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家的感觉(上)

新的一年来了,在形式性的新年工作计划过后,我们又回归到日常简单轻松的生活。

隆冬时节,南方小城虽然不会下雪,但潮湿的空气却让人觉得寒冷更加刺骨。

春天似乎伸手可及,但我还是隐约嗅到了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息——芬姐自从离婚之后就一个人独处,最近她到我家来渐渐增多了,当然,其中有相当部分是完全为了性爱的,这部分不会有任何其他人知道。

而另外,她也公然以我的名义邀请小媛和小美来到我家聚会,在这种聚会中自然不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却使我和这三个女人的关系越发密切,甚至越发亲近。

而她自己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经常下班就和我们出去打游戏机、唱卡拉OK、逛书店,直到夜深时刻才懒洋洋地回家睡觉。

她的三层小别墅,除了睡觉之外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功能了。

有一次,我们三个打完篮球几个到她家去,她竟然连方便面都拿不出来,只好拿白开水招呼饥肠辘辘的我们。

我心疼了,毕竟这是她自己的家,如果这个家还是这么死气沉沉,她很快就会迷失自己的。于是我和小媛小美商量了一下,决定采取一个行动。

行动被定在1月30日,芬姐的生日。

这一天,小美提早一个小时下了班,小媛和我不动声色留在办公室。

小美的任务就是到超级市场买一大堆东西——做饭的材料,还有庆祝生日需要的全部东西。

下班时间,小媛装作不知道芬姐生日的样子,缠着芬姐说一定要到她家去玩。

我则去超级市场接应小美。

就在小美提着大包小包坐上我的摩托车的时候,我收到了小媛的信息——“everythingisprepared”

小美看了信息,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家伙,这时候还能开玩笑。”

我们依照计划来到芬姐家里,院子的门没锁好,这种别墅区的小别墅都不会有高高的围墙,只是低矮的篱笆,而小媛按计划把锁打开,就是为了让我们顺利进去给芬姐一个大惊喜。

当芬姐打开大门的时候,她被我们手里的东西吓了一跳,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小媛从背后抱着她的腰,大声说:“生日快乐!”

芬姐顿时感动得不得了,说:“你们……来给我庆祝生日了?……谢谢……谢谢你们……”

我们来到芬姐家里,小美和小媛去做饭,我和芬姐在客厅看电视。

看着看着,芬姐突然握了握我的手,在我身边说:“你搞什么鬼?我今晚还想去你家呢。”

我回答说:“芬姐,生日就应该在自己家里过嘛。再说,我们三个来给你庆祝,你还不高兴了?”

她悄悄把手伸到我大腿下面,用力掐了一下,说:“你想两个人过,还是四个人过?”

我忍住痛,说:“今天要四个人过。”

芬姐脸上浮现出坏坏的微笑,低声威胁说:“今晚就要你后悔。看我不把你掏空才怪。”

那边小美已经把晚饭准备好,正准备开动,小媛拿出一瓶红酒,说道:“别急,芬姐,今天你生日,怎么说也要喝一杯了。”

我说:“奇怪,计划里面没有要买酒啊,怎么……”

芬姐正想推脱,小媛见状对我说:“怎么,三个大美女陪你喝酒还不满意么?”

说实话,我从没想过头脑简单的小媛会使出这样一招隔山打牛的绝招来——她表面上是堵住我的嘴巴,其实是切断了芬姐的退路,让她没办法脱身,非喝不可。

我也很识趣地说:“不敢不敢,不过今天我们都是客人,芬姐才是主角。”

说完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芬姐,跟她碰碰杯,一语双关地说:“芬姐,谢谢你的照顾。生日快乐。”

小媛和小美自然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只听芬姐微笑着回敬一句:“我也谢谢你。”说完竟然仰头一饮而尽!

她轻轻放下杯子,对小媛和小美说:“你们看到了,是他敬的酒,要是我喝醉了,有什么后果要找你们负责。”

小美笑了笑说:“有什么后果都是小文哥负责,怎么是我们负责?”

