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洛清诗顾不得收拾碗筷便将爱儿拉到卧室命令道:“把衣服脱光。”
风胜雪本欲说些什么,但看到母亲不容拒绝的表情再加上他心内有鬼,于是便乖乖照做了。
爱儿正疑惑间,洛清诗双手把住他的双肩将他扳向自己,然后在他惊惶眼神下一把将其环抱,如八爪鱼紧紧缠绕住他的身体,就连脸也是肉挨着肉。
风胜雪方看到母亲白花花的肉体,紧接着就陷入一片温香软玉之中,原来在他视线离开母亲之时,她也脱了个精光。
“娘亲,你……”
“闭嘴,凝神运气。”
接着风胜雪便感受到四肢百骸涌入一股浩瀚而绵柔的内力,皆是来自母亲和他肌肤相处的每一处穴位。
锦缎铺设的檀木大床温暖而舒适,两具白腻的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女子柔顺黑发披肩,不着寸缕的酮体粉白无瑕,只有两腿之间簇着一小撮漆黑的毛丛。
但那一点都不显突兀,反倒像是是最精巧的装饰,给皓如凝脂的丰腴雪体上平添了莫大的风韵。
她的身体比例完美,长腿如柱,藕臂修长;玉乳浑圆。
平坦的小腹和莹润的两胯共同组成了优美的曲线。
美臀浑如中秋满月,光滑细腻,尤胜过婴儿般细嫩,即使凑近细看也见不到半点瑕疵。
少年四肢修长,体型秀美匀称,肌肉线条初具维形,胸腹部位不见瘦骨,也无一丝赘肉,足见其母对于他日常饮食的精心调配。
他有着继承自母亲的完美肌肤和面容,细腻白嫩犹胜初雪三分,五官精美更胜女子,但是却并不显阴柔。
母亲柔嫩肉体的触感令得少年血脉喷张,随着二人心跳的共振,洛清诗细腻似豆腐的傲人雪乳以及其细小的幅度一下下的撞击着爱儿的胸腔,由于身形的差距,私处的耻毛也微不可查蹭动着他的小腹。
瘙痒难耐的不只是小腹的肌肤,还有逐渐躁动的心。幸而风胜雪适时运起不动明王心经,这才没在母亲面前暴露。
当初风胜雪受烈阳掌反噬,在昏迷的情况下足足耗费母亲半日不间断的运功,又有数位名医施救才转危为安。
今日自残之伤虽不如上次反噬那般霸道强烈,但也绝非易于,否则以梵海和尚的修为怎会累得满头大汗还仅是初步稳定风胜雪的伤势。
然在洛清诗“妙法”之下,仅盏茶时间便还了自己一个完好如初的儿子。
洛清诗两次施救皆是如此番,区别就是上次风胜雪完全失去意识,无法引导母亲精纯内力疗伤,令得事倍功半。
而此番在母子二人通力合作之下才能如此神速复原,当然一切的根本是洛清诗深不见底的内力修为作为支撑。
复原后的风胜雪小声嘀咕着:“娘亲何须如此,梵海大师施救时也未曾褪去孩儿衣衫。”
爱儿的话语让洛清诗有些不服气,她反问道:“所以呢?他把你治好了?还不得是为娘出马!”
在母亲的气势压迫下风胜雪将头垂低,嘴上却继续质疑:“那也不用脱得溜光啊,我也长大了,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脱衣疗伤效果诚然更佳,但效率提升也谈不上多惊人。
风早非当初垂鬓幼童,半大小子和母亲赤裸相见甚至肌肤相亲属实有些不合礼法,是以风胜雪有些质疑此举的必要性。
“你是娘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身上有几根毛为娘都一清二楚,就连你的鸡鸡也是被我捻在手里长大的。你哪里没被娘亲看过?娘亲哪里没被你看过?再说了,为娘又不是稀罕你身上那百十斤肉,脱了衣服疗伤效果更好,你个小屁孩子懂什么?”
