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咣咣!”
街上更夫声音渐远,此时已是四更时分,天地间昏黑一片,唯有彭府内宅一室通明。
屋中榻上,两具白嫩女体横陈榻上,一个年轻男子耕耘期间,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细细把玩,与两女亲昵不住,正是彭怜与母妾同欢,共效于飞之乐。
彭怜跪坐应白雪腿间,粗长阳根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腻淫汁,一旁岳溪菱侧身而卧,既方便爱子把玩自己美乳,又就近亲吻应白雪红唇,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应白雪本就不是彭怜对手,此时又被母子二人夹攻,自然早就败下阵来,这会儿已连丢了三次,耳目森森,心荡神驰,已不知身在何处、魂在何方。
彭怜见她已至极限,便不再过分挞伐,补了不少精元过去,这才抽出阳根,要与母亲梅开二度。
岳溪菱正轻薄应白雪,哪里想到儿子竟又朝自己动手,顿时唬得一跳,双手掩住腿间,哀声求道:“好哥哥……好相公……奴还没缓过来,再……等等可好?”
彭怜挺着白腻腻阳根无奈说道:“娘你也看到了,雪儿颇不中用,您若不帮我,孩儿却该如何是好?”
岳溪菱白了他一眼嗔道:“一上来便拉扯雪儿花心,这才多久,便将她弄得丢了魂魄一般,你当为娘看不透你心思么?”
彭怜讪讪一笑,他与应白雪心意相通,只一个眼神便已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想法,是以一上来便用出绝技,不过三五十抽,便拉扯得应白雪丢了身子,神龟贯入美妇花房搅扰良久,毫不费力便将应白雪弄得魂飞魄散,为的便是早些来寻岳溪菱欢好。
“好儿子,你就当心疼为娘,且先休息片刻可好?”岳溪菱不敢用强,今夜自己不是母亲,却是新嫁小妾,不能取悦丈夫已是大错,岂能再自恃身份一错再错?
彭怜莞尔,稍一思索才道:“不如母亲坐上来,由孩儿抱着说说话,一会儿母亲自己想了,咱们再欢好如何?”
岳溪菱稍一琢磨,这倒是个办法,便硬着头皮说道:“为娘不许,哥哥可不能乱动!”
“不动,不动!宝贝溪菱儿快些坐上来吧!”
彭怜躺倒一旁,双手枕在脑后,靠在被子上面,好整以暇看着母亲自己动作。
岳溪菱俏脸晕红,勉力起身过来,一手扶住爱子坚挺阳根,双腿半跪半蹲,随即缓缓坐下。
彭怜盯着母亲秀美下体,眼中仿佛冒出火来,只觉阳根没入一处温热所在,这才叹气一声,颇是心满意足。
岳溪菱早褪去了大红吉服,此时赤身裸体,一双硕乳被纤腰衬着更加硕大浑圆,随她俯身过来,正落在彭怜嘴边。
彭怜一把含住,一手握着把玩,直将母亲弄得娇喘吁吁,这才吐出乳首笑道:“母亲这奶子,儿子总是把玩不够……”
岳溪菱娇嗔说道:“打小你便嘴馋,一直快到三岁才肯断奶,不是你师父拦着,怕是要吃到七八岁呢……”
彭怜抱紧母亲,好奇问道:“孩儿小时候便喜欢这对乳儿么?”
岳溪菱俏脸更红,娇嗔说道:“那时年少,喜欢也只是贪嘴,和如今……并不相同……”
想起自己身为母亲,却与自己养大的儿子乱伦,岳溪菱终究心中难堪,羞赧说道:“你六七岁时还要握着它们入睡,后来渐渐大了,为娘怕你胡思乱想,这才不让了……”
“原来如此……”彭怜想起旧日山中岁月,心中怀念起恩师玄真来,随即笑道:“不知师父现在身在何处,若是她在,将她与娘亲摆在一起,看着你们两对大乳彼此切磋,倒是一桩美事……”
“你师父云游四海,再归来不知何年……”岳溪菱悠然一叹,随即笑道:“不过雪儿这双乳儿却是可观,为娘看着,可比你师父还要大上不少,便是与为娘相比,也已差相仿佛了!”