我故作无辜的样子问:“为什么是我负责?”

小美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这个计划是你最先做的,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企图?而且,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你说出了事应该谁负责?”

我调皮地在她腰间骚痒,痒得她笑个不停,我问道:“你还敢说,我可没计划要喝酒,你自作主张买酒,喝醉了出事还不是你负责?哼!投不投降?……投不投降?……再不投降就痒死你……”

芬姐和小媛大笑不止,过了好一会儿,小美终于受不住说:“好了好了,我投降……啊……小文哥……别……好了……人家投降还不行嘛……”

我停下手,色色地说:“哼,还有下次的话,我可就不抓你腰了。哼哼,我要抓另外一个地方。”

小美双手抱胸,瞪了我一眼说:“你敢?!我不打你才怪!”

我一边喝了口汤一边慢腾腾说:“第一,我怕你打不过我,第二,我怕你舍不得打呢!你打死我看谁陪你打球。”

小美正要发作,小媛拿起自己和芬姐两个已经喝完汤的饭碗说:“小美,你还不喝汤等下就自己盛饭,我可不等你。”

我赶紧把汤喝完,把碗递给小媛,说:“还是小媛对我最好。劳驾。”

饭后,我们一直玩到月上半空,才跟芬姐告辞。

一出门,我叫了一声:“坏了!我忘记我开摩托!”

开摩托,意味着只能再载一个人,也就是说,小媛和小美只能有一个跟我走,另一个要在芬姐家过夜。

小媛和小美大眼瞪小眼,低声商量起来,可是她们说了老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肯跟我走。

我尴尬地笑笑:“看来我吸引力很有限啊!”

芬姐说:“那就让我们吸引你吧,不要走了,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我打趣说:“好。这回你们是引狼入室了。”

我们回到室内,芬姐说:“时间很晚了,我们都休息吧。小媛小美你们两个每人一间客房,小文就委屈一下睡沙发吧。”

小媛笑了起来:“小文哥提早升职做厅长了,哈哈!”

我干笑一声:“对,客厅厅长。”顺手把门反锁上,补上一句:“还是掌门人呢。”

我们笑了一阵,分别洗漱睡觉。

我心想,我在大厅,跟小媛她们只有一门之隔,芬姐不会干什么吧?

于是放心睡觉了。

睡到三点钟,我迷迷糊糊地醒来,赫然看见芬姐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伸懒腰,把头枕在她大腿上。她顺势低下头,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说:“敢不敢在这里做?”

我吃了一惊,说:“她们就在房间里面,万一被她们看到我们岂不是……”

芬姐在我耳边说:“我说过要掏空你的,你可别想跑。”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那种有别人在身边,自己却偷偷做爱的感觉绝对是爽死人的,何况还是跟这样一个美少妇做?

于是我坐起来,想让她坐在我大腿上。

她现出迷死人的笑容,却不肯坐上来,反而伏在我大腿上,解开裤带,掏出我的肉棒,一边抚摸一边说:“别急,先热身。”

少妇就是少妇,做爱情趣也特别多。

在这几个月里面,我渐渐发现,芬姐跟我做爱的时候,那种欲拒还迎的娇羞风情正在消失,代之以一种仿佛永远吃不饱的饥渴和成熟女人独有的性情趣。

她总喜欢想出各种各样的新鲜点子,让我和她一起体验前所未有的性爱的快乐。

尝试新体位,只是其中之一,她上次主动给我口交,也是一种新鲜的感觉。

(其实有一部分也是我提出要求的)正在思索间,芬姐已经开始用舌头为我服务,经过一个月的练习,芬姐已经慢慢喜欢了深深的口交,不会像第一次的时候那么恶心了。

她低声说:“让你尝尝姐的新招数。”说完,把肉棒深深纳入喉咙,用她的舌根和上颚夹住大龟头,嘴唇在肉棒中部用力。

那种强大的吸吮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几乎想马上就把她抱进房间好好疼爱她。

但我还是忍住了。我说:“芬姐,你迟早会把我吃掉的。”

芬姐吐出肉棒,浪荡地一笑,说:“好戏在后头呢!”撩起睡裙,小手握住肉棒,跨坐在我大腿上。

就在我们性器接触的瞬间,我几乎要窒息——她居然还穿着内裤!