风胜雪的质疑换来母亲的炮语连珠,一时挤兑得他哑口无言。
而洛清诗说的理直气壮,但搭配上略微闪躲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太合宜,只是被她气势压迫得低头的爱儿并未发现。
说穿了,她洛清诗就是喜欢和爱儿亲密无间的感觉,自他归家后她就遭到各种“抵制”,就连一起洗个澡都得佯装委屈甚至哭闹。
眼下此等可以名正言顺亲近他的机会当然要显得义正言辞,所以面对爱儿质疑她才会回以强烈反击。
“娘亲说的对,孩儿现在懂得您的良苦用心了。”
风胜雪顺着母亲打起了哈哈,手脚也没停着,想着赶紧穿上衣服找处僻静之地再熟稔一番不动明王心经。
再不脱身,母亲问起受伤缘由又是一场劫难。
他的小心思怎可能瞒得过朝夕相处的母亲,果然一声“跪下”喝止了少年的动作。
洛清诗同时将一床叠好的棉被置于爱儿身边,用眼神示意他跪这儿。
自知将迎来审判,风胜雪毫不犹豫的就跪了上去,还不忘对母亲讨好一笑:“母亲大人有何吩咐?”
但见洛清诗已经穿戴整洁,此时她双手叉着纤腰,一副严母做派问道:“你的伤怎么回事?”她没有忽略这个问题,只是比起盘问爱儿,让他吃饱伤好才是首要。
“练功不慎,伤了心脉。”风胜雪小心翼翼的胡诌着,还不忘观察母亲的表情变化。只是怕什么来什么,母亲微眯的凤目让他心头一颤。
“为娘传你的紫薇归元心法中正平和,怎么会伤及心脉?”洛清诗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爱儿秀气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与其额头相抵双目对视,誓要问个水落石出。
如兰吐息纷乱了少年的思维,好在被他及时压制,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搪塞母亲的理由。
不得不说,风胜雪是真正的天纵之资,各方面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优秀,就连糊弄母亲也是得心应手,顷刻间他便想出了一个理由。
“随着孩儿修为提升,愈加觉得神刀八式无法完美圆融逍遥刀歩。施展起来看似流利顺畅,实则有些难明滞碍,个中细节孩儿也无法详述,反正就是感觉别扭。然后上午练功时欲寻突破之法,一时急躁导致气阻心脉,这才受伤。”
洛清诗看爱儿面色平静,水眸无波,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当下沉吟起来。
风胜雪的话半真半假,所描述的确是自身武学上的难解,所以没被母亲察觉异样。
洛清诗让爱儿穿衣去院中演示刀法,她在一旁观摩。
风胜雪一套刀法使完后她确也看出些许端倪,但正如爱儿所言,实在难明细节。
恐怕只有正主萧晨能勘破其中奥妙。
那天杀的萧晨带着当初八岁的爱儿逛青楼,后来还传他烈阳掌的修习之法,想着又要让爱儿见他,洛清诗心里一阵烦躁。
若非风胜雪武学遇阻,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跟那厮有任何交集。
思考一番后洛清诗做出一个情非得已的决定,她对爱儿说道:“你的刀法虽是承自萧晨,但大部分都是为娘代传,但毕竟娘亲只是依葫芦画瓢,而他才是浸淫其中多年的行家,想要求道解惑非你师父不可了。正好,过几天是他的寿辰,届时为娘与你同去祝寿。”
风胜雪自然满口答应,既糊弄了母亲,又能拜访师傅解惑。
平心而论他对师父还是喜欢的,即便他没个正经样,但八岁之前那两年他对风胜雪的细心授业不分寒暑从未间断,这是不争的事实。
就在他满心欢喜以为此事就此翻篇时,母亲又剐下他一身衣物,把他带到书房让他站稳立好。而洛清诗则是取出一套画具,欲展精妙丹青技艺。
这是她的习惯,自爱儿降生后,每隔一年她都会画下他不着寸缕的体貌形态,以此来记录他的成长,直到他外出那段时间才被中断。
爱儿归来后她一直想补上,却总被他推脱搪塞,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坚持。
今日的坦诚相见肌肤相处让她来了兴致,而风胜雪“不慎”受伤也让他没了在拒绝的底气。
权当是“惩罚”吧,风胜雪只得这样安慰自己,任由母亲将他一点点的描摹到画卷之上。
……
青州辖下一处小镇的小酒馆中,几个闲汉聊着进来一则发生在武林上的大事,半生酆都——铁判官竟然重现江湖!
