越珍视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友,他就会越心痛,就越能触动他的灵魂,也越能在那种心痛的感觉中得到满足。

就像一个受虐狂,越被虐待,就越兴奋。

琴儿静静的听着我狂乱的心跳,我紧紧抱着琴儿,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我肯定会心痛的,你知道,我是那么爱你。”

“既然心痛,为什么还要看?”

“我跟你说过,我这种人就是这样,越心痛就越满足。”

“是这样吗?”

“是的,真的。”

“真变态!”

“宝贝儿,让我留下来,好吗?”

琴儿没有回答我,却幽幽的叹了口气:“老公,我好怕。”

“宝贝儿,没事的,有我在呢。”

“以后你会不会嫌弃我?”

“宝贝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你呢?毕竟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会更加爱你。”

“但愿你以后能记得今天说的话。”琴儿低低的叹了口气。

我静静的抱着琴儿,琴儿安静的伏在我怀里,听着我的心跳,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我心中一跳,明白了琴儿的意思,难道,琴儿已经决定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个又老又丑又臭的社会最底层的拾荒者老刘头?

我不禁热血沸腾:“宝贝儿,你决定了?”

琴儿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老公,你决定了吗?”

是呀,我决定了吗?

我愿意把自己心爱的未婚妻女友,交给那个恶心的老刘头淫弄,让他的臭手,摸遍琴儿全身;让他散发着浓烈口臭的嘴巴,舔遍琴儿每一寸肌肤;让他肮脏的老鸡巴,插进琴儿的阴道给琴儿破处;让他骑着琴儿,鸡巴在琴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断抽插;让他在琴儿的阴道深处射精……

一时间,我脑海中全是这些画面,感觉到心脏狂跳口干舌燥,底下的小弟弟却坚硬如铁,紧紧地顶着琴儿的小腹。

琴儿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明白了我的意思,呼吸也粗重起来,却故意说:“老公,我还没有决定。”

我不禁大失所望,低头望着琴儿娇美的容颜:“为什么?”

“我还没想好呀。”琴儿促狭地说。

小丫头,又临时变卦了:“你不是说要成全我的吗?”

“我又没说是今天”琴儿回答得理直气壮。

我不禁哑然,泄气的说:“那要什么时候?”

“你想什么时候?”

“如果我说,我想就在今天,宝贝儿,你会答应吗?”

琴儿没有回答我,伸手隔着裤子抓住我有所软化的小弟弟,轻轻抚弄几下,幽幽叹了口气:“你想我怎么做?”

“我……”话没出口,我却无法启齿了,是呀,我想琴儿怎么做?

或者说,我想琴儿做到什么程度?

怎么跟琴儿说?

我思考了一阵,尽量委婉的说:“我希望你能放松身心,全心全意的投入去做,不要有任何顾虑,尽情去享受、尽情去放纵自己。”

“这样呀……”琴儿沉吟一下,然后问:“有什么要求吗?比如,不让他碰哪里?或者说不让亲嘴?又或者,要戴套?”

“我希望……”我心中狂跳,该怎么说呢?

该不该说出口?

“你自己决定吧,做不做,由你决定,做到什么程度,也由你决定,好不好?”

我终于还是没敢说出口,因为我最想看到的是琴儿被内射,她的阴道里流出别的男人的精液。

但我说不出口,我怕我说出来,会吓坏琴儿。

琴儿听着我狂乱的心跳,狐疑地抬头看着我:“你说谎。”

“没有,真没有。”我急忙撇清。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立刻跟他做?”

“怎么会呢!”我笑容僵硬,琴儿太了解我了,轻易就猜到我的小心思,不过好在,最变态那部分,琴儿没有猜到。

“哼,还说谎。”

“真没说谎,真的,我尊重我的宝贝儿的一切决定,你想做就做,不想做绝不勉强你。”我只有违心地辩解。

琴儿沉默了一阵,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老公,我有个条件,你要答应我。”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我。”琴儿赌气般的伸出尾指,要和我拉钩。

“好,我答应我的宝贝琴儿的所有条件。”我伸出手指和琴儿拉钩,只要琴儿答应给我戴绿帽子,我觉得我能接受任何条件。

琴儿看了看手机的时间“现在快11点半了,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等一下我进去后,不会锁门,在这半小时时间里,你可以随时推门进去把我带走。如果过了12点,你就不能进去打搅我们了,除非我自己出门。”

我一呆,“如果你在里面和他做一夜,明天早上才出门,我岂不是要在门外呆一夜?”

