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蓁今天回家有点迟,一进门,就看见玄关柜上的储物盒里多了一串熟悉的车钥匙。
储物盒是她挑的,天蓝色,点缀着白色的流纹,让人联想到明媚春日天空里的云,放在黑色冷感的柜面上,有一种跳脱的鲜艳感。
陈淮序家装修风格一水的黑白灰,看起来很没有人情味,言蓁搬过来以后,渐渐地添置了很多小物件,色彩缤纷,将冰冷的屋子变得逐渐有生活气息起来。
她打开鞋柜看了一眼,陈淮序的鞋子端端正正地在里面。
他果然是出差回来了。
陈淮序去了加拿大半个多月,两个人平时聊天都有时差,视频不了一会就会因为各种不可抗力而结束,这对于热恋中的情侣来说无异于酷刑。
可是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难道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言蓁很高兴,脱了鞋,踩着急促的步子往里跑。
客厅、卧室……她转了一圈,没找到人,无意中看见书房门微阖,灯光从没关好的门缝里隐隐泄了出来,将门板边缘照得发亮。
她缓步靠近,轻轻贴耳上去,听见陈淮序的声音冷静地响起:
“…这份投资方案明显不够完善,里面的数据再去仔细确认…”
怎么飞机刚落地就要开会!
言蓁心里嘀咕,但也没进门打扰他,而是折回了卧室,准备先去洗澡。
进浴室的时候,她看了眼手中的睡衣,突然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唇,转身去了衣帽间,从衣柜的角落里拿出一个袋子,抱着再次进了浴室。
洗完澡,言蓁裹着浴袍出来,卧室仍旧静悄悄的,陈淮序还在书房里开会。
她在床上躺着,心不在焉地玩了会手机,渐渐感觉到无聊,便起身去找他。
陈淮序坐在电脑前,低头翻着文件,手边的咖啡早就冷掉,耳机里汇报的声音有条不紊地钻入耳朵,他揉了揉眉心,抬眼,无意见看见书房门口处有一小片阴影,在缓缓晃动。
他唇角扬了扬,手里捏着钢笔转了几下,在桌面上轻轻叩击。
那阴影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听见屋内的响声,好奇地推门,扶着门板探了个头。于是陈淮序便看见了半个多月未见的爱人的脸,还有……
她头上的那对毛茸茸的猫耳。
握着笔的手轻轻顿了一下。
言蓁朝他眨了眨眼睛,用口型问他还有多久结束。陈淮序缓过神来,确认摄像头和麦克风都是关闭的,随后招手让她过来。
她抿唇笑,推开门跑进来,扑进了他的怀里,被他搂坐在腿上。
“好想你。”她紧紧抱着他,埋头在他肩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全是他的气息,感到满足无比,“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工作提前结束了。”陈淮序抱着她,另一只手捏了捏她头顶的猫耳,“这是什么?”
言蓁扭头看了一眼他的电脑桌面,视频会议里ppt正一张张放着,小框里众人的神色疲倦麻木,显然是被冗长的会议磨平了精神气。
她抬头,用耳朵蹭了蹭他的手心:“你什么时候结束呀?”
“还有一会。”
言蓁刚洗过澡,浑身上下散发着清新的香甜气息,脸颊还留着被热气蒸腾出来的红晕,水亮的眸望着他,清纯又妩媚。
“哦……”她刻意拉长了语调,手指拨弄他的纽扣,故意停了许久,才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浴袍腰带上。
陈淮序接收到她的信号,伸手点开电脑的系统设置,将摄像头设为禁用,以防不小心触发,这才顺着她的牵引,去脱她的浴袍。
从看到猫耳起他就有一种预感。袍子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玉似的肌肤,还有轻薄得根本遮不住的白色薄纱,完全验证了他的猜想。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被这视觉冲击刺激得有一瞬的停滞。
她上半身只有胸口处是一圈茸茸的白色绒毛,中间缀着蝴蝶结,托着两团饱满嫩乳,被带着蕾丝边的细吊带拎着,看起来一扯就断。
下半身是一条全透白纱裙,朦胧地看清裙下风光,腿心只有一根带子勉强勾着,从前到后,白软的臀瓣毫无遮挡地暴露,近乎赤裸,却因为若隐若现的遮挡,而变得更加欲说还休,色情撩人。
她头上戴着猫耳,脖子上是毛茸茸的项圈,两只手腕上束着蓬蓬的腕带,穿至大腿根的白丝,整个人岔腿坐在他身上,曲线起伏的身段紧紧贴着他,乖巧黏人,但又处处透露着致命的勾引。
言蓁察觉到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停留在自己身上,呼吸明显变沉了,用毛茸茸的布料轻蹭他的胸口,在他颈侧舔了一口,模仿着猫咪,可爱地叫了一声:“喵。”
肌肤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她看着,想探过去再含住舔,被他扣住后颈拉开,声音有不易察觉的哑:“…不行。”
言蓁坐在他的腿上,屁股蹭了蹭他紧实的大腿肌肉,闻言扭头:“那我走了。”
怀里一空,他立刻伸手将她搂回来,重新抱在腿上。
言蓁哼了一声,蹙眉抱怨:“…你又抱我干嘛,是你说不行——”