一个死于多年前诛魔之战的人而今再现尘寰,究竟是有人冒充,还是他真的死里逃生?
若真是他,为何要销声匿迹这么多年?
阮爱兰是酒馆的老板,自丈夫亡故后她便和女儿一起经营,前半年女儿出嫁后她便一人打点上下,虽然辛苦但总归有个营生。
算着账听着男人们吹着牛皮,正琢磨着打烊后去丈夫坟前烧些纸钱,思绪却被人打断。
“上酒!”
“陈大哥,还喝呢?再喝下去你找得着回家的路吗?”
阮爱兰扭动着风韵犹存的有致身躯走向唤酒之人问道,眼波流转间尽显媚态。
“回不去还不好说,就住你这呗,呵呵呵……”酒客说着,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按上了俏寡妇丰腴的臀上揉捏起来。
阮爱兰一巴掌拍开色手,娇喝道:“讨厌,总吃人家豆腐!当心我告诉你家那口子!”上好酒后便快步离开了。
她一个寡妇守着酒馆诸多不易,店里的食客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碰到这等人也只能故作媚态曲意逢迎。
三十有七的她不是未出阁的闺女,被占些便宜也不至于太往心里去。
色酒客名唤陈星,是镇上一个无赖,仗着家里有些田产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他惦记俏寡妇几年了,心里也清楚阮爱兰只是表面迎合,想要硬上弓却苦于无从下手,这娘们平日除了采买食材不怎么出门走动。
好在他近日已经摸清楚了她的一个习惯,每月十六她都会在打烊后去丈夫坟前祭拜,今日正是他动手的时机。
深夜亥时,阮爱兰来到一座荒山上,寻到亡夫的坟前边烧纸钱边哭诉:“汉生,你为何走得那么早啊!我一个寡妇守着店,还要受那些无赖汉的欺负,要不是女婿患病需要贴补,这生意我早就不做了!呜呜呜……”
“不想做生意可以不做啊,只要你从了我还怕没银子给女婿治病吗?”
荒山孤坟,身后传来的声音骇得寡妇猛然回头,刹那间对上陈星满脸的淫笑。
她一个柔弱女子,面对懂些拳脚的陈星毫无抵抗之力,被三下五除二就撕光了衣物。
后面的事情简直就是噩梦,粗硬的阳具在她久未经人事的腔道里疯狂抽插,盏茶功夫后陈星将滚滚浓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后才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离开,徒留失贞的寡妇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无助的悲鸣。
(谨以此坟前犯献给某位李文界的老师)
许久之后,回过神的阮爱兰想起之前听说的江湖轶事,有位大侠名唤铁判官,专杀奸邪恶徒,尤其最恨淫贼。
据传只要苦主散布恶人的姓名或者样貌以及罪行,铁判官就会代天刑罚,替人平冤。
次日清晨,阮玉兰带着满腔恨怒将写着陈星名字和罪行的白纸洒落小镇各个街角。
深夜时分陈家传来消息,陈星无声无息暴毙于卧榻之上,额上贴着一张黄符纸,上面写着“奸淫妇女,当诛!”
……
咚咚咚的敲门声想起,刺激着宿醉后浑噩的萧晨。
昨晚他在烟花巷放纵到后半夜,将尽黎明才回到家中,自他母亲撒手人寰后他便这样放纵自己。
想起母亲心中酸楚又泛起,一把抹去刚露头的泪珠,拍了拍还有些胀痛的脑袋,嘴里咒骂着爬下了床榻。
“大清早”被打扰睡眠,让他很不爽,若是来人没有能够说服他的理由,他不介意教教来者什么是礼节。
带着怒意猛然开门,“肏你娘”仅仅说了个“肏”字便息鼓偃旗。“大大大大……大嫂,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洛清诗捏住琼鼻,素手一晖,将萧晨逼退丈外的同时也吹散酒气,她满脸嫌弃带着怒意问到:“你刚才说什么?糙什么?”