“你可以在家里等我回家。”

我怎么可能回家呢?

我想要亲眼看到琴儿失去贞操,我还想看到他们性交的每个细节。

无论如何我在家里是待不住的,在门外,即使看不见,以那个铁皮屋的隔音效果,也能清晰听到他们的声音,总比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地受煎熬强一万倍。

“好,我答应你。”没有细想,我一咬牙,答应了琴儿的条件。

琴儿怔怔地看着我,伸手指着我的额头:“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绿毛乌龟。”

我唯有傻笑。

琴儿深深的看我一眼,然后转身,向老刘头的铁皮屋走去,高跟鞋在水泥地板上“咔、咔、咔……”地远去,不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怔怔地看着琴儿妙曼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心中忽然觉得很难受,一丝不妙的感觉浮上心头,琴儿会不会离开我?

我会不会从此失去琴儿?

我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琴儿”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呼唤我的挚爱。

琴儿的身影在远处停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回头,逐渐远去……

我看着琴儿远去的身影,心中空落落的非常难受,终于,琴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黑暗处,再也看不到了……

终于,还是踏出了那一步,琴儿即将投入另一个男人怀里,被那个老头占有,我的梦想即将实现。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奇异的,心中浮现的却不是他们两个即将交合的身影,而是我和琴儿相识相爱的过程,还有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

“你好,我是xxx公司的工程师鲁守强,已经预约了来见你们行政部经理。”

在一家外企的前台,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面前漂亮的前台小姐。

“鲁先生您好,请跟我来,我们经理在等您。”前台小姐接过我的名片,看了看,走过来为我引路。

这是我和琴儿第一次见面。

“小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从这家外企出来,我又看见了前台那个漂亮的女孩,她正在马路边上等出租车。

“鲁先生好。”漂亮的前台小姐矜持地打招呼。

这是我和琴儿第二次见面。

因为我要负责带队为这家外企搭建网络平台,基本是天天泡在这家外企,从此,我和琴儿天天见面,经常抽空和她说话,早上给她买早餐,中午和她一起吃饭,晚上和她微信……

直到两个月后,我才终于成功打动琴儿芳心,然后才有了往后日子里的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拉手、第一次去电影院、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乃至无数次的拥抱。

往事一幕幕在我脑海里浮现,那些浪漫的情调、那些温馨的相处时光、那些甜蜜的拥吻……

尽管也有争吵,也有不满,甚至还有伤心。

然而,我无比坚定地相信,我深爱着琴儿,琴儿也深爱着我,我的生命中,已经习惯了琴儿的陪伴,琴儿不但是我的亲密爱侣,还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无法想象,往后余生,如果没有琴儿的陪伴,我该如何走下去。

如果失去了琴儿,我的生活将是一片灰暗……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起了琴儿的眼泪,她明明是不愿意的,为了我,她却选择了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改变着装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招蜂引蝶的浪荡女孩,还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还主动去勾引男人,现在又打算把自己献给一个行将就木的丑陋恶臭的社会最底层的拾荒者……

琴儿卑微地迎合我的变态嗜好,她还要小心翼翼地保护我的自尊心,不让我看到她的眼泪,强颜欢笑地陪我疯陪我颠陪我坠落向深渊……

“你会心痛吗?”

琴儿的低喃声在我脑海响起,我的心痛得无法呼吸,我按着胸口泪如雨下,痛苦的弯下腰去,痛苦、恐惧的情绪填满了我的脑海。

琴儿为什么提出那个条件,那是琴儿给我的最后机会,一旦超过半小时我没有出现去救她,是否意味着琴儿对我彻底死心?

不,我不能失去琴儿,没有琴儿,我的生活将毫无意义。

我猛地直起身,“不要,琴儿,等等我,我们回家!”我高喊一声,向着琴儿消失的那片黑暗阴影狂奔而去。

我不知道我在原地站了多久,有没有超过半小时,我害怕已经超过了半小时时间,害怕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短短的一段路程,我却觉得是如此的漫长,恐惧的情绪充斥着我全身每一个细胞。

我狂奔着跑过阴影,跑过拐角,随着越来越接近,我心脏怦怦急速跳动,但脚步却情不自禁地放轻下来,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靠近那间铁皮屋。

我这样过去,会不会打搅到他们?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做爱了吗?