彭怜点点头说道:“雪儿双乳饱满结实,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虽比不得娘亲硕大浑圆这般绝品,与其他人相比,却也是胜出一筹了。”
他身边女子,最大的自然便是岳溪菱,其次则是练倾城,再次则是应白雪,泉灵略逊乃母,而后岳池莲母女与儿媳陆生莲各擅胜场,接着便是恩师玄真与舅母柳芙蓉,其后则是洛潭烟、洛行云与栾秋水母女差相仿佛。
至于岳凝香、明华诸女,只是与身形相衬,尺寸虽也傲人,终究不是得天独厚,相比之下自然稍逊半筹。
听爱子说出一番品鉴,岳溪菱听得入神,最后笑道:“你这孩子弄了这些桃花,以后不妨挑个日子,让为娘好生见见!”
彭怜勾起美目下颌,微微笑道:“她们要入孩儿家门,自然要拜见母亲,以前难得相见,如今却是不同,等过些日子将她们接来,再行献茶之礼如何?”
岳溪菱将一双硕乳压在爱子胸前,媚笑吐出香舌舔弄彭怜手指,神态淫媚乖巧,竟是无师自通,见彭怜意动,腿间又是一胀,连忙收拢心思,笑着说道:“真要如此变好了,到时候一家人热热闹闹,好过为娘一人冷冷清清……”
应白雪不知何时悠悠醒转,转头看见母子二人上下叠卧,嘤咛一声说道:“你们母子蜜里调油,却将奴这红娘冷落一旁,实在忒也狠心了些!”
母子二人相视一笑,彭怜伸手过去,将美妇揽入怀中,这才笑道:“就你无端吃些飞醋,为溪菱儿置办行头是你,如今拈酸呷醋还是你!”
应白雪娇媚一笑说道:“若是不偶尔吃些酸醋,这日子还有何趣味?若是不争不抢,如何显得出相公人见人爱?”
“一嘴歪理邪说!”
应白雪撇撇嘴,随即笑道:“溪菱儿倒是果然天赋异禀,能这般吃下相公宝杵的可是不多见呢!”
经她一说,彭怜这才发现,母亲趴在自己身上,竟将整根阳物吞入穴中,再想之前欢好,自己次次尽根而入,果然只能残留极小部分在外,多数时候,都能尽兴而返。
岳溪菱懵懂不觉,好奇问道:“这却是何意?”
应白雪笑着解释道:“便以奴来说,相公如此雄伟,每次只能吞下七七八八,再要多些,便要被龟首顶入花房,若是寻常女子,便要被龟首冲撞花心,虽酥麻爽利,却也愁苦难当,尤其相公难以深入,自然不易尽兴。”
“溪菱儿如此幽深,寻常男子极难触碰花心,如此一来,你便极难泄身,天长日久,自然闺怨重重,而后夫妻不睦,房事不谐,诸般恶果,便即层出不穷……”
岳溪菱闻言咋舌,彭怜忽而问道:“好娘亲,我比我父亲如何?”
岳溪菱侧过脸去不敢与儿子对视,良久才道:“你父……他自然不如你这般雄伟,只是倒也又粗又长,那些日子……那些日子为娘也很快活……”
“孩儿却从未听您说起过父亲的事,今日既然提到了,不如您与孩儿说说如何?”
岳溪菱忽然转头怒视儿子,娇嗔说道:“你我母子如此这般,再说这些陈年往事,你觉得合适么?”
彭怜心有不甘,却知母亲倔强,她不肯说,自己怕是怎么都问不出来,只是他犹不死心,猛然抱住母亲丰臀挺耸起来,促狭问道:“哪里如此?如何这般?母亲在说什么,孩儿却不知道!”