“啊?没,我说的是早来着,嘿嘿……”萧晨极力掩饰着,若是被眼前女子知晓他当着儿子口吐污言,怕又是一顿收拾。
洛清诗面色犹有狐疑说道:“这都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了,你说早?”萧晨闻言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亲昵的搂住风胜雪:“乖徒儿,许久不见,为师对你甚是想念啊!”
风胜雪对着师父恭敬行礼:“胜雪也对师父想念得紧。”却被萧晨快手阻拦,他说道:“咱爷俩不讲这些繁文礼节,来,进屋再说。”
洛清诗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此行本是为你祝寿,顺便请你指点一下胜雪武学上的困惑。”
“替我祝寿才是顺便的吧……”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大嫂您请继续。”
……
看着师父对母亲如惧猛虎的畏缩姿态,风胜雪一时哑然。
都怪当初师父太过没谱才导致母亲一直怀恨,直到现在都生怕师父把自己带坏了,对师父总是充满了戒心和敌意,以至于后来多次“切磋”时不小心将他“误伤”。
只是他不知道萧晨后来又因为烈阳掌的事情又受到自家母亲一顿好打。
“铁判官再现江湖?这些传闻我近来也听过,但是这绝不可能!当年我亲眼看见他被打穿胸膛,心脏都被掏出来了。他死的时候我离他不过十丈!”
洛清诗将携子入青州后听到关于铁判官再现的传闻讲给萧晨听后,得到了毅然的否定。
洛清诗看了眼门外练功的爱儿,说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但现在活跃的到底是谁?我要找出他或者他们。”
“大嫂退隐多年,一心一意养育胜雪,何故对此事情有独钟?”
萧晨有些摸不着头脑,多年不问江湖世事的清诗仙子怎地对此事有了浓厚兴趣,甚至还要揪出冒充之人。
洛清诗闻言陷入了回忆之中,当年豆蔻年华的她出师后活跃武林之中,行遍大江南北。
初试茅庐的她不懂得收敛锋芒,做事毫无余地,因此得罪了太多人。
后来有次追杀淫贼“留命千里”,对方轻功不在她之下,甚至有过之。
“留命千里”就那么吊着她,任其追了百八十里路,正当他被逼至一处绝路之时,数十人将洛清诗团团围住,其中有黑道、有邪教、也有榜上留名的杀手,无一例外都和洛清诗有仇。
淫贼见洛清诗陷入包围,毫不掩饰的大笑,满脸尽是得意。
“诸位朋友,按照约定,废她的去武功交由我处置。这水灵灵带刺的小美人儿,我可是馋了好久,不知床上……”
然而脸上笑容未敛,话音就嘎然而止,上一瞬交错而过的倩影立在他的身后,满脸嫌弃的抖落剑上血污。
再观“留命千里”已遭一剑封喉,极力捂住喉咙的双手却难阻生机的消散。
“任你处置,也要你有命才行!”
“留命千里”意识消散前听到人世最后一句话语,然后无力软到在地。纵横淫界十数年的恶徒就此殒命,对手仅是个不满十四的女娃。
在之后群邪蜂拥而上,洛清诗武艺虽强却也难敌众多高手,诛杀对方五人后陷入完全的颓势,如风中飘絮水中浮萍,危在旦夕。
就在即将香消玉殒之时,漫天飘起了白纸,上面书写着“太上敕令”、“超汝孤魂”、“冤曲屈亡”、“债主冤家”、“由汝自招”、“跪吾台前”等字,这些字句乃是出自《往生咒》,这正是武林第一义侠,令奸邪闻风丧胆的半生酆都——铁判官诛邪之前的“仪式”。
在场数十人均被眼前场景震慑得不敢轻动,铁判官对于他们来说正是头号的死敌,绝对的克星。
而后洛清诗就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一人头戴判官脸谱,身着大红戏服,手持一杆判官笔,鬼魅身影一化为十穿梭在群邪之中,每一次的身影交错都会带走一份罪恶。
风平浪静之后铁判官对年幼的洛清诗说了一句话:“我的女儿若是还活着,该有你这么大了。”
此后他们再没谋面,直到多年前铁判官响应风玉阳的号召前往边城除魔卫道,死于魔君右帅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