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被收拾了

陈济航以前经常健身,但那是用来宣泄身体精力和欲望的手段,他也和薛封经常约着打球,所以身材还是蛮好的。

但是现在和方芋在一起,他有点知足常乐的意思,有钱,有爱,没烦恼,他的腹肌已经马上九九归一了。

方芋坐在床上一脸嫌弃的摸着陈济航的肚皮:“啧啧啧,你现在越来越像中年发福的老男人了,明明还不到三十。”

陈济航被这句话刺激到,有些生气,他平时最看重自己的形象了,在家光是居家服就有好几套,就是为了帅。

他被方芋只言片语惹毛立刻办了健身卡去泡健身房,又重新约起薛封傍晚去打球。

方芋看着早出晚归陈济航,也很无语:怎么这么幼稚…

陈济航的身材日复一日的更加紧实,腹肌也清晰可见,方芋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他的肩变得更宽了。

可是陈济航每天都很疲惫,有时候回来就趴在床上睡了,两个人一天一次的房事被缩短到了一周三次,这周更过分,一次都没做!

遥想曾经,方芋哪天不是被他折腾的够呛,现在突然变得清闲自在了起来,还有些不习惯,方芋连忙甩甩头,试图把这种离谱的想法甩出脑外,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才二十几岁,怎么能这么饥渴。

方芋趁陈济航出门,偷偷摸摸的打开了卧室的消毒保险柜,小冰箱模样的保险柜里摆满了各种小玩具,正被紫外线照着消毒,已经许久不见天日了。

“你在干嘛。”陈济航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

方芋被他吓得的一激灵,尴尬笑笑:“没事……没事……随便看看…”

陈济航意会,嘴角上扬:“太久没肏你,欲求不满了,想自己弄了?”

方芋被他这语气说的脸上通红,嘴也不服气的反驳:“我才没!”

陈济航凑过来不怀好意的继续调侃她:“想要就说嘛,哥哥肯定让你爽到哭着说不要了,唉,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方芋羞耻的不行,看他靠近腿都不自觉的开始打颤了,听见他这么自恋,没过脑子就说了一句:“没有你我就找别人呗。”

这下空气突然沉默了,陈济航黑着个脸皮笑肉不笑的摸着方芋的后脖颈:“再说一遍,嗯?”

方芋哪敢吱声,连忙甩头说自己是瞎说的,偏偏生气的陈济航格外不好敷衍,说她说的这么干脆肯定早就不止一次这么想过了。

后来方芋就被陈济航扒光带上了露天阳台,方芋知道这是要惩罚自己了,脑子里很害怕,可身体却格外的兴奋。

大白天不同晚上,夏天燥热无比,阳光洒在身上格外的羞耻,方芋就这么撅着屁股扶着栏杆,铁质的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栏杆外面,不能收回来,但抓紧栏杆还是没问题的。

许久不用的乳夹又死死锁紧自己的乳尖,上面还挂了两个有些重量的铃铛。

方芋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润滑液涂在菊穴上的冰凉,好久没被用这里了,她心想。

陈济航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菊穴出的褶皱,一点一点的按压,嘴也没闲着:“上次说惹我生气要怎么办?”

“要……被打屁股……”方芋小声嘟囔。

“啪”的一声,巴掌印清晰的落在方芋的臀肉上。

“晃什么,这么想被打屁股?”

“……没有”

“那是喜欢被人看?”又一个巴掌狠狠落下。

方芋疼的夹紧屁股不敢出声,闻言下意识去看对面的楼层,一模一样的设计,虽然相隔有些距离,但对面的露天阁楼也清晰的落在方芋眼里,她忍不住想,万一这时候出来一个人看见这副场景……

“这么兴奋,被人看着就会流水是不是。”陈济航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小穴,将粘腻的爱液全部糊在方芋的屁股上,然后又是狠狠一个巴掌。

“唔……疼……”

“不疼打你干什么,忍着,什么时候红了什么时候停。”陈济航语气不悦。

他摸了一串玻璃钢珠,一颗一颗的塞进菊穴里,塞到最后有点挤不进去,他还伸进一根手指往里推了推,直到玻璃珠只剩一颗挂在外面才作罢。

陈济航换了一根戒尺接着打,巴掌的声音确实有些大,但又没有和声音相匹配的疼痛,对方芋来说反而像是一种奖励。

戒尺声音小,但是力道可不小,没几下方芋就开始喊疼了,腿也开始往下滑。

“呜呜呜疼……我错了……”

“嗯?还没完呢,撅高,站好,腿分开。”陈济航咻咻的打了几下,屁股上的红痕交错,看着很是可怜。

方芋被打的时候服从性很高,因为害怕和他对着干下一次力道会更疼,方芋最害怕的就是他这种语气平淡,没有报数的训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也不知道他说的屁股红了才停是要多红,臀部火辣辣的刺痛让她说话又带起了哭腔,求饶不成,她又开始撒娇。

“疼……哥哥……好疼……呜呜呜揉揉好不好……”方芋的手被铐在护栏外,屁股一直挨揍,都没办法自己揉揉缓一下,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获取一丝陈济航的怜悯,好让他不那么生气。

陈济航用戒尺拍拍两腿间湿漉漉的花穴,力道不重,但也绝对能让方芋提心吊胆,她轻晃着屁股哼唧,陈济航还是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揉起屁股来。

“唔……疼……”他温暖的手掌贴上红里泛紫的皮肤,臀尖传来一阵刺痛,可被温柔的力道一下一下的抚摸,方芋心里还是很开心,她趁热打铁的解释:“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的,我最爱哥哥了。”

陈济航表情缓和了一些,如果方芋真的长了尾巴,估计现在正晃的开心呢。

他拉着拉珠的尾端,用力一口气拔出来所有的玻璃珠,方芋被一阵酥麻的快意刺激到,腿软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她以为惩罚结束要让自己舒服了,可陈济航一句话让自己跌落谷底。

“屁股撅高,在这晾着,我出去打球了,回来再收拾你。”

“呜呜呜不要!!”方芋害怕起来,他打球最少也要两个小时,她这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很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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