“唔……坏死了……不要……好美……顶到了……嗯……”岳溪菱被他偷袭得手,瞬间迷醉起来,爱子阳根本就埋在自己穴中,此时挣脱不得,登时便全盘失守。
“好哥哥……轻着些……就这样……顶着那里……慢慢磨……”
“唔……娘好美……妹妹好美……妾身不行了……”
彭怜双手箍住母亲肉臀上下提动,仿佛是将一件宝贝套在阳物之上独自使用一般,心有不甘问道:“好溪菱儿!叫我!叫我!”
“哥哥……达达……相公……官人……爹爹……老爷……亲亲……”她每叫一声,彭怜便耸动一次,随着她越叫越媚、越叫越浪、越叫越快,彭怜便越来越是用力,越来越是迅捷,到了最后,已是风驰电掣一般,将美母抛送得有如风中落叶一般。
岳溪菱何曾受过这般肏弄,瞬间便迷醉不已,阵阵快美蜂拥而至,无边情欲袭上心头,当下再入往我之境,瑟瑟发抖猛烈丢起精来。
“好达达……亲爹爹……奴不行了……妾身丢了……美死了……”
一股明亮汁液随着彭怜阳根抽出半截劲射而出,便连一旁应白雪都受到波及,淋湿了一条玉腿,彭怜首当其中,更是湿的彻底。
他已有经验,连忙挺身而入,将那股液体顶在美母穴中,随即翻身坐起,与岳溪菱相对而坐,由他双手抱着美母纤腰,继续耸弄不休。
岳溪菱双乳摇荡,双手抱着爱子脖颈上下套弄不住,仿佛那根宝贝要突破桎梏将自己贯穿一般,她媚叫连连,盼着爱子再被自己哄出精来。
彭怜之前丢过一次,与应白雪欢愉半晌,正在兴头上便戛然而止,被母亲美穴包裹至今,终于将要得偿所愿,此时美母娇羞,阴中紧致收缩握力强横,他有意放松心神,只觉一股朦胧快意渐渐强烈,随他用心体悟,终于精关一松,一道浓精破开重重枷锁,猛然劲射而出。
相比之前,这次阳精更加充盈丰富,直将美妇小腹撑得微微隆起,彭怜知道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抱住美母,与她唇齿相接,运起玄功来。
面对母亲,彭怜毫无保留,体内真元倾泻而出,借着岳溪菱窍穴大开至极,为母亲培元固本、涤荡身心。
无边无际强烈快美袭扰而来,岳溪菱心神皆醉,只觉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与爱子彭怜,二人携手同登极乐,仿佛腾云踏雾,仿佛白日飞升。
如是良久,母子二人方才缓缓分开,彼此相视一笑,竟是从所未有的默契十足。
彭怜早有体会,他与恩师玄真,爱妾应白雪以及练倾城、柳芙蓉都有过这般感受,彼此心意相通之美,仿佛对方一切喜怒哀乐自己皆能尽收眼底一般,其中神妙,不可言传。
此时与母亲也是如此,两人心意相通,自然心领神会,彼此默契深爱脉脉传情,却是羡煞旁人。
岳溪菱探身过来主动献上香吻,却正与爱子探头过来碰个正着,二人倾心热吻,已是蜜里调油。
彭怜志得意满,这才翻身躺下,岳溪菱正要随他一同躺下,却见应白雪已凑到爱子腿间,将那半软阳物喊到嘴中,细细舔弄起来。
她看得眼热,凑过去媚声说道:“好姐姐,让我也试试如何?”
应白雪媚然一笑,“自然无妨!”