琴儿是否已经脱光衣服被老刘头压在身下?

老刘头的大鸡巴是否已经插进了琴儿的处女阴道里?

我脑海中不期然地浮现出一幕幕画面,心中怦怦直跳。

我紧张地接近老刘头的铁皮屋,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百忙中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机,11点43分,还好,时间还没过多久,他们应该还没开始做爱,也没有超过琴儿规定的12点。

随着接近,我耳中听到一阵熟悉的“啧啧啧……”的亲吻声,中间夹杂着琴儿熟悉的娇吟和老刘头粗重的呼吸声。

他们开始了!

我急忙凑近门口,铁皮门果然没有反锁,留下了一道细小的门缝,但从门缝望进去,角度不对,看不到什么。

急忙转到窗外,我记得刚才窗口是玻璃也没有遮挡的,但现在已经被用纸板遮住了,纸板遮得并不严实,四周还留有不少缝隙。

我凑过去,从纸板的缝隙向屋内望进去。

映入眼帘的情景令我心神大震,只见我心爱的未婚妻此时正赤裸着上半身和老刘头抱在一起!

老刘头一手抱着琴儿细小的腰身,一手握着琴儿的一个大乳房肆意地揉捏,大嘴正在亲吻舔舐着琴儿的另一侧乳房,那阵“啧啧……”的亲吻声就是他亲吻琴儿乳房时发出的声音。

琴儿昂着头半闭着眼,双手抱着老刘头的头部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口中发出一阵阵闷闷的销魂呻吟声。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胸中如遭锤击,气闷得喘不过气来,我心爱的未婚妻正在被一个老头子亲吻玩弄着奶子!

她不但没有抵触,还非常享受地发出一阵阵舒服的呻吟声!

这还是我的未婚妻吗?

好像他们才是情到浓处的一对情侣!

一股浓浓的醋意直冲脑门,在酸楚中夹杂着激动和兴奋,我的绿帽癖全面爆发,将刚才萌生的把琴儿带回家的想法驱逐出了脑海,只剩下想要看到更多的念头。

老刘头舔了一阵就换另一个乳房继续舔,双手伸下去抓着琴儿浑圆的臀部揉捏起来,还把琴儿的短裙撩起来,直接抓着琴儿的臀肉大力揉捏,把琴儿充满弹性的臀肉揉得变形,雪白的臀部肌肤留下一道道指印。

琴儿涨红着脸挺起胸部给老刘头舔舐,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眼睛直直地盯着挂在墙上的老旧挂钟。

我顺着琴儿的目光看过去,11点45分了,距离我和琴儿的约定越来越近了,再过15分钟,我就再也不能推门进去把琴儿带走。

进不进去?

进去,我的琴儿还是我的琴儿,只是我长久以来渴望的绿帽,可能就再也戴不上了;不进去,我会马上戴上绿帽,但却有可能会失去琴儿。

我会失去琴儿吗?

琴儿那么爱我,她甚至为了我而愿意献身给眼前这个刚认识的拾荒者老头,她一定不会离开我的,是我多虑了。

我内心交战着,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默默看着自己心爱的未婚妻被老刘头玩弄身体。

玩了一阵琴儿的臀部,老刘头的右手在琴儿的美腿上摸了几把,然后回到琴儿的乳房,捏了几把,再顺着小腹下去想要钻进琴儿裙里去,奈何裙子太紧,手钻不进去,只得伸到裙底从下面钻进去。

琴儿身体一震,双腿下意识夹紧,低呼一声“不要”。

老刘头右手在琴儿裙底动了起来,我看不到裙底,看样子应该是老刘头摸上了琴儿的下体。

琴儿双腿颤抖着慢慢分开,口中再也无法压抑呻吟声,娇媚的呻吟声更频繁更大声了。

我在窗外急切地想要知道老刘头的手是不是摸上了琴儿的下体?

又是如何玩弄琴儿的下体的?