她用我的大龟头轻轻撩拨,让我隔着她的内裤感觉她的湿润和温暖,我知道她已经无路可退,但正苦于无法亲密接触的时候,她用肉棒拨开内裤,慢慢没入她的体内。

她的爱液已经沿着肉棒汩汩而下,当我龟头占领她两腿间的要塞,她很满足地呼了一口气,然后一下子坐到了底!

其实经过这些月的交流,其实芬姐比我更加清楚,这种姿势将会让我直接攻陷她的心脏地带,甚至让她透不过气。

但她就是特别喜欢,用她自己的话说,那是“最能挑起情欲的姿势”也是“最能表现爱和感受爱的姿势”,现在,不但挑起了她的情欲,还深深地刺激了我!

——小媛和小美两个小美人就在旁边,芬姐却穿着睡裙,坐在我的身上,尽情地上下起伏享受我的肉棒!

这种情景,哪个男人不受刺激,他一定不是男人!

一条小小的丝质内裤,现在正紧紧扣住了芬姐的神秘地带,却丝毫不能阻挡我的攻势。

虽然它只是在触觉上增加了一点点额外的感觉,但却在精神上把偷情做爱的感觉发挥得淋漓尽致,犹如画龙点睛一般!

——这就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偷情少妇的味道!

就在我们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乐而忘返的时候,房间里面小美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听过她的铃声,知道那是短信息,不是来电。

接着听到小美迷迷糊糊地说:“不是吧?这些垃圾信息……”

房间里面的小美人一句话,让我们爬上了快乐的顶峰——一方面担心她们起床看到我们的样子,另一方面这种担心也让我们的快感突然飙升。

芬姐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很快,她的小穴开始出现规律的收缩,里面越来越温暖湿润,甚至还有微微发抖的感觉!

她的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呼吸急促,咬着嘴唇,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此情此景,我再也难以忍受爆发的冲动,肉棒迅速变得又粗又长又硬又热,胀得芬姐的温柔乡阵阵抽搐!

毫无疑问芬姐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于是更加加快了速度和深度,即将发射的大龟头狠狠地撞击她柔软的子宫,爱液随着她的动作飞溅在我们的大腿上,发出淫秽的“滋滋”声。

就在她达到顶点的瞬间,我也来到了快感的巅峰,巨大的肉棒把芬姐的小穴胀得水泄不通,然后被她花心深深咬住,在她阵阵满带爱意的高潮痉挛中注入白浊的粘液……我紧紧抱着她,把脸埋在她胸前,尽情呼吸那成熟的女人香……高潮过后,我和她在浴室清洗身上的淫秽痕迹,她从背后抱着我,摸索着给我按摩肉棒,说:“弟弟,姐太喜欢你了。”

我向后伸出双臂,抱着她的软软的屁股,让她更加贴近我,对她说:“姐,我也喜欢你。”

因为担心小媛和小美发现我们的事情,我还是快快回到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

我刚起床,本想叫小媛和小美起来,敲门进去就见小美侧卧在床上,我问:“怎么了?”

小美喘着气说:“啊,好痛……”

芬姐过来看看,说:“肚子痛就不要上班了,小文你赶快送她去医院。开我的车。照顾她,单位的事情我帮你顶着。我们开你的车。”

到了市区,小美好像好了一点,轻喘着说:“我感觉好了些,不用去医院了。我想回家。”

她家住在市中心的住宅区,一座有电梯的大厦的17楼。从下车开始,她就没再喊痛,呼吸也平静了很多,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弓着腰。

我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钥匙,扶着她进了门。她一屁股摔在沙发上,头轻轻后仰,舒了一口气,柔柔地说:“小文哥……谢谢你……”

小美在单位是出了名的男人婆,什么事情都要强。

此时此刻,她却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跟我说话,让我很不适应。

我问:“你哪里不舒服呢?”