话音未落,陈淮序低头,吻住她的唇。
半个多月没见,这个吻来势汹汹,带着想念,克制却处处透着动情,唇舌缠绵,吮出黏腻地水声。
他没贪恋很久,关注着耳机里的动静,没一会就松开了她的唇瓣。
言蓁觉得不够,抱着他蹭,撒娇道:“你会议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
他唇上还残留着一点被她亲出来的水光,低头看她,被轻薄白纱丝带裹住的身体诱人无比。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臀肉:“很快。”
“可我不想穿了。”她扯着他的领口,三分钟热度过了,开始闹罢工,“这个毛弄得我脖子好痒啊。”
“不行。”他冷静回绝,“今晚穿着做。”
他语气虽然克制,但言蓁熟悉,有时候越冷越强硬,就说明他将情绪压抑得越凶。
她瞥了一眼他的腿间,硬了,还硬得很厉害。
陈淮序扯过书桌旁的湿纸巾,将手指还有手上的钢笔都仔细擦拭干净,探下去,拨开勒着腿心那条细细的带子,抵住她柔软的阴阜。
言蓁被那冰凉触得瑟缩了一下,扭腰想往后躲,被他按住,用圆钝的尾端慢慢地沿着腿心滑动。
她向来敏感,又很久没做,被这么挑逗着很快湿了,在他腿上,哼哼唧唧着将他裤子弄湿一片。
他面上没什么反应,修长的手指却握着笔,一点点地往那口贪吃的穴里塞。
“…好冰…”言蓁娇呼,转而喘息,“嗯…你别…”
钢笔冰凉坚硬,磨蹭着穴内层叠湿热的软肉褶皱,刺激得她缩得更紧,连插入都困难。
陈淮序空出指尖,去揉阴唇里藏着的小肉珠,没几下她就软了身体,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轻颤。
他顺利地将笔插进了大半,软穴被顶出咕叽的水声。
白丝在大腿根处勒出饱满的软肉,随着她吃钢笔的动作一点点晃颤,让他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脚抬上来,踩着我。”
言蓁迷糊,但还是照做,抬起一只腿踩在他身体的另一侧,将含着钢笔的湿红腿心更加敞给他,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陈淮序护着她防止她从他腿上跌落下去,另一只手勾着她白丝的边缘轻轻弹弄,松紧带反复撞在大腿嫩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言蓁被着撩拨弄得不上不下,喘息着去按他的手,想把钢笔抽出来,却被他反捉住手指,覆着她的手背,借她的手把钢笔往穴里戳。
像是她自己在自慰一样。
言蓁咬着唇,被插得呼吸急促,身体颤抖,陈淮序隐约听见声音,伸手拨开她的毛茸茸的项圈,发现里面藏了一个铃铛。
插一下,她抖一下,那铃铛就响一声。
他欲望被撩得更重了。
“哪来的小猫,嗯?”他气息微沉,又去揪她的猫耳朵,“谁家的?怎么往我腿上爬?”
“是老公的小猫…”言蓁呜呜哼着,伸手抱他,“…别、别停…”
陈淮序松开手,发现钢笔甚至被她紧紧咬在穴里,穴口处泛着淋漓的水光,就连抽出来都有些困难。
他呼吸很沉,看得眼热,伸手往穴口轻轻用力扇了几下:“怎么饿成这样?”
言蓁受了刺激,湿得更厉害,抱着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肩膀里,在他耳边压抑着呜咽,真像小猫一样,气息都在颤抖。
“淮序哥哥…钢笔好硬好冰…不要它…呜呜…想要老公…嗯呜…”
陈淮序被她越叫越硬,腰背紧绷,下身将裤子顶出一个可怖的形状,但仍冷静地捂住她的嘴,打开麦克风,慢条斯理地回应着会议:“…可以,如果有必要的话,你们可以组织一个部门会议,重新讨论,然后向我汇报结果。”
他说着话,手下的动作却没停,捏着钢笔顶插着她柔软的穴,寻到内壁她敏感的褶皱处,用了点力气往上顶弄,很快,她浑身发颤,娇哼的声音闷在他掌心,黏黏糊糊地哭咽喊“老公”。
陈淮序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取悦她,哪怕只是一支钢笔,都能让她获得汹涌的高潮。
他控制着力度,深深浅浅地戳弄,指尖时不时地擦过挺立起来的阴蒂,将那铃铛声刺激得更为频繁。
陈淮序说完话就关了麦克风,但言蓁浑然不觉,他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将指尖探进她嘴里,拨弄着舌根反复地搅,她乖乖地吃着,潮红着脸颊吮他修长的手指,呜咽着在他怀里到了高潮,水都止不住,将他的裤子彻底喷湿。
一塌糊涂。
他抽出钢笔,黑色笔身上沾满了液体,原本冰凉的金属材质被她的体温捂得有些温热。
淫靡的穴口湿漉漉地吐着水,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地缩,纱裙和腿根的白丝都被溅了许多,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吃饱了,谢谢老公。”言蓁从高潮中缓过来,还有点晕乎乎的,但舒服够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慢慢开会,我去睡觉了。”
陈淮序将笔擦干净扔到一边,听闻她的话,轻轻扬眉:“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