是隔着内裤玩,还是撩开内裤手伸进去直接玩?

有没有把手指插进琴儿的阴道?

然而短裙盖住了,我看不到,只能从老刘头越来越快速的手臂动作猜测他的行动,看不到具体的情形,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可奈何。

老刘头身体慢慢向下滑,大嘴从琴儿的奶子一路向下吻去,琴儿光洁的小腹上留下一滩滩口水印。

最终,老刘头蹲在了琴儿面前,急切地想要解开琴儿的短裙,可是他找不到短裙的扣子在哪,双手摸索一阵就放弃了,撩起琴儿的短裙,抓着琴儿白色内裤往下扒拉。

紧窄的小内裤离开自己坚守的阵地,被拉到琴儿的大腿上,然后被老刘头一鼓作气扒拉到了琴儿脚下。

琴儿下意识地用手抓住裙摆遮住下体,羞得满脸通红,哀求道:“别,别这样。”

老刘头不理琴儿,拿开琴儿的手,撩起短裙向琴儿下体摸去。琴儿连忙夹紧双腿,双手死死地盖住下体,不让老刘头进犯。

老刘头大力掰开琴儿双手,口中哀求道:“大闺女,让我看看吧,好吗?”

琴儿弯腰躲避着,屁股向后撅起不让老刘头侵犯自己下体,听到老刘头的哀求,犹豫一下,抬头看一眼挂钟,定定地看了一阵,眼光暗淡下来,叹一口气,轻声对老刘头说:“我们,去床上吧。”

听到琴儿的话,我心中如遭雷击,去床上!

我心爱的未婚妻,近乎全裸地主动要求别的男人和她到床上去!

她打算和他做爱了!

她打算把自己的处女身献给眼前这个苍老的拾荒者!

我心情复杂地望着屋内的琴儿,虽然这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但为何心中会那么痛?

老刘头大喜,连连点头:“好,好,我们到床上去。”他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搂着琴儿的腰身,向他那简陋的床走去。

走了两步,也许是嫌琴儿走得慢,他弯腰抱起琴儿,两三步就走到床边,站在床边把琴儿放在床上,拉过琴儿双脚抬起来向两边分开,向琴儿赤裸的下体望去。

在昏黄的灯光下,琴儿光洁的下体就像蒙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疏淡的阴毛下面的阴部微微隆起,大小阴唇已经充血肿起,中间的裂缝已经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嫩肉和嫩肉上面晶莹的淫液。

老刘头直勾勾地望着琴儿的下体,口中赞叹道:“真美!”半跪下来一头就扎进琴儿下体,嘴巴向琴儿阴部舔去。

琴儿“啊……”地惊呼一声,连忙伸手盖住下体,羞涩地娇叫起来:“不要,那里脏,不能吃。”

老刘头咂咂嘴,回味无穷地伸出猩红发黄的舌头舔舔嘴唇,“不脏,香,真香甜!”伸手拿开琴儿双手,再次吻上了琴儿的阴部。

琴儿扭动着下体躲避一阵,在强烈的刺激下慢慢放弃挣扎,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和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声。

望着躺在简陋的床上被老刘头口交到忘情呻吟的琴儿,我心中酸楚,夹杂着不断高涨的兴奋刺激感,我心爱的未婚妻,被一个老头口交了,她在这个老头的舔弄下忘乎所以地娇喘呻吟!

老刘头舔舐一阵,再也忍受不住体内勃发的情欲,站起来两三下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手中抓着软趴趴的鸡巴向琴儿的下体凑过去。

来了!

来了!

他要插入琴儿了!

琴儿的处女身就要失去了!

我一阵口干舌燥,心中怦怦直跳。

然而,当看清他手中软趴趴的鸡巴时,我一阵失望,怎么这么软这么小?

这么软,能济个什么事?

琴儿从被口交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抬头望一眼老刘头手中的鸡巴,头部落回床上转向门口方向,眼睛定定地望着房门,眼中慢慢滑下泪水。

望着琴儿暗淡的眼神和她脸上的泪水,我心中一痛,琴儿流泪了!

她为什么流泪?

是因为即将和男人做爱而开心落泪?

还是因为即将被破处失身而流泪?