她脸上一红,似乎想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就是……女人的那里……”

我突然领悟——她月事来了。

我说:“现在好一点了吧?要不要买点药吃?”

她犹豫一下,说:“不了,我等一下就好。”转而又对我说:“小文哥,陪我一会好不好?”

我在她左边坐下,说:“今天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她坐了起来,双手掩着脸,似乎在思索,也好像在忍耐着痛苦。

过了老半天,她也没有放下手,只是激动地问了一句:“你跟芬姐……是不是……做过那种事?”

我心中一震!

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是不是听见或者看见什么?

还是……我实在不敢想象!

难道,贪图一时快感,却暴露了我和芬姐隐藏多时的秘密关系吗?

她见我没有回答,追问一句:“小文哥……你就那么喜欢芬姐吗?”

我硬着头皮回应:“你……问这个干什么?”言下之意就是承认了。

她放下右手按着肚子,开始抽泣。

我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左手按在她右手上,正想说什么,她的右手突然抓住我的左手,让我的左手隔着她的裤子按在她的小腹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身子一斜,左手搂着我的腰,头靠在我右肩上,低声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跟她认识已经大半年,我和她之间说来说去还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纯洁的友情,而且我对男人婆一向没有感觉,她突然变得温柔似水,还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实在手足无措。

只好说:“这个……你是……开玩笑的吧?”我希望这还是她的又一次玩笑,毕竟她平常就经常开这种玩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男人说喜欢他,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这不是第一次。

可是我们身边没有第三个人!

她没理由开这种玩笑。

难道她是认真的吗?

她的眼睛还在流泪:“我……我知道我是男孩子性格……但是……我……我始终还是个女孩子啊!”

顿了一下,又说:“小文哥,我以前在单位里经常捉弄你,拿你开心,其实我……我只是想……能亲近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喜欢你……”

我心头在颤抖——她,就这么喜欢我吗?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

小美继续说:“小文哥……我一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夜里我的手机把我吵醒,我真的可能永远不知道。原来……你跟芬姐……在做那种事……”说着说着,她开始有点失控了:“我当时……心里好难受……我喜欢的人……再跟别的女人做……呜呜……我……好难受啊……”

我感觉到她有点发抖,本想好好安慰一下她,她却主动握住我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的手距离那充满弹性的美乳就隔着衣衫了!

她又继续说:“今天不要走,好不好?陪我一天。”

我想了想,反正今天不打算上班了,而且她月事来了也不能发生什么事情,留下就留下吧。于是回答:“嗯,好的。”

她继续倚在我肩上,一言不发。

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到了中午,芬姐打电话给我,问:“小美怎样了?”

我支支吾吾:“嗯,好了,现在没事了。”

芬姐又叮嘱我下午继续照顾小美,还说她明天开始要出差三天,让我好好照顾两个女孩,我心里想:我一定好好疼爱她们……放下电话,小美抓住我的手,郁郁地说:“不要走。”

我轻轻抱着她的腰,在她鼻子上亲了一口,说:“我不走,我会陪你的。”

这天中午我粒米未进,下午,我和小美躺在她的床上,漫无边际地聊天。

到了下午,我见她已经平静下来,担心她父母回来,于是跟她道别。

她却说:“他们去北京出差了,后天晚上才回来。”换言之就是要我留下了。

我有点为难:留下陪她吧,怕时间拖得太长会引起其它人怀疑,不留下吧,又不忍心看她独自伤心。

想了一会儿,我决定留下。

毕竟在楼下的是芬姐的车,没有人会想到留在这里的是我。

她脸红着说:“我去洗澡,浴室的门坏了,你别偷看哦!”

这些可说中了我的心事——我可是个男人,要我跟这个火辣辣的女孩同屋共处已经心猿意马,现在她已经明确说爱我了,还要在我旁边这样洗澡,我还能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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