她后退些许,让出一块地方,看着岳溪菱有样学样含住丈夫阳根,笑着一旁讲解,助她掌握精髓要领。
岳溪菱天资聪慧,身具媚骨,学起来竟是事半功倍,不多时便已掌握其中窍要,吞吐含弄,把玩捏揉,直将儿子伺候得直呼快美,这才一脸得意,心满意足依偎到彭怜怀中。
彭怜搂着两妇,一时间只觉无比满足,竟似再无所求。
三人闲谈絮语,不时娇笑声起,拂动夜色万千,已是人间盛景。
直到五更鼓响,三人才沉沉睡去,睡到天色将明,彭怜才与应白雪一同离开。
岳溪菱忍着腰间酸痛和胯下麻木将二人送出门去,回来看着屋中一切一如昨日,仿佛昨夜一切全是梦幻一般,若非一坐下去腿间异样,只怕真就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一场。
应白雪手脚麻利,早晨又有彭怜帮忙,一应吉庆之物收拾得极是快捷,只是那大红吉服昨夜被爱子扯破了几条口子,倒是不能再用,至于那凤冠与金玉首饰,应白雪都留了下来作为纪念。
想起爱子与应白雪笑言,过些日子众女入门,要将自己也混在其中,行个跪拜之礼,如此才算珍而重之,岳溪菱心中一荡,不由万分期待起来。
正自愣神,却听房门轻响,住在厢房的小玉与莲华早早起床,过来与自己问安了。
“岳姨娘,你屋子里有股奇特的味道!”莲华俊脸粉雕玉琢,虽是穿着男童装束,却与女童无异,他津津鼻子,闻得极其认真。
岳溪菱俏脸微红,仿佛随意说道:“这宅子年头多了,自然有些味道,小玉快去把门窗开了!”
小玉连忙去开了门窗,过来帮着岳溪菱熟透,看着镜中主母气色红润,便笑着恭维道:“姑奶奶今日气色倒好,看着好像都年轻了不少!”
岳溪菱揽镜自观,也觉得自己面容粉嫩莹白,眼角那隐约几道细纹竟都消失不见了,面容手臂肌肤俱都白里透红,却比从前还要更加滑腻了些。
想起昨夜种种,岳溪菱俏脸微红,笑着说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乔迁之喜,神清气爽了些也是有的。”
“表少爷果然人中龙凤,这般年纪便能赚下如此家业,姑奶奶今后可是有福了呢!”小玉见微知着,知道彭怜并不依附岳家,而是自己出来开枝散叶,将来再考取功名,前程可谓不可限量。
岳溪菱回头看她一眼,这才对着镜中婢女笑道:“我已与嫂嫂说过,今后你便过府来住,以后叫起怜儿,却不可再叫『表少爷』了!”
小玉又惊又喜,连忙说道:“奴婢知道了!以后奴婢叫少爷便是!”
岳溪菱笑着摇头说道:“不对,要叫老爷的!”
“啊?”
岳溪菱解释道:“你也知道,我云英未嫁便有了怜儿,如今他已立业,来日便要成家,这府中自然便是他最大,你们一应小的,自然要叫他一声『老爷』才是!”
小玉明白过来,只是苦着脸道:“如此一来,岂不要叫您『老夫人』?您这般青春年少,如何当得一个『老』字呢?”
听她说得有趣,岳溪菱掩嘴娇笑道:“惯会油嘴滑舌!我再如何青春年少,总也是怜儿的娘,怎么就当不得一个『老』字了?”
岳溪菱摇了摇头,叮嘱说道:“如今府里,怜儿用心功课,他一个大好男儿,也不会在意府里诸事,一应事体,都要应白雪经管,你随在我身边,她必然格外看重些,只是你却不可恃宠生娇,狐假虎威,到时惹出不快反而不美……”
小玉笑道:“老夫人放心,奴婢什么脾气秉性您还不晓得,哪里敢那般胡作非为呢?便是您不说,奴婢看着夫人的时候,明明她那般和颜悦色,心里也怕怕的,都不敢大声说话呢!”
岳溪菱笑道:“这便对了!雪儿当年与怜儿一同离乡,也是能上阵杀敌、取人性命的,岂是我等寻常女子可比?莫说你见了,便是那一般男子见了她,只怕也要心中凛然、退让几分呢!”
小玉闻言有些难以置信,正咋舌不已,却听岳溪菱又道:“怜儿身边,尚有不少奇女子,将来都要入府里来相处,你是我身边丫鬟,虽说格外不同,却也不可自恃身份,必要与人和睦才行……”
小玉努起嘴来,嘟囔说道:“与应夫人小心些奴婢倒也省得,可对谁都是如此,如何显得老夫人身份来?”
岳溪菱呢喃说道:“你又知道什么,万一将来我也……”