不,恐怕不是的,她望眼欲穿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分明是希望能在那里看到我的身影,她希望我能推开门进去把她带走,然而始终没有看到我的身影,所以她才失望落泪!

她是在对我失望!

琴儿为了我,已经付出了她所能付出的所有,她甚至不惜放下尊严放下矜持,向一个刚刚认识的苍老的拾荒者宽衣解带任他轻薄玩弄身体。

在即将失去处女身的时刻,她终于忍不住伤心落泪了。

望着琴儿脸上滑落的泪水,我心痛得无法呼吸,脑海里却响起琴儿说过的话:“你没有错,你只是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而已。我说过的,只要你提出要求我都会考虑,我说到做到。你不信我吗?”

“因为我在乎你啊,我喜欢你在我面前任性的样子,让我觉得我是被需要的。”

“我没关系的,你喜欢就好。”

……

我闭上眼睛粗重的呼吸,只觉得心痛的感觉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痛得我浑身颤抖。

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我难道就为了自己心中变态的欲望,就勉强琴儿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样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

我太自私了,完全没有考虑琴儿的感受!

我睁开眼睛,决定终止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不能让琴儿伤心失望。

我转身走到那扇虚掩着的门,一把拉开走了进去,“等等,停下。”我向着老刘头大喊。

我的声音很大,老刘头惊愕地回头望望我,又望望躺在床上的琴儿,然后咬牙继续挺动自己的下身。

我定睛一看,琴儿裸露的屁股有小半悬在床外,双脚曲起大大分开在床边,脚上的丝袜还在,老刘头黑瘦的身体就站在琴儿双腿中间,左手手指向两边撑开蜜穴口,右手抓住鸡巴茎身,正在努力把龟头顶向琴儿的蜜穴。

经过这一阵的努力研磨,老刘头的龟头上已沾满了琴儿蜜穴里的爱液,紫黑色的龟头油光滑亮,整个鸡巴已经勃起不再那么软了。

此时老刘头的龟头正顶在琴儿的阴道口上,已经进去了小半个龟头,还有大半个龟头露在外面。

老刘头憋着气,用力向前顶。

琴儿的蜜穴口被压迫着下陷下去,阴道口又被撑开了一点点,老刘头的龟头也前进了一点点。

琴儿看到我终于进来,眼中出现复杂的情绪,却掩饰不住眼里喜悦的神采,口中却说:“老公,怎么了?”

我看着琴儿,异常坚定的说:“老婆,我错了,我们不玩了,好吗?”

琴儿轻皱着眉头,忍受着下体被扩张的痛苦,眼中却异彩绽放,口中柔声说道:“没关系的,老公,我可以的,你不要担心。”

“不,琴儿,我们不玩了,都是我不好,我们回家吧。”

“为什么不玩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才发现,我刚才心痛得无法呼吸,我很怕,我们回家吧,好吗?”我哀声恳求琴儿。

下体里的异物在坚定地前进,阴道口被进一步扩大,巨大的不适和痛苦袭击着琴儿,琴儿不禁皱眉“嗯……”地闷吭一声,我分不清那是闷吭,还是她答应我跟我回家。

我转眼看去,老刘头的龟头已进去了三分之二,大部分的龟头已消失在琴儿的阴道里面,老刘头显然也知道这是紧要关头,咬紧牙关用力一挺,龟头又挺进了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把龟头完全插进琴儿的阴道口里面了。

琴儿被巨大的痛苦袭击得浑身颤抖,口中不自觉的又是“嗯……”的一声重重的闷吭。

老刘头如释重负,呼出一口闷气,顾不得满头大汗,深吸一口气,鼓起余勇,屁股用力向前一挺,打算一插到底。

“滚开。”

眼看着琴儿的处女身即将失去,我急忙大喊一声冲上前一把把老刘头推开。

老刘头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肉棒和琴儿的阴道上面,被我一推,身体“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不容易插进去大半的龟头也跟着拔了出来。

我扶起琴儿,捡起地上的衣服帮琴儿穿上,看也不看老刘头一眼,扶着琴儿慢慢出门而去。

老刘头赤裸着身体傻傻地看着我们,口中丧气地嘟囔:“怎么这样,怎么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我扶着琴儿上车,自己坐上驾驶位,点